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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我拥有了别人喜欢看什么的能力,无论是电影,电视,书记还是画,总之我看重的一定会流行开来。开始我并不知道,只是在偶然的情况下在一个落魄的四流画家,不,应该叫画手才对,手里花了500元买下了她的四幅画,转手卖了两万元,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力量,而且这力量甚至还在改变,几十年来,我甚至还无法灵活运用,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威力,或许我运用的只是其中小小的一部分而已,那天以后我做了一个中间商,有了资金后开办了自己的文化公司,经我的手捧红了无数的作家,画家,电影明星和导演,其他三人也大体相同,这就是你想知道的能力,”从朱远山的表情我暂时看不出他是在说谎,可是我却清楚的
“说了这么多,到底复砚开的下落如何?”苏洛着急的问道。
“十年前我妻子失踪,我曾经想到过他,毕竟我们的能力是他赐予的而且当年只好了瞎子、聋子和一些残废了几十年的人那样神奇的能力真的如神一般。圣经里不是记载着耶稣在世上到处利用各种神迹让人信服成为他的门徒的故事么。而我们自然就是复砚开的门徒,所以发生了这种事请我自然求助于他,己二酸我们没想到,复砚开告诉我,这一切只是开始而已,随后到来的惩罚会更厉害,我以为他只是说说,没想到夺走我妻子后接下来就是我儿子。”朱远山的神色黯淡下去,先前眼睛里那种咄咄逼人的光芒也没有了。
朱远山说到门徒,我忽然想说不定复砚开自己也是安德烈的门徒?
“我并不知道他有什么所谓的外孙女,也不清楚出来农场他还有哪里可以去,不过他有一个私人的医务所,是我为他建的。”朱远山的话让我非常高兴,连忙问他在何处。
“就在公司附近,我们有钱后为他配备了最先进的机械帮助他完成自己的研究,他经常会来这里进行试验,不过他赶走了所有的工作人员,也不准任何人靠近,这么多年除了添加设备会通知我以外,他根本不和我联系,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是否在那里。”朱远山无奈的说道
我和苏洛向他谢过后询问了一下朱洗的病情,朱远山略带安慰的说朱洗的眼伤恢复了许多,但是还在昏迷中,我和苏洛没有说那些虚伪的安慰话,因为这对朱远山这样的人来说是完全没有用的。
“太好了,知道复砚开一定可以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了。”从朱远山的公司出来后,到了兴奋的握拳吼道。
“按照常理,如果复砚开不在惠安的医务所,就应该是在这里了。不过呀不能肯定啊。“我看了看地址,离这里大概有40分钟的车程,一个小时,最多一个小时我们就会有答案了。
实验室的规模出乎我的意料,很难想像这么大的实验室,复砚开居然不需要任何助手。实验室有三层楼,和金所在的研究所外形很相似,但没有那么庞大繁杂的结构,更显得非常冷清和僻静。远看去像一个荒废的学校似的,铜红色的大门上挂着一把大锁,我们走过去摸了摸锁上全是灰尘,看来很久都没有人开过了。
“看来他并不在啊。“苏洛失望的说。
“不,既然来了,就进去看看。“我坚持要进去,就算见不到复砚开,也要拿到写资料才行。
我们绕着大概两米多高的围墙行走,我仔细看着红色的砖墙,并且用手在上面轻轻触摸。
我看到砖块集合处有一块地方颜色暗淡许多,我用手摸了摸,有一些白色粉末状物质。于是我用手鼓起拳头使劲在周围敲打起来,感染碰到一块松动的地方,随着一声闷响。犹如朝深井里扔进木桶似的,遇到黑色的门从墙壁中显现出来。
“啊,你怎么知道的。”苏洛惊讶的问我。
“大门紧锁,最少在几个月以上了,锁眼满是铜锈不可能再用钥匙打开了,依复砚开的性格应该会有一道暗门,人的手心汗液较多,含酸性物质,经常触碰砖块和链接砖块的水泥会和里面的碱性物质起反应生成盐类物质,因而那些地方的颜色会深谙一些,”我拍了拍手,笑着说,不过我很快发现,即使出现了暗门也无法进去,因为这个门非常坚固,虽然是木门,但敲了敲发出咚咚如闷鼓的声响。
木门不高,最多能容一个人进出,我和苏洛对视一笑,用大拇指对着木门指了指,苏洛提起拳头过去木门就被轰开了。
“你个笨蛋,我是让你用手指将锁戳开,你这样一拳头打下去这么大的声音有人也让你吓跑了。”我抱怨道。
“这不能怪我,你那手势很像准备破门而入的劫匪。”苏洛辩解道,我懒得与他争辩,只不过木门真的很狭窄,又非常低矮,我不得不低头猫腰钻了进去。
穿过大概如猫耳洞一般的一条狭长的通道后,居然到了实验室内部,原来着不只是穿过围墙,而是直接连通着实验室内部的通道。一道铺满铁灰色瓷砖的冰凉走廊,左右分布着好几个房间。
这里并不大,加上非常安静,如果有人在这里活动的话应该非常容易发现,我和苏洛小心的往前走,前几个房间都是空荡荡的,只有些杂乱的物品看来是储物间,还有一间卧室里面横放着一张单人床,床铺折叠的非常整齐,床头有一个闹钟,还有一本黑色的圣经,在墙壁上还挂着一条黑色的皮鞭。
“训诫室吗?”苏洛小声说。
“虔诚的教徒会在这里脱去衣服,赤裸着身体一边吟诵圣经,一边用鞭子鞭笞自己的肉体。”苏洛说道。
我看着空旷的卧室,可以想象复砚开在这里鞭打自己身体发出啪啪声和他低声念诵圣经的声音。
从卧室退出来,我们一直朝前走,大概三十多步左边有两道类似会议室的双门,我们推开一看,却发现那是一大片植物园。
里面种的,正是大量的六根草,和我们在安德烈大屋前看到的一样,只是这里的更加密集,一片片的紫色仿佛压抑着你的眼睛,让人看着有些晕眩头疼。
“为什么你带来的那一颗奇怪的消失了。”苏洛蹲下了,伸出手想摘下一株。
“紫色的雨?刘裕好像提及过所谓的末日审判。”我望着大片的六根草想起刘裕死前的话。
我们决定暂时不碰这些六根草,继续向前走,在长廊的镜头,我看到一扇虚掩着的大门,从门缝里露出一丝微亮,我和苏洛小心的走过去,推开了门。
我宁愿自己没有推开这道门,在这里有一个一百多平米的巨大房间里,有着几行木制的分隔很多层类似书架的东西,上面有一个个隔板隔开,成为一个单独的匣子,正面则是可以打开的玻璃门,很像生物实验室里存放标本的柜子。
可是这里存放的,却是一个个被玻璃出来的人脑。全部都是,虽然大小不同,却都被放置在玻璃容器里面,浸泡在某种液体之中,我感到一阵作呕,乳白色的阳光从玻璃反射进器皿内被淡黄色的液体浸泡的脑子上,在崎岖不平的脑干上泛出让人发腻的犹如过期的肥皂似的油光。
我忍不住移开视线,在存放人脑的木柜左边的长桌上,还有很多实验器材,器材旁边有一摞厚厚的类似讲义的资料,以及一沓照片,还有一些散落在桌边的稿纸和铅笔,照片上的人或许就是这些脑子的主人,在木桌后面的墙上,还挂着一台最新的液晶电视,我暗笑复砚开难道还会在这里看电影么?
我翻看着那些照片,其中一张让我震惊不已,我趁着苏洛背对着我,将那张照片迅速放入怀里。
“这是些什么照片?”苏洛见我拿着照片,也抢过去翻看起来。
“可能都是那些脑子的主人。”我感叹道,“别看了,继续找点有用的想说吧。”我从苏洛手里路过照片,扔在桌子上,苏洛哦了一声,继续在房间里查找。
“你过来看看。”苏洛招呼我过去,在苏洛站着的地方,墙壁上挂着一张被镶嵌进相框的黑白照片,照片应该是被放大了,相当于19寸显示器大小,虽然年代久远,却非常清晰。
照片左边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人,黑发长脸,眼睛深陷,带着些许忧郁,双手插在大褂口袋里,他旁边是一个身材高大的东方人,有些像东欧那边的深眼高鼻,皮肤白皙,带着迷人的微笑,样子很有亲和力,照片之间是因为同样穿着白褂的年轻金发女性,最左边的两位其中一人神态安和慈祥,头发梳理真气,一只手握着一本黑色封皮的书,似乎是圣经,另外一只手紧贴着身上的深的修士长袍??我猜想他应该是杨伯来修士了,修士的旁边,照片上的最后一位却是因为军人,穿着一身黑色紧身制服,脚踩高筒黑色皮靴,戴着宽边大帽,一脸络腮胡,眼神犀利,身材中等却非常结实,他双手捧着一枚摆放在红色锦盒里,被玻璃盖住的五角星勋章,
“这枚勋章,好像就是我们在修士遗物里看到的南美列宁勋章啊。”我凑近仔细看着那枚,不过是在太小了,看不清楚。
“你确定?勋章也有很多种啊。”苏洛也凑了过来,怀疑的问道。
“应该不会错,只有列宁勋章会设计成这样,看这照片应该至少是上世纪50年代拍摄的,中间的两个人应该是安德烈博士和他的妻子,这样的话,最左边的难道是复砚开?不过最边上的苏联军人不知道是谁。”
“你为什么一定说是上世纪50年代拍摄的?”苏洛好奇的问我。“照片上也没什么可看出年代的东西啊。”
“最边上的那个军人模样的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克格勃成员。”我用手指着那个个子稍矮拿着勋章的男人。
“就因为黑色制服?虽然前苏联黑色制服代表特工人员,但也并不全是啊。”苏洛反驳道
“你说的没错,但是制服上有这个标记的却只有克格勃了。“我将苏洛的视线引到那男人的左胸钱的徽记上。
“你仔细看看。”
苏洛眯起眼睛聚精会神的望着那徽记。
“铁灰色的盾牌模样,中间插了一把剑,剑神正中是五角星与镰刀斧头的重合上面好像还有字母的缩写,不过看不太清楚了。”苏洛艰难的辨别着。
“不用再看了,那应该是克格勃的俄文缩写。”我拿过桌上的笔在纸上写下KГБ三个字母递给苏洛。
“克格勃成立于1953年,难怪你说这张照片至少是上世纪50年代拍摄的。”苏洛点头道。
“而且这个时候博士和杨伯来修士看上去都非常年轻虽然不知道那个克格勃成员是谁,不过应该那时候他们的儿子亚历山大还没出生或者刚刚一岁吧,应该不是在中国拍摄的,难怪修士说安德烈曾经和军队有联系,不,准确的说应该是情报部门和国安局,不过博士应该是对杨伯来修士有所隐瞒了”我继续猜测到。
“只是不明白,这个照片应该是为他们之中的每个人颁发勋章是照的,为什么勋章落到了修士手里?”苏洛提出了我心中的疑问。据我所知,克格勃的前身可追溯到1917年12月布尔什维克政府刚刚建立时成立的“契卡”组织,这个专门被用来清洗
异己的组织和神秘警员组织在1937年8月8日,杀害了月七十万宗教人士,包括东正教,天主教,犹太教,回教等教徒,身为东正教教徒或者说其分支而更为苏共鄙夷排斥成邪教的鞭身教成员的复砚开,安德烈博士,为什么会和克格勃搅在一起?
“是朱远山叫你们来的吧?”我和苏洛认真的看着照片,没有留意到身后的来人。
声音苍老却非常有力沉稳,我们转过身,一个穿着医生大褂,满头银发,带着黑色边框眼镜的消瘦男人看着我们,他的鼻子窄而高挺,脸上已经毫无肌肉可言,犹如套着一只被盐水浸泡过的皮口袋的骨头额头还散布者几块赤褐色额的老年斑,眉毛几乎都掉光了,但是眼睛依然很犀利,像久未曾开封的利刃,他双手插在大褂两边的口袋了,粗看过去站立的样子和照片上简直一模一样,只是更加老态而已。眉宇间的那种忧愁依旧无法散去和抹平。
“你就是复砚开?”苏洛问道。
“你们打算逮捕我是么?不过好像你们也不是真正的警察吧?”复砚开依旧面无表情的说站立在原地不动、
“我对法律法规没兴趣更不想伸张所谓的争议只是想弄清楚真相。”我笑了笑尽量轻松的看着复砚开然后退后一步靠着墙壁与他对视着。
“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和博士会接受那没列宁勋章么?关于这点我可以告诉你的。”他居然知道我刚才的疑问?
我企图利用自己的能力去窥视她的记忆,但我不知道是否是距离不够无论如何努力也没有用处。
“不要试图用你那不成熟的进化能力来对我使用及时是刘裕对我也束手无策,你用神赐予的能力来对付什?太可笑了。”复砚开裂开最痛快的嘲笑着我。
“无人可为神。”我反驳道。
“‘人若不重生,就不能见神的国。’(约翰福音3:3)的确,无人可为神,因为是人皆有罪,无罪之人才可以见神。”
“不要说这些难懂的呓语似的话了,告诉我们这照片到底什么一丝?”苏洛不耐烦的打断了我们。
“你们知道尼古拉二世么?以为被俄罗斯东正教徒风味胜任的末代沙皇,虽然他大局屠杀过犹太人但是十月革命后他被处死那些追随他的东正教徒在随后也被残酷扑杀,被杀死的神职人员多达一万多人。斯大林号召的五年无神计划,几乎将整个苏联清洗成没有宗教信仰的国家。”复砚开的语调带着凄凉和悲惨。我苏沪也看到那残酷的大屠杀场面。
“但可笑的是,这位杀进终身、自命为神的人居然在卫国战争中走进教堂祈求神的原谅让上帝来保卫岌岌可危的苏联。你们有想过吗那场侵苏之战是否也是上帝的责罚呢?”
“太饿小了。你居然将而战归咎于灭神行动?那为什么前苏联有答应了?”苏洛语速极快,打断了复砚开的话。
“所有我要说到那枚列宁勋章的由来。战争罪为继的时刻,他想到了宗教的庇护,斯大林找到参与的犹如惊弓之鸟的东正教人员,让他们重新开始布教和祈祷,杨伯来就是其中重要的一员,那时候他才十几岁,虽然他是中国人但是由于自由在修道院长大,他成了一名及虔诚的修士,他几乎是以苦行僧的形式来为前苏联祈祷,并差点死去。而卧与博士本来是无神论者,但是我们见识到了信仰的力量,带着神祝福的苏联战士向无惧生死的野兽一般冲向地震他们克服了动物最基本的逃避死亡的本能因为他们相信即便死去也能重生,洗涤自身的罪孽。我也去过日本见识过信仰武士道的风款过的日本士兵那也是一种宗教所以我和博士开始研究精神尤其是大脑对于肉体的影响究竟可以到那种地步,这个计划被克格勃批准了。参与实验的人很少知道实验目的的更是只有我们几个和照片上的那名军官。”复砚开道出了事情的原为原来即便如斯大林一边拿敢于弑神的男人最后也屈从与宗教的丽江虽然不可断言苏联反击成功考的是宗教的力量,但不可否认与围困莫斯科同样移植入钢铁般的德军作战,苏联战士没有比对方更加顽强的新网是无法答应卫国战争的。
“可是你们为什么开中国?还有这里的人脑都是那些在农场附近失踪者的么?你杀了他们?拿去他们的大脑,导致多人昏迷也是甚于?没有那个宗教会让教徒们杀人吧?”我用手指着那些木柜质问复砚开,他默然不语但是并非是心存内疚,因为他脸上带着鄙夷的微笑。
“我以为你进过那将建就会理解了,看来你还是不明白。”复砚开抬起头请亲给他了口气、
“你们不信神,但是宗教的力量超出你们的想象,你们从未见过飞碟,却煞有介事的讨论外星人的存在,对神阙嗤之以鼻,那是因为惧怕。惧怕的本能镶嵌在你们的脑子里被永远封存起来。因为当撒旦化身为蛇将只会苹果给予人理我ideshihou罪孽就开始了只会原本就是人类所有罪恶的源头。”复砚开从口袋中将手拿出摊开紧握的拳头在手掌心里我发现了五把和我在修饰那里哪来的一模一样的银色钥匙。
“你已经有五把了?”我忍不住喊了出来。
“是的,朱洗他们的四把,以及本来就在我身体内的一把,现在只差你的了。”复研开带着满足的笑容看着我。
“惧怕,什么意思?”苏洛问。
“毁灭人类的文明的洪水被证明在五千年前的却存在过,四处泛滥无法控制的洪灾几乎把人类灭绝了,这些事实与圣经以及可兰经的记载惊人的相似,甚至包括原子弹,耶和华将硫磺与火从天上降于所多玛和蛾摩拉,把那些城和平原并城里所有的居民,连地上生长的,都毁灭了。罗得的妻子在后边回头一看,就变成了一根盐柱。亚伯拉罕清早起来,到了他从前站在耶和华面前的地方,向所多玛和蛾摩拉与平原的全地观看,不料,那地方延期上腾,如同烧碎一般。(创世纪19章24-28节)这种描述不正是原子弹爆炸的情景么?还有蔓延整个欧洲的黑死病,圣经中提及的瘟疫也与其对应。多次的灾难让人们开始恐惧神的力量,并且畏惧圣经中的语言,而我现在做的不过是延续神的审判,让现在的人们认清这个世界而已,审判中活下来的人都是被摘选过的,所以他们有资格活下去。重生后的人们可以在这片洁净的大地继续繁衍,优胜劣汰不也是生物种族存活的基本条件么?”复研开侃侃而谈,我看到他手中的钥匙居然漂浮了起来,在空中摆成了一个五芒星的样子。
“你简直是疯子。”我咒骂到。
“是你们自己不愿意承认而已,安德烈也是如此。米利亚是神的女儿,她的出生就意味着审判的开始,但是安德烈在最关键的时候退缩了,他终止了试验,放弃了一起,并且把米利亚的能力分到六个房间里,打开房间的要是中最重要的一把也给了他的儿子亚历山大,接着便逃回了俄罗斯,他是个懦夫。”复研开抬腿朝我们走过来。
“我不知道亚历山大居然把钥匙留给了杨伯来那个愚蠢的修士,不过无所谓了,我不知道朱远山到底想干什么,但是既然你们来了,就把钥匙交给我吧。”复研开向我伸手。
“我可不相信所谓的神,你的那些神迹不过是躲在镜子后面的二流魔术罢了!”苏洛大吼一声,朝复研开冲过去,我没有拉住他,或许在我心里也动摇了么?
“这世上没有单单靠这一句神所为就可以解释的奇怪现象,如果你只是打着神的招牌滥杀无辜的话,你是恶魔,不是神!”苏洛一边说,一边将拳头挥向复研开的脑袋。
“如果我是你,转头看一下就不会那么冲动。”复研开没有避开苏洛的拳头,却从另外一边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类似遥控器的东西。他按动了开关,在我们身后的电视机忽然亮了起来,我转过身看了一眼,就大喊着让苏洛停下来,苏洛也停住了身体,回头诧异的看着电视屏幕。
黑白的画面,像那种小区的监视器拍摄的,非常熟悉,是在医院里。一间单独病房,站在床边是一个背对着我的女孩,虽然看不清正面,但是他的背影像极了苏阳,女孩正低着头看一个眼睛缠着纱布的男人。
“那是朱洗。”我恍然大悟道,“为什么你可以看到医院的情景?你一直在用监视器监视他们?”我对复研开说。
“实际上自从他们重生后我一直在观察,就像观察那些实验用的小白鼠一样。”复研开指了指实验室角落的玻璃箱子,我看到箱子里有数只小白鼠在箱底惊慌失措的跑动着。
“重生?”我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朱洗,丝毫看不出任何新生的气息。
“仔细看着频幕,你会看到神迹的。”复研开手指着液晶电视道。
朱洗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我以为这是复研开在耍花样,此时那女孩转过身体,低头拿着手机走到摄像机下,而我却看到朱洗慢慢从床上支起身体,他面容平静的从鼻孔里拔出氧气管,抽走了手上的枕头,房间里没有别人,只剩下他们俩,我的心底升起一片不安,像遮蔽太阳的乌云一样投下黑色的阴影。
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一看正是苏阳打来的。
“我在医院给你打电话,朱洗的病情稳定了不少,医生说他很快就会苏醒过来了。”苏阳的语气很轻松,而我却惊讶不已,我的担忧成了现实,看来监视器里的那女孩正是苏阳。
“你怎么会在医院?”我着急的喊道。
“不是你叫我盯着朱洗的病情么,一有好转就通知你啊。”
朱洗悄无声息的从病床上爬起来,他离苏阳大概有三四米的远,我不知道那小子想做什么,
“离开那里!快离开!”我本能的感到事情不对。
“你说什么啊,朝我吼什么?”苏阳愤愤不满的抱怨道。
朱洗根本不像是被铅笔插进眼睛里的失明之人,他的动作矫捷而迅速脚步稳健而轻盈我还未来得及说话,她已经将双手伸到苏阳脑后了。
我突然想起朱远山的话。
朱洗在刺瞎眼后居然可以平稳的站起来,走向自己的父亲而且并准确的西欧哪个抽屉里拿出画册。
着不是偶然,更不是因为他对房间里德布局熟悉到闭眼也了如指掌的地步。
我早该意思到了,朱洗可能根本不需要眼睛来行动。
可是已经晚了,当我最后一句想提醒苏阳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电话中已经响起手机掉到地上的声音,以及苏阳沉闷的呼喊声,
朱洗准确的从病床边拿过用来吊输液瓶的钢管,朝苏阳的后脑猛的砸去,苏阳应声倒下了,接着他拖着苏阳后腿,离开了镜头的范围。
“现在你们是打算去医院救你们的好朋友还是对付我呢?”复砚开关上了电视,嘴角微微上翘,在双颊形成两个形缝隙。
“放了苏阳,她和这事完全没有关系!”我抄复砚开后到,“如果我是你,就交出钥匙,赶紧去医院找你的小天使,我可不知道朱洗会对她做什么。”复砚开再次收起笑容,那眼神犹如蒙了一层薄冰,“否则我把她变成这里的标本之一。”
我迟凝了,十年前我答应过那男人照顾好他妹妹,
“干脆先把他抓住,再找苏阳吧。”苏洛已经很着急了,她开始催促我到。
“你不会真的想吧钥匙交给再家伙吧,他绝对不会履行诺言的?”苏洛焦急的抓着我的肩膀喊道,但是我依旧无法决断。
“桌子上的红色针管里是特效麻醉剂,将它扎进着小子身体里他很快会安静下来。”复砚开似乎是在对我说,我转头看了看桌子,果然上面又一组针管,其中一只里充满了红色液体。
“还是留着你自己用吧。”苏洛走开我的手向复砚开跑去,我已经拉不住他了。
我拿起针管,扎进苏洛的脖子,吧那些红色液体注射就去,苏洛吃惊的转身,他用手拔出针管,握着空空的针管,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
随着身体慢慢倒下,他只说了句“为什么?”
我将怀里的照片拿出来,放在正在地板上无力喘息的苏洛面前。
苏洛睁大眼睛看着那张照片,又抬起头艰难的仰望我,张着嘴似乎想说什么。
最终他还是不甘心的缓缓闭上眼。
“你答应我不许伤害他,如果这一针会杀死他,我抱枕你绝对找不到那把钥匙。”我指了指地上的苏洛。
“杀死他对我没有任何好处,你带我去拿钥匙,我会马上忙了那女孩。”复砚开满意的笑了笑。
“对不起。”我蹲下来,脱下外套罩在苏洛身上,抱歉的说。
“你应该感到荣幸,很快救赎主就会降临这世界,不过在拯救之前,先要好好清洗一番,就像医生诊治那些流脓溃烂的伤口,先要割去腐肉,才能用药。”复砚开得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