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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原载于《恐龙·九州幻想》2006年第3期“明月号”)
胤朝末年,九州的绝大部分地区都陷入了一定程度的战乱,而正是浩瀚的战争舞台养育了英雄,这片灼烧的大地如同生铁的摇篮,而哺育英雄们的却是无穷无尽的血水。而这样的局面和高举“星辰与月”旗帜的黑团在大地上走过的是有关的,他们走到哪里,身后就留下战火熊熊。
殇州的夸父们并未被过深地卷入这场大战乱,严寒地带的封闭环境保护了他们,尽管他们和北陆蛮族为了争夺独特和土地始终存在小规模战争。西陆和东陆皇朝一直没有建立有效的外交关系,而西陆中最靠近东陆的雷州地区存在大片沙漠,令东陆华族很难和西陆人交流信息,所以西陆在这个时期目前还是封闭未知的。剩下的则是血火交融的土地。
『铜血狼魂——北陆七部战争』
蛮族的领土,主要位于瀚州草原,也包括殇州的宁州的部分。蛮族和宁州的羽族、殇州的夸父,都有不定期的军事冲突,这主要源于土地出产有限和自然环境的恶劣,他们不得不向外求取发展。同样,蛮族也觊觎东陆的领土,并且一直有突入东陆的尝试。
东陆对于蛮族进行的战争不多,最有名的是胤朝风炎皇帝的两次“风炎铁旅”北伐,在汇集帝国之力重创了蛮族武装的同时,也不幸地削弱了帝朝中央的力量,乃至后来有诸侯胁持天子的混乱局面。
蛮族的都城“北都”位地瀚州中部的朔方原中央。蛮族名义上是一个松散的联合国家,一共有七个主要的部落,分别是青阳、阳河、朔北、澜马、沙池、九煵、真颜七部。每部都有若干家族构成,比如青阳部的主要大家族是吕氏和巢氏。部落的划分很难追究其缘由,其实各部落之间的生活基本是相似的,主要的区别可能是神话信仰的问题。不过神话的主干还是一样的,只是具体到细节有着微小的差别。
蛮族的神话是一个比较典型的“闪族文化”神话体系,包括了唯一的主神盘鞑天神和一个使者谱系,盘鞑天神通过在人间选取自己的使者从而自己的意志,他一只眼睛金色而另一只眼睛是猫一样变化的瞳孔,分别是日月,整个星空就是盘鞑天神的象征。这个天神的源头根据东陆学者们的推测是源于盘古神话,尤其是他的身体变成天空,和盘古的身体化为大地和天空的天地神创学说是接近的。
在胤末时期,蛮族内部的主要冲突是自称“青铜家族”的吕氏帕苏尔家和号称“苍狼纯血”的楼氏斡尔寒家的斗争,前者是占领北都城的蛮族大君家族,后者是北方最的朔北部主君家族。弱小的真颜部被剿灭之后,北陆事实上只剩六部,而其他四大部落旁观着两大家族的战争,正在选择把他们的筹码押在谁的身上。
〖名词解释〗
库里格大会:这是由蛮族著名英雄“逊王”发起的草原部落议会制度,“库里格”在蛮族语言中意为“都坐下”,表示平等。“库里格大会”后期慢慢演变为部落之间政治斗争的舞台,军事力量的部落始终霸占这个议会领袖的位置,被尊称为“大君”。
朔方原:“朔方”是传说中一种鸟的名字,意思是“怀念”,传说中这种鸟从出生就飞向四方,但是一旦预感到自己将死,则会不顾雷云闪电地飞回故乡,而且即使在重重迷雾中也有一种神示般的力量指引它们,不致迷失道路。所以“朔方原”其实意味着蛮族的故乡原野,占领这片土地的,则是蛮族的霸主。
『焚林烈火——羽族城邦战争』
羽族在这个时期处在不时爆发的内乱中。在羽皇一脉衰落的情况下,羽族缺乏强有力的核心领袖,羽族三大姓氏羽、翼、风以及其他有势力的家庭互相攻击,原本平静的森林不断腾起焚烧树屋的黑烟。这是羽族历史上非常特殊的时期,这个宁静优雅乃至于悲世的种族忽然也像他们的宿敌蛮族一样,变得冲动好杀。
羽族和东陆胤朝一直存在断断续续的外交关系,甚至还有过相当亲密的时期,风炎皇帝是从羽族那里获得了先进的造船技术,从而封锁了中州和之间的海峡。但是在胤末这个混乱的时期里,羽族的使者已经中断了对东陆的访问,而东陆的使者一直难以踏入宁州浩瀚无边的森林。或者说在战争的时代,东陆华族和羽族彼此都自顾不暇了。
〖名词解释〗
城邦:羽族的政治制度对应在现实社会中像是古希腊的民主制。大姓家族和一部分追随者在森林中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城邦并且繁衍后代,在这个基础上小型的城邦慢慢成形,若干有势力有传统的贵族家族轮流把持着这些城邦的权力。而所有城邦又向最大的城邦——齐格林的“羽皇”表示敬意,向他供奉出产,并且在有争执的情形下请他裁决。
羽皇:羽皇在名义上具有整个羽族最伟大的权力,但是他基本上不发布政治命令,他某种程度是一个具备了神格的统治者,是星辰诸神的使者,而并非像东陆的皇帝那样更多是巨人的统治者。
『失鹿共逐——胤末十六国』
胤皇朝是九州华族建立的第四个皇朝,这个盛极一时的庞大帝国拥有整个东陆四州,是九州当时最为强大的国家。
胤朝实行分封制,在开基立国之初,胤朝将其全部国土分为王域和若干个诸侯国,各诸侯在自己的土地内享有君主的权力,同时向皇帝承担进奉贡赋和保护帝都安全的义务。这种众星拱月的格局伴随胤王朝历经了七百余年的风雨,从盛世到末叶,直到胤的大厦在天驱军团的燎原大火中轰然倾颓。
胤喜帝五年,随着离国雷骑的铁蹄踏开了帝都天启的城门,九州进入“乱世时期”。其时皇权衰微,王纲解纽,胤失其鹿,天下争逐,东陆大地血火纷腾,风起去涌,一幅诸侯纵横争雄的宏大画郑从此缓缓展开。
〖名词解释〗
胤末十六国:事实上,“十六国”这个说法是不准确的。胤朝初年先后分封的诸侯国最多时达到三十九个,后来随着皇帝对诸侯的削减和诸侯间的不断兼并,到胤朝末年,还存在的诸侯国共十三个。通常所说的“胤末十六国”是指淳、西华、上唐、下唐、楚卫、平、晋北、休、左骞、楼、陈、彭、息、离、真、商。但上唐正式成为诸侯国时,左骞、楼、平三国政权均已灭亡,只是其过去的领地在习惯上仍被称为“左骞域”、“楼域”、“平域”。
中州——
王域
由胤朝皇帝直接统治的区域。乱世开始前皇权已经衰微,所以王哉仅局限在天启周围的帝都盆地及其北的中央高地。名义上皇帝仍是各国共主,但些时各国已经不再缴纳贡赋和派出拱卫天启的军队。
王域内的卫戍力量本来不谓不强,帝都天启城更由皇帝的亲军-两万“羽林天军”镇守,有“天启锁钥”之称的殇阳关也在王域之内。但是到了乱世时期,国库银粮枯竭,官员腐败,王域内的守卫力量基本只剩了空架子。
淳
中州最大的诸侯国,控制菸河流域的广大地区,与晋北以锁河山为界。淳国气候比较寒冷,除了大城市,人口较之富庶的宛州各国相对稀少。淳国渔业、商业、种植业都相当发达,尤其是背靠王域,是帝都和北陆蛮族之间的贸易纽带,一度和下唐并称为东陆两大贸易强国。都城毕止是中州最重要的港口贸易城市。军事力量主要来自依赖以蛮族骏马装备的速攻铁骑——风虎骑兵,在中州,淳国铁骑所向无敌,是胤朝初期和中期用以备战蛮族的一支强大武装,也是依仗这去军队,淳国成为胤末五个最强的诸侯国之一。虽然是王域北面的屏障之国,淳国一直以来却都不很听从皇室控制。国君敖姓,乱世时期,淳国的国君为幼君敖之润,政务由明昌县侯梁秋颂把持。梁秋颂勾结北陆蛮族,有不为人知的野心。
风虎骑兵是淳国最精锐的部队,借助优良的锻铁技术锻造的“风虎铁甲”是一种轻而韧的轻型重兵甲,可以由武士自己穿戴,不用扈从,攻守都相当强悍。东陆四大名将之一的“丑虎”华烨和副将程奎都是淳国军中的核心统帅。
〖名词解释〗
胤末五强:淳、晋北、下唐、楚卫、离,是胤朝末年五个统合实力最强的诸侯国,他们的联合和敌对、倾向和态度,直接影响着胤朝末年的天下大势。
北海二国:淳国和晋北因为北临天拓海峡和潍海,被称为“北海二国”。
东陆四大名将:时人将东陆最为善战的四位次尊称为“龙虎豹狐四大名将”,即“龙将”楚卫国白毅,取其雄才大略;“虎将”淳国华烨,取其骁勇无敌;“豹将”下唐国拓拔山月,取其矫健干练;“狐将”下唐国息衍,取其谋智百端。这四位名将是胤朝末年战史的重要书写者。
西华
国域在中州西部临海地带。国都昌西。西华国在胤朝开国时是封给功臣华奕的,但是华氏子息不繁,到风炎皇帝北伐时,西华国君的血脉已经断绝,所以风炎皇帝白清羽将西华国重新分封给北伐功臣,此后西华的兵力一直不强,军队基本只是用作卫戍。
上唐
唐国本来是纵贯中宛两州的大国,但在胤危帝时期畎王步和世子争位,胤朝皇室包庇王权,所以裁定裂土分国,把唐国分为上唐和下唐。上唐国国土在中州境内,东接王域,西临滁潦海,南部与下唐以越辽山、雷眼山一线为界,国都为木兰城。上唐和下唐的国姓均为百里氏,百里在氏是胤朝最显赫的贵族之一。乱世时期上唐国的国主为百里朴兰,好大喜功而缺少才略,乱世初期,上唐国与西华国之间的的“绵澜之战”使上唐受到重创,从此一蹶不振。
宛州——
下唐
下唐国位于楚唐平原,拥有原唐国的大部分领土,其国都南淮亦是昔日的唐都。下唐是胤末五大诸侯之一,楚唐平原膏腴之地,下唐又掌握几个出海口,与宛州各城商会间贸易交流十分活跃,所以财力是东陆诸国中最强大的。南淮的商业结构与淮安类似,是九州当时仅次于天启的最繁华城市,乱世时期,下唐的国主为百里景洪和百里煜父子,前者外强中干,有称霸的野心却缺乏才干,后者细腻文弱,非立业之主,所以下唐在乱世时期没有能够凭借雄厚的财力独霸一方。下唐的军备和武装在五大诸侯中相对较弱,尽管东陆四大名将中的两位——拓拔山月和“御殿羽将军”息衍都是下唐军中的统帅。
下唐军队战斗能力有限,但他们特有的“木城楼”装置却是九州最强的战争机括。木城楼以硬木为主体,接口和枢纽畏以钢铁,可以拆装,拆散时由经过训练的兵士分别携带,遇到敌人时组装,片刻即可组成城楼一般高大坚固的防御工事,是抵御骑兵冲锋的强悍武装。
〖名词解释〗
天南三国:下唐、楚卫、离三大国因为地处帝都天启之南,所以被称为“天南三国”。
楚卫
楚卫国国土纵贯宛州大部,是帝都天启的门户,国都清江里位于建水上游。楚卫国土大部分位于肥沃的楚唐平原上,降水充沛,农业发达,由于和下唐比邻,商业也很有规模,当得起“物阜民丰,兵精粮足”的评价。楚卫国领土靠近殇阳关,需要要起兵勤王时则楚卫国的地理条件最为便利,胤朝皇室一向对其多有依赖。楚卫是胤末五大强国之一,也是对离国牵制最大的国家,其控制的水陆直接影响着离国从蛮族采购优良战马的计划。但是,东有离国,西有下唐国,处在两大强国之间,令楚卫自身的发展也受到很大制约。
有“东陆第一名将”、“龙将”之称的“御殿月将军”白毅是楚卫的最高将领。楚卫国最精锐的部队是步兵重甲枪士,他们以两丈长的长枪组成“山阵”,足以瓦解骑兵的冲击。
〖名词解释〗
素月墨羽:指白毅和息衍。胤朝皇室有两个荣誉性质的封号,即所谓“御殿将军阁”的“二将军”,封号分别是“月”和“羽”,月在右,为尊。这是皇室笼络诸侯的一种手段,拥有这两个封号的将军往往都是和关系密切的诸侯国的大军执掌者,受封后同时为皇室和本主将使。乱世时期的御殿月将军为白毅,御殿羽将军为息衍,因为白毅喜着白袍,息衍常穿黑衣,所以被时人并称为“素月墨羽”。人们只知道这两人是帝朝的亲贵、布衣的好友,却很少有人知道他们早已分道扬镳,据说此事与天驱有关。
平
平国在胤中前期占据了宛州中西部,是非常强大的诸侯国,都城为沁阳。但胤怀帝时宛州商会的势力逐渐强大起来,最终平国政权完全被商会架空,到胤末乱世时期,平国甚至已经没有了国君和国家机构,取而代之的是宛州商会庞大而完备的各级组织,平国已经不复存在。
宛州十城的商会均富可敌国,其控制的佣兵部队战斗能力很强。但是出于商人的天性,宛州商会并没有使用军队来和诸侯们争夺天下,而是借机通过向战争各方提供武器和后勤物资聚敛了巨额的财富。
〖名词解释〗
沁阳之战:胤威帝二年,为了进一步肃清天驱的势力,淳、楚、陈三国联军包围原平国境内的沁阳城,围剿姬野、吕归尘率领的野兵团“野尘军”。在宛州商会的暗中支持下,野尘军最终突出重围,三国无功而返。
澜州——
晋北
晋北位于澜州北部,与淳国仅一山之隔,国都为秋叶。晋北荒凉寒冷,冰冷的海风一年四季从海上吹来,地形也相对复杂。经济依靠针叶林带的小块耕种,但是木材储量居东陆之首。晋北民风极其特殊,受隔海相望的羽族影响,有平静悲世的一面,但因为被封闭在寒冷北国,又有一种极度的扩张欲望。晋北国的国君本为秋姓,但是在乱世初期,国君秋燝被诬以阴谋叛乱,被出云骑军统帅雷千叶奉皇帝之命擒获灭族,雷千叶本人受封为晋北都护府大都护,旋即得到晋侯的爵位,控制了这个军事实力强大的国家。(《九州缥缈录·外传·白雪夫人》)
晋北是胤末五强国之一,有“月衣夜会,三箭夺魂”之誉的年轻将领古月衣成为晋北的主将。晋北战斗能力最强的军队是出云骑军,这是一支以轻骑骑射闻名天下的部队。
休
休国位于澜州中部,北邻晋北,东南、西南分别与彭国和陈国相接,国都为八松。休国国君为白姓,乱世时期的国君白斥眭仁政爱民,偃武修文,所以休国虽然国家富庶,却并无扩张吞并之举。
名将冈无畏率领的天策军是休国的精锐之师,其步箭手“紫荆长射”也是东陆最著名的硬弓劲旅。
陈
国土在锁河山以东,东接彭、息,北与休国接壤,南与离国隔雷眼山相望,国都为锦潭。由于邻近的淳国、晋北、休国、离国均国力强盛,陈国四面受到压制,无法发展壮大。
虽然陈国的军力不足以纵横东陆,但陈国的“炬石车”却是胤末最强大的攻城机械。
彭
澜州中东部的小国,国都夏阳。彭国地僻民贫,国力虚弱,其国君虽有逐鹿天下的野心,却没有强大的实力支撑,只是一场空想。
息
息国位于澜州南端,以雷眼山与真国分界,国都为鹭城,国君息姓。乱世时期的息国积贫积弱,基本无与他国争衡的实力。
左骞、楼
胤初分封在夜北高原地区的两个小诸侯国。夜北的游牧民民风剽悍,胤朝初期逼于胤帝国的强大军力,被迫接受左骞和楼国的统治,但变乱时有发生。夜北苦寒,民生艰难,这两国的国力一直不强。到乱世时期前约两百年,随着胤朝兵权的衰落。休国的东扩和两国和内乱,左骞和楼国的统治被先后推翻,其领土部分划入休国版图,其东部地域由夜北游牧部落自治。乱世时期,左骞和楼国仅仅是胤朝国史中两个尘封的名词,几乎不复为人们所记忆。
越州——
离
位于雷中平原的离国是越州唯一强大的国家。是胤末最强的诸侯国之一。离国境内多山,土地不算肥沃,气候却颇为火热。都城九原建立在山间的小平原上,是离国气候最好的所在。越州是东陆开发最不完全的地域,在胤初分封时人烟稀少,原住民多未开化,所以离国原本和真国、商国一样,是地广人稀、荒凉贫穷的蛮夷之国。后在胤朝中期,离国几代国君励精图治,重农崇商,生聚教训,历经百年,终使离国的经济状况有了很大程度的改观。离国原本军事力量普通,但被称为“南蛮子”的离国人民风彪悍,士兵的勇气和战力都很强。乱世时期的离国侯嬴无翳出人意料地在离国发起了骑兵,其骑兵“雷骑”和步兵“赤旅”是当时最强大的军队,一向不服规划的南方部落也都膺服听命,离国遂成为东陆雄踞一方的军事大国。胤喜帝五年,嬴无翳率军攻入天启,加尊号为“天启守护使”,挟天子以令诸侯,威震四方,被尊称为“威武王”。但是,天启城中有忠君的官僚,殇阳关外有勤王的精兵,强敌环伺,离国国库无力支撑其军力耗费,最终嬴无翳不得不从天启撤兵。(《九州缥缈录III·豹魂》)
雷骑军是以北陆骏马装备起来的部队,它是一支绝对的轻骑兵,以勇猛和高速的的冲锋为主要战斗方式。
〖名词解释〗
锁河山会盟:胤喜帝五年十月,发生在锁河山南麓“巨鹿原”的会盟。这次会盟所有尚存的东陆诸侯都有参与,共尊离侯嬴无翳为诸侯的领袖,承认其“天启守护使”的身份。会盟的实际原因是离国突入帝都之后,苏瑾深以皇帝名义颁勤王铁券,诸侯联军和离国大军在锁河山下决战,离国险胜,诸侯不得不屈从于离国的强权。
殇阳关血战:胤成帝三年四月,淳、下唐、楚卫、晋北、休、陈六国大军齐集殇阳关外,试图以六国精锐部队的联军阻挡离国公嬴无翳归国,重创离国劲旅雷骑和赤旅,但最终嬴无翳成功突围。战役由楚卫国名将白毅指挥。
离国三杰:离国赤旅右都督苏元朗、雷骑军雷胆营统率、军师谢玄和千夫长张博,这三个人是嬴无翳最得力的谋士和战将,直接影响着嬴无翳的决策和战果,因而并称为“离国三杰”。
真
真国的领地主要是越州东部的香榧平原,国都为白辽。真国国土偏远,民谟未化,其国家贫瘠的程度超过离国,其国民勇悍的程度亦超过离国。真国的常备军队不多,基本无辟地远征的实力,也基本没有卷入乱世时期的战乱。真国军队中驯养一种稀有的动物——香猪作为骑兵坐骑,由于香猪味道战马很难忍受,所以在骑兵对战的时候真国往往占据优势。不过,香猪耐久能力差,真国也没有国力豢养更多的香猪,所以真国骑兵很少踏出国门。(《旅人·怀人》)
商
位于越州最荒僻的商汤平原上,国都为宁浪,国君玉姓。商国可算是乱世时期最为弱的国家,其他任何一国都有吞并它的实力。只不过商地贫瘠,真国守边自保,离国一心向北发展,商国才在大国的夹缝中存留下来,直到被燮敬德王的大军灭亡。
燮羽烈王姬野并没有完成统一东陆的大业,但是他扫灭了军事实力最强的离国、淳国、下唐、楚卫、晋北和休国,在乱世中竖起了不倒的鹰旗,为燮的统一铺平了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