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头却咬了个空,气得呱呱大叫,低头一看,原来是小白死死的咬住人头下拖着的肠子,将人头拖后了一步。
飞浮在空中的人头猛的将肠子往前拖去,却又被往后拉了一步,人头狂暴的把肠子甩动起来,小白被带到了半空,一会撞在墙面上,一会撞在地面上,一会就狗毛纷飞,遍体鳞伤。但小白眼中闪着愤怒的火焰,越发把牙关咬得紧了,再也不放口。
所有的猫都站了起来,眼中同样闪着愤怒的火焰。
人头见甩不脱小白,朝面前的目标看了看,又低头看了看身下拖着的小白狗,一下子冲上前,再次对准黄家三口咬了下去。
丈夫怀里的孩子突然哭了,哇的叫着,一泡童尿正好撒在人头大张着的嘴里。人头怪叫起来,连连漂浮着后退。
小白忽然发觉嘴里一软,原来咬的牙齿发痛的钢铁一般的肠子突然变软了,也来不及多想,一口使劲咬了下去。
人头越发鬼叫起来,痛的在空中翻滚。所有的猫对看了一眼,一起爬高朝人头猛扑了上去。
门板大的人头连内脏立刻被扑上来的群猫压到在了地下。猫们兴奋的抓着挠着咬着,人头痛的也张口乱咬,有的猫立刻被咬死了,但也有囫囵被吞进了肚子,然后立刻咬开肠子钻了出来,继续抓咬。人头上的皮肉越来越少,渐渐只看到一颗滚动的超大骷髅头上面盘着一堆猫。
骷髅头挣扎着带动群猫,往自己躯体的方向滚去。王老头失去头骨的身体还站在那里,当骷髅头滚动身体旁边的时候,猛的一跃,将自己安在了原来的身体上,立 刻房间里出现了一个头和身子一样大的怪物,然后怪物挥舞双手将头上的猫抓了四处乱抛。同时头颅好象在吸气的气球一般慢慢开始恢复皮肉。
忽然,空中一道白色的闪电掠过,小白大张着嘴一口咬住了人头与身子连接的喉骨部位,狠狠的使劲咬了下去。喀,人头滚在了地上。转了几圈,终于闭上了眼睛。
妻子啊的一声大叫出来,一切都结束了!
后记:
三楼的又要搬家了,老黄一家带着刚下好的猪肉馅饺子来敲门,小白耸动着狗鼻子欢天喜地的从房间里迎了出来。
黄妻帮小白去拨弄饺子了,年轻人逗着老黄手里的孩子,边说:长大了一定要让他上大学。老黄点头道:那当然。
年轻人又说:记得让他念硕士,要法律系的。老黄奇怪的问:为什么?
年轻人说:作者安排,原因详见第10页olinkalulu 同学的回复,记得,一定要念法硕。
老黄-。-:好把,既然作者都这么要求了。不过,你底下要搬去哪里?
年轻人看着远方的窗外流过的白云,淡淡的说:搬到一个能找到怪物的地方,它欠我一笔血债。要么还我,要么,再加上我这一笔。
恐怖无距离外传 猫妻完。
恐怖无距离2___谁,在我身边(请勿夜间独自阅读)
序言:
每天早晨我们习惯在闹钟声中醒来,某天,当闹钟坏了,但你一样会在固定的时刻惊醒。这种事情,你一次也没遇见过么?
遥远的地方有个朋友突然想起你了,他拔出手机开始CALL你,手机尚未发生声响的瞬间,你有没有一种忽然心中一动的感觉。
你有没有遇过这样的事情,某个人从你身边走过,你突然心中一动,觉得和他有特别熟悉的感觉,但确定自己从来没见过他。
于是你忍不住掉头朝他看去,却发现他更诧异的看着你。
因为我们有感觉,就算听不到,看不到,我们的感觉一样可以提供给我们某些特定的信息。
现在让我们做个小小的试验:临晨三点,请你从床上爬起来,遮断一切能发出光源的东西,走到你房间的中央,闭上眼睛,站在那里,静静的去感觉。
你感觉到的是一个人的孤独,还是感觉到一样有人静静站在你身后,或者,是感觉四周有人紧紧挤着你,把你压迫的喘不过气来。
谁,在我身边?!
我小时候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我是城市里长大的孩子,从我懂事起,就经常回奶奶和三爷家的乡下去过寒暑假,在那里我认识了很多小孩子。但玩的最好的,还是我三爷家的两个男孩,也就是我的两个表兄弟。一个叫大干,一个叫小干。尤其是小干,和我同年,更合得来一些。
我总记得晚上他喊我一起去捉萤火虫,捉到很多以后,就放在一个盐水瓶里,照亮蚊帐里面,两个孩子睡在一起静静数着瓶子里的星星,他数的总比我少一个。
这个印象一直持续到我八岁二年级那年。
二年级的暑假,父亲又送我去乡下。到了三爷家,我就欢天喜地的大喊:小干,小干,我来了。
三爷回头对房间里叫:小干子,出来,大志来了。
应声出来的是大干,朝我点了点头。
我欢喜的一把抱住了他,然后问:小干呢?他一愣:什么小干?我不在这呢么?
我直摇头:我说的是你弟弟啊,小干啊,你不是大干么?小干哪去了?
大干愣住了,抬头看着我三爷--他的父亲。我三爷也愣住了,抬头看着我父亲。父亲拉住我脖子的领口,笑着说:坐车坐迷糊了把。你三爷家是独子啊。
我以为父亲在跟我开玩笑,死命挣扎着不让他拉我,直跑进了内堂。
内堂和过去一样,我想找个小干的衣服什么的去证明我很聪明,他们发现我没被骗住以后就会哈哈大笑,然后躲着的小干就会笑着出来,拉我的手去我们常去的鱼塘游泳。
什么也没有,真的什么也没有。我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我一直哭到吃晚饭的时候,哭了闹了要找小干玩。大家的情绪被我闹的很不好,最后父亲火了,打了我一个巴掌,命令我从饭桌上滚下去睡觉。
我哇哇哭着躺到了床上,心里充满了委屈。后来不久大干也躺到了我旁边的床上。那天晚上我们都没有出去玩。
夜深的时候,我下了床,走到大干床边,轻轻的问:大干,你们为什么要骗我,小干到底哪去了。
大干躺在那里,黑漆漆的眼珠看着蚊帐上方的屋顶: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很诚恳的说:你告诉我,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小干到底哪去了。
床上这个孩子,我喊他大干,别的人喊他小干的孩子,摇了摇头:你不要问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长大后,我还想得起他说这句话的声音,那时候,我已经懂他说话时的情绪是畏惧。
但当时我还不懂这种情绪,我叹了口气,继续回床睡觉。
那个暑假我开始过的不快乐,因为乡下所有我认识的孩子的印象里都没小干这个人。但后来我在嬉闹中也渐渐投入,也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只是离开的时候,我还有些忧伤,我始终还是记得那个和我一起数萤火虫的孩子,他总是比我数的少了一个。
但这回,所有人把他数丢了。
还是小时候在乡下。
奶奶家的屋子后面是一个大鱼塘,夏天,一直是孩子们的最爱。
我那时候也是孩子,开始也超喜欢在里面玩。后来,那个鱼塘成为我一生的噩梦。
是七岁时的暑假,我印象里小干还在的时候,那时候很多孩子一起在鱼塘里游泳,我永远是在浅水区来回走动的那个。
我一直就学不会游泳。。。但就是喜欢水。夕阳了,所有的孩子都走掉了,只有我一个人还恋恋不舍的玩水。
那时候水已经有凉意了,我心想,也是该走的时间了把,
突然我觉得一阵凉意直涌到心里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却不知道是在水里,还是岸上,远方,还是近处。
而我就象被蛇盯住的青蛙,手脚一动也动不了。就象多少年以后我梦魇的感觉。
我哇的哭出声来,但还是动不了手脚。
正前方离我不远的地方,突然水中翻了几个泡泡,然后附近湖水开始轻轻的晃荡,晃荡的幅度在轻轻加大。
泡泡翻的越来越密集,我能听到沽沽的声音,忽然水面开始出现了旋涡。
开始是很小的一个,然后越旋越大,从酒杯的尺寸到饭碗,然后很快有水桶一般大了,而且还在不停扩大。
这时候周围发出一种腐烂的鱼腥气味,很难闻很难闻,就是那种菜市场卖鱼区收摊后发出的味道。我感觉很想吐。
这时候感觉到有种隐约的吸力,但感觉倒不是往旋涡的方向吸,好象是四面八方的吸力。
忽然听到小干焦急的在岸上喊:大志跑啊,快上岸,快上岸。
我瞬间感觉手脚又能动了,连爬带跑的趟向岸边,同时听见身后的水哗哗的响,却再也不敢回头看。
要到岸边,小干一把拉住我伸出的手,连拖带拽,我连爬带蹭,两个孩子跌倒在地上,但总算上岸了。
我抱着小干大哭起来,他一动不动,也不说话,我想那时候他是在死盯着我后面。
当时我后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回家的路上我拼命问小干这个问题,小干却始终闷头不说话。
要到家了,小干忽然一把拉住了我,低声说:今天的事情不要和任何人说,不然我以后再也不和你玩了,知道没。
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后来我就没和任何人说过这件事情。
五年级的夏天,距离所有人告诉我根本没小干这个孩子的三年后,我又来乡下度暑假了。
那年大旱,塘水都干了,塘底是一道道的裂纹。
我看着已是黄土地的塘底,想起4年前的事情,不知怎么就有冲动往底下走一走。
走了几步,没事,我又向前走了几步。大概也到了当时有旋涡的那个地方。
我后悔了。脚下的泥土外面看了很干燥,底下居然潮湿的很。我跨出去的右脚已经陷了下去。
但左脚下的土还是坚硬干燥的,我急着想借左脚力把右脚拔出来,但一点用也没有。
右脚下的土剥剥的分开,感觉我的凉鞋有千斤重,别想拔出来一点点,越用劲越坏,不一会整个身子都倾斜了。
就在这时候,我惊讶的感到,右脚下踏着了泥潭深处什么东西,坚硬的东西,而且还在蠕动。
就象踩在了蹲在地上的一头牛的牛角上,而那头牛正在要站起来,有一种向上的顶力。
那种感觉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没办法和你说出来的,后来我看武侠小说:某某落在一头洪荒巨兽的身上。
应该就是那种感觉,虽然我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所谓的洪荒巨兽。
不过借着那股向上升起的顶力,我使劲把右脚向上拔,啪,鞋带断了,我的脚倒提了上来。
我马上掉头,一脚光一脚鞋的狂奔向岸边,一口气爬上岸,瘫在地上大口喘息。
塘底深处突然传来一声刺拉拉的巨响,就象雨天时猛烈闪电的声音,很闷,很绵长。
我看到被我踩过的那地方忽然陷出了一个盆口粗的大洞,然后一股黑水涌了出来,越涌越快。
下面呢?下面没有了,我拔腿就跑,一口气跑回了奶奶家的灶房,哆嗦在烧灶的三妈身边话都讲不出来。
这件事始末就是这样的。
最后一个童年在乡下的故事,应该是四年级暑假把。
奶奶家的房子是那种上面有瓦片,下面好象是泥土合青砖起的那种房子。有两间,一间是灶房,里面带了半间放农具的小屋。
还有一间是正房,很大,中间饭堂,两边是卧室,有间卧室后面还有个小屋。门总锁着,有时候我听见里面有扑扑的声音,但从来没进去过。
但这个小屋和目前的故事无关,我们要讲的是正堂,就是吃饭的地方。中间一个很大的八仙桌,正对着墙边的狭溜桌台(就是乡下自己家打的靠墙放的狭长的桌子,比较高),桌台漆的是枣红色,台的上面挂着我二爷爷的遗象(死了好多年了,我没见过真人)。
台下呢,是我奶奶的棺材。
对,你没看错,是我奶奶的棺材,那时候她才八十没到尾的年纪,精神好的一塌糊涂,后来又活了十几年,终于在离100岁生日差几天的时候走了。走的前一天,还拄个拐杖去鱼塘边看孩子们捞鱼。
但她可能在六十岁的时候就准备好了这口棺材,然后就一直把它放那桌台底下寒碜人。
这样就造成一个效果,我对棺材之类的有了免疫力,天天见,熟悉了。
那年夏天很热,入睡前奶奶就给我在帐外扇扇子,等我醒的时候一看,老人家都没影了。我热,就迷迷糊糊下床找凉。
走到正堂,感觉这里风比较大,就想爬到八仙桌上去睡。但最后没上去,因为我找到了一个更好的地方。
桌台下的棺材旁边,有一股特殊的凉气,很适合睡觉。而且越接近越凉快。我就搂着棺材睡着了。
迷糊状态中我不知怎么就用指甲抓了抓棺材盖子,很快,棺材里也传来了同样的抓饶声。
要知道,这棺材盖是用很多钢钉钉死了的,要到我奶奶走的那天用的时候才打开。
虽然我不怕棺材,但我怕在棺材里的东西。我再也感觉不到热了,我全身哆嗦。
然后,听棺材里传来断续的咳嗽声,老年人的那种。好象被痰卡在喉咙里,恩荷,恩荷的声音。
一声轻声的叹息。后来在轩辕剑游戏里壶中仙那句:悠悠世外隔秦间,不忍凄凄乱世烟---唉!、
那声 唉(读三声),我怎么听了怎么象我那晚听到的棺材里的叹息。
我正要大叫起来,黑暗中看奶奶站门口愣愣的看着我。
我就爬起来一头钻到奶奶怀里去,哭着说:奶奶,奶奶,棺材里有人啊。
奶奶轻轻的拍着我:别怕,别怕,是你大爷爷。没事了的。
我那时候才知道我有两个爷爷。先走的是大爷爷,后走的是二爷爷。
大爷爷是我父亲的爸爸,在我父亲10岁那年就走了;然后我奶奶逃荒跟了我现在的爷爷,就是我二爷三爷的爸爸,就是我二爷爷。
在棺材里的,就是我大爷爷。比较复杂。
大家应该可以松口气了把。
哦,对了,忘记告诉大家,我们这把 死 一般说成 走,比如:人死如灯灭,就说成 人走如灯灭。
大爷爷在我父亲10岁那年就走了的意思,就是 大爷爷在我父亲10岁那年就死了。
当时在棺材里的,就是我大爷爷的骨灰。我奶奶逃难前烧的,一直带着。
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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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来揭开所有故事的谜底,让大家久等了。
谜底是这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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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个头的谜底,我也不知道啊,我还想找人来告诉我呢。
因为这些事情,是确实发生在我童年的事情,都是再真实不过的事情。
这个世界就这么奇怪,越是虚假的事情,就越有尽可能多的答案。
但真实发生的事,想找一个适当的答案就太难了。
我找了20几年,最后的答案是:不知道。
谁知道尽快告诉我,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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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结束,底下开始正文。
话说我得到这份工作的经过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
在董事长办公室前徘徊了半个小时的我,正考虑是否应该提前走人。眼看一个个精神比我饱满,西装比我笔挺的同龄人昂首挺胸走进去,垂头丧气走出来,我心中早已经打起了退堂鼓。
正准备开电梯开溜的时候,电梯口站着个清洁工,由于他横着拿着拖把,我只好耐心等待她先进去,问题是她似乎犹豫不知道该去哪一层,看着电梯上显示屏显示器发呆。
也就这10秒钟时间,董事长办公室的门开了,一个青年又被退了出来,我听见里面叫:13号。13号就是我。
我回头走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很大,很宽敞,宽宽的老板桌后是董事长,长得比日本人还日本人,正斜对着老板桌的墙面放着一套真皮组合沙发,长的上坐了三个男人,单的上坐了一个带眼镜的30来岁女人,手里拿着笔和记录本。
还有一个单沙发空着。
我进去的时候,董事长在盯着我,别的3男一女都没看我一下。
我四处望了望,没凳子,就不客气的坐在了空着的沙发上。
3男一女都朝我望过来,然后互相望了望。
带眼镜的女人看了看手里的阅历表:陈辉,大专毕业,生物工程系,有过3年助教经验。。。她合上了本子:陈先生,要知道我们是招销售副管。
我苦笑一下,果然还是没希望啊,算了自己闪人把。
正当我要站起来,对面董事长说话了:陈君你看我是什么人?
这长相,这说话,还用想吗?我嘴一张说:日本人。
董事长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董事长站起来激动的说:陈君,你是个正直的人。为什么别的应试的就不能象你一样坦白。我就是个日本人,但我爱中国。陈君。你的,明天找黄小姐报到,就这样的。
那个带眼镜的女人站起来对我说:恭喜你,陈经理。明天到18楼找我。MISS HUANG ,内务科。
我愣愣看着董事长那激动的一抽一抽的仁丹胡,明白两件事情。
一:我现在的大老板是个日本人
二:BINGGO,我中奖了。
啊,人生多么美好,站在电梯前我忍不住想来段探戈,可惜没有舞伴。
这时,电梯门开了,舞伴出来了,额。。。还是算了,我打消了旋转的念头。
电梯里又是那个清洁工,真不明白她怎么老在电梯附近出没。不过上回不是她占着电梯门,我哪有机会留下参加这次面试。
在电梯里,我真诚的说:大姐,谢谢你。
清洁工转头惊讶的看着我,因为她带了个大口罩,我看不清她的脸,不过一双眼睛还是很年轻的,也许没我认为的老。
我朝她笑了笑,她拿下口罩,也朝我笑了笑。
我一下子瘫在了地上。
她拿下口罩后,一张嘴从左耳根一直拉到了右耳根,一笑露出了里面尖尖长长杂乱的牙齿。
她朝我走近了一步,“不要过来”。我撕心裂肺的大喊。
这时候,电梯门开了,她迅速带上口罩,转身出去了。
我好象看见一根毛茸茸的尾巴飞快的收回到了她工作服里去。
刚扶着电梯壁起来的我一下子又瘫了下去,眼睁睁看着那个东西走到大厅,然后不知到哪去了。
然后又有两位女士进了电梯,看我坐在地上,对望了一眼,立刻又走了出去。我脸一红,连忙爬起来,拐出了电梯。
真是手脚发软啊,看来人太兴奋,一定会看到幻觉的。幻觉,幻觉,这一定是幻觉,我坚定不疑的告诉自己。
回到我租的地下室里,一个老台式电脑,就是我的全部家当,床?开玩笑。有床我的被子还会铺在地面上?所有的食粮就是最后一包方便面。
所以,就算不是幻觉,我也只有去那公司上班,即使被怪物吃掉也比困顿而死的好把。何况一座市中心的大楼里,会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发生呢。
夜里,我好象听到了有人敲我的门,又好象听到有女人哭。居然还梦到了小时候看的 731部队,想起了童年时乡下的事情,想起了水潭,棺材,小干。。。
天一亮,我就爬起来洗脸刮胡子,拿起脸盆旁边的小镜子,我看到:镜子里的我左脸,清晰的印着一个手印,很长很细的手印。
是什么东西在深夜里轻轻的抚摩了我的脸?再看看。。。没准是狠狠煽了我一耳光。
不过我没时间关心这个手印是哪里来的,也不关心这个手印是人的还是。。。我这时候最关心的是:手印洗不洗得掉,今天可是我第一天上班啊。
洗不掉,洗了脸后红红的手印显得更红了。。于是我只好挺着留了个大手印的老脸昂首走在大街上。我现在要去的公司,全名是:中联贸易进出口公司。我面前的这座34层大楼,就叫 中联大厦。
我进了大楼门立刻用手捂住了左脸,装出一付牙痛的表情,迅速走到了电梯门口,先确定了周围等电梯的人当中没有清洁工,然后随着大家进了电梯,摁下了18楼。
所有的人吃惊的看着我,靠。没见过人装牙痛么,我要拿下捂脸的手你们看了那手印保证更吃惊。
电梯门开了,我挺胸走了出去。爷,以后也是一白领了。
很顺利的找到了MISS黄,安排好了我的职务与座位,然后MISS黄告诉我:公司的规章制度墙上有,我就不多说了。在这里我只对你陈经理有一个要求,就是:说话做事一定要有逻辑性,记住,逻辑!我点头说是。
MISS黄又看了看我还捂着的左脸:陈经理,你的牙还痛啊,进门我就看你捂着了。我连连点头。MISS黄很关心的说:手快放下让我看看肿成什么样子了?我大惊。
反应还是迟了,MISS黄见我哼哼叽叽不肯放下手,看来她也是个超级热心人,不由分说就一把拉下了我胳臂,于是本人脸上的大手印立刻昭然如揭。MISS黄惊叫一声:陈经理,你女朋友相当剽悍那。
额。。。女朋友。。。MISS黄你听我说,我的身边至今还没有异性呢,其实。。。这个手印是。。。我急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MISS黄的眼睛眯了起来:陈经理,我对你的性取向不做评价。今天的话就当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好了,OK?
晕死,MISS黄你听我说啊,我脸上这手印不是女人的,更不是男人的,是。。。唉,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MISS黄站了起来:陈经理,我再次提醒你,逻辑,逻辑,你的话太没有逻辑了。这种没有逻辑的话希望你以后就不要再提起了,现在,我们还是去看看你的办公桌,再和同事们打个招呼把。
当我出现在新同事面前时,大家听着MISS黄的介绍,却都盯着我脸上的手印,等MISS黄一离开,所有的人再也忍不住了,哄堂大笑起来。
其中笑的最厉害的一位是个高个子女孩子,长的很漂亮的说,但我不光注意了她的脸蛋,我更注意的是她的手。
手,又细又长,我好象在哪里见过。
上班一个月了,我和大家已经很熟了。一天下午,正当我整理文件想要下班的时候,忽然隔壁桌的女孩子(我们办公室里女的多,男的少)小李低声对我说:陈经理,你熟悉邮差么?
所有的事情是从这一句话开始的。
“恩,就是那个穿一身绿衣服,每天来投报纸到邮箱里的么?我从小就见多了,怎么了?”我奇怪的问。
“不是,是那种送快递的,这个行业你熟悉不?”小李连忙说。
“这个我就不怎么熟悉了,只能说打过交道”,我说。
“唉,这样啊,那算了。”小李郁郁的说。
“什么情况啊?小李”我奇怪的问。
“恩。。。算了,过几天看看再说把。”小李说完就走了。留下我一头雾水。
这女孩子是很腼腆老实的,长的不是很漂亮但也算甜,可没见她说话这么吞吞吐吐过。
“邮差,快件,哼哼哈哈,我挥舞双截棍,”我最后一个下班,,哼唱着关上办公室的门也离开了。
第2天,我第一个打开了办公室的门,一眼看到小李办公桌上有个快件包裹。“小丫头,没准是男朋友寄的。”我不怀好意的想。但也没当个事情。
很快人渐渐都来了,当我看到小李在门口出现的时候,我一愣。
一夜功夫,小姑娘怎么变成熊猫眼了?
底下发生的事情更让我愣住了。小李一眼看到了桌上的快件包裹,象见了鬼一样大叫起来,连忙躲出了门去,不敢进来。
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我跑到门外去,小李一把握住了我的手:陈经理,陈经理,桌上那快件谁送的?
“不知道啊,我早上一开门那包裹就在桌上了。。。”我一下不说话了,昨天最后关门的是我,早上开门的也是我,哪个快件公司能把这东西送进来,快递员怎么进的门?
我看了看惊恐的小李,意识到了情况不对劲,进门一把抓起那快件端详:上面就写了 李小晴 收,没地址。也没落款。
“NND,什么玩意”,我低骂了一句粗话,三下五除二的撕开了外面封套。
封套里面还是封套,小一号的封套。
“靠!”一把撕开。里面还是封套。
“。。。我再靠”就这样撕开无数的封套后,我“妈啊”一声叫唤,把手里的东西扔出好远。
快件里面是一个黑乎乎的人指头,黑是因为血液都凝固成了黑色的固体,底下衬了一张明信片,上面也用黏黏糊糊的黑色固体写着:我说过要把自己的全部给你,这只是我的340分之一。(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