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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大家都散了吧，一切都是炒作。”
“其实我先前就想说，真正的大佬都是很神秘的，怎么可能在网络上活跃，大家看个乐子就罢了，别真相信。”
“兄弟展开说说呗，到底怎么解决的？大佬直接把你遇到的阿飘超度了？（嘻嘻）”
……
于文涛握着手机，气愤地瞪着这些评论。
两位大佬离开后，他收拾了下心情，开始打扫卫生。
谭玉芳跟着帮忙。
右右给它签订的契约，待在于文涛身边一个月，既能保护也可以感受。
一个月过后，它去往生。
谭玉芳却鼓起勇气，悄悄和那位大人协商。
一个月后，将它所有的功德全部给于文涛。
届时执念全清，它也不去往生，就此消散。
厉鬼如果执念和怨气全部消解，
没有想“活”下去的想法，也没有往生渠道，便会自行消散。
这是它的愿意，右右放在契约里。
然后于文涛出门在周围逛了一圈，买了些吃的用。
那些用的谭玉芳用不上，但吃的可以。
被谭玉芳吃完的食物，看似完好，实际已失去味道。
一开始于文涛还是有些不太适应，但谭玉芳被签过契约后。它收敛好所有阴气，除了面色比正常人苍白，和人没太大差别。
慢慢于文涛就习惯了。
相当于多出一个室友。
吃完饭收拾好，于文涛拿出手机。
两位大佬等于是救了他的命，他现在要给他们刷好评！
让所有人知道，遇到【海绵佩奇】是运气爆棚的天大好事。
由于海绵大佬叮嘱，不要暴露佩奇大佬的真实身份。
所以于文涛的措辞里直接以大佬概括。
却没想到他这么用力的夸，会让网友认为他是托，反倒对大佬产生不信任。
给他气得。
展开说说就展开说说。
当然，于文涛并不是鲁莽之人。
他的展开说说并没有详细说明，而是稍加润色：
“大佬上门经过一系列专业检查，最后收服缠着我的那位。”
“值得一提的是，缠我的这位是我已逝的姐姐。”
“她并不是故意吓我，只是有遗愿未了。”
“如果不是大佬，我根本不知情。”
“你们可以不相信，但不要诋毁大佬。”
“说不定哪天你们跟我一样，求到大佬那儿。”
“以及最后再说一遍，我不是托，佩奇大佬YYDS！”
检查完自己写的，确认没有问题，于文涛点击确认回复。
谭玉芳怯怯表示，它也可以帮点忙。
于是乎……
一小部分看到于文涛回复的网友，莫名其妙印象十分深刻。
会反复想起，越想越觉得好像是该相信，哪怕不信也不该说风凉话。
然后对【海绵佩奇】生出好奇心理，手指立刻点了关注。
谭玉芳的这点影响，比不上苏时秋的一个简单操作——
他在晚上九点，微博转发了【海绵佩奇】发的那条“我是大佬”的短视频。
并附文：真·大佬，童叟无欺。
此微博一发，没过多久，瞬间席卷热搜榜。
要知道苏时秋目前圈内最热的黑红顶流之一，微博粉丝七千万。
每次他发条微博，或是自拍的照片或是宣传话语。
评论都是几十万+
尽管其中一大半都是黑粉言论。
但不可否认，苏时秋这三个字就是流量的代表。
无论粉丝还是黑粉，有一瞬间都是懵的。
粉丝言论，疯狂挽尊+澄清：
“老公？这是盗号了吗？”
“一定是盗号。”
“老公在剧组拍戏，手机都不能随便用，盗号的能不能有点公德心。”
“@天娱传媒@苏时秋工作室，能不能对哥哥上点心，盗号这种事都能搞出来？”
……
黑粉反应过来后，兴奋得在线蹦达：
“哈哈哈苏时秋终于疯了啊。”
“慕名去看了下，【海绵佩奇】一看就是炒作的骗子，苏时秋怕是病得不轻。”
“你们重点是不是偏了。苏时秋说这是真大佬耶，他为什么这么说？
是不是因为他以前找过很多假大师啊。”
“忽然觉得之前苏时秋那些奇葩的行为有解释，怕不是中邪，或者被下降头了？”
“宣传封建迷信，已举报。”
“我至今都不知道他怎么红的？该不会是去T国养小鬼了吧。”
“卧草大晚上的有点怕。”
“等等……话题是不是歪了？？？”
几乎没要多久，苏时秋冲到热搜榜一。
抛开粉丝和黑粉，无数路人通过微博，抱着吃瓜心态，顺着摸向短视频平台的【海绵佩奇】。
【海绵佩奇】的粉丝数开始大涨。
……
苏时秋对此甚为满意。
他打了个呵欠，放下手机，让秦止接管。
反正骂得凶的，一律禁言。
奈何清静没多久，手机嗷嗷叫起来，是他的经纪人纪三时。
——据说因为他从发动到出生只用了三个小时，是以取此名纪念。
电话一接通，对方咆哮的嗓门冲过来，震得手机似乎都在瑟瑟发抖：
“祖宗啊！你到底在干嘛，为什么要发那条微博，赶紧把它删了！”
苏时秋舒适地泡在浴缸里，抬起湿漉漉的手拢了拢同样湿漉漉垂下的发丝。
“我做什么了？”他慢悠悠地溢出一个疑惑的气音，“值得你这么大动干戈地嚎？”
纪三时：“……”
冷静冷静，气死不得劲儿。
他深吸口气，没等他喘完接着说，苏时秋仿佛明白过来似的：
“哦，你是说微博呀。”
“随便发条微博也要管？还有没有天理了？”
作为即使美女帅哥如云的娱乐圈，颜值依旧能站在金字塔顶尖的苏三少。
不仅有着让迷妹们着迷的一副好皮囊和身材，还有一把好嗓音。
尤其当他拉长声线，用一种慵懒的腔调，仿佛咽过温酒，带着一点撩人的微熏。
这要对面是个年轻姑娘，大概已经不争气得脸蛋红成一片。
可惜对面是个男人，还是个不断往外散发怨气的男人。
纪三时恨不得直接瞬移到苏时秋面前：
“你也不看看你发的什么内容，你是公众人物！”
“本来负面消息就多，现在还发这个？你是生怕不够骂是吧。”
苏时秋今天心情倍儿好，也不计较，他继续懒洋洋地说：“骂就骂呗，又不缺那点。”
纪三时：“……”
重点是这个吗？！
圈里确实盛行“找大师”。
大多数艺人出道用的不是本名，而是特意请人算命取个艺名。
进圈的哪个不想红？
红了才有更多可能，选择更多，而不是被选择。
几乎百分之九十的艺人都比较真情实感地迷信。
找大师看风水看运势看忌讳哪些看能不能火……已然是基操。
光是纪三时知道的就有很多经典例子。
比如一个很红的艺人因为算命的说她和某个颜色相克。
她从不碰那个颜色，赶通告拍戏都要求合作方不准用那个颜色。
甚至还因此事和另一位很红的演员大打出手。
当时闹得圈内轰动，双方公司费好大劲压下去。
而对外两人还是好姐妹的人设呢。
还有一位艺人养古曼童。
红极一段时间，却突然意外死亡，据说在她家里搜出很多婴儿用品。
这位艺人并没有结婚，也没有怀孕有子。
……
有些纪三时是道听途说，不确认真假。
有些是能够确认的真事。
但没有哪个艺人会把这种事搬到明面上来，只是私底下悄悄做。
搬到明面上来，轻易便落得个“宣传封建迷信”的结果，对艺人的形象极为不好。
最重要的是，资方用艺人，首选自然是干净没什么妖蛾子的。
成为艺人，最重要的便是谨言慎行。
他们享受着明亮聚光灯，被粉丝追捧。
就得承受被无数眼睛盯着，一点错处放大放大再放大。
……
但诚如苏时秋所说“骂就骂呗，又不缺那点”，他从出道一路过来，一直处于血雨腥风中。
再加上他那狗脾气，浑不吝起来没谁能制得住。
纪三时原本打电话来兴师问罪，让苏时秋赶紧删微博。
结果话还没说出几句，在那祖宗的三言两语中，他的天平开始倾斜。
准确地说……是摆烂。
苏时秋摆明不会删，他也不在乎被骂。
更不在乎此举会不会影响自己之后的各类资源。
纪三时带他几年，深知苏时秋进圈的原因是喜欢拍戏。
为了能挑选好剧本，他只好努力让自己红。
偏偏他运气相当好，出道拍的第一部 片子就大爆。
公司对他大力栽培，让他一年更比一年红，完全没有要过气的样子。
就是这个“红”字前面还顶了个“黑”字。
很多东西苏时秋懒得费神去争，除非是和他有仇的。
其他爱咋咋，总体来说在事业上显得比较咸鱼。
因此很多时候，用利益根本打动不了他。
可正是他的这种咸鱼，好运反而会砸在他身上。
免不了遭人嫉恨，他又不是个脾气好的。
脾气一旦上来，谁的面子也不给，当面揍人不是一次两次。
以至于他从出道开始，黑料就从来没有休息过。
……
所以，纪三时确定苏时秋不会删微博后，果断摆烂。
紧接着一个疑惑直冲心头，让他脱口而出：“等等……你不是从来不信这些吗？”
圈子里找大师算命风头盛，公司曾经还给苏时秋找了个，被他直接拒绝。
拍戏时那些默认的小规矩。
比如死了，或者照片要贴到墓碑上等，
这些拍完事后都会个红包踩一踩，再立刻拿去花掉。
他从来不做。
用他的话来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怕什么？”
纪三时正疑惑，电话那边微妙地沉默了会儿，才重新响起苏时秋微薰的嗓音。
带着理直气壮的嚣张意味：
“我现在信了，不可以？”
纪三时心想有猫腻，他心思电转。
又想着林河一直跟这祖宗身边，没有向他汇报有异常的地方啊。
但还是有些担心，忍不住问：“你不会遇上邪门的事儿了吧？”
苏时秋随口怼上去：“没你邪门。”
纪三时：“……”
“那你发这个微博到底什么意思？”不问出个缘由来不甘心。
“宣传啊。”苏时秋漫不经心，“你也可以当作我是在给大佬打广告。”
什么大佬……茫然两秒的经纪人回神：“你说的大佬是【海绵佩奇】？”
苏三少对着经纪人喷出一道嫌弃的鼻息。
“你怎么知道对方是大佬？”
纪三时着实好奇：
“你又是从哪认识的？靠谱吗？你不会被骗了吧。”
苏时秋心想，为什么老大找的几个助理，个个精英能干。
而他的经纪人和助理，却都不太聪明的亚子……
“你不用知道我怎么认识的，你只需要明白，人家是真大佬。”
说着说着，他心中一动：
“以后真要遇到什么事儿，可以跟我说。我和大佬熟，买符什么的，给你打个九五折。”
纪三时：“……”
几秒过后，一幅有点心动又有点犹豫的纠结语气：“真的是大佬？”
苏时秋和这位经纪人合作多年，互相还是比较了解。
即使看不到对方表情，也能从语气里辨出点什么。
他轻轻“啧”了一声：“真有事儿啊？”
“不是我，”纪三时咳了一声，“就我手底下那个天赋还不错的新人，最近感觉不对劲，先前多听话啊，这段时间跟变了个人似的。”
纪三时带红苏时秋，后者呢说好带也不好带，说不好带也好带。
成名的艺人，尤其男艺人，私下里有许多见不得人的爱好。
没爆出去是团队保密工作做得好。
爆出去的已经查无此人。
而苏时秋是一道清流，没有任何不良嗜好。
更不会总是整出些团队完全无法招架的事出来。
他闹出来的这些事，团队能够处理，也不会给他贴上劣迹艺人的标签。
从某方面来说，带苏时秋还是很省心的。
公司理所当然地认为苏时秋的火，也脱离不上纪三时这个经纪人。
现在苏时秋地位稳当，纪三时有时间带新人了。
要是再带出个苏时秋，那多爽？
因此现在苏时秋这边的事宜都由林河打理。
只有发生重要事情，纪三时才会联系。
“我怀疑他撞邪。”纪三时也不隐瞒，“这位海绵佩奇要真的是大佬，那我得诚心诚意地登门拜访一下。”
苏时秋对纪纪人带新人没意见，但也什么多余的兴致。
“大佬不面谈。”
见我家宝贝儿？你想得美。
他懒散地说：“你要觉得不对劲，等后续有符上线，买就行了。”
然后不再听对方叨叨，果断地挂了电话。
纪三时盯着手机，仔细思考和祖宗的这通电话。
以他对苏时秋的了解，应该是不会说谎的。
所以，这个【海绵佩奇】真的是个大佬？
经纪人早已经戳进这位大佬的账号，默默点了个关注。
又默默地斟酌着语气发了条私信：
“大佬您好，请问平安符什么时候再上新啊？”
……
网上热火朝天，【海绵佩奇】跟着上热搜，短时间粉丝已经破十万。
并且还在持续上涨中。
账号主人当然是不知道啦。
小姑娘认认真真地凑齐一百个平安符小元宝，由苏时若按着地址全部发出去。
明天是新的一周。
右右今晚早早收拾好爬进被窝，抱着奶瓶咕咚。
苏时若接到院长的一个任务，要他写篇指导论文，右右听到他们打电话。
喝完奶的小姑娘抱着软呼呼的海绵宝宝，乖乖地说：“哥哥不用哄我，右右可以自己睡。”
苏时若亲了亲她的眉心，仍然把小孩儿哄睡才去办自己的事。我
第二天右右神清气爽地去到幼儿园。
然后朱老师告诉小朋友们，萧启同学因为身体原因，以后不会再来上学。
简思语小朋友不清楚那晚具体发生什么事。
只清楚萧启的爸爸不让他们见萧启。
现在萧启不再来幼儿园，那她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
不过右右说了，萧启没事的。
她很放心，但放心归放心——
小女孩抱着右右，忧伤地叹了口气：“呜呜呜，我失恋了。”
右右茫然：“？”
不懂，完全不懂。
简思语的“失恋”持续了半天，下午就拉着右右和班上其他小男孩快乐地玩在一起。
还用儿童电话发语音给已经出院回家养脚的秦书言。
羡慕得小男孩立刻向秦爸爸嚷嚷着要去上学。
坐轮椅拄拐杖也要去！
秦爸爸也是被他烦得不行了，第二天当真用轮椅把他打包送进幼儿园。
回到学校的秦书言兴奋得跟只猴子。
发现苏右右课余时间不和大家玩游戏，而是趴在座位上写写画画。
他忍不住凑过去：“你在画什么呀？”
简思语推他的轮椅，小小声地说：“你不要打扰右右，右右在画符。”
“我问问嘛。”
秦书言摸摸自己脖子上被爸爸串起来元宝平安符，他扭着身子去看：
“这个也是平安符吗？”
“不是~”右右画完放下笔，“这是驱邪符~”
小姑娘其实只会施展驱邪玄术，并不会画符。
但她自己试验着琢磨出来啦。
右右撕下画好的符纸，开始折星星，小姑娘也忘了她什么时候在睡梦中学会的。
反正她熟练折星星的动作让简思语和秦书言看得跃跃欲试。
两小只自告奋勇学习怎么折，要帮她。
右右干脆教会他们后，她画完的驱邪符都是由两小只折好的~
加起来有一百颗呢。
三小只成就感满满。
同样想帮忙苦练折星星、结果没机会帮上的苏二哥：“……”
及至周四。
在国外待了整整十二天的苏大总裁终于回国。
得闻他回来的苏时若眉梢微蹙：
大哥回国，意味着小孩儿回碧水湾。
查看完航班，确认苏时深已经下飞机的青年思索片刻，
难得主动敲开苏大总裁的微信：【大哥，你上班忙，宝宝就不让你操心了。】
片刻后。
苏大总裁：【[微笑]】
面对嘲讽拉满的黄豆表情，
苏时若：“……”
第045章
“苏总，您是回家还是……？”
行驶在城市主干道上的黑色宾利里，副驾驶的肖扬询问后座的老板。
这趟国外之旅耗时小半个月，总算完美收工。
只是苏总没怎么休息好，清瘦许多。
后座的男人放松地靠着椅背，一身裁剪得体的高定黑色西装。
他微垂着睫，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点动。
因着眉眼中淡淡的笑意，倒不显半分冷峻。
淡化了凛冽，多了几分绅士感。
“去圣星。”
苏时深头也不抬，嗓音低沉。
肖扬一怔。
旋即眼前浮现一个粉雕玉琢的糯米团子，眼中也浮出点点笑意。
连他时不时都会想小家伙。
何况老板。
他觑了眼腕表，三点，过去差不多正好。
老板明显在和人聊天，神色是难得地十分放松。
肖扬转瞬收起心绪，不再关注。
苏时深漫不经心地望着聊天框上面的“正在输入中”。
收到苏时若的微信，他并不意外。
去国外之前，让老二照顾小家伙，培养双方感情。
起初老二很是勉强。
但随着他在群里以一种微妙的炫耀式发言，以及对小家伙的称呼。
无一不在证明，老二真香了。
这也在苏时深的意料中。
面对暖心的小棉袄，他不信融不化老二。
果然，养上瘾乐在其中，还想继续沉迷。
苏时深唇角微扬，在发出一个能代表所有意思的微笑表情后。
他倒要看看老二要如何向他争要“抚养权”。
随着聊天框上放的“正在输入中”消失，苏时若的回复也没有出现。
苏时深：“……”
他挑了挑眉，过了几少，“正在输入中”再次出现。
这次苏时若的回复出现：【你到哪了？】
苏时深从鼻息里溢出一声轻笑，指腹在屏幕触击，发了个定位过去。
想了想，又戳屏幕：【我去圣星。】
意思很明显。
而之前苏时深打电话时叮嘱过，让苏时若先不要告诉右右他今天回来的消息。
给小家伙一个惊喜。
苏时若：【行，那我就不去接了。】
苏时若：【你接到宝宝到我这里来。】
言下之意别直接回碧水湾。
这个要求还是可以满足的。
苏大总裁简单利落地回了个：【嗯。】
随后他开始看幼儿园的群。
之前加的，因为忙，他没时间查看群消息，设置的是群消息免打扰。
幼儿园的老师时不时在群里发小朋友们玩游戏、表演之类的小视频。
苏时深难得有时间，他开始翻那些视频，将有右右的找出来一一看过。
其中有个跳舞小视频。
小家伙身量最小，站在最前面。
开始跳之前，她后面的一个小男孩故意扯了下她头发。
小家伙握紧小拳头回身冲小男孩扬了扬。
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小男孩后面老老实实地没再招惹她。
苏大总裁眼中笑意氤氲。
看完这些小视频，男人似是想起什么，又点进特意下载的某短视频APP。
他同样注册了一个新账号，关注列表里只有【海绵佩奇】。
在苏时秋地宣传下，几天过去，【海绵佩奇】的粉丝已经有二十多万。
账号下面唯一发的那个视频作品，点赞量破百万，评论破三十万+
最初售卖的那一批平安符，大部分已经收到货。
评论区里渐渐多了“使用后效果怎么样”的言论。
这些言论出现在评论区的前排。
一般来说，评论都会被更多涌上来的新评压下去。
除非点赞数够多，才会被系统自动顶到前面。
但是评论都压到后面去了，几十万的评论，谁滑得到后面？
这就不得不提秦止和谭玉芳在其中起到的作用。
它们时刻关注着动向。
一有买了平安符评论使用效果后，立刻使用能力给评论点赞回复，顶到前排去。
以至于两只厉鬼均察觉到对方的存在。
都是被右右签订过契约的，哪怕不认识，倒也能意识到这是“自己鬼”。
秦止发现对方操作回复的都是各种夸赞，力求向世人表达大佬非常非常厉害。
于是它便没有卖力夸赞，刷一些质疑之类或路人中立似的言论。
避免评论出现全是好评的现象。
因此，在它俩地配合下，那些源源不断涌进来的路人，
在看完评论区、尤其那些真切评论的使用感后，很多都选择相信。
导致评论区里“大佬，求上平安符”的呐喊格外响亮。
……
苏时深扫完一圈情况，才将视线重点落在那些“使用感”的评论上。
在丁文涛的热评下面。
一个ID【我是托我死全家】，详细说明她的情况。
大概意思她之前回老家奔丧，那之后每晚开始做同一个噩梦。
梦里有个血棺材，想把她拖进去。
除此之外没其他异常。
但梦太可怕了，她常常吓醒，导致神经衰弱。
禀着试一试的心态在那天买了平安符。
拿到平安符的当晚再做噩梦，还进入了深度睡眠，没做任何梦。
第二在醒来，感觉全身都轻松了。
再下一个ID说他是个滴滴司机，为了多挣钱，半夜也跑——半夜车费比白天高两三倍呢。
某天深夜接了个乘客，对方穿一身寿衣，把他吓得不轻，差点跑单。
不过乘客虽然穿得阴森，说话什么都很正常。
对方解释他只是在和朋友玩整蛊游戏，抖着身体表示自己也怕。
司机也就放下心来，把人送到目的地。
然后重点来了，第二天晚上同样的时候，他再次接到这位乘客的单。
司机心里开始发毛，及至第三天晚上手机自动又接到对方下的单。
他吓得天灵盖都快飞了，当即马上回家。
可晚上不去跑的话，收入少一大半。
正好看到海绵佩奇大佬事件，当即下单。
收到平安符的当晚他硬着头皮出车——心想已经过了好几天，应该不会再遇上。
没想到手机又收到对方的单！
熟悉的号码熟悉的地址。
司机怒骂一声。
当时心里也不知怎么想的，不确定平安符有没有效果的他，竟头铁地径直往下单地址赶去。
果然，对方依旧穿着寿衣站在路口。
司机全身汗毛倒竖，嗞——一声踩下刹车，怒气冲冲拉开车门下去。
然后戏剧性的画面出现了：
对方在他靠近时，居然惊慌失措地转身就跑，并且跑着跑着突兀地消失在司机视线中。
司机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幕。
同时感觉到握在掌心的平安符散发着并不灼热的暖意。
司机这下哪还有不明白的。
他确实遇到鬼，这鬼被他买的平安符吓跑了！
一开始收到货发现是个可可爱爱的小元宝，纸张还不是那种印象中的黄色符纸。
那会儿他就认为自己被骗，买到的是假货。
结果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还是拿着它出门，还头铁接单。
最重要的是，这符是真的！！
海绵佩奇是货真价实的大佬！
……
这些ID的使用感写得极为真挚，前因后果均表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