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惊得汗毛倒竖,连忙抓起他的手,两手握着提上来,她此刻也顾不得臀下顶着的东西是硬是软了,只全神贯注地握着纪衡的手,不让他发现她的秘密。
两人这样闹了好一会儿,纪衡终于把持不住,泄了身体。他身体松弛下来,又不愿放开田七,下巴枕在她秀气的肩膀上,与她耳鬓厮磨,一边压低声音说着下流话。
田七从他怀里跑下来,站在地上,这时才发现两脚发软,竟然有些站不稳。
皇上却还不愿放她走,逼着要她给他换衣服。
这个,应该也在她的本职工作范围内。田七把里衣和亵衣都拿过来放在床边,先帮皇上脱下来身上衣服。上衣还好,□亵裤湿了一片,沾了好些黏黏腻腻的东西,田七不敢看,卷了衣服扔在地上,拿起干净的亵裤要给纪衡套上。
纪衡却不满道,“不给我擦一擦吗?”
田七是敬业的奴才,只好找来干净的帕子把皇上的小兄弟好好擦了擦。她现在知道了,不管一个男人多皮实,小兄弟永远是脆弱的,碰的时候要小心翼翼,因此下力十分轻柔。
然后她就发现,这小丑八怪越擦越大…
田七有点无语,眼看着皇上又想拉她进怀里,她这下聪明了,先一步抓住了他的命根子。
皇上果然停下来,双手向后撑着身体,笑看着她。
田七回想着自己方才被他那样折磨,她便有些不忿,也就打算好好玩弄他一番。她褪下手上的银铃,缠绕在他的小兄弟和下面两个小圆球上,一下缠了好几圈,总之很结实。然后她满意地跪直身体,拨弄着那小丑八怪。丑八怪摇摇晃晃,带动着身上的银铃响了起来,声音一如既往地清脆悦耳。
田七便咯咯地笑起来。
纪衡:“…”
折腾够了,田七帮纪衡清理了一下,又主动吻了他。纪衡终于有了些餍足,眼角飞着春光,接受了田七的献吻。
亲够了,田七按着那铃铛,“不要摘下来好不好。”
纪衡:“…”
不摘就不摘吧。他的小变态,真呀么真变态…
夜已经深了,两人都该睡了。田七伺候着纪衡躺下来,纪衡特别想把田七抱在怀中一起睡,但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儿,两人之间的秘密一旦透露出去,会给田七带来很多麻烦。
纪衡躺在床上,虽然小兄弟上挂着个铃铛,那感觉有些怪异,但这无损于他的好心情。他闭着眼睛把今晚的激情回味了一遍,突然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东西。
他睁开眼睛,伸出左手看了看,这只手好像摸到了田七的小JJ?
不对,他碰到了那个地方,那是完全没有感觉到任何小JJ存在的迹象。
这也可以理解,太监嘛,都是被切过一遍的。
纪衡仔细回想了一遍那触感,但是…没印象。他大部分的注意力都被胯间的东西夺走,耳边响着的娇笑声和铃声,又占用了一部分注意力,剩下的…实在不足以感受那个地方。
不过,他发现他虽然摸过了,但到现在都并没有任何反感,很好很好,由此可见他变态的火候已经足够,接下来只要田七愿意,他们随时可以裸裎相待。
纪衡又有些感慨。那个地方竟然那么平那么空,也不知道当初是谁掌的刀,切得可真干净啊…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是不是越来越没节操了╮(╯▽╰)╭
此章有重要伏笔,下一章揭晓o(n_n)o
那个,采访一下,大家对h的承受能力是怎样的,会不会觉得河蟹章是浪费点数的章节,我要根据你们的意见合理安排一下…回答的时候别忘了打零分。


第63章 自宫问题

今天早上是休沐,不用上早朝,但纪衡还是起了个大早,他今天有别的事要做。
眼下中秋刚过,这秋高气爽的时节正适合点兵。戍守京畿地区的三大营驻扎在京城郊外五十里处,是整个大齐最精锐的部队,皇帝陛下每年秋天去三大营点阅已是惯例,平常时候若是心血来潮,也随时可去。
随便吃了点早饭,换好了皇帝专用的盔甲,纪衡背着弓扶着剑出了门。他身姿挺拔,两腿修长,一朝脱下龙袍,换上铠甲,倒也很有一种凛然轩昂的正气,配上那张俊脸,一看就是一个血气方刚一心为国的少年将军。连田七都被他这副外表蒙骗到了,站在乾清宫门口目送着他离开,一边在心内叹道,果然人不可貌相,也千万不要相信某些人的伪装…
早有御马监的人牵了匹通体雪白的高头大马过来,纪衡站在马旁,回头望了一眼,视线越过人群在田七身上停了一下,冲她笑了笑,便迅速扭回头来。他知道田七也在看他,目光很是缠绵,像是妻子在送别离家的丈夫…纪衡一时想得有些远,跨上马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也就没感觉到身体某处的异常状况。
他今天去阅兵,本来想带着田七去,可惜田七不会骑马,两人又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共乘一骑。盛安怀会骑马,因此跟了前来。
盛安怀和侍卫们一样,等到出了宫,才有资格骑上马,这一行人马在京城内不能骑太快,出了城才快马加鞭地直奔三大营。
到了三大营外,有头有脸的将领们出来迎接,君臣见礼毕,纪衡下得马来,由人引导着走向三大营。
虽然现在并无战事,大家不必把铠甲全套地穿上,但是皇上阅兵,也要郑重对待,因此不少人穿了重甲。
在一片重甲上铁片的哗啦啦摩擦撞击声中,纪衡敏锐地听到了一阵细微的铃声。
他停下来竖着耳朵仔细听,那铃声便消失;他一走动,铃声又响了起来。
在场中耳力如他这般好的极少,只三大营总兵宋将军有些奇怪,“皇上可听到一阵银铃声?”
纪衡:“…”
他突然知道那是什么了。<
后来纪衡回忆了今天这场不堪回首的阅兵,仔细分析了一个人要在JJ上挂个铃铛去阅兵的可能性,发现他必须同时满足以下几个条件:
首先,必须有个变态前一天晚上在他JJ上拴个铃铛。不能拴得太松也不能拴得太紧,太松了容易掉下来,太紧了容易不舒服。好吧其实不管是松是紧他都不舒服;
其次,他必须戴着这个小铃铛睡一晚,这样他适应了小铃铛的存在,第二天起床时就不会察觉到。
再次,他还必须头一天晚上在床上得到满足,这样他第二天很可能不会出现晨勃,而且这一点也要看运气,没那么绝对。事实证明他运气真的不好…同理,他前一天晚上不能喝水,这样第二天早上很可能不会出恭,这依然是看运气,他依然是运气不好…
最后,那小铃铛还必须卡在他的亵裤之间——别问他怎么卡他真说不清楚——使得从他起床一直到出门,这小铃铛都不会响…直到他在马上颠簸,小铃铛错了位,下马时魔音唱响。
以上几件事情,除了第三点,另外三点一件比一件低可能,一件比一件像做梦,但是,他,全部都做到了…
于是他奇迹般地出现了现在这样的情况:在小兄弟上挂着个铃铛去阅兵了…
身为皇帝,纪衡的脸皮其实相当厚,可以厚到令人叹为观止的程度。然而现在,面对这种诡异到不可思议的状况,他难得一见地羞愤了。
武将们心直口快,看到皇上不高兴,便纷纷请罪,他们还以为皇上心情突然变差是因为宋将军的话,因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当场商量起来,谁身上有铃铛赶紧摘下来,皇上阅兵你们戴铃铛,像什么话。
纪衡全程面瘫着一张脸旁观了他们的商议,当然了,在商量出结果之前便打断。我们仁慈又宽厚的君主表示不计较此事,几人继续行走。纪衡故意把步调跟大家迈得一致,这样就没人发现声音是从他身上发出来的了…
到了营地,纪衡表示要先找个空营房休息一下,不许旁人跟来。众人当然会积极满足。
进了营房,纪衡连忙想要解开衣服,好把那劳什子取下来。可惜也不知道怎么的,今儿这衣服都跟他过不去,腰带扣成一个麻花,怎么解都解不开,而且,越是着急越是解不开。从来镇定自若的皇帝陛下急出一脑门汗,最后干脆一咬牙,抽出腰间的匕首。
腰带不能砍,砍了他无法解释为什么要砍腰带…于是他决定在裤子上开个小口,隔着裤子把系铃铛的丝线割开,再抖一抖,铃铛就能顺着裤腿掉下去了。
看吧,他多机智。
于是纪衡扯着裤子,举起了匕首。
盛安怀这当口突然走进来——他就是来问问皇上需不需要茶水。然而他刚走进来,就看到皇上正举着匕首对着自己的胯间,两眼冒光。
盛安怀:“!!!”
这个画面是他这一生见过的最可怕的情景,没有之一。他跌跌撞撞,一步三蹿地冲到纪衡面前,跪下来双手托着纪衡持刀的手,死死地攥住,满含悲痛地呼喊道,“皇!上!”
纪衡因注意力都在小铃铛上,没有察觉到盛安怀走进来,此刻被他拦住,纪衡便有些不高兴,“闪开。”
盛安怀是死也不会闪开的,“皇上,您的龙体关乎社稷苍生,请您慎待!”
对方虽然太过唐突,但好歹是关心他,纪衡也就安慰道,“没关系,朕下手很准的。”
“!!!”
盛安怀老泪纵横,“皇上,您若是有什么不高兴的,打人骂人,或是杀人,总归是怎么能出气怎么来,您可不能自戕啊!您要是想斩断龙根,不如先把老奴的头斩下来吧!”
纪衡:“…”敢情这蠢材是以为他要自宫…
挂铃铛阅兵这种事情不比自宫长脸,纪衡真是没办法解释,于是把匕首向地上一扔,“滚。”
盛安怀连忙把匕首拾起来,对皇上的关心赋予了他无限的勇气,有些事情就算会死,他也要做。于是盛安怀指了指皇上的佩剑,“不如这个也让奴才帮您收着吧?”
见皇上不理他,盛安怀便自行解下圣上的佩剑,又顺便把他箭筒里的箭都拿走了,检查一遍营房,没有利器了,这才满意离去。
留下纪衡垂头丧气地扶着额头,一下一下地扯着腰带。终于,他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于是又把盛安怀叫了进来,“朕内急。”
盛安怀很快找来一个崭新的夜壶,纪衡以此为由让盛安怀帮他解开了腰带,立刻又把盛安怀轰了出去。<
终于解决了某个麻烦。纪衡看着那一串铃铛,目露凶光,“个小变态,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手中这小铃铛做工很精致,丝线一时看不出材质来,但色泽鲜亮,质地柔韧,应是上品。银质的铃铛上刻着图案,这图案有些眼熟,他一时半刻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总觉那好像是很遥远的记忆。
纪衡虽然恨,却终于没把铃铛扔出去,而是放进了怀里。
***
纪衡全力解决小铃铛时,田七正在宝和店跟一群太监侃大山,丝毫没有接收到来自皇上的怨念。今儿皇上出门了,她也不用在乾清宫候着,便跑了出来。上次那个印章皇上还给了她,今儿刚出了手,卖了八十两银子,这么一倒手就赚了三十两。她揣着钱很兴奋,一时又不知道藏在哪里好,怕皇上发现了再偷走。
小太监们照例恭维了一阵田七,说着说着就开始挖起宝和店的光辉历史来,然后就说到了陈无庸。陈无庸虽然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官方定评),但是倒卖古董确实有一手,眼睛很毒辣,大家虽然对他的人品嗤之以鼻,但说到这一点,都不得不心悦诚服地竖起大拇指。陈无庸的丰功伟绩很有聊头,几人围在一处吧啦吧啦地说着,田七不想搭茬,便只低头喝茶。
他们正聊得兴起,一直沉默的方俊突然开口了,“着急…”
别人没搭理他,他又重复了一遍,“着急…”用的还是河南口音。
一个小太监便推他道,“内急就去茅房,你在这里说一说就不急了?”
方俊两手按着太阳穴,一个劲儿地摇脑袋,“着急、着急、着…急…”还是河南腔。
“你急死算了!”几个人便要把他打出去。
田七连忙拦住他们,转而问方俊道,“你想说的是找、季,对不对?”
方俊点了点头,“季…季…”
田七连忙把他拉到角落里,扯着他的衣领道,“季青云?”
方俊眼睛一亮,猛点头,“找季青云!”
田七攥着他衣领的手突然握得更紧,她直直地盯着他,沉声问道,“是陈无庸,让你找季青云?”
方俊又点头,“是。”
“他让你杀季青云,对不对?”田七说到这里,声音已经气得发颤,竭力克制自己没有动手揍这家伙。
方俊摇头,皱眉道,“不是杀,是抓。陈公公让我…抓季青云。”
什么抓,根本就是杀,而且是杀人全家!
田七气得脸色发白,她扭头找了找,抄起离她最近的一个条凳,双手举着对着方俊一通暴打,边打边骂,骂了两句就开始哭,一边哭一边打。
方俊抱着头蹲在角落里,不敢还手。
不远处聊天的人听到动静,赶紧过来拉开他们,几人只以为两人是因为口角,便把田七按在椅子上好生劝了劝,田七坐在椅子上,谁也没理,两眼如刀似的盯着方俊。<
方俊蹲在地上,没人理会他。他抬起头,额上被打破了,滑下血来,血液流过他的脸侧,滴到地上。他没有理会伤口,而是两眼茫然地看着田七,看到田七恨恨地瞪他,他虽不知为什么,心中却突然涌起一阵难过。
田七看着方俊茫然而畏怯的目光,她突然就觉得很悲哀。仇人就在面对,对方却忘记一切,独留她自己像个疯子一样。
她歇了一会儿,突然又把方俊叫到了隔壁的会客厅。方俊头上伤口血液凝固,便不再流,脸上那道血痕十分明显,看起来有些可怕。他虽忘记往事,但不代表真的变傻,看到田七这样反应,他已经猜出了大概,“我…是不是做过什么错事?”
田七盯着他,“你真的想不起来了?”
方俊低下头,“对不起。”
“你如果真的觉得抱歉,就赶紧想起来吧,我要知道除了你,还有谁。”
方俊点了点头,又问道,“我…到底做过什么?”
田七没好气道,“你自己去想。”
***
纪衡气势汹汹地回到乾清宫时,田七还没回来。他在书房里坐立不安,脑子里演绎着各种惩罚田七的方法,接着又一一排除。不忍心骂,更舍不得打,唯一的管用的办法大概也只有没收他的钱,不过小变态现在已经没几个钱了,这样看来只能先扣他月钱了,纪衡心内盘算着。
想着想着,他的思路又有点歪,想起昨晚两人的亲亲我我上头。接着便想到田七那神奇的、切得干干净净的下三路。
纪衡便有些不解,蛋蛋切了,可以理解,可是小JJ切了,他要怎么撒尿呢?难道像女人一样?那和女人区别也不大了吧…
他越想越好奇,看到盛安怀在一旁,他便问道,“你们太监,都是怎么净身的?”
盛安怀这时候处于一级戒备状态,听到皇上如此说,立刻如临大敌,警惕起来。原来皇上还惦记着自宫呢…他悲哀地想。
纪衡见盛安怀两眼直愣愣的不回答,便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回答朕,太监到底怎么净身?”
“皇!上!”盛安怀又窜到纪衡面前,跪下来扶着他的膝盖痛哭道,“您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请为太后想一想吧!她老人家盼星星盼月亮盼着您添些子嗣,您可不能做出自断根脉的事啊…”
妈的!蠢蛋!
纪衡气得胸口疼,卯足了劲儿一脚踢开他,“滚!”
盛安怀知道自己又忠言逆耳了,于是很麻溜儿地滚了,滚之前自作主张地顺走了书房墙壁上挂着的一双宝剑。
他现在是为皇上的命根子操碎了心,又不敢声张,怕把皇上逼急了,一急之下做出终身后悔的事儿。他把宝剑藏好之后,就在乾清宫外的走廊里来回溜达,不知道该怎样劝一劝皇上。最根本的,他不知道皇上为什么一心一意地想当太监…
正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乱转悠,盛安怀一抬头,正巧,田七回来了。他赶紧招手把田七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