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好像太多了吧！
从慕容洁弟弟的笔记上来说，他们来的就只有那么几个人而已。
可现在，不管是那几桶水，还是那些罐头都很多。远远超过了几个人三天的供给量。
我更加觉得，好像这些东西就是给我们准备的一样。
皱着眉头，我忍不住数了数罐头。
越数越是心惊！
还真是，那一堆罐头，给我们十多个人来吃的话，好像还真的能够吃上几天的！
这，也太奇怪了吧？
难道这些东西真的原本就是给我们准备的？
太荒唐了，实在是太荒唐了！
但是在同时，我又猛地一怔，一个让我奇怪的念头冒了出来。
现在已经基本可以肯定了，这地下肯定存在着往外的出口的。
要不然这些东西绝对是运不进来的。
还是和我之前所猜测的一样，那看门的大叔既然准备杀人，应该就不可能把他行凶的现场指给我们看。
他让我们到这住院部来，至少就应该是住院部不是他动手杀人的地方。
而这地下室，则极有可能。
最后肯定是有人，把大叔行凶之后将尸体移到了楼上。
既然是从地下这一层进出！
但是我们敲开密门的时候，那堵墙是完好的！
可尸体却到了上面一层了！
我一怔，连忙朝着一旁的瘦猴看了过去，忍不住向他说道，“如果我没猜错，应该还有密道。”
第359章 收藏室
一定还有密道。
瘦猴并没有对我的话感到怀疑，连忙向我说道，“如果还有其他密道的话，慕容洁搞不好真的在这里？”
没错，这也是我在反应过来之后，十分着急的原因。
“我去找，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我还没有开口，瘦猴便赶紧向我说了一声，然后快速转身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密道！”我连忙向瘦猴叮嘱了一声，听到他嗯了一下，我才稍往前走了一步。
“之前有人来过这里吗？”这时周凯转头向我问道。
看他这样子，怕是慕容洁只跟他们说过要来这里找她弟弟，并没有告诉他们她弟弟失踪的缘由了。
我身后的，慕容洁的那些朋友们也全都是一副疑惑的样子。
我愣了一下后，还是向他们解释道，“慕容洁的弟弟和他的朋友们三天前来这里搞召灵研究，这里东西应该是他们带过来的。”
虽然数量太多了，不像是慕容洁的弟弟和他的朋友们带过来的，但我也只能这么跟他们说。
一来，我现在也不知道这些是谁弄过来的。
二来嘛，我怕说出来吓到这些人。
从一开始，这些人就表现得咋咋呼呼，大惊小怪的。
要是我现在跟他们说，这些水啊，罐头啊，很有可能是有心人早就为了‘我们’准备好的，我真的不知道这些人会有什么反应。
而他们，在听到我的话之后，都稍稍的点下了头，脸上的表情也好看了一些。
其实这话一想就能想出破绽，但这些人却信了。
这时，立刻有人走了出来。这个人我还认得，就是当初说出周凯神隐了的那人。
“既然是洁姐的弟弟准备的，而且看起来也干净，让我喝点水吧，我这会儿口渴得要命呢！”
“我的口也渴了，也想喝点！”
“我想吃点罐头！”
当那人带头之后，立刻就有人随声附喝，也朝着这角落慢慢走了过来。
这里本来就没有什么人作主，当然也没有什么人拦着他们。
我也只是无所谓的瞟了他们一眼。
“等一下，等一下！”可这时，小神婆的声音又突然传了出来。
可是却没有人理她，依然只是缓缓地往前挤着。
小神婆好像有些生气了，当即又断喝一声，“这水里有毒！”
顿时，所有往前挤着的人都一顿，连忙转头朝着小神婆看了过去。
小神婆当即冷哼了一声，“你们再去喝啊，去喝啊！”不屑地扫了所有人一眼，她这才从呆怔的人群之中缓缓地朝着我们走了过来，“非得吓你们才肯听话！”
只不过说完之后，她又接着冷哼着，“你们等着，我先试试！”
说罢，拿起了一个木桶上倒扣的玻璃杯子，舀起了一杯水，仰头一口灌进了喉咙里。
“啊！”喝完之后，小神婆还十分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就在所有人都怔怔地看着她的时候，她猛地一下眉头皱了起来，转头看着我，“真有毒，这里头掺了牛肝菇！”
“牛肝菇？”一声声惊呼紧跟着传了出来。
这其中也有多少明白这牛肝菇是什么的人，当即说道，“这样可就真的不能喝了啊。”
只不过他的话刚说完，小神婆又朝他们摆了摆手，“也不能这么说，这里面牛肝菇的含量并不怎么多，不足以致命。”
“不过喝了之后，多多少少还是会产生幻觉，而且喝一杯之后，至少要间隔一到两个小时才能喝第二杯！”
也不管这些人信与不信，小神婆又拿起了杯子，在第二桶水里的舀了一杯，想也不想一口灌进了嘴里。
“有毒！”喝完之后，她又打开了第三个水桶。
“有毒！”
“有毒！”
“有毒！”
将所有水桶里的水全都喝完之后，她坚定地说道，“全都有毒，喝的时候小心一点！”
大部分人都瞪大了双眼，脸色都十分难看。
但还是有人一脸疑惑地看着小神婆，“奇怪，既然你说有毒，那怎么你喝了这么多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小神婆一脸无所谓的摇了摇头，没有说出自己百毒不侵的事，只是一脸淡然地开口道，“反正就这样，你们爱信不信。到时候真死了人，可别怪我了！”
说完之后，走到了我的身边，拿起了一个罐头！
周凯连忙向她递来了一个开罐器，小神婆十分熟练的打开了，然后用罐头里装着的勺子，吃了一口罐头后向我说道，“这罐头没事！”
“你要不要吃一口？”说罢，她把手里的罐头递给了我，“我们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吃东西了。”
我顿了一下，而后摇起了头。
小神婆也没有多言，自己拿起那罐头大吃特吃了起来。
至于其他的人，在听到小神婆的话之后，都愣在了原地。
一个个看着水桶，一副想吃又不敢吃的样子。
“找到了！”猛地，瘦猴的声音传了出来。
如同雷鸣一般窜进了我的耳朵里，也让我的心脏跟着狠狠地一跳。
“慕容警官找到了！”我还在想到底是什么找到了的时候，瘦猴的声音再一次传了出来。
真在这？
我再也不犹豫，连忙转身朝着房间外跑去。
周凯也跟我一样，他似乎比我还要急，竟然比我先挤出门外，率先跑到了屋外。
可出了屋之后，却一脸迷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猴子！”我也出了门，开口大声吼道。
“我在这！”瘦猴的声音再一次传了出来。
这下都听得出来了。瘦猴是在这条走廊的最尽头处！
我赶紧转身，朝着走廊的尽头跑去。一边跑，我还一边喝了一声
瘦猴的声音再度传出。
这走廊的尽头，有一间正对走廊，而不是处于走廊侧面的房间。
房门虚掩着，里面没有光。
我径直把门推开！
这间房比其他的方间要大了许多。
不是病房，也不是什么手术室。借着从走廊里出现的光芒，我看到这房间里摆着的是一个个架子。
“嘶！”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周凯倒吸冷气的声音传了出来。
我转头稍看了他一眼，只见他伸手指着这些铁架子。
我再度朝着铁架子看去，这些铁架子上其他还放着一个个罐子。
因为没有灯，没有光的缘故，我只能看到这些罐子里泡满了液体，而且这些液体里面还放着一些东西。剩下的就看不清了！
周凯理应也没有看清楚才对，但还是让他惊住了。
我觉得他肯定是就算没看清楚，也该认得那些东西。于是赶紧向他问道，“这些是什么以？”
“大，大！”他声音发颤，连人都在抖，连说了好一会儿之后，他猛吸了一口气，咬牙道，“大脑！”
“脑子？”我也努力地朝着这些罐子看去，可还是看不清。如今，周凯这话一出，我顿时觉得那玻璃罐里的东西以极快的速度变得清晰起来。
第360章 人脑
那是一个泡在琉璃瓶中的东西，大概两个巴掌大小，可能是因为泡得时间太长了，里面的东西已经灰白灰白了。
我原本也只能看到这些，但在周凯的提醒下，玻璃瓶内的东西在我的眼前变得更加清晰了。
那东西上的褶皱，也渐渐在我的眼前变得明朗。
我见过猪脑子，眼前这东西跟猪脑子有点相像，但还是不同。
于是，慕容洁跟我说过的，关于这医院里的传闻在我的脑子里也如同玻璃罐中的东西一样，快速变得清晰。
我忍不住抬手指向了那些罐子，略有些惊惶地向周凯问道，“人的脑子？”
周凯这会儿也吓得不轻，脸色惨白的向我重重地点下了头。
可这不对啊！
按慕容洁所说，这里的病人，做手术是把脑子上的一个东西给取下来，不是把整个大脑取下来啊。
而这屋子里一排一排的架子，架子上放着的全是这样的，泡着大脑的玻璃罐。罐子里至少有百来个！
这是百来个人的脑子啊！
我心中惊恐！
“小远，你来了没有？”这时，瘦猴的声音又传了出来，“赶紧点，慕容警官的状态好像不是太好！”
终于，瘦猴的呼唤把我的心思从这百来个人脑的上面抽了出来。
刚刚瘦猴说慕容洁状态不好，我心里顿时着急了起来，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啊，拔腿就跑
“小洁，小洁！”周凯比我更急，大跨步地朝着前面跑着。
他倒是比我跑得更快！
我们绕着这些架子，跑了半圈，终于找到了一个向内的入口。
想也没想，周凯又比我更快的跑了进去。
多少还有点光线从走廊，通过铁架子，玻璃罐子的缝隙漏到这铁架子围起来的空间里面。
虽然很暗，但多少能够看清楚人形。
瘦猴正蹲在地上，而他的身边还躺着一个人。
我半眯起了双眼，想让自己的视线更集中一些。
“小洁！”我还没来得及动，本来就在我身前的周凯大叫一声，连忙朝着瘦猴跑了过去。
跑过去之后，想也没想，伸手就把瘦猴给推开了，蹲了下去，大声疾呼着，“小洁，小洁！”
一边叫着，一边摇晃着慕容洁！
“别摇了！”我也走到了他的跟前，看着周凯不断的摇着慕容洁，我的心里有些不好受。但我还是努力的压制着心里的不痛快，赶紧向周凯说道，“就算没事都得被你给摇出事不可！”
周凯顿了一下，连忙转头向我问道，“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先抱出去！”我没好气的瞪了周凯一眼。
他哦了两声，毫不客气地把慕容洁抱了起来，从我的身边走过，朝外走去。
“嘿！”等到周凯已经绕到了铁架子外面，瘦猴跑了下来，像是看白痴一样的看着我，“你怎么让他抢了先了？这是让你和慕容警更进一步的多好的机会啊。白白的浪费啊！”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
别说他了，我连自己都没有想明白，我刚刚为什么不立马跑到慕容洁的跟前。
我犹豫了！也可以说我太过理智了吧。任何事情我都要先弄清楚，才会去接近。
刚刚也一样，我看不清楚慕容洁，所以先想的是要弄清楚她到底是不是慕容洁。
这好了，让我比周凯慢了一步，白白让他占了便宜。
瘦猴在一旁骂着我傻子，我只能无奈地朝着他摆了下手，一起走出了这间屋子。
周凯把慕容洁抱到走廊之后就放到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看来这一丁点的距离让他费了不少力气。
“慕容洁有这么重吗？”看着他那样子，我略有些不爽地开口。
除了他之外，慕容洁的那些朋友们也从刚刚那间房子出来了，正围着慕容洁，看得出来，他们一个个都是一脸担忧之状！
我也赶紧走了过去，轻轻地挤了一下就挤进了人群里面。
周凯这时又蹲了下去，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小神婆蹲在慕容洁的身边，在为慕容洁检查着身子，正‘上下其手’。
我则看了慕容洁一眼后，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放心，应该没事！”
“你确定？”我刚说完，周凯就吃惊地向我问道。
我点了点头。
我对医术不擅长，也不会把脉，但别忘了我能够看相啊。
慕容洁虽然紧闭双眼，脸色却十分红润，而且呼吸还十分平稳，胸膛起伏也十分有力。
除此之外，慕容洁的面相也相当不错，天地之间虽有损伤，但却红润有光。
这种面相，体征，我有自信，慕容洁肯定没有其他的危险。
我把从慕容洁身上看出来的向周凯说了一遍之后，周凯还是一脸不相信。
倒是小神婆抬头看了我一眼，“你的确有点眼力劲，大小姐的确没事。”
“那个谁！”她伸手指了一下瘦猴，“弄点水给大小姐灌下去，应该就能醒过来了。”
“水里不是有毒吗？”周凯赶紧开口道。
“都说了水里的毒不致命，小心点喝是没事的！”小神婆瞪了周凯一眼后，又朝着猴子瞪了过去，“赶紧啊，先把大小姐弄醒再说！”
瘦猴朝着我看了过来，我想了一下之后，还是向瘦猴点下了头。
瘦猴连忙往屋里跑去，没过多久，就舀了杯水出来，递给了小神婆。
小神婆接过了水，轻轻地把慕容洁抬起来，捏着下巴让慕容洁张开了嘴，小心翼翼地把水灌了进去。
“咳咳！”慕容洁准确来说，应该是被水给呛醒的。小神婆这才刚灌了半杯水进去，慕容洁就猛地一颤，然后重重地咳了起来，双眼自然也在这一刻睁了开来。
“醒了，真醒了！”围着的人都禁不住小声地叫了起来。
只是这一会儿，慕容法刚睁开的双眼猛地一睁，定定地看着我，大声一喝，“曌远，小心，你的背后有个无头鬼！”
“呀！”她的喝声刚传出，一连串惊恐的叫声紧跟着传了，所有的人都朝着我身后看去，也向远离我的地方跑去。
这猝不及防的大叫也让我的汗毛竖了起来。
赶紧转头，然而我的身后还是空无一物。
“行了行了，大小姐！”小神婆的声音则在这时传了出来，“刚刚怎么说也喝了点水进去了，是这大小姐看到的幻象！”
说罢，小神婆又抬手轻轻地在慕容洁的背后抚了起来，“你刚刚喝了些带有牛肝菇的水，接下来一个小时都会看到一些奇怪的幻象，不用当真！”
慕容洁似信非信地看了眼小神婆，最后还是看向了我。
我点下了头，慕容洁才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她又朝着周围的人看了一眼，紧张地问道，“有找到小杰的线索吗？”
第361章 又是鬼
“有小杰的线索吗？”慕容洁一清醒，便迫不及待地朝着周围的人连问了好几遍。
可得到的答案全都是无奈的朝着她摇起了头。
“怎么会？”慕容洁的心智好像有点乱了，不断的摇着头。
她的样子让人怪心疼的，才刚刚从昏睡中醒过来，本来脸上就没有多少血色。现在心中着急，气血不聚，嘴唇更白了。
我赶紧安慰着她，“别担心，没有线索就是最好的线索，你弟弟暂时应该不会有问题。”
“是啊！”小神婆也在这时安慰起了慕容洁，“大小姐你别忘了我作的法啊，至少还有三天你弟弟才会和鬼王的女儿成亲呢！”
我看得出慕容洁心里并没有放下心，但脸色还是好看了许多。
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看也没有看周围一眼，便着急地向我们说道，“那咱们先出去，再想想办法吧！”
此话一出，我们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了不好看的样子。
连我也不例外。
“怎么呢？”慕容洁当然也看出了不对劲，连忙向我们问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医院暂时是出不去了！”我摇了摇头，把这医院的变化情况跟慕容洁仔细地说了一遍。
她顿住了，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惊讶地看着我，“整栋医院都被封锁了？怎么可能？没见过这医院这些年大兴土木啊。”
能让整栋医院都被铁皮给封锁住，肯定不是一个小工程。
我想了想，不由得摇起了头，“可能是这医院在建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吧！”
“那怎么办？”慕容洁无奈的摇了摇头，抬头朝着她的朋友们看了过去，一脸不好意思，“真对不住各位，我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周凯连忙开口，“没事，没事，这事儿又怪不得你。本来就是来帮你找你弟弟的，谁也不知道会变成这样啊。”
周凯倒是一脸无所谓，其他的人脸色则略微有些不好看。
自然，这样子没有逃得过慕容的眼睛。她稍稍地皱起了眉头，疑惑不解的看着我，“怎么呢？是不是还发生了什么啊。”
我无奈的笑了笑，“发生了一宗命案？”
“命案？”慕容洁一怔，“有人死了？谁死了？”
她呢喃了一声，连忙转头朝着四周的朋友们看了过去。
“是刘超！”周凯重重地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地向慕容洁说道，“头被砍去了。”
“谁？到底是谁？”慕容洁的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神色无比难看，“为什么要杀他，还要把他的头砍掉？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慕容洁本来就因为自己的弟弟而失踪心情不稳定，如今又听到自己朋友被砍掉了头，心情更差。此时他好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在小声地吼着。
我叹了口气，慕容洁还没有完全冷静下来。
我抬手轻轻地拍了她的背一下，然后小心的抚了起来，给她顺气。
周凯瞟了我一眼，这才向慕容洁说道，“好像，好像是鬼干的。”
“是啊！”其他的人也忍不住小声地开口说道，“大家都亲眼看到的，这里有一个鬼，一个无头鬼！”
“现在小洁也找到了，咱们赶紧找出口吧，这地方实在是太吓人了！”说话的人忍不住轻轻地打了个哆嗦。
很快，又有一个人看向了周凯，向他问道，“周凯，你确定这里一定有出口对吧”
周凯一愣，而后重重地点下了头，“应该是，你们想想。那个入口如果不是他们砸开了，就没有地方通向这里了。”他指了我和瘦猴一下。
随后又接着道，“如果没有出入口的话，这些水和罐头肯定没有办法运到这里！所以一定有其他出口。”
说完之后，周凯朝着周围的人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麻烦大家了，再去找一找，这出入口应该不难找才对。”
其实周凯的话真的是漏洞百出。
如今找到慕容洁了，却让这栋建筑更中的扑朔迷离了。
慕容洁是在地下室的上方失踪的，现在却出现在了地下一层，说明这楼里还有秘密通道。
既然有秘密通道从楼上连接到地下，那到底有多少秘密通道呢？楼上能连接到楼下，那楼上能不能直接有秘密通道连接到外头呢？
我无奈的摇起了头，心中略有些烦燥。
但我并没有将周凯所说的漏洞揭穿，现在需要让这些人活动起来。
有事做，就能把精力分散。
要不然十多个人全都乱了，那才叫真的难办了。
这些人在听到周凯的话之后，全都转身离开了。开始在这地下室仔细地寻找了起来。
我，瘦猴，小神婆和周凯四个人，则扶着慕容洁走进了一间有床的病房。
我们还没有开始交谈，我便赶紧向瘦猴说道，“猴子，你去发现慕容洁的房间里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通向上的通道！”
“慕容洁既然是失踪的，那说不定就是凶手做的。而凶手知道有这样一条秘道，也搞不好知道更多的秘道！”我低下了头，小声的沉吟着，“既然已经开始发生命案了，我觉得说不定会死更多的人。而秘道是凶手最好的帮手。我们掌握的秘道越多，就越能防范凶手的行动。”
瘦猴想也没有想便立刻朝着我点下了头。
找小神婆要了火折子之后，便出了门。
他一出门，我又开口向慕容洁询问了起来，“你失踪之前发生了什么？”
“让小洁休息一下吧，她这才刚刚从昏迷之中醒过来！”我的话落下之后，周凯却向我说道。
不过慕容洁却在这时朝着周凯摆了摆手，“不行，既然发生了凶杀案，目前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把凶手找出来。”
她向周凯说了一声后，便又看向了我！
她的眉头缓缓地皱了起来，抬手轻轻地揉着自己的脑袋，过了好一会儿后才缓缓地开口道，“我记得，我昏过去之前，在四楼看到了一个鬼！”
“当然，我不相信！”她连忙向我笑了笑，“我觉得肯定是人假扮的，又觉得那个鬼和小杰有关，所以我就去追他了。”
“可是，我追到一半的时候，我的脑子一疼，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她刚说完，就唉呀一声，她的手放到了后脑勺上，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
我本能的伸手想要去摸一下，但周凯却比我更快，他的手已经落到了慕容洁的手脑勺上。
顿时，慕容洁再次皱着眉头，深吸了一口气。
周凯则一脸紧张地说道，“鼓了个包，还好没有流血！”
这一幕让我心里略微不爽，但很快我又压制了下去，接着向慕容洁问道，“然后呢？被打了之后有没有看到什么。”
第362章 十多年前的闹鬼事件
说着这话的时候，我偷偷地看了一眼周凯。
当时只有他和慕容洁在第四层楼。
在地下室之上时，这伙人撞了鬼，以小神婆的话来讲，都不过是着了魔。看到的‘鬼’也是假的。
当然不可能是那个‘鬼’把慕容洁打晕了！
那么极有可能，就是周凯动的手。
看周凯这样子一时半会儿是不会离开慕容洁了，我只能直接向她问。但也在暗中向她使了使眼色，希望她能够懂我的意思，答得委婉一些。
但在听到我的话之后，慕容洁想都没想便立即向我说道，“还是个鬼！”
我还以为慕容洁会说没看清，还得仔细想想。
或者干脆说没人，同时又向我使眼色什么的。
我真的没想到，她居然直接说是一个鬼。
我，小神婆和周凯都忍不住惊呼了一声，“鬼？”
“没错！”慕容洁咬着贝齿点下了头，缓缓开口道，“是的，我昏过去之时，努力的转过了身。”
她一边揉着后脑勺的伤，一边向我说道，“虽然当时我的视野有些模糊了，当我看到的那一幕这辈子也不可能忘记。”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小神婆好奇抢说道。
“我看到了一个无头鬼，浑身冒着绿光！”慕容洁哆嗦了一下，抬手抹了一下额头的汗，吃惊地看着我，“你知道的，我不相信这些的。可这一次我真的不能不信啊，就在我的眼前！”
“又是这个无头鬼？”我忍不住小声地呢喃了起来。
“刘超也是被这个鬼杀死的，无头，但是浑身冒着绿光！”周凯苦闷地向慕容洁呢喃了一声，声音落下之后，他叹了口气，神色无奈。
我也忍不住摇了摇头。
“对了！”虽然也想要慕容洁先休息，不忍心。但我又紧接着向慕容洁问道，“听周凯说，你和你弟弟小时候在这里住过院？”
“你能不能让慕容洁先休息一下？”果然，就和我所料的一样，我这才刚说完，周凯的声音便立刻传了出来，“这件事情和现在发生的案件无关了吧，你能不能别问这么多啊？”
我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无关？”
见周凯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我只能向他解释道，“慕容洁的弟弟在这里消失了！如今慕容洁和我们又被困到了这里。想一想，就真的这么巧？”
“我不能排除有人在故意针对慕容洁和她弟弟。她以前既然在这里住过院，说不定能找出些蛛丝马迹呢！”
我说完之后，周凯又张开了嘴，想要反驳我。
但慕容洁立即抬手，“曌远说得对，这一切太巧了，很有可能是针对我和小杰的。”
她转头朝着周凯笑了笑，“而且以前的事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说出来也没有什么。”
周凯无奈的叹了口气。
慕容洁则干脆地向我说道，“那大概是在我十岁的时候，我和小杰被那个男人送到了这里。”
自然，她说的那个男人就是她的父亲了。
“是因为什么原因？”我紧张地向慕容洁说道。既是出于对她的关心，也是好奇。
可是慕容洁却摇了摇头，“具体原因我真不记得了，大概是因为生病了吧。”
“记不住了吗？”我小声地呢喃了着。
“对了！”突然，她转头看向了周凯，“我记得我们被送出去的那一天，你和你父亲到了我家里来着。当时我和小杰都在哭闹，你记不记得？有没有听那个男人说是什么原因？”
周凯一怔，想了一会儿才向我摇了摇头，“老实说，那天的事情我还记得。当时你和小杰都不愿意离开。只不过那天我也是跟我爸普通的串门，我并没有特意去记，也记不太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