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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离开船篷,使劲摇了摇头,如梦初醒般问道:“我刚才怎么了?”
“禀家主,刚才您整个身子都探进了那鬼船,还想…”千雪说道这,就闭住了嘴。
望月额头上冷汗连连,连忙问道:“还想什么?你说!”
千雪抬头看着望月,咬了咬粉唇,轻声说道:“还想摘下那面具,家主自从一看见那里面的东西后,就笑的整个脸都变的扭曲起来,跟那里面的…里面的面具的涅有点接近…”
“混蛋!我怎么可能是那副丑陋的样子!”望月大骂道。
见望月发火,桃井姐妹同时下跪,千雪把脑袋垂的更低了,半响,千代说道:“家主,妹妹说的没错,刚才确实是如她所说,我们看见家主马上就要摘下那面具,而且整个身子都要进去了,才出手把您给拉了出来,请家主恕罪!”说完,额头一点,等待望月发落。
听完望月此刻心中也是大惊,对于刚才那一幕摘面具的事,自己真的完全没有记忆,只是当他第一眼看见那东西之后,整个心中只有一个念想,而且这个念想让他此刻十分感到恐惧,那就是,摘下面具戴在自己脸上!
回想到这里,望月明白,要不是刚才桃井姐妹相救,恐怕自己真的就那样干了,一个死人的面具套在自己脸上?那想想得有多恶心。
“起来吧,刚才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让那面具给迷惑了。”一边扶起桃井姐妹,望月又转头朝后面皮划艇上的卓老汉问道:“你是第一个看见的人,是不是知道这里有鬼,还故意引我上去的?”
卓老汉连连罢手,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望月先生,冤枉啊,老汉只看了一眼,就觉得那是个死人,正想去揭开那面具,就被您一把给抓出来了……”
望月心头一紧,问道:“你说什么?你想去揭开面具?”
老汉把头一低,只得实话说道:“自从看了那死人,老头的手就把持不住,想往里面伸。”
望月打断他的话,插道:“是不是还想戴在自己脸上?”
卓老汉立马大惊失色,“你怎么知道?刚才就是这样。难道你也…”
果然如此,望月心中说道,这‘雪柏’船就是艘鬼船,先是引得蕲蛇杀光了他们的手下,接着就慑人心魂,那桃井姐妹呢?她们也看了啊,望月又问道:“千雪、千代,你们看见的时候有什么反应?”
桃井千雪摇摇头,“没有什么特别的。”望月又把眼神转到千代身上,那丫头肩膀微微一动被他看了正着,“千代,你呢?”
“我…我没有看见什么特别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手中的念珠恒次丸剑柄之上的那串念珠,散了…”两手一摊,果然那串一直缠在剑柄之上的念珠,此刻已经散落在她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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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影子
数珠丸恒次的厉害之处某过于它剑柄上所缠的那串念珠,吸收了日莲上人日夜经法精华,后又被贡于本兴寺,常年收佛法所化,才有了“破邪显正剑”的美誉。╲.㊣(⊙o⊙…
现在念珠尽数散落,此剑的威力也自然是大打折扣,充其量不过一柄钢口略显锋利的好刀罢了。
这珠子本是由金丝线所连,现如今成了一把豆子,桃井千代心痛之余,更多还是对眼前这艘鬼船里的主那种恐惧之情。
望月一木脸色都成了猪肝色,出师不利,连个神树的影子都没见着,接连搭上七条人命和宝刀一柄。此番过后,真当是准备把所有的恶气都要撒到卓老汉身上了,要不是这老头开始花言巧语,糊弄自己走了这条该死的路,怎么会败的如此惨重!
“你,起来!”望月指着卓玉贵叫道,卓老汉看他那副要吃人的表情,哪里还有力气,被那望月一把提起衣裳领子,脚尖都离了地儿,连忙惊呼:“望月先生,真的不是我的错,我都说了,那船它不干净…”
望月可不管这些,嘶声力竭的吼道:“你不是懂什么阴阳吗,现在这里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卓老汉两眼一翻,脑子倒是转的挺快:“不是就我们俩有那种感觉嘛,为什么不让那两个姑娘上去试试呢?很可能那玩意只针对男人,对女人犯而无效。”
“啪”一个巴掌扇来,“你个混蛋!做男人竟然贪生怕死到这个地步,留你还有什么用!”
卓老汉此刻在他手中就像一只小鸡仔是的,被望月一木提着腰带高高举起,最终恶狠狠的叫道:“你先给我进去探探路吧!”说完,卓老汉就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径直飞向‘雪柏’船,落地恰好就是那船篷。
“轰”的一声,卓老汉整个人就这样被抛了进去,由于是面部朝下,整个人就趴在了那尸体之上,这脸恰好就跟黄金面具贴到了一块儿,望月这一下出手确实够重的,砸的卓老汉一时就背过了气,昏迷了过去。
外面只见一阵风尘从船篷里腾空而起,接下来便没了动静,本想让卓老汉先去做个替死鬼,这倒好,等了半天也没个反应。
桃井千雪小声问道:“是不是已经死了?”
望月虽然出手挺重,但这‘雪柏’船本身就是有弹性的,这么点距离摔个重伤倒是有可能,要说死了,那也应该不至于,就想自己过。但是一想到那黄金面具,又汀了脚步,这时候刚才卓老汉的那番话,在他心中再次响起:为什么不找个女的去试试?
收住还未迈出去的脚步,望月对着千雪嘿嘿一笑:“千雪,你先上那老头是死是活?”
对于望月的话,千雪从来就不敢违背,因为他是家主,在她的字典里除了效忠二字再无其它。
“是!”拔出太刀鬼丸,大步走向木船,此刻她的背影在姐姐千代心中显得那么脆弱.
“慢!”千代叫道,千雪也汀了脚步,转身看着姐姐。
千代“扑通”一声跪下,把头直接埋在皮划艇上,说道:“千代请求和妹妹一起过去,望家主恩准!”
“去吧。”望月虽然脸上做出既不愿意的样子,但还是大手一挥。
“谢家主!”,说完转身过去,扶着妹妹,两人并着肩,一同朝着那木船走去。
还未靠近船篷,一个黑影从中猛的窜出,腾空足有两米多高,“咚”一声稳稳落在木船之上,落在两姐妹的跟前♀人带着黄金面具!
从身形上看十分瘦小,但是条灯笼裤配着双解放鞋,还是一眼就能看出这人正是方才被望月一木丢进‘雪柏’船的卓老汉!
“卓先生?”千代看着眼前这个带着面具的人叫道。
可是卓玉贵并不理睬,只是站不动。
望月在后面也是看的十分真切,已经端起了手中的冲锋枪,只要那人动一下,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见三人僵持在那,喊道:“那个老头定是在装神弄鬼,千代,一刀劈了他!”
两道寒光一现,太刀鬼丸与数珠丸恒次双双缓缓祭起,标准的武士道战法,手握太刀立于胸前,“卓先生,是不是你?”千代再次问道,那人还是没有反应〗姐妹互看了一眼,使了个眼色,“唰”的一声,两柄神兵同时劈向黄金面具。
出手的动作之快,连望月一木都没有看清,只见两道亮光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线过后那人还站在原地没动!
两人怔怔的看着手中的太刀,这么短的距离怎么可能会劈空?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刚才还被望月狼狈丢上木船的老头,难不成现在已经成了顶级高手?就算是高手,也不可能动都不动啊!
“啊!你看!”千雪指着地上叫道。
灯光下地上一条人影,齐胸口位置缓缓的断裂开来,胸部以上慢慢的向倾斜,分成了两半!
“鬼丸国纲能斩鬼影,他不是人,是鬼!”千代大叫道。
它动了,他还是没动,地上的那个人影的双手把快要跌落到地上的上身子影子捡了起来,重新又给按了回去,马上和好如初,和现在卓玉贵在灯光照射下显的影子一模一样。就和纸片被剪开后,再次被人重新接上一样,只不过动手的不是人,而是纸片!
三个日本人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尤其是千雪,手握鬼丸国纲,脸色已经苍白,手心的汗已经把剑柄浸的湿滑,“啊!”大叫一声,身子往前迈出一步,“刷”又是一刀,朝着黄金面具的头部狠狠的劈下去,刀身带起的空气“呼呼”作响。
他动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到了木船的顶上,刀锋落地,他的双脚已经踏在了船篷的两侧。
“呃…”的一声叫,紧接着“鄂”一声,鬼丸国纲掉在了船上,而桃井千雪此刻竟然是被凌空提起,而她的双手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喉咙,双腿不住的挣扎着,悬浮在空中!
千代看着妹妹挂在半空中,而那个黄金面具还是双手捶地并没有做任何动作,为何?朝下一看,影子!
那个影子的一只手正牢牢掐住了妹妹桃井千雪自己影子的脖子,而千雪本人却被凌空提了起来,“啊!”带着一身吼叫,数珠丸恒次凌空朝着妹妹的脖子前方劈下。“呼”的一声过后,除了妹妹嘴唇的颜色更白了之外,依然被凌空挂在那,情急之下,手中那一把散落的念珠随即向黄金面具砸去。
动了,这一回望月也看清楚了,黄金面具右手一挥,“噼噼啪啪”,整串佛珠都被他用手给挡了下来,而千雪“咚”的一声重新跌回了地面,千代哪里敢再有动作,抱起妹妹就往回走,可那地上的影子双手一伸,径直朝着她们扑来,眼看就要捏住两姐妹留在木船上的影子。
“突突突”一阵冲锋枪响起,望月再也承受不住这种诡异的压力了,一梭子子弹朝着黄金面具飞去,这点距离也不过就四五米,就这么一折的时间,黄金面具再次不见了。
望月压根就没看清那人是怎样消失的,正四处找寻着他的踪迹,那头桃井千代已经扶着妹妹趔趔趄趄得赶回了皮划艇,正准备抬头跟望月汇报,眼前的看见那一幕,让她感到了绝望…
当望月一木弯下腰去看河里的时候,他的背后,一个黄金面具已经升起……
第八十二章:逃离
“家主,小心后面!”千代大声喊道。┏┓
望月一木听到警报,身子顺势一低,猛的一个转身,手中的魔刀童子切一个横扫千军,黄金面具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手,一个躲闪不及,“噗”的一声,身前的褂子开了口子。
并没有做任何汪,望月一木高高跃起,童子切举过头顶,一记势大力沉的泰山压顶当着黄金面具的脑门上劈下。“嘿嘿”,一声诡异的笑声从黄金面具背后发出,“呼”的双手同时举起,地上的影子随之一动,双手卡的就捏着了望月的影子。
可怜的望月一木,最中那一句“啊!”才发出了一半,就失去了声音,就跟个小娃娃一样被人凌空提着,而面具的手距离他的刀剑不到十公分,可是任凭他如何用力,就是摆脱不了,喉咙像是被人死死捏住了一般,喘不过气来。
又是那影子在作祟!千代放下已经昏迷不醒的妹妹,捡起她的佩刀鬼丸,大叫着冲着黄金面具冲了过去,没有任何花哨的动作,一道弧线划过,干净利索的横斩。
影子动了!这一次不是手,而是腿,“砰”的一声,千代向后倒飞着砸向‘雪柏’船,嗓子一甜,“噗”一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几次尝试着挣扎爬起来,可是后背疼痛难忍,她感觉自己是不是被砸断了脊椎骨。
望月就那样被提着,就和之前他提着卓老汉那样,只是他的脖子上没有手,有的只是他的影子被另外一个影子捏着脖子,而那种压迫感却让他真实的感受到自己已经被人掐住了脖子,因为他的脚是悬空的!
脸上的那道疤由憋气憋着的红色逐渐变为白色,紧着因为缺氧,已经慢慢转变为了紫色,再这样下去,不消一分钟,就得丧命了!
千代看着手中的妹妹的鬼丸,忽然想到了之前影子被切断的涅,对了!影子!这一切都是那个影子干的!
凭着最后一丝力气,千代爬到妹妹的身前,熄灭了她的头灯,然后竭力地喊道:“家主,关掉头上的灯!”说完,“噗”的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在拧掉自己的开关过后,眼前一黑,也昏死了过去。
他们这次出来配备的也是那种射灯,只是每个人头上都有一个头箍,那灯头刚好就挂在上面,跟矿灯差不多。
虽然不明千代的意思,但是人在临死之前收到的消息,就和落在水里抓到救命稻草一样,都会照着去做←月一木挣扎着举起一只手,艰难的举向头顶,就在他感觉要端了气的时候,终于摸到了开关,“啪”,他的这盏灯也熄灭了,整个河道陷入了一片黑暗。
“扑通”一声,望月重重的跌回了地面,只觉得脖子一松,大口大口的吸着空气,过了许久,才能撑着身子重新爬起来,想到自己后面就是那黄金面具,童子切“呼”的一声劈过去,什么都没有碰到,又四下乱砍了一气,除了风声,再无其它。
也许是真怕了,望月一木此刻半分钟也不想再留在这里了,他可不知道千代叫他关灯的用意,“啪”的一声重新打开按钮,整个河道再次在灯光的照射下,仔细检查了一番,桃井姐妹正躺在皮划艇的那头,试了试气息,都还活着。
抬头往前一看,木船之上,卓玉贵正在往皮划艇上爬着,望月大叫道:“别过来,你给我站住!”
“望月先生,求求你别杀我了,我真的不知道这闹鬼!”,卓老汉哀求道。
望月一看,咦,这不还是值钱的那个卓老汉么,一副哭丧着脸的样子。灯笼裤,解放鞋,还有那条卡其色褂子,除了黄金面具不在,其它的跟之前那人一模一样,更让他害怕的人,卓老汉那件褂子胸口已然已经开了条大口子,这明明就是刚才那一刀划的。
这老头,刚才折之间就差点要了我们的命,这会儿还来装可怜?望月一木大骂道:“混蛋,你给我拿命来!”举起太子切就朝着卓老汉冲去,老汉一看,这日本人这次是铁了心的要自己小命了,哪里还敢呆着,身子一歪,“扑通”一声滚进了河里。
这卓老汉还是有点水性的,憋了口气就钻到了船底,望月追过去一看,哪里还有他的影子,气的狠狠一刀斩在旁边的石头上,火化一闪。
气急败坏的望月回到皮划艇上发现桃井姐妹都相继醒来,只是身子还很虚弱。
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幕幕不可思议的事情,望月问道:“对了,你刚才为什么叫我关灯?”
看见望月头顶上的灯还亮着,千代喘着粗气说:“家主,关掉灯,别在这开,我们都是被那影子给打伤的。影子只有在有光的时候才能显现出来,如果我们关了灯,哪里还有影子?”
“怪不得,刚才我听见你的喊声,关了开关,马上就觉得脖子一松,落到地上了,要不是你的提醒,恐怕我也已经…”说罢,把自己的射灯再次关闭。
“都是属下保护不周,请家主不要责怪!”千代作势就要起来给他跪下赔罪,被望月拦住:“你好好休息,我检查了一下,你们两人都没什么大碍,现在那老头也跑了,我们的任务都已经到了这里,总是要继续的。我就不信找不到扶神树!”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原路返回走左边那个岔口吗?”千雪问道。
望月想了想,坚决的说道:“不,我们就顺着前面这条路一直走下去,既然右边有危险,左边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已经折了七个人了,不能再有任何闪失,我们稍作休息,等你们感觉好点了,马上动身。”
千代小声的说道:“可是家主,前面那木船…”
“刚到这里的时候风平浪静,什么都没有发生,要真是艘鬼船,那会儿也应该能要了我们的命。现在我有点相信那个老头说的话了,那艘船不干净,这几番受挫,都是因为我想要打开船篷,才遭了劫难。我想只要我们等下过去的时候,别看里面的东西,关着灯贴着它的边走试试。”
“事不宜迟,那我们走吧!”
“走!”
摸着黑,望月几人胡乱的整理了一下装备,凭借着刚才的记忆,靠着里面的石壁,缓缓向前滑动,几次皮划艇都是被挤在‘雪柏’船和石壁之间,除了橡胶的摩擦声之外,没有其它异常,他们也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再有什么差池。
摸着黑一直往前赶了四五里路,几人这才打开射灯,回头已经看不见那木船,做了个短暂汪,准备检查一下各自的伤势。
千雪正在准备帮姐姐看看后背,突然看见皮划艇的尾部,一双鹰爪一般的手正捏在上面。“啊!他还在!”
望月呼的一下站起,提着童子切,朝着船尾走去,正准备劈下,下面一个声音传来:“望月先生,求求您带我一起走…”
“卓先生?”千雪惊讶的叫道,没错这是卓玉贵的声音。
紧接着,一个脑袋从水底探出,甩了甩头顶的河水,这不是卓玉贵是谁?
“你还敢来!刚才差点要了我们的命,就不怕我杀了你?”望月的刀架在卓老汉的脖子上。
“我真的不知道刚才发生什么了,我被望月先生丢到了船篷里,再次醒来已经是一片漆黑,紧接着,您就举着刀要砍我,我就顺势躲进了水底,一直挂在你们的船底,跟着过来了,我真的没干什么对不起您的事情啊,再说这以后的路,恐怕还需要我给您探路呢,我愿意给您做炮灰,哪怕是去踩地雷,只要别把老汉一个人丢下,不然我这一把年纪了必死无疑啊!”
“你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望月问道。
“真不知道。”
回头看着受伤的桃井姐妹,心想难不成这老头刚才是被附体了?这种事他在接受道家知识的时候也听说过。看着卓老汉也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想想也是,他怎么可能有那么大能耐,真那么厉害,还能这么怕自己?
“自己爬上来吧,拿着船桨,替我们划船,要是让我看出有什么不轨,一刀就了解了你!”
听闻肯让自己上船,卓老汉赶忙说道:“谢谢望月先生。”手脚并用,终于爬上了皮划艇,刚准备开口讨个近乎,望月已经扔过来一个木头,只好就地坐下,赶着皮划艇向前驶去。
第八十三章:梦醒未知
浑身上下就跟散了架似的,使不上一点力气。好不容易贴着周围勉强坐了起来,想动动手脚,却觉得十分酸痛,伸手不见五指,眼前一片漆黑。
自己的左手还拿着七星剑,右手拿着绞,双手都已经发麻,“这是在哪里?”查文斌自言自语道。
使劲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做了几次深呼吸,发现自己除了肌肉疲劳带来的酸痛,身体的各个零部件都还在,用手搓了几把脸,他开始回忆起之前的事情。
查文斌依稀记得从瀑布高处和那巨猿扭打在了一起,混乱中一同跌下山崖,但那猿猴死死抓着他的肩膀,就在落水前,自己抽出七星剑好像扎到了那猿猴,接着便“轰隆”一声一同跌进了水中。
巨大的冲击力让他一下子便沉到了水底,只觉得无限的压力向他涌来,身体被水面所带来的撞击让他浑身无力,他只记得好像在闭上眼睛之前在水中看见了什么,但是始终想不起来。
身子还是很虚弱,查文斌索性不再去想,闭上眼睛又睡了一会儿。
睡梦中,查文斌梦到了从舅舅那要来的小黑狗黑子,黑子见到他很是亲热,一个劲的扑到他的怀里打滚。也许是好久没见到这个伙伴了,便低下身子抱着它的脑袋,这让黑子更是兴奋,不停的用舌头舔着的脸,查文斌一个劲的笑骂道:“黑子,痒,别舔了,痒…”
可黑子可不管这些,照旧在那舔着,查文斌觉得自己的脸上湿漉漉的,这种感觉是那么地真实,根本就不像是一场梦。
猛地一下,他被这种感觉惊醒了,脸上一阵湿滑过后,一种痒痒的感觉传来,还未来得及等他用手触摸到自己的脸庞,眼前一对铜铃大小般的眼睛正看着他,两团幽绿在黑暗中显得那么明亮,接着右边的脸颊又被舔了一下,不仅没有黑子的舌头那样粗糙,反而更加滑嫩。
“什么东西!”查文斌大叫一声。
那团绿色,听到叫声也吃了一惊,当即往后一闪,退了几步,又在那静止不动了,只是绿色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挺像萤火虫,不过可比萤火虫大了多了。
查文斌赶紧摸了一下胸口,两手胡乱的一抓,还好,乾坤袋还在。一边哆哆嗦嗦摸着包,一边紧张的看着眼前那对眼睛,生怕有突发情况,片刻,终于摸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一根火折子。
这玩意,是他自己做的,不知怎么,查文斌总是用不惯现代这些火柴或者是打火机,在他的眼里,用自然界的东西生出的火才是真正的火。所以平日里便砍下小竹子,以竹节做成一段段的,然后用白薯的蔓藤浸泡在水中,一直到泡出浓来。然后取出捶扁,再泡加上棉花、芦苇缨子再捶扁。接着就去晒干,然后把硝、硫磺、松香,樟脑等易燃物质和多种香料放在一起,之后折成长长的样子拧成绳,晚上放在火堆边烘烤,但是有个技巧,这烘烤到它马上要着但是又没火的时候就塞在竹筒里。用的时候取出晃一晃就能着火了。
其实他那些扔出去就着火的符纸,也是这么个道理,只是纸张的材料比较特殊。以前还有人专门做这种纸,到了他这一代,这项手艺基本都已经失传了,需要他自己平时自己做■这种纸难度远比火折子要大,不然揣在兜里就立马着火了,得让纸头必须实在扔出去的一瞬间和空气产生那点摩擦力来点燃,这也算是他那门派所剩下不多的以前道家必备技能了。
这火折子被翻了出来,查文斌拔掉前面的塞子,放到嘴边用手挡着,嘴里“呼”地吹了一口气,立马就有一小团火苗起来,红兮兮的颜色,随着时间,慢慢的就成了平时我们所见的黄色火焰。
有了光线,心里就像是有了底,查文斌稍稍把火折子往前探了探,没等看清那对眼睛,“咕呱”一声巨响传来,把他惊得身子又往后一挪,后背恰好撞在了石壁上一块凸起的岩石,痛得自己“嘶”的一声倒吸了口凉气。
那对绿眼睛也跟着往前挪了几步,就要贴到他的脸了。举着火折子,首先引入眼帘的是一只巨大的嘴巴,上方有两个小鼻孔,查文斌抬头一看,那对眼睛正盯着他呢。
“三足蟾?”查文斌这才看清那对眼睛的真面目,不是其他的,正是那个和他几次三番相遇还救了一命除了大害的蛤蟆三足蟾,因为它嘴边那串白色的铜钱印再也明显不过了。
“呼”,那蛤蟆大嘴一张,一根硕大的舌头瞬间就朝着查文斌的甩来,脸上又是一湿,还黏糊糊的,他这才明白,感情这蛤蟆一直在舔着自己的脸蛋呢。
查文斌伸手摸了一把,除了那不怎么让人好受的黏糊,别说凉悠悠的还挺舒服。顺手举着火折子准备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觉得大腿挺疼的,脱下裤子,刚摸了一把,那种舒服的凉意再次传来。原本还疼的发麻的大腿,竟然开始不疼了,心中立刻想到难不成是这三足蟾的唾沫还是治伤良药,这样说这只蛤蟆舔自己的脸颊岂不是一直在救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