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荆山的指腹粗粝,他的唇舌虽然不能用粗粝来形容,但到底有着男人的刚毅,所以那唇舌在梅子不曾示人的敏感之处磨蹭舔舐的时候,梅子忍不住两腿都在发颤。萧荆山如今碰触亲吻的地方是她自己平时都羞于碰触的,如今却让并不是非常熟悉的男人用嘴巴含住,吸吮啃吃。随着他的吸吮,她觉得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热烫感和战栗感从那个神秘处袭向全身,这让人整个人紧紧绷住,丝毫不敢动弹。
梅子紧张地攥住双手,指尖几乎掐到了肉里去,萧荆山仿佛感觉到了,从那片湿润芬香中抬头,粗噶低哑地说:“扶住我肩头。”
梅子慌忙伸手,僵硬地扶住他的肩头。萧荆山的肩膀宽厚,握在手里满满的压迫感,想到这样一个强壮有力的人就要和自己行那夫妻之事,梅子更加无措害怕起来。萧荆山抬起身子,让自己的下面轻缓而坚定地抵住了梅子,凝视着梅子绯红的脸庞和紧张颤抖的睫毛,再次粗哑地说:“我进去了,开始会有点疼,你别怕,我会轻点的。”
梅子抓住萧荆山肩头的指尖不敢松开,此时听到萧荆山这话,梅子没敢说不行也没敢说行,她只是紧紧咬着唇,轻轻地颤抖了下身子。
萧荆山感受到梅子的颤抖,怜惜地摩挲了下她的脸颊,在她耳边低哑性感地说:“你还小,第一次我不会太鲁莽的,只进去一点就可以了,好不好?”
萧荆山的本意是,他已经看出梅子应该是第一次,他担心梅子太小承受不了自己,于是应承第一次只进去一点,但梅子显然不能理解他的意思,听到这话却更加紧张。
只进去一点?什么只进去一点?应该就是那个坚硬的东西吧。这句话却更加提醒了梅子,那个之前顶着自己的腿都生疼的硬物,就是要进入自己身体内的东西。这让她愈发恐惧不安,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
萧荆山只能轻柔地摩挲着她的身子,让自己粗糙的指腹轻轻抚过梅子的蜜桃处。其实梅子那里说是蜜桃有些抬举了,她不如朱桃会长,那里小小的,不过是徐隆渐起罢了,可是也就因为那处刚刚发出一些,越发显得娇嫩敏感了。萧荆山的手握惯了弓箭的做惯了粗活,如今那粗粝有力的大手却刻意放柔了动作抚过她的娇嫩兰胸,这让未曾经过人事的梅子更加难以承受。梅子只觉得那才发出的椒乳鼓胀难当,又酸又痒,恨不得有一处坚强的所在摩挲一番,这种感觉让她开始惧怕,忍不住两只手紧紧握住他有力的手腕,想要阻止他的动作。
可是萧荆山是何等的力道,小小梅子的手怎么会阻止得了他呢?萧荆山一只手紧紧反握住她的两只小手,将那凉滑的小手放在自己粗糙的大手中轻轻摩挲着,另一只手顺着娇嫩往下,滑过她的细腰,滑过她的小腹,引得她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萧荆山的大手最后来到她两腿间,在她两腿间拨开凄凄芳草,有力却灵活地找到那处玉蕊,再用手指轻捻慢弄,渐渐地感到那里面溢出了晶莹的露珠,而梅子的身子也终于不再那么僵硬了。 萧荆山看她准备得差不多了,再次用两手捧起了她的圆翘,自己的东西对准了那处轻轻摩挲。梅子只感到有一个圆顶之物在自己温润的腿窝内那不曾示人处轻轻研磨,那物极其热烫,烫得自己又羞又怕。萧荆山先在玉蕊时的小突起处摩挲了一番,感到她的身子稍微放松后,终于慢慢地来到了下面的玉泉出口,抵靠在那里,轻轻试探着往里面去。
梅子感到自己的小嘴儿被压住,然后有一个坚硬的物体正试探着往里面去,处处时只是进去了一点点,后来辗转研磨着,就要再往里面去。梅子这时候脑子一片晕沉沉,竟然想起了往日听来的那些片言碎语,想着这就是他要进去了吧,他进去后我就不是女孩儿家了吧。
就在这么想时,电石火花中梅子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帕子!
他们在做这个的时候,应该身子下面垫一个帕子的啊!小溪边红雨的话一下子回到了梅子的脑中,所有的人都在议论梅子的不洁,梅子在第一次的时候怎么可以不给自己一个帕子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呢?此时此刻,身下是凉席,女子之血入了凉席,一擦就掉,这怎么可以?
此时,萧荆山身下慢慢用力,那物就要开始往下沉去,梅子猛地一惊,来不及多想,用尽全身力气推搡着萧荆山的胸膛,大声叫道:“不要!”
12、第一次很疼?
梅子这一声尖叫在黑暗中尤其显得突兀,叫完之后不但梅子愣了,萧荆山也愣了。
梅子连忙摇着头,结巴地喘着气解释:“现在先……先不要,没有……帕子……不行的……”
萧荆山浑浊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他在黑暗中静静地看着惊慌失措的梅子,最后终于迈开双腿,从梅子身上下了炕。
梅子想着,他应该是去拿帕子了吧?
谁知道萧荆山直接拿起外罩披上,套上了鞋子便要往外走。
梅子不懂,连忙叫住他,紧张地问:“你要去做什么?”
萧荆山停下来脚步,沉默了半响才说:“我说过没有你的同意不会轻易碰你,今天是我冲动了,你不用怕的。”说完转身出门而去。
梅子愣愣地拿起凉被抱住,对着一室的月光,心想这是怎么回事?他到底是心疼自己了,还是嫌弃自己了?
这一夜,萧荆山没有回屋,一个人在树底下做了一夜。梅子心疼他,可是却不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也不敢去叫他回来。第二天萧荆山也没再提起这个事,只是和梅子相处间有了几分躲避。
梅子原本就有些瑟缩,在他这样不冷不热的对待中,更添了几分忐忑不安。于是小心翼翼地做饭,小心翼翼地看他脸色,可是萧荆山除了有些躲闪梅子外,其他倒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对,甚至吃饭的时候他还让她多吃些。
梅子更加莫名,心想那晚自己并没有说什么啊,怎么萧荆山忽然这样对待自己呢?她反思思索都不能明白,最后忍不住往怀里想,心想难道萧荆山根本不想和自己如何?有了这样的想法,她难免有些自责,自责过后也只能安慰自己说,其实不弄就不弄,听说第一次弄很疼的,而且萧荆山那个鼓胀的东西看起来很大,想到那个东西会进入到自己身体里就害怕,这种事情不要也就罢了。
本来这事过去也就罢了,可是当天晚上,梅子发现萧荆山不再和自己一起上炕睡觉了。萧荆山提了一个凉席子,又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草垫子,直接在树底下一铺,晚上他就睡在那里了。
梅子吃惊地看着这一切,忍不住在旁边问:“你这是要做什么?”
萧荆山没看梅子,低着头摆弄自己树下的床铺,听到梅子这么说,连头都没抬,淡淡地说:“夏天屋里太闷热,睡树底下凉快。”
梅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知道这是萧荆山的借口。村里有些男人家的确夏天的时候会在露天的地方弄个地铺睡觉,但那是天气极热的时候,如今天气还没有热到必须出来睡的。再说了,萧荆山的这个茅屋四处透风,山风徐徐地吹,凉快得很,怎么会闷热到无法入睡呢!
这都是躲避自己的借口,梅子想到这个宽厚体贴的夫君开始躲避着自己,忽然对将来忐忑不安起来。她眼里慢慢湿润,朦胧地望着眼前这个沉默的男人,忍不住轻声开口问:“你如果对我有什么不满直接告诉我,好吗?”
萧荆山终于抬头看了眼,他看到梅子眼中的湿润时好像有些不忍,不过他丝毫并没有改变主意:“梅子,你误会了,我真得没有其他意思。”
可是梅子就是觉得他肯定有其他意思,梅子含着泪珠儿委屈地说:“罢了,你既然喜欢在外面那就睡在外面吧。”说完这话,梅子转头进了屋。萧荆山是她的夫君,她不能对他有什么不满,也不可能硬拉着他进屋。可是心里那止不住的委屈还是涌上来,于是干脆将萧荆山的衣服收拾一番全都收进竹篓里准备明天拿到小河边去洗,梅子想让萧荆山晚上洗过澡后没有衣服穿。
当天晚上梅子睡得极其不踏实,几次醒来光着脚丫子跑到窗口看外面的萧荆山,只见月光清凉,大树之下,那个男人安静地睡着。
第二天醒来梅子没什么精神,出门一看萧荆山已经做好饭了。想来他在外面睡,太阳稍一露头他就容易醒吧。梅子虽然知道这一层意思,但也不想说破,他都打定主意睡外面,自己一个为人娘子的不可能硬拉着他进屋的啊。
当天晌午,梅子提着昨日个收拾好的萧荆山衣服就要出门洗,萧荆山恰好看到了,提醒说:“不用全都洗的。”他本意是怕梅子洗那么多太辛苦,可是他哪里知道梅子内心的小心思呢,所以当梅子咬了咬唇什么都没说就直接出门而去的时候,萧荆山蹙着眉,愣是弄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晌午已过,小溪边依然是一群洗衣的女人,梅子刚走到小溪边,就看到有人远远和自己招呼,梅子笑了下,原来是阿金啊。
阿金带了梅子到个偏僻处洗衣服,两个人边洗边说笑。梅子想起最近自己和萧荆山的事,便问阿金最近村里是不是还在说自己的闲话。阿金见梅子问起,犹豫了下才说:“还不是那群长舌妇,整天东家长李家短地说。”
梅子反倒不生气,淡淡地笑了下问:“都说什么啊?”
阿金审视着梅子的神情:“听那些做什么,没得让自己心情不好。”
梅子现在是根本不以为意了,反而催阿金说:“不妨,既然别人能说我们,我们为什么不能听听别人的说法呢?说来就当解闷。”
阿金见梅子执意好问,无奈地说:“哎呀,村里的人无非就说那点子旧事呗,又能翻出什么新来呢!”说完她像是想起什么,忽然问道:“不过这几天听我婆婆说你家男人现在都在院子里睡,这是怎么了?”
梅子噗嗤一下子笑出来了,果然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连萧荆山睡在院子里的事都被人看在眼里了。
阿金见梅子反而再笑,就有些着急:“哎呦,你倒是说说看啊,你不急我都替你急。”
梅子摇头说:“没事的,他就是嫌屋里热,在外面睡几天罢了。”
阿金当然不信,看了看左右,凑到梅子耳边低语问道:“他在炕上时怎么样啊?”
梅子开始不解,疑惑地问:“什么怎么样啊?”
阿金哎呦了声,小声解释说:“就是那个啦!”
梅子看着阿金暧昧的神色,一下子懂了,她脸上顿时发烫,胡乱说:“还好吧。”
阿金观察梅子神色,看不出所以然,自己在那里径自猜测:“他生得人高马大,那物一定很大吧?你能受得了吗?又或者他中看不中用?”
梅子知道阿金平日看起来正经,但一帮姐妹在一起的时候难免说些浑话,听着如今这话越发不堪入耳,脸红耳赤地站起来跺脚说:“你说得都是什么话,不理你了。”
阿金看着梅子这娇羞的样子,忍不住咯咯地笑了:“看来萧荆山那家伙还不够卖力气。”
当天快到傍晚的时候,梅子娘匆忙地跑过来了,当时萧荆山正好出去打猎没回来,梅子娘直接把梅子拉进屋,小声逼问:“梅子,你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梅子心知是那传言已经到了娘亲耳朵里,轻笑了声说:“没事。”
梅子娘满脸不悦:“你倒是说清楚,什么叫没事?两夫妻都不在一起睡了还叫没事?”
梅子满不在乎地说:“在不在一起睡还不都是一样的么。”
梅子娘审视着自家女儿,忽然凑过去小声地问:“他在炕上不行吗?”
梅子万没想到一日之内里被问了两遭,而且这才还是自己的娘亲,遂低着头说:“还行吧。”如果她直接告诉娘亲她和萧荆山还没有那个,娘亲还不知道怎么想呢,还是先别说了。
梅子娘想再逼问,可是梅子红着脸低着头,嘴巴如蚌壳一样怎么也不再多说,最后梅子娘无奈离去,临走前叹气说:“你这丫头什么时候能让我省心啊!”
梅子也很无奈,她也不想老让娘操心啊,可是如今自己和萧荆山的关系真不是自己说了算。萧荆山是个大人,力气又大,自己总不能硬拉着他上炕吧。
13、雷声轰隆的夜晚
当天晚上,梅子自己跑到溪边提了山泉水洗澡,她现在和萧荆山的状态让她不愿意再让人家给自己提水。萧荆山无奈,等着她先洗过澡后,这才进屋拿自己换洗的衣服。
梅子刚刚洗过澡,屋子里地上还有一些水迹,两个盆里都是洗澡水,她本人则是穿了一件薄衫子坐在炕头不知道想什么。衫子薄,才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身上,她又斜靠在炕头上,于是不但露出大半个嫩滑的膀子,就连原本衣服遮挡住的地方都因为湿润衫子贴身而隐约可见了。
萧荆山进屋看到这番情景,赶紧躲开了眼睛,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这个简单的小茅屋充满了来自娇滴滴小娘子的别样诱惑,那诱惑带着山泉味儿,带着二八少女初发的稚嫩。
萧荆山眸子炽热起来,不过他忍住了,径自走到箱子前找自己的衣服,可是他翻了半日,只有几件秋衫和冬袄,夏日的衣服是一个不见。
他终于忍不住看了眼坐在炕头的梅子,低哑地开口问:“我的衣服呢?”
梅子撩了撩自己湿润的头发,学着他往日的语气淡淡地说:“都在外面麻绳上挂着呢,你没看到?”
萧荆山一噎,好吧,他是看到麻绳上挂满了自己的衣服,但他想着好歹梅子会给自己剩下一两件换洗的,谁知道没有,一件都没有。
梅子心里暗自得意,但面上却不露出来,下了炕,无辜地望着他,小声地说:“要不然等衣服干了你再去洗澡?”
她走到萧荆山身边,于是一股山泉清香就到了萧荆山鼻翼。
萧荆山咬了咬牙说:“不用等了。”说完就要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忽然又走回来,一手端起梅子用过的洗澡水出去了。
梅子凑到窗子前,看到萧荆山将那两盆水倒到一个桶里,又提着到了外面泼洒出去,接着就听到哗啦啦的声音。小梅子咬着唇,心想你如今跑到外面去睡觉实在莫名所以,你帮我倒洗澡水我也不原谅你。
萧荆山出去了半个时常便回来了,浑身散发着水气,就连衣服都是潮的。梅子暗中观察,想着他应该是自己在河里洗了几把,之后又拧了拧吧,夏天暖和,再加上山风一吹,衣服应该干得很快。
梅子跺了跺脚,偷偷地拿起藏在自己柜子里的衣服,小心地放到萧荆山平日放衣服的柜子里。其实她偷藏了一件衫子的,就等着看萧荆山作难的时候自己再大显神通,只可惜没有派上用场。
这天晚上梅子躺在炕上辗转反侧依然难以入眠。平日萧荆山在身边,她总是担心万一这人一个翻身压到自己怎么办呢,如今没有了这个人按说她应该轻松了,可是她非但没轻松,反而有些不舒服起来了。
后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总算迷糊着要睡去了,谁知刚沉入梦乡,就听到外面轰隆隆打雷的声音。梅子一下子惊醒,心想坏了,外面麻绳上晾着的衣服还没收呢,还有白天晒着的肉干也没收起来呢!梅子慌忙披上衣服出来,却看到肉干已经收起来了,此时萧荆山把那些衣服抱到怀里往屋里走过来,豆大的雨点子正在往下砸呢。
梅子赶紧让开门,萧荆山抱着衣服进了门,屋子小没处放,他只能放在炕上。炕上梅子才刚睡过,还带着女子特有的馨香和甜腻,萧荆山呼吸一窒,放下衣服转身就往外走。
梅子看着外面豆大的雨点子还有轰隆隆的雷声,赶紧叫住他问道:“萧荆山,你出去要干嘛?”
萧荆山止住步,没回头,好久憋出一句话:“我去看看地窖盖得严实吗。”
梅子几步走过去,大声说:“你骗人,你都把肉干收到窖子里了,怎么可能还没盖严呢?”
此时外面一个闪电亮了起来,将茅屋照得犹如白昼,梅子看得分明,萧荆山脸庞上有一丝的红。
梅子小声地嘟哝说:“你果然是在骗人,你就是在躲着我。”
萧荆山却闷声闷气地说:“就当是吧!”说着推开门就往外面走,雨已经犹如倾盆之势,转眼间萧荆山身上已经湿透了。
梅子看得心疼,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自己也随着跑了出去。外面雨大,淋得她几乎无法喘息,转眼她已经如同落汤鸡,连头发再衣服都黏在身上,薄弱的身子甚至还微微颤抖着,她眼泪和雨水混在一起,一把拽住他同样湿淋淋的衣服,带着哭腔大声叫道:“你这个坏人,你犯得着出去淋雨吗?大不了屋子还给你,我走就是了!”
萧荆山见她这样子,一下子急了,大手扯着她往屋里带,沉声说道:“你这是做什么,回去!”
雷声再次响起,他的声音被滚滚雷声淹没,无奈他只能拉着她赶紧进屋去。谁知道梅子偏偏脚下生根愣是不动,嘴里还叫着:“我不回去我不回去,那是你的屋子,你回屋去吧,我离开就是。”
萧荆山只觉得又好笑又好奇,梅子看起来乖巧,他是万没想到她竟然还有撒泼的这么一天,他干脆两只手一伸将她整个人抱住进屋去。
进了屋,湿淋淋的两个人顿时把地上弄了一滩的水,梅子被他抱在怀里犹自踢蹬着两只腿儿大叫:“我不回屋去了!”
萧荆山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说:“我不出去了,行了吧。”原本闹着的小梅子听到这话立马安静下来,眨巴着泪眼看他,小声地问:“你要回炕上来睡了?”
萧荆山审视着梅子的神情,试探着说:“只要你愿意,我们自然会一起睡。”
梅子一听脸红了,嘟囔着反驳说:“我可从来没有不愿意,都是你不愿意罢了,如今却要赖到我的头上。”
萧荆山无奈:“我这还不是担心你害怕嘛。”
梅子更加觉得萧荆山在寻找说辞骗自己,忍不住反驳说:“我是会怕啊,可是也没有怕到要你出去睡的。要说怕,第一晚我最怕了,你怎么也没有出去呢?”
萧荆山没想到小梅子竟然这么伶牙俐齿,若有所思地望着她,只看得她脸红,看得她浑身不自在起来。这时候梅子才惊觉自己还被萧荆山紧紧抱在怀里呢,于是赶紧扭着身子说:“快放我下来。”
萧荆山沉默了一会,却开口说:“不放。”
梅子心里又恼又羞,干脆两只手并用狠狠地敲打他的胸膛,她是用足了力气的,可是萧荆山犹如铁塔一般丝毫未动。打了一会儿她停下来了,萧荆山反而问:“怎么不打了?”
梅子没好气地说:“手疼。”
萧荆山一下子笑了出来,凑到她耳边低低地说:“等你歇一下再打,好不好?”
梅子咬着唇,晶莹的眸子一闪一闪的:“不要了,你放开我,这样抱着多累啊。”而且两个人的衣服都湿漉漉的,紧紧贴在一起,很是尴尬。之前梅子还没注意到,经过对着萧荆山的胸膛一番捶打,梅子发现那胸膛透着热力就在手下,至于衣服什么的,根本可以视作无物。
萧荆山却压低了声音,粗噶的声音在她耳边问:“你不喜欢我抱着你,是吗?你会害怕我?”
怕?怎么会呢?开始的萧荆山的确是让人害怕的,可是相处下来,小梅子已经知道这个男人根本不让人害怕的啊。
她低垂了头,小声地说:“我,我没有不喜欢啊,怎么会害怕呢。”
萧荆山眼睛一亮,单手托着她的臀抱着,另一只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绯红的脸颊,低低地说:“那一天你都怕到把我推开了。”
梅子一听皱起了小眉头,惊讶地说:“你说什么啊?”
萧荆山想起那日,语气有些低落:“难道不是吗,你不想让我……”后面的话,萧荆山隐去了,但梅子懂了。
梅子红着小脸低着脑袋嘟囔:“怎么会呢,我又不是因为害怕才推开你的,你冤枉我。”
萧荆山讶然地挑了挑浓眉:“哦,你不是因为害怕,那是因为什么?”
梅子正要回答,忽然有了个猜测,难道她那天说帕子,结结巴巴没说清楚,萧荆山听成了害怕?她想到这种可能,忍不住“噗”地笑了出来。
萧荆山见梅子笑起来,绷着脸问:“你还没回答我呢,到底那天是怎么了?”
梅子娇滴滴地睨了他一眼,眨了下眼睛故意说:“就不告诉你。”
萧荆山看着怀中的梅子笑语嫣然,喉咙干涩起来,他低沉沙哑地开口:“好,既然你不说,那我就继续那天的事了。”
说完不待梅子反应,他一个大步走到炕前,先是上下其手,转眼就将梅子剥了个干净,又随手拿过一个汗巾给梅子擦了擦身子,这才将梅子平放到炕上。
梅子羞涩地赶紧拉过凉被给自己盖上,她这时是不害怕了的,可是她心里还在记挂着那个白帕子。
萧荆山很快也将自己身上衣物褪尽,又擦干净了,抬脚就要上炕。梅子面朝里不敢看他,听到他要上炕的声音,软声提醒说:“去拿一个白帕子来,就在我陪嫁的柜子里有。”
萧荆山莫名所以,不过还是去角落里打开柜子拿了白帕子。当他拿着白帕子走到炕前,看着面朝里躺着的那个娇羞的小娘子时,忽然领悟过来帕子用途。
这是他们的洞房夜,这是梅子的第一次。
15、小娘子洞房
萧荆山领悟到白帕子的用途,很快也想明白了那日的事情,望着炕上紧紧攥着凉被裹住自己的小娘子问:“那天你不是说害怕,你是要帕子,是吗?”
梅子面朝里,眸子又羞又亮,却咬着唇儿一句话都不说。
萧荆山低声笑了下,迈步上了炕,修长有力的大腿一跨,整个人就跪跨在梅子身上了,又用手将她翻正了。梅子紧张地睁开眼睛,却见萧荆山跪跨在自己两腿边,俯首凝视着自己。
她一下子慌了,眼睫毛眨啊眨的,只羞得她芳心慌悸,全身像被电流通过似的激烈颤抖,真想就此昏过去罢了。萧荆山慢慢俯身贴靠住她,又让她两只手攀附着自己的颈项,而他自己则是俯首直接亲上了她的胸前隆起。萧荆山慢慢俯身贴靠住她,又让她两只手攀附着自己的颈项,而他自己则是俯首直接亲上了她的胸前隆起。
原来小梅子的隆起虽然不大却正是水骨娇嫩玉山初隆时,玉山之上又点缀了两点玳瑁。她身子紧张地颤抖,连那玳瑁也微微战栗起来,犹如雪后颤动的两粒小樱桃,这让萧荆山忍不住俯首亲了上去。梅子只觉得自己被萧荆山吞下的小樱桃酥麻难耐,慢慢有热气从小樱桃顶端蔓延到了全身,偏偏萧荆山热烫的唇还吸喃着不放开。梅子不懂,忍不住含羞咬着唇小声问:“这是要做什么?”萧荆山放下口中的樱桃,看着她绯红含羞的小脸儿,禁不住怜惜地抚了抚她的脸颊,温声说:“你还小,禁不住我的,我先让你放松下。”
梅子不懂他的意思,但听他声音沙哑温柔,入耳说不出的好听,自然也不会拒绝他,少不得忍住心里的羞意闭上眼睛任凭他施为。萧荆山见她柔顺闭上眸子的娇态,亲吻她顶端樱桃的动作就带了几分急切,大手也开始在她腰际摩挲揉捏,并最终来到梅子身后的细缝儿那里。
梅子身后细缝从未有人碰过,感受到萧荆山带着糙茧的中指划过那里,身子又抖了抖,睁眼带着惧意看着萧荆山。
萧荆山粗粝的大手却温柔地轻轻抚摸着,感觉到梅子平静下来,他的大手这才沿着那条缝儿的褶皱慢慢往前摸过来。颇有粗糙感的有力大手小心地分开她紧紧包拢起来的两瓣娇嫩敏感的花唇,从中找到那点儿最为神秘的小核儿,然后轻轻撩拨,犹如抚弄着长弓上的弦般,最后大拇指猛的按压那颗粉嫩的花珠,食指和中指则在她的小蜜口里不停的旋转、揉抚……
梅子如遭电殛似的猛然一震,一股陌生的酸麻感贯穿了她全身,她忍不住仰头发出叫声来,那叫声宛如乳莺发出的第一声脆响,带着山间别有的韵味,煞是好听:“啊……不要揉……不要弄那里……啊……”伴随着她的娇吟声,清香的水儿汩汩的流淌而出,湿淋淋的花蕊动情的蠕动着,水润的小核儿也俏俏的娇颤着,不停流耀出莹润的水光。
萧荆山的喉头再次一紧,亲吻着她的唇舌慢慢往下移,滑过她娇嫩的腰际,来到了她的芳草凄凄处。她的小花瓣就象是世上最美丽的花朵,绚丽的盛放在他眼前。一丛细顺柔滑的草坪秀气的分布在花口上,两片甜美油润的娇艳花肉,包裹着一颗晶莹亮泽的粉嫩花珠,微开的穴瓣里,还细细的渗出一丝晶莹香甜的蜜液,这种淫糜的美景让他的喉咙再次一紧。
萧荆山俯下身子,先用自己带了茧子的手指头试探着拨开那点唇儿,谁知道梅子低低地叫了声,随即那粉唇间便沁出更多地水,那水儿晶莹剔透,比山间晨露还要诱人。萧荆山只觉得干渴难耐,伸舌细品了下,果然如想象中的香甜甘美,带着小梅子特有的少女馨香。他干脆俯下身去,分开她的修长腿儿,低低俯首去吸吮那甘露,大舌伸入那小小的红唇里,一出一入的进出,红唇颤动着,水儿便不断往外流,很快溪水汇聚,有泛滥成灾之势。
梅子此时说哭不是哭,只是呜呜咽咽的,紧紧捂着嘴巴无措地望着茅屋顶端。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也不知道萧荆山为什么要吃自己的羞处,她只是觉得萧荆山的唇舌热烫,烫得自己的身子变得不再是自己的了。而就在萧荆山这唇舌进出间,一股奇怪的感觉将她整个人卷住,她身子先是不由自主地颤抖了几下子,接着就感到下面仿佛一下子涌出什么热热的东西,她的指尖拼命地扣住凉席,想着这难道就是姐妹间往日说的舒服了吗?可是白帕子呢,怎么没有用白帕子呢?
她虽然心里娇羞无比,但还是开口小声提醒说:“帕子,莫要忘记了。”
萧荆山见梅子得了一次快感下面已经泥泞一片,想着现在进去应该可以了,此时忽然听到梅子这话,抬眸子看着她绯红脸颊,低柔暗哑地说:“记得的,还没开始呢。”
梅子不敢看他,只侧了脸问:“会不会很疼?”
萧荆山低哑地在她耳边喃道:“第一次总是会有些吧,我会尽量克制一些。”
梅子不懂克制一些是不是疼会少一些,但萧荆山这么答,她也只能胡乱点了点头说:“也好,那你轻些。”说完再次闭上眸子,只等着萧荆山继续施为。
萧荆山有意让她张开眸子看着,可是知道第一次她肯定是羞怕的,也就不强求。他拿了早已准备好的帕子抬起她的臀,让那白帕子恰好放到入口下边,又分开了她的两条腿让自己跪在其中。他胯下之物早已昂扬坚硬如铁,用手扶住,那物还隐约弹跳脉动着。看着身下的小娘子,她是自己的小娘子,娇羞羞地正等着自己破门而入。
他是萧荆山,曾经纵马驰骋沙场,曾经经历九死一生,他看尽了荣华看透了权势,归隐在这处山清水秀的地方。他原本无意婚配,却因缘巧合和这么个小小的山野姑娘结为连理。这一世既然有缘,她合该是他的,与他一起度过余下的无尽悠悠岁月。
萧荆山闭上眸子,用心感受着那处柔软的唇瓣带给自己坚硬男根的感觉,腰际慢慢用力,那自己男根的圆顶硬头缓缓分开两瓣花心儿,慢慢挤入了那个温暖湿润的所在。梅子惊惶地睁开了眼睛,那种饱胀感让她感到陌生和惊恐,她害怕地看着萧荆山:“现在,现在已经好了吗?”
萧荆山低首望着在自己身下展现美丽的梅子,她的神秘之处娇嫩柔软,他未曾进入,那里的嫩物和湿润却已经让他感到了温暖的包容。他尚未破了城门,可是他身下的小娘子已经开始惊惶。他止步不敢前,大手轻拢慢捻,等着她的身子放松下来。感觉到梅子惊惶之感稍歇,他用自己的圆顶慢慢磨研着那处唇瓣开合处,接着身下克制地用了几分力道,只听“唧”地一声进入了几分。
如果说梅子在隐隐之中一直等待着传说中的痛楚的话,那么这就是了,只是她没想到这种痛楚是如此的撕心裂肺,是如此的饱胀难熬,她紧紧地抓住萧荆山的臂膀,几乎掐出血来,她迷茫无助地叫着:“好痛……”
萧荆山浓眉紧皱,薄唇抿著,汗珠从鬓角流下来。
梅子感到萧荆山进入自己身体内的磨人物事轻轻摩擦,于是痛楚渐渐消去,难耐的感觉慢慢袭来,她睁开雾蒙蒙的眸子,看着萧荆山一脸的痛苦,娇喘着问:“你也很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