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翘起嘴角,是真的想看他怎么玩。

秦森玩了几把,没作弊,赢了三把,输一把。

这是今天他们第一次输。

周绅兴奋了:“总算是赢一次了!”

秦母看了看时间,已经11点多了,阿姨宵夜早就准备好了,她看向景心,“心心,饿了吗?”

景心看了看大家,“我还好,你们饿吗?”

周宜宁举手,“我饿。”

秦母笑了笑:“那今天就到这里吧,下次再继续,大家吃点东西。”

周绅几个还有些意犹未尽,“吃完继续呗,难得今天人多。”

景心看向秦森,秦森笑了笑,“还想玩?”

她摇头,“太晚了,还是下次再继续吧,明天我跟宜宁都要拍戏的。”

主要是之前作弊太紧张了,现在都还没缓过来。

周宜宁笑了笑:“嗯,我吃完宵夜就睡了,不管你们了,明天要早起。”

秦母看向景心,笑得很亲切:“心心啊,以后常来玩啊,小森没空的时候你可以自己来啊。”

景心连忙点头:“好,好的。”

如果秦母知道她作弊,不知道还会不会对她这么热情…

哎,有点忧伤。

大家围着餐桌吃宵夜,气氛很热闹,连在书房里的秦父也下楼来了,景心连忙站起来打招呼,“叔叔你好。”

秦父和颜悦色地笑笑:“不用拘谨,坐坐坐。”

景心也笑了:“好。”

方玥问了句:“爸,你要吃什么?”

秦父摆摆手,“我不吃,就是看你妈这么晚还没上楼,下来看看。”

秦母笑:“今晚热闹嘛。”

秦父看了她一眼,就说了句:“那你们想玩继续玩吧。”

秦父晃了一圈,又上楼去了。

大家吃完宵夜,周绅几个看大家没有继续玩的意思,就各回各家了。

周宜宁还住在秦家,她掏了一下景心的帽子,“我上楼睡了啊。”

景心:“…”

周宜宁干嘛掏她帽子,不会发现了吧?

阿姨收拾餐桌,秦母看向秦森,“这么晚了就别回去了,在这边住一晚。”

秦森抬手勾住景心的肩膀,垂眼看她,景心红着脸没说话,他淡淡嗯了声。

景心觉得不好意思,借口去洗手间。

等人走后,秦母在秦森后背打了一掌,“你这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藏牌,那牌我摸了多少年了,一看就知道少了两张。”

秦森笑得吊儿郎当,没说话。

秦母又道:“把我钱还我。”

秦森挑眉,拿出钱包给她,秦母把他钱包里的现金拿走一半,把钱包还给他,笑了笑:“景心这孩子挺好的,我喜欢,你眼光不错,你爸那样子,看着也挺满意。”

秦森弯了下嘴角,“我知道。”

景心在洗手间呆了几分钟,再回客厅的时候大家都散光了,阿姨在厨房洗碗。

秦森一贯的懒散的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含着根烟,撇头看向她,吐出几口烟雾,对她招了招手。

景心抿了下唇,走过去。

他掐灭烟,站起身,拉住她的手,“走了,我们回家。”

景心翘起嘴角,开心地点头:“好。”

说实话,虽然回去路上花的时间长,但她还是更愿意回去。

深秋夜凉。

一出门景心就忍不住打了个颤,秦森把人往怀里带,揽着她快步走到车上。

路上,景心问他:“你以前打麻将也这么作弊吗?”

秦森笑:“没有,第一次。”

景心突然很满足,笑着问他,“为什么?真的只是为了不让我打脸?”

他弯了下嘴角,看了一眼窗外,没说话。

接下来,无论景心怎么追问,他都没说。

真是,有时候想让他说一句好听的比登天还难。

景心问了几句就不问了,打开广播,歪着脑袋听主持人讲故事。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景心先去洗澡,洗完澡出来秦森已经洗好坐在床上了,她抿了下嘴角,爬到他腿上,分开腿跪坐在他身上,眼睛盯着他看,“你就是为了让我开心对不对?”

他弯了下嘴角,看着她半响没说话,景心瘪瘪嘴,要从他腿上爬下去,被他拉进怀里,低头吻住,用力含着她的唇吸吮,大手控着她的后脑勺,每一下都很用力,唇舌激荡在她口中。

他的吻总是能把她撩得神志不清,很快将她心底那点小小的不快驱散,只剩悸动。

男人的手从衣服下摆探入,握住她胸前的柔软,轻揉慢捻,挑逗她的请.欲。

景心呜咽出声,软在他身上,俯在他耳边低语:“那个还没完…”

秦森罔若未闻,继续手上的动作,吻落在她颈脖上,在她耳边,坏笑着低声说:“用别的方式。”

景心:“…”

别的方式…

最终,景心还是被他压着手用别的方式给他解决,她脸色微红,不太敢看他。

“手好酸…”

她第一次做这种事,累得想逃。

他嗓音低沉:“乖,别半途而废,快好了…”

好一会儿,她红着脸瞪他,说好的快了,骗人呢!

他半眯着眼,眼尾微扬,性感极了,她愣了一下,眼神有些痴迷,就这么望着他,低头看向手里跳动着像是有独立生命的另一个他,咽了咽喉咙,在他耳边妖媚地低语:“要不要换种方式?”

不等他回答,她已经从他身上下去,俯身下去。

秦森闭着眼睛往后仰头。

靠!

他妈的谁教她的?!

第二天景心回剧组拍戏,周宜宁今天有场哭戏,试了几次,她怎么也哭不出来,导演喊了卡,让她酝酿几分钟。

周宜宁走到她身边,把个黑眼珠往中间聚拢,弄成斗鸡眼,“让我演斗鸡眼还行,叫我哭,太难了。”

景心被她的斗鸡眼逗乐了,“你去跟唯姐讨教一下,她的哭戏最经典了,导演要求眼泪从右眼角出来,她绝对不会从左眼角出来的。”

哭戏真是门技术。

景心说起这个也想修炼一下,拉着周宜宁,“走吧,我跟你一起去。”

周唯正在化妆,看见两人走进来,笑了笑:“怎么了?”

周宜宁挑眉,“景心说你演哭戏很厉害,你传授点经验呗,怎么才能哭出来呢?”

景心也看向她,“嗯,我也想知道,唯姐,你就给我们说说呗。”

周唯从镜子里看向她们,笑了笑:“我刚入行的时候也不会哭,那时候就想自己最难过的事,想着想着就哭出来了,不过那样也有个弊端,就是容易忘词,容易把角色本身给忘了,后来么?演得多了,演技进步了,就能带入角色,融入角色中,为角色而哭。”

作者有话要说:花瓶一脸懵逼:这么欺骗大众真的好吗?

秦总一脸坏笑:没问题,你高兴就好。

秦母一脸慈祥:你们高兴就好。

[笑cry]看大家的评论,这个麻将梗很出乎意料吗?这个麻将是手动码牌的,少两个牌不仔细数是看不出来的,打麻将是摸一张牌打出去一张,麻将大川几岁的时候就会打了[笑cry],这个梗开文之前就想到了,总算写出到了,秦总坏出新高度,[笑cry]好担心出千的秦总掉粉,周一来25字送小红包~晚安么么哒

第64章

周宜宁简短总结:“就是要入戏对吧。”

周唯笑着点头:“对,说到入戏深你可以去请教季东阳,他是我见过入戏最快的演员,而且为了演好一个角色亲身去体验角色本身的工作和环境。”

景心看向周宜宁,周宜宁笑了笑:“好啊,等会儿我就去问。”

周唯笑:“不过他不一定肯跟你说。”

周宜宁道:“我知道。”

景心想了想:“不一定吧,东哥都帮她对戏了。”

她看向周宜宁:“你笑得甜一点,说不定他就告诉你了。”

周宜宁对她露出一个甜笑。

景心白了她一眼:“能不能真诚一点?”

导演在外面喊了声,周宜宁拉着景心走出去,景心今天还是穿着连帽卫衣和休闲外套,周宜宁把手塞进她帽子里掏了掏。

景心想起昨晚她也这么掏了下她的帽子,忍不住问:“你昨晚看到了吧?”

周宜宁撇头看她,故意问:“看到什么?”

景心瞪她:“你就装吧。”

周宜宁故作深沉道:“表哥给你出老千的事啊,我是后来才发现的。”

景心连忙问:“那阿姨呢?她不会也发现了吧?”

以她姨妈的功力肯定是发现了,周宜宁看她紧张的样儿,笑了:“应该没有吧,就算有她也没说破,说明不在意,你别担心。”

景心咬了下嘴唇,感觉不太妙,连周宜宁都发现了,秦母打了那么多年的麻将,肯定发现了…

都怪秦森那个坏蛋。

周宜宁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表哥作弊呢。”

话说完,她就朝片场走过去了。

景心看着她的背影,咧开嘴笑了笑。

她知道他是第一次作弊啊。

为了让她开心。

景心换好戏服正在化妆,副导演匆匆走进来看向她:“景心,你先别化妆,周宜宁不知道怎么了,哭得停不下来,你跟她好,你去看看吧。”

景心愣住,连忙提着裙摆快步走过去:“怎么回事?”

副导演道:“不知道,感觉哭得心都碎了。”

景心来不及多想,小跑过去。

周宜宁正抱着季东阳哇哇大哭,季东阳皱着眉,手举着半空,低头看着怀里的姑娘,不知如何是好,低低地:“喂?”

景心愣了一下,季东阳看向她,她连忙跑上前,拉了拉周宜宁,周宜宁纹丝不动,她只能喊了声:“宜宁。”

周宜宁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睛水润清亮,有一瞬间迷茫。

景心拉了她一把,将她从季东阳身上拉开。

周宜宁咬了一下唇,看向导演,带着鼻音:“徐导还没喊卡。”

徐导:“…”

众人倒。

所以她哭个不停是因为徐导没喊卡?

景心看着她,徐导捂着胸口摆摆手:“休息半小时,周宜宁补个妆。”

周宜宁抹了一下眼泪,“好的。”

大家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景心忍不住小声问:“你怎么了?”

周宜宁笑中带泪:“没事啊,这不是哭戏吗?我哭出来了,没收住。”

景心看着她:“真的没事?”

周宜宁低了一下头:“就是想起在国外念书的时候,身无分文的日子,太惨了。”

景心:“…”

景心把她拉到休息室,坐在她对面,“来说说吧。”

周宜宁正要开口,化妆师就进来了,“景小姐你的妆还没化好,导演说等会儿先拍你的戏份。”

景心看向周宜宁,后者对她咧嘴笑:“快去吧,有空我再给你说我的悲惨史。”

景心没办法,只能跟着化妆师走了。

晚上秦森过来接人,景心上车后便问他:“周宜宁以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啊?”

秦森撇头看她,“你指的是什么时候?”

景心摇头:“具体什么时候我不知道,今天她在片场失控,一场哭戏哭了很久,我问她她也不说,就说想起以前在国外身无分文的时候的日子,太惨了。她怎么会身无分文?”

秦森看了一眼窗外,几秒钟后回头看她,揉了揉她的头发,“四年前吧,被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