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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暗暗叫苦:“此时此刻,就算我们打开石门,恐怕也是跑不过这些牙尖嘴利,奔跑如电的这些棺材鼠了。怎么办?怎么办?难道就这样死在这石门之前吗?”
我向拓跋星望了过去,却见到拓跋星此刻一双星眸也正转了过来,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拓跋星的一双星眸之中却是没有惊慌,有的是一丝淡定。
我一呆之下,心中嘀咕道:“星星该不是被吓傻了?”
只见拓跋星望着我,低声且坚定的道:“小五,这一次咱们俩终于死在一起了。”
她的这一句话之中,竟似有一丝满足之意。
我心里一动,立时想到这拓跋星是因为我上一次,在那运河古巷道的地下星盘墓室之中,不幸中毒,而我为了不让拓跋星和我一起同归于尽,这才以死相逼,逼迫的拓跋星远走。这一次的言语自是说,我这一次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她逼走了。
我心里一阵感动,伸出一只左手,紧紧握着拓跋星的手,低声道:“星星,咱俩这一次就死在一起。”
在这一刻,我忽然觉得,那些向我和拓跋星潮水一般席卷而来的棺材鼠又有什么可怕?大不了是一死,又能如何呢?只要和自己心爱的人死在一起,死又有何惧?
我转过头来,不再理睬那些棺材鼠,而是向着拓跋星微微一笑。
拓跋星也是向着我盈盈一笑。就在我们将生死置之度外之际,我们二人的耳边又是传来那一阵离歌,鬼离歌。
我和拓跋星都是心头一震,因为我们这一次都是清清楚楚的听到那鬼离歌,就是从这有着萨满诡异人面的石门后面传出来的--
那歌声清清楚楚的唱到--
走鬼印,渡鬼人,盘龙岭上锁亡魂。勾魂手,鬼见愁,相逢莫忘米五斗。
百鬼囊,锁无常,千魂万魄囚明堂。风从虎,云从龙,阴阳路上雾重重。此为生死界,遇鬼莫怨人。阴生阳不走,死后亦无痕。亦无痕……
这唱歌的人是谁?是人还是鬼?
石门后面究竟藏着什么秘密?到底是不是鲜卑人藏着无数秘密的嘎仙洞?
也许这一切只有打开石门才能知道了……
可是那无数凶残的棺材鼠距离我们只有咫尺之遥,我们又怎么有机会打开这石门?……
喜欢鬼推星的书友们,糖衣有事情告诉大家——
这一本书明天要上架了,写文码字总会有上架的那一天,看书的人也会有走有留,不管是去还是留,糖衣都感谢你们,毕竟是你们陪着糖衣这本书中的人物慢慢成长起来。
比如小五,长得还算英俊洒脱,至少在他自己眼里自己是这个模样,虽然他也常常自称屌丝。
小五有些坏,有些懒,但大毛病没有,对待喜欢他的拓跋星始终如一。
而拓跋星也是那么爱他,虽然他们之间会有些小小矛盾,会有一些波折,但是只要最后的结局是美好的,生命之中有些波折又如何呢?
谁的人生会一帆风顺?没有吧?
这本书是写小五和拓跋星的故事,也是写五斗米门中的故事,五斗米是一个古老的传承,师从张鲁,后来传下招魂师,渡鬼人,赶尸匠,蛊毒客四大支脉。其中保驾营徐家,却是渊源深远。
大秦的时候,便有了保驾营徐家,据说徐家最早的祖先是徐福,后来徐家的子孙拜入五斗米祖师张鲁的门下,也是另有所图,和厚土屯的拓跋家一样,都是带艺投师--
后来又听说,那名满天下的徐霞客也是保驾营徐家的一个支脉。
这徐家拜入五斗米门下,为的是什么呢?
苗疆草鬼寨的蛊毒客没有这么简单,同样的,辽东盘龙岭的拓跋家更是皇室后裔,在他们门中更是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湘西饮马川的赶尸匠石敢当的祖先,其实也有一个秘密--
这五斗米门下的四大支脉其实都是有各自深埋心底的隐秘,这些隐秘,我慢慢讲,你慢慢看--
明天上架,爆发十更,爆爆爆,给那些喜欢鬼推星的朋友--
第六十四章地洞伏行,铁剑临头
鬼离歌响了起来,而我和拓跋星距离死亡又近了一些。我看着拓跋星,拓跋星看着我。我心里暗暗道:“这离歌是不是这石门后面的鬼为我们二人而唱?难道是知道我们二人即将告别人世?”
拓跋星似乎看出我的心思,低低道:“如果死的时候,有一个人在我们身旁唱歌,我觉得就算死,也不会再寂寞了吧?”
我低低道:“是啊,有人陪着咱们,咱们就不会寂寞。”
这鬼离歌依旧在石门里面慢慢的唱着,那些潮水般涌来的棺材鼠突然停止不动。
这一瞬间的突然寂静,让我和拓跋星都是感到有些奇怪。
我和拓跋星回过头去,看向那一群棺材鼠。只见那群棺材鼠奔到距离我和拓跋星还有十米的时候,竟突然停止。鼠群都是一动不动,似乎也在聆听那鬼离歌。
我和拓跋星都是一怔。还未及醒悟过来是怎么回事,那些棺材鼠脸上齐齐露出恐惧之色,而那鬼离歌也陡然间由高到低,募地里变得宛如一个人在暗夜低吟一般。
那低吟声更是越来越低,到的最后,竟似直如不闻一般。
鼠阵最前面的百十只棺材鼠猛地高高跃起,半空之中,便即口喷鲜血,随后落到地上,仰面朝天,露出毛茸茸的肚腹,就此死去。
其余的棺材鼠,都是转身就逃,黑暗之中,只见这些棺材鼠背脊上的 那一缕白毛醒目异常。片刻之后,这些凶残无比的棺材鼠便即套的无影无踪。
石门地面前方,只剩下了百十只死去的棺材鼠。
我和拓跋星愕然无比,想不到竟然看到这一幕。
难道这些棺材鼠和那一具血煞一样,提前感知了这石门背后的危险,这才急忙转身而去?而那百十只突然死去的棺材鼠又怎么解释?
我听了听,只听那一首鬼离歌已然消失,寂灭不闻。
我看看拓跋星,拓跋星又看看我,我摸了摸自己的 鼻子,苦笑道:“这是怎么回事?”
拓跋星转过头来,看着面前的那两扇厚厚的石门,慢慢道:“一定是这石门搞的鬼。”
我苦笑道:“石门搞鬼?难道这石门有杀死那些鼠群的力量?”
拓跋星慢慢道:“这石门虽然不能直接杀死棺材鼠,但是这石门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让这些棺材鼠害怕恐惧,这些死去的棺材鼠也是被这石门里面的那些恐怖的东西吓死的。”
我转过头来,看着那石门,心中暗暗道:“这石门里面有些什么呢?”想了想,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随即对拓跋星道:“这石门关闭的如此之严,拓跋爷爷和李进哥哥一定不在这里面,咱们不如去别的地方去找。”
拓跋星摇了摇头,对我道:“你忘了一件事情,我们鲜卑人拓跋家族都是会土行之术,这石门虽然厚重,但是挡不住我们。”
我一呆,心道:“难道拓拔野真的和那李进从这石门下面钻进去了?”
可是这地上我却没有找到丝毫痕迹。
拓跋星沉声道:“我来找找看。”随即蹲在地上,从这石门一侧,由左至右转了一遭,似乎一无所获,这才复又退后数步,来到那石门之前七八米的地方,然后在地面之上又转圈查看了一遭,这才来到一处所在,对我兴奋的道:“找到啦,小五。”
我急忙奔了过去,只见在这石门一侧,靠近石壁的地方,地上有一块土色稍稍显得新了一些。手电照在这地面之上,颜色稍稍不同。
只见那一块地面只有丈许方圆大小,中间用什么坚硬的东西划了一个小小的三角形。
我一呆,心道:“拓跋家的暗号是三角形的吗?”心念一转之下,随即明白,这三角形乃是拓跋家的标志,那意思乃是一座土堆。
拓跋星兴奋的道:“爷爷给我们留了这么一个标记。”
我知道拓跋星的兴奋大多是因为看到这土堆的标志,所以料定爷爷未死,这才连上露出如此兴奋之意。
我心中也是十分高兴,毕竟得知拓拔野和李进还未有什么危险,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算是落下了地。
我对拓跋星道:“咱们赶紧挖开,看看能不能追上爷爷他们。”
拓跋星点点头,我于是取出随身带的一把小铁铲,顺着这标记,挖了起来,不一刻功夫,便看到这下面是一块四四方方的木板,掀开木板,下面赫然是一条通道。通道甚是狭窄,但是一个人钻上钻下倒是没有任何问题。
通道之中的足迹正是拓拔野和李进的。
适才我和拓跋星一路走来,半途丢失了拓拔野和李进的足迹,大概是因为这通道之中黑漆漆的一片,而那二人脚步又是落地甚轻,是以足迹并不明显,而这地洞之中泥土是拓拔野新翻得,自然留下了二人清清楚楚的足迹。
我喜道:“爷爷果然循着这地洞进去了。”
拓跋星道:“咱们进去。”说着就要迈步跳进去。
我急忙拉住拓跋星道:“你跟在我后面。”
拓跋星一怔,随即甜甜一笑,我知道她明白我的意思,我是怕这地洞之中有什么危险,所以这才让拓跋星跟在我身后。
拓跋星点头道:“好。”随即老老实实的跟在我身后。
我跃入洞中,只见这地洞挖的倒甚是宽阔,足可以让一个人在这地洞之中缓缓向前移动。
我心里暗暗佩服拓拔野的家传的土行之术,想不到就这么短短的时间之内,就被拓拔野挖出这么一条通道来。
我和拓跋星一前一后,慢慢向前而去,约莫着行出十来米之后,感觉已然来到这石门之内了,我只觉得这石门后的地洞之中,竟是冰寒的刺骨,似乎这石门里面和石门外面,仅仅是隔了这么短的距离,便已然是两个世界一般。
我心中暗暗好奇。脚下正行走之际,突然碰到一件东西。发出轻微的一声响。
我急忙用手中的手电照了过去,手电照耀之下,赫然发现竟然是一部手机,而且是一部大屏幕的老年机。
我心中一动,急忙捡了起来,看了看,只见这手机不知何故已然关机。
我拿着那一部手机,转头递给拓跋星道:“星星,你看这手机你认得吗?”
拓跋星看到那手机,一声低呼道:“是我爷爷的。”急忙接了过去。
拓跋星打开手机,只见那手机电量微弱,信息栏里面有一条未发信息。
拓跋星打开那条未发信息,只见上面写得是:石门里面--
这四个字下面戛然而止。
我心里一动,心道:“拓拔野的手机为什么在写了四个字之后,就没有写下去?而且未曾发出,一定是因为发生了突然的变故。可是这地洞之中能够有什么突然的变故呢?
我心中纳闷,抬头看向拓跋星,只见拓跋星的眼睛之中又有了一些忧惧之意。似乎适才刚刚放松的心情一下子就又紧张起来。
我低声安慰她道:“别怕,爷爷本事那么大,不会有事的。”
拓跋星点点头道:“但愿如此吧。”
我和拓跋星继续向前而去,刚刚走出十来米,鼻端突然闻到一丝血腥的气息,我心中一沉,手电四下里照了过去,果不其然,就在这地洞一侧的泥土之上,有些新鲜的血迹。
那血迹不知道是拓拔野还是李进留下来的。
我皱了皱眉,继续往前,就在我刚刚往前走出两三米的时候,突然那之间,我只觉头顶之上一阵异动,我急忙向后一闪,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把黑乎乎的铁剑从我头顶之旁一插而落,那一把铁剑距离我的脑袋只有零点零一公分……
第六十五章虫洞穿梭,杀人无形
我的脸色一下子惨白如纸。
我心念电闪:“这地洞已经到了石门里面,难道这石门里面埋伏有杀手刺客?然后等着有人进到这墓室之中,便突然出手?可是我和拓跋星从这地洞钻进来,这石门里面 的人又怎么会知道的?”
我心中暗暗纳闷之际,只见那一把铁剑刺到地洞的泥土之上,随即向上缩了回去。
我心知不好,这一把铁剑也许还会再次从上面刺落。急忙转头向拓跋星望了过去。一只右手更是从背后抽出那一把鬼推星盘。
我的右手刚刚抽出鬼推星盘,那一把铁剑便已经瞬间出现在拓跋星的头顶之上。
我吓得一颗心碰碰大跳,口中大声道:“星星蹲下--”然后一只右手将那鬼推星盘募地挡在拓跋星的头顶之上,只听得当得一声大震,那一把铁剑结结实实的刺在那鬼推星盘之上。
这一下将我的右手虎口都是震得发麻。
拓跋星也是吓得脸色发白。
我此时此刻,再也顾不得其他,急忙催动鬼推星盘上的赑屃之灵。
只见那赑屃之灵慢慢从星盘上漂浮了起来,随后漆黑的身子缓缓隐入那地洞上方的泥土之中,瞬息不见。
我知道这赑屃之灵已经进到这石门后面,这才稍稍放心,毕竟有这赑屃之灵替我们挡着,我们也许就能平平安安的钻出这地洞。
当下我拿着那一只鬼推星盘,随时随地防备那暗中杀手的突然袭击,然后脚下加快,带着拓跋星一路向前。
好在这地洞并不太长,片刻之后便已经到了尽头,我正要探头出去,只见那洞口募地出现一张人脸,只是这一张人脸太过恐怖。
原来在这一张人脸之上,鼻子的部位竟是一马平川,似乎那一只鼻子被人活生生的削去,而在那嘴唇的地方,竟是人为的将嘴巴豁了开来,将这一张嘴巴一直延伸到了耳际。在这张脸孔的眼睛的部位,却是黑洞洞的两个眼孔,原来这个人的两只眼睛已经被人活生生的剜掉。
此时此刻,就是这么一张古怪而又邪恶的脸孔募地里出现在这地洞出口,将我吓得魂飞魄散。
这一幕场景,任谁见了都会心胆俱裂的。
我向后一退,手中急忙取出匕首,便要往那张鬼脸之上刺了过去。
那一张鬼脸疏忽间消失无踪。
我向后一倒,坐到地上,只觉得自己的心,在这一刻,碰碰直跳。似乎要跳出胸膛来。
拓跋星来到我身后,低声道:“小五,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急忙站了起来,而后手中握着那一把匕首,挡在自己的面前,而后慢慢钻了出去。
拓跋星跟在我身后,也相跟着钻出地洞。
我左手拿着匕首,右手用手电在这地洞上面一照,只见这地洞上面,正是在那石门之后。
此刻我和拓跋星所站立的位置,就是一处宽阔的山窟之中。
这山窟甚是阔大,向前一直延伸过去。
石门后面的半空之中,我的那一只赑屃之灵此刻在这半空这不住来回游动,巨大的黑影在这洞窟顶端显得更加诡秘莫测。
适才那一只从地面刺向我和拓跋星的铁剑,此刻却不知道去了何处,就连那一只诡秘的恐怖人面也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似乎那人面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我和拓跋星慢慢向前走去,那一只赑屃之灵依旧漂浮在半空之中,跟随在我们身后。
有了这赑屃之灵,我和拓跋星心里还稍稍放心一些。
我和拓跋星刚刚走出数步,陡然间头顶又是一阵寒气扑了过来,我抬头一望,只见那一把铁剑此刻正自从洞窟的顶端募地一向我头顶刺了过来。
那一把铁剑的剑柄之上此刻却是突兀出现一只黑漆漆的手臂,那一只手臂紧紧抓住铁剑,向我凌空刺落。可怖的是,那一把铁剑的手臂之后,却是并没有任何人影。
我一催那赑屃之灵,那赑屃之灵随即如一阵狂风一般卷了过去,黑气蒸腾立时将那黑手连同那一把铁剑卷在赑屃之灵的黑气之中。
那一只黑手死死握着那一把铁剑在半空之中,和赑屃之灵大战起来。
我看的暗暗心惊,低声道:“星星,这石门后面的这个洞窟怎么这么邪门?那铁剑竟然可以自己飞到半空,还能任意杀人。”
拓跋星低声对我道:“这石门后面一定有一个萨满,那只断手是假的,真的手臂一定在萨满的祭坛之上,那萨满在那祭坛之上,用这虚影黑手就可以控制那一把铁剑杀戮进来的人。”
我心里一寒,低声道:“这不是超能力吗?那萨满可也太可怕了。”
拓跋星目光追着那一把在赑屃之灵黑气之中的铁剑,低声道:“咱们控制鬼魂的功夫,在别人看来不也是超能力吗?这世上不可知的东西太多了,隔空取物,千里传音,御剑飞行这些功夫,过去都是在武侠小说或者仙侠小说里面才能够出现的,可是现在不是据说都可以实现吗?”
我点点头,心中还是有些疑惑。
那隔空取物倒是真的看过一些视频,有些便是介乎于魔术和魔法之间,而那千里传音,似乎只在双胞胎,尤其是同卵双胞胎之间发生过。一个双胞胎哥哥在伦敦,一个双胞胎弟弟在东京,二人心中传念,说一些话,对方虽然相隔万里之遥,都能够第一时间感知到,这就是千里传音的功夫了。
至于那御剑飞行却还没有看见过,不过听说龙虎山的一些道士就在本门之中的教技大会之上表演过这些功夫,虽然飞的不是太远,但也足足有数里之遥,这些事情还是经由龙虎山的一些俗家弟子口中传出来的。
这石门后面倘然真的有鲜卑族人的萨满的话,那么这一手黑手断臂铁剑杀人的功夫似乎也是不足为奇了。毕竟萨满巫师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之中,从来就占有一个不可忽视的地位。
萨满就是神秘的象征,萨满就是诡异力量的代表。
拓跋星目光随着那铁剑黑手不住转动,然后低声道:“我们鲜卑人祖先流传下来的传说之中,说这萨满和天上的星宿有关,说这萨满可以役使天上星宿的力量。所以,这萨满就算是站在天涯海角,距离你有万里之遥,也可以在瞬间要了你的命。”
我低声道:“萨满这么可怕?”
拓跋星点点头,神色凝重,慢慢道:“萨满在我们鲜卑人的心中,就是神秘力量的象征。前几年有一位西方的科学家就研究过,说是萨满的力量有可能来自于虫洞。”
我心中一震,心道:“萨满的力量来自于虫洞?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拓跋星缓缓道:“那个科学家研究以后,得出一个结论,萨满施展巫术的时候,为什么可以隔着那么远的距离,杀人于无形之中,就是因为萨满掌握了驱动虫洞的秘密,所以杀人的时候,虽然隔了那么远,但是经由虫洞,萨满的力量一下子就可以传送到那被杀之人的面前,从而一下子结果了对方的性命,随后萨满再藉由那虫洞传送出去,这就是萨满能够在瞬息之间隔着千里之遥取人性命的秘密。而咱们国内的科学家也研究过,据说那古人的御剑飞行千里,其实也就是和萨满虫洞穿梭的这个秘密有关。”
我听得是心里惊涛骇浪一般--我心底不住思索着:“难道拓跋星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古时候的萨满真的可以经由虫洞穿梭杀人于瞬息之间?”
拓跋星所说的已经超出我的认知范围了……
第六十六章七十二面,萨满吞魂
我看着这石门后面的洞窟,心里竟是升起一丝恐惧之意。我不知道这石门后面的洞窟里面有没有萨满,我只知道,我现在遇到的每一件事情都已经超出我的认知范围。
我看着头顶那正在不住和黑手短剑厮打的赑屃之灵,心中暗暗希望赑屃之灵胜利,这赑屃之灵要是输了的话,恐怕我和拓跋星可以仰仗的东西就真的不多了。
拓跋星也是抬起头来,看着那赑屃之灵,只见赑屃之灵和那黑手铁剑缠斗和十来分钟之后,募地伸出两只爪子,一把抓住那一把铁剑,猛地将那铁剑折为两半。
那一把铁剑一分为二,当的一声重重的落到地上。
跟着那赑屃之灵再次挥出两只爪子,抓住那一根断臂,使劲一折,那断臂也被这赑屃之灵折为两半。那断臂黑手募地消散,影踪不见。
我松了一口气,刚想让那赑屃之灵休息一会,就在这时,前面黑暗之中募地现出一张脸孔,我看到这一张脸孔顿时心头大骇,原来这一张脸孔正是我在地洞出口看到的那一张。
只见这诡异人面足足有磨盘大小,漂浮在半空之中,而这脸孔还在渐渐扩大。片刻之后,这充斥洞窟一面石壁的诡异人面募地一张口,随即那赑屃之灵便被这一张诡异人面的巨口吸得,飞了过去。
半空之中,只见这赑屃之灵恐惧异常,整个偌大的身子宛如被一股莫名的漩涡吸引一般,翻翻滚滚向那诡异人面的巨口飞了进去。
我大骇之下,急忙将那鬼推星盘放在地上,催动咒语,想要将那赑屃之灵收纳回来。可是就是这瞬息之间,那一张巨口已经吸得那赑屃之灵形成的黑气,大半进入了那巨口之中。
我感到一丝丝寒意从心底升起,怔了一怔,就在我愣怔的这个时刻,那一张巨口已经将那赑屃之灵尽数吞如了它的那一张巨口之中,随后这一张诡异人面那一双黑洞洞的眼孔死死的盯了我和拓跋星一眼,这才慢慢散去。
这洞窟之中又复恢复了一片死寂。
似乎都可以听到我和拓跋星的心跳之声--砰砰砰砰--
拓跋星看着我,目光中的恐惧之意更加浓了,慢慢道:“这一张脸孔好像就是萨满的七十二张脸孔之一。”
我一呆,心道:“都说那孙悟空有七十二变,怎么这萨满也有这七十二面?”
拓跋星缓缓道:“萨满的大巫师据说有七十二张脸孔,混迹人世,其中一张脸孔就是鬼面,无常之脸,也许我们刚才看到的这一张脸孔就是萨满的七十二面之一的鬼面,无常之脸,据说看过这一张脸孔的人都会被萨满带到阴间。”
我干笑一声的,道:“咱们是招魂师,渡鬼人,可不怕这鬼面,无常之脸,大不了咱们到阴间去渡鬼去。”
拓跋星摇摇头道:“我没有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我爷爷在我小的时候,就跟我讲过,看过萨满的鬼面的人,没有一个活着的。”
我听得心里一寒,但还是安慰她道:“星星,你看我们现在不是就活着吗?”
拓跋星怔忡不定,看着我,慢慢点了点头,然后低低道:“小五,希望咱们在这里不出什么事情,也希望我爷爷和大哥哥他们也不出什么事情,平平安安的离开这里。”
我沉声道:“是啊,咱们还要找那草鬼寨报仇呢,这厚土屯拓跋家满门的血海深仇还要咱们报呢。咱们不会死的。”
一提到拓跋家的血海深仇,拓跋星眼中的怔忡之意尽去,随即恨恨道:“小五,你说的不错,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
我沉声道:“星星,走咱们继续找爷爷和大哥哥去。”
拓跋星点点头,跟着我继续往里走去。这洞窟越往里走,越是阴冷冰寒,似乎进了冰窖一般。走出数十米之后,这洞窟的两侧果然结了很厚很厚的冰。再往前走出数十米,冰层更加厚了,我和拓跋星行进的这个洞窟,更仿佛是一条冰冻的甬道。
我渐渐的感到有一些寒冷,毕竟我没有练过什么功夫,我转头看了看拓跋星,却见拓跋星却是若无其事,我心里暗暗佩服。
我们又向前走了十几米,突然感觉这两侧的冰壁有些奇怪。我随即停了下来,看着两侧的冰壁,原来这冰壁之上,此刻竟是浮现出一层层人形的浮雕。
那浮雕眉眼口鼻俱都依稀仿佛,看上去就和一个人并无不同。更为奇异的是,这冰冻甬道两侧的浮雕全都是一般高矮,竟似是有人故意雕刻上去的一样。
有的浮雕的人像一侧的手中还似乎拿着武器,那些武器都是并不相同,有的像是长枪,有的像是大斧。只不过这些长枪大斧都被包裹在厚厚的冰层之中。
我看的暗暗奇怪。
拓跋星也是站在我身旁,眉头皱起,随后慢慢道:“小五,你看这些像不像武士?”
我凝神看去,这些冰层之中的浮雕人影还真的像是一个个手持兵器的武士。
我心中竟是浮起了一丝奇怪的想法,心中暗暗嘀咕道:“莫非这些还真的是武士,死后被人冰冻在这通道两侧的冰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