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成低下头,轻柔地啄吻着她的脸颊,低低地说:“我想好好爱你,好好地照顾你。”
这么多年来,我看起来越来越强大,但其实只有我知道,在我的内心永远住着一个五岁时便骤失双亲寄人篱下的孩子。
你就是我心里的那个孩子,我要好好地照顾你,就好像照顾我自己一样。
一番啄吻,两个人的喘息再次急促起来,但苏红袖好歹保持着一丝理智,小心推拒着说:“别再来了,现在是在车里呢。”
孟思成的理智重新回笼,抬头看了看窗外,却赫然发现不远处有一个保安正疑惑地向自己车子方向张望。
苏红袖原本是仰躺着的,看到孟思成往外看的那个脸色,也赶紧起身跟着朝外看,自然也看到了那个向这边张望的保安。顿时她脸红了,小声埋怨:“你看吧,人家肯定是发现了的。”
孟思成安慰地捏了捏她的手:“没事的,他可能只是感觉到不对劲,但肯定看不到里面的。”
苏红袖还是脸色灰白:“那怎么办呢?这样子我怎么好意思下车出去呢?”
孟思成低头看她身上,那原本柔美的晚礼服如今已经四散凌乱,很多地方甚至都被撕扯开了,他伸手捏起那晚礼服:“怎么,你还要穿着这个出去吗?”
苏红袖听他语气不妙,再抬头小心瞅他脸色,知道他肯定是又想起之前的事了,于是只好无辜地问:“可是现在我不穿这个还能穿什么呢?”
孟思成左右看了下,忽然起身从后面拿了一件外套,动手胡乱将怀里的苏红袖包裹起来:“先穿着这个,我带你直接回去。”
苏红袖“啊”的一声:“我们就这样不告而别?”苏筝还曾嘱咐过有什么事一定要知会她一声的。虽然两个人在车里荒唐的事情是万万不能告诉苏筝,但好歹得和苏筝打个招呼吧。
孟思成听到她提起苏筝,想起自己这一个月的苦侯,狠狠瞪了她一眼说:“你以为我们这样一闹,整个大厅里还有谁不知道我们的事?还需要知会吗?”他最后一句话讽刺意味颇浓。
苏红袖听他这么一提,想起自己被强横地拉出大厅的事,顿时也明白自己刚才的想法有些不对,其实回头给苏筝打个电话就行了的啊!但就算不对吧,被孟思成语气那么讽刺地一说还是心里小有不甘,弱弱地低着头小声不满:“不说就不说嘛,可是干嘛那么凶!”
孟思成无奈叹了口气,将她拢在怀里:“我没有对你凶,我只是说事实而已。”
苏红袖撅嘴委屈:“你还说没凶,你刚才就是对我凶了!你刚才还说以后要对我好,现在就开始对我凶了呢!”得理不饶人,这是苏红袖慢慢摸索到的一项本领。
孟思成听到这话,先是愣了下,随即挑眉笑开了:“苏红袖你真是长了本领,竟然学会了用我的话反驳我了。”
苏红袖自己也笑了:“本来就是嘛,我说错了吗?”
孟思成点头:“你没说错,好了,刚才是我态度不好,以后我再也不对你凶了,好不好啊?”他大手拍着她的后背温柔地哄着,像是哄着一只小狗,但唇边禁不住溢出笑容。
苏红袖心满意足地点头:“好,那我们赶紧离开吧。”
孟思成开车,直接把苏红袖带到了自己的住处,从地下车库到楼上这段距离,虽然并不会碰到什么人但仅仅穿了一个外套的苏红袖依然小心地看着周围,很是不安。
孟思成几乎是将她搂在自己的西装外套里了,快步疾走一路小心掩护总算将她带到了自己家里。
进到温暖的大厅里,孟思成打开灯,走到衣柜间找了一间棉绒睡衣给苏红袖穿上,又跑去浴室打开了热水器。
苏红袖穿上了温暖舒服的睡衣,坐在沙发上大松了一口气:“这种事情以后可千万不要发生了,真是太荒唐了。”
从浴室回来的孟思成眼睛却落到旁边的沙发上:“在车里的确有些荒唐,那么回到家里是不是就不荒唐了?”
苏红袖看看沙发床,再看看孟思成不怀好意的样子,一个月前的记忆瞬间回到她的脑中:“孟思成,你该不会?”
孟思成坐在她身边,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温热的鼻息扑向她敏/感的耳间:“我觉得在沙发床上感觉挺不错的。”
苏红袖挣扎:“别,今天先不要了,好不好?”
孟思成有些不满了:“为什么?”他可是孤枕苦等了一个月呢,难道他不应该多多地得到补偿吗?
苏红袖脸是红的,很小声地说:“你刚才太用力了,现在那里都还有点疼呢,不要再来了好不好啊?”
孟思成一下子顿住了,他将苏红袖径自放到沙发床上,伸手探/入了她的那里。
她伸手推拒,但根本抗拒不了,最后他的大手还是探索着伸到两/腿间,于是她脸更红了,紧张地伸出手抓住他的胳膊。
孟思成摸索了下,手指在碰触到一处花、瓣时,却听到苏红袖发出抽气声,于是抬头看看她,俊脸上有些心疼,低首亲吻着她的耳畔,低低地耳语:“我以后会小心的,不会让你再受这样的委屈了,好不好?”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还带着隐约的愧疚,听到苏红袖的耳朵里,甜到了苏红袖的心里。
她脸上发烫,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小声地“嗯”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他们的故事基本框架已定,后面没啥虐事,就剩下一些闲杂小事了,比如苏红袖过年回家了但孟思成的身份还没公开啊……
我考虑写完他们回家见妈妈就收文(计划见妈妈前来一个楼梯间的肉肉,恶趣味啊~~),其他一些零散的事情可以放到番外里进行。
55
55、第五十五章 ...
自从这次舞会抢人事件后,孟思成和苏红袖的恋情大光明于众人面前。
莫云那边也就罢了,他是早已知道的,于是事后遇到就故作惊叹,早知道如此我就不会如何如何了,这真是误会了!孟思成自然知道他是有意为之,但自然不愿意撕破脸皮,唯有找机会多灌几杯酒外加拿言语揶揄几句出出气罢了。苏筝对于这件事很满意,一切按照自己的预测发展的嘛!不过这两个人很快离开了S市,他们就是过来专门处理那个案子的,如今案子的事情处理妥当自然离开了。
苏筝临走前,由苏红袖陪同着来到了一处地方。
苏红袖看着那破旧待拆的建筑,忽然想起自己当初就是在这里遇到苏筝的,不禁疑惑,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地方,竟然让苏筝这样的人一旦来到这里便平添了几分忧伤。
苏筝笑了下开口说:“这里是我长大的地方,有我的很多回忆,可惜如今已经是物是人非,不对,连这块地都要拆了的。”
苏红袖清楚地看到她精致美丽的眸子里浮现的惆怅,以及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她忽然有一种冲动想要抚平她的痛苦。可是那点痛苦转瞬即逝,她再看过去的时候,那眸子里只有淡淡的惆怅了。
苏红袖想开口安慰,但苏筝却笑着摇了下头说:“我们走吧,这个地方我可能以后都不会再来了。”说着她率先站起,仰头望了望天,大步离开。
苏红袖跟在她的后面,看着她纤细干练的背影,却隐约感动了无穷的落寞和哀伤。
苏筝陪着莫云离开了,苏红袖却继续留在那家公司。苏筝询问过苏红袖的意见,看她自己更喜欢做什么,苏红袖想了想觉得自己最适合的应该还是自己的老本行,一个普通的会计人员。苏筝点了点头,人再怎么变想来本质是不会变的,现在苏红袖固然行事大方得体,但她依然是那个苏红袖。于是在苏筝的首肯下,苏红袖就继续留在这家公司去做财务工作了。
那次舞会抢人事件最麻烦的善后工作也许就是郭四同志了,他才是那个事先毫无心理准备真正被震到的人!
郭四同志先是好一番惊叹,孟思成的那个女朋友竟然不是谭思思这件事已经让他大吃一惊了,然后孟思成女友竟然是那个艳惊四座被莫云挽着手走出来的女人更是让他觉得匪夷所思,但最后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深沉稳重的孟思成有一天会做出当场抢人的疯狂举动,这一切不能不让他叹息啊!当然想到这些后他开始拍着脑袋回想了自己之前的种种行径,终于痛定思痛开始觉得自己误会了一些事情很是对不起孟思成,于是非要让孟思成带着苏红袖出来大家一去聚聚同时让他为自己过去的错误行径赔礼道歉。
孟思成最近新和苏红袖有了进一步更加甜蜜的关系,那是黏得如同胶泥一样,哪里愿意理那郭四呢?于是郭四总是嚷嚷你过分啊你不够义气啊之类的,孟思成也懒得搭理他。
而那个谭思思不知道怎么了,竟然连招呼都没打就离开了,事实上自从那次晚会后她再不见踪迹了,孟思成想想到底是同学,于是通过其他同学询问了下她的下落,发现她竟然回到家乡去了,至于做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再后面更详细的孟思成想了想,还是没问。
他们都长大了,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而属于孟思成的责任是苏红袖。
孟思成和苏红袖甜蜜了没几天,转眼已经到了过年的时节,于是苏红袖开始准备着春节回家的事情了。
孟思成是很多年没有回过家的了,毕竟那个地方对他来说早已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不过在苏红袖回家前,他还是试探着问了句:“要不要我陪你回家?”
苏红袖不明白:“你不是说往年你都不回家的吗?”
孟思成撇过头去,解释说:“哦,往年不回去的啊,不过你如果需要,我应该陪你回去的。”今年和往年怎么能一样呢。
苏红袖连忙说:“不用的啊,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反正这里离家不远,我做火车几个小时就到了,这些年我也经常自己往来的,早已经习惯了。”
苏红袖这一番解释,孟思成是彻底没话可说了,于是关于回家这个话题再也没被提起。
苏红袖离开S市那一天,孟思成特意开车送过去,送到站台上,苏红袖看着他手里的大小名贵礼盒,皱着眉头无奈地说:“你真是想得太多了,根本不需要的啦!”
孟思成自己心里还存着点心事,此时听到苏红袖这么说,很是不高兴:“好吧,既然你嫌弃,那我干脆直接扔了的了。”
孟思成这样一说,苏红袖还能说什么,当然是赶紧收下以安抚某人的情绪。
苏红袖上了车,因为距离不远,尽管孟思成一再怕她旅途辛苦要给她买卧铺,但她还是坚持买了硬座的,毕竟她早就习惯了,才几个小时而已。
列车缓缓开动了,隔着车窗苏红袖向孟思成招手,孟思成回应,但苏红袖却觉得孟思成的样子也有点落寞。
列车开出,她还拼命透过玻璃看着站台上那个渐渐隐去的身影,是落寞,没有错的。
为什么呢?苏红袖想了想,觉得大过年的孟思成一个人留在这里的确可能不好受。可是,她的确也要回家陪妈妈的,她不可能留下陪着孟思成而让妈妈一个人孤零零的过年的。
回到家,苏红袖拎着各种礼盒上了楼,他们家原本在村子,如今这里搞什么农民上楼运动,他们家的地是没有了,如今就分到一个六十平的两室一厅,地方比起以前是狭窄了,但幸好她们也就母女两个人,地方是足够用的。
其实苏妈妈之前也提过,如果苏红袖自己在外面太过辛苦的话,可以考虑回来发展,到时候在家乡找一个可靠的男生,就算对方没有房子住到他们家也不错的。当然那个时候的苏红袖还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如今呢,更不可能了,她有了孟思成的。
母女相见,两个人都很激动,苏妈妈看到女儿的样子,觉得女儿好像无论从外表服饰到内在气质都有些改变,变得漂亮了也好像更开朗了。说不喜欢是假的,但是心里还是觉得这么长时间没见女儿有些陌生了。当然这架不住母女说点知心话,说着说着苏妈妈就感觉她无论怎么变还是自己那个小女儿啊!
苏妈妈早已为苏红袖准备了丰盛的接风宴,于是母女两个人一顿吃喝,吃完又抢着洗碗刷锅。
苏妈妈闲下来便整理着苏红袖带来的行李,看到那些中老年滋补身体的显然价值不菲的礼盒,问苏红袖怎么回事。苏红袖是还没告诉过妈妈孟思成的事情的,以前是担心事情有变心里不踏实所以没说,如今呢两个人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于是她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苏妈妈看出自己的女儿有心事的样子,也没多问,但心里到底留下了个心眼,后来便用话语试探说男友的事,苏红袖只推说现在先不想着相亲了,于是妈妈更加觉得女儿可能谈恋爱了,只是不知为什么竟然暂时不愿意提呢?
其实苏红袖倒不是不愿意提,她就是想到自己和孟思成早已经发展到了这种地步却一直没有告诉妈妈而感到愧疚,于是自己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了,总觉得一说起那个孟思成,就好像自己和他的事都被人看穿了一样。而且这个时候如果妈妈问起自己和那个孟思成发展到了什么地步,自己又该作何回答呢?是骗了妈妈还是直接和盘托出?对于这件事苏红袖是颇有些挣扎的。她是个孝顺孩子不愿意欺骗妈妈,但是要她对着妈妈说出自己和那个人早已经共度春宵实在有些太过惊世骇俗。于是她很鸵鸟地想,再拖一拖吧,等过了年自己慢慢地和妈妈提起。
如此一蹉跎,母女两个人就谁也没提这个事,第二天就是大年三十,两个人守着电视看春节晚会,再吃着热腾腾的饺子,倒也享受着这天伦之乐。
苏红袖是时不时地注意下短信,自从她回到家,孟思成三不五时地发个短信什么的询问情况,她自然也只能赶紧回复。对于苏红袖这样频繁低头收发短信,苏妈妈看在眼里疑惑在心里,但竟然也没问什么。
电视上正演到赵本山的小品,苏红袖的手机又是叮铃一声响了,她赶紧打开一看,还是孟思成的,说是“你有没有想我啊,我可是想你想到恨不得马上见到你呢!”
苏红袖唇边含笑就要回短信,谁知道孟思成下一条短信又发了过来:“我就在你们家楼下,你来见见我好不好啊?”
苏红袖一下子愣住了,现在他在楼下?下楼去见他?
她赶紧回复:“不要乱开玩笑,我正和妈妈看春节节目呢!”
孟思成再回复:“当然没有开玩笑,我就在你们楼下呢,你要是没空见我也没事,我就在楼下站站吧。”
听听吧,这话里有多少哀怨啊!苏红袖顿时大不忍心,于是偷眼看向自己的妈妈,却发现妈妈正专心看着电视剧,已经灰白的发丝在荧光灯下发亮。
苏红袖想着要不就告诉妈妈这件事,要不就赶紧找个理由出去见见他,正踌躇着要不要全盘托出呢,谁知道苏妈妈忽然“哎呀”一声,苏红袖忙问妈妈怎么了,谁知苏妈妈却是想起有一包垃圾没有倒,根据苏妈妈的说法是,旧一年的垃圾一定要在这个年过完的时候倒,那垃圾是万万不能留到第二年的初一的,不然大大的不吉利。
苏红袖自然不忍心让妈妈出去倒垃圾,而且她自己也有心事嘛,于是便赶紧起身随手披上一件羽绒服,提起那垃圾往外走,边往外走边暗自庆幸,天赐良机,正好让她继续做一只小鸵鸟!
苏红袖下了楼将那包垃圾扔进垃圾桶,然后左右张望,楼下月光如水凄清一片并无人烟。
她正疑惑着呢,就看到远处树下走出来一个人。
月辉之下,他黑色笔挺的大衣,很是精神的短发,俊逸的面孔,正站在那里含笑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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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才分开几天,但他们正是最为甜蜜腻歪的时候,说不想是假的,于是苏红袖抿唇笑了:“你不是说不回来了吗,怎么忽然出现了?”
孟思成听到这话,走近了她细细看了看:“怎么了,我不可以出现吗?”
苏红袖笑得很甜蜜很柔顺:“可以啊。”
孟思成更加靠近了她,轻轻地将她揽到怀里,低声地问:“我想你了,你有没有想我啊?”
苏红袖将头轻靠到他的胸前,小声地说:“我当然想你了。”
孟思成依然不满足继续问:“那你怎么想了?”
苏红袖心想还能怎么想,正琢磨着这问题该怎么答,谁知道抬头看到孟思成憋笑看着自己,于是赫然明白他就是为难自己嘛!
于是她没好气地扭过头去:“想就是想啊,还能怎么想!”
孟思成其实就是想逗逗她,当下见她撒娇的情态,赶紧将她重新拢到怀里:“好了,我知道你想我的。”
苏红袖靠在他怀里问:“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事先没说一声?”
孟思成的唇轻轻吻着她的发丝:“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苏红袖捶打着他的胸膛:“还说什么惊喜呢,惊吓还差不多吧!要不是正好有一包垃圾要倒,我都不好出来的。”
孟思成听到这话脸色有点不好看:“哦,你妈妈还不知道我们的事吧?”
苏红袖小心观察他的脸色,解释说:“还没来得及说啦!”
孟思成想想她刚才说的话,很是不快:“我还不如一包垃圾?看来我得感谢那包垃圾,不然我都没法见到我的女朋友呢!”
苏红袖听到这话很是无语,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来那个冷酷冷漠看起来深沉神秘的孟思成总是会说出一些幼稚好笑的幼儿园小朋友才会说出的问题,她不由得叹息男人可能都有两面,一个是给外面人看的一个是个家里人看的。
不过听到他喃喃的埋怨声,自己心里的确也有些愧疚,只能低声安抚说:“我正准备要说的啦,只是还没来得及。”
孟思成低头凝视着她,只见她脸颊通红,明亮而羞涩的眸子仿佛覆着层迷乱薄纱,心里便是一动,忍不住低下头啄吻她的眼睛,然后是她的脸颊,鼻尖,唇角。
吻着吻着,这味道就变了,呼吸开始浑浊,琢吻开始便得急切起来,苏红袖挣扎着喘息:“不要……这是在外面,会被人看到的……”纵然早已和他有过多次,但她终究是胆小羞涩的,她是万万不可能在外面这样亲吻的,更何况这是自己家楼下呢!
孟思成从激吻中抬起头,看了看四周,虽然是晚上但因为是过夜,四周灯火通明,如果有哪家忽然打开窗户,的确会被人看到的。
他略一沉思,看到黑洞洞的楼门洞,便附耳低低地说:“好久不见了,我就是想亲亲你,我们去那边好不好?”虽说他是在征询意见,但显然语气是不容拒绝的。苏红袖没得拒绝,于是便在他的半拥半抱间两个人一起来到
55、第五十五章 ...
楼门洞里面。
这个楼房整个是安置房,建了也有七八年了,但不知道是因为造价低廉还是怎么回事,楼道里的灯是每两层楼才有一个,而一楼的灯就在一楼和二楼之间,于是这个楼门洞里光线就有些昏暗。
孟思成进去后一看形势便直接半强迫式地将苏红袖抱到了那个楼梯下面。由于那个斜着的楼梯的遮盖,这下面更为昏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孟思成见这个地方很是隐蔽,于是毫不顾忌地腰际用力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和墙壁之间,低头继续侵到她的口中汲取着里面美妙的滋味,而在这亲吻间苏红袖自己也有些气息凌乱了,最后只能颤巍巍地瘫软在他的怀中。
孟思成也许原本也没有要怎么样的,只是真得想亲亲而已,但好几天不曾要过她了,如今品尝了滋味哪里舍得半途放弃呢,于是便干脆扯开她外面的羽绒服,把手伸到她的睡衣里,赫然发现里面竟然是什么都没穿的,两个软滑的水蜜桃正好任人把/玩。
孟思成一边伸手抚弄着心爱之物,一边的低头有些贪/婪地亲吻着她,苏红袖无奈,也只能穿过他大衣外套抓住他的毛衣,咬着牙忍住口中的呻/吟承受着。
苏红袖也以为他只是要亲几下罢了,谁知道自己被他紧紧抱住把/玩片刻后,下面便感觉到一个很是坚硬的东西隔着绵柔的睡衣顶上了自己的柔软处,那东西开始还不显眼后来好像越涨越大,最后竟然顶的自己只能靠在墙上。
苏红袖早就承受了他多次的欺负了,于是对这个男人的秉性已经了解了些,知道他一旦想要的话,定是要来个彻底的,当下感觉到他下面的昂然之物便有些惊慌了:“孟思成……你不要乱来……这里可不是S市……”这里是他们的老家,这里是她家楼下啊!
孟思成薄唇低声暧昧地喃喃着:“你是个小坏蛋……活该受罚……”
苏红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竟然成了小坏蛋还要活该受罚,但孟思成那低低的耳语带着热气轻轻地抚过她的脸颊,引起了她身子阵阵战栗,她知道自己也是想他了的,可是此时此地是万万不能做出什么荒唐事的啊!
谁知道孟思成根本不容她拒绝,一只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直接往下伸,穿过她那个有些宽松的睡裤松紧带便来到了她的两腿间。
那里已经有些湿润了,孟思成的大手抚过凄凄芳草,试探着分开两个花瓣,往里面探进去。
苏红袖害怕起来,下意识紧闭着双腿抗拒着他的进入,但是由于那手已经侵进去了这紧夹的动作只是让将他的手指头夹得更紧而已。
孟思成感觉到她的紧张,在她耳边低笑:“苏红袖你这个小笨蛋,你是不是也想要了?”
苏红袖不敢大声,只能摇着头很小声地反驳:“没有,才没有呢!你不要乱来,不然会被人看到的。”
孟思成却故意不信:“你特别喜欢的时候,就会把我夹得很紧的。”说着这话他那因为被夹住而不能动弹的手指头还挣扎着在她两腿间动了下。
苏红袖一听这话下意识地赶紧松开双腿,谁知这样正好让某人阴谋得逞,那手指头便分开花瓣进攻向深处幽径。
苏红袖感觉到那手指头的动作,一下子急了,拍打着他的肩头恼道:“孟思成你不能乱来,这里是我家楼下,会被人看到的!”
孟思成却不闻不顾,一边低头啄吻她的唇角,另一只手指头已经开始在她体内活动了,边活动着边语气有些恶劣地说:“活该,就是活该,被人看到正好,这样你也不用担心怎么解释了!”
苏红袖听到这话恍然明白,睁着大眼控诉孟思成:“孟思成你真是太过分了,你是故意的,故意要让我丢人现眼吗?”
孟思成在她体内活动的手指头忽然顿住,黑暗中,她看不到孟思成的神情,只能听到他浑浊压抑的呼吸声。
过了好一会儿,孟思成忽然低沉地说:“不错,我就是故意的。在你这里我现在都不见光,那我就要拉着你做不见光的事,我不怕被人知道。”被人知道了正好。
苏红袖赫然发现,这个男人平时不好惹,但这个男人生气吃醋的时候更不好惹!
她想挣扎,她才不要在自己家楼下的门洞里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如果给左邻右舍或者给妈妈知道还不被鄙视死啊?况且她只是要倒个垃圾出去而已,太久不回去妈妈肯定会担心的!
可是还没等她挣扎呢,孟思成就好像看透了她的心思,手脚并用将她彻底困在墙壁间,又把她的羽绒服他的大衣为屏障紧紧将她包起来。她有些急了,正想开口,孟思成又先她一步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巴,让她那没有说出口的话变为了“唔唔”的声音。
他的舌在她口中激烈翻动吸吮,翻江倒海地侵占,那种被生生打开唇来任意欺凌的感觉丝毫不亚于身子下面被男性的特征侵/犯的感觉。
她忽然觉得有些委屈,他们在一起也多次了,他还从来没有这样急吼吼地这样要她的啊!于是想着想着眼睛里开始湿润,手便握成拳,挣扎要捶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