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遥雪被男人拉上了车时,男人满身的怒意再也压抑不住。
“怪不得早上问我去不去医院,是准备好了跟你的陆大哥约会吗?”
遥雪不想解释什么,她只是问:“我爸爸生前是不是给我偷偷留了一笔钱,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乐恩泽扳动了下指节,微微地抬眼问道:“是陆明峰告诉你的?告诉你什么?觉得我侵吞了你的资产了吗?郝大小姐,告诉我,你浑身上下哪一样不是我的?”
这种主人一般的口吻,彻底激怒了郝遥雪,就算是为了婶子而委曲求全,但是他羞辱人也是要有底线呢!”
“是啊!我现在的吃穿用度都是乐先生您支付的,您当然可以摆出一副施恩者的嘴脸!可是,你千万不要以为自己真的成为别人的主宰了!我的心是你花多少钱也买不来的!陆大哥就算是离婚了,也是他前妻没有珍惜这么好的男人!他比你好上千倍万倍!”
乐恩泽倒是笑了,只是那紧绷的肌肉的笑意,让人看着就害怕:“果然是会过了情郎,勇气倍增!
那个陆明峰允诺了你什么?你现在可真是不挑了,就连离过婚的男人也可以了?我不配得到你的心,那么他呢?就配了?陆明峰是你的救命稻草吗?
他自以为根基深厚,可惜我看他不顺眼很久了,把柄收集得多得很,本来是想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他既然来主动招惹我,那么明天中午,我会让他的陆氏股票一落千丈,到时候,不知道他没有有心情英雄救美了”
本来坐在遥雪对面的男人,突然一把攥住了女孩的手腕,将她扯了过来:“至于我的小公主的心…要心干嘛?我得到你的人就好了…只是…”
男人的嘴唇在遥雪的脸上轻轻地磨蹭着:“出现在你身边的男人如此之多,我真是怀疑,自己买下的究竟是不是处子之身了呢?”
“乐恩泽!你个大混蛋!”遥雪被这种无耻的质控气得张开手就在男人的俊脸上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
乐恩泽没有躲开,被打得脸微微一偏,他用舌尖轻顶了一下被打得发麻的脸颊,沉着脸直盯着郝遥雪。
遥雪也是生平第一次打人,自己的手心都一阵火辣,男人的脸更是可以想象了。
车子驶进大宅后,遥雪被一路拉扯着进了乐恩泽的房间时,整个心都是紧揪着的。
男人伸出章臂用力一扯,便将女孩的裙子从下方撕开了。然后把不停尖叫着地她架在了带有扶手的椅子上。
遥雪被他的粗鲁举动吓得直叫,甚至张开嘴想要咬住男人,却被他轻松地躲开男人将女孩的双腿架在了椅子的扶手之上,遥雪挣扎着想要下来。
男人阴森地说:“信不信,你动一下,你哥哥和婶子就全都出现在泰国黑市去。”
“你…”他不是开玩笑,事实上现在乐恩泽眼神就像毒蛇,就算是一个强壮的男人看了也会像被钉牢的青蛙一样害怕。
可是这种双腿大分的姿势,简直是太过屈辱。遥雪扭过头,丰满的胸脯因为剧烈的情绪而上下起伏着。
男人单腿跪在地上好整以暇地伸出长指轻轻滑碰着内裤柔软的档料,突然用力一按,柔软的部位根本从来没有承受过这样的刺激,女孩忍不住一缩,双腿立刻并拢在了一起。可是马上被男人用力的大手用力掰开。
轻薄的布料很快在男人的手指刺激下,濡湿了一片,被男人轻轻一捻,就变成了布绳,再用力一提,便在最脆弱的花蕊中拉拽磨蹭着。
遥雪虽然看到不,但是从男人越来越深的眼眸中,也可以想见腿间的淫靡景象。十八岁谁情事还懵懂无知的女孩从来没有想过,原来男人对女人的玩弄,还可以下流邪恶到这种地步。虽然是上半身的衣衫未乱,还是淑女的模样,可是腰部以下简直混乱得不堪入目。
她甚至感觉到身体违背着自己的意志,在男人的专注火热的目光下,持续不断地流淌着清泉,一种陌生的可怕的感觉吞噬的自己的神经。
男人轻慢地只有两根手指调戏着女孩最脆弱的部位,嘴里嘲讽道:“都说女人的这里可以直达心灵…而现在,接管这里的人,只能是我!”
郝遥雪与陆明峰的私会,彻底激怒了暴君。就算这次没有喝酒,可是男人的残忍比那一夜还要加倍。
当用手指挑弄完毕后,脆弱不堪的部位更是遭到了唇舌的调理。
当遥雪满脸泪痕如遭电击一般在靠椅上弹跳起身子时,身子的椅垫已经湿意斑斑了…
当男人终于“验身”完毕后,女孩觉得自己的小腹都抽搐得发痛。
乐恩泽再次用可怕的手段让女孩的身体记住,不经过他的允许就跟别的男人接触的可怖后果。
当婶子手术后,打电话像遥雪保平安的时候,尚不了解内情的她,还有些不放心地问她:“遥雪,那个乐先生是你的男朋友吗?”
遥雪只能强迫自己说是,不然能说什么?说这位乐先生其实是自己的所谓的主人?说他最近如同食髓知味的野兽,每天都对把自己拉倒无人的地方,肆意玩弄探索着自己的身体,有几次听着男人变粗的呼吸,感受着他紧压着自己的身体,似乎都宣告着男人身体之内的那只野兽越来越不知饱足了,可是他每次都是及时停下,似乎享受着美餐开始前的那段让快慰之感加倍的等待。
十八岁的成人礼很快就到来了。
在别的女孩都欢天喜地地在爸妈的陪同下,选购衣服配饰或者是给心仪的男友打电话商讨舞会细节时,遥雪的脸上却是毫无喜气。
这场盛宴对于她来说还有第二层更羞辱的含义。
吃完早饭后,化妆师早早就来了,她还带了两名助理,负责打点礼服与珠宝。郝遥雪被动地坐在梳妆台前,让化妆师在她的脸上涂涂抹抹。
这个化妆师给很多明星化过妆,在业界颇有些名气。在她看来,这女孩的底子太好了,白腻的皮肤几乎看不见毛孔,容貌上来看,甚至比很多素颜的明星还要上镜,薄薄的一层淡妆后,整个人都发亮饱满的珍珠一样,散发着温润的光芒,可惜这么好看的脸蛋却连半丝喜悦的模样都没有。
这次因为乐恩泽集团大手笔的赞助组织,从公主邮轮公司租来了蓝宝石公主号作为这次成人礼的举办地点。
蓝宝石公主号设有三个游泳池,五个表演厅,还有豪华赌场、高尔夫球推杆练习场,球场等,可以说应有尽有远处看蓝宝石公主号造型优美,优雅得如何一位品味高尚的贵妇。
等走到码头,站在船下,仰望着62米高,290米长的庞然大物,人渺小得哇如一粒沙尘,满眼都是钢铁的躯体。
而现在这艘豪华游艇正载着慢慢一船的宾客徜徉在蓝天碧海之间。
当遥雪挽着乐恩泽出现在礼堂大厅的门口时,众人哗然。
陪在遥雪身边的男人实在是太帅气了,一身合体的礼服包裹着的身体显得更加的修长挺拔,欧式的眼睛深邃得像能溺死人的潭水,而遥雪则身着一声拖地的肉粉色的礼服,卷成大波浪的长发梳了一个欧式的挽发披散在背后,如同油画中走出的古典美女一般。
刘佳佳当初拍的照片除了郝遥雪外,其他人都是模糊不清的。
那些原来心中还想着郝遥雪可能是傍到了有钱的中老年富豪的校友们这回彻底闭嘴了。
遥雪身边的男人别说是包养了,就算是让她们倒搭钱包养,很多的不缺钱的千金也是很愿意的。
第23章
就这样众多女孩,用一中隐含暗羡的目光看着英俊男子身旁的女孩。更有甚者,还偷偷打听这个男人是谁。
可惜乐恩泽平时为人低调,但是具体是什么来头,谁也说不清楚,只知道是从海外归来的新贵,最近几次在商场的动作很大,并购了郝氏星行将倒闭的企业,别的什么都再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了。
看着这位乐先生对待郝遥雪的的小细节真是堪比绅士,不但下台阶的时候替女孩提着裙摆,而且体贴地替她取来了低酒精的饮料以及精致的小餐点。
可惜郝遥雪居然身在福中不知福,面对这样优质迷人的富豪居然还拿起乔儿来,冷着一张小脸,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看得众千金内心咆哮着:你下去!让我来!
可惜她们不知道的是,乐先生状似体贴地附在女孩的耳边所说的悄悄话——“现在不吃写东西的话,就没有体力了…我怕你晚上撑不住…”
话语里下流的暗示,遥雪当然听得清楚,粉白的小脸刷的一下就变成了绯红色。
就在这时,主持人提醒众人来到户外的泳池边欣赏宴会,举行户外派对。
当从舱门走出的那一刻,郝遥雪就觉得这周围的环境有一种说不清楚的诡异感。
会场布置得十分迷人,摆在餐桌上的雪白的天使雕像被天上的烟花映得五颜六色,成堆的饮料吃食供人挑选…
可是这样其乐融融的环境却让遥雪僵硬了身体,这…她想起来了,这分明是与她十四岁的那场生日宴会的环境布置一模一样…
她不禁抬起头,略带惶恐地望向了乐恩泽,男人也在低头注视着她,伸手从自己的裤兜里掏出一个小扁盒子,盒子外面包着粉色的包装纸,闪着亮片的风格在几年前十分流行,不过现在却是不多见了,而且包装纸的边角已经被打磨得有些破损,看来的确是有些年头的旧物,他把盒子递给了遥雪,然后平静地说:“拆开它。”
遥雪被动地接过了盒子,不情愿地慢慢地撕开了包装纸,打开盒子的时候,一条缀着水晶的项链便呈现在了眼前。可惜项链应该不太昂贵,就算是被密封在盒子里,项链上镀银的地方已经被氧化得发乌发黑了,倒是坠子上的硕大的水晶颇有些终于重见天日的喜悦,嚣张地闪烁着假货所特有的不自然的光辉。
这种被摆放的路边小店里的廉价装饰链,郝遥雪从来都没有戴过。
乐恩泽也略微遗憾地看着这条链子说:“记忆里,它应该是更好看些的…看来低廉的东西果然摆不上台面。”
遥雪突然有些恍然…这…莫非是他当初给自己准备的生日礼物?
想到当初男孩在泳池边踌躇了很久的样子,应该是在犹豫是否送出礼物吧…容不得她多想,男人已经伸手取过了那条链子,颇为惋惜地看了看后,长臂一挥,就将这份久远的回忆沉入了泳池池底。
男人如此煞费苦心布置当年的场景,送出了当年没有送出的礼物,却一转身毫不怜惜地亲手扔掉了项链后,看着遥雪愣愣地看着自己,似乎有些领悟的模样,便笑着说:“倒是要感谢当初那个叫…叫韩什么的小子,如果不是他大闹的那一出,我也许就会把链子直接送给你了,真要是那么做,可就是折辱了我们尊贵的小公主,这么娇嫩的皮肤,会被那种廉价的链子磨得过敏发红的,今晚,我再送你一条更好的,好不好?”
说着他牵起了遥雪的小手问道:“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请郝小姐共舞一曲呢?”
说完也不待遥雪反应,就揽住了她的腰肢,在烟花表演过后响起的轻柔的音乐里,踩着娴熟的舞步滑入了泳池。在他们的带动下,其他的众多宾客也纷纷寻来舞伴,步入了泳池边的舞池之中。
“小…小乐哥,我们为什么不能像以前那样好好相处…”遥雪得到语调柔缓下来,方才那份颇有些渊源的礼物,让她的心里燃起了一线希望,似乎又看到了那个教她法语,给她做鸟笼温柔的大哥哥。”
“噓…不要说话…”男人微笑地打断了她,半眯着眼儿,搂紧了怀里的纤腰,在舞池里快速地转动着…
当成人礼的一系列流程全都进行完毕后,已经将近午夜,轮船已经行驶在了公海之上。
而轮船的客舱已经准备好,供前来参加的宾客下榻。
虽然喝的饮料酒精度数很低,但是遥雪还是觉得走路是有些摇晃。当走到船舱最高层时,除了楼梯口的保镖外,已经没有其他宾客的身影了,这一整层都是乐恩泽独享的。
男人干脆抱起了女孩大步走入了总统套房。
遥雪被男人放在了雪白的床单上,尽管浑身发软,可是她知道乐恩泽接下来要做什么,便努力挣扎着爬起来。
男人单手扶起了女孩,说道:“洗澡吧,服务生已经提前放好了洗澡水。”遥雪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自己的小礼服后面的拉链已经被男人解开。
遥雪急忙后退:“我自己来。”说完就急忙按住衣服跑到了卫生间内。
卫生间里宽敞的圆形按摩浴缸已经注满了热水,空气里弥散着的,也是她喜欢的玫瑰精油的味道,在浴缸的一旁甚至还放着一套粉色的内衣,可是展开内裤的时候,布料轻薄得几乎透明不说,那内裤的裆部居然可耻的裂开了一道口子。
这一切,都是为了男人更好地享用自己而精心准备的,遥雪羞愤得将那条内裤抛到一边。
该来的总会来,遥雪只能麻痹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几天里,男人做过的过分的事情,早已数不胜数,她…也没什么好失去的了。她脱掉了衣服,跨入了浴池,感受着温热的水包围全身的感觉。
就在这时,男人已经脱掉了衣服走了进来。
这是遥雪第一次看见乐恩泽的赤裸着身体,平时隐藏在楚楚衣衫下的是一副肌肉纠结的身材,尤其是两腿之间大大咧咧晃动的东西,让她赶紧把视线转移到了另一边。
男人看了一眼丢弃到了地上的内裤,说道:“不喜欢?没关系,这里还有别的款式,一会我们一起挑选…”
说完便也跨入了水中。然后很自然地将女孩拉入到了自己的怀中,微微抬起女孩的脸,看着她在清波里荡漾着的白嫩的尖乳,很自然地便将其中一只纳入到了自己的口中,用舌尖轻轻拨动这个娇嫩的软肉。
这些时日来,俩人虽然没有做到最后,可是男人掌握了女孩身体的全部秘密,怎么做能让雪雪很快的动情,男人做起来,娴熟得很。
很快女孩就在水池里难耐地扭动起了身体,嘴里虽然挣扎着喊着不要,但是皮肤却迅速地变得灼烫了起来。
男人将健壮的身体将女孩紧紧压在了浴缸的缸壁上,慢慢一路向下,揉捏翻转。直到女孩瘫软得要在池水中化开,他才一把抱起了女孩,用浴巾包裹住,又重新回到了大床上。
床边的抽屉打开后,果然还有还几套精致而又迷人的内衣,乐恩泽长指一动,选择了一件红色的蕾丝内裤,套在了女孩的脚踝处,再往上轻轻一提,便套住了浑圆的娇臀,女孩紧闭着双眼,手臂紧护着丰满的双胸,艳红的布料包裹臀间,像朵绽开的花朵,等待着人来采摘。
尤其是布料中间露出部位,格外的诱人。
乐恩泽低头看着在自己身下的女孩,这是一份迟来了许久的丰厚犒赏,就算为了这一天付出了无数的心力,此时都有种圆满的感觉。
男人低下头,亲吻着女孩的嘴唇,揉捏着满掌滑腻的嫩乳,充血的沸腾感便盈满了全身,当诱哄掰开女孩的双腿时,嵌在蝴蝶状内裤中的花蕊便泛着光泽地呈现了出来。
此时男人终于无需忍耐克制,完全释放出积攒了许久的欲念,用手指和唇舌彻底地照顾了布料里的柔软后,便架起了女孩细白的双腿,毫不客气地探钻了进去。
遥雪在感觉到由坚硬之物碰触到了自己的花蕊时,就紧张得硬住了身体,试图夹紧双腿,阻止男人入侵。
可是难忍的疼痛撕裂之感,还是随着男人强硬的力道袭来。
女孩疼得弹跳起了上半身,伸出双臂试图推开男人,却被男人稳稳地按住,摆出最方便享用的姿势,毫无保留地全部侵入…
“宝贝,放松身体,你太紧了…”可以看出男人也是不大好受,大颗的汗珠滴落在了女孩的胸乳间。
遥雪再也忍不住,下面传开的火热的灼痛感,哭喊着说不要,却被男人再次用嘴唇封住,小幅度地细细碾磨着。
被男人调弄了这么久,遥雪已经不是不知情与欲滋味的小女孩了。在最初的刺痛感消失后,那种难以言表的饱胀与酥麻之感慢慢袭了上来。
乐恩泽当然感觉到了女孩身体的变化,立刻迫不及待地加大了动作,多年的渴望,在这一刻彻底地引燃爆炸。
遥雪一直学习芭蕾舞,身体的柔韧度在此时更是显示得彻底,修长的大腿被男人折叠着压在了丰胸上,门户大开地任凭男人肆无忌惮地享用…
奢华的欧式大床上,女孩的娇吟与男人的粗喘逐渐交融到了一起。
那一夜,遥雪几乎都没有睡,她不知道男人点燃了兽性后是不是都这么可怕,嘴里温柔地诱哄着“乖,这最后一次…动一动会更舒服”之类的话,而开始手里的动作也毫不客气,仿佛怎么也喂不到的饕餮,一次又一次地碾压着她香汗淋漓的身体。
到了最后,遥雪的嗓子已经嘶哑得叫不出来了,在沉入梦想的前一刻,她感觉到男人附在她的耳旁说:睡吧,我的公主…”
遥雪来不及回答,闭上了朦胧的泪眼,在男人结实的怀中缩着身子,终于沉沉地睡去了。
第24章
十八岁的印象以疼痛的方式永远定格在郝遥雪的记忆里,太过的疲累,让睡梦也变得昏昏沉沉,期间好像因为口渴挣扎着想起来,身边的的人及时端来一杯温水,托起她的头,喂给她喝了之后,女孩困得甚至来不及擦拭嘴边的水迹,便又合上眼儿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轮船也早就靠岸,其他的宾客已经返港上岸回家了,男人穿着黑色的睡袍还靠坐在床头,低头翻看着一本英语小说,见遥雪醒了,便问道:“饿不饿?”
当清醒回笼的时候,昨夜男人与自己做过的种种难以启齿的事情如同幻灯片一般挥之不去。
也许是男人昨夜发泄得痛快了,态度松软了不少,在遥雪洗过澡后,随行儿来的保姆已经将她要穿的衣服摆在了床上,内衣裤是遥雪最喜欢的粉红kitty猫系列,粉色的小蕾丝与纯白丝带相搭,浓浓的少女风迎面袭来。而裙子也是端庄高雅的款式,长度垂至小腿。
郝遥雪略带嘲讽地看了看,乐先生对待女性的要求还真是传统——上床是荡妇,下了床就得是矜持的贵妇了。
当遥雪换好了衣服时,男人也已经洗漱完毕换好了一身休闲装,在大厅里静静地等候着她。
当她走出了衣帽间后,男人绅士地站起身来,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了一个仿古精致的木匣子,打开盒盖,里面静躺着一条项链,链子上缀满了绿得都能出水的翡翠。
种儿好的翡翠虽名贵,但是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可是遥雪皮肤白皙,加上有些古典的气质,带着纤细的脖颈上立刻就让人错不开眼。
可是遥雪木木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总觉得脖子上挂着的是沉得人抬不起头来的枷锁,但是看着男人静静地立在身后,望着她,她又不得不勉强挤出些微笑来:“很好看,谢谢…”
她不想去美国,而想要改变男人的心思,总是不好太过僵硬的,内心里叹了口气: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到时候再说了。
乐恩泽看着女孩硬挤出来的敷衍的微笑,面色如水,低头看在女孩光洁的颈部轻轻啄吻着,将手掌伸了衣领中,揉搓着嫩乳。
郝遥雪感觉的自己脖颈间的呼吸又变得有些沉重,只能小声地喊饿,这才让男人收住了继续蔓延下去的态势。
接下来的几天,遥雪都没有去学校,因为男人不允许,也没有给理由。
不过每次被男人按压在大床上,翻来覆去地享用时,理由已经不言自明了,每次被男人凶狠地撞击侵入后,第二天总是要舒缓很久,才能起床。
大宅里的保姆都在一楼活动,而二楼就成了他跟她独处的空间。
遥雪的衣服与生活用品也都搬到了乐恩泽的卧室里。男人这几天都是在家办公,连公司都不怎么去了。
遥雪自认自己不是那种狐媚妖娆的美人,最起码不像叶玫那么丰满可口。
像他这种功成名就的成熟男人,私下的生活应该是很精彩的,可是从游轮上回来的男人,就像是初尝禁果的青春期的热血涌动的少年一样,精力充沛,腰力十足。她被折腾得啜泣的同时,也不禁担心男人会不会纵欲过度,像父亲很多的商场老友一般,顶着谢顶了的天灵盖,到处去虎鞭鹿茸大补特补。
就像现在,她坐在书房里穿着长裙白袜,老老实实地写着题纸,那边男人刚刚跟部下谈完网络会议。如此居家平和的场景,也会惹得男人兽性大发。
刚刚关掉网络视频,便一语不发地扑向自己,连卧室也不回,按在沙发上迫不及待地磋磨起来。
自己的内裤很快被扔到了地板上,前胸也贴到了沙发的靠垫上,圆润的臀部也高高翘起,摆弄成了可口的模样,身后的男人蓄势待发,正准备挺入的时候,男人的手机却响了。
男人本来是不耐地抓起手机,准备按掉,可是看到了显示的号码后,便面色凝重地按了接听键,说了没几句就站了起来,走出了房间里。
遥雪坐直了身子,将男人已经扒得凌乱不堪的衣服重新穿戴好,回想方才好像隐隐约约地似乎听到电话里说到了陆明峰。
遥雪心里一动,轻轻地向门口走过去。毛豆本来趴在一角的小狗沙发上,她一站起来,毛豆还以为她要带他出去,一下子就兴奋了,四个小短腿用力一蹬就准备往外跑,遥雪用力抱了毛豆一下,还把手指放到唇边做了个无声的嘘,毛豆不知是否看懂了,倒是没有再挣扎着下来。遥雪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门边,听了一会,却听到什么内容,正要再打开些门缝时,却发现男人突然把房门来开了,正贴着门板的遥雪一个没注意,一头栽进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