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套欲乐双运道秘术,却不是一般人能够“读”到的,至少需要大成境界才行。倒不是因为这套秘术本身需要大成境界才能修炼,而是留下法诀者有意为之,不得大成不得见,并不打算随意传人。

这种神念心印之妙,成天乐也是第一次领教,宛如一种密教灌顶的仪式。能入观法定境的人,在这里以同样的心境面对这度母像,自然就能得到那灵热成就法的传承。如果刘漾河也到过这里、进入了这种状态,自然能得到灵热成就法诀,对他在高原上苦行很有帮助。

至于那一套欲乐双运道秘术,要想体悟出来不仅需要大成境界,仿佛还需要一种很玄妙的心境灵引。想到这一点,成天乐忽然心念一动退出了定境,突然间脸红了,心跳也微微加快,身体竟莫名起了难以启齿的反应。

为什么会这样?欲乐双运道故名思议就是一种双修法门,那玄妙的心境灵引,就来自某种心境。因为年秋叶也在此地定坐行功,所以成天乐定坐时保持完全清明的状态,可以对外界的各种状况随时做出反应,也是在为她护法。

护法之时,除了那度母像之外,他当然也能感应到年秋叶的气息。年秋叶方才应该又入了妄境,片刻之后出离妄境,神气情韵很是荡漾,在这雪山寒夜中仿佛春意吹拂。

成天乐很清楚,妄境中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经历,虽然只是片刻之间,离定时已过去了数月经年,形神回到现实难免有一种恍然之感,难免感慨回味。年秋叶因回味妄境,仍处于一种很动情的状态,成天乐也感应到了环境中这种无形的气息。

年秋叶从昏迷中醒来之后,在成天乐面前就很娇羞,而这段日子入妄修行,看见他常常更是一副眉目含情的样子。成天乐如果还猜不到是怎么回事,那他可真是瞎子了,而事实上他的眼力比高原上的鹰还好,怎会看不出来?但他没有说什么,一切表现仍自然而然。

此刻年秋叶出离妄境,抬眼也仰望着远方月光下石壁上的度母像,在这个位置看去那浮雕就是真人大小,感觉也完全不是雕塑,就是真真切切的形神存在。

紧接着年秋叶闭上了眼睛,似乎也入了某种观法定境,然后突然轻声开口道:“这度母浮雕中果然有某种神念心印,包含着一套灵热成就法诀。”

成天乐打破沉默道:“是的,我刚刚也发现了。这套法诀且不说,但这留下法诀的手段实在是玄奇无比,我也参悟不透。”

第471章、妙空行,欲乐双运道

年秋叶赞道:“成总真是高明,我察觉其神念心印,只是在参悟这套法诀,你却在参悟其留下法诀的手段。”

成天乐苦笑道:“没办法啊,什么人想什么事。秋叶仙子如今正在破关精进途中,自然在想这法诀之妙。而我的打算你也清楚,将来欲开一派宗门,还有那么多妖精要指点、管束呢。你有逍遥派正传法诀,其实不必试练这灵热成就之法,但它可做为一种修行境界的印证,我感觉它对这高原上的苦行修士很有助益。”

年秋叶:“看来刘漾河当年也得到了这套法诀,说不定也曾旁修印证。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留下法诀的手段很耐人寻味。若无修行根基,不可能走到这个地方来,更不可能得到这一门法诀传承。

若已有修为根基,说明来者已有正传法诀修炼,比如你我,它也只能做为参考印证。那么留下法诀的目的何在?而我隐约又有感觉,除了这套法诀之外,还有一层神念心印似乎包含着某种密术,只惜秋叶修为低微无法解读真切,只是觉得有些…”说到这里她欲言又止,月光下脸色绯红微微发烫,心中暗庆幸亏成天乐看不见。

成天乐看不清却能感应到啊,他赶紧开口道:“那是配合这套灵热成就法的一门密术,可修可不修,若是修之不慎则隐患极大、异常凶险。需要有大成之境、又要有相应的心境机缘才可以解读。旁门印证之事,没必要穷其究竟。当务之急,你应一心求破妄大成,此地获此法诀,只看与本门正传有何参照借鉴之处。”

年秋叶:“成总看出我这几日已入妄境中?”

成天乐:“我经历过,怎会看不出来?”

年秋叶似乎不太好意思谈这个话题,又接上先前的话茬道:“依成总看,千年前的高人在此地留下这种神念心印传承,目的何在呢?”

成天乐想了想答道:“你我已有正传法诀修行,来到此地得到这套法诀,虽不必自己亲身将之彻底修证,但亦可传于合适的有缘人,使其传承不断。另一方面,高原上也可能有人修炼灵热成就法,所得却不完整,若有缘来到这里,便有机会补全正传妙法。或再有一等修士,在此地行游苦练,所修法诀却未必合适,便可以此为正传。

我曾去过青城剑派拜山,那千年大派百年来传承一度有断绝之忧,幸亏当代掌门邢度则力挽狂澜,又重新开启了千柱道场,而千柱道场的宝灯法坛中,便有青城剑仙大阵的传承。千年前留下这度母浮雕的前辈,其神通手段远非你我所能想象,其目的可能就是让有缘人得到这一门法诀传承。

其中另有一门密术,不到大成之境不可为传法上师者,是无法解读的。能得到它当然是有缘,但有缘未必是有福,就看后来人如何消受了。”

成天乐显然是话中有话,对于某些人来说,有些法诀练了还不如不练。那套秘术某些人来说是福缘,对另一些人来说可能是祸患。他没好意思提自己的经历,于道阳当初在山塘街石狸像中留下妖修传承,绝对就没安什么好心,但对于成天乐来说却是大福缘,事情反过来也是一样的。

年秋叶若有所悟,却低下头软绵绵地说道:“成总,你不要总叫我秋叶仙子,这都是江湖同道前些年瞎起哄,我哪敢再以仙子自居?往后你叫我秋叶或者秋叶师妹就好。”

成天乐赶紧答道:“秋叶师妹,我要入断绝外缘之定境行功,你能否为我护法?”

年秋叶连忙道:“好的,当然没问题!你为我护法这么多日,我为你护法又有何妨?”

正说着话,成天乐为什么突然要入定呢?说实话,他也被刚刚解读的那套欲乐双运道密术以及年秋叶羞涩动情的气息拨动了心弦,春心很是荡漾。

成天乐非常有个性,他虽因此有动情的反应,心里想的却只是小韶,忍不住就要进入画卷世界。这一路行游因无人护法,又处于险绝之地,成天乐当然不能使自己处于对凶险难以防范的境地,已经大半个月没有见过小韶了。

那套欲乐双运道密术,本以灵热成就法为根基,但成天乐已有大成之境亦习过双修之法,自可以另辟蹊径去直接修炼。所谓“欲乐定”,其实是从某种定中观法入手,去引发拙火灵热。所谓双修,可能很多人听见这个名字会有所误解,其实一个人也可以“双修”的。

一个怎么能练双修呢?这便是欲乐定的玄妙。譬如男修,定中观想美妙女体,有欲乐之尽极艳境,以心法引发动拙火。能做到这一点,需要有能入观境的根基,以其他的法门类比,至少要有相当于触发魔境的修为。至于能不能突破魔境劫,便是修行中的考验,它一入手便是魔境。

对没有修为根基的普通人而言,就算得到了法诀也入不了欲乐定,顶多只是自己在那里幻想意淫罢了。但真正的观法能入境中,所见便真切如常,近似于某种“召唤”。入此定境便有入魔之忧,有些人可能只是求拙火欲境极乐。从修行考验的角度,欲乐定中色欲劫和魔境劫是一体的。

这套密术中的双修之侣,有妙空、妙欲、妙行之说。所谓妙空,是指她可以本不存在,从观境中凭空而得。所谓妙欲,是指受想行识能引乐欲、发灵热拙火。拙火由底轮沿中脉节节上行,至心轮有灵热乳露之妙,冲顶轮化菩提月夜流降而下;形神欲乐无极,渐次获初喜乐、超喜乐、奇喜乐、俱生喜乐成就。

妙欲只是神气交感,可以没有真正的形体交合。一对道侣面对面定坐,神气交融,同感欲乐触发之妙,其实也是双修。所谓妙行,与妙欲有所区别,是付诸于实际的行为。先有妙欲后有妙行,可行亦可不行。因为妙行双修极易堕入魔障,这不是普通的形体交合,而是在修炼中触发妙欲的同时行妙事。

金刚杵直入秘处莲宫,引拙火发动,来自海底轮生命本源之欲,沿中脉上冲周身灵窍;催灵热乳露,为心轮化生之念;化菩提月液,是顶轮智慧妙感。焰升液降交融,依次滋润充盈喉轮、心轮、脐轮、海底阴阳轮得四种喜乐,反复乐空双运,最终得证入清静光明真空境。

这套密术亦可配合破妄之法,成为修炼中的一种妄境,不同门派的化妄之法本就有不同的妙处和缘起发端。而且它还有破妄之后入真空境的修炼指引,对成天乐玄牝大成之后的修炼确实很有助益。

这套欲乐双运道密术,想以之破妄却艰难无比,恐怕绝大多数人要么练不成,要么就永入魔妄之境不得出。而实际上,世间修此法或号称修此法者,大多以双修之名行淫邪魔事。借此诱原非已侣者“结缘”同修,必淫邪无疑。但它对于成天乐而言机缘却很神妙,他拥有画卷世界,这个世界里有独一无二的小韶,他们本是爱侣,已合练互为外炉鼎的双修之法,妙空、妙欲、妙行皆备。

此刻成天乐想的倒不是修什么欲乐定,他只是因为动情时心里想她。

从高原雪山的寒夜之中,倏然进入了江南姑苏春意画卷。

成天乐凝视着小韶的眼睛。小韶莫名也脸色发红,垂下长长的睫毛,玉手柔柔轻扶着成天乐的手背道:“你上次不是说要离开姑苏远游,去的是险绝之地,恐怕要有一个多月不能见面,怎么回来了?”

成天乐:“实在是因为想你。”

小韶:“险绝之地可能会遇到意外,有人护法吗?”

成天乐:“有。”

小韶:“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红,连我都感应到…”

成天乐:“我在高原雪山之上刚刚解读了一段密术,我们正好可以研究。”说话的同时发过一道神念,讲解了那套法诀之妙。

小韶臊得给了他一拳,扭过身道:“傻乐,我原以为你是个老实孩子,怎会学这么些奇巧门道?”

成天乐嘿嘿傻笑道:“门道无所谓奇巧,只看所求为何、所得何果。此术凶险、常人滥习之可能为祸甚巨,我心里也清楚。但我只与你修,却是破妄之后相互助益形神之道,世间既有极乐之妙,不能去强求妄求,但能享为何不享呢?”

小韶:“你,你,你今天就是要…”

成天乐:“不不不,我没说今天就要和你研究这欲乐双运道之术,只是想告诉你我遇到了什么。”

年秋叶在雪山中为成天乐护法,犹在回味刚才的妄境,看着定坐中的成天乐很有些心潮起伏,但她也收摄神气不扰动他的修炼。年秋叶能察觉出成天乐在定坐中断绝了外缘,周身的神气波动给人的感觉却如春风沐浴。他这是入了何种定境,难道就是“形神相抱、专气致柔”的“无离定”吗?

这成天乐真是令人琢磨不透,他怎么突然间就入定了呢,难道刚才也察觉出她不好意思了吗?年秋叶越琢磨越觉得成天乐耐她寻味,他真令人看不透,却又忍不住想看得更清楚,有时候所见就是一片混沌、行为完全出乎意料,但仔细想想,此人又是一片清明。他做事情,往往都是出于最简单、最直接的原因。

那么此时此地,话说得好好的干嘛突然入定?年秋叶恐怕想破头也想不明白,成天乐被等等因素撩拨得很有些动情,结果直入画卷见小韶了。

第472章、鱼我欲,羞问道侣缘

用了五天五夜时间,成天乐与年秋叶终于走到了雪山脚下,面前又是一望无垠的星宿海,星星点点的湖泊在阳光下尽情展示着它的美丽与冷艳,背后是巍峨的雪山,抬头只见蓝天下白云飘荡。

年秋叶情不禁舒展双臂道:“天呐,这星宿海原来如此之美,美得简直令人惊心动魄!我来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注意到呢?”

成天乐笑道:“那时你初上高原,第一次到达这苦寒之地,尚不知目的地在何处、所遇有何凶险,心中全是悲情滋味,怎么可能有这种心境?如今一番磨难又回到星宿海,这里虽然仍是苦寒之地,但相比那雪山中的跋涉,已经是一种享受了,你才会觉得它原来如此之美,而且它的确很美。”

两人谈笑中徒步穿越星宿海,在这空气稀薄、气候恶劣的高原上,却感觉比逛公园还滋润。成天乐仍在沿途采集知母根,年秋叶得知他在采集炼制神丹的灵药,一路也帮忙寻找,两个人采药比一个人采药快多了,而且还不那么无聊。

在路上年秋叶问成天乐,炼制神丹都需要哪些饵药,还缺少多少?成天乐算了算,十八味灵药中,目前已经或者有把握搜集齐全的共有七味:寒针翠、玉龙烟、紫灵膏、猴儿果、赤焰果、彩龙鳞、知母根。原以为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如今虽仍显艰难,但已经看见一丝成功的希望。

他将十八味灵药的名字都告诉了年秋叶,其中四味年秋叶也没有听说过。但她却很惊喜的告诉成天乐,丹方中的合叶莲,逍遥派就有,数量如果不够的话,她还可以想办法找同道去弄一些。等到回山之后,这一味灵药就包在她身上了,成天乐不必出钱买也不必拿其他的东西来交换,这是年秋叶理所应当的感谢。

成天乐也不矫情,当即点头称谢,如此又落实了一味灵药。年秋叶又告诉成天乐,十八味灵药中的苍线葵和参花露,听说轩辕派中就有收藏。只是此物较为珍贵,需要较大批量的话恐无法直接开口索取,若无缘法,就算拿重金去买,轩辕派也是不会卖的。

但是成天乐与轩辕派的关系不一般啊,别忘了他新收的弟子那只小猴儿与轩辕派上下都混得很熟。假如那只妖猴修炼成猴妖,再带着其他的东西登门拜山,说明来意开口相求,以修行器物交换或重金相购,轩辕派不会不给这个面子。

就这么交谈间的功夫,炼制陆吾神仑丹的十八味灵药又落实了三味!有些虽然成天乐还没有弄到手,但至少知道去哪里找。为今之计,他需要好好修炼并指点好身边的妖修。同时也要打好奠定宗门根基,至少得有起码的身家,否则想拿东西去交换或者拿钱去买,也得拿得出来啊!

成天乐回去时比来的时候带的东西多,不仅装了满满五盒彩龙鳞,还采集了不少知母根。彩龙鳞非常沉,区区五盒就重达百斤,都装在成天乐的背包里。背着这个份量的东西若是在平原上赶路,对成天乐而言本不算什么,可是在高原雪山上想背下来,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下山的路比上山的路多走了两天两夜,并不是刻意照顾修为更低、速度更慢的年秋叶,成天乐本人确实也走不快。此刻东西装不下了,他就把背包里的外衣拿出来打了个包袱皮,将其他一部分东西包在里面,年秋叶主动要求帮忙背这个包袱,成天乐也就让她拿着了。

成天乐这个人并不贪心,但也从不浪费,重新穿过星宿海除了采集知母根,见到彩龙鳞也顺手搜集。此物除了用于炼制陆吾神仑丹,还可用合器之法打造洞天法宝,那彩龙鳞壁可大可小,彩龙鳞反正不会嫌多,多带一些也不会累着。

年秋叶以前也没听说过彩龙鳞这种东西,听说此物也是一种能炼制洞天法宝的天材地宝,当然很感兴趣,也拿去一些准备带回逍遥派研究,沿途搜集时比成天乐还热心。想等彩鳞花斑裸鲤主动跃出水面被他们抓住,可能性当然太小,主要还是搜寻那些很多年前干涸的湖泊和河道遗迹。

回去时沿途欣赏风景潇洒而行,收获比来时更多,总计又采到了半匣左右的彩龙鳞,他们一人拿了一半。两人在路上当然也聊起了各自的经历种和各种轶事,年秋叶对那干涸湖泊中保存完好的各种鱼类遗骸很感慨,要是在人烟稠密的平原上,绝对不会出现这种场景。

然后他们又聊到了当地的藏民好像是不吃鱼的,是出于对高原神湖的崇拜、还是一种宗教信仰呢?年秋叶以请教的语气和成天乐探讨,成天乐想了想答道:“在这种恶劣的生存环境中,人们对自然的敬畏更深,也需要一种精神上的支柱,才能在面对艰险时找到存在的意义。于是一种我们看来很特别的宗教便应运而生,既满足这种需求也利用和驱使这里的人们…”

年秋叶静静地听着成天乐在高原上发表长篇议论,然后笑道:“成总,我们只是在说吃不吃鱼的问题,你怎么连宗教、传销、妖修在世间的处境都谈到了?”

成天乐:“因为我一直在想创立万变宗的事情,来到这高原上,所见所闻当然也有思考印证。…至于吃不吃鱼嘛,其实也简单,那要看饿不饿、馋不馋。最早没有宗教的时候,可能习俗就形成了,在这高原上捕鱼不容易,而且鱼不是那么好吃的。”

年秋叶:“鱼不好吃?”

成天乐:“你是中国人,生长在汉地,有些东西已经习惯了,华夏五千年,这种传承积累是无法想象的,在不经意间的每个细节中几乎都有。就拿烹饪之道来说吧,我们的先人发现了多少种食材、又发明了多少烹制它们的方式?

鱼做得好当然是美味,可以加工成各种菜肴,掰手指都数不清。但鱼如果加工得不好,是很难吃的,又腥又腻。世界很多地方的人都吃鱼,但从来没有像我们吃得这么精妙。我最喜欢吃鱼头了,但在德国留学的时候,那些德国人只吃整块的鱼肉,鱼头根本就不吃。”

年秋叶:“他们不会做,也不会吃?”

成天乐:“岂止是不会做、不会吃,连细刺都不会吐!他们的烹饪方法少得可怜,这些且不说,你想一想,用刀叉怎么吃鱼头?”

年秋叶掩口笑道:“是啊,看来筷子真是了不起的东西。其实只要能够感应入微、察觉身体的各种细微协动,就知道这东西有多灵巧了。按照先秦的传统,动刀叉一类是在厨房里,制庖完毕之后食物才端上桌的。

我听说过孟母的故事,她怀孟子的时候‘席不正不坐,割不正不食,胎教之也’,据说这是人类史上有考证的最早的胎教。这里提到割不正不食,也就是东西要在厨房里做好了、切好了,才能端上餐桌吃,这是很好的食品加工和用餐卫生习惯啊。”

成天乐点头道:“是啊,餐桌上的讲究其实是在厨房里。就我在欧洲生活的经验,他们餐桌上吃东西好像很干净,但厨房里浪费的食材惊人。呵呵呵,又扯远了,你刚才提孟母胎教的故事,也谙合修行之理啊。席不正不坐,割不正不食,不就是修士的习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