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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沉声道:“就在这石林外面。”
七爷随即向那哑巴比划了一下。
那个哑巴伸手掀开床幔,从地下掏出一个大大的黑色背包,里面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装的都
是什么,然后背在肩上。
七爷向我们一摆手道:“咱们走吧。”当先而行。
那哑巴紧随在后。
我们五个人紧紧跟随在七爷和那哑巴身后,慢慢走出了这八卦洞。
走出八卦洞,只见外面已是月上中天。银辉匝地。将这石林衬托的更加诡异雄奇。
七爷按动机关,那扇石门缓缓关闭。八卦洞又隐匿在黑漆漆的夜色之中。
七爷转身对我们道:“走吧。”
我侧目看去,只见七爷的那双重瞳在夜色下也是显得越发诡异。
我心中暗暗道:“看来这个南派七爷说不准真的有些门道。”
我们几个人跟着七爷和那哑巴走到石林的东北角,这里竟然有一个小小的铁门。
铁门半开半掩。我们穿过铁门,走了出去,发现已然来到这石林的外面。
许教授告诉七爷我们那辆集装箱车的方位。
七爷点了点头,毫不犹豫的向北面走了过去。过了十多分钟,我们便看到那辆集装箱车静静的
伫立在夜里。
七爷指了指那辆集装箱车,问道:“是这辆车吗?”
许教授点了点头。
七爷皱了皱眉头,神色之间微微有些诧异。
似乎是不明白我们这几个人为何要雇用这么大一辆集装箱车?
我心头暗笑,心道:“等一会,你见到徐盼归就明白了。”
我们走到那集装箱车前,那司机还在驾驶室里半睡半醒。
我们将他摇醒,让他打开那集装箱的后面车厢门。
那司机迷迷糊糊的站了起来,口里哈切连天,一边答应着,一边走到后面。掏出钥匙,打了开
来。
只听里面徐盼归鼾声如雷。
第十章不可说
我将徐盼归唤醒。徐盼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来,看着我,脸上神情茫然失措。
似乎是在问我有什么事情。
徐盼归坐在集装箱里,脊背靠着车头,脑袋几乎要顶到车顶。两只脚伸开,车厢里只剩下不到
两米的空间。
我对徐盼归招了招手,道:“你出来,我领你见一个朋友。”
徐盼归钻出集装箱,站直身子,就好像一座巨人一般。
那南派七爷也是吓了一跳。上上下下打量了徐盼归几眼,对许教授道:“你说的就是这位朋友?”
许教授笑着点了点头。
南派七爷目光闪动,缓缓道:“这位朋友高姓大名?”
我沉声道:“他叫徐盼归。”
南派七爷点了点头,目光从我们六个人身上一一扫了过去,逐一点了点头。最后落到许家丽和
戴维身上,良久良久,然后皱了皱眉。
我心里一动,难道这许家丽和戴维身上还有什么问题不成?
南派七爷将我和许教授拉到一边,约莫有五六十米的距离,那面几个人已然听不到我们说话的
声音,这才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又看了看那许家丽和戴维,这才缓缓道:“这位姑娘和您是什么
关系?”
许教授道:“是我女儿。她怎么了?”
南派七爷目光中有一股寒意,看着许教授缓缓道:“您的这个女儿和那个美国人都不能去。”
七爷的话中斩钉截铁,丝毫没有回旋的余地。
我和许教授都是一愣。许教授诧异道:“为什么?好端端的他们为什么不能去?”
南派七爷沉声道:“他们两个人都不能去。去了就恐怕回不来了。”
我和许教授都是愕然。不明白这其中有什么原因。
我们二人都是抬头望着南派七爷,想听他述说这其中原因。
南派七爷看着我们探寻的目光,摇了摇头道:“我只能告诉你们,这两个人不能去,至于这个
中原因却不能说。”
我和许教授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难道这一趟双龙洞之行真的是许家丽和戴维的
死亡之旅?
第十一章如之何
南派七爷看着我和许教授,淡淡道:“这两个人去不去,你们自己决定好了。”顿了一顿,又
道:“到时候可别说我言之不预。”
我和许教授对望一眼,心里都是暗自打鼓,现在还没到那双龙洞,就已经牵连到两条人命。看
来这双龙洞还真的不是什么善地。
我和许教授商议道:“教授,你看看要不然让许家丽和那个戴维先回去?”
许教授面有难色。也难怪,大家都到这里了,眼看离那双龙洞只有咫尺之遥了,要许家丽和戴
维二人打道回府,于情于理,都是说不过去。
许教授思索片刻,道:“我去找他们说说看。看能不能劝她们回去。”
我点点头,和许教授走回众人所待的地方。
许教授唤过许家丽和戴维,沉声道:“我们适才和七爷谈了谈,他说你们俩还是先暂时回去,
这趟双龙洞就不要去了。”
许家丽奇道:“为什么?”
许教授有些期期艾艾,实在是不好措辞。难道就跟他们说南派七爷说了,你们去可能会遭遇不
测,还是及早回去吧。
可是,这种借口恐怕她们俩也是不能接受。
许家丽还许教授为难的样子,心中奇怪,大声道:“有什么话您就直说好了。”
戴维也是双手一摊,做了个手势,意思也是要许教授坦白直说。
许教授皱了皱眉,沉声道:“我就跟你们俩人直说吧,那个南派七爷说了,你们二人前去那双
龙之洞,恐怕会有性命之忧,说不好就会葬送在那双龙洞里。所以,那南派七爷让我说服你们,先
回去等候。等我们探完双龙洞,自然会前去和你们会合。”
戴维听完许教授一番话之后,连连摇头。接着叽里咕噜的在许家丽耳边说了一连串英语。
我的英语本来就不好,再加上那戴维说的又快,我是一句话也没有听明白。
戴维讲完之后,许家丽点点头,然后对许教授郑而重之的说:“你就放心好了。我和戴维既然
来到这里,那自然是将生死置之度外。所以,这一趟双龙洞,我们是一定要去。”
第十二章顺风耳
许教授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这个闺女许家丽和自己一样,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脾气。要她
回去是万万不能的了。当下对许家丽道:“那你一定要小心。”
许家丽点点头,笑道:“这个我自己理会得,您就放心好了。”
许教授还是不放心,略一沉思,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然后替许家丽小心翼翼的挂在脖子上。
许家丽奇道:“您这是干吗?”
许教授道:“这是我从五台山南山寺的普化大师那里请来的,希望他能够让你平安无事。”
许家丽心中一暖。紧紧握住许教授的手。
许教授轻轻拍了拍许家丽的肩膀,脸上满是慈爱之色。
我见事情已成定局,于是走到二十余丈外,那南派七爷跟前。刚要说话,那南派七爷摆了摆手
,道:“不用说了。既然她决意要去,那就只好听天由命了。但愿她能逃过这一劫。”
我心里一震,我们适才说话之处离此有二十余丈,这南派七爷又是如何知道我们的决定?难道
他真的有顺风耳不成?还是有通天彻底之能?
南派七爷见我脸上神色古怪,似乎已经猜到我心中所想,微微一笑,走到众人跟前。对许教授
道:“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出发吧。”
许教授一鄂,道:“现在就走吗?”
南派七爷点点头,道:“不可以吗?”
许教授嘿嘿一笑,道:“当然可以。”顿了一顿,道:“我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南派七爷静静道:“事不宜迟。”
许教授笑道:“七爷说得对。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走。”说罢,招呼司机开车。
南派七爷叫那哑巴坐到司机旁边的副驾驶坐上。戴维和许家丽坐在后排。
徐盼归和我,秦曼娟,还有七爷,教授坐在车厢里。
车子缓缓发动,向东面一条大路驶了过去。
我心中暗暗奇怪,这南派七爷让那哑巴坐在司机旁边,难道这个又聋又哑的大胡子能够指认前
去双龙洞的道路吗?”
第十三章先祖
我们坐在车厢之中,但觉这辆集装箱车一路向东行去,走出数里之外又向南面拐了过去。黑暗
之中,也不知道这辆车开向何方。
我心中暗暗纳闷,忍不住问道:“七爷,这双龙洞究竟在何处?”
七爷微微一笑,道:“离此不远。到时便知。”
我见从七爷口中探不出什么话来,于是就凑到许教授跟前,问道:“教授,咱们这长夜漫漫,
要不然你给我们讲讲这先祖霞客公四处游历的故事?”
许教授略一沉思,道:“好,咱们这里都没有外人,以后在一起还要同甘共苦。这些事情说了
倒也无妨你。”
秦曼娟听许教授拿自己不当外人,心里暗暗高兴,抬起头向我眨了眨眼。
我故意装作没有看见,扭过头去。
教授和七爷将这一切尽都看到眼里,二人都是微微一笑。
教授清了清喉咙,缓缓道:“咱们霞客公名弘祖,字振之,号霞客。
从21岁开始便即游历祖国名山大川,30多年间足迹遍及除东北、西北外的大半个中国,将游历
的所见所闻一一辑录,写成《浙游日记》、《楚游日记》、《粤西游日记》、《滨游日记》等等。
后人把这些游历日记整理汇编为一本薄薄的册子,命名为《徐霞客游记》。
霞客公经30年考察撰成的这60万字的《徐霞客游记》,既是系统考察祖国地貌地质的地理名著
,又是描绘华厦风景资源的旅游巨篇,还是文字优美的文学佳作,在国内外具有深远的影响。近年
,视霞客公为游圣,步霞客公足迹,游览祖国大好河山已成为中国旅游界的一种崭新时尚。
受耕读世家的文化熏陶,霞客公幼年好学,博览群书,尤钟情于地经图志。少年即立下了“大
丈夫当朝碧海而暮苍梧”的旅行大志。霞客公的旅游生涯,大致可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为28岁以前的纪游准备阶段。重点放在研读祖国的地理文化遗产,并凭兴趣游览太湖
、泰山等地,没有留下游记。
第二阶段为28岁至48岁的纪游前段,历时20年,游览了浙、闽、黄山和北方的嵩山、五台、华
山、恒山诸名山。但游记仅写了一卷,约占全书的十分之一。
第三阶段为51岁至54岁为纪游后段,历时4年,游览了浙江、江苏、湖广、云贵等江南大山巨川
,写下了9卷游记。
霞客公的足迹遍及今19个省、市、自治区。他不畏艰险,曾三次遇盗,数次绝粮,仍勇往直前
,直至进入云南丽江,因足疾无法行走时,仍坚持编写《游记》和《山志》,基本完成了60万字的
《徐霞客游记》。55岁云南地方官用车船送徐霞客回江阴。56岁正月病逝于家中。”
教授讲到最后,叹了口气缓缓道:“这霞客公最后一站就是在这云南境内的双龙洞内,至于在
那洞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那是谁也都不知道。”
第十四章预感
我缓缓道:“难道先祖霞客公就没有留下什么信息?”
教授沉声道:“有啊,先祖霞客公留在那几本游记封皮里的地图就是线索。咱们只要循着那张
地图上的标识前去探查,肯定就能找到隐藏在其中的秘密。”
教授侧过头来,看着七爷,缓缓道:“所以这还要有赖于七爷相帮才是。”
七爷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秦曼娟忽然全身打了一个冷战,脸上神色变得苍白起来。
我心中奇怪,问道:“怎么了?”
秦曼娟看着我的眼睛,在她的眼睛之中有一丝恐惧。只听秦曼娟缓缓道:“我,我……”说了
两个我字,后面想说的话又吞入肚中。
我奇道:“秦曼娟,你想说什么,你尽管说好了,咱们这里又都不是外人。”
秦曼娟低声道:“我有种预感,在那双龙洞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静静的等着咱们。”
我皱了皱眉,道:“是不好的东西吗?”
秦曼娟点点头。
就在这时,那南派七爷忽然抬起头来,目光落在秦曼娟身上,静静看了几分钟。
秦曼娟被这南派七爷看得浑身不自在起来。
我心里也有些暗暗恼怒。这南派七爷如此年纪轻轻,别人叫他七爷,他也是豪不反驳,丝毫没
有别扭的感觉,难道真的将自己当爷了吗?而且还这般无礼的看着秦曼娟。
我暗暗生气。
只听那南派七爷忽然说出一句话来,“这位小姐可是姓秦?”
我和教授,秦曼娟都是大吃一惊。
我们几个人适才也只是将许教授和我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丝毫没有介绍这秦曼娟。这南派七爷
又如何得知?
秦曼娟失声道:“你怎么知道?”这一句话无意之中就已经承认了自己姓秦。
那南派三叔盯着秦曼娟,嘴角边诡异一笑,缓缓道:“我不光知道你姓秦,而且我还知道你爷
爷叫秦半仙。”
秦曼娟的脸上更是变得惨白如纸,又是失声道:“你怎么知道?”
第十五章半仙
我心中也是暗暗纳闷。这秦曼娟跟我已经如此之熟,她家中之事跟我都是一字未提。
这七爷又是从何而知?难道七爷也是喜欢关注八卦杂志?从八卦杂志上面得来的信息?
南派七爷淡淡一笑,转过头去,不再说话。
秦曼娟看着南派七爷,脸上怔歱不定。
我凑近秦曼娟的耳边,低声道:“你爷爷真的是秦半仙?”
秦曼娟看着我,神色间有些紧张,慢慢点点头。
秦曼娟和我对视一眼,我们两个人心里都是升起一股恐惧之感。
这南派七爷竟似未卜先知一般。
难道这南派七爷真的有通天彻底之能?
南派七爷靠在一侧的车厢之上,闭起双眼。我抬眼看去,只见这南派七爷的侧脸看上去竟然颇
为清秀。
这个年轻人为什么身上会有如此之多的神秘之处?
他到底是什么人?有着怎么样的出身,经历?
是否真的能够未卜先知?
这一切似乎都是一个迷。
我蓦然发现,不光是这南派七爷,还有这秦曼娟似乎也有着诸多秘密。
她的爷爷秦半仙又是个怎么样的一个人?
这车厢中的这五个人表情各异。
徐盼归靠在车厢后面,又是呼呼大睡起来。
他一个人就占据了这车厢的三分之二还强。
南派七爷靠在车厢一侧,闭目养神。
秦曼娟望着那南派七爷,笃自神魂不定。这个神秘的年轻人为何会知道自己的爷爷是秦半仙?
我和许教授四目对视,都在思索到了那双龙洞之后,下一步又该如何行动。
车子向南一路疾驰。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集装箱突然就停了下来。
我心里一震:“难道已经到了那双龙洞?‘我抬起头看了看许教授,许教授也正抬起头来,望
着我。
许教授眼中也是满怀疑问。
就在这时,南派七爷募地睁开眼来,一双眼中闪闪发亮。
第十六章开弓没有回头箭
南派七爷目光从众人身上一一扫过,略停片刻,缓缓道:“到了。”
我,秦曼娟,许教授三人都是颇为兴奋,但一抬头,看到南派七爷脸上郑重的表情,心中募地
一沉。
南派七爷眼中竟似也有一丝恐惧。
难道这双龙洞真的是一个恐怖莫名的死亡绝地?
我心中暗暗安慰自己,既来之,则安之。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来到这里,说不得,总是
要闯上一闯,说不定从这里面就此找到那摰天地动仪的线索,就此完成老祖宗留下的遗命,也未可
知。
司机打开车厢门,我们一一从车上跃了下来。
下得车来,只见天色熹微,正是清晨时分,晓风拂面甚是凉爽宜人。
最后一个下车的是徐盼归,徐盼归见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也是非常兴奋。不住晃动双臂,走
来走去。
我们抬头望去,只见远处数十米外是一条湍急的河流。
我们此时就站在这条河流的左侧。置身之处,是一座郁郁葱葱的树林。
集装箱货运车此时就停留在树林外面,那一条沿江公路的一侧。
许家丽和戴维也走到我们跟前,低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和许教授摇摇头。我们此时也不知道被这南派七爷带到了何处。
我们把目光尽都投在南派七爷身上。
南派七爷缓缓道:“这里是盘龙江。那双龙洞就在这盘龙江南岸。”
我和许教授都是大喜,此时也已顾不得那双龙洞中的危险,便要立时去那双龙洞一探。
南派七爷摇摇头,道:“那双龙洞在盘龙江南岸的江畔,盘龙江水位过高时,就会将那双龙洞
的洞口淹没。咱们只有等那水位露出双龙洞的时候,才能进入。”
我和许教授对望一眼,心道:“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么一个缘由。”
就在这时,只听前面草丛之中一阵西西索索的响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向这里爬了过来。
第十七章蛇阵
这一阵古怪的响声一起,那哑巴突然脸色大变,迈开大步,走到南派七爷跟前,张开口,啊啊
的叫了两声。
我们众人都是颇为奇怪,不明白这哑巴为何变得如此激动起来。
南派七爷也是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南派七爷双目向四周扫了扫,眼珠转了一转,然后对那哑巴做了个手势。
那哑巴急忙从背后取下那个行囊,然后从行囊中取出一个黑漆木盒。打开木盒。立时便有一股
刺鼻的药味涌了出来。
许家丽和秦曼娟被呛得连连咳嗽。
我和许教授,戴维勉强能够抵受得住。徐盼归却是若无其事。
哑巴从黑漆木盒中取出一块橙**的药饼,撕成十来块,分别递与众人。
我们几人犹犹豫豫的接了过来。拿在手中。
哑巴做了个吞吃的姿势。似乎是在示意我们将这药饼吃下去。
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南派七爷沉声道:“大家还是赶快把这药饼吃下去吧,否则迟了就来不及了。”
我闻到那药饼上发散出来的浓烈的药气,忍不住问南派七爷道:“七爷,这是什么物事?”南
派七爷沉声道:“这是用雄黄粉炼制的药饼。“
我和许教授吃了一惊,失声道:“雄黄粉?难道这附近有蛇?”
南派七爷重重的点了点头,还未说话,树丛中已然窜出数十条色彩斑斓的毒蛇。
许家丽和秦曼娟还有那个司机都是啊的一声尖叫了出来
我和许教授,戴维都是脸上变色。
南派七爷大声道:“还不快将药饼吃下去。”
我们几人忙不迭的将那气味古怪的药饼吞了下去。药饼一下肚,立时就觉得肚腹之中火烧火燎
的。
我心中暗暗惊疑,心道:“这南派七爷如此古怪,别是给我们下了毒不成?否则,为什么这药
饼吃了以后如此难受?
只见那数十条毒蛇从那林中草地之上,迅捷无论的向我们九个人扑了过来。
第十八章紧追不放
秦曼娟吓得脸色苍白,急忙闪身躲到我的身后。
戴维也是脸上变色,我和许教授强自镇定。
那司机浑身哆哆嗦嗦,一双手不知往那里放才好。
许家丽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那数十条毒蛇,脸上也满是惊恐之色。
只有那徐盼归若无其事的站在草地之上。
熹微的晨光之中,就好像一个巨灵神将一般,显得威武异常。
那哑巴向我们大打手势,意思好像是要我们跟他走。
我们还有些迟疑。南派七爷脸上微微变色,大声招呼道:“大家快走吧。这雄黄药饼只能挡的
了一时。可挡不了一世。一会,蛇群要是来了,可就万万抵挡不住。”
我们几个人这才明白,眼前向我们紧追不放的这数十条毒蛇只是先头部队而已。
我心中却是暗暗纳闷,这哑巴大胡子又聋又哑,他是如何感知这蛇群的到来?
我们几个人正要迈步,就见那数十只毒蛇已经扑了过来。
那数十只毒蛇冲到我们身前三四米远的地方,闻到我们身上散发出来的雄黄药饼的气味,立时
停了下来。
一个个竖起扁扁的蛇头,两只豆粒大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们。
我们被看得都是心中发毛。许教授喊了一声,:“大家快撤,”然后转身跟着南派七爷还有那
哑巴,向着树林边的那集装箱货运车奔了过去。
我们急忙跟在后面。现在看来只有先上到货运车上面,驾车闯出去,然后再另谋别策。
那数十条毒蛇紧紧跟在后面。寸步不离。
那些毒蛇身形在草地上面,犹如飞行一般,快捷异常。
我们冲出树林,来到集装箱跟前,刚要上车。就见秦曼娟一声惊呼,伸出手来,指着那集装箱
货运车的驾驶室。
众人一起望去,都是忍不住毛骨悚然。
第十九章蛇劫
只见那集装箱货运车的驾驶室中不知何时,也盘踞了数十条毒蛇。那数十条毒蛇一个个昂着头
,在驾驶室里来回游动。
众人看得怵目惊心。
一时之间俱都不知如何是好。
南派七爷沉声道:“大家也别上这个车了,咱们先避过这蛇群再说。”
说罢,便即带头向集装箱货运车旁边的一侧公路走去。
我们几个人随着七爷一路小跑来到公路边上,抬眼看去,都是头皮发乍,只见公路之上,密密
麻麻的都是蛇。各种各样的蛇。
很多蛇我都叫不上名目来。
我们心惊胆战之下,便要向后面退去,刚一转身,只见后面也是无数的毒蛇密密麻麻的爬了过
来。
这些蛇有如潮水一般向我们涌了过来。登时将我们包围在蛇群之中。
南派七爷目光闪动,迅速异常的从衣袋中掏出一个半尺来长的圆筒,那个圆筒粗如儿臂,七爷
迅速打开桶盖,然后,俯身在众人身前足不点地的一一掠过。
我们都大是好奇,不知这南派七爷掏出这圆筒有何用意。一个个都是凝神望了过去。只见那圆
筒之中有一缕淡**的粉末迅速异常的流了出来。不一刻功夫,便在众人的外围划了一个圆圈。
我们几个人随即闻到一股浓烈的雄黄的药味冲入鼻端。
我心中一动,看来南派七爷布下的这个圆圈其实就是用雄黄药粉做的,和那个药饼的功用是大
同小异。
我们放眼望去,只见就这片刻功夫,就在我们四周,在这公路之上密密麻麻的聚集了上万条毒
蛇。
这些毒蛇一个个昂着脖子,不住游动过来,来到那雄黄药粉布下的圈子跟前,便不再上前,在
雄黄圈子外面越聚越多。
我们看得是心中发毛。
许教授颤声道:“七爷,这……这怎么办?”话声之中,带着莫名的恐惧之意。
第二十章千古奇术
南派七爷看了看四周,越聚越多的毒蛇,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似乎对这潮水般涌来的毒蛇
也是大感头疼。
众人躲在那雄黄药粉的圈子之内,看着越来越近的毒蛇,脸上都是骇然失色。一时间不知如何
是好。
就在众人手足无措,茫然无计之际,远远的从公路另一侧的树林之中传来一阵古怪的笛声。
随着那阵笛声,一个身着奇装异服的男子缓步从树林中走了出来。
那男子手中还拿着一杆短笛。
笛声正是从这奇服男子手中短笛发出来的。
笛声凄厉,在此郎朗清晨听来,犹如置身荒原月下,厉鬼幽哭一般。
那公路两侧,围着众人的上万条毒蛇在此笛声的催动下,竟似受了蛊惑一般,情不自禁的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