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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我们还是赶紧生孩子,免得我休了你。”他又开始发挥他那猥琐的笑容了。

“烦人!”

拎着超市的大袋子再回到家的时候竟然已经1点了,我打开客厅的灯时,才发现原来小保姆们把季凉川送给我的那只大兔子也拿了过来,正好好地放在沙发的角落上。

“不如这样吧,我们把兔子当成我们的孩子吧,季太太你要不要给孩子起个名字?”季凉川也看见了那只大兔子说道。

心里一阵七上八下,孩子对于我来说,定义太过于渺茫,我翻了翻白眼张口就说:“阿呆!”

季凉川一愣,随即换上淡笑,“你这个当妈的真狠心,好吧,阿呆,爸爸妈妈明天要去日本了,好好看家。”

好奇怪,太奇怪了,明明是季凉川一个幼稚无聊的玩笑,为什么心里的暗流在禁不住激荡地流动着。

“幼稚!”我窜上楼,忙忙碌碌地开始将零食一袋一袋地装进行李。不一会儿,季凉川抱着阿呆也上来和我一起收拾。

等所有行李收拾好,护照身份证老张兑换好的日币都准备妥当后,我终于疲惫地倒在床上,再也起不来了。

恍恍惚惚,我趴着就睡着了,半醒半梦之间,朦胧的橙色灯光瞬间熄灭,房间里静谧地透射着月亮清雅的光芒,透着夏日丝丝微风,心里却异常的甜蜜而饱满。

从小到大总是有个坏毛病,累了的时候倒在床上就会睡着,还是死死地压着胸口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忘记盖被子,深夜里总是因为着凉或者呼吸困难而醒来。到现在,累了,都忘了防狼就睡着了。

身边软绵绵的床下陷了一点,残存的意识通知我,季色狼已经过来了,怎么办,好困,睁不开眼睛,说不出话来,不能便宜了他。

紧张中,季凉川温暖的双手开始扶起了我的肩膀,我心咯噔一下,实在没力气挣扎了,由他去吧!而此时,却听见淡淡柔柔的声音在枕边传来:“别趴着睡觉,对心脏不好。”

我被他一句话立刻惊醒了,召回了所有的意识。

曾经,无数个静谧的夜晚,薄如蝉翼的纱帘伴着晚风在窗子前起起伏伏,无论春夏秋冬。每当累了的时候,趴在床上总是忘了盖被子,胸口挤压地疼痛,呼吸困难却懒得翻身,每次,这个时侯,那个女人都会悄悄推开我的房门,来到我的身边,用世界上最温暖的掌心扶起我的肩膀,掺着温和的笑意小声贴在耳边说:“檬檬,别趴着睡觉,对心脏不好。”

如今,她的声音只能搁浅在记忆里,变成磨砂的旧照片,任凭时光来风干一切痕迹。

我的泪轻轻绕过眼窝,伴着凄楚的弧度低落在枕巾上,季凉川将我的身子翻了过来,轻轻地替我盖好被子,月光打在我的脸上时,他就发现了我的泪水:“怎么了?”

他侧躺在我的身边,担忧地望着我,我开始呜咽地哭泣,扑进他的怀里索取他全部的温暖,直到眼泪浸湿了他的睡衣。他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搂着我,不再询问原因,只是一下一下用宽厚的大手拍着我的头,哄着我入睡。

“阿呆啊,妈妈哭了,快去哄哄。”季凉川将一个毛绒绒的小东西塞到我的旁边。

我“扑哧”一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抹了把眼泪:“季凉川,你真幼稚!”

“以后阿呆就睡在咱俩中间。”他将阿呆放在我和他中间,笑着对我说。我将阿呆搂了过来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梦里仿佛还有他轻轻柔柔用手拍着我哄我入睡的感觉。

第九章 温暖的蜜月旅行

转天早上,坐在候机室里等候的时候,我随意地从书架里拿出了一份报纸翻阅,头条一行大字:季氏公子与沈氏千金昨日于东行海岸完婚,沈氏企业有望脱离经济危机。

没想到媒体的传播速度是这样的惊人,今天早上就登上头条了,我无心再看下面的小字,无非就是企业间合作后将策划种种项目或者怀疑此婚动机不纯之类的。

红豆跑过来送行的时候,季凉川用闪亮亮的眸子看着红豆,红豆流着口水痴痴地看着季凉川,季凉川你又给我随便放电!一股莫名地怒火又点燃了我,我横在他们中间,瞪着季凉川说:“季凉川!我昨天写了5条跟你在婚姻期间的私人法律条例!我现在正式宣布……”

“第三条,身为丈夫的季凉川不得在婚姻期间觊觎任何女性,包括保姆秀云在内,你想说这条是吧?”他笑着问我。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原来他已经看到了,还背的那么清楚,一个字不差:“那个……你全背下来了?”

“不然你以为昨天新婚之夜,我能放过你么?呵呵。”季凉川坏坏地一笑,我顿时红了脸,第一条:沈檬和季凉川虽然处于法定的婚姻期间,但是在沈檬对季凉川持磨合期间内,不允许发生任何身体接触。

“怎么了?怎么了?新婚之夜怎么了?”红豆这个大色女,急切地打探内幕。

一阵好听的女声从广播里传来,我一愣,立刻拽着季凉川就走:“红豆,等我回来再说,我们走啦!”

红豆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直在远处向我翻白眼。

飞机在滑道上滑行了一段时间后开始平稳上升,一阵刺耳的声音弄得我的耳朵像藏了一百只苍蝇一样嗡嗡作响,季凉川用手挡住我的耳朵,低头看着我浅笑,我又没出息地红了脸,拼命地摇着脑袋,倔强地说:“没事没事!”

“呵呵。”他的面容迎着日光,冲我微微一笑。

没多久,我们俩个就相互倚着睡着了,昨晚实在太累了,忙活一天婚礼晚上又拼命收拾了一通,等醒来的时候季凉川的眉眼被窗外穿越云层的日光照耀着,轮廓优雅而俊秀,我暗自嘿嘿一笑,从包里掏出了相机,对着季凉川睡着的美男脸一通狂照。闪光灯忘记关了,咔嚓咔嚓半天以后,过道旁边的中年大叔一直向我翻白眼,管不了这么多了,强奸季凉川的帅脸才是首要任务!

等到照完了,心满意足的我开始欣赏窗外的风景,阳光拂过滚滚纯净的云层,放眼望去一片辽阔,底下渐渐远离了因葱翠绿的国土,树林,建筑,街道都变的那样渺小。

没想到,几个小时间,就跨出了国土,来到了岛国日本,我们在机场着陆时,我的肚子就咕噜咕噜叫了起来,早上起晚了连早餐都没来得及吃,上了飞机更是睡得不亦乐乎。

日本的空气透着清新的芳香,几个西装革领的日本男人在机场边上来回走动着,透着淡淡的文雅。

我正处在出国旅行的喜悦中,猛然地想起来一件事情,立刻冲着边上的那只喊道:“季凉川!咱俩要去哪啊!连个导游地图都没有,语言又不通!要死了要死了!”

“呵呵,跟我走吧。”季凉川左手拖着行李,右手牵起我的手,在我前方信步走着,不知为何,那种突如其来的惶恐就这样突然消失了,好像只要我的掌心落在他的掌心里,我就永远不会迷失方向。

日本的街道上人流稀少,车辆疏离,给人一种干净宁静的感觉,季凉川拉着我过马路,不一会儿他拦了一辆Taxi,让我坐在了后座,等车子稳稳开了起来的时候,季凉川的一句话震晕了我!

我根本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因为他说的是我完全听不懂的日语,司机点头微微一笑,立刻跟季凉川搭起话来,两人笑着你一言我一语,我快崩溃了,但是在日本帝国我要维持我国良好妇女的形象,我清理一下喉咙,细声细语地说:“季凉川,你会日语?”

“小时候在日本呆了好几年。”他头也不回的回答。

我撅撅嘴问道:“你怎么不告诉我?”

“你昨天才成为季太太嘛。”季凉川淡淡一笑。

我哼哼鼻子,撇过头假装欣赏外面的风景,唇角却勾起了一抹笑意。

季凉川带我到饭店先将行李放下,门刚一打开,我顺手就把厚重的行李全部扔到房间里,里面是简约的榻榻米,前面放着一台小电视,拉开和氏门,还有一个小型的阳台,房间不大,却干净整洁。

站在阳台上拉开窗,新鲜潮湿的空气吸进肺部的时候,精神也变得好了起来,放眼望去,底下忙忙碌碌的行人马路,街边的住宅区都是矮式的建筑,古香古色,有的类似中国的高角楼,看起来很是幽静。

不一会儿,进来两个服务员拿着日式厚厚的被子铺了起来,等铺好了,电视剧里的场景竟然就这样真实地出现在了眼前。

全日式的房间!好新鲜啊!

服务员一走,我就扑在了软软的被子上,凉凉的,脚丫子伸进去很是舒服,正在被窝里扭来扭去,玩得开心,一睁眼就看见了季凉川倚在行李那微笑地看着我,坏了,忘了还有只狼在这呢!

“你怎么在这……”我没脑子张口就问。

“那我应该在哪?”他淡笑着,向我靠过来。

“那个……”在小小的房间里,我和他又变得暧昧了起来,实在不明白,法律上明明关系填的是夫妻,为什么还要天天暧昧!

他刚要凑过来吻我,我一急推开他大吼:“我饿了!去吃饭!”

中午季凉川带着我去餐厅饱饱吃了一顿自助餐,他像个优雅的绅士紧紧跟在我的后面,帮我拿着托盘,给我介绍好吃的甜品,带我去后面一个自制棉花糖的机器帮我缠了一个大大的棉花糖,想着这些事情,嘴角竟然会不自觉地微微上扬,突然间,我喜欢上了有他陪伴在身边的感觉。

下午的时候,季凉川拉着我在日本的大街小巷逛了起来,逛到一所学校的时候,我愣头愣脑地就冲了进去,迎面是一排一排的柜子,专门放学生物品的,地面干净光滑没有一点杂物,走廊上几个大大的窗子透射着暖阳,原来这就是日本的学校啊!再看旁边,一个个穿着超短裙的女生都是穿着棉线长筒袜走来走去的,果然很是青春靓丽惹人眼……

我自顾自地跑到走廊从后面的窗户看着教室,学生一个个很精神地听课,教室的样子和中国的差不了多少,也是暗绿色的黑板,木质的桌子椅子,只是看上去一个教室的学生明显比中国的要少。

一晃眼,我早已经脱离那个纯真的年代了,曾经趴在课桌上,听着老师在黑板上滔滔不绝地讲着枯燥的理论知识,拿着课本挡住脸,在底下偷偷翻看漫画书,玩手机,初中的时候,杜晓航还是我的同位呢,我在底下搞小动作都是他这个小骑士来掩护我,给我放哨,那阵子真的好快乐,大家都是孩子,无忧无虑,以为每天的作业就是最大的烦恼,如今,时过境迁,我们一转眼都长大了,悄然萌生的那份情愫随着青春的年龄疯狂地滋生。我亲爱的小肚子,也不知你还好不好……

我安静地在后门的窗子上看着那些孩子,心里不禁一阵惆怅,这时旁边来了一个嗓音浑厚的日本男人,他冲我微微一笑,哇啦哇啦半天,我就听懂了一个“杀毒”二字。

我尴尬地笑了笑,磕磕巴巴地说了一句:“杀,杀毒先生?”

“不是杀毒,是佐藤。”季凉川好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扭头一看,季凉川微笑地走上前和杀毒先生聊了起来,我愣在一边充当装饰品,只是看着季凉川和杀毒先生越聊越尽兴,到最后就莫名其妙地交换了手机号码。

可见,季凉川一出马,世界人民大团圆。

杀毒先生带着我们在新泻逛了一天,回到酒店的时候,季凉川与杀毒先生才依依惜别。

晚上,我坐在榻榻米上跟着季凉川一起看起了日本的一档综艺节目,演的是几个当红男艺人在一个超长的吧台边上排着队,将一杯扎啤一股劲儿往前推,吧台另一端坐着一个穿着吊带丝绸长裙的欧洲美女,光滑细嫩的皮肤,坐在那里刚好露出两条修长的美腿,游戏规则是,男艺人们将扎啤要刚好推到美女眼前的一条红线附近,如果用力过猛就会打碎杯子,如果力度不够就会碰不到红线,而推的最接近的那个人可以获得欧洲美女的一吻。

只见三位男艺人信誓旦旦地开始比赛了,这时,季凉川笑着问我:“要不要跟我赌谁会赢得美女的香吻?”

我冷汗都快下来了,但是临阵退缩岂不助长他的威风: “好!”

季凉川给我解释屏幕上的字幕,原来三个男艺人分别是歌坛界的当红歌手冲田一郎,演艺界红得发紫的高杉和也,和主持人铃木智,我想了半天,实在没什么玄机可言,看来只是一场赌博了。

我盯着屏幕看了半天,咬了咬食指说道:“嗯……我赌高杉和也吧。”

他淡淡一笑:“好吧,那我赌铃木智。”

我抱起来一角被子,死死地盯着屏幕,最好不要出现上次《金瓶梅》类的事件,要是季凉川赌的铃木智把杯子推下去了,然后在我兴奋以后,杯子自己拼了起来又重新爬上了桌子正好滑到红线的地方,就真要见鬼了。

没想到第一个上场的人就是铃木智,我瞟了一眼季凉川,他一点也不紧张,眼底流动着柔和的光泽,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主持人在旁边哇啦哇啦激情澎湃的日语,我一个字都听不懂,季凉川也懒得跟我解释,我只能死死盯着铃木智手里的扎啤,不一会儿,主持人大喊一声,铃木智很离奇地用了很小的劲儿推杯子,等到杯子做好惯性运动以后,离美女眼前的红线差了好长一段距离。我暗自惊喜,莫非阿拉真主开始关怀我了?季凉川这回胜算不大诶。

正在我兴奋地等着帅气的高杉和也上来比赛的时候,屏幕里的场上观众包括主持人一阵欢呼声,铃木智乐呵呵地就跑到了美女的面前,欧洲美女慧心地一笑,在铃木智的左脸颊上印上香甜的一吻,底下观众热闹起来了,我的大脑罢工起来了。

“怎……怎么回事……我的高杉和也还没上场呢!凭什么把香吻送给铃木智!”季凉川憋着笑看我,我急了:“季凉川!你跟电视台的人认识是吧!你早就知道结果了,故意耍我呢!”

季凉川闭着眼玩深沉: “没,我不认识日本电视台的人。”

“那到底怎么回事!”我“腾”的窜起来指着他的鼻子质问道。

“因为在你进来之前,冲田一郎和高杉和也就已经比完了,两个人都因为力度太大把杯子摔下去了。”他那抹淡笑为何那么刺眼!

“……”

季凉川又曰:“第三个上场的人,按照一般人的心理状况来看,都不会再因为想要把杯子推到红线那里使太大劲儿了,因为铃木智只要不把杯子打碎,力度再小,离红线再远都是他赢了,呵呵。”

“……”

他见我不说话,眨眨眼“关心”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季凉川!你这个只会对我耍心机的变态流氓!我今天跟你拼了!”我像只疯犬一样跑过去,狠狠咬他的肩膀,他身子顿时一僵,静静地不说话,均匀的呼吸徘徊在耳边,我的大门牙还嵌在他的肩上时,我也愣住了,难道咬疼了?我的牙没有这么锋利好不好……

正想着,季凉川突然扳过我的身子,把我整个人按在了地板上,明晃晃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他好看的瞳孔就在我的上方流动着清泉一样的水波,唇角微扬,有种淡淡的坏,淡淡的温柔,他用双手攒住我的手腕,整个人趴在我的身子上面,顿时,我的脑中一片空白了,周围安静得一片死寂。

季凉川微微低下头,将唇贴在我的耳边,故意呼出轻轻的气体,我全身都酥软了下来,不安分的心脏狂跳不止,快要忘记呼吸了。

“有的时候,你也蛮可爱的。”他在耳边轻轻说。

我浑身发抖,小心翼翼地问着:“你……你要违反第一条么?”

他轻轻吻过我的耳珠,声音里都噙着笑容:“是。”

我傻了,瞬间一股巨大的热流涌遍全身,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开始分裂重组,再分裂再重组,我只能本能地说了一句:“不……不行……”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他将目光直视着我,瞳孔里流动着淡淡的流光。

心脏快要迸裂,他这句轻轻的疑问句将我推入了一个海潮的漩涡里,陌生,恐惧,害怕,不敢面对,第一次有一个男人问我喜不喜欢自己,很陌生,却丝毫不想去排斥,说不出来的感觉,大脑顿时混乱成一片,要是红豆在就好了,告诉我,什么是喜欢,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是什么样的,我对季凉川到底……

“额……”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将脸撇到一边,全身的温度像突如其来的海水涨潮一样。

“嗯?”他柔和的声色从我的耳边划过,瞬间,我就被他迷晕了,我能感觉他充满热度的手掌在一点一点地抚摸着我的胸口,每触碰到敏感的部位一下,身体就是一阵痉挛般地涌动,

当他微凉的薄唇贴上我的脖颈时,我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了起来,紧跟着,一声剧烈的倒塌声在身后猛烈地响起。

我和他一惊,抬头一看,原来是我的脚丫子不小心把和氏门给踹掉了……

季凉川无奈地一笑,从我身上站了起来,我呆呆看着天花板,双手双脚还在大敞着,愣了半天,季凉川一句话惊醒了我:“你还要在那里躺多久?”

我直愣愣站起来,走过去看了看被我踹坏的门:“日本的门怎么这么不结识?”

他笑道:“是你的脚丫子太厉害。”

我涨红脸:“我是淑女。”

“文明点。”

我瞪他一眼问道:“能修好么?”

他一边鼓弄着一边说道:“应该可以,只是衔接的地方脱轨罢了,重新按上去就行了。”

还好,不过要是弄坏了人家的门,再让季凉川赔一大笔钱更得我意,可惜了。季凉川手一用力,几乎完全脱离门框的门就这样轻易地重新回到了原位,没想到季大神连木匠的工作也是如此熟悉。

门刚装好,季凉川扭过头来不怀好意地一笑,我心一凉又一热,凉的是他还没打算放过我,热的是……丢人!

转天,上午9点我们俩收拾好行李坐上了日本的大巴,开往东京时,高速公路上没想到发生了严重堵塞现象,我还以为堵车只会在人口高达13亿的中国发生,没想到人员稀少的日本也会堵车。

我掏出相机来开始对着街景一个劲儿地拍照,快到东京的时候果然和新泻的风景有了明显的差异,新泻大多数都是低矮的小平房,很少看见什么高楼大厦,而到了东京,车水马龙,来来往往的人群,金碧辉煌的大厦折射着刺眼的光芒,放眼望去,一片繁荣景象。

到达东京的时候,已经下午2点多了,终于看见了雄伟壮观的东京铁塔屹立在市中心,通体成赤红色,镂空的设计很是美观。

被季凉川拉着去一家餐厅吃了中午饭,之后在一家饭店里我们把行李放了进去,干净整洁的房间,两张床,一个小圆桌,旁边放着两个木质的舒适椅,一个大彩电,原来季凉川订的是中式房间,我一阵好奇问道:“怎么今天住中式的了?”

季凉川一边帮我放好行李一边道:“怕你睡不习惯,榻榻米新鲜一晚上就够了。”

我微微一怔,心上涌出一片温热:“季凉川,你真的假的?这么体贴?”

“你没嫁错人。”他走过来揉揉我的脑袋,微微一笑。

下午季凉川带我去有名的秋叶原,里面是一座座中式的寺庙,漆着红色的漆,一些穿着和服的老太太在寺庙里拿着一个白色的流苏好像在祈祷着什么,刚走到里面就飘着一股股浓烟,是日本的街边小吃,我一兴奋拉起季凉川一根手指头就往前冲。

一个额头带着白条的大叔,热情地扇着手里面的小吃,我一看原来是一条大鱼形状的烤饼干,好可爱,实在太可爱了!

大叔一口日语冲我嚷嚷,我摇摇头,张大嘴说着:“我是中国人啊,中国人,听不懂啦!”他皱眉头,我一急声音高了八调:“我是中国人!听不懂啦!”

“你声音放大有什么用。”季凉川好笑的看着我说道,我一想,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