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挂在半空的手一下抱紧他的身体。
也不知他那衣服是个什么构造,我是怎么都脱不下来,他一扯就跟拉丝一样,没了。
脱到一丝不挂以后,还是黏一块儿吻得个没完没了。
两个人的身子就像刚从锅里拎出的煮水饺一样,又湿又烫。
抱着滚过来,滚过去。
浑身该燃的地方燃了,不该燃的地方也燃了。
最后滚来是我在上面。
重莲果然是个色鬼,连药膏都带好了。
分开我的腿,正准备上药,我一下推开他的手,抢过药膏,红着脸说:“我自己来!”
只是这种事真不好说。
自己对着自己的那里涂东西……
别过脑袋,蘸了药,在后穴外面随便涂了两下,应付了事。
“凰儿,只抹外面待会儿会痛的,还是我帮你好了。”
他将我抱得离他近了些,抬起了我的腿,微微发烫的皮肤在我的身上不经意摩擦……重莲大大哥,你能不能稍微表现得害羞一点,这种事……
我头晕。
我也不知自己恁的如此犯冲,一紧张就只有大吼:“不要不要我自己来!!”
重莲叹了一口气,扳直了我的手指,往我的后穴里送去。
“啊……”
他把住我的手,在紧密滚烫的内壁中来回抽插。
敏感的地方都给我自己捅了个遍。
这……这和自慰有什么区别,只不过一个在前面,一个在后面。
我忍住没有叫出声,可是还是没忍住急促突兀的呼吸声。
一场折磨终于过去了……
重莲双手抱住我的腰,将我提起来,小心翼翼地往下移,抵着那里的时候,我的心中一紧,妈的,是男人就不该怕痛,老子坐!
“啊啊……呜呜……好痛……”
他的整根硬挺几乎将我捅穿。
整个人都失力了,双手穿过他的腋下紧紧抱住他的背,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疼得浑身发抖,尤其是双腿,抖得我自己都控制不住。
重莲轻轻摸着我的背,呼吸也加快了很多:“很疼?”
他这么一问我反倒不好说了,只知道瘫在他身上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气。
过了一会儿,重莲轻声说:“凰儿,动动吧。”
我疑惑地抬头看着他:“动?动什么动?”
重莲道:“你没用试过这种姿势?”
我的脸上一红:“我就试过在下面和在上面……”
这不是在说废话么。
重莲紫色的瞳人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你第一次……是和我?”
我一巴掌拍到他脸上,不过没使力:“废话,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都是你。”
我试着往上移,可是全身无力。
尴尬地笑了笑,又努力想要抬起身子,还是起不来。
重莲微微一笑,提起我的腰,往上移了一点。
我轻轻吐了一口气。
他又把我的身子往下摁去,吐出去的气又吸了回来。
忘情地抱住他的头,双腿阵阵瑟缩阵阵痉挛,想克制又克制不住的呻吟声从口中没有节奏地哼出来……
拂拂风前度暗香,月色明如素。
重莲一次一次撞击着我身体中最柔软的地方。
两人身体紧贴的地方不断有汗水流出,也分不清是谁的了……
半个时辰后,我躺在重莲的怀中,忽然觉得心虚得不得了。
那些话原本我是说故意说来讨好他的。
可是看到重莲有些开心的样子,我竟跟着高兴了半天……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演戏还是在入戏了。
手指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慢慢划过……
原以为他睡着了,可他却突然捉住了我的手。
我像是被捉奸一样抬起头看着他。
手中一阵冰凉。
重莲的用手背撑着自己头,靠在床头:“原本是给雪芝的,现在给你了。”
摊开来看,一块棕色的剔透琥珀放在我的手心。
汀烟溪树,旭日生时,山花野鸟初春。
双脚踮在枝头,费力地伸长了胳膊,手中紧紧握着一根树枝,朝着自己正上方的一个鸟巢用力捅着。
差一点,就差一点了。
早就对这个鸟巢虎视眈眈,这会儿总算是找到时间了。
我用袖子蹭了蹭自己额上的汗,往下面瞄了一眼。
树下的少年不敢大声说话。
害怕我掉下去,又不忍看到我干这么残忍的事,只得颤声道:“凰弟,下来吧,不要再捅了,小心摔着,而且小鸟的娘亲会难过……”
我扔了一根树枝下去砸他。
我在这里忙得汗流满面,他还在那里抱怨。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我将脚踮得更高了些。
就在那歪歪扭扭的树枝即将抵达鸟巢的时候……
“啊——!”
脚下一滑,我的惨叫声传遍了整座山林。
看着那小子伸出双手,我扭了扭身子,想躲开不落在他身上,可是已经晚了。
“砰!”
他被我当成肉垫砸了个半死。
我哼哼唧唧叫了几声,才慢慢站起身,却也没顾着拍灰,连忙蹲到旁边去检查他的身体。
“呜……好痛……”
他干咳两声,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闭上了眼。
见他一动不动,我傻眼了。
手忙脚乱地解开他的外套,白皙的皮肤,金色的凤凰,可没有一道伤。
记得七杀伯伯曾告诉过我一种救人的方法……
我用力按了按他的肚子。
没反应。
那红钉叔叔说的可能有用……
我用力摁了摁他的人中。
没反应。
百叔叔说人一休克,就该杀了他,但如果是美人休克,就该……
轩凤哥是美人,这是众所周知的。
嗯,虽然没有我美。
我轻轻骑在他的身上,吸了一口气,俯下身去,含住了他的嘴唇,慢慢将气推入了他的口中。
好软的小嘴,再蹭蹭。
果真有效,稍微一蹭,林轩凤的浑身都震了一下。
迷人的眼睛慢慢睁了开来,浮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
我捏了捏他的脸:“好家伙,竟敢给我装死。”
只是,这下面是什么。
我坐在他的身上,他的那里……好像硬了。
我一下又兴奋了,连忙伸手去握住了他那里:“哇,哇哇,轩凤哥,你好厉害,你这里竟然是硬邦邦的,为什么我的就不行呢?”
说完我伸手去抓了抓自己的下面,眼睛顿时会发光:“好崇拜你啊……”
林轩凤的目光瞬间变得更迷糊了。
一下抱住我的脖子,翻了个身,将我压在了他的身下。
“喂,想打架是不是?我身上有麻药哦。”
这小子胆子越来越大了。
我正伸手往怀里掏去,他却一下捉住了我的手,粗鲁地抱住我的腰,将我的下体紧紧贴上他的硬挺。
我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害怕,一时间竟忘了反抗,只愣愣地看着他。
妩媚的桃花眼渐渐眯成了一条缝。
两片滚烫的唇压在了我的唇上……
“唔……唔唔……你要洗啊……奉开藕……”
估计是我这一叫把他给叫吓怕了。
像丢炙手山芋一样把我抛开,坐起身,呆呆地看了我许久,飞速站起来冲下了山。
看着那条长长的人影瞬间消失在视线中,我傻坐在原地,眨眨眼,又眨眨眼,完全不明所以。
左看右看没人,有些不好意思地伸手下去,摸摸自己的那里。
…………还是软的。
初秋的阳光透过层层密林,穿入了半掩着的窗门。
我跳下床去,正准备去沐浴,忽然发现已经有人替我清理过了。
随便披了件衣服,一阵阵食物香味飘来。
肚子咕噜一叫,像小犬一样顺着味道嗅去,跟着穿过几个回廊,走到了一间小院子,几个童子婢女正并排站着,重莲、水镜还有楚微兰正坐在桌旁,楚微兰怀里还抱了那个天杀的小雪芝。
看到这种状况,想都没想,转身就跑。
刚一转过身,重莲的声音就飘了过来:“凰儿,来吃早点。”
硬着头皮走过去,坐下,抓起一个桂花糕就吃,脸就差没埋到碗里去了。
重莲也没有和我说话,水镜则是继续喂楚微兰怀中的雪芝喝糯米粥。
重雪芝哼哼了两声,水镜道:“宫主,上凰的胎皮都掉了呢。”
我刚吃进嘴里的桂花糕差点喷出来。
重莲瞥了一眼雪芝道:“嗯。”
我也伸头去看了一眼,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第一次见到时还没完全睁开的眼睛已经长开了,眼睛大得就像整个脸就只有那双眼睛一样,又亮又水灵,皮肤白白嫩嫩的跟她爹一样。
真想蹂躏她。
楚微兰看了我一眼,笑道:“宫里很多人都说,芝儿和林公子长得像。可我觉得不像。虽说是捡来的,可我觉得她和宫主倒是像神了。”
我恶狠狠地将口里的又一个桂花糕咬碎。
哪里不像我了?
一看那可爱的小嘴一看那机灵的神态一看那头发里的两绺红毛,不像我像谁?
但是转念一想,不对,这是人家莲……宫主的孩子,我争什么争。
重莲一双紫眸若无其事地从我身上扫过:“是长得像。”
我仰头看了看一望无垠的秋蓝天:“今天天气真好。”
重莲轻轻啜了一口上好龙井:“是很好。”
楚微兰凑到重莲身边笑道:“今天天气不怎么样,昨天晚上天气才好,空气清新,月亮很圆,不过昨天晚上风大了点。”
重莲细长的眼睛微微一弯:“疏影横斜,清风皓月,岂料玉床摇。夜深丝竹,春意凰鸣,更引无限情。”
水镜抚掌笑道:“宫主,好词。”
楚微兰皱眉道:“昨天我的床也是给风摇得老响,睡都睡不着。宫主那也是么?”
重莲没回话,只不经意瞥了我一眼。
我刚喝进口中的茶水终于含不住,喷了出来
第二十六章染火林
中秋节前夕,月渐圆。
重火宫里的气氛近日来变得有些诡异。
人人都是一副提心吊胆的模样,走路都不敢抬头,几日没见重莲,有点寂寞,想的不是他,却是雪芝。
每次看到她都有一种想要亲近她的冲动,真是和我的性格大相径庭。
这一日,我一个人跑到了重火境外面的紫藤林闲逛。
远远的就听到一阵尖锐的武器碰撞声。
轻手轻脚走过去,方才发现有几个人在那里厮打。
朱红,碧青,墨绿,土黄四色衣衫交错,镔刀,银鞭,暗器,匕首四种武器相撞,乒乒乓乓,如同阵前炮响。
四大护法无论性格如何年龄如何,武功在武林中绝对是难逢敌手的。
见过他们四人很多次,也见他们擐甲挥戈与人鏊斗,却从没见四人一起围攻别人,因为往往其中一个人几招下来就已定夺胜负。
此时他们却四个人一起上阵,虽配合得还算不错,却也渐渐显得力不从心。
很想知道究竟是何许人物竟有如此高深的武功。
电光一掣,剑气磅礴。
秋枫红叶散,火一般的身影从几个人的包围下冲击而出,盘旋于上空。
凛冽剑光如萧瑟落叶,更似舞转燕蝶,飘逸空灵。
闪烁不定的一瞬间,宝剑在空中划下几个圈,急冲而下。
砗磲紧握匕首,挡在了自己面前。
那人手中的剑却像是飞流溅落,所向披靡,直撞在匕首上,弯成了一道银色的钩月。
砗磲连退两步,显然受了内伤,短时间内也未恢复过来。
那人却没再继续追杀他,一个轻盈翻身,握住剑柄的手腕转了一转,长剑在空中划出了半个圈,剑锋直逼海棠。
这才看到剑柄上挂了两只翠绿色的玉蝶坠子。
绀阿。
我揉了揉眼睛,真的没有看错,是花遗剑。
火红色的身形在三人之间迅速飞蹿,所及之处,皆留下潋滟红影。
海棠忙不迭应战,“啪”地甩出鞭子,银色光芒飞出,软鞭在绀阿剑上缠了几个圈,用力一拉,欲将绀阿宝剑抽出。
花遗剑却没有握紧长剑,顺水推舟,将剑锋直冲向海棠。
海棠定未料想到他会使出这一招,猝不及防,锋利宝剑直刺破她的丝绸衣襟!
鲜血飞溅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长长的弧线。
花遗剑在空中斜翻半周,转而攻击琉璃,再未留心海棠。
海棠用手捂住伤口,闷哼一声,跌坐在地,挣扎了几下,想要站起来,却在抬头的一瞬看到了站在林中的我。
我趁着这个空子,跑到了海棠的身边。
周围刀剑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我忙拖了海棠走到了一颗大树下,生怕花遗剑一个失手把我的头给削下来了。
海棠倒在我的怀中,按住伤口的手已经被鲜血染红。
看她这样我也不大好受,急道:“海棠姐姐我背你回去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