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洗完澡,徐敬余把人按在洗手台上伺候了一回,拿起那个盒子,再把人抱回床上,变着花样折腾。
黑暗中,应欢抽抽搭搭地喊疼,叫停。
徐敬余在她脖子上舔吻,一边动作,一边低低地哄:“宝贝儿,没完呢。”
几个月未见,又是赛后,男人放纵了一回。
应欢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拆了一遍,再被人拼起来,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第二天早上,应欢起不来,她红着眼骂徐敬余混蛋,徐敬余低声哄着,把机票给改签了。
…
比赛结束后,也差不多开学了。
徐敬余因为比赛荒废了一年学业,延毕一年,开学后跟应欢一起上大四。不过他还有训练,因为还在体制内,一些重要赛事还要参加,偶尔会离校。
大四开学后,应欢就被徐敬余半强迫地同居了。
至于那张卡,应欢放在柜子里,徐敬余一直没发现,直到九月底,周柏颢跟徐敬余一起吃饭的时候,幸灾乐祸地问:“那钱应欢收了吗?你怎么哄的?”
徐敬余愣住,问清楚了才知道,周柏颢二话不说就把自己卖了的事儿。
不过,应欢没跟他提起过这事儿,他以为那钱应欢收了,他笑了下,也没去跟应欢提过这件事。
十月底的某天晚上,应欢在知乎发现一个帖子“喜欢上好朋友的弟弟,算不算罪过”,她看了一下,帖子是匿名的。
她在下面留言:“喜欢一个人不是罪过。”
她用的是自己的大号,平时会在上面分享一些资料,钟薇薇知道她的号。
过了一会儿,坐在旁边的钟薇薇突然转头,对上应欢含笑的眼睛,钟薇薇哑然:“我…”
应欢笑,有些好奇:“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应驰的?”
钟薇薇脸红,有些不好意思:“高二…那时候就是觉得他好看,我喜欢他那样的。”
喜欢这件事,永远也说不清道不明。
应欢学校已经选好了,林思羽问她:“你真的要去德国吗?你们家敬王不是要去美国吗?为什么不跟他一起呢?”
钟薇薇问:“因为钱?”
应欢没否认:“嗯。”
钟薇薇有些费解:“但是应驰之前接受采访应该有些钱?徐敬余…”
“那些钱不能动,如果我爸还有什么事,需要急用的。就算我爸没事,那钱也不能动,那是应驰用一颗肾,用折翼换来的,多少钱我都不能动。我去留学是想让应驰能看见希望,以后我回来了,如果他还想继续,我会给他做最好的计划,尽最好的照顾。”应欢轻声说,“徐敬余的钱我也不能要,总觉得如果我跟他这么去美国,三年,全部依附他,好像就不是我了。”
林思羽叹了口气:“但是异国恋啊,你就不怕?”
应欢默了几秒,说:“不怕。”
周末,她跟徐敬余回家。
第二天早上,徐敬余惯例早起,跑了一万米顺便带回早饭,还买了些东西,塞进柜子的时候,终于看见了那张薄薄的卡片。
他坐在床边,拿起那张卡,看了一阵,沉默了很久,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很久,男人转头,看向窝在被窝里,睡得香甜的小姑娘。半晌,他放下那张卡,把一盒安全套塞到枕头下,捞起还在熟睡的小姑娘,开始折腾。
应欢昨晚被折腾怕了,人还没清醒,被他一碰就条件反射,半梦半醒地哭:“徐敬余,你混蛋,你让我跟你同居,每天就只做这个。”
徐敬余沉默地吻她,一寸一寸地,转而咬着她的耳朵,低哑:“我是爱你。”
“呜呜,你不是!”
“你说什么?”徐敬余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应欢吃疼,睁开眼,眼睛清亮,有些清醒了。
徐敬余目光幽深地看她,低声说:“应小欢,你什么都可以拒绝,也可以否认,唯独这件事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奶驰:不不不不,我不需要这个东西!拿走!!
…后来,薇薇,再给我一个好不好?
——
结局上,明晚更结局下。
陈宝宝和奶驰在这里只能是配角,因为敬王才是我亲儿子,从来没哪个男主这么受宠。应小欢是你们宠,一直在心疼她被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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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结
应欢去德国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徐敬余没再逼她做选择, 但依旧有人劝应欢再考虑考虑, 也有人说徐敬余胆子太大, 敢把小医生放走,也不怕被人追走了。
每当那个时候,徐敬余都会直接冷脸:滚。
十一月底, 应欢把上次徐敬余送的拳套带到俱乐部, 他开始教她打拳击。
男人坐在高脚椅上, 懒散地靠着台,垂下头,仔细地给小姑娘绑绷带。应欢跟很多女孩子一样, 不太喜欢运动, 加上平时课业忙, 又要兼职,根本没时间,她看着他:“徐敬余,一节课45分钟吗?”
徐敬余头也没抬:“一个小时。”
应欢嘀咕:“一个小时太久了…”
徐敬余绑好了,抬眸看她,漫不经心地说:“应小欢,一个小时真不久,夜晚那么长。”
应欢:“…”
所以,教她打拳击是为了训练她的体力,好配合他吗?
徐敬余对上她幽怨的目光,嘴角弯了弯, 拿上拳套,把人拖走了。
应欢在俱乐部呆了三年,耳濡目染,拳击基础她都懂,偶尔也会去踢踢沙袋,但没认真学过。
徐敬余带她做完热身,直接进入教学,他左手套上防护板放在小腹前,抬抬下巴:“来,往这儿踢。”
应欢看了一下他手的位置,就在小腹上方一点,她轻轻地踢了一腿。
徐敬余:“…”
他顿了顿,挑眉道:“就这么点儿力气?”
应欢抬头看他,又看看他的裤/裆,认真说:“你就不怕我踢到你吗?”
踢到了怎么办?
徐敬余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他舌尖抵着腮,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笑了声:“你哪里来的自信能踢到我?”
应欢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她一颗小白菜怎么可能踢得到世界冠军!简直多虑!她深吸了口气,又踢了一腿,这次是真用力,踢到一半大腿内侧一扯,酸疼得力气尽失,直接往后退了一步。
徐敬余倾身,勾住她的腰,有些无奈地看她:“你真的应该好好锻炼了。”
应欢推开他,生气道:“你走开,我要踢你。”
她现在是真想踢他一脚了。
徐敬余挑眉,低头在她耳边闷笑:“行,让你踢,舍得么?”
“当然舍得,最好能踢坏。”
应欢憋着一股气,坚持了40分钟,整个人都快累脱了。徐敬余把人搂住,让她靠在他胸膛上休息,有些心软:“好了,今天到这里。”
应欢哼了声:“没到一个小时。”
徐敬余给她拿了水,淡淡地说:“今天适应期,明天继续。”
应欢:“…”
徐敬余往私人训练室走,“过来,给你放松肌肉,不然明天会酸。”
应欢累兮兮地跟在他身后。
俱乐部新老队员不断瞟向他们,每天看着他们在一起就吃饱了狗粮。
同时,休养了半年多的应驰开始慢慢恢复训练了,他利用课余和周末,一点点恢复轻度训练,现在陪他训练的不止应欢,还有钟薇薇。
石磊对着几个新来的毛头小子,指指点点:“看见了没?那是小祖宗。那是小医生,温柔漂亮?敬王女朋友,都知道的?对她好一点儿,也别打她的主意,后果很严重。”
最后,指着台上的金鱼缸,语重心长道:“最重要的是这两条金鱼,千万别碰,要打架离这里远一点,要是碰坏了,你们卖裤.裆都赔不起。”
新队员们:“…”
有人不明白:“两条金鱼,有多贵?”
石磊拍拍他的肩膀:“小子,那不是金鱼,是敬王的小老婆。”
新队员们:“…”
大四这一年时间过得特别快,徐敬余在训练应欢体能这件事上,异常坚持,只要他在校,每个星期都要抽三个小时教她打拳击,还有一些格斗防身技巧。
但应欢天生体能比较差,训练几个月,成效不大。
应欢22岁生日那天,徐敬余连夜从北京赶回来,开了酒戒,男人喝得微醺,一进门就把人压在门背上。应欢被他吻得喘不上气来,徐敬余把她的手按到腰上,她立即撤走,完全不敢碰这男人的后腰。
徐敬余埋在她颈窝,哄她:“摸一下?”
应欢喘息:“不要,会变身的…”
徐敬余闷笑,抬起头来,把人抱到浴室,按开了灯。应欢靠在洗手台上,眼睁睁看着他把上衣脱了,她往后缩了一下,下意识想躲,一垂眼,就看见他腰侧上露出的一点纹身,黑色裤腰挡住了一大半,只看见半条金鱼,像是毛笔笔触狂野地勾出几笔。
她愣了一下,抬头看他。
徐敬余看着她,嘴角勾了勾:“不看一下?”
应欢忽然想起来,那年在俄罗斯过春节的时候,她盯着陈森然,怀疑他偷偷藏了一块硬币,徐敬余却误以为她在看陈森然的纹身,说要给她纹一个,纹一条小金鱼。
当时只觉得他在逗她,没想到…
她抓着他的裤子往下拽,徐敬余在她耳边低语:“你得脱了才能看全,后面还有。”
应欢耳根微红,第一次扒了他的裤子。
男人精壮紧实的腰上纹上了两条金鱼图案,从后腰延伸到腰侧,一红一黑,头尾相交,红色的那条鱼鳃是白色的,图案有些夸张,两条鱼尾像交缠在一起的水草,分不清彼此。
图案精致细腻,鱼尾部分却勾勒得很随意狂野,纹在男人精壮的腰上,意外的性感。
她手轻轻碰了一下,小声问:“你什么时候纹的?”
“一个星期前,刚到北京的时候。”
“疼么?”
她手在他腰侧轻蹭,不太敢用力。
徐敬余笑了声:“不疼,这种程度不如挨一个重拳疼。”
应欢摸到他后腰,靠近腰窝的位置,就听见他呼吸沉了一分,手被他抓住,按住胸前,腰上一紧,人已经坐在洗手台上了。她看着他,又低头看看他的腰,穿拳击服的时候,应该还是能看见一部分纹身,起码金鱼尾巴是能看见的。
她推开他,从台子上滑下来。
徐敬余抵着她,在她耳边咬:“干嘛?脱了我裤子不打算负责?”
应欢:“…”
她深吸了口气,心跳飞快,吻在他脖子上,声线紧张:“你别动…”
徐敬余松松地环着她的腰,低笑出一声,人没动,让她胡来,毕竟难得她这么主动。小姑娘从他脖子,一路吻到他小腹上。
最后,半跪在他脚边,徐敬余彻底不淡定了。
他低头看她,紧紧咬着腮,浑身血液在沸腾,嗓子低哑:“应小欢,你要干嘛?”
应欢满脸通红,忽略掉那个差点顶到她脸颊上的东西,微微起身,在他腰侧的纹身上轻轻亲了一下,小金鱼吻到他腰后,徐敬余闭上眼,浑身肌肉绷紧到了极致,忍耐了几秒,忍无可忍地把人整个拎起来,按在洗手台上就吻下去,呼吸又急又重,带着一丝酒气:“这么勾我,不想要命了?”
应欢呼吸急促:“不是…”
徐敬余把人剥了,眼睛微红,哑声:“自己几斤几两不懂?”
她搂着他的脖子,得到一个喘息的机会,不太确定地小声问:“你刚才是不是以为我要…”她贴着他的耳朵,声若蚊鸣,“你想的话,我…我试试…”
徐敬余理智几乎坍塌,他用力啃咬她耳边细嫩的肌肤,再抬起头,拇指在她嘴唇上轻轻一抹,眼神都变了,带着几分邪气,嘴角勾着的笑痞气十足:“这张小金鱼嘴,吃得下么?”
应欢呼吸一窒,咬着唇,唇红齿白,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
小姑娘扶着他的肩,滑下去,又被他拎了起来。
哪里舍得她做这种事。
徐敬余闭上眼,心里又热又软,突然后悔了,后悔把她放走,他就应该拽着她的尾巴,只能离他半米远,永远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哪里也不能去。
后悔也没用。
他这个时候要是反悔,小姑娘指不定要跟他闹分手。
徐敬余今晚很疯狂,把小姑娘折腾得又哭又闹,也不管。
天际泛白的时候,徐敬余终于放过她了。
应欢抽抽噎噎地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醒来,脑袋还是懵的,浑身都在叫嚣着疼,她扶着腰龇牙咧嘴地骂了一句“混蛋”,一转头,发现徐敬余竟然没起床。他支着一条腿,靠在床头看手机,另一手就垂在她耳边,碰碰她的脸颊:“醒了?”
破地天荒啊…
她愣愣地看他。
徐敬余把人捞起来,手伸进被子里,给她按腰,揉腿。
他力道控制得很好,也清楚她哪里酸疼,按得特别到位,应欢舒服地靠在他怀里,嗓子是哑的:“你今天怎么没起床?”
“陪你。”
“你几点醒的?”
“八点。”
“哦…”
“饿吗?”
“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