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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本身比较萌我家儿子讲冷笑话的样子,咔咔~
话说,你们今天都看到我的文案有神马与平常不一样滴吗?如果没有看到,去看去看,重点是图片哦~~~
还有哇,给大家推个文,此文作者号称码字机中的战斗机,追她文的读者一般都很幸福: 折腾

七夕 ...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钟原就要毕业了。

那天晚上,一二三四联合请钟原他们宿舍的人吃了顿饭,美其名曰欢送这四个祸害。其实要说欢送的话,也只是欢送陆子健一个人,因为他要出国了。其他的人,钟原和路人甲毕业之后留在B市工作,而路人乙,考上了本校哲学系的研究生。路人乙这位师兄真是神,据说他面试的时候跟教授讨论《周易》,把教授讲得一愣一愣的,又据说他的目标是,即使当不了成功的哲学家,也要当个成功的风水师。

那次欢送会,钟原他们宿舍的人都喝多了,连平时最稳重的陆子健,都一直拉着四姑娘,不停地重复着,“等我,等我回来。”

四姑娘一边擦着眼角,一边说道:“我当然等你,可是你要敢招惹别人,我拆了你的骨头!”

众人听了他们的谈话,都唏嘘不已。其实要说陆子健招惹别人,四姑娘还真是高估他了…

他们四个人里醉得最严重的应该是路人甲了,他脸红红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嘴里一直嘟嘟囔囔地不知所云。我们离开的时候,这位师兄已经站不起来了,钟原笑眯眯地把他从座位上拎起来,俩人踉踉跄跄地出了饭店。钟原今天也喝醉了,我发现他喝醉的时候比平常爱笑,而且笑得总像是不怀好意的样子。不过这厮酒量比较大,所以他即便喝醉,也应该还是能存着一丝理智的。

几个人从饭店里出来,路人乙走在最前面。他张开手,歪歪扭扭地在前面蛇形着,一边走一边高声喊道:“啊哈哈,你们都有媳妇了,就是我没人要。哲学家都是孤独的…我遗世独立,我飘飘欲仙…看什么看!”

我和小二老大走在后面,满头黑线地看着他发疯。师兄师姐们常说,毕业多作怪,果然一点没错。

这时,本来被钟原扶着走在前面的路人甲,突然一把推开钟原,转身疯癫似的朝我们跑来。我们三个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就把小二抱住,劈头盖脸地吻了下来。

虽然早就察觉小二和路人甲之间有JQ,不过这么华丽的场面突然出现在面前,我还真是有点愣神。看看老大,她也愣住了。

小二这孩子的个头有点矮,此时被路人甲抱着,脚已经离了地,她慌张地捶打着路人甲,路人甲却无动于衷,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个不停…

我正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个尺度有点大的画面,眼前却突然罩上了一只手。

钟原一手捂着我的眼睛,一手勾着我的肩膀,把我拉开。走了一会儿,他放下手,在我耳边轻笑道:“看什么看,自己又不是没做过。”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心里又有点担心,于是问道:“小二…会不会被他弄死啊…”我的脑子里又浮现出刚才小二被勒得脚都离了地的样子,呃,有点凶险啊…

钟原撩了撩我额前的碎发,随即手滑下来,指尖轻轻摩挲着我的脸颊,他笑看着我,目光有点迷离,“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呃?”

钟原却突然低下头,含住我的嘴唇,用力地吸着。他一手扣着我的后脑,一手滑到我的腰间,紧紧地揽着我。我被突然入口而来酒精气息弄得头晕,无力地靠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钟原突然直了直腰,揽在我腰上的手臂开始向斜向上的方向收紧,我的身体便被他这样带着往上拉,很快,我的脚上就找不到着力点了…

脚上没了支点,我的心里突然涌出一种不安全的感觉来,于是手臂不由自主地抱着钟原的脖子,紧紧地勾着。

钟原含混地笑了笑,继续加深着这个吻…

过了好一会儿,钟原放开我,轻点着我的嘴唇,笑道:“还活着?”

我的腿有点发软,靠在他怀里,扭脸不去看他。

钟原愉悦地低笑着,拖着我在校园里游荡起来。他走得很慢,每走到一个地方,都和我回忆着我们在这里发生过什么事情,他说话声很清淡,还笑,可是我却突然有点伤感了。

钟原把我送到宿舍楼下的时候,他突然把我抱在怀里,脸埋在我的颈间,重重地呼吸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头,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还有一年。”

我把脸埋在他怀里,不解,“什么?”

钟原低笑,“还有一年,我们就结婚了。”

汗,这位大哥,咱们现在应该抒发的好像是离愁别绪什么的吧,至于结婚…好吧,我承认,我从来没有认真想过毕业就结婚这个问题,婚姻它不是爱情的坟墓吗…

这时,钟原见我没说话,突然凉飕飕地说道:“木头,你已经答应我毕业就结婚了,要是敢反悔,哼哼…”

那“哼哼”两个字,成功惊出我的一身冷汗,我说钟原,你不要动不动就吓人好不好。>_<

晚上回到宿舍的时候,一二四已经都回去了。我看到小二正蹲在阳台的角落里,背对着老大和四姑娘,而老大和四姑娘围着她,像是在盘问什么。

我刚一进门,就听到小二说道:“讨厌,人家很害羞的好不好!”

一三四:-_-|||||

我凑过去,问老大,“她怎么了?”

老大此时手里拿着根筷子,一边敲着小二的头,一边痞痞地说道:“快招了吧,你跟路人甲是什么时候狼狈为奸的?整天除了听你骂他还是听你骂他,今天一下子给咱来了个十八禁,姐接受不能啊…”

小二蹲在角落里,一副受气包的样子,“变态!醉鬼!毁我名节!”

这时四姑娘毫不客气地揭露:“你名节已经够坏的了,毁不毁的无所谓。”

老大冲我挤了挤眼睛,于是我拍了拍小二的肩膀,十分遗憾地说道:“那啥…小二,你写的那些荤段子,路人甲他…”

小二突然扭过脸来看着我,神色很着急的样子,“他他他他他看到了?”

看着小二急得脸都变红了,一三四不厚道地哈哈大笑,老大敲着她的头,笑眯眯地说道:“还说不喜欢他?还说不在乎他?你要是不在乎,为什么这么着急他看没看?”

四姑娘轻轻揪着小二的耳朵,笑道:“乖乖承认了吧,别逼我用肢体语言跟你交流。”

小二又重新别过脸去,十分娇羞的样子,嗔道:“讨厌!不知道我很矜持吗?!”

一三四再次被雷焦。试想一下, 1111宿舍的猥琐之星自称很“害羞”很“矜持”,那是一种多么神奇的景观。

不过这样的小二还真是有意思,一三四玩上了瘾,围着她又调戏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就寝。结果我刚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小二这厮突然鬼一样悄无声息地爬上了我的床,然后抓着我一定要问个清楚,路人甲到底有没有看到她写的荤段子。

我闭着眼睛哼哼唧唧地答道:“以后会有机会看到的。”

小二当即隔着被子抱着我,兴奋地低呼:“三木头,我爱你!”

我皱了皱眉,一脚踢开她。

一个星期之后,路人甲以小二的男朋友的名义,请两个宿舍的人吃了顿饭。

钟原很快搬出了学校,住进了离我们学校不远的一个小区里,那套房子据说是他爸买给他娶媳妇用的。那天我和钟原忙了一天,才把房子收拾好,那天晚上钟原站在阳台上,从背后环住我,抱了很久。后来,他伏在我耳边低声说,“等我们结婚了,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那天我看着这璀璨的城市的夜,心里突然暖暖的几乎要流出眼泪来。

暑假来临,我在一个制药厂找了份实习,每周一至周五上班。周末的时候,我会帮钟原叔叔家的那个孩子辅导一些功课,日子过得倒也充实,只是那制药厂的工作实在让我没什么热情。

钟原的叔叔家的孩子叫史靖,很文静的一个男孩,今年才九岁,非常聪明,就是不怎么喜欢说话。他周一到周五全天都有各种五花八门的暑期辅导班,周六周日则由我陪着他温习一周的功课,时间还算充裕一些。因此周末我们温习完功课之后,我经常带着他玩一会儿,下下棋画个画看看动画片什么的,每当这个时候,他的脸上才真正流露出一个小孩子该有的表情,天真,好奇,惊喜。这时候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感叹,这年头的小孩子的童年都这么无趣吗,想当初我小时候可是整天跟着一帮小孩子上树下河,或者打台球,玩游戏,上学读书什么的,那真的是浮云啊浮云…

日子就这么慢悠悠地过着,转眼间,七夕驾到。

因为七夕这天我和钟原都要上班,所以我们的约会也比较简单。本来我们俩商量着要去看电影,后来钟原说在电影院看没气氛,而且他最近买了一个好看的碟,于是我们俩约定去他家看。

电影是美国的,讲的是一个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很感人,我看到最后,眼泪都流下来了。只不过这电影的后面,男女主角破镜重圆之后,有点奔放,尺度也有点…咳咳…

于是当我看到电视上那些比较香辣的镜头时,顿时忘记了哭,有点不好意思地偷偷看钟原。幸亏此时屋子里的灯全关了,房间里很暗,所以我猜测他看不到我脸上有多红。

我看钟原的时候,发现他并没有看着电视机,而是侧着头,静静地看着我,两只眼睛很亮很亮,仿佛夜空下的黑珍珠。

我更加不好意思,低下头不敢看他,也不敢看电视。

然而钟原却突然把我扑倒在沙发上,全身的重量几乎有一半压到了我的身上。我很紧张,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你你你想干什唔…”

钟原突然捉住了我的嘴唇,细细地吻着,开始的时候很轻很柔,然而越吻越用力,渐渐地他仿佛失了控一般,重重地吸吮着,时而厮磨啮咬着我的唇舌。我的嘴唇和舌头被他弄得又疼又麻,肺里一口气被压着,呼吸不畅,以至于我的脑袋也因为缺氧而发昏,四肢也被钟原压得无力动弹。

钟原放开我的嘴,转而吻着我的脖子,锁骨。热得发烫的气息在我的脖颈间盘旋,我仿佛抓住了什么,又仿佛什么都不清楚…

钟原突然把手探进了我的衣服里,火热的手掌在我的腰上摩挲了一会儿,接着一路向上,覆盖到了我的胸口上。

我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喘着粗气制止他,“钟原…”

“木头,”钟原目光炽热地看着我,呼吸凌乱得很,“我等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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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姐登场 ...
钟原激动地对我说:“我等不下去了。”

我刚想说话,然而突然,屋子里变得灯火通明。突然而降的光芒刺得我眼睛发疼。我眯着眼,看到钟原从我身上起来,半跪在沙发上,朝着门口望去,脸上写满了惊讶与不悦。

我从沙发上爬起来,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此时门口站着一大一小两个人,小的我知道是谁,就是我辅导的那个孩子,史靖。他身边站着一个和我年龄差不多的女孩子,牵着他的手。那女孩子一头深黑色的短发,穿着很普通的短袖衫和热裤,一双笔直修长的腿让人很羡慕。她离得有点远,眉眼看不清楚,只是那目光中隐隐的似乎偷着一股豪爽而凌厉的感觉。

我有点不好意思,被捉/奸一般低下头去,脸上迅速烧起来。

钟原重新坐到我旁边,勾着我的肩膀,轻轻在上面拍了一下,以示安慰。然后,他抬头看向门口,语气略有不耐地说道:“你们怎么来了?”

那短发女孩拉着史靖风风火火地走进来,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似笑非笑地上上下下打量着我,也不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那女孩才收起目光,笑着对钟原说道:“不介绍一下?”

钟原懒洋洋地在沙发上靠了靠,随即对她说道:“这是我老婆,沐尔。老婆,”他说着,又转向我,笑道,“她是一个比我还纯的纯爷们。”

我:“…”

“去你的!”那短发女孩说着,拎起手中的抱枕丢向了钟原,钟原毫无压力地接住。接着那女孩又转向我,温柔地笑了笑,说道:“我叫史芸蘅,是史靖的姐姐。”

此时史靖好奇地看看我又看看钟原,最后说道:“沐老师,你们在做什么?”

“我…呃…呵呵…”我不好意思地东张西望,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钟原却无比坦然而淡定地说道:“没看到吗,在看电影。”说着,指了指电视机的屏幕。此时那电影已经播放完,现在正在唱片尾曲。

我觉得很委屈,明明无辜的是我,为什么心虚的也是我…

此时,史靖听钟原如此说,便拿过那光盘盒子来看。史芸蘅突然把盒子抢过去,看了两眼,随即笑着看我们两个,“这片子我看过,少儿不宜。”

我把头埋得低低的,没脸见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