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老天没有上班,他来到了孙大爷的屋子,他心有余悸的问孙大娘事情的究竟,“小田啊,你不知道,这栋楼的年头可长了,盖这栋楼的时候还没有你那,那年在接厕所灯的时候,一个电工马虎大意,接错了线,那灯就闪了几下,那电工就被电死了,打那以后,人们就说,只要这楼里死了人,厕所里的灯就闪,死人就会回来,这不,我想念你孙大爷,就趁灯闪的时候找他,一共去了两趟,第一回手还被砸破了,可是,也没见着他,”“孙大娘,可是,昨天晚上,我看见。。”“你看见什么了!”孙大娘的脸色变了。“你到底看到什么了!”“我。我看见了孙大爷,”“你说的是真的?”
“你看见的是我”啊。,。。老田猛地回头,自己身后,站着老田50多岁的儿子,他跟孙大爷长的太像了,他就住在孙大娘的隔壁,“妈。我总听您念叨想见见爸爸,我就出了个主意,想让您见一面死了心,谁知到,老天兄弟被吓个够呛,我就回来了”“哎!傻儿子,其实我就是听他们一说,人死了,怎么能回来了?妈知道,你以后别再装神弄鬼的了。要是把妈吓着,那可糟了。”“知道了,妈”
老田从孙大娘的房间走了出来,原来一切都是假的,但无论如何,当厕所的灯再闪的时候,老田再也不敢进去了
“老头子!”
好了,这就是我要为大家讲的-厕所里的灯

 

 


第五十一个故事特别提示
下面这个故事的名字叫做特别提示
本故事将给你的生活一个特别重要的提示,提示的内容会在故事的最后揭晓,请你留意收听。
何婷和他的丈夫徐峰是“丽水花园”的第一家,也是唯一的一家住户。事实上,这个设施齐全,环境优雅的高档小区还没有建好,但是对这里的喜爱使这对年轻的夫妇不愿再多等一天,他们已经搬进来一个星期了。他们的家是一座三层的小楼,但美中不足的是作为公司经理的徐峰回家总是很晚,有的时候,甚至要应付到凌晨两三点钟才回家。这使得何婷在深夜的寂寞里总有一些不安和害怕。
这天晚上,已经是十点多钟了。徐峰还没有回来,洗完了澡,何婷就躺在卧室里看一本小说。突然,灯灭了,空调也停止了工作。停电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里面静的要命。何婷放下书,拽过被子,打算蒙头睡觉。
【镫…镫…镫镫…镫…镫】是敲门的声音。【镫…镫…镫】何婷知道那是来至院门的声音。
“该死的徐峰,又没带钥匙。”何婷嘟囔着,她走了出去。可是走到外面,她愣住了。铁栏门外站着的并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你…你找谁啊?”“哦小姐,我是这里的电工罗寒。刚才小区警卫打电话来说小区停电了,小区的总电源在您家后园的仓房里面,我能进去修一下吗?”说着,那男人举起了手里的工具箱。“哦,是这样啊,那请进来吧。”何婷打开了铁门,把电工请了进来。他们来到了小楼后园的仓房里。罗寒的手法很熟练,他一手拿着手电,一手不停的更换工具。几分钟的时间过后,何婷就看见,楼里的灯光亮了起来。
“真是太感谢你了罗先生…”“哦,没什么,习惯了。都是些小故障。”“罗先生,要不是你即使赶过来,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呢,我丈夫他还没回来,他…罗先生,罗先生!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何婷看到罗寒的眼睛圆睁睁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他的全身在不住的颤动着。【啪---】工具箱,摔在了地上。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滑落下来。
“罗先生,您,您没事吧?您这是怎么了?”“…没事儿,老毛病了。请,请扶我坐一下,一会,一会就会好的…”“好,好,我扶你,我扶你…”何婷赶紧搀扶着罗寒来到了一楼的客厅。“您,您快坐下,我去叫医生来吧?”“不用了,马上就会好。”何婷擦了一把汗,她焦急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罗寒,他已经不那么颤抖了,但脸色还格外的苍白。
“罗先生,你,你怎么了?”“嗨…老毛病,有的时候干完电工的活,我就会突然全身痉挛,好像是过敏一样,让您见笑了…”“诶,那你为什么还当电工呢?”“没办法呀,别的活我也不会干,现在找工作又那么难,家里的老婆还等着我吃饭呢。哦,小姐,我能借电话用一下吗?老婆还在家等我呢…”“哦,您打吧。”何婷指了指茶几上的电话。罗寒把电话拿了起来,摁下了号码。“罗先生,你慢慢打,我去给你倒杯水。”
“哦,谢谢…诶,老婆,还没睡呢?啊,我刚干完着的活,马上就回家,不用担心。老婆,今天晚上有没有人敲我们家的门啊?哦?真有啊,那你开没开门啊?啊,开门了…你又开门了?!我不是告诉过你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不要给别人开门吗!你还嫌吃的亏不够吗?!我拼命的干活,挣钱,养你!养你!养你!你要气死我,你要气死我了!!我杀了你!去死吧!!”“啊---”何婷被吓傻了,手里的水杯打落在地上。他看到,罗寒的全身剧烈的抖动着。他的一只手死死的抓着自己的头发,而另一只手在狠命的捶打着自己的脑袋!


“罗先生,您,您没事吧?您这是怎么了?”“…没事儿,老毛病了。请,请扶我坐一下,一会,一会就会好的…”“好,好,我扶你,我扶你…”何婷赶紧搀扶着罗寒来到了一楼的客厅。“您,您快坐下,我去叫医生来吧?”“不用了,马上就会好。”何婷擦了一把汗,她焦急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罗寒,他已经不那么颤抖了,但脸色还格外的苍白。
“罗先生,你,你怎么了?”“嗨…老毛病,有的时候干完电工的活,我就会突然全身痉挛,好像是过敏一样,让您见笑了…”“诶,那你为什么还当电工呢?”“没办法呀,别的活我也不会干,现在找工作又那么难,家里的老婆还等着我吃饭呢。哦,小姐,我能借电话用一下吗?老婆还在家等我呢…”“哦,您打吧。”何婷指了指茶几上的电话。罗寒把电话拿了起来,摁下了号码。“罗先生,你慢慢打,我去给你倒杯水。”
“哦,谢谢…诶,老婆,还没睡呢?啊,我刚干完着的活,马上就回家,不用担心。老婆,今天晚上有没有人敲我们家的门啊?哦?真有啊,那你开没开门啊?啊,开门了…你又开门了?!我不是告诉过你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不要给别人开门吗!你还嫌吃的亏不够吗?!我拼命的干活,挣钱,养你!养你!养你!你要气死我,你要气死我了!!我杀了你!去死吧!!”“啊---”何婷被吓傻了,手里的水杯打落在地上。他看到,罗寒的全身剧烈的抖动着。他的一只手死死的抓着自己的头发,而另一只手在狠命的捶打着自己的脑袋!
“罗先生,怎么啦?你别这样,罗先生,你别这样啊…”何婷一下冲了过去,他想扒开罗寒的双手。“罗先生,你镇静点,你别太激动了,罗先生,你…你没事儿吧?”“我没事…让我躺下…把我放平…你别怕,我没事的,没事的,你别怕…”“好好,罗先生,你配合一点,你配合一点…”费了好大的力气,何婷才让罗寒平躺在沙发上。几分钟过后,罗寒渐渐恢复了平静。他闭上了眼睛,打起了鼾声,他竟然睡着了。
“嗨,也许他太累了,也难怪,拼出命去挣钱养老婆,老婆还不听话,也怪让人寒心的…”何婷这样想着。她打开了客厅的电视,她想缓解一下刚才的紧张情绪,她把音量调节到最小,然后来到茶几旁边,她要给丈夫徐峰打个电话。“半夜12点钟还不回家,真是太不像话了…”何婷把电话的听筒拿到耳边,恩?听筒里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真奇怪,何婷摁下了几个电话键,还是没有声音。怎么搞的?“啊-!”何婷突然想起,这是一个新电话,还没有接线呢!怎么?!没有接线的电话,刚才罗寒是怎么跟他老婆通的话?难道…!何婷,看了一眼沙发上的罗寒,他一动不动,他睡得像一个死人一样。一时间,何婷不知所措了!她的头脑当中一片杂乱,这时,她无意当中瞥了一眼电视画面,屏幕上,一幅照片使她瞪大了眼睛!她急忙过去,把耳朵凑到了电视机的音响旁,里面正在播送一条新闻:本台现在插播一条新闻,一个叫罗寒的精神分裂患者今天中午再度从精神病院逃走,该名病人因为妻子曾经被冒充电工的歹徒入室强奸并致死,而导致了精神变态。该名病人时而逃走并冒充电工入室杀死独身的女性,以图报复。请各位注意。
“哈啊---”何婷完全被吓傻了,她想逃走,可是双腿一动也不会动了。她在心里默念着“打电话报警,不行…喊人,也不行…逃走!逃走!逃啊…”
“你在哪看什么呐??!!”“啊-!!”何婷猛然回头!罗寒,正像一个幽灵一样,站在了自己的身后!他的双眼,正射出野兽般的凶光!他的双手,向自己的脖子伸了过来!
“杀死你!杀死你!让你开门!开门!开门!挣钱养你!杀死你!我杀死你!!”【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啊…】【彭---】
凌晨三点,徐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十几名警员在他的眼前忙碌着。妻子的尸体被抬走了,罗寒的尸体也被抬走了。在杀死何婷之后,罗寒,自杀了。而对这一切,徐峰竟然异常的平静,平静的令在场所有的人难以置信。他坐在那里,左手插兜,右手轻轻的拍着一个铁箱子。那是罗寒留下来的工具箱。
三个月之后的一个下午,电视台的节目当中突然插播了一条新闻:本台现在插播一条新闻,一个叫徐峰的精神分裂患者今天中午突然从精神病院逃走,该名病人因为妻子曾经被一名冒充电工的男子入室杀害而导致精神变态,故该名病人很有可能正在冒充电工而寻找入室杀人的机会,以图报复。请各位观众尤其是年轻女性注意。
张震讲故事特别提示:当你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请千万不要给陌生人轻易的开门。

 

 


第五十二个故事金锁链
下面我要给你讲一个,金锁链的故事
这是一个发生在日本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个叫山下美惠子的女孩儿。
这一天对于别人来说,可能是普通的一天。可是对于山下来说则完全不同,她接到了一封信,信里面画了一条锁链,大意是说:你必须一个星期之内给亲友写十二封同样的信,这样才能治好你的病,否则厄运就会降临在你的头上。
“哼,笑话,我有什么病?我没有病,这种无聊的东西我才不会理它呢!”本来这些天,山下就因为一点小事和家里闹得很不愉快,所以才搬到宿舍里来住的。可是祸不单行,这时又来了这么一封信,实在叫人心烦。她思来想去,还是把这件事告诉给了同宿舍的同学们。有个同学说:“这种事儿很邪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还是写吧。”可是大多数人都劝她说。干脆别理这件事儿,这种事儿多了,大多是恶作剧。山下本来也不想理会这件事儿,也就干脆作罢了…
七天很快过去了,一切都像平时一样根本没发生什么事情,山下也就把这件事忘了。有一天晚上,山下忽然觉得心里非常的乱,在床上怎么样也睡不着,她的心里总像有条锁链在锁着。喝…去洗洗脸吧,说不定会好一点儿…
(噔--噔--噔--噔--噔…)山下来到了水房,不知为什么,水房里的一个水龙头哗哗的流着水,(哗--)她以为是谁忘了关,就过去在那个水龙头前面洗了把脸…偶然间,她看了一眼镜子…她突然发现!镜子里!在自己的身后有一个人!!那个人,穿着一身黑色的、满是窟窿的旧和服,头和脸都用黑色的绸布裹着,只留出一双眼睛在死死的盯着自己!!山下猛的回头!!可身后什么也没有,她在转回头看镜子,喝…那个人依然是存在的,而且在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来了!!怎么办?!!山下赶紧向门外走,同时她用眼角的余光向镜子里望去…天呐!!那个人和自己一样在向门外走着!!怎么回事儿?!!山下不禁暗叫道:难道!难道…难道那已经…已经被那封信言中了吗?!!
(噔噔噔噔噔噔!!…)管不了那么多了,山下没命地跑回寝室,她插上门一骨碌爬上床,用被单裹住全身…她想尽快入睡,可是,怎么能睡得着呢?她只要一闭眼,那黑衣人的一双冷冰冰的眼睛就会浮现在眼前,太可怕了…嗯?怎么回事儿?…山下猛然觉得,这寝室里静得出奇,往常到了这个时候,屋子里早已经鼾声如雷了,可是此时此刻,好像连喘气的声音也挺不到了…山下屏住呼吸,仔细的听着…可是,连一点儿声音也听不到…过了大约两分钟,山下实在受不了这寂静了,她悄悄的下了床,打开灯…她发现同寝室的几个人都僵硬在床上,她过去摸了摸这几个人的额头,冰凉冰凉的,没有一点儿的呼吸!!而且她们都盖着白布单!!她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床头…“呃---”自己刚才盖的,也是一条白布单!!难道!难道自己真的遭到了厄运?竟然株连到了自己的同学?突然!!寝室里的灯,灭了…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这脚步声,从水房的方向传来,而且!到了门前就停止了…(吱嘎-)门,开了…借着走廊里的灯光,山下发现那个人!那个在水房镜子里看到的那个人,就站在门口,还是一身破旧的满是窟窿的旧和服,还是用黑纱布裹着的头和脸,只留下一双眼睛,在死盯盯的看着自己!!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而且那个男人向她,走来了…!!
“啊--”
山下醒来时,发现父母同学都在自己的眼前。父亲阴着脸,露着牙对她说:“你看,怎么成这样?昨天晚上你在寝室里大喊大叫,把同学们都吵醒了!!”母亲的头发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红色,她眼圈发黑,脸色苍白的对山下说:“美惠子啊…信我的话,去找心理医生…看看吧…要不然!这样下去…厄运说不定真的要降临到头上呐…”“随你们的便吧…”山下美惠子捂着脸,抱着头无力的说。
原来,山下从来不承认自己有病,而事实上,她从小就有一种妄想症,平时并不严重。而这半年却突然发作了!她总是觉得饭菜里有毒,周围的人都计划着想害自己…甚至她的父母,在她的心目当中的形象也突然变的狰狞恐怖了!父母劝她去看病,她根本不听,于是,她干脆就搬到学校的宿舍里住了…
山下美惠子终于走进了心理医生的诊所,门关上时,父亲对母亲说:“你看着办法管用吧?要不然她怎么会这么听话呢?”母亲说:“是啊,得谢谢她的那些同学,是她们给出的主意。”
上面,就是我为你讲的,金锁链的故事

 


第五十三个故事绳子
啊,啊,救救我,啊,救救我…救救,救救我,啊,啊,啊-”
张震讲故事悬念系列
那天下午两点多钟的时候,权越浓的心脏不大舒服。他放下手里的工作,让司机送自己回家。车,停在那座高档别墅区的门口,权越浓独自走了进去。权越浓在科研所工作,不久前他申请的一项专利被迅速的投入市场,他获得了一笔可观的利润,然后他和妻子买下了这里的一幢小楼。
(咔嚓---)权越浓用钥匙打开房门,他换了拖鞋就直奔楼上的卧室。他的一切动作都很轻,他本来就已经不是一个充满活力的年轻人,再加上长时间的紧张用脑和来自心脏的压力,他几乎感觉自己有一种未老先衰的迹象,他来到卧室的门前,门,虚掩着,他刚要推开门,忽然听见王曼青开心的笑声从里面传了出来,哦…妻子在家,他在打电话,而且是一个非常愉快的电话,权越浓推开门,(呵呵呵…)他看见王曼青背对着门坐在床边,显然,她充分沉浸在自己的谈笑里,以至于权越浓从开门、上楼到走进卧室这一系列的响动,她完全没有听到,就在权越浓要开口对妻子轻声打个招呼的时候,王曼青说了最后一句话:(呵呵,再见,亲爱的。)然后,她放下了话筒。“我回来了…”“啊!…”王曼青几乎从床上弹了起来,她满脸通红,显然被吓了一大跳,然后她撒娇的跑过来吧权越浓按倒在地毯上,(青)“你这家伙,进屋也不敲门,你要吓死我…”“呵,不是故意吓你的。”权越浓把妻子拦在怀里。“我心脏有点不舒服,就先回来了。”“严重吗?”“哦。没什么事儿,老毛病。”“越浓,你的心脏真得想办法彻底治疗一下,千万别耽误了,好了,我还得拍戏,我先走了。”王曼青站起身走出卧室,她因为惊吓而红起来的脸还没有完全退色,在临出门前,王曼青还关切的提醒着楼上的丈夫:“越浓,我今天可能会来的比较晚,你自己吃饭吧,当心你的心脏,我走啦。”王曼青是一个话剧演员。
本故事由张震创作,讲述:张震,小静制作:张震这个故事的名字叫做:绳子
权越浓来到电话机旁,他看到拨出去的最后一个电话是自己今天早晨打给科研所的,而刚刚拨进来的那个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权越浓有着一贯细微的洞察力和与生俱来的严谨性格,他想了一下,然后,他拨通了那个号码,电话那端传来了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找谁?”“请问,刚才有人使用过这部电话吗?”“有一个男的,走了。”“那这里是?”“公用电话!”对方粗暴的挂断了电话。权越浓的心头满起了一股沮丧,他明显的感觉到,妻子刚才撒娇时那不自然的眼神、脸上久久不能退去的红晕、以及匆忙的几乎逃开的脚步里肯定有着不可告人的东西。尤其是那句充满温情的亲爱的…怪不得最近她总是早出晚归的说是在拍新戏。权越浓觉得一种危机正在向这个家庭慢慢靠拢。
在这之后的几天里,权越浓和王曼青各自忙碌。权越浓正在搞一个新项目,王曼青还在一如既往的排练那部新剧,她几乎每天都会来得很晚,屈指算来那部新剧已经排练了三个多月了,但王曼青却从来也没有提起过什么时候可以让丈夫看她的演出。权越浓的心中充满困惑,他甚至不敢让自己的工作停下来,只要一有时间,他的眼前就幻化处妻子再说亲爱的那三个字时那陶醉的面孔。是的,自己成功而富有,但对于一个年轻漂亮而精力充沛的妻子来说似乎又少了一些必要的东西,那么她的确正偷偷地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吗?如果真是那样,以后会发生什么?权越浓知道,像王曼青这样的聪明女人在任何时候都会味得到自己的幸福而不遗余力,嗨…到底应该怎么办呢?不,不能整天生活在没有切实证据的怀疑里,权越浓决定,就像他的工作风格一样,要为妻子的外遇寻找板上钉钉的证据。但,就在权越浓做出这个决定的第二天下午,当他正字科研所的资料管里查阅资料的时候…突然间,一阵剧痛猛地向他的心口袭来!他感觉一瞬间仿佛有千斤巨石压在了自己的心上,连呼吸都感觉非常困难,他脸色发青,嘴唇胀紫,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手里的资料和额头的汗珠同时摔在地上。他用右手纠结住胸前的衣襟,左手抵住书架,他的身体慢慢的向下滑去,当他几乎已经躺在地上的时候,他努力的把双手伸向自己的衣兜,他通常在两个兜里都备有心脏病的急救盒,但这次,他一个也没有拿到。幸好这时有同事偶然进来,才把急救药塞进他的鼻腔。权越浓在地上躺了五分钟的时间,然后才被赶来的同事们搀回了办公室。过了一会儿,他叫来司机送自己回家。


在路上,权越浓想了很多。这次心脏的发作不仅仅是最厉害的,而且是最突然最没有来源的,如果有,那就几天来,王曼青埋藏在自己内心深处的隐疾而造成的巨大刺激,这个心脏承受不住刺激。嗨…算啦,生命有限,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别再去寻找什么板上钉钉的证据,就是找到了,那个结果也是相当残酷的,那只会为自己带来一个绝望的婚姻。想一想结婚六年来王曼青一直都还不错,自己心脏不好,她照顾自己,而两个人相互了解的程度也已经很深,何必要让这一切演变成最后难堪的场面,大家不欢而散呢?再说,若果他真的爱上了别人,那自己也有责任,缺乏活力,工作太忙而且沟通不够,这些毛病以后应该尽量改掉,嗨算了吧,找机会和她谈谈,共同挽救这段婚姻。
权越浓走下车,他掏出钥匙打开家门。在他换拖鞋的时候,他在地上看到了一双亮皮的、蓝色高跟儿鞋,权越浓想起今天早上,王曼青就是穿着这双鞋去上班的,于是他断定,妻子在家。也许她又在卧室里,又在跟那个亲爱的通电话?换了昨天的想法,权越浓肯定会无声的上楼,在卧室的门口听听动静,但这次他没这么做,他故意打开客厅的音响,让里面飘出温情的音乐,然后他拿起喷壶,浇灌着落地窗前的盆栽,他一边做一边喊着楼上的妻子:“曼青,曼青!我回来了,曼青…”但楼上没有回音,权越浓放下喷壶,他迈着缓慢的步子上楼,当他来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卧室的门突然打开了!王曼青凌乱的站在面前:她的长发凌乱,就像刚刚被人撩拨过;她的睡衣也是凌乱的,就像是匆忙间被胡乱的套在了身上;她的面色同样凌乱,那时绯红、苍白等几种颜色的混杂;她的眼神更加凌乱,那里面交叉着尴尬和无所适从。权越浓和妻子在卧室的门口对视了几秒钟的时间,在这几秒钟里,权越浓就像砸烂一个砂锅一样,砸烂了自己刚才一路上的想法,然后,他一如既往的冷静。“你睡觉呢?对不起,我吵到你了…”“越浓…”王曼青撸了撸头发“我…中午回来,躺在床上睡着了,刚刚听见你喊我…”“曼青…”权越浓摆了摆手。“我刚才心脏病发作被同事送回来了,我想躺一会儿,你下楼给我倒杯水好吗?”“好。”王曼青干脆的答应着,然后,她又像那天一样,逃下楼去。权越浓走进卧室,他看见床上的枕头和被子都仿佛妻子一个人在睡觉的样子,权越浓知道,这正是王曼青刚才耽搁时间的原因,但这些都不是主要问题,重要的是…那个男人呢?他不会在这个房子里蒸发吧?向王曼青这样聪明透顶的女人绝不会把他藏在床底下。权越浓来到阳台,喝…微风吹来,权越浓极目眺望远方的景致,心痛隐隐袭来,两种痛纠结在一起让他倍感疲乏,这时他感觉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他低下头,他看到自己的脚下有一根绳子,那是一根普通的麻绳,它散乱的趴在午后的阳台上,就好像一条还没有从午睡中醒来的懒蛇,这根绳子…是装修房子的时候留下来的,他一直堆在阳台的角落里,它怎么会突然跑到中间来了呢?而且…权越浓突然注意到这绳子的一头打了一个简单的结儿,而那个结儿,是系在阳台的铁栏杆上的!!权越浓转身回到屋子里,他像那天下午一样查看了一下电话,这时,王曼青端着水走了进来,“越浓,喝点水吧…”“曼青啊,明天我要出趟差,我们研究所的那个新项目有一台设备需要从临西市引进,我明天必须亲自去一趟,一会儿你帮我收拾一下东西。”“越浓,你的心脏病刚刚发作…”“没办法…曼青,这个项目局里十分看重,而且指明让我亲自主持,时间也很紧张,我…必须得明天走。”“那…有人陪你去吗?”“我自己去,那边有专人接待我,我大概两天就能回来,你照顾好自己吧…”“好,你自己小心点儿。”王曼青转身去收拾东西,权越浓把头深埋在双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