这时,莫诺云只是极其稳重地掰过舒爽疼得发白的小脸,想要转移她的注意力。莫诺云听着她细细的抽泣,软绵绵的哀求,眉头也蹙了起来。他只爱惜地一点点伸出舌舔她的泪,嘴里也又是心疼又是佯怒地低声轻喝道:“不许哭,自己要闹又禁不住,现在倒有脸哭了,羞羞脸吧你?”
“你才羞羞脸,把人家脱了个精光,你却还是好好的,不公平!”舒爽没理就开始不着边地胡扯,她其实也知道,自己这么疼都是自己惹得,这就叫自作自受来着。可说到底,她这也是因为心疼莫诺云忍着欲、望舍不得碰她,才自己主动的嘛…可谁知道会弄巧成拙痛成这个样子…真是骑虎难下了,呜呜呜呜…
“知道疼了吧?”莫诺云见舒爽那囧了又囧的可怜样子,也再说下不重话,只好蹭了蹭她疼得发红的额头放柔了声音问,眼底也满是疼惜和隐忍。
“嗯,好疼。”舒爽抽了抽鼻子,莫名地就有了点委屈,抿抿嘴哭得眼眶都红了,这样子,明明就是撒娇。
“那就别动,乖乖抱着我,活该疼死你不是?”莫诺云轻哼,见舒爽因为懊丧耷拉着眼的可怜样子又舍不得,才又拍着舒爽的背,轻声说:“我的傻老婆喂,你平时逞强也就算了,这种事也逞强,真是笨!算了算了,别这么瞅着我。闯祸了就要乖!现在你得听话了知不知道?坐好不许乱动,一会老公保准你不疼好不好?来,搂着我把脑袋靠在我肩上,听话了不许乱动昂。”
舒爽这回疼得要死,哪里敢乱动?她听了莫诺云这么一说,他的语气又那么轻那么暖,和哄孩子似的。舒爽闻言闷闷地也没吭气,立马就听话地搂着莫诺云的脖子,白皙的身子就这么靠着他不动了,嘴里却还是忍不住问:“诺云,你疼不疼啊?”
这一问把莫诺云气的哦!能不疼吗?他都要饥渴难耐,勾魂蚀骨了!这都吃到口里了,却又偏偏不舍得嚼算什么事啊?太苦逼了有没有?可偏偏,他就甘愿,他就喜欢纵着她!什么事都纵着她!
莫诺云“嗯。”地哼了一声回应舒爽,眉头也是皱着的,可莫诺云又舍不得舒爽,手上的肌肉都因为欲望而绷着死紧了,他却还是忍住了□就是没动,他都亚历山大不动超人了有没有?亏得这男人还是二十九年来头次开荤…口怜!
这时,只莫诺云轻轻拍了拍舒爽的后脑勺,用他那千年不变的慵懒调调,狂浪地冷嗤道:“爱玩是吧?爱疯是吧?你这死孩子,一会看爷怎么收拾你,嗯?”说是这么说,可他手上的动作,眼底的眼神却还是暖得紧。这真是春风拂过,只差百花盛开了呦!
可舒爽趴在莫诺云肩上又没见着,听着那邪里邪气阴寒阴寒的语气,她倒是想起了自家男人平日里睚眦必报的个性,于是,这自觉犯了错的小丫头莫名吓得小身板就那么抖了抖。这一抖,就又疼得她自己嗷嗷叫。可这次,舒爽又不经意地觉得,自己的□除了疼痛外,还有那么一点热,那么一点痒,那么一点诡异的舒服。而这点几乎不可查的细微变化,莫诺云当然也是感觉到了。
只是他也没吭声,而是轻轻拍了拍舒爽的背,就扭转车钥匙再次发动了车。他只那么狂狼地搂着双腿大开坐在自己身上的全、裸小女人,小云云还和小爽爽紧密地连接在一起,而舒爽那白又挺的一双小白兔,也因紧密的拥抱而硬生生被挤扁,烙在莫诺云胸前,就这么又奢靡又浪荡地,莫诺云硬是这么搂着舒爽开着车走了一路。
舒爽光裸着身子懒洋洋地搂着莫诺云一路抽鼻子,莫诺云的车也开的快,他一快,路一个不平车里就是一阵动荡。舒爽起先给疼得受不了了,可知道莫诺云在开快车也不敢发作,她又羞又疼又害怕,只好死死地搂着莫诺云地脖子哼哼唧唧地哭,那样子不晓得有几娇弱。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吧,莫诺云把车一停稳就垂首,拉着坐在自己怀里哭得岔了气的舒爽,软舌顺着她的唇舔舐了一圈,伸出纤长的手指细细地给她揩泪。口里哄着:“乖,不哭不哭,一会就好了。”手也开始从舒爽的小白兔一路慢慢移到她的私,处,轻轻地摩擦揉捏,那样子淫、浪又奢靡,偏偏莫诺云脸上却完全只是老神在在,放浪不羁。
慢慢地,舒爽从疼痛中渐渐感受到了一种奇异的酥麻眩晕感,她憋红了脸,轻轻推了推手上已经沾满了春水的莫诺云。而莫诺云其实一直都关注地抬眼望着舒爽,他见她这呆呆又别扭的窘样子,莫诺云就已经笑了,他的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扬,仰起脸就吻上了舒爽的唇,手里安慰小爽爽的动作也没有停,反而更加卖力,小云云也开始活泼地在小爽爽里轻轻跳动了起来。
而这时,舒爽只觉得自己又疼又快慰,她像是被电击了一样,接着腿间潺潺的水流沿着大腿蜿蜒流下,把莫诺云的裤子都打湿了。
作者有话要说:肉肉还有一章,大家新年好哦!
56第56章
舒爽给自己吓了一跳,却又不可自禁地轻吟了一声,那声音又娇又媚,莫诺云结实的双腿也趁势挺起,他灼热的目光盯着她,深深地挺了那么几下,接着,莫诺云放开了舒爽的唇,他们彼此的舌尖就那么自然而然地轻拉出了一条长长的丝线,那样的淫靡,那样的缠绵。晶莹的丝线在中途断开,落在了舒爽唇上,莫诺云却邪气地勾起了嘴角,伸出粉舌舔着舒爽的唇,也把她细细的呻、吟给吞吐了进去。
舒爽给迷去了三魂六魄,她只听见耳边莫诺云那磁性而温暖的声音,极其轻缓地问她:“老婆?不那么疼了是吗?”
然后,她只觉得全身都酥软的不想动,只克制地噬咬得唇舌,歪着头依依呀呀地点头。而她看着莫诺云笑得眼底晶亮,搂着她又亲又抱,她软软绵绵的身子也根本提不上力,身体似乎都成了空的,暖的,她浑身上下就只有脑袋是清醒的,更多的便是身下如在空中沉浮,麻痒难耐的感觉。
接着,莫诺云拍了拍她的臀说:“老婆乖,缠着我的腰。”她听话的照办,他就摸着她的脸又是怜惜地亲了又亲。然后,莫诺云也不知怎么地,变戏法似的就从后座拎出了一件长风衣披在她身上,把她护在怀里下了车,以这么浪荡奢靡的姿势下了车。这时,外人能看到的,只是一个男人像护着宝贝一样搂着自己怀里的女人,把女人抱得紧紧地,护得紧紧地。可其实,那外套里,女人是光裸的,男人的分、身和女人的身体是连着的,又淫又荡。
他们一起身,静寂的夜里,舒爽就听见了那从他们交合处落下的嘀嗒水声。还有,和她紧密相连的,在她身体里越来越壮大的小云云。
这时,舒爽才攀着莫诺云的身子,在迷蒙中注意到他没有带她回家,他似乎带她来到了某座山上的私人别墅,别墅的门外是镂空的大铁门,莫诺云随便把车停在了铁门外,就抱着舒爽来到了门边。舒爽瞧着这架势有些害怕,生怕天不怕地不怕的莫诺云按门铃把人给喊了出来。这不就成了捉奸!捉奸了么?
可舒爽实在没力气,她还疼,所以她也懒得问这是在哪里。她只是抓着莫诺云的衣领,因为在她体内不断跳动的小云云,面红耳赤地贴在他耳边细细嘟囔:“诺云,别动。”
“哪里别动?”莫诺云也使坏,他拖着舒爽的屁股和腰就这么抱着舒爽,站在铁门边按下了指纹和一大串密码。接着奇迹般地,那漂亮的镂花大铁门竟然自动打开了,而那大院里的一大排路灯,竟然唰得一下亮了起来。那灯光照亮了从铁门处通往别墅的一条小路,郁郁葱葱的花草中间,大小色泽几乎一致的鹅软石铺在脚下,简单却又精致。
舒爽给面前的低调奢华惊讶得抬起了脸,可接着,她就在那万丈光芒下,也望见了莫诺云精致而邪魅的眼底,这时,他那漂亮的眼底亮闪闪的,满是情动和温柔。
也就是这一眼,让舒爽原本咂舌的心突然就静了下来。因为舒爽知道,对于她来说,物质的富贵可有可无,她的世界只要有了他就有了繁华,有了充实,有了沧海桑田。
然后,舒爽的手像游蛇一样缠上了莫诺云的脖子,脸贴着他的脸蹭了蹭就问:“诺云,你好过了一点么?”这,确实是舒爽现在最关切的问题,而这是哪?要干嘛?这些问题对于她都不重要。对她重要的只是,她的男人好点了么?
莫诺云闻言心里也是一暖,随着他走动的动作,他的分、身就一次次散漫而磨人地撞击着舒爽的下、体,铁一般的硬,火一般的热,可偏偏就是让人心痒,却又总是让人觉得不够。舒爽也因此有了莫名的焦渴感,她像个小动物一样搂着莫诺云呜咽,那乖顺的样子,实在是太惹人怜。
而莫诺云爱惜地摸了摸她的脸,唇刮过舒爽的耳畔久久才轻应了一声:“嗯。”
然后,舒爽笑了,莫诺云也笑了。
之后,莫诺云熟门熟路地抱着舒爽进了别墅最里的一间房,那房间很大,莫诺云踢了鞋,光着脚踏着波斯长毛毯就往里走。而舒爽攀在他的肩上也懒洋洋地往里望,她只见自己面上有一个用彩色石头砌成的池子,池中央还放着一个黄发金做的水晶桌。舒爽只见莫诺云按了墙上电子版上的几个按钮,接着屋里那硕大的浴池就缓缓地开始聚满,接着,池子里就开始腾腾地发出热气,那热气又升成雾气,恍然就有了仙境的虚无感,而这不是别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池里的水是引上来的天然温泉。
莫诺云见池子里的水满得差不多了,就单手抱着舒爽蹲□,他一蹲小云云就猛得插了舒爽那么一下,惹得她啊的一声叫。可这厮却面上却没什么表情,只是眼底深了深,又弯□试了试水,就轻手轻脚地把舒爽从自己身上抱离开,舒爽动了情,她的□又软又滑,小云云挺直的一溜出去就又带了一地水。莫诺云的裤子已经给湿得淫奢不堪,可他压根不理,只顾着仔细着舒爽把她抱进温泉里。
舒爽一坐进彩色石头砌成的温泉池就舒服地叹了口气,她眯着眼才抬脸就见莫诺云正在脱自己的上衣。然后她朝莫诺云招了招手,就拉了莫诺云下来。口里说着:“我给你脱。”就开始七手八脚地瞎忙活。低着头给莫诺云脱裤子的时候,这蠢丫头的鼻尖还碰着了小云云,害得莫诺云一阵心乱如麻…
莫诺云的身材和脸一样漂亮,他的皮肤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白,而是带着浅浅的麦黄色,很性感很勾人。而他腰背间曲线的完美而流畅,手背的肌肉也结实紧致,看上去很有力量。而他宽阔的肩膀下,腰部也是紧致有力的,特别是他那条神秘三角区域之上的人鱼线,线条流畅而干净。舒爽看着着迷,把莫诺云的衣裤随手抛在池边,就半垂着脸用拇指轻轻的摩挲着莫诺云的胸口,又把视线缓缓地落在他那性感的人鱼线上。
莫诺云也对着自家的傻丫头粲然一笑,这时他懒懒地靠在池上,单手握着舒爽的一边小白兔轻轻地揉,嘴里又漫不经心地道:“老婆,古典小说里有一部将男盗女娼的《西厢记》,里面好句子多得嘞,可就有一句最最解馋,最最勾人,你知道是什么不?”
“不知道。”舒爽嘟嘴,瞪了这时候还在买官子的莫诺云一眼。这都什么和什么啊?孤男寡女,全都脱光了泡在温泉里,男人的下半身挺翘翘的,硬得都充血了。女人的下半身也滴滴答答流水,整个一空虚寂寞。偏生这两人竟然聊起了天…
“指头儿告了消乏。”莫诺云眼角上翘,媚如妖地轻声道,漫不经心地睨了眼舒爽。
“嗯?”舒爽愣了愣,又摇摇头老实道:“不懂。”
“就是这样。”莫诺云轻笑,这时他嘴角的笑有那么点坏,那么点懒漫,他的眼神缓缓地游移在舒爽白如葱的手上,然后,拉过她的手覆在了自己的分、身上,上下那么滑动再滑动。只听他淡淡地说:“最开始古人说手、淫是这么说的,后来到了明清,黄小说蔚然风行,描写手、淫的段落就比比皆是了。比如《欢喜冤家》里,梦花生偷听巫娘与人偷情:"一时间云雨起来,津津声响。梦花生听见,那物直竖起来,不免五姑娘一齐动手。" ”
莫诺云笑笑,说了这么淫、浪的话,他的眼神却竟然还是清澈如水的。他只听着耳边的哗哗水声,望着氤氲的水汽间,舒爽因为热而变成粉红色的皮肤,还有她那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燥热而变得桃红的小脸,手,那么自然而然地,就伸进了舒爽身下,手一勾搂着舒爽双腿大张的坐在自己身上,他握着她的手玩弄着自己的□,而他的手在她的□寻觅嬉戏。
“还有什么?”舒爽只觉得自己浑身虚得慌,又干又渴,就凑上去亲莫诺云的脸,嘴又落在他胸前像小狗一样又舔又咬,手上握着他的动作也乖乖没有停。
“明代在《巫梦缘》一书中,书生王嵩读书时性、欲勃发:他把书推开了,口里喃喃地道:'许久不和女人弄耸,好不火盛。'说言未了,把手在裤裆里提出阳、物来,连忙一擦一擦,打起手铳来。”莫诺云低醇闲散地说着,他低下头捧起了舒爽胸前那一双小白兔,张嘴就含住了她的乳、尖,一会重一会轻地吸吮又舔咬,舒爽得他折腾得倒抽了一口气,垂首望着自己的胸前被他亲得肿胀水湿。可偏生莫诺云抬眼来看他,他的眼底却甚至有那么一点点幽静,漂亮得沉灵无度,妖而不邪。
舒爽只觉得自己被莫诺云弄得不上不下,她的脚趾都在温水里倦了起来。她抬首就伸出小拳头轻锤了莫诺云的胸口几下,哑了哑嘤嘤道:“诺云,别说了…难受…”
莫诺云哪不知道舒爽是什么意思,他从舒爽下、体抽出手指,就抬起她的□把小云云插了进去,他一边慢慢的研磨,一边咬着舒爽的耳朵说:“老婆,这不是你要问么?我这都招了,老婆你不在的时候我就是那么过的。所以你看,没有你我过得多遭罪啊,以后不许问了知道昂?这忒伤男人自尊知道昂?”
然后,他壮而紧实的手臂就搂着舒爽,一次次地在她体内撞击释放,舒爽不知道自己是该幸福的哭,还是痛苦的叫。她只知道他一直搂着自己,他哄着自己喊他的名字,最后,他们的身子一次次越绷越紧,她的身体一次次痉挛,一次次无力地向后瘫倒,只因他搂着她,她才不至于掉进温水了。。
而直到最后一次,她迷迷糊糊间释放的时候,在昏阙前搂着他汗水津津的背,望着他那深沉而宠爱的眼神,她的心突然就有了圆满的感觉,甚至莫名地觉得,在他身下,和他
作者有话要说:我擦,电脑好了…
57第57章
醒来的时候,我在温暖的房里,身上盖着薄被,而莫诺云瘦而宽壮的手臂搂着我。我忍着浑身的酸痛睁开眼,就见自己置身在一间粉色的房间里。房里墙壁上四角都挂着精致的水晶灯笼,水晶灯笼上又都雕着画,有雕着塞上初雪的,有雕着工笔花鸟的,还有雕刻着仕女图的。
室内的四面墙上也都挂着画,有中国古典的山水画,有西洋的意识流作品,有日本的浮世绘,还有正对着床头的那面墙上,挂着的一幅简笔素描。
这幅画里,画的是一个站在百花中央的长发女子,她的模样娇美动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微微上扬,就那样盈盈而立在花丛之中,有几分嫩如初叶的弱不禁风,又有几分绵如初春般的温暖。她只在画中轻轻一扬手,似是对着爱人,似是对着依恋,就已经温柔到让人眉目成春了。
“这是我母亲。”就在我正望着这幅人像素描画出神的时候,莫诺云已经眯着眼又靠近了我一点,他单手搂着我的腰,翘而挺的鼻梁在我脸侧蹭了蹭。才带着万年不变的漫不经心,用他那慵懒而诱人的,早晨菜独有的性感而又沙哑的低音对我说道。
我的脸红了红,压住莫诺云在我腰上作乱的手,不禁又瞧了墙上的画一眼,感慨了一声:“阿姨真美。”
“阿姨?”闻言,莫诺云就已经挑起了眉,用眼角瞟着我冷哼了一声。
“对啊,阿姨真美。”我看着莫诺云那翘气样就想笑,就故意逗他,就是装作不知道,还是咬着“阿姨”不松口。
而我心里却带着几分笃定地在想,在这个世界上,真正的美所指的应该不是人的样貌,而应该是人的神态。就比如,如果一个人刻薄成性,那他的眼神也会变得犀利奸猾。而当一个人以良善为念,那么也许他历经沧桑,但他的眼神却应该会是丰富而有神韵的。所以,有的人可能长得丑,可能眼睛小,但是他的眼睛却很漂亮。
而莫诺云的母亲,在画里的她,有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她的眼底慈悲而干净,让我忍不住就好想知道,她笑得这么的温暖是为了谁?是在看着谁?一个女人微笑得最美丽,眼神最清澈的时候,是对着谁?
于是,我转过脸问莫诺云说:“诺云,画这幅画的时候,阿姨是在对谁笑啊?”
“还能有谁?当然是漂亮得人神共愤的少爷我!”这时,莫诺云没有抬眼看墙上的画,他只是搂着我,一张俊俏白皙的脸埋在我的颈脖间闷着半颗脑袋不动。接着,他语底又黯了黯补充道:“还有我父亲。”那语气,隐隐有些吃醋的味道,像个别扭孩子。
听着他那别别扭扭的失落语气我就想笑,我抬手摸了摸莫诺云的发顶说:“你都多大的人了?还和你爸爸吃醋呢?”
“我吃醋怎么了?我妈忒过分了,干啥都只记得我爸,我可是个大活人好不好?不要天天在我面前秀恩爱好不好?秀恩爱太不要脸,太引起公愤了好不好?”说着,莫诺云眉飞色舞地抬起了脸,一双魅如妖月的眼望着我,突然就叹了口气说:“丫头,还好我遇到了你啊!我也可以不要脸地秀恩爱了!”
闻言我囧,眉眼一个劲地跳。毛线…我纠结地对着莫诺云那一脸憧憬的傻样,狠狠地抽了抽嘴角。
接着,我听莫诺云又以极其兴奋的语气说:“丫头!以后咱们有了孩子,咱们也嫉妒死他们。”
“额…”我闻言,终于忍不住扶额,撇过了脸。
说实话,到现在我俩都融为一体了,我还是不能理解莫诺云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按理说,他不是应该告诉我说,我小时候经常看到父母秀恩爱,所以,我受到了强烈的刺激。所以,以后我们一定要躲进房间里秀恩爱,不要当着孩子的面秀恩爱这样才对吗?可是,这家伙说了什么啊?都小心眼到自己孩子身上了,真是!
我这头还在努力消化自己男人的莫测心理呢,那头莫诺云就一点不消停,突然摆出一副极其无辜地姿态,搂着我又是卖萌又是撒娇,光着身子就那么搂着光、溜溜的我,那么赖死似地靠着我像个小狗一样蹭啊蹭,嘴上还卖乖又可怜地说:“老婆,既然你把我吃掉了你就要负责,被你吃掉之前我可是童子鸡啊,童子鸡!老婆,你要对我负责!!”
“毛线!”我听了他的话,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想起昨天晚上的左翻翻右翻翻,我内心那个澎湃,心底那个纠结,再看这不要脸的家伙,明明就是他诱惑…诱惑…再诱惑我来着。
可是…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好像还确实是我先骑了他来着。可是也不对啊!因为后来,后来,一直都是他先,先…
顿时,我看着莫诺云那委屈样子,有种有苦说不出,哑巴吃黄连的错觉…
于是,我摊摊手干脆认了。我转过脸瞅了眼莫诺云说:“那又怎么样呢?你还活吞了我不成?这不是你情我愿的事么?怎么负责啊?啊?你一个大男人要我怎么负责?啊!”可说话间,我心里也实在是憋屈得很,明明是我疼得到现在连动都不想动好吧?明明你现在还生龙活虎好吧?可为什么是我负责?我怎么负责?我一个女人还给你男人负责?想着我就郁闷…
“嗯,你负责,你嫁我,身份证户口本拿来!”莫诺云笑,他听了我的话后一双桃花眼笑得又媚又妖邪。接着,莫诺云见目的达到了,他也不卖萌了,转眼又变回了那副懒懒的样子,伸手揪了揪我的鼻尖,一边玩着我的手指头拔萝卜似的一边拔一边说:“丫头,下次记得纠正一下哈,一夜七次郎有些不靠谱,不过六次是有的。”
……
“难道我还喊你六郎吗?”在绝倒之前我逆袭了一下,然后,莫诺云刷得一下就红了脸。只那么微微抬眉以无比娇羞的小媳妇神态瞅了我一眼,然后,他默默垂下脸闷闷不吭声了,只低头玩手指装纯。我瞬间就有点神经错乱,觉得我可能是真的怎么怎么他了…
后来,见莫诺云从更衣室里拿衣服出来,生生还就又有了我的份,我纠结了。我说:“莫诺云啊?你这是筹谋了多久啊?”
莫诺云闻言拿着衣服的手顿了顿,他光裸着身子就,那样从我面前下床走过脸上都坦荡荡。可听我这么一问,难得的,他俊秀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抹笨拙的笑,这和他往日的油滑很不搭调,但偏偏就很动人,我听他垂着脸说:“准备娶你回家做老婆的时候准备的。”
“去坦桑尼亚之前?”我挑挑眉搂着被单,坐起身问。
“嗯。”他莫诺云点点头,就已经走到我身边,自己轻轻快快地就把白色休闲裤和亮黄色修身t恤穿好,接着就过来给我穿衣服,也不许我自己动手。我只好睁着眼瞅着他看,但手上是乖乖地听话,莫诺云起先还挺认真,后来却忍不住就搂着我笑,手还捂着我的眼睛直囔:“哎呦,我的傻丫头,你能别这么直愣愣地瞅着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