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降下,没入子里,不留半点痕迹,这张桌子安装了十三件武器,这镜子除可作照看外,还可以抵御死光武器的攻击。
我回复:‘元帅想我怎样为你效劳?”
元帅道:“用在你身上的人力和物质,足可使我们装配个五百人的特击队,但你可能发挥的作用,将可胜过整成集成军团,我有两个任务给你,假设能完成,我会使你成为联邦政府内除我之外,最有权力的人。”
我诚挚地说:“我不要任何报酬,只要为元帅服务。”
“好!好!”元帅举手拍三下手掌。
元帅宫的大门找开,一位身长玉立、艳色更胜刚才思丝的美女,穿着一身军服,昂然步入大堂。
我眼光看着我,外表似乎毫无表情,但我有远胜常人的观察下,她只是意图压下心中的波动。
当她来到元帅身旁时,元帅右手微伸,轻轻搂拘她纤巧的蛮腰。
女子明显地有些不自然。
元帅锐目盯紧我:“让我来介绍,这是单杰圣士的旧情人,准慧专使。”
我愕然望向准慧。
准慧微微点头:“单.......”跟着垂下头,低喟着:“对不起,方战你好。”
元帅喻喻一笑,笑声里隐含一股满足的快意:“专使你没有唤错,他是如假包换的单杰,只有单杰才能进行我们定下的‘梦女教计划’。”
准慧朝我瞧来,眼神回复精明锐利:“方战,由今天起,你成为了单杰圣士,要阅读有关单杰的一切资料,包括他的过去、性格、朋友,当你掌握一切后,会明白凭着单杰圣士的身分,可使你轻而易举的地打进梦女教的核心层去。”
我道:“那我的任务是否要摧毁梦女教?”
准慧详细解释:“这只是其中一项,更重要的是你或通过梦女教,按触到达加西为首的叛党,杀死达加西。”
我吃一惊:“达加西不是上任有‘太阳能之祖’称誉的圣主吗?”
准慧说:“是的!但现在他只是叛党的大首领,我们相信他已成功地在城外的广阔废墟里,建立了几个规模庞大的地下秘密基地,阴谋向我们发动突击。”
元帅接口说:“这还不是我们最头痛的问题,因为我们明显地占尽军事上的优势,我们担心的是他们在城市内发动的渗透,而据情治局厉时大将的分析,叛党已开始和日渐扩大的梦女教展开接触,找寻梦女的所在。
我奇怪:“以联邦政府的实力,为何不把梦女教教徒一网打尽。”
准慧解答:“一来这并非易事,但更重要的是梦女教中的所谓“十二种子”圣徒,就像远古时耶稣的十二门徒,只有他们有能力传播和扩大梦女教,你的责任是将他们找出来,逐一杀死。”
我淡淡道:“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们。”
准慧奇怪地呆了一呆,眼神掠过一丝悲哀,垂下螓首。
元帅搂抱她蛮腰的手一紧:“以你的智慧,当你看过单杰的资料,当可自行决定采取
什么策略。我会给你一张名单,名单包括十多个联邦政府最重要的人物,除了名单上的人外,在必要时你可杀死任何联邦政府的人,以取信叛党,明白吗!单杰圣士。”
我霍然起立,敬礼:“单杰明白,请元帅绝对放心。”
元帅微笑道:“待会你离开这里后,准慧专使会把你带到军备室为去,为装备像我身上同级的尖端武器,使真正成为无敌的超级战士。
我恭敬地叫:“元帅万安!”荧光幕上的影象不住变换。
看到“自己”在荧幕里和准慧及情治局的厉时大将在对话,不由自主地我仔细玩味每
一句说话的内容。
由昨晚开始,在这可俯瞰整个邦托乌的酒店房间里,我连续不断地看了十八小时有关单杰圣士的过往资料,仍没有丝毫疲倦的感觉,每一个看见的形象,听到的说话,都一丝漏地蚀刻在我的记忆细胞时里,因为我是克无前例的超级战士。
昨天别过元帅后,百多名专家在五小时内为装配好和元帅身上一式一样的超级装备,使我成为联邦国内除元帅外拥有最尖端武备的人。
荧幕上映象再变。
空广的办室时,强烈的灯光下,一位脸色苍白的少女,闭目默坐。
跟着是她的脸部特写。
我心中大震,但却不是把丝毫表情露在表面外。
因为在我超人的感官下,我察觉到有一个精密而先进的系统,正在监视我的一举一动,这当然不会是元帅的安排,他应该知道是绝对忠诚。
极大可能是联邦国内元帅的敌对势力的措施,我下次见到元帅时必会向他面禀。
少女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像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但我心内的颤动却不断聚增。
在成为超级战士的改造过程,幻象交替在我脑海内出现,其中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在这少女的脸。
据资料所说,她就是“梦女”,单杰圣因她而犯上被枪毙的叛乱罪。
囚室门开。
单杰进入室内,在她面前坐下。
现在没有人比我对单杰的资料更熟悉,所以我知道单杰在正展开他的“心灵对流术”
和梦女进行精神的交流。
突然间-梦女张开她的眼睛。
一股奇异的感觉,从我的脊骨升起,直冲后脑。
那是无法形容的感觉。
心头就像块烧红了炭,我几乎叫出来,一手往虚空抓去,似欲要抓着某些失去了的珍贵东西。
梦女的眼深葳无穷无尽的天地。
门铃轻叫。
我强压下体内滚动不止完全没法理解的情绪,沉声道:“进来!”
准慧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方战!”
我截断她的说话:‘我是单杰,心灵学对流专家单杰圣士。”
准慧改口说:“好!单杰圣士。”
我回头望向她。
准慧明亮的秀目闪动奇异的哀色,但转瞬消失,代之是冰冷无情,我像捕捉到点什么,又像什么也捕捉不到。
那感觉绝非愉快。
超级战士是个能控制自己的超人,我一定不能让敬爱的元帅失望。
准慧眼光移往荧幕的梦女和单杰,平静地说:‘你有否决定下步的行动。”
我淡淡道:“专使应知道,我的行动只向元帅一人负责。”
准慧冷然道:“我虽然身分特别,但多一个朋友,总胜过我一个敌人。”
她的话里有一种关切的意味,与她冷冰的语调并不但她为何要关心我,难道只因为我的外型被改造得和她的旧情人一模一样,故而爱屋及乌?
我并不懂得心灵学,但我超人的感官,却能从对方的物质情态,如心跳、脏、血流等猜测对方的心意,这亦是能冒充圣士单杰的本钱。
我说:“我并不需要任何朋友。”接着站起身来。
准慧秀目又闪过那种难心以形容的哀伤。
我踏前两步,在几乎要碰上她娇挺的胴体时,才猛然止步。
她向后退一步,贴墙而立。
我向前进迫一步,将她紧压墙上。
两个肉体迫挤在一起。
我盯着她的俏脸:“你的确很美丽!”
准慧平静地说:“但你的身体却没有正常男人的反应。”
我微笑道:“我可以从心所欲地选择做最强壮的男人,你是否想试试看。
准慧闭上眼睛,一颗泪珠从眼角泻出。
我步步进迫:“你怕了!还是挂念你死去的单杰圣士?”不知是什么原因,只要令她难过,竟能引起我莫名的快意。
准慧摇摇头,再睁眼回复了紧定和明亮,冷冷道:“放开我!不要忘记我是元帅的女人。”
我哂道:“我只是元帅众多女人的其中一个,在元帅交给我不能杀死那‘免死名单’上,抱歉并没有你的名字,所以莫说我可强奸你,甚至可以杀死你。”
她眼中闪过一丝发自真心的惧意,瞳孔先缩小七分之一,跟着放大至一点四倍,这是没法瞒过我的生理反应。
我加重挤压她丰满玉体的力道,强烈地磨擦她的一切。
准慧喘息不已:“你你不是人,你是没有人性的杀人机器,天!怎会变成这样。”
我离开她,因为对她那不能解释恨意已获得渲泄,只冷眼看看她。
准慧靠墙不住喘息。
我淡淡道:‘在资料里,看来你是为求成功不择手段往上爬的人,你又能比我好多少”。话毕我推门而出,时间无多,现在到了我必须行动的时候
上卷 第五章 任务
上卷 第五章 任务
我驾驶的“毁灭号”飞离酒店,目的地是南区的露天广场。
梦女的双目不住在我脑海盘旋,挥之不去,那是如此地熟悉和亲切,又像在非常遥
远和陌生的地方,就若我身体某一些隐藏的细胞内,有着对她不能磨灭的记忆似的。
超级战士是能绝对控制自己的情绪,但为何却不能驱走梦女的眸神?
定要向马竭能查询这关键性的问题?
广场在望。
毁灭号往下飞降。
我混进流往广场的人潮里。
一切似乎就像其他的日子那样,邦托乌的居民能从密集于广场的各类娱乐场所,得到苦闷刻板工作外的一点刺激和逃避,至少也有个较广阔的空间可供闲荡。
自动电道流畅地前进。
由停机坪进入通往广场的廊道里的同时,已感到别人的监视,我不敢对他们进行反观测,怕惹起他们的反应,因为真正的单杰圣士并没有这种能力。
只能被动地等待。
就像犯错误钩上的鱼饵。
饥饿的鱼儿已在我周围巡戈。
他们可能是梦女教的人,也可以是达加西叛党渗入城里的恐怖分子,甚至可以是联邦政府的人,又或情治局的秘密警察。
为了使我更易取信于叛党,除元帅等有限几人外,没有人街道我的真正身份,所以例如情治局的厉时看到叛徒单杰在街上大模大样地走动时,必然大吃一惊,然后用尽一切方法将我搜捕,而元帅将会告诉他另一个故事,就是单杰已逃走了。
由踏出联邦酒店开始,我变成各方面欲得之而甘心的人。
前途的艰难可想而知。
周围的通讯忽地频密起来。
我叹一口气,明白发现我行踪的是联邦政府的人,因为只有他们才敢如此利用主要的通讯网,而不怕被人知道。
再不犹豫,我将精神集中在腰上的能源带,一股能量立时由脊骨升起,再由后脑进入我的中枢神经,然后蔓延往大脑皮层,在那里能量逐渐汇聚,若旋风般盘旋起来,在两秒的时间内,达到每秒二千五百转的高速,向外放射,刹那间嵌进附近的传讯系统和天上负责传递的卫星里去。
以千计的讯号正互相交流。
我的思考细胞以比常人高上百倍的速度动转,很快捕捉到其中有关我的消息。
其中一段消息是这样的。
“广场区总指挥向情治局简严少将请示,发现单杰圣士行踪,他正在往广场途中,请批示下一步行动。”
另一方传来简来的声音:“这是没有可能的,单杰和梦女在两星期前被捕,已被送上断头台,怎仍未死,还大模厮样在街上走?”他一向沉稳的声音变得高亢,显示出他震骇的情绪。
“请指示应否拘捕他!”
简严命令道:“用尽一切方法监视他的行踪和接触的人,我立即来。”
通讯中断。
不知为何,我心中倒很想知道梦女的收场,她是否也和单杰同时被送上断头台,享用了联邦政府高科技时代里的原始极刑?
暂时我是安全的。
广场在望。
自动电梯开始往下倾斜,变成滑落的梯阶。
我丝毫不放过周围各类型的讯息。
蓦地精神一振。
我捕捉到其中几乎微不可察的讯息,这讯息的波段远较联邦政府的法定波段为短,作用显然是要避过别人的截听。
我调校脑内的思感神经,截进那讯息去。
“单杰出现了。”
“立即进行一号计划。”
讯息断去。
我松一口气。
大鱼终于来了。
广场里人山人海,观看街头艺人表现的民众,围成以千计的大小人堆,较富有的,使踏进林立于广场各处的拳击馆、歌剧院、电影院、游乐场,付出昂贵的标价以消磨一点时间,气氛非常热闹。
我在人堆里左转右转,找寻目标,也让别人找寻我。
蓦地所觉,音乐喧天震耳。
一群人向我走过来。
他们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乐器,边行边奏,看似正作其乐队巡游,但我超人的感官,早测知自己是他们的目标。
我装作若无所觉。
二十多人的乐队,迫至身前,再散开,像变形虫般将我吞噬进去。
我故作惊奇地叫道:“你们干什么?”
一个扮作小丑的喇叭手来到我身前,竖起脚尖,双手水蛇般缠上我的颈项。
从玲珑浮凸的身体,使我知道她是个年青的女孩子。
涂得鲜红夸张的嘴唇凑到我耳边说:“单杰圣士,我们是你的朋友,请全心接受我们的安排,秘密警察正赶来拘捕你。”
我道:“我不怕他们,大不了是死,但我要找梦女教的人,告诉他们一个至关重要的讯息。”
扮作小丑的女子迫急地说:“我们便是梦女教的人,请随我们来。”
她拿起喇叭,大方吹响一下长号。
立时惹起连锁的反应。
乐队外几个各聚了数百人的人堆,闻号散乱起来,往各个方向流去。一时间广场的人海像给掷了一粒石子,绽出一个人造的涟猗,逐渐扩散往广场的每一个角落。
没有到过广场的人,可能并不明白假若广场出现混乱的情况时,会有什么后果,这个可容八十万人从容走动的广阔人造空间,若把所有设施的容量也计量在内,足可容纳一百五十万人,梦女教的人只是利用“民众”这因素,便可以使拥有尖端配备的联邦警察有心无力。
梦女教果如厉时所料,成为一股有群众基础的组织和力量,不过我这元帅特派的秘密武器,将会由内部将它彻底摧毁。
人潮波浪般钻动。
无关的人也开始感染到那动荡,开始拥往离开广场的二十多个出口。
乐队放下乐器,迅速地转换他们的衣服,两名少女来到我身边,为我披上一件深棕式的大衣后,一左一右拉着我的臂弯,簇拥我进入左旁的一所歌剧院。
“这是联邦警察,所有人立即停止走动……”广场的播音器响起,但适得其反,原本躲在一旁的人,也立时动了起来。
那种恐慌是歇斯底里和没有意识的。
场面完全不受控制。
每一个人都急于为不知的理由离去,没有产生骚动的唯一原因,是因为梦女教的人仍在暗里控制群众的情绪。
没有任何一个情况可以漏出我的观察之外。
刹那间我发觉在那两名少女的牵引下,我走在通往后台的寂静廊道上。
她们要带我往哪里去?
剧院还未到开场的时间。
左右两旁是一道接一道的门,看来是化妆室一类的地方。
左边的少女推开其中一扇门。
我们踏进门里。
环目一看,心中一震。
在这个放置杂物的室内,早有十个身穿黑衣,全副武装的人在等待,他们的头盔都藏在能在真空内活动的“气能头盔”中,身上的黑衣亦是金属纤维织造的真空衣,当那两位少女将我带进室内时,十对目光全投在我身上。
从身材判断,十人里有四个是女的。
我沉声道:“你们并不是梦女教的人。”
其中一人说:“那并没有任何分别,我们都想将梦女从联邦政府手上救出来的人。”
他的声音通过气能头盔传出来,有像来自外太空的遥远和不真实。
我摇头:“你若不说明身份,休想我会随你们走。”
其中一个女人急道:“时间不容许作任何解释,若你不想落在联邦政府手里,须与我们绝对合作。”
我挣开缠着我手臂的两名少女,微笑道:“相信吗!只要我愿意,我随时可以自杀,对于一个不怕死的人,秘密警察能做什么?”从梦女的资料里,我知道梦女教的核心人物,都拥有不需任何外力而自杀的能力。
那女子还要说话,被先前发话的男子伸手阻止。
男子显然是众人里的首领,他灼灼目光通过头盔的防护镜望向我,好一会才道:“在联邦政府来说,我们是革命叛党,我们是为理想而奋战的‘自由战线’,你的好同学汉威博士现在是我们的一分子,时间非常急迫,是否随我们去,由你一念决定,我们并不想勉强你。”
在我超人的感官下,我察知在我左后方的少女从袋中拿出一枝麻醉枪来,所以即使我不同意,他们也会将我弄走。
我禁不住心中冷笑。
每个人都瞪视我,等待答案。
我望向准备发射麻醉枪的女子笑道:“假若答案是‘不’的话,你会将麻醉针送进我体内,是吗?”
那女子惊愕得张大口。
先前的男子嘿嘿笑着:“果然不愧心灵对流的大师,没有思想能瞒过你,所以你亦应知道我们是否有诚意。”
说真的无论他们是否有诚意,我也会随他们去,否则如何可见到达加西,又如何能把他杀死。
我点头说:“好!”
男子如释重负,打了个手势。
几个人立即围了上来,为我身上加一能在真空或水中活动的“气能衣”,不一会,我在外貌上和他们再没多大分别。
“轧轧”声响。
室内的地上露出一条地道,和斜伸往下去的滑梯。
我道:“通往什么地方去。”
先前带我来的两名少女亦换上气能衣,其中之一答:“是输水道。”
我恍然大悟,在邦托乌的地底下,有着一个庞大的“循环水系统”,污水会被过滤再变为清水,循环不休地供应整个城市,而这系统遍布城市地底每一角落,假设“自由战线”能把握系统的来龙去脉,的确可以神出鬼没,来去自如。
那领头的男子伸手和我一握:“我叫达山,这个滑梯的底部是个大网,现在每三十秒滑一个人下去,网一停定,须翻身下网否则会发生不必要的碰撞。”一挥手,他的一名手下平躺滑梯顶,松手后往下滑去,声音迅速深去。
五个人后,轮到我了。
忽地浑身泛起奇异的感应,就若微风指过身体,但那却是“能量粒”和我身体交接惹起的“风”。
我叹了一口气。
联邦政府已发现了我们的所在。
上卷 第六章 试探
上卷 第六章 试探
十多名全身军备的叛军,正对我虎视眈眈,他们身后是一艘具有强大攻击力和守御力的“空中堡垒”,一艘能载二看兵员和二十架灵巧型战机的“母机”。
更使我震动的是站在最前端的军士,虽然穿上军服,但仍给我一眼认出是单杰圣士的好同学,梦女而叛离情治局的汉威博士。
我失声道:“汉威!”
汉威大步蹭前,直至我身前尺许处才停下来,盯着我的眼说:“他们或者可以将任何人改成单杰的模样,但绝不可能改变单杰的眼气势汹汹,即使以移植的方法,眼球也因到了客体而变形,但我却认得你这双单杰的眼球,我一生有大半时间是用在对人类所谓灵魂之窗的眼睛的研究上。”
我表面上平静无波,但心内却掀起滔天巨浪。
我想包括元帅在内,也想不到汉威会以这种方式来辨认一个人的真伪。
假如他察觉出我是冒牌货,我反而干脆利落来个将他们全部生擒,以后再没法摧毁梦女教和杀死达加西。
但问题是为何他却认出我是如假包换的单杰,而其实我真的是冒牌货。
达山在身后松了一口气道:“那我便放心,虽然有些细节我并不清楚,例如为何单杰能逃离元帅的魔掌?但总没有一个冒牌货能瞒过汉威博士。”
我心中的震荡有增无减。
听达山的语气,元帅方面以前亦想以改容的冒充者混进叛党里,但都给汉威识破,但为何却不能识破我。
汉威道:“单杰!”踏前紧拥我。
我也用力的拥抱他。
汉威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单杰,我已开放了心灵,告诉我,我的心里在想什么?”
我压下心中的颤动,故作失笑状:“什么?仍在怀疑我。”
汉威道:“这不是说笑的时刻,快告诉我。”
我也知道这绝非说笑的时刻,一个应付不好,便要翻脸动手,问题在一般的情况里,我可凭超人的感官,从一个人的生理外貌却判断对方的情绪,但若真要看出一个人脑内想什么,单杰或者能做到,却绝不是我这冒牌货。
假设他脑中想着一条鱼。
你说我怎能“猜”出来。
汉威搂抱我肩背的手一紧,道:“单杰!你忘了这个游戏吗,你总爱猜我脑海里的念头。”
我心中苦叹。
在以为成功的当儿,一下子会将筹码输出去。
汉威松手退后,眼中射出凌厉的神色。
我心念一动,腰上的能源带感应到我脑电波的征召,将能量以万分一秒的高速,输往全身。
战斗一触即发。
其他人同时行动,各式各样的武器扬起。
汉威身形微弯,双手一前一后提起,准备发出死光刀。
我的眼睛变得鹰隼般锐利,刺进汉威的眼内。
就在这关键性的时刻。
一个强烈的影像掠过我的脑神经。
那是梦女的眼。
我震撼得闭上眼睛。
刚巧汉威的声音传来:“是什么?这是最后机会。”
我自然地说:“是梦女的眼睛。”
汉威如释重负的道:“为何不早说?”
我张开眼来。
汉威垂下手,脸上带有责怪的表情。
我笑骂道:“我在水管里多个小时了,难道不会疲倦吗?”
汉威道:“我也想到这点,但验明正身对我们来说实在太重要。来,我们先到战船去。”
这时我才有机会细察四周的环境。
明显地这里应该是联邦军的其中一个地下军事基地,我并不明白叛党为何能神通广大至这地步。
有两个可能性。
一个整个地下军事基地的联邦军均向叛军投诚。
一是部分联邦军中的叛党制服了其他人。
两者中当以后者的可能性最大。
无论如何,叛党的实力都算非常惊人,又有严密的组织,甚至因为有太阳能之父达加西领导,所以在科技上亦毫不逊色。
至此,我更认识到元帅派给我这神圣任务的重要性。
一会后,所有人均进入空中堡垒去。
空中堡垒逐渐升高。
基地上盖向两旁移开,露出乌朦朦的污染天空。
我和汉威、达山等坐在庞大的控制室内,通过有若电影院银幕的庞大视幕,借空中堡垒外的影视镜观看周遭的环境。
百多名叛党纯熟地操作各种仪器,探察任何可能的危险。
空中堡垒升离地面。
视幕里的影像不住转动,使我们看到三百六十度全天域的角度。
当升至离地二千多尺的高度,堡垒往东飞去。
我愕然问:“为何作这种低飞?”
达山答道:“我们现在是往金字塔的方向飞去,直抵离金字塔的警戒范围边缘,才折向北飞,我们作了安排,当堡垒达至某一点时,会有人对金字塔的控制中心发动突袭,骚扰他们的探测系统,使他们难以侦察低飞物体。”
汉威补充说:“何况我们这艘是如假包换的军方空中堡垒,当他们发觉有问题时,我们早接近邦托乌的边界,只要越过边界,会有人接应我们。”
我再问:“但邦托乌边界是由联邦军的灵巧型战机巡逻,你有把握对付吗?”
达山望向视幕,脸色凝重地道:“我们作好一切的准备。”
我沉默下来,挨坐椅里,闭起眼睛,心内却绝不平静。
我始终不明白为何梦女对叛党这么重要,怎值得他们将所有筹码全押上去,要知叛党在这次行动后,会将所有底牌翻出来,再难保持以往默默的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