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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一会,阿坤大力他们走了,进这后大家都自助,各忙各的。
靠!老子也会。这是男宾,进去里面也是男人,怕啥?
我擦干水,向着“大厅”走去。
还好,都各忙各的。
我跨入大厅。灯光不亮,看到好些人躺在按摩椅上,盖着被子,看电视。
我虽没来过,那看也会呀。我就理所当然的,悄悄来到靠边的按摩椅坐下,没啥人关注到我。盖上被子,露个脚和肩。还没见大力出来。
我躺下后悠哉尤哉的舒服着。
正惬意,只见一个长发躺到了我旁边。女的?你走错了吧?这是男宾部啊!
这时候我就觉得全身发热了!不是害羞,而是害臊!因为我看到了好些女的进来,看她们出来的通道,写着女宾部!再看看,男的都穿着睡衣进来的!
完了!这大厅是男女共用的,而我却一丝不挂!咋好?羞死人了。
见大力阿坤穿着宽衣进来了,他们找了几圈才发现我。我用那短小的被子捂得严实!我感觉到天旋地转!
阿坤过来要拉我被子,我抓得紧紧!阿坤问:“不舒服了?”我不知怎办好!
旁边那女的看了一眼我,一下就把口里的可乐泼了,见我一腿的毛张扬外露,胯部顶起!她“啊!色狼!”跑开了。
一个叫声引来好多眼光,阿坤大力知道我裸着,这下拿被子一裹我,拉我起来。
这一站起来,一阔步,大力踩到了我的被子!我一个**完全外露!
全场哄声笑声四起,阿坤大力拥我进入澡堂!我全身都发烫,无地自容阿!我还怎有脸回去大堂?
一回到澡堂,阿坤,大力在大声笑。说:“你没来过啊?你,你怎…哈哈!”我钻进桑拿间不敢出来!这兄弟,落井下石。
良久,我想透了,里面刚那么暗,肯定没人看清楚我,或者我再裸进可能会认出来我,但我穿衣进去就未必认得了我。且谁认得我阿?
拿定主意,跟阿坤大力再入虎穴!把阿坤大力喊来,伺候大爷我出浴!
阿坤大力这时候没丢下我了,伺候着我进入大堂。还好,哥穿上睡衣,也是个人。
刚才的哄笑没有了,这次有女部长笑盈盈的过来伺候我们仨上帝,被伺候的满足感油然而生,这世界就是好!做地主就是好,有丫环,三妻几妾的更好。我边想边和阿坤他们进行自助餐,吃饱喝足后,躺着用电脑看电视,无比有成就感!妈妈爸爸,我被人伺候着呢!
躺到了十点,大力说:“坤哥,喃生,上钟了。”
“上钟?这麽早睡调几点闹钟啊?”我呆呆问。
阿坤大力相视而笑:“走吧,上钟就是按摩。”
“按摩?”我没试过啊,我就知道这是黄色行为。“我,我不去。”我道。
“哈哈。坤哥,喃生还是处男。”大力说。
“大力别玩喃生。喃生,你想哪去呢?24小时才68元,包吃三餐包随便喝随便抽,你以为叫鸡这麽便宜?没那回事的,就松松骨。”阿坤说。
我想也极是,六十八元又喝又抽又吃又洗人家飘柔的,那人家不亏本?去就去吧,不就隔衣挠痒麽。
44第一次腐败2
进入钟房,名副其实啊!红色的灯光,一张小床一张大床。阿坤大力早就不理我钻进去旁边那个房了。
我一踏入房间,部长在门口招呼姑娘来。一次进俩,问我:“老板要哪个?”
我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你以为是选猪崽麽?拿女人来挑?不就按摩麽,凭手艺吃饭的!干嘛这样蔑视女人?
我涨红着脸,又不好发作,毕竟这是在江湖,不是在化妆间。
我随便一指:“你。”
另一个更漂亮的女孩看下我怨恨的走了。我确实不想看着这麽漂亮的女孩伺候我啊,你应被人伺候。所以我留下这个年纪大点的。
这女笑淫淫的感激我,随手关门。屋里只剩下我俩。
这时旁边房子传来辛苦,享受的呻吟声,我想:杀猪呢?按个摩就叫成这样,难不成是按脚底?
姑娘过来给我铺床,问我要开灯不。我奇怪,难道是盲人按摩啊?不开灯怎看?我说:“恩,要。”
姑娘铺完两张床,然后问我:“帅锅,选中式还是泰式呀?”
我不解:“啥区别阿?”
中式小床,泰式大床。“
我想小床太挤,比棺材都小。”泰式吧。“
“好的帅锅,泰式加三十噢。”
“钱不是问题,只要你不太累就好了。”我单纯地、关心的说。
姑娘淫淫的笑,无比感激。我也觉得做人就是要厚道好心点。
我正要躺下。却见那姑娘…
那姑娘脱衣解带,我瞪大着眼睛问:“你,你干嘛?是,是你给我按摩还,还是我给你按?”
“那姑娘也不解的问:“泰式,都是在床上按的阿。不脱?”
我想糟了,都是我不好,好心点给她多出三十块,可,可我没心里准备啊!裸尸见过不少,活**我真没见过啊。
那女的把衣服脱了剩个黑色的bra。
“我,我…”我脸马上红了!死了,晚节不保,晚节不保!晓凌,我犯罪了啊!“姑娘,穿,穿上。”我哀求。
姑娘正要解内衣,看着我:“老板不满意麽?不要泰式麽?”
“泰,泰式,不用脱。”我扭过头。
“可公司会查的啊,老板会告诉部长说我不脱麽?”姑娘说。
“不,不会。就这样,穿上。”我道。
姑娘才穿上衣服,对我挺感激,估计没遇过这样的主。
我见姑娘穿了,兔子般的心跳才停止。我很不好意思的躺下,按姑娘说的仰卧。
姑娘爬上来,双手帮我脱上衣,我本拒绝,想想上衣不怕,就犯了。
姑娘搓满baby精油的手在我胸口来会挑动,我全身都酥了!这就是按摩?姑娘的**隔着衣服碰着我,靠,波推啊?!我一把把姑娘推离,我不能弄脏人家衣服。
我在咒骂阿坤,来这地方,传给晓凌知道,我怎明哲保身?这按摩?揉面的力都没有。
我全身酥痒。突然觉得弟弟两恻一紧!糟糕!姑娘握住我的枪了?
只见那姑娘看着我笑,说:“这是按你的大动脉,壮阳的噢。”我一听,虽然还穿着短裤,可发现我弟弟早已硬如钢铁,被她摁着的大动脉,让我确实舒服。
正享受这一分钟,感觉下面一凉。裤子被脱了,那姑娘也不害羞!
彻底没有了!我露阴了!破处子之身了!我要被强奸了?我想反抗,我要反抗。可是全身软弱无力。
“姑娘放过我。”我哀求。
姑娘好像没听见,低头张嘴,向下。
“你,你干嘛?”我怕,比见鬼还怕!这,这是什麽事啊?不就按摩麽?
姑娘说:“帅锅,见你这麽帅,对我这麽好。我帮你吹出来好麽?”
“什麽?啸十一郎?”我一下惊醒!罪过,我都已经是踏过道德的底线了,姑娘你还要把我往深渊拉?
我为等她嘴碰我那钢铁,居然“嗤”,射了!弄得姑娘一脸。
我死一般:“饶了我!我不要!”哭着脸套上裤子。姑娘为何要这样待爷?
姑娘惊讶的看着我,抹抹脸,估计是以为得罪我了。
我穿好裤子,说:“姑娘,啥不干要干这个,羞煞我啊。”说出来之后我很后悔,自己都是嫖客,干嘛给自己立坊啊?我心里很矛盾。姑娘也不解的看着我。
前后才二十分钟,我想钻进地里。
这时,外面热闹起来了,有人大喊:“趴下!别走!”
“趴下!”外面喊。
姑娘也有点慌:“快穿好衣服!警察!”
这吓得我要漏尿,第一次按摩就被抓?我二五进一,套上外衣,这时门被撞开:“趴下!趴下!”
妈呀!还带警犬的!我没被抓过但看过电视,学着双手一抱头蹲下。我真这麽大没见过这阵势。
警察把姑娘和我摁在一起蹲着,然后拍照。
这时阿坤和大力也被带到了走廊,大力没穿上衣,阿坤没穿鞋子。警察把他俩踢入我房间,审讯。
在火葬场见警察他们都是恭恭敬敬的,这时却是凶神恶煞!
“同志,我,我没犯法。”我说。
“没犯法,我们只是扫黄。”警察说。
“黄?我啥都没干!”大力说。
“啥都没干?那刚才骑在那上面,玩骑马呢?”警察说。
阿坤比较淡定,没说话。
“你哪单位的?同知单位领导还是家属?”警察此言一出,我就开始抖擞,通知哪个都不好啊!
“我是市火葬场的。”我只有说。大力失望的看着我。
“噢?场长汪财?”警察问。
大力见是汪财旧识:“是是,你们认识吧?呵呵,同志,我们初犯,您看…”大力估计是想找烟或钱包,奈何身上衣服都不整,摸几下就笑嘻嘻,一副汉奸无骨气的模样。真想说他做嫖客做得有骨气点。
警察看看大力,不屑的说:“火葬场有你们这些败类!汪场还想我们帮他教训你们呢!”
大力和我有点绝望,汪财不管用,估计是这警察家无一老,不用留后路。
见警察拿出对讲机要通报:“这还仨。”
阿坤站出来说:“同志,我们初犯。我是长江河集团的风水顾问,请问刘局的办公室换西没啊?”
警察一听,停止了动作,看着阿坤。靠,长江河集团可是市的财神爷,警局都是他们赞助建的。这可比火葬场好使。
警察看看阿坤,然后说:“噢,李大师呀?久仰久仰。这不,我们局长一换办公室,就破了所有难案。你怎在这?”
“哈。那就好。噢我?这不,我这俩兄弟说最近老见到不干净的东西,心里压力大。这是林总的场,我就带他们来见识见识,小孩子说没见过大蛇屙屎,本不让他们来的,可这没办法。”
我看着阿坤,他说是我带他下水了,真次亏大发阿,我这次窝囊大了。
这片警会来事,阿坤单位是得罪不起阿。警察说:“呵呵,年轻人火气大,在那地方上班久了是该出来透透气。今天不巧,我们接到线报就来了。没事,我们过去旁边看看。”片警头说。
“那同志,回头我给刘局问候下。”阿坤说。
“好说好说。那我走了。”片警几个带着警犬跑隔壁去喊趴下了。
阿坤喊我们:“闪!”
我们仨趁着慌乱,挤过人群,匆匆的走了,都不用买单。
“阿坤,以后与你老死不相往来!”我恨恨的说,“咋是我拉你下水?”
阿坤坐在驾驶室:“唉,有惊无险!再也不在河边走了。”
大力还好:“坤哥,以后有这事兄弟真得麻烦你哇。”
我蹬大力:“还来?你们来前不告诉我!这涉黄阿!”
阿坤和大力看着我笑:“那你破身没?”
“靠!别再和我说这个!我没去过。”
“放心,晓凌不会知道的。”大力说。
“妈的!还说!我刚碰都没碰到!冤枉死我了”我道。
阿坤大力哈哈笑。以后我再也没去过那地方。
奉献各位,别有空就去那地方,被伺候,不如回家伺候老婆。对不?
45、火化爆肚
自从按摩被抓之后,我心忐忑了好多天,总怕被抓奸在口,我说话声都不敢大,看晓凌都不敢超过三秒。
事后三天,终于阿坤没来过,大力也没露半点风声。
五天后,七爷有事没在,只有叫晓凌来和我一起上班,一起烧尸。
平时烧尸我们都穿白大卦,化妆也是。这不,我在火化间等晓凌,她婀娜多姿的穿上一件升天殿的工衣,跚跚来到我跟前。喏,盘着个发髻,细白的脖子里发尾飘飘,耳坠挂着个小环,挺翘的鼻子,如她那挺翘的胸和臀,性感如充气娃娃,穿着个白大卦就是个天使。
“过来拉?先洗锅,八点准时开工,昨晚就有三神排到今早的。”我流着口水对晓凌说。
晓凌“噢”声,插着兜不出动。
“姑奶奶,动手哇。”我停下看着她说。“
“噢?恩。我,饭锅就会洗,这个,麻烦生哥你,你来。”晓凌看着我说。
“恩?哦。”我也不好说啥,这不,刷锅做饭给大家吃的公主,来洗这锅,真吃不下了,一手尸油,那就再省花生油也罪过。于是我亲自动手。
我自己干,晓凌看,神都会羡慕我们,哼。我边干边想。
干了一个小时,我们在这里又不能显表恩爱,一因为场所不能,二为我心里有鬼。
最后晓凌拿来抹布,看着我伸腰,只要把盖子抹好,推进去就搞完了。我正站直,晓凌贪功,怕说她没帮到忙,就伸前身过来,用抹布去抹那盖子,可她的挺胸隔着白大卦撑了两下我,她却毫不在意,妈呀!我全身又酥了,上周的波推再现。我愣神。
晓凌随手抹几下问:“好了,咋弄?”
我说:“波推。波推。”
晓凌很奇怪的看着我,她的胸已离我手臂。“什麽?”
我一下像抹了清凉油醒过来了,靠,说啥了呢?忙道:“不,推。我推。”我随手把那盖子一推进去。
晓凌以为我中邪:“叫我不推就不推,说啥bo推呢?信了你的邪。”她没好气的放好抹布。
不行啊,都二十有二了,脑子乱想的啥呀?
我回过神,脸依旧的红。糊着晓凌,我假装忙了起来。等下就有神进来让我和晓凌伺候了,年轻人伺候老人,活人伺候死人,是天经地义的事。
晓凌,对不起神我都要斗胆说一句:你的波推真没那姑娘的水准。我又胡思乱想了。
第一个进来的是个美女神,家属在外面哭得唏哩哇啦,搞得我和晓凌也毫无兴致,只想早给他们烧早投胎。
关上门,我和晓凌摆弄着神。这神穿一件厚厚的貂皮寿衣,一般贵重的或太厚的我们都会帮神脱下来,可别烧出来衣灰多过骨灰。
晓凌朝我奴嘴,让我脱衣,我看看,说:“不能啊。晓凌,这是女神,我尊重女性,你来脱。”
晓凌看着我,也说:“哟?这就计较了?被活人脱都不羞呢。”
我一听,头皮都发麻,两眼要发黑,想:不能啊,保密工应该做到位了啊,大力出卖了我?
“我说晓凌,你怎能满口雌黄呢?谁,谁那个啦?”
晓凌忍住不笑:“咋这麽大反应?男人不都出去玩麽?”
我更烦了,这,这不是在验证我麽?我道:“晓,晓凌,你别听大力胡说。是他带我去的。”
晓凌瞪着大眼睛看我:“什麽?你跟大力去玩过?说,哪?”
靠,女人不要这样好不好?要问就直接问,干嘛要试探?你直接问我不就招了吗?
“你刚说我被人脱的,你,你不是说…”我语无论次。
“我是问,我是说,我正想说你是襁褓时的事,你却…我不和你说先,忙完你再招。”晓凌说完,怒怒的把那女神的衣服剖了,这神对不起,是我沉不住气,我害你被晓凌搞了。
晓凌把那女神的衣服剖个剩下最后层纸衣,虽然两胸挺挺,可我看的心思都没有,一颗心如着电的老鼠,串来串去。在这悲崔的气氛下,显得格外严重。
我和晓凌边推进炉,我边想:晓凌究竟知不知道那事?或者究竟知道多少?妈的,压抑!男人干嘛老想做坏事?做完坏事干嘛老怕?没胆就别去干呀!还是打死我也不说?
女神安然的走入了上天堂的炉里,我一摁掣,死人比活人没烦恼。
女神进炉安息,晓凌看着我让我不得安生。我是贼麽?我做过贼?
本想与她解释,可此时此刻,一切只能尽在不言中。
我满怀心事的去摁那个开剖掣,摁一下,没啥反应,再恩。还是无反应,要不先加油点火吧,可能是被油卡住了刚没刷干净。
加油点火一摁即灵,熊熊大火如秋天烧山般,壮观之极。
片刻我再摁开剖掣,还是无反应。这神是不是被晓凌气晕了报复啊?
晓凌看看我,问:“咋了?”
我道:“某掣不灵。”
晓凌是懂道的人,说:“那不是要微波鸡蛋?”
我无辙:“是!卫生有排搞!”
我往猫眼朝里看,我的神!正收着腿,欲坐起来!正发腹音,内力深厚啊!我再锁紧盖门,怕个原子弹暴发!
晓凌也紧张的猫在我后面,不是怕炸平了这升天殿,而是怕气球暴炸!就这两分钟,那女神的肚子膨胀,先是有若孕妇,再就是越来越大。小时候我们吹气球,越吹越捂耳,并不是怕暴了弹得痛,而是条件反射根本无法控制双手。
当女神的肚子撑破早已成灰的寿衣时,这具黑炭般的神,在卷坐着的时候,肚子“嘭!”声突破!势如暴竹,响声带闷,一团内脏扑在猫眼,若不是有盖挡着,就是五脏飞出,扑面而来!
我和晓凌一个吓得紧抱,我是不见肉,只闻女香,晓凌的。
无心深闻,伸过我的近视眼,再看,那猫眼里的肉已滑落,我苦恼了,里面那个“光茫四射”啊!肠子挂在上梢,肝脾散落贴在两壁,心脏一半飞顶一半扑猫眼。
“晓凌,这,这等下你别走开呀。要洗完里面再烧。”
晓凌说:“生哥,这,我看好你。”
我真想说:“看好我有鬼用吖?又不以身相许?”
我竟想着把这话脱口而出了。
晓凌脸一红看着我:“李喃生,别得寸进尺。我还没追究呢。谁叫你明知按钮坏了不手剖?”
“手剖?你敢看我就敢剖,就如你敢死我就敢烧!”我有点无法控制。
“你!”晓凌气歪了,“这回头说!先工作!”
我知道说得有点过了,咋能咒自己爱的人?先把女神收拾了在被女友收拾吧。
真不容易。
46、打死也不承认
我不敢再大声吆喝,女人是拿来疼的,看这晓凌生气的样子,我就觉得自己受委屈了,虽然我是贼,可这不是我本意呀是不?
整理完这个美女神,当烧完之后,里面的微波炉避上全是灰尘点点,我好不容易的,才凭我个人之力清理完。
晓凌一直在看着,我很想对她说:“晓凌,以后洗锅我全包,这可不是白学的。”
清理完毕,俩人配合地工作完,这不是这两年来白搭档的。
只是一路我有点心虚,话不多,只有祈求好好的伺候好这些神,然后回去这些神能好好的保佑我,不要被晓凌溺待。
我相信晓凌是善良的,就好像我相信自己是无辜的那样。可是有时候事与愿违。
搞完这几个神之后,我们收工回去,这次晓凌没有做饭了,没有好生待我,我有意见也没有地方申诉,因为我不是她男人,她不是我女人,七爷也还没是我岳父,找汪财,只有穿帮的份。
回住处的路上,我小心的跟在晓凌身后,眼睛盯着晓凌的屁股看,她脱掉了白大褂,紧身的牛仔裤把臀部包裹得特别大,我想,男人穿这样的牛仔裤,那还不是让老鸡变小鸡?不过女人的东西朝下,应该问题不大。回去再好好解析解析,问题也应该不大。
于是乎,我跟着她回到宿舍,我先进她房间,大家都出去吃饭没回来,只有我俩。
晓凌还好,没有暴力,除了冷暴力---没搭理我之外。
只见晓凌在她的八宝箱里取出牛奶,我才想起,今天还没找晓凌喝奶呢。
我有点馋,问道:“晓凌,给点奶我喝。”我以为她会脸红,可非也。
晓凌看这我说:“喏,我喝完给瓶子你喝。”
什么人啊!
“晓凌,别这样,我真饿了。”我说。
“饿?我又不包你吃的。自己出去找吃的。跟着我干嘛?”晓凌继续喝奶,加个饼干,清脆的饼干呢声音让我肚子一阵一阵发慌。
人为鸟死,鸟为食亡,我决定霸王硬上弓,不就个干粮吗?不吃一顿我会死?抢你的吃我又会死?
我心意已绝,一把扑过去抢晓凌的八宝箱,晓凌对我有一手,估计看我的相貌就能知道我哪里有屎。一个乌鸦喝水,拿着整包的饼干往八宝箱一扔,我扑了个空,我怨恨的看着晓凌,你要饿死我?还是要刮我耳光?以还七爷刮你之仇?
我问:“干嘛?”
晓凌说:“谁让你碰我的东西?”
“不就点饼干吗?爷我还不稀罕。”我生气道。
“哟?今天好大的口气呀,敢顶嘴!”晓凌还真不是省油的灯。
我没脾气,好男不和好女斗,即使你不是好女,哪有这样残忍的好女的?我惹你不起,我走。
晓凌见我转身,一个鲤鱼打挺,用长腿把门一关:“小样,没交代就想走?”
我觉得这女真不可理喻呀,交代?你以为是交功课啊?需要给你什么交代?
“交代什么?有什么好交代的?你别含血喷人。”我说。
“呵呵,喃生,别这洋嘛。”晓凌一改常态,估计是看我不吃硬的,如果把我惹急了把她办了,就引狼入室了。女人对于斗争很有一手,绝对的。
我看晓凌没发脾气,我也不好与她吆喝,都伤肝伤肾,下下策。
“晓凌,给点牛奶我泡个面算了。”我转话题。
“必须的。来喃生,过来。”晓凌说。
我乖乖的过去,这个晓凌,以为你屁股大我就怕你?最后你还不是乖乖给我就范?
晓凌拍拍旁边的床,让我坐下,我唯命是从,挨着晓凌坐下。晓凌一个弯腰,在旁边的八宝箱掏东西,她的34B又与我相邀了,不小心又碰了我。
我承认,我不是什么好鸟,一到这个事情就想法特别多,毕竟二十有二了。我有点享受这个摩擦。
晓凌问:“那个,推下。”意思是叫我把八宝箱的抽屉推一下。
“波推。”我犯浑加犯贱了。
“哪里啊?”晓凌好像催眠一样。
“天使。水会,大力。”我是怎么说出来的我不记得了。
接着,“哌”一个耳光。我才醒悟。
“李喃生,我就知道你有鬼。你说吧,你今天是坦白从宽,还是抗拒从严?”晓凌欲擒故纵呀!
“我,怎么了?我。”我觉悟过来。
“怎么?你说怎么?那个大力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还问我怎么?”晓凌说。
“真没有,刚,刚不是你,你的那个,那个碰着我啊。”我道。
“哼,好啊你,波推?原来你也是这样庸俗的人。哼。我给你推,你推!”晓凌双手快如叶问,朝我使劲的打。
我呀呀的求饶,我知道晓凌不是暴力的人,肯定是我惹到她了,让她如此的凶狠,凶狠到只用手打,脚踢,不用指甲挖我。
“晓凌,晓凌,我真没有。这个词是,是大力教我的,我承认。”我说。
“承认了吧?承认了该怎样?我算是看错人了。”晓凌并没有停手。
“我承认我说错话了。”我说。
晓凌才累了停下来,有点想哭,扁着嘴,真的快要哭出来了。
我挨女人的打倒没关系,打是亲,骂是爱嘛。可是看着晓凌一哭,我的罪恶感,我的内疚感,我的心,像脱下来一样,好想陪她一起哭。
“晓凌,晓凌,别哭了,我没有,真没有。”我说。
“呜呜呜呜,你说没有就没有呀?你说我就相信你啊?”晓凌真哭了
“莫哭,莫哭,我真没有做什么坏事呢。”我都不相信我的话了。
“你欺负我。你不得好死,你怎这样呢?呜呜呜呜。”
“姑奶奶,你哭什么哭啊。我真没有呀。你又不是我妈不是我女朋友,你怎就哭了呢。”我说。
“李喃生,你没良心,你说这话有意思吗?”晓凌说。
“好好,是我不对,莫哭了好不?我真没有呢。”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