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的愚蠢的备忘录就是你‘帮忙’的一个样本的话,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看来你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在战斗在空中进行的时候大量铺设临时跑道了啊?那样他们就可以在他们起飞的时候位于一条不存在的跑道呢?”
“那是个有趣的主意,我会让工程师看看,评估一下可能性。”
比恩点点头。“很好,那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所有的事情了。我会留下来的。”
“不,你不会!”
“我会留下,因为,尽管我在这里的事实让你很愤怒,但是当你听到了它的时候,你仍然认识到好主意并且把它放到游戏中。你不是个白痴,而且因此你值得共事。”
萨里文拍桌而起,暴怒地身体前探。“你这个谦逊的小杂种,我不是你的骆驼。”
比恩平静地回答他。“萨里文,我不想你给我干活。我不想在这里控制什么。我只是想发挥作用。为什么不象安德一样使用我呢?给我几个士兵让我驯良。让我想一些怪异的事情去做而且找出如何来进行。让我准备好,那样当战争到来的时候,而且你需要做什么不可能完成的事情的时候,你可以叫我来,说,比恩,我希望你做什么来让这支军队放慢一整天,而且我在附近没有任何军队。然后我会说,他们正在从一条河里抽水吗?很好,那么让我们让这支军队病上一个礼拜好了。那就会让他们停下了。而且我会到那里,放些微生物到水里,跳过他们的水质净化系统,然后离开。或者你已经有一个专门给水下腹泻药品的小队吗?”
萨里文有一阵子保持了他冷酷的气氛表情,然后撑不住了。他笑起来。“继续,比恩,你是在当场捏造的吗?或者你已经计划了一个象这样的行动?”
“我刚刚捏造出来的,”比恩说。“但是那是一个有趣的主意,你不这么认为吗?痢疾曾经不止一次改变了历史的进程啊。”
“谁都会让士兵对已知的病毒免疫的。而且没有办法制止下游的连带损害。”
“但是泰国正准备进行一些相当热门的猛烈的生物学研究,不是吗?
”纯粹是为了防御,“萨里文说。”然后他笑着坐下。“坐,坐。你真的满足于一个幕后位置吗?”
“不但满足而且热心,”比恩说。“如果阿契里斯知道我在这里,他会找到一个杀掉我的办法。我最不需要的就是让自己突出--除非我们实际进入战斗情况,而到那个时候,告诉阿契里斯我确实在控制某些事情对他来说将是一个非常完美的心理打击。那不会是实际打击,但是那会让他更加疯狂地认为他面对的人是我。我曾经用策略战胜过他,他害怕我。”
“那不是我自己要试图保护的自己位置,”萨里文说。比恩知道那意味着他正在保护的是他的地位。“但是当这个地区的其他的国家被欧洲统治的时候,泰国维护了自己的独立。我们为把外国人排除在外而感到骄傲。”
“而且,”比恩说,“泰国也有接纳和有效使用外国人的历史。”
“只要他们知道他们的位置,”萨里文说。
“给我一个位置,我会记住在范围内的,”比恩说。
“你想那种临时工作?”
只是比恩不打算要太多的人,但是他希望从军队的各个部门中选出人选。只要有两架战斗轰炸机,两艘巡逻艇,少量工程师,两辆轻型装甲车,以及可以把两百个军人连同除了船只和飞机以外所有物资的东西一起携带走的直升机。“而且我要有权利临时少量征用我能想到的东西。例如:划艇、高爆炸药,那样我们可以训练炸塌悬崖以及炸毁桥梁。还有那些无论我想到的什么事情。”
“但是在得到许可以前,你不能参加实际的战斗。”
“许可?”比恩说,“谁的许可?”
“我,”萨里文说。
“但是你不是查克利,”比恩说。
“查克利,”萨里文说,“他的存在是为了给我提供我要求的所有的事情。计划完全在我的掌握中。”
“很高兴能知道这里是谁当权。”比恩站起来。“那值得了解。当我能够明了所有安德知道的事情的时候,我是他最大的帮助。”
“你在做梦,”萨里文说。
比恩咧嘴笑了“我梦到了一张完美的地图,”比恩说,“而且精确地描述了泰国军队目前的情况。”
萨里文为此思索了很久。
“你打算把多少士兵蒙上眼睛送上战场呢?”比恩问。“我希望我是唯一的一个。”
“知道我确信你真的是我的士兵,”萨里文说,“暂时先蒙着吧。但是,你会有地图的。”
“谢谢,”比恩说。
他知道萨里文害怕的是什么:比恩能够使用他能够接触到的任何信息提供交互的战略,而且说服查克利,告诉他他可以比萨里文更好地担任首席参谋的职务。因为萨里文明显地不是这里的控制者。查克利·纳苏根也许信任他,并且显然已经委托他在重要的职务上担任他的代理人。但是权威仍然保留在纳苏根的手中,而且萨里文是为他的意愿服务。那就是为什么萨里文害怕比恩--他会被替换。
他很快就会发现,比恩根本就对宫廷政治没有兴趣。如果他记得没有错的话,纳苏根是来自王室--虽然最后暹逻只有几个一夫多妻的国王,但是他有那么那么多的孩子,很难想象泰国有很多人不是这样或那样的王室后代。克鲁郎康在几个世纪前就建立了那样的原则,王子有服务的义务,但是没有成为高官的权利。萨里文的生命对于泰国来说属于一种荣誉,但是他能够得到在军队的位置只依赖于他的上级考虑到他最适合这个工作。
现在比恩知道是谁让他一直被闲置,要伤害萨里并且取代他的位置很容易。毕竟,萨里文有责任执行纳苏根对比恩的诺言。他故意地违反了查克利的命令。比恩所需要做的就是利用彼得的某些私人联系开个后门,或许--只要给纳苏根带个话,说萨里阻碍比恩,不让他得到他需要的东西,那样将开始调查,并种下头一颗对萨里文的怀疑的种子。
但是比恩不想要萨里文的工作。
他想要一支战斗部队,他能够把他们训练得那么顺畅地、机灵地、明智地结合在一起,当他和佩查建立联系并且找到她在哪里的时候,他就可以进入,并且把她活着带出来。无论有没有萨里的许可。他都会尽自己做能帮助泰国军队,但是比恩有自己的目的,而且他们与在曼谷建立事业无关。
“最后的一件事,”比恩说。“在这里我必须有个名字,一个不会提醒任何泰国以外的人我是一个孩子还是个外国人--那也许足够泄露给阿契里斯我究竟是谁了。”
“你想用什么名字?苏阿怎么样--那是老虎的意思。”
“我有更好的名字,”比恩说。“保罗密考特。”
萨里文有一会感到困惑,直到他从大城府的历史里想起了那个名字,大城府是泰国一个远古时期的城市--暹逻就是承其后的国家。“那是那个从阿派,合法的继承人手里夺取了王座的阴谋家的绰号。”
“我只是想到那个名字的意义,”比恩说“‘在瓮里,等待火葬’。”他咧嘴笑了。“远不是阿契里斯关心的,我只是个会走路的死人。”
萨里文放松了。“无论如何。我认为作为一个外国人,你也许会感激有一个短的名字。”
“为什么?我又不必说它。”
“你必须用它签署文件。”
“我不会发布书面命令的,我只会向你一个人报告。另外,保罗密考特说起来很有趣。”
“你知道你指的泰国人的历史,”萨里文说。
“那是战斗学校的事情,”比恩说。“我对泰国着迷,一个生还者的国度。远古时泰国人设法接管高棉帝国,还把把力量延伸到了整个东南亚,所有都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被缅甸征服,然后变得比以前更强大。当其他国家都落入欧洲人的支配下的时候,泰国令人惊讶地在一个长的时期都仍然扩张疆土,即使它失去了柬埔寨和老挝,也掌握着其核心。我想阿契里斯会发现其他人已经发现的东西--泰国不是容易征服的,而且,一旦征服也不容易被统治。”
“看来你对泰国人的精神有些了解,”萨里文说。“但是无论你研究我们多久,你也永远不会是我们中的一员。”
“你错了,”比恩说。“我已经是你们中的一个了。一个生还者,一个自由人,无论是什么。”
萨里文认真地接受了。“那么,现在是一个自由人对另一个自由人,欢迎你为泰国服务。”
他们友善地分手,而且在那天结束的时候,比恩看到了萨里文有心信守他的承诺。他被提供了一个军人名单--四个先前就在,然后是个五十人的有公平的记录的团体,看来他们不会给他糟粕。而且他也可以有自己的直升机、喷气机、巡逻艇用来训练。
他应该是神经紧张,准备去面对那些怀疑他将是其的指挥官的人们。但是以前就面对过那样的情形,在战斗学院。他会用自己最简单的计策来赢得这些士兵。不是谄媚、不是好感、不是和气和友善。他会靠告诉他们他知道该怎么使用军队来赢得他们的忠诚,那样,当他们进行战斗的时候,他们会相信,他们的生命不会被浪费在一些注定的事业中。他会一开始就告诉他们,“除非我知道会胜利,我不会让你们进行任何行动。你们的工作就是成为辉煌的战斗部队,一个没有我不能带你们去干的行动的战斗部队。我们不是为了光荣来到这里的。我们来到这里是为了尽我们任何可能来破坏泰国的敌人。”
很快,他们就会习惯于被一个希腊的小男孩领导了。
第十二章伊斯坦布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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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伯先生,对你来说,要靠近我有多么困难,我为此感到感激。我相信我能够给你提供有价值的意见和建议,而且,另外,我相信你被委托为了你同志的人进行勇敢的行动,正因如此,我提出的任何建议都有得到结果的完美的机会。
但是你提出的条件是我所无法接受的。我不会在漆黑的夜晚或者装做旅游者或学生到达海地,来避免任何人知道你正在和一个十来岁的美国男孩协商。我仍然是洛克的所有的文章的作者,而且众所周知,那个名字在结束联盟战争的提案上,我会公开前来于你商谈。如果我的以前的名气不能足以构成你公开邀请我的原因,那么我是安德·维京的哥哥这个事实,他就在最近还肩负着整个人类的命运,那也许能够让你毫无困窘地打破先例。更不要说从战斗学校来的所有孩子都进入了地球上的每个军事指挥部的事情了。你付出的代价是高贵的。但是那永远不会被支付,因为以你目前提出的条件,我是不会来的,而且如果你公开邀请我,我肯定会来,但是我不会接受任何报酬,即使我在你们国内的费用也不需要你支付。作为一个外国人,我不可能和你对海地人民的深刻的持久的爱相比,但是我非常关心地球上的每个国家和民族能够分享繁荣和与生俱来的自由,而且我不会为了那种帮助而接受任何费用。
通过公开地让我到来,你可以降低你的个人的危险,如果我的建议不受到欢迎,你可以把过失推到我的身上。而且我公开前来我自己要冒上很大的人身风险,如果世界决定我的建议不健全或者不能实现,你发现他们不能操作,我会在承担舆论的耻辱。我说得很直白,因为那是我们都必须面对的事实:我有如此自信,我的提议都会是卓越的,而你将能够有效实现它们。当我们结束了我们的工作,你就可以象辛辛那图一样,退休照顾农场,而我能够象索伦人一样住在海地的海滨,我们两个都有信心能够给你的人一个公平的机会在世界上得到合适的地位。
你真诚的
彼得·维京
佩查从没有忘记她是一个俘虏和一个奴隶的事实。但是,和大多数的俘虏和奴隶一样,一天天地过去,她开始习惯于她被囚禁,而且在她周围非常紧张的空间里找到做她自己的方法。
她被时刻保卫着,她的小型电脑被破坏,那样她就根本不能对外发送信息。她给比恩的信息不会有回答的。即使她看到某人可能是比恩,根本没有被杀吗?正在试图对她说话,正在每个军事的、历史的、地理的论坛留下关于女人被某个武人奴役的消息,她没有让那些信息给她造成烦恼。她不能回答,所以她也不能浪费时间去尝试。
最后,被强加于她的工作开始成为了对她自己的挑战,她从工作本身找到了乐趣。该如何发起一次对缅甸和泰国的战役,最后止于越南,那会扫清所有的反抗势力,但是首先,不要激怒中国,引起中国干涉。她立刻发现印度庞大的军队就是它最大的缺陷,因为补给线几乎不可能被防护。因此,和阿契里斯正在使用的其他战略家不一样--那些主要是战斗学院的印度毕业生--佩查并不为强烈攻击战役的后勤所苦恼。除非缅甸和泰国的军队排队等待屠杀,印度的力量最终都会被迫分散的。因此她计划了一个不可预测的战役--可以靠土地生活的小的,灵活的武力进行的眼花缭乱的攻击。这些小组的移动装甲集团可以快速前进,由空气油轮来补给汽油。
她知道她的计划是唯一一个可行的,而且不止是因为解决了本质的问题。因为任何把一千万的士兵送到如此接近中国边界的而不会激发中国的干涉的计划都实在太棘手了。她的计划无法把足够的士兵送到中国附近来构成威胁。她的计划也不会演变成会让双方都疲惫虚弱的持久战。绝大多数的印度攻击力量都随时待命,去打击任何敌人显示出来的弱点。
阿契里斯把她计划的副本给了另一个,当然,他管那个叫做“合作”,但是那不过是他高人一等的练习的仪式而已。所有的其他人都飞快地爬进了阿契里斯的口袋里,而且非常热衷于取悦他。他们当然感觉到阿契里斯想要佩查丢脸,而且适时给他他所想要的。他们嘲弄她的计划,好象任何傻瓜都可以看出那是没有希望的,即使他们的批评都是华而不实的,而她的主要论点从来没有被提到。她感到愤怒,因为她是个奴隶,而且因为她最后明白,他们中的一些理解阿契里斯操纵他们和使用他们的方式。但是她知道她做了一个卓越的工作,而且那对印度军队是一个完美地讽刺--不,诚实地说,如果阿契里斯--没有使用她的计划,而且正面进军--去迎接损坏的话。
为印度向东南亚的扩张提出有效的战略并不困扰她的良心。她知道那根本不会被采纳。即使她的小的快速攻击策略也不能改变印度不能负担一两次先头作战。如果印度让自己着重于东线战争的话,巴基斯坦是不会错过机会的。
阿契里斯只是选择了要引导战争的错误的国家。印度总理提卡尔·查派克是一个被自己的高贵理想所迷惑的野心勃勃的男子。他也许非常相信阿契里斯的说服力,而且早就想尝试“统一”东南亚。一场战争甚至已经开始了。但是一旦巴基斯坦准备好从西面发动攻击的话,那就会很快失败。印度的冒险主义会和通常一样蒸发的。
她甚至在她的计划已经被她同事的战略家成功否决之后。在一天早上阿契里斯拜访她的时候也这样做。“去进行任何你喜欢的计划好了,无论你怎么认为,它们全都没用。”
阿契里斯不过是改变话题--当他来拜访她的时候,他宁愿和她一起去回忆,好象他们是一对老夫妇,正在一起回忆他们的童年时代。回想战斗学院?回忆什么呢?她想要对他尖叫,他只在那里呆了几天,然后比恩就把他锁在了通风坑里,让他自己承认罪行。他没有权利对战斗学院有思乡之情。他要做的就是要损害她自己关于那里的记忆,现在,当战斗学院被提到,她只想改变话题,把那完全忘记。
谁会想象她曾经认为在战斗学院的的时候,是她自由和快乐的时候呢?现在那显然不被那样看待了。
说句公道话,她的囚禁并不痛苦。在阿契里斯在海得拉巴的时候,她已经进行过基本的活动了,虽然她从来不会没有人监视。她能够到图书馆去做研究--虽然在她连接网络之前,守卫中的一个人肯定会去翻阅ID信息,确定她是在用自己的身份登录而且受到所有的隐性的限制。她也可以跑过被用于军事机动的尘土飞扬的乡村--有时她甚至可以忽略掉那些跟在她身后的脚步声。她可以吃到她想吃的东西,想睡觉就睡觉。有的时候,她甚至会忘记她并不自由。当然,更多的时候,她知道自己是不自由的,她几乎决定放弃囚禁可以结束的希望了。
是比恩的消息让她的希望保持活跃。她不能回答他,而且因此停止不去想把他的信息作为一个实际的通信。而认为他们是比仅仅尝试建立联系有更深层的东西。它们是她没有被遗忘的证明。它们证明了,佩查·阿卡利,战斗学院的乳臭未干的小子,仍然有一个人在尊重她,关心她到拒绝放弃。每个信息都给她发烧的额头一个镇定的吻。
然后,有一天阿契里斯来找她,告诉她他要去进行一次旅行。
她立刻猜想那意味着她会被限制在她的房间里,锁起来,由卫兵看管,直到阿契里斯回来为止。
“这次不用锁起你,”阿契里斯说。“你和我一道去。”
“那是和印度有关了(在印度的某个地方了)?”
“从某个角度看是的,”阿契里斯说。“另外的角度则错。”
“我对你的游戏不感兴趣,”她打着阿欠说。“我不玩。”
“哦,你不会想要错过的,”阿契里斯说。“即使你想,也不是问题,因为我需要你,所以你会在那里。”
“你到底在哪里可能需要我呢?”
“哦,好吧,如果你那样说,我想我该说得更明白一点。我需要你看到在会议上发生的事情。”
“为什么?除非那是次成功的暗杀,我不想看你做什么别的。”
“是会议,”阿契里斯说,“在伊斯坦布尔。”
佩查对次没有聪明的回应。巴基斯坦的首都。那简直不能想象。阿契里斯可能在那里有什么工作呢?而且,为什么要带上她呢?
他们乘飞机--那当然让她想起了那次把她作为阿契里斯的囚犯带到印度的多灾多难的飞行。我本来可以把他连同我自己推出开着的机舱门,把他的残忍地摔到地面吗?
在飞行期间,阿契里斯把他写给基法·瓦哈比--巴基斯坦总理--的信件给她看,实际上,当然那人也是军事独裁者…或者说是伊斯兰的宝剑,如果你比较喜欢这样说的话。那信是熟练地处理的奇迹。那不会吸引伊斯兰世界的任何注意,无论如何,如果那不是印度的军事总部海得拉巴发出来的话。即使如此,阿契里斯的信件也没有实际上那样说,那会是一次外交拜访,而阿契里斯是作为印度官方的非正式的使节来到了巴基斯坦。
有多久没有印度的军用飞机降落在这个靠近伊斯坦布尔的军用机场了呢?有多少次穿印度军服的人被允许踏足巴基斯坦的土地--让他们侧目,不会更少了?而且所有的人都是为了带一个比利时男孩和一个亚美尼亚女孩去和任何一个打算搪塞他们的较低阶的巴基斯坦官员交谈。
一群死板面孔的巴基斯坦官员带他们到了一个离他们的飞机补给地不远的建筑里。里面,第二层,领头的军官说“你们的护卫必须留在外面。”
“当然,”阿契里斯说。“但是我的助手要跟进来。我必须有个证人在我需要别人提醒注意的时候提醒我。”
印度士兵站在墙壁附近,高度警惕。阿契里斯和佩查通过了打开的大门。
房间中只有两个人,而且她很快就从照片中辨认出了他们中的一个人。他用手势示意他们该坐在哪里。
佩查默默地走向她的作为,从没有把眼光离开基法·瓦哈比,巴基斯坦的总理。她坐在阿契里斯旁边稍微靠后的地方,只有一个巴基斯坦武官做在瓦哈比的右手边。没有低级官员。不知道什么原因,阿契里斯的信件打开了所有的大门,直接到了最高的地方。
他们不需要人员翻译,用的是通用语,虽然不是他们的母语,他们童年的时候都是用的那个,所以说起来毫无口音。瓦哈比看上去很怀疑和疏远,但是至少他没有玩任何的耻辱的游戏--他没有让他们等待,他亲自引导他们进来,而且他没有用任何方式向阿契里斯挑战。
“我邀请你,是因为我希望听到你必须说的话,”瓦哈比说。“那么请开始吧。”
佩查把阿契里斯想得太恶劣,以为他要去做出什么可怕的错误--去假笑而且打击,或者试图去炫耀和买弄他的聪明。
“先生,恐怕那开始听上去,好象我是印度史学家在试图教导你一些印度的历史。我要说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学自你们的书籍中的。”
“读我们的书籍很容易,”瓦哈比说。“你从中学到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呢?”
“那是下一步了,”阿契里斯说。“这一步如此明显,当你表示出不明白的时候,我几乎被击溃了。”
“看来这是个书评了?”瓦哈比问。但是他说话时的笑容减弱了,走向了敌意的边缘。
“你反复地展示了印度人民的伟大成就,而且他们是多么地被遮蔽、被压制、被忽略和被轻视。印度河畔的文明已经被美索不达米亚、埃及和甚至更迟来的中国的文明所选择而变贫瘠。亚利安人把他们的语言和信仰还有欺骗强加于印度人民的身上。蒙古人,不列颠人都给他们强加上自己的信仰和制度。我必须告诉你,你们的书籍正受到印度政府的最高层给予的最高的敬意,因为你们信仰中的公平方式被侵略者带到了印度。”
佩查知道那不是无聊的恭维。对一个巴基斯坦的学者,特别是有政治野心的这个,在写次大陆的历史的时候没有赞扬穆斯林的影响也没有谴责印度教的信仰是野蛮的和破坏的,这实在是很勇敢的事情。
瓦哈比举起了一只手。“我写的时候,是作为一个学者。现在我是为人民说话。我希望我的书没有把你带到再度统一印度的狂想中去。巴基斯坦坚持要保持纯洁。”
“请不要直接跳到结论,”阿契里斯说。“我同意你关于不可能实现同意的结论。实际上,那是一个没有意义的术语。印度教和伊斯兰教除非是被强迫是不能够统一的,那么他们怎么可以被重新统一呢?”
瓦哈比点头,等阿契里斯继续。
“在你的论断中,我看出了什么呢,”阿契里斯好所,“是伟大的内敛的印度人民的深远的感觉。这里诞生了伟大的宗教。这里诞生了改变了世界的伟大思想家。两百年以来,当人们想到有力的政权的时候,印度和巴基斯坦一直不在其列。而且他们一直也不在其中。那让你们生气,而且让你们沮丧。”
“同生气相比,更加沮丧,”瓦哈比说,“但是,我是个老人了,我的脾气缓和多了。”
“中国磨刀霍霍,世界都在发颤,但是印度几乎不能关注。当伊拉克或者土耳其或者伊朗或者埃及无论如何都在摇摆的时候,伊斯兰世界都在震动,而此时巴基斯坦,顽强地认为自己的整个历史,不会被视为一个领袖,为什么?”
“如果我知道答案的话,”瓦哈比说,“我会写出一本完全不同的书来。”
“在遥远的过去有很多的原因,”阿契里斯说,“但是他们都归结到一件事上面。印度人不可能一起行动。”
“又在讨论统一了。”瓦哈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