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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衡放开田七的嘴巴,在她嘴角上一下一下地啄吻着,含混说道,“田七,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田七没听到纪衡说话,她脑子迷迷糊糊,注意力都放在手底下那个奇怪的东西上,不自觉问道,“这是个什么怪物呀?”
纪衡边亲边笑,这小变态怎的如此可爱。他一手解开腰带,低笑道,“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田公公的第一堂生理知识普及课就要开始了,主讲人是皇帝陛下,兼提供实验样品。╮(╯▽╰)╭
那个啥,真不是故意卡这里的,实在是写不动了,让我整理一下思绪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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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变态什么的
纪衡把自己的小兄弟放出来之后,便和田七拉开了一些距离,好方便小变态看清楚那是个什么“怪物”。
田七:“!!!”
一看到那物件所长的位置,田七就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了。她实在臊得慌,扭过脸去不敢再看,想跑,又被皇上按住了肩膀,那意思很明显:你跑一个试试看?
纪衡压低声音道,“你转过头来。”因欲念横行,他的喉咙早就有些发干,刻意压低的嗓音中带着点微微的沙哑,但是又有一种与平常那种不怒自威判然不同的温柔,听在耳中,让人联想到汁多味美的沙瓤大西瓜。
田七的脸烧得像是要着火一般,心脏扑通扑通乱跳,满脑子乱糟糟的仿佛被龙卷风卷过一遍,一片狼藉。听到纪衡的吩咐,她呆呆地坐着不动,此刻只恨不得自己是一缕风,一瞬间就能望窗外逃窜,或是一只耗子也行,想钻哪儿钻哪儿。
纪衡见田七呆坐着无反应,故意吓唬他道,“你不转头,难道是等着我来扒你的衣服吗?”
这话十分凑效,田七连忙扭过头来,但依然不敢往下看,也不敢看纪衡,只眼神乱飘着。
纪衡忍住笑,“看哪儿呢?看来还是想脱衣服。”
田七:“…”
忍无可忍还得接着忍,她心想,杀人不过头点地,看一下JJ又不会怎样。想到这里,她一咬牙,转过眼睛来,目光落在纪衡的小兄弟上。
被田七双颊通红地打量那里,纪衡只觉下边又涨了几分,他终于还是忍着,怕太着急吓到田七,“喜欢吗?”
田七:“…”谁会喜欢这玩意儿啊!而且,既然豁出去了,田七现在也不像刚才那样方寸大乱,虽依然羞得要命,但还有闲心奇怪:皇上的小JJ怎么长成这样呢?她弟弟很小的时候,她见过弟弟的小JJ,跟眼前这一个不大一样。虽然说人有千面,JJ大概也能有千面,可是皇上的小JJ丑成这样,真的很对不起他那张俊脸。还有还有,既然叫做小JJ,为什么会长得这么大?还翘起来?以前皇上走路的时候她怎么没发现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好吧,田公公第一次见到成年男人的小兄弟,不理解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她也是从这次之后才知道,原来这个东西很神奇,是可以变的,能长能短,可硬可软。
且说现在,纪衡用威胁的眼神看着田七,逼着田七点了点头,承认自己喜欢这个东西。接着纪衡就笑道,“既然喜欢,那就给你摸一摸。”
田七:“…”真的、真的快忍不下去了!
纪衡强行拉着田七的手,碰了碰自己的小兄弟。田七因太过紧张,手心已经出了一层薄汗,柔软的、带了些湿意的指尖刚一碰到纪衡,后者便禁不住舒服地哼出声。因为注意力太过集中,细微的触感被放大,顺着下边儿直达心底。眼睁睁地看着朝思暮想的人触碰自己,心中的快乐难以言喻,这种快乐全不似平常的欢爱,总让人觉得似乎多了一味东西,只浅尝一口,便欲罢不能
田七被迫触碰男人的那种地方,实在有点欲哭无泪。她脑子一热,不管不顾地转头想跑,可是手却无论如何也抽不回来。纪衡拉着田七的手把人按回在凳子上,他想继续威胁,然而目光再也凶狠不起来,只剩下一片火热而柔软的哀求。
“帮我…”他看着田七的眼睛,说道。
田七觉得很神奇,皇上只不过被摸了一下JJ,怎么一下子就大变样,从老虎变成了猫?看他那两颗眼睛,微微眯着,眸光一片水润,像是要等人在他脖子上挠两下,或是轻轻拍拍他的头。
又被田七直视打量,纪衡实在忍不了了,他喘着粗气说道,“我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否则今儿别想出这个门,知道吗?”
田七只好点了点头。
纪衡引着田七的手,“握住它。”
依言照做。
“上下动…不是拽!”纪衡吓出一身冷汗,“你想给我拔下来吗?”幸好他按着田七的手,那手也并未用太大力气,否则他也成太监了。
田七吓得停了手,不知所措地看着纪衡。
这种时候,越是愚笨,越证明纯情。男人都有这种偏好,因此田七虽笨手笨脚的,纪衡却是心口滚烫得要命,并未责怪她,“上下滑动…攥紧一些,对,嗯…”
纪衡呼吸渐渐浊重,他引着田七的另一只手,向下移去,“握住它们,轻轻地揉…别捏!”他睁大眼睛,倒吸了一口凉气,“千万别捏,千万别捏…”
田七看到他极度惊吓的样子,莫名地就觉得有点好笑。原来皇上也有弱点,怕捏…
纪衡虽心理强大,但也实在受不了这种一惊一吓的。田七半点经验也无,不能任这小变态自由发挥。于是纪衡握住田七的手,一点一点耐心引导她,坦白地告诉她,怎样能让他更加舒服。
小变态虽然笨了些,但双手软得像是没了骨头,手上皮肤十分细腻,配合着小兄弟吐出来的水,上下抚弄,让纪衡觉得自己像是被极品的丝绸包裹着,陷在这样一双手中,真是死也值了。
两人就这样没羞没臊地做起某种不和谐的运动。对于一个新手来说,田七所能学会的东西并不太多,纪衡也不敢教太多,怕弄巧成拙。于是田七手上花样很单调,单调到让人犯困的地步。
她一边上下□着,一边打了个哈欠。
纪衡:“…”他有些恼怒,“不许打哈欠!”
田七只好打起精神继续卖命活动,有哈欠也要憋回去。折腾得手都要酸死了,田七发现皇上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他的嘴巴不自觉半张,吐着粗重的喘息,鼻端发出淡淡的压抑的轻哼,“快,快…”
田七依言加快了速度。
“快…”
还要更快一些…累死了!
幸好她不用坚持太久,因为皇上突然全身绷紧,仰着头双眼紧闭。田七福至心灵,看着他小JJ顶上那个小洞,总觉得它要喷东西,于是毫不犹豫地用拇指按上去,堵紧。
纪衡:“!!!”他到底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个笨蛋!
“放开…”他几乎在呻-吟。
田七果然放开他,并且及时闪避,躲开了那道白线的袭击。
“皇上你尿得真远啊!”田七啧啧称奇。
纪衡还陷在那欲-仙欲-死的极致快乐中,没有理会田七。
田七看到皇上发呆,想脚底抹油开溜,她悄悄地站起来,刚走出两步,就又被扯了回来。
纪衡叼着田七的双唇粗暴地吻着,“你说什么?”
“没什么…”
他惩罚性地咬了一下她的嘴唇,“那不是尿,那是男人最精贵的东西。”
田七关心的不是这个,“皇上,奴才可以走了吗…”
“再亲我一下,就放你走。”
田七只得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纪衡捏了捏田七的耳垂,顺势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你做得很好。”下次再接再厉。
田七本来就通红的脸果然又红了几分,低着头逃了出去。
纪衡笑看着她的背影,又喝了杯酒,润了润喉咙。他掏出帕子,擦干净身体,整理好衣服,又用帕子将方才的痕迹一一抹去。
蹲在地上,看着帕子上的东西,纪衡回想起方才那一幕幕,心潮再次澎湃。真要命,他无奈地笑了笑,笨成这样,还能让他回味无穷,真是…要命。
这边田七出了乾清宫,在后宫里四处游荡了一下,脸上热潮终于褪下了些。
简直太荒唐了,她竟然摸了一个男人的JJ,还摸了那么久。而且,皇上竟然喜欢被人摸JJ…
田七羞惭得很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永远不出来,她不知道以后要怎样面对皇上。
都这个时候了,田七再也不能用“神经病”来安慰自己了。皇上这样应该不止是神经病那么简单,他根本就是变态!
对,他是变态,他喜欢被人摸JJ,他还喜欢被太监摸。
也就是说,皇上他其实是想玩弄太监!
至于为什么会在那么多太监里选中她,大概是因为大家比较熟,而且她长得还算清秀吧。
怎么办怎么办,皇上是个大变态,她该怎么办?
田七忽然想起另一个更致命的问题:皇上玩弄太监也许不仅限于让太监摸他JJ那么简单。他今天好几次提到要扒她衣服,虽然是威胁,但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想扒呢?
可她是个假太监,一扒衣服不就都露馅了?
再说了,人家好好一个变态,本来想玩弄太监,结果扒开衣服一看,竟然是个女人?!哪个变态受得了这种刺激啊,还不当场狂性大发把她掐死啊…
田七突然觉得自己前路一片晦暗不明。
第54章 勾引什么的
自从确定了皇上是一个玩弄太监的变态,田七既忧心忡忡,又有一种很奇怪的想法:皇上真的只挑中了她一个人吗?会不会有不少,嗯,像她一样的,只是大家彼此不知道?
当一个人处在一种危险的环境中时,她总会希望自己不是孤独的。越多的人和她有一样的处境,越能给她带来安全感。
田七目前的状态就是这样。思来想去,她决定找人咨询一下。当然了,不能问得太直接,否则暴露皇上的秘密,搞不好就被灭口了。
要找就要找一个对皇上的日常起居一言一行都了如指掌的,这个人非盛安怀莫属。
趁着皇上午睡时,盛安怀坐在乾清宫前的屋檐下乘凉,左手握一个大蒲扇,右手托着把紫砂壶,紫砂壶里盛着凉茶,他摇着大蒲扇,时不时地喝口凉茶,倒也惬意得很。
田七凑了过来,神神秘秘的,左右看看,压低声音对盛安怀说道,“盛爷爷,我今天听到人说你坏话了!”
“哦?说我什么了?”盛安怀问了一句,一边又慢悠悠地喝了口茶。他有点好奇,他不轻易得罪人,再说了,谁有这么大胆子嚼他的舌根。
“他们说,你摸过皇上的小弟弟!”
“噗——”盛安怀刚喝进口的茶全吐了出来。茶水喷在半空中,在阳光下折射出一层淡淡的虹光。他淡定地擦了擦嘴角,转过脸来幽幽地看着田七,不说话。
田七连忙解释,“不是我说的,是他们说的,我就是听了一耳朵,说实话我也不信,呵呵…”
盛安怀一点也不生气,好像这坏话的主角根本不是他,他问道,“你说的那个小弟弟,指的不是宁王,而是另外一个小弟弟,对吧?”
田七重重点了点头,脸又无法控制地红了红。
“那个呀,我摸过。”盛安怀说着,又镇定地喝起了茶。
“…”田七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盛安怀反问道,“你也摸过?”
“没没没…我没有…”田七脖子摇得像拨浪鼓。
“其实这也没什么,”盛安怀解释着,语气中带着一丝宽慰,“皇上兴致来了,又懒得找妃子,就让咱们帮把手。做奴才的,就要随时随地懂得为主子分忧,你说是不是?”他说得云淡风轻,边说边偷偷观察田七的神色,心想,皇上,奴才我为了您的好事,可是连脸都不要了。
田七红着脸点了点头。
盛安怀又补充道,“其实不止我,不少人也这样做过,比如,”说着,列举了几个人名,“这些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你别说漏了嘴,不然我也帮不了你。”
“您放心吧,我不说。”田七脑中浮现出这几个倒霉蛋,无法总结出他们的共同点,可见皇上的口味之丰富,品位之独特。
见火候差不多了,盛安怀最终说道,“如果皇上让你做这些,你就老老实实地做,不用想太多。懂了吗?”
田七重重点了点头。
洗脑成功,盛安怀很满意。
田七还有一个疑问,“那皇上他…他扒过您的衣服吗?”
盛安怀就算再无耻,也无法点头冒认这种事情,于是老脸一红,“那倒没有。”
田七满意离去。一想到这世界上有许多人有着和她共同的遭遇,她就不那么紧张了。
可是她身为一个女孩儿,摸了男人的那个东西,总归这不是良家女子干的事情。但她转念又一想,哪一个良家女子会进宫当太监呢?她其实早就跟“良家”这俩字儿没什么联系了…
再说,盛安怀说得也有道理,她既然选择当了太监,伺候主子本来就是分内的事。
一时心里走马灯似的各种心情过了一遍,她想这种事情想得脑袋发胀,干脆把它们全抛之脑后,出宫去了宝和店。
到了宝和店,一看到方俊,田七就想起了他那传家宝的来历。于是她把方俊拉到一边,问道,“你认识陈无庸吗?”
方俊听到这个名字,本能地点了点头。然后他就感觉田七周身的空气仿佛突然冷了下来。方俊有些奇怪,看着田七,虽然这位公公在竭力保持着镇定,但是他听到了他咬牙的声音。
方俊赶紧又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他。”
“那你干嘛点头?”田七不信。
“我觉得这个名字挺好听的。”
只有比他更傻的人,才会相信这么傻的理由。田七不信,怒瞪着方俊,“说不说实话?”
方俊只好答道,“我只是觉得这名字耳熟,真的。大概以前认识,可是我现在想不起来。”
田七冷冷地说道,“别以为失忆是万能的借口。倘若让我知道你做过什么坏事,一样饶不了你。”
方俊不晓得这平时温和友好的小太监为什么一下子冷若冰霜起来,他挠了挠后脑勺,仔细在脑中搜寻了一下那个名字,无果,于是又迷茫地点了点头。
这边田七心情更不好了,也不理人,自己躲在会客厅喝茶。歇了一会儿,外面有个小太监来回报,说有位唐公子来找她。田七迎出去一看,竟然是唐天远。
“稀客稀客,你怎么到这里来了。”田七说着,把唐天远引进会客厅,又吩咐人重新上了茶。
“只是路过,过来看一看你。”唐天远其实是个爽快人,跟田七相熟之后,也不耐烦那些繁文缛节。这几天四人没有好好聚会,唐天远问纪征,纪征说得遮遮掩掩,唐天远是何等通透之人,见此便知大概是他们二人有些别扭,他怕田七心情不快,便过来望他一望。
当然了,两人只是闲聊,只字不提纪征。
田七看到唐天远,就想到唐若龄;想到了唐若龄,就想到孙从瑞;想到了孙从瑞,就想到另一事,“我听说孙蕃他爹最近挺得皇上器重,皇上还亲口夸奖了他。”田七冷笑说道。
唐天远看到田七不高兴,还以为是因为纪征,不过田七提到的这事儿,也让他挺郁闷的——他爹最近又被孙从瑞盖过一头。好不容易孙从瑞被他儿子拖了几次后腿,没想到最近这老小子给皇上上了本奏章,把皇上指责了一通,反倒得到皇上的褒奖。
唐天远便说道,“大概是他一时运道好吧,骂了皇上,皇上竟然也不生气。”
田七道,“我说句实话,你别介意。要论治国安邦,令尊在内阁当属第一,可是若论揣摩圣意顺口接屁这类,唐大人拍马也赶不上孙从瑞那老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