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永浩意乱情迷地抚摸着压住自己的宽厚结实的胸膛,坚硬纠结的曲线提醒着他,这是一个男人的胸膛;嘴里缠绕放肆的舌头,提醒着他吃的是男人的口水。
残余的理智都在叫嚣着一个事实——你被干了!
峻海王也是情难自抑,似乎沉浸在狂暴的快慰里,当他终于抬起头抓握住陆永浩的脚腕,大力地撞击时,豆粒大的汗珠滴落到了陆永浩的身上。
那张与云哥酷似的脸,因为激情而变得有些变形。
“不…放开…唔…”陆永浩被干蒙了!眼前的这张脸,让他想起初见云哥时的情景…那时的云哥似乎没有那么老啊,依稀就是这个样子,一身黑色皮衣的男人,踢开具具尸体,在一片血泊中将自己一把拽起,那眼神哪像什么救世主,分明就是一只饥渴了千年的兽,带着一种病态的狂喜牢牢地定住了当时还是年少的他…
当峻海王终于狂吼着宣泄出来时,陆永浩抽搐着也从自己的前面喷出了一股白液。
被自己的身体背叛得如此彻底,陆永浩只觉得脑子缺氧般嗡嗡直响,记忆与现实混淆,似乎于老六带着一帮昔日的兄弟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脑子里有刺耳的声音在肆意地讥笑:原来这么淫荡!被云哥弄得舒服吗?你也配当大哥!鸭子!贱货!…贱货…
陆哥终于清醒过来时,羞愤地从床单里抬起头,眼睛是红的,可神智却是异常冷静,满脑子都是忍辱偷生,再卧薪尝胆,放弃尊严,不惧死亡,一定要为自己逝去的男人的自尊而复仇到底!
敌强我弱,只能忍字为先!
他尽量摆出一副平静的表情,淡漠地望向大王子,却发现刚刚宣泄完的禽兽,正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的胸前。
他低头一看,眼泪突然抑制不住地想要流出来。
三王子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假冒伪劣的遮瑕膏,妈的!留了点汗,再喷上点那什么…冲得一干二净的!
之间那头饕餮刺身,被自己方才喷出的白液冲得露出了一部分轮廓。
大王子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可怕,他伸手把黏腻的液水在陆永浩的胸前抹开,整个图腾立时显现得彻底。
大王子目光闪烁了许久,似乎想问陆永浩究竟是谁,可是最后,他目光炯炯,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就是来自异界的牝兽!”
那一刻,陆永浩将峻海王眼里的蒸腾的杀机看得分明。
如果可以,陆哥是想仰天长叹的:人生啊!太他妈深奥了!原以为被强暴已经是男人痛苦的极致,没想到,还有“先奸后杀”的生死考验!
这一炮买卖算是赔到家了!
第十三章
可得了便宜的人,却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德行,一把掐住了陆永浩的脖子。
陆哥算是个粗壮的汉子,可是跟这些天生个头魁梧的的帝斯人真是没法比。两只手使劲抓挠。也掰不开那铁钳一样的手掌。
当他用还没有结痂的手拼命地抓着大王子时,峻海王肃杀的表情略有松动,一瞬间嘴角松了又绷紧,就在陆永浩翻弄白眼的时候,最后到底是的松开了手。
陆永浩只觉得喉咙火辣辣的,一阵干咳之后,便哑着嗓骂道:“你爷爷的!你现在不掐死我,我迟早有一天废了你!”
大王子倒是没有动怒,只是平静地问:“你是怎么从李海王的手里逃出来的?”
陆哥觉得跟他没必要有问必答地的,也不说话,只是摇摇晃晃地从榻上爬了起来,这么一动,顺腿开始淌“热汤”,看得大王子的眼色又是一沉。
就在这时,帐外有人禀报:“王,鲁塔回来了。”
大王子捡起衣服,边套边说:“不用进来,在门口禀报吧!”
鲁塔粗犷的声音传了过来:“王,当我们摸到在瀑布边时,我看到了三王子的随身侍卫,三王子好像受伤了,他们乱成一团,属下不敢擅自行动,偷偷地派人侦查了一番后,便撤了回来。”
峻海王在听到李海王受伤的时候,深深地看了陆永浩一眼,然后对帐外说道:“你做得很好,一会你通知你的哥哥从沙雾峡谷撤回来。然后放出四翼鹰,通知在恶虎之渊的大部队摆开阵势准备进攻,同时向二王子喊话,只要他肯杀掉那引得人心蠢蠢欲动的异世牝兽,本王的会立刻撤退,不会进犯他领地分毫。”
鲁塔有些不明就里:“可是…那只异兽已经不在恶虎之渊了啊!”
“那只异兽在哪不重要,你去安排去吧!”
鲁塔没能体察圣意,陆永浩却琢磨得明白。
看来李海王还是没有他的大哥老谋深算啊!
拓海王吃了这么大的闷亏,能饶得了他的三弟弟吗?现在知情者都会认为异兽是在三王子的手里,包括峻海王自己的部下都没料到,他们的主子捡回的就是那只被抢红了眼儿的宝贝疙瘩。
在外人的眼里,大王子一定是完美的大公无私的存在,无视异兽的诱惑,替圣皇行使父职,教训着两个不懂事的弟弟。
现在他大王子是坐收渔翁之利,只需摇旗呐喊,便可隔岸观火,看这两个弟弟如何烧得焦头烂额。
陆永浩再次发现这位跟云哥的相似之处了,都是那么的老谋深算,杀人不见血。
当鲁塔退下后吗,大王子站在软榻前,依旧目光阴沉地盯着陆永浩不放:“你倒是有本事,居然可以伤了李海王?”
说完后,他想了想,突然走到一旁柜子边,打开后取出了那把陆永浩的手枪。
这东西是他当初离开时顺手拿到的。翻来覆去地看了几下后,他又试着动手拆开,没几下,居然误打误撞地把子弹匣卸了下来。
他把子弹匣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深海冰兽的血?能够破解一切魔法屏障…”这东西的威力他在黑森林里已经见识过了,极大的力道,如果他不是正处于十年一次的蜕皮期,身上正好有坚硬的蛇甲阻挡,恐怕也要被这东西弹射出来的铁块击穿了。
这种灵巧的武器,他从来都没有见识过,恐怕是异世界的物件。
看完后,他将武器重新收了起来。,然后顺手拿了一把利刃又走回到榻前。
陆哥知道,这是下定决心杀人灭口了。既然对不过去,干脆坦然地瞪着大王子,等着他手起刀落。
大王子有当屠夫的潜质,手法不错,手起刀落的两下子,就把陆永浩的两根脚筋挑断了。
疼得陆永浩一嗓子就喊开了。
可没喊到一半,就被塞进嘴里一个药丸子,应该是麻醉剂一类的东西,入口即化。顿时疼痛感消减了不少,可嘴里却咦啊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别害怕,不痛,我会让医生帮你把脚筋接上的,只要不剧烈运动,不会耽误日常的走路的…忍一忍,过几天你就会拥有一身漂亮无暇的新皮肤,从现在开始,你以前的历史可以彻底抹干净了,我赐你新的名字——贝加,这是生长在狂蛇之渊的一种野花的名字,就像你一样浑身带着刺,可是它却是淫蛇最喜欢的食物,总是会被一根根地折断厉刺后,那包裹在尖刺里羸弱的小花就会被蛇一口吞如肚中。
陆永浩也觉得这名倒是适合他的——都他妈的“背“到“家”了!
这孙子比他那个变态三弟弟可恨多了,也不知道又鼓捣出什么药水,一股脑地倒在他的胸前,以及全身。眼看着这极具腐蚀性的药水,一瞬间就腐蚀掉了他胸前的大片皮肤,刚刚显示出来的纹身一瞬间,又消逝不见了!
虽然吞了麻药,可是也没有完全阻断肌肤针刺一般的疼痛。
三天后,胸前的肌肤果然尽数生长出来。
浑身上下雪白一片,搭配上红色的长发,真够浪的!
大王子也很满意这个换肤工程,连续几夜赶路,已经回到了领地的他,表情分外轻松:在酒杯里倒满了鲜红的酒浆后,递到了揽在怀里的陆永浩的嘴边:“来,尝一尝这贡酒的滋味。”
陆永浩耷拉着脸,脑袋使劲往旁边一偏。
够缺德的!自己现在是连瘸带哑,外带一身的娘们骚气!
这是人贩子往山沟里拐带妇女的路数吗?太他妈丧尽天良了!多少天了,自己还是一句整话也说不出来,有时候急了还会不自觉的顺着嘴角淌口水。
大王子倒是半点也不嫌弃,私下无人的时候,来了兴致还会伸出舌头轻舔着他的哈喇子,来了兴致更要亲上一会。
可能是顾及皮肤还没有愈合,峻海王并没有再上他,平日里大部分时间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人渣样,这也让陆永浩暗地里松了口气等到了领地后,他把陆永浩安置在宫殿的西北角,派了鲁塔带着几个侍卫把守还有2名侍女外带一位上了年岁的男人贴身服侍他。
陆永浩发现,那两名侍女也是哑巴,而且更彻底,齐着舌根被切了口条。而那个上了年岁的男子,看起来个头不高,清瘦的模样,应该也是他们说的二椅子牝兽。
这位倒是能说话,可惜那话不是人听的:“我叫布拉达,是大王子的奶娘,从今天起,有我来服侍你的起居,还要教养你如何服侍大王子,让你的主人能获得极致的快乐。”
说这话的功夫,陆永浩正瘫在长廊的椅子上沉思着人生的苦楚,听了这这话,顺手操起旁边的果盘,扔铁饼似的就砸向了那个叫布拉达的奶妈,让他知道一下什么叫极致的痛苦。
奶妈也没躲,一盘子就砸出血来了。可被砸开瓢了,布拉达的神情都没有变:“今天我会教你如何穿衣打扮。”
陆哥懒得搭理这种愚奴。干脆转个身,闭上眼儿,睡起觉来。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一句话,就是圣书里那诡异的半行字:“双瞳日辉映蒂斯大陆之时,切记千万不要…”
究竟不可什么呢?本来他担心大王子回到领地就会迫不及待地来睡自己。可是打从他进了这院子开始,大王子就没有露面。
就是巴拉达阴魂不散般地守在自己的旁边,教导着他怎么做一个宜家宜室的好牝兽。
不过陆永浩并有有再打他。就这种奴性坚强的人,简直跟他死去的老娘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陆永浩原想着,他既然是拉扯大王子长大的奶娘,在这宫廷里应该是混出头,具有一定地位的侍官了。
可是那天他倚在自己住的小楼的窗前时,居高临下看见,端着洗好的衣物的布拉达在看见五大三粗的鲁塔倚靠在小路旁的假山上时,明显瑟缩了一下身子,然后急急地往回走。
可鲁塔手疾眼快,一把就将布拉达扯住,抱起来转到假山后面就开始扯衣服。
“鲁塔将军,不要啊…我已经上年岁了,不适合再生育了。”
可鲁塔哪会听他的:“一下子就将裤子扒了下来:“王,吩咐我这几日不能离开,那两个侍女实在是不对胃口,还是布拉达够味,虽然上了年纪,皮肤还是那么光滑,就替我再生个孩子吧。”
接下来就是一通惨无人道的三级片了。
陆永浩看得直窝脖子。而鲁塔在宣泄后,显然注意到了陆永浩的偷窥,却脸色如常,像撒了一泡尿一样,提好裤子就走人了。
而布拉达则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平静而麻木地拾起满地的衣服,然后朝陆永浩一行礼,便一瘸一拐地走人了。
陆哥终于知道牝兽在这个诡异的世界里是什么样的地位了,简直就是他妈的马桶啊!
原来自己从马桶传过来,也是自有它的哲理的。
第十四章
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被个能当他儿子的畜生欺负成这熊样,够窝囊了吧!
结果当他拿这事儿连比带划地调侃起布达拉时,人家一脸的理所当然:“身为牝兽,要清楚自己的天职是什么,我就是上了年岁,不然能替鲁塔将军生下子嗣,让帝国增添一名勇士,是何等荣耀的事情。”
说完还一脸沉痛的愧疚了一下,就差切腹自杀了!
陆永浩觉得这个世界没有传销组织是一大憾事,不然凭借着奶妈布拉达的洗脑功力,一定是个高层。
他就是想不透,为什么这样的人这么认命!他陆哥还认为屁眼的天职就是撇大条呢!不照样被开放出新功能了吗!
不过跟布拉达说这些也没有,想当年他的老娘被他混蛋老子打的遍体鳞伤,还在那玩儿情深不寿,不离不弃呢!被老子哄几句,就立刻无怨无悔了。
有些人就是这样,能可怜到可恨的地步!
就在这时,大王子终于回来了小金屋,看看藏的这个小阿娇进步得怎么样了。
陆永浩觉得愧对布达拉这几日的悉心教诲,按理说主子出现时,应该跪似迎接,再顺便亲一下脚背儿。
但这个几日来,脚筋一直没有张合,大爷心情不顺,礼数上自然不够周全一些。
不过峻海王倒是没有太在意,只是一把将陆永浩包在怀里,贴着滚烫的唇舌,热乎乎地亲吻了一会后,便迫不及待地将陆永浩往床上摁。
陆永浩大着舌头爷乌鲁不明白,野兽一般的男人也实在是推不开。不一会又裸裎相见了。
当自己按压软床上,感受那那可怕的异物进入体内时,陆永浩的心里一惊,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出现了异样的变化。
第一次的那种刺痛感消失不见,只有一种说不尽的舒爽之感,而且那里似乎在有什么热流随着凶物的进入流淌了下来。
陆永浩本以为是淌血了,可挣扎着用手一摸,才发现是一股透明的粘液。
放到鼻前一闻甚至有淡淡的香气…
陆永浩觉得自己这辈子也没有潜质成为香香公主。这粘液是峻海王的吗?
“真敏感,这么快就湿了,怎么这几天一直想我呢吧?”说这话的时候,峻海王的神情一暖,下手的力道似乎轻柔了不。不过听这意思,这也是不这厮的。
也许是觉得陆永浩哑巴着不能助兴,峻海王边跪在陆永浩的两腿间,边使着力气,边把一个银色的瓶子里的药水倒入了陆永浩的嘴里。
当清凉的液体入口的那一刻,僵化了好几天的舌头终于可以打弯儿了。
陆永浩来不及细想,按捺住异样的骚动,把手上的粘液全拍在了峻海王的脸颊上,然后捏着嗓子说道:“可不是想你了怎么的,不过你也太不讲究了!会玩儿吗?有这么一进屋就就往床上按的吗?养过小情儿没有!”
要是陆永浩单纯的挣扎绝对是给大王子助兴呢,可是这么一本正经又略带嘲讽的口气,倒真的让峻海王停了下来,静静地看着陆永浩。
陆哥借机会使劲儿将他略略地推起来点,忙不迭接着说道:“想让我跟你,也成啊,但是咱俩得把条件讲好啊!”
峻海王居高临下地看着脱得溜光水滑的陆哥,虽不说什么,陆哥立刻觉得自己的底气就不太足了,跟这种满肚子憋坏的谈条件,还真有点忐忑。
好在陆哥以前是收保护费的出身,睁眼说瞎话也是傍身的绝技:“大哥,去过窑子吗?小妞都是明码实价的,是摸大腿呀是亲嘴呀还是来个‘大保健’,都是一个档一个价位的。
我在现在算怎么回事?算包养吧?那更得是真金白银的摔我脸上啊! 哦!你这吃的挺顺口的,连根毛都不拔,大哥,咱可不能这么不讲究。”
说了这么一大串,峻海王越听眉头皱得越紧。他略带疑惑的说:“窑子?”
一看峻海王听不明白:“妓院?洗头房?足疗店…老子也不知道他妈的你们这个地方叫什么!反正就是花钱买这儿快乐的地方。”说完,他还指了指自己的下面。
说到这,大王子似乎茅塞顿开,说到:“我们帝斯国以前的确有些女人因为没有男人而花大笔的金钱去换取与男人一夜风流的机会。但是这种行为很快就把列为违法,因为我们帝斯国男人的数量有限,全部在军队供职,除了必要的繁殖后代的需求外,基本在争取与牝口交配的权利,哪有大把的精力去应付女人,钱再多也是奇货可居,所以你说的这个妓院并不存在…但是你也不用担心,你是牝兽,而起我跟你交配是自愿的,并不需要你花钱。”
这么善解人意的话,让陆哥热血男儿的热泪一下子夺眶而出。你妈的!这是什么世界?感情儿自己被人玩了还得感恩戴德,诚惶诚恐。
陆哥不干了,一下子从床上腾身而起,甩着一头的红毛说:“我不是什么珍稀动物吗?你那两弟弟可是屁颠地争取要那…什么我,结果倒是便宜了你。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痛快地把我的待遇问题给解决了得了。”
大王子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笑着拽住陆永浩的脚踝,稍一使劲又让他摔了床铺之上。“哦?你要什么待遇,说来听听。”
“首先,是住房问题。你这宫中妃子得不少吧?宫斗听过没?娘们间掐架才狠哪!杀人于无形之中。我得搬出这里,住在外面。往后得按月给钱吧?现金啊!支票存折什么的不要。再给我弄个拉风的坐骑,你的那个什么蛇就算了…我要…”
还没等陆哥拉完菜单,峻海王便温柔地打断了他的话。“我不知道在你的世界里你过着什么样的生活。但是在我们这片大路上,牝兽的最高待遇就是在50岁之后可以停止生产,颐养天年。只有出身于贵族家庭的牝兽才会享受这样的尊荣。而你,我允许你45岁后停止生产。”
陆哥发现自己的下巴越来越有砸到地面的可能了。
要不是大王子一本正经的样子,这就绝对是开涮呢!
他突然明白那个布拉达为什么会冲着鲁塔嚷嚷自己年纪大了,估计作为大王子的保姆也可以享受点特权什么的。可惜这点微不足道的权利在更有地位的男人面前形同虚设。虽然来到这个异世界,几次三番与死神擦肩而过,但陆永浩第一次认真的考虑自杀的必要性。
不过他转念又一想,自己到底跟他们不是一个物种的,他们说生孩子就生啊?眼下最关键的就是离开这个戒备森严的宫殿,手中再有些傍身的现钱,再找到那片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湖泊,看看能不能从湖底寻到回家的通道。
大王子觉得施恩完毕,又将陆永浩按在身子底下,开始揉搓起来。
陆永浩心里虽然一阵的恶心,可身体上的快慰之感真是遮掩不了的。心里只能想着嫖了这帝斯国的大王子,得占多大的便宜啊!
结果这一晚上,共嫖了四个来回,陆永浩无力地瘫在床上,在脑子里痛快淋漓地给身上的畜生开膛破了肚!
结果费力气,就争取了五年的生育提前退休权。
陆哥气儿还没顺过来呢,宫斗还真就找上门来了。
第二天,大王子离开后,一位贵客便大驾光临。
第十五章
小院因为有鲁塔把守,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吃完了饭正在剔牙的陆永浩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听那意思好像是有人要硬闯。陆永浩赶紧转身一瘸一拐地上了小楼,往院门口这么一看。
只见一个金发闪烁,洋娃娃一样的少年正带着一群女人在门口大闹。
说是大闹也不太恰当,从始至终就是那群五大三粗的娘们在围着鲁塔叫唤,那小孩儿就是在一旁手抄兜看着。
等到鲁塔被吵得不耐烦的时候,一轮大粗胳膊,将一群侍女全都给轮躺下,就在这时,那少年手疾眼快一个箭步就往院子里冲,其余的侍卫赶紧拦截,可刚碰到少年的衣服边,看他一捂肚子大声地喊疼,顺着那件半透明的裙摆,一股殷红的鲜血汩汩冒出。旁边的侍女如何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大声的尖叫:“流产了,王子流产了。”
这一嗓子吓得鲁塔和侍卫全都杵在了原地。皇室的血脉何等尊贵。如果是因为他们的缘故,而至龙胎流产,其严重的后果不言而喻。可就在侍卫发愣的功夫,下半身血迹斑斑的那位突然脚下像踩了弹簧似的一下子就窜进了院子里。抬头看见了陆永浩之后,就一个箭步窜进了屋内,转身把门死死地锁上了。给鲁塔气得直瞪眼,他心知自己被骗了,但内院阁楼是侍卫不能踏足的禁区。到了这份,他也只能在阁楼外干瞪眼。那位金发洋娃娃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一排从容地上了楼后自顾自的选了一处软榻,从自己的下身腿根处取出一个破了的皮囊,里面正冒着红水。他把皮囊甩到一边,趿拉着一双软底绣面拖鞋,斜着眼上下打量着靠在窗户前的陆永浩一番。
陆永浩冲他一支下巴,:“行啊,小子,贱招还挺多的。赶明哥哥跟你学两手,看看能不能出去逛一圈。
靠在软榻上的那位一听,细眉微微一挑,问道:“你不是帝斯人,是从哪过来的?陆永浩含糊其辞地说道:“水边过来的。您这么兴师动众地进来,不是要跟我唠唠家常吧?”
那洋娃娃笑了笑,露出一对可爱的酒窝,:“我嫁给大王子三年了,这夏宫从来没有添置新人,如今听说大王子托人带回一个来历不明的牝兽,我自然要亲自看一看,究竟是怎么样一个好,竟然让一向寡淡的大王子迷得神魂颠倒,面见圣皇后一头扎在你这一夜都没有出来。”
这阵势陆永浩并不陌生,他自己养的那几个情人隔三差五也会来那么一出。可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沦落到要跟人争风吃醋的份。
他干脆走过来,一屁股坐在人家正妻的旁边,语重心长地说道:”老弟啊,咱到底是顶着一个老爷们的外壳,心胸呢,得开阔点。你也是那个什么牝兽吧?你的天职是什么?就是生崽子。生完崽子干什么?子承父业啊。将来弄不好了,冒高当了皇帝,你再争取个几年生育提前退休权,少受几次生孩子的苦,左右也不过就这样,所以你有这劲头跟我对掐,还不如憋足了劲多研究点生儿子的偏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