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成,这是熟悉到让她几乎流泪的名字。很久前这是那个让她感到惊慌感到无措也感到莫名安心的冷峻少年的名字,经过十年的徘徊十年的分离也是十年的辗转,这是那个重新回到她身边扶着她抱着她,最终给她安全感给她渴望给她空虚的男人的名字。

从没有这么一刻苏红袖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原来自己一直爱着他,从少女时代的羞涩的爱,到如今卑微的不自信的爱,她原来一直都在爱,爱到愿意任凭他怎么欺负,爱到即使知道前途渺茫依然不顾一切地飞蛾扑火!

孟思成,只需要三个字就能让她心跳加速脸上发烫,如今她在他大力狂猛的顶撞下,不得已小声的委屈的哀叫着他的名字,想要更多更多。

“夹/紧我的腰!”孟思成咬着牙嘶哑的命令。

苏红袖迷茫中还是顺从地夹/住他,夹/紧他,结果这样好像却让那硬/物侵/入的更紧更深。

然后她只感到孟思成猛地挺/腰,一个冲/刺,于是便如同铁树开花,如同烟花绽放,眼前千朵万朵看不清看不明,只知道绚丽一片。

她无力地扶着孟思成的肩膀,仰着颈子高声尖叫呻吟,那挺/起的丰/满在空气中巍巍颤抖着,而身/下一阵阵的收/缩让她的身子在他的两腿上轻轻抽/动着。

她睁开迷醉的双眼,却看到孟思成深沉的眸子直直地盯着自己,那里面有满足有渴望更有疑惑。

“怎么了?”她轻轻地开口,开口时发现自己的声音带着性/感柔腻的魅/惑。

孟思成一把将她搂紧,扶着她靠在自己胸膛上,抬起她略显尖细的下巴,仔细地端详。

她更加疑惑,他看起来怪怪的呢!

孟思成俯首与她对视,好半天才嘶哑的开口:“苏红袖,你为什么忽然想勾/引我?”

勾/引?这个词用起来是如此的露骨和大胆,这让尚在余韵中的苏红袖浑身微颤了下,嗫喏着说:“我……我没有吧……”这个算得上是勾/引吗?

孟思成的薄唇轻轻摩擦过她尚且散发着妩/媚气息的红唇,眸子别有用意地看向下面:“你现在的样子,竟然还说没有勾引我?”

现在的样子?现在是什么样子呢?

苏红袖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岔开双腿坐在他身上,而他那个已经慢慢软下来的物体还深埋在自己体内呢!

她惊慌的想要站起,却被孟思成的大手牢牢定住:“不许乱动。”

她正莫名所以呢,却猛然发现,她身体内的物体正一点点慢慢硬了起来!

啊?又要一次吗?

苏红袖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向孟思成,却看到他眸子里的谷欠望开始升腾,果然是的?

孟思成轻轻抚着她的后背让她慢慢镇定下情绪,这才有条不紊地诱哄:“你刚才是第一次不会弄,我都帮你弄了,结果你还没有欺负我呢。为了公平起见,再来一次吧,这次是真的让你欺负我,好不好?”

苏红袖想了想问:“可以说不吗?”

孟思成略显粗糙的拇指轻轻蹭过她的柔软,轻柔但坚定地说:“不行。

49、第四十揪章 ...

苏红袖低头不语,再来一次,自己来?

孟思成继续鼓舞士气:“你刚才气冲冲地跑进来的胆子如今跑到哪里去了?刚才是谁说要让我成为她的男人的?”

被这么一激,苏红袖之前早已被戳扁的勇气忽然重新回来了,她小心地看看身子下的人,再看看孟思成脸色,忽然斩钉截铁地宣布:“好,我就是要欺负你!”

孟思成轻轻摁了旁边一个按钮,沙发床的靠背应声而倒,成为一张平展的大床,然后他顺势躺下,慵懒地笑看着还征楞着骑坐在自己身上的苏红袖:“好了,我任凭你欺负了啊。”

苏红袖攥攥拳头,好,说干就干!不能让你看扁!

作者有话要说:

偶素女王,偶精心做出一盘肉肉,即使不够美味但也是肉啊!!乃们点点偶滴脑袋,将偶保养了吧!偶保证以后天天做肉日日有荤菜!

呜呜

点我吧点我吧 ---)

50

50、第吾是零章 ...

苏红袖后来想起,觉得这个晚上她真是命苦。

首先,孟思成躺倒在那里,她累死累活地在他身上缓缓上下,笨拙地吞吐着,时不时还会被嫌弃“不行,这样太慢了,再快点。”“再深一点,嗯……这样很好……”

其次,她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总算好像见到曙光渐入佳境的时候,她孟思成的呼吸却越来越急促,忽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反客为主一番猛攻。于是她最后还是只能被人欺负。

不过当她躺在那里听着沙发床都因那狂猛的顶撞连连后退的时候,她胆小地想,她还是做那个被欺负的人吧,目前来看让她去欺负人好像有点困难。

最后,她不但伺候着他并任凭他的恣意欺负,她还得在他躺在床上心满意足地看着新闻频道的时候,爬起来去厨房给他□心早餐,谁让人家现在是病号呢!

孟思成享受完美味,将苏红袖拉到自己怀里又是一番亲热。苏红袖感觉到很快便有什么硬物顶着自己,心里便开始发憷:“你是病号,不能乱动了。”

孟思成当然不听:“欺负你不需要手,实在要用手的话,一只就够了。”

于是苏红袖再次被压倒被折磨,当她如一叶小舟般在他身/下摇摆时,她心想自己难道一辈子都无法欺负他吗?

很多事情涌入脑中,以前上学的事情,最近谭思思的事情,还有苏筝对自己说的那番话,在她脑中翻来覆去地想。

如果再来一个谭思思,自己该怎么来应付,自己是否有把握能够完胜?如果将来自己慢慢老去,而看着那个越来越优秀的孟思成,自己是否还可以心安理得的幸福?

她和他之间,仿佛还是有一种不平等,因为这个,她在忐忑不安。

忐忑不安,害怕失去,所以才那么焦急地想要确定些什么吗?

今夜的举动是如此疯狂,今夜的苏红袖根本不是平日的苏红袖。

她,甚至有点怀疑,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苏红袖想到这里,不禁苦笑,苏红袖啊苏红袖,你的确好像是缺少了一种东西,那种东西不是穿上美丽的衣服就能拥有的。

就在这走神间,孟思成忽然一个深顶,几乎顶入了她最深处,她禁不住“啊”的一声尖叫。

身后孟思成霸道的说:“不许走神。”

苏红袖低低“嗯”了一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闭上眸子专心体味着被这个男人欺负的感觉。

这一天晚上,当苏红袖被折腾得瘫软在床上无法动弹时,孟思成却像吃足了的猫一样满意地笑着,将她搂靠在自己胸前。

苏红袖在迷糊间伸出手紧紧搂住他壮实的腰,脑袋靠在他胸膛上,渐渐就要沉入梦乡中。

孟思成大手捉着她的手往下移,苏红袖挣扎,却挣扎不了,最后只能安抚地摸着那个已经软弱下来的小东西。她想起它之前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忽然觉得好笑,之前它是怎么折腾着自己啊!

孟思成感觉到她的笑意,在她耳边低声问:“笑什么呢?”那温热的气息喷到她圆润小巧的耳边,惹得她身子微微战/栗。

苏红袖自然不敢说出自己在笑什么,但孟思成问,她只好转移话题,于是便想起之前自己被欺负的样子,那个小弟弟的尺寸实在和之前教科书上看到的不太一样呢!想了想她便好奇地开口问:“那个,别人的那个都是那么大吗?”

孟思成开始还没想到她指的什么,后来意识到了,猛地低首咬伤她的耳朵,只听到她“啊”地绵软尖叫一声,于是满意地笑了:“你这个小傻瓜,竟然还想知道别人的尺寸?不许想别人,只能想着我!”

苏红袖可怜兮兮地将耳朵在他胸膛上蹭了蹭,脑袋渐渐迷糊,嘟囔着说:“不想就不想……”

孟思成笑了,下巴磨蹭着她的秀发:“你是我的,以后只能想我,也只能让我欺负你。”

苏红袖禁不住想,那你是不是也是我的了,以后只能想我,也只能对我好呢?

不过这句话,她没有问出来。

第二天,苏红袖早早醒来,发现孟思成正睡得香甜,睡梦中的他舒展着眉头毫无防备的样子,单纯得有点孩子气。

她专注地看着他有些可爱的睡相,心里泛起无尽的甜蜜感,偏偏那甜蜜里又有一些隐隐的苦涩。

昨夜的自己简直不像是平时的自己,如今想起昨晚的种种举动真是羞愧难当,无脸见人。

这时手机铃声响了,她唯恐打扰到他,于是赶紧跑到一旁,接起来却是苏筝的电话。

苏筝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她好像总是睡得比较晚起得比较早,苏红袖曾经有在凌晨五点半被她叫起来做事的经历,所以此时接到苏筝的电话她倒也不奇怪。

电话接通,苏筝的话很简单,有要事,如果苏红袖时间允许,请立刻赶到。

苏红袖何许人也,她是多么尽职负责的人啊!所以她只是小小的挣扎了下便收拾东西离开,临走前想给孟思成留个纸条来着,但想想有手机呢,他如果醒了自然会给自己打电话,因此也就没留。

这一转念间,后来可算是给孟思成带来了不小的折磨,当然这是此时的苏红袖万万没有想到的。

苏红袖到了苏筝约定的咖啡馆,两个人坐定后,苏筝言简意赅直奔主题,拿出一个报名表。

苏红袖拿过来,愣了,这是一个叫做“魔力美丽女人训练班”的报名表。

抬起头疑惑地看着苏筝,这是什么意思?

苏筝笑了:“这个世界上有一个神奇的女人,她办了一个训练班,而这也是一个非常神奇的培训班。每一个女人,即使是多么的庸俗,经过那个培训班后也会变成一个真正的美女。”

苏红袖还是不太明白:“哦,这是一个美容院?”她能想到的也就是这个了。

苏筝摇头:“你可以这么理解,但它并不是一个美容院那么简单。你要知道,真正美丽的女人并不只是因为她们有着美丽的容貌,更因为她们的仪态、气质以及内心的自信。”

苏红袖有些明白她的意思了,于是惊讶:“你意思是要送我到这个地方培训一下?”

苏筝点头:“是的。但是我要提醒你的是,要想有所得到必须有所付出,能从这个培训班出来的人必然是要吃一番苦头的,是真得很辛苦的,你必须要有这个心理准备。”

苏红袖倒不怕苦,她只是疑惑:“我去参加一个月,回来就会变了?”

苏筝见此笑了:“也许你去了不会有任何变化,这都要看你自己了。”

苏红袖低头沉默,这个事情听起来有点匪夷所思,用一个培训班来改变自己?

苏筝看出她心里的犹豫,开始出言相激:“如果你对自己的现状很满意,又或者你虽然不满意但却根本不想做任何改变,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

苏红袖却在想自己和孟思成之间的事情。

自己和孟思成在一起很幸福,一切看起来很美好,但内心深处总是感觉缺少了点什么东西,那应该是一种热切的,激/情的,或者说强烈的感觉?又或者是那种对这个男人完全把握感和自信感?

谭思思的出现,让她感到不安。其实她自己明白,很多事情自己也许只要再积极主动一下,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了。可是苏红袖的心中始终有一个太过懦弱不够自信的小孩,让她每当关键时刻便止步不前。

其实一个人最难战胜的,也许就是内心的那个不够勇敢的自己。

她低头想了片刻,终于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点头说:“我愿意。”

苏筝虽然早就料到她并不会有异议,但看到她的神情还是很满意:“好,既然你没有意见,那就今天吧,现在就出发,ok?”

苏红袖傻眼:“现在?我还没准备。”

苏筝上下打量苏红袖:“那里什么都有,你不需要准备,只需要带上证件就可以了。”

苏红袖点头,心里想着回头要和孟思成通报一下,谁知道苏筝却神秘地笑了下,伸出手说:“拿过你的手机来。”

苏红袖不知就里,从包包里拿出手机递给苏筝。

苏筝拿过手机,关机,然后将手机放进自己的包包里。

这一番雷厉风行的动作看下来,苏红袖再次张口结舌:“这是要干什么?”

苏筝解释:“这是封闭式训练,你不需要被外人打扰。”

苏红袖至此觉得自己简直是落入坑里的小绵羊:“可是我还没有给孟思成说过这件事,他……”

苏筝截断她的后路:“我正好认识孟思成,所以我可以向他解释说明一下这件事。另外,你家里的事情我会负责解释和搞定一切,你就全权委托给我吧,哦,你应该相信我的吧?”最后苏筝挑眉问苏红袖。

苏红袖能说不相信吗?她对苏筝自然是一万分的信任的,此时的苏红袖只能连连点头:“好吧,一切拜托你了!”

一切仿佛都已经安排好,也许这不是临时的决定,这是苏筝早已想好的,只不过忽然今天实施而已。

不过不管如何,苏红袖都会听从苏筝的安排,不是吗?对于苏红袖来说,苏筝就是她的救星,就是她最值得信任的人。

临走前,苏红袖再次郑重地向苏筝道谢,她知道苏筝其实为自己费了不少心思的,她真得感激苏筝。

苏筝却毫不在意地轻轻挑眉,这些对她来说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苏红袖是信任苏筝的,可是苏筝却偏偏要辜负她的信任。

事实上,她根本没打算告诉孟思成苏红袖的下落,不禁如此,她还打算夸大事实制造假象。

那个男人,最好是给他点小小的惩罚,让他着急一番再说,也许这样他才能更好地反思自己的错误。

而苏红袖呢,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呢,真得没有和孟思成有过任何的联系。

当她疲惫到极限的时候,她也会默默地躺在那里想,想孟思成到底有没有想自己,如果想了,会是怎么想呢?

这个时候,她内心深处,竟然隐隐在盼望着什么。

分离,相思,克制,努力,这一切仿佛都是为了内心深处那萌动着的渴望。

当第二天孟思成醒来的时候,佳人已去,唯有满室的旖旎气息提醒着他,昨晚的一切不是春梦一场。

孟思成在确定苏红袖竟然已经离开后,疑惑地拿起手机给苏红袖打电话,可是关机了。

他这个时候倒也没太在意,昨晚他们那么荒唐,今早起来估计她脸皮薄害羞了,急匆匆地离开躲起来了吧?

孟思成想起昨日她异于往常的那种疯狂,唇边不由得溢出一丝笑来。其实偶尔这样也不错啊,只是以前可从来没有想到那么拘谨的话会有昨晚那番表现。事后回想,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可是他当然想不到,接下来,他是无论如何找不到苏红袖了!

他先是打了一天电话都没有打通,接着跑到苏红袖的住处,用那个好不容易要来的钥匙去打开属于她的那个小房间,谁知里面空空荡荡,冷锅冷灶一看就是主人不曾回来。

孟思成彻底呆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昨天不是好好的吗,昨天不是一切都那么温馨美好吗?怎么忽然一夜之间她就不见了!

如果不是昨晚那种美好放纵的感觉依然还在,他会以为自己彻底做了一场梦!苏红袖,平凡普通的苏红袖,原本却是他多年来难以企及的一场梦,如今大梦得以实现,却在第二日都一切烟消云散?

孟思成自然不会相信苏红袖就这么失踪,所以他接下来去公司找,并且试探着给苏红袖的家里打电话。

可是,公司的答复是,苏红袖离职了。

他不相信,跑去找苏筝,苏筝这个女人表情淡定,毫不在意地说:“一个离职的员工,你跑来向我要人?”随后甩过来一份离职申请书并且各种审批材料。

孟思成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切,紧攥着拳头离开。

他开始给苏红袖的家里打电话,谁知道苏妈妈先是好奇地问了他的身份,他想到自己的身份在苏妈妈面前还没有公开,于是只能自称是苏红袖的同学。

苏妈妈听说是老同学才放了心,说苏红袖出差了,听说还是去国外出差呢,所以这段时间没有电话打回来。

孟思成一圈寻找彻底碰壁后,差点就想跑到公安局报案,不过在关键时刻他想了想这件事,总算想清楚问题关键,于是又心急火燎找苏筝。

苏筝这个女人并不简单,苏红袖对她一向信任,如今苏红袖无故失踪,十有八九是她背后搞鬼。

果然,这次孟思成再次找上门,苏筝满意地看着他火急火燎的样子:“总算你还算有心,不枉那个傻姑娘对你一片痴心。”

孟思成心急苏红袖,当下也顾不得客气地逼问苏红袖下落。

苏筝不慌不忙请他坐下,轻轻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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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开始了问罪:“谭思思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