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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微叹一口气,转进电梯里。

  而方才,上班的人群已经不少人看着他们了,估计不到中午,整个公司能传遍。电梯门打开,陈静走出电梯,往办公桌走去,而此时办公室门开着,她站在办公桌前放下她的小包,静静地站了会儿。

  这才走向办公室。

  傅临远脱下外套,挂好,背影高大。

  陈静踩着高跟鞋走向那边的咖啡桌,站着,先给他煮咖啡。傅临远垂眸挽着衬衫袖子,神色不变。

  办公室挺安静。

  咖啡机声音响起,咖啡流向杯子里。陈静端过咖啡,看向傅临远,他走向办公桌,指尖随意地翻着桌上的文件,陈静走过去,把咖啡放在他的手边,傅临远抬起头,睨她一眼。

  陈静微顿,轻声问道:“傅总伤口还疼吗。”

  傅临远靠着桌子,拿过一旁的打火机,抽了一根烟放进嘴里,神情散漫,他撩眼依旧看她,“不疼。”

  陈静:“那就好。”

  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陆臣走进来,陈静冲傅临远点点头,神色冷静自持,她转身出去。陆臣眼神一下子落在她脸上,看了她好久,擦肩而过后才收回视线,傅临远舌尖抵着烟尾,眼眸微眯。

  脸色愈发冷峻。

  陆臣咳一声。

  “冯宝珠那事情,准备怎么处理,我们商议一下。”

  傅临远看他一眼。

  心情显然不愉。

  _

  回到办公桌。

  陈静开始处理手头的工作,因为本就是金融专业毕业,这些文件到她手里,处理起来要比其他人快很多。

  公司的群里,果然在议论陆臣追她的事情。

  陈静被艾特多次,但她没看。

  下午的时候,圈子里冯氏爆雷,传出了消息,几家投资公司决定撤回投资,连正在谈的项目也告吹,谈下的银行贷款也被驳回了。

  冯氏在三四个小时里,接连遭遇危机,新闻在下午五点抵达高潮。公司群里大躁,整个圈子都觉得这事情诡异,怎么突然之间就这样了。

  这样下去。

  明早冯氏的股价一定暴跌。

  一些持有冯氏股票的公司恨不得穿越回一两个小时前,可以在收盘之前,抛售掉冯氏的股份。

  蒋禾这个知道情况的,发信息给陈静,一脸震惊。

  蒋禾:是不是傅总跟陆总干的?问题我们跟冯氏没有任何来往啊,这都能做到?就短短几个小时?

  陈静:有关联。

  蒋禾:?

  陈静:XX公司,XX基金,XX银行,傅恒有持股。

  蒋禾愣了几秒。

  瞬间明白,这些公司基金以及银行,傅恒有持股,且比例不少,而这些公司基金银行他们都是冯氏的股东以及客户,他们在冯氏持股也不少,傅恒间接成为冯氏的投资者,这就是蝴蝶效应啊。

  煽动一下翅膀。

  冯氏就得完蛋。

  冯氏本身也有雷,这几年扩张厉害,只剩表面账本。

  陆臣这一天都在傅临远这儿,直到五点多才跟傅临远离开,陈静坐在位置上,看着他们离开,外面已经翻天覆地,搅弄浑水的傅临远却神色不变,他走前,看陈静一眼,“下班跟蒋禾一起走。”

  陈静嗯了一声。

  陆臣看她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没说。

  这事情必须得处理,处理完了再说。

  _

  他们走后,陈静也起身离开,她跟蒋禾一块去一家珠宝公司,挑选赠送给封源妻子的生日礼物。

  蒋禾还在感叹冯氏的事情,“你说,傅总这样做,该不会是因为你吧?”

  陈静开着车,安静几秒,道:“陆先生这件事情本来就该处理,冯氏管不好女儿,外人就帮她管了。”

  蒋禾一听,点头,“倒也是,不过这也容易让人误会啊,为了美人摧毁一座城。”

  陈静轻轻一笑。

  不置一语。

  那。

  豪掷千金只为一美人呢。

  这家珠宝公司专门接待陈静跟蒋禾,蒋禾看花了眼,陈静挑了一套限量制作的项链跟耳环,价值比封源送她那个宝石要贵上不止十倍。陈静返回公司,把这套珠宝放进保险柜里,也把那个宝石放进去。

  她没要这个。

  傅临远暂时也不会发现保险柜里多了东西。

  接下来的几天。

  傅临远很忙,摧毁人家的城堡,他还要收下人家的城堡。

  所以他几乎不怎么来傅恒。

  封源妻子生日举办了个宴会,傅恒不少人都收到邀请卡,陈静也收到了,这场生日宴会说是生日宴会,实际上是封源人脉的一次汇总。陈静本来想着这跟她似乎没关系,但她挑的这礼物也没送出去。

  傅临远没给她半点指示。

  他实在太忙了这段时间。

  蒋禾也收到邀请,她雀雀欲试,拉上陈静说去参加,陈静为了这礼物,也只能去。

  因为她们二人是临时决定的,也没租裙子,回家去换自己的裙子,陈静挑了一条黑色的裹胸长裙。

  蒋禾是白色的,两个人像姐妹花。

  陈静把生日礼物拎着,手臂挎着小包,跟蒋禾一块下了车。

  封源的妻子生日安排在封源旗下的庄园里,夜风寒冷,夜色迷离,陈静提着裙跟蒋禾走进宴会现场。

  “哇偶,真漂亮。”蒋禾感叹,然后下一秒她拍拍陈静的手臂,“傅总。”

  陈静抬眼。

  便看到傅临远穿着黑色衬衫跟长裤,站在高脚桌旁,跟前站着一名穿着红色长裙的女人,那个女人皮肤白皙,腰身纤细,露着一大片后背,胸前更是风光高耸,她裹着披肩,懒洋洋地跟他说话。

  偶尔垫脚看一眼他杯中酒。

  傅临远神色淡淡,领口微敞,把玩酒杯,喝酒时,睨那女人一眼,那女人拨弄头发,往他跟前站一点儿。

  蒋禾啧啧一声。

  “又一想追傅总的美女。”

  陈静收回视线,她看到封源了,她踩着高跟鞋往封源那儿走去,她今晚头发细碎,露出修长的脖颈。

  这裙子也收了腰。

  裙子有点儿不规则,长腿若隐若现。

  她笑着把礼物递给封源,“封总,这是傅总送给您妻子的生日礼物。”

  封源哎哟一声,赶忙放下酒杯,接过,一看包装就知道价格不菲,他抬眼道:“谢谢你,陈秘书。”

  陈静微微一笑,“不客气。”

  封源看着陈静漂亮的面容,无比感叹,他也想招这样一个秘书,他笑着问陈静,“我最近也缺一个新秘书,陈秘书有介绍吗?”

  陈静一顿。

  她笑了笑,摇头。

  封源:“可惜了。”

  他们这边位置,正好对着傅临远那边,傅临远一抬眼,便看到陈静的背影,纤细,白皙,站得笔直。

  裙摆滑过她的腿。

  轻抚一般。

  傅临远放下酒杯,服务员又给他倒了一杯,他把玩着转动着。封源让陈静喝好吃好,随后就走到傅临远这边来。陈静转过身子,她笑着接过蒋禾递去的酒,封源靠近傅临远,“傅总,谢谢你安排的礼物。”

  傅临远嗓音低沉,“不客气。”

  他前面的女人笑问,“生日礼物对吗?”

  傅临远没应。

  那女人盯着他下颌,垫脚道,“我跟你说个秘密吧。”

  傅临远偏头看她几秒,挑了挑眉心。

  半响,他微微低头,那女人垫脚在他耳边轻声地说着话。

  陈静端着酒跟蒋禾走到窗边,她仰头喝时眼眸看到这边的一幕,她顿了顿,快速地收回视线,酒入喉咙。

  有点儿火辣辣的。

  蒋禾呸呸几声盯着这酒,“不是葡萄酒吗?”

  陈静嗅了一下,“估计是储藏时间久的红酒。”

  蒋禾靠一声,“那这酒后颈是不是会挺大的?”

  陈静:“不一定吧。”

  虽然她心里已有预感,红酒一般来说,储藏时间越长后颈越大。她见过平日里喝白酒但被储藏时间很久的红酒干翻的人。

  蒋禾:“但是这酒越喝越好喝。”

  “这倒是。”陈静又跟蒋禾碰了一下杯,乔惜今晚也来了,她跟封源的妻子有一面之缘,两个人交谈得挺好,蒋禾也过去跟乔惜喝酒,顺便认识认识封源的妻子,陈静今晚有点懒散,没过去。

  她喝着酒,看着庄园外的夜色。

  财务部的另外一名会计也有点无聊,跑来跟陈静喝,两个人喝着喝着,陈静觉得不能再喝了,再喝还得醉,她看一眼时间,打算打道回府,拎着包出了门,打蒋禾的电话却一直没人接,直到看到了一条信息。

  蒋禾送一直喝吐的乔惜回家了,说让陈静等下跟傅总的车回来。

  陈静愣了愣。

  她没看手机,这信息是半个小时前的了。

  陈静放下手机,看到于从在不远处,于从也看到她了,把车开过来。

  他说:“乔惜吐了,蒋禾送她回去,我送你回去吧。”

  陈静无奈。

  她往后看一眼,想寻傅临远的身影,她犹豫几秒,看向于从,“这样,你先送我回去吧,然后再来接傅总,我看他应该没那么快。”

  于从应了声。

  笑着给她拉开后座的车门。

  陈静坐进去,车里暖和多了。

  于从关上门。

  却见傅临远嘴里咬着烟从庄园里出来,他当即就不能走了。风挺大,傅临远走向黑色轿车,他嘴里斜斜咬着烟,手挽着袖子,对于从说,“去喊陈静出来。”

  风吹乱他领口。

  那被划伤的疤痕隐隐若现。

  于从一听,笑着指指车里。

  傅临远撩起眼眸,隐约看到后座的人影,他眉梢微挑,他走向那边的车门,拉开车门,弯腰坐了进去。

  车里灯光也昏暗。

  陈静后劲可能是有点大,她靠着车窗,正在发呆,发丝凌乱,锁骨精致,再往下裹胸的裙子,隐隐若现。

  陈静听见开门声,睁眼,一下子便对上他狭长的眼眸,车里后座窄小,陈静下意识地坐直身子。

  “傅总。”

  喊完,她一阵晕,她指尖抵着太阳穴。

  傅临远嗓音低沉,问道:“醉了?”

  陈静摇头。

  可她眼里带着雾气,她正在思索着要离开这个后座时,傅临远往这儿伸手,她原本开着的车窗缓缓关上。

  陈静的心直跳。

  她抬起头,正想说话,傅临远便低头堵住她的唇瓣。陈静唔了一声,男人的手握住她的脖颈跟下巴之间。

  他离开她少许,盯着她:“这会儿很清醒对吗?”

  陈静唇上带着水光,她张嘴,想说话,眉眼却很破碎,傅临远摩擦她的脖颈,不待她开口,再次堵住她的唇,并带她仰头,陈静迫不得已仰头,舌尖被男人压制住,她迷迷糊糊地觉得酒劲开始大起来。

  晕乎乎地就与上次一样,他握着她脖颈的手,如钢铁一般。陈静被吻得晕眩,又一次溢出了声音。

  傅临远含着她的唇。

  手往下,揽住她的腰,狠狠地压向了他。

  陈静下意识地伸手,攀住他的脖颈,他眉梢挑起,带了一丝笑痕,堵着她的唇,吻得她脖颈高高仰起无能为力。

  于从接个电话后,转身准备回来开车,刚开门,弯腰,看到后座的场景,心狠狠一跳。

  反射性地退开驾驶位。

  他完全呆住了。

第19章

  “你闭眼。”“我要是不呢。”

  本来没觉得多醉的, 但不知为何感觉越吻越醉越晕,陈静仅靠他的手臂撑着, 她仰起的脖颈修长白皙, 形成了一个漂亮的弧度,她睫毛轻颤,他的手臂一手揽住她的细腰且绰绰有余。

  他往下压, 含着她的唇。

  手臂却如钢铁般扣着她的腰, 陈静姿势几乎是往后仰着腰。

  她很美。

  他吻得深。

  车里安静,细碎。

  这时, 啪嗒一声,拉链崩开的声音传来, 陈静一瞬间清醒,她刷地睁眼,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抬起来,挡住了胸前的裙子。

  傅临远离开她少许,无视她的无措, 往下看。

  白皙。

  漂亮。

  陈静另一只手从他脖颈收回, 推着他的肩膀, 傅临远往后退些,陈静往后靠坐正。

  她嗓音低哑:“你闭眼。”

  傅临远听罢, “我要是不呢。”

  陈静被吻得脸颊泛红, 眼尾也泛红,眼里水雾浓浓, 她此时伸手摸不到她身后的拉链, 也不知道后面是什么情况, 她想离开, 可他挡着, 她撩起眼眸,无声地看着他。傅临远唇角轻勾,他凑近她,再次吻住她的唇。

  趁着她要咬他的时候,他离开少许,贴着她的唇道:“转过去,我帮你看看。”

  陈静肩膀缩着。

  她整个人有些紧绷,她撩眼看着他狭长的眼眸,无声地转过身。

  她后面情况不会比她前面更好,因为从肩膀往下,拉开了一大截,几乎没入腰线,她后背线条很美。

  腰也美,蝴蝶骨十分吸引人,一片白皙。

  傅临远欣赏一会儿。

  指尖碰了下她那个拉链,翻转看了下。

  陈静下意识地往前缩腰,他确实没碰到什么,可是她下意识的。她问道,“坏了吗。”

  傅临远拉起她另外一边,对比了下。

  嗓音低沉。

  “坏了。”

  这是最坏的结果。

  陈静肩膀都有些垮,她想起她的小包里有两个胸针,她将小包扯出来,一手拉开,将胸针从里面取出来。

  她往后,递给他。

  “上下帮我扣紧。”

  傅临远抬眼,接过她那两个胸针,随后,打开其中一个,紧一紧她的裙子,低头扣上。

  二十六年来,他从没替女人干过这种活儿。

  扣完下面那个,就扣上面那个,是扣好了,后背的风光也遮挡住,只留了中间那段隐隐约约露出肌肤,而脖颈至肩膀那块,更是白皙,细碎的发丝落在肩膀上,像是谁的手放在上面似的。

  而此时她背对着他,耳环轻晃。

  傅临远伸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直接再次堵住她的红唇。

  陈静下意识地拢紧跟前的裹胸裙。

  于从关好车门后,风挺大,吹乱他的头发,他不敢看车里情况,车窗虽然都有贴防窥纸,可是离近了是看得到的。

  模模糊糊的影子至少吧。

  他走到车后,至今不敢相信,他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跟烟,点了一根抽上。

  陈静成为傅临远秘书两年多。

  一直都是恪守身份,从来没见她流露过什么样的情感,甚至她连勾引老板那点儿意思都没有,于从清楚,一个女人想要勾引傅临远,都会是什么样的。所以,这件事情,不会是陈静主动。

  那只能是傅临远。

  这也是于从不敢置信的地方,傅临远这几年,身边女人虽不少,可他从来没有主动过。

  可他此时,却对自己的秘书下手。

  于从烟抽得更狠了。

  这时,封源的妻子提着裙子从庄园出来,她笑着喊道:“于先生。”

  于从立即抬眼,收神,站直身子,“封太太。”

  封源的妻子叫江曼琳,她笑着摸摸脖颈上的项链,道:“听说这条项链是陈秘书亲自挑选的,我特别喜欢,今晚一直没看到她人,我听说她刚才上了你的车,我想亲自跟她道谢。”

  于从心一跳。

  下意识地挡住身后的车,他说道:“封太太,不好意思,陈静已经回家了,此时车里是我老板。”

  “你老板啊?傅总?那我也见见吧,我今晚实在是太忙了,也忘记跟他说一声谢谢了。”

  于从一听。

  几分着急,“不必不必,他正在休息,封太太,你今天生日,收什么样的礼物都是应该的,寿星最大。”

  “哎呀于先生你太会说话了,可我人都来了,我就跟傅总说一声,也让他转告一下陈秘书,下回有空一起喝下午茶。”

  江曼琳笑着就要往车门这边走去,于从下意识地跟着一挡,江曼琳抬眼无奈地道:“于先生你干嘛呢,我就——”

  下一秒。

  她从车后座这个玻璃往里,看到车里接吻的两个人,那傅临远捏着女人的下巴,往下压着吻,女人侧脸白皙,细碎发丝缠着耳环,被吻得仰着脖颈。车里灯光橘色,几分昏暗,江曼琳看得脸红心跳。

  刷地她收回视线,尴尬地看于从一眼,满脸通红。

  “抱歉啊。”

  “抱歉,打扰了。”江曼琳说完转身就走,于从也尴尬,他站得笔直,神色无奈,挡不住了那就不挡了,他说:“封太太慢走。”

  江曼琳提着裙子,飞快地往庄园走着。

  脑海里却浮现傅临远接吻时那张侧脸,线条分明的下颌线似紧着,薄唇含着女人的唇,可见吻得深,他在舌吻。

  难怪。

  她那位闺蜜一来就盯上傅临远。

  她捂捂脸。

  确实坏,也确实帅。

  _

  陈静觉得很晕,他总是吻得她特别晕,令她好像要放弃掉自己身上所有的一切,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松开她,抵着她的唇。

  他看着她紧闭带泪水的双眼。

  嗓音低沉,带欲。

  “记住今晚。”

  陈静不睁眼,睫毛颤了颤。

  他轻哼。

  已然是一副不打算放过她的样子了。

  也没之前那么好糊弄,让她把一切都假装起来。

  陈静靠着椅背,一声不吭。

  傅临远坐回去,他轻扯了扯领口,他也热,胸膛带热。

  他取过外套,披在她的肩膀上。

  陈静看他一眼。

  男人神色如常,他拿起手机,拨打于从的电话。

  响了一声就挂断。

  不一会儿,于从从车旁走来,弯腰坐进驾驶位。

  陈静看到于从进来,心一跳,她抬起外套几乎要挡住自己的脸,完全不知要如何面对于从。

  然而,于从哪敢往后看,他一眼都不敢,他启动车子,车里十分安静,傅临远也往后靠,他身上沾了她身上的香味,那点儿吻只能解一时的渴,他轻扯了下领口,锁骨上伤痕隐隐若现。

  窗外风景倒退而过。

  陈静静静地看着,京市的夜景很美,无论是郊区还是市中心,灯火通明,这就是大城市的美丽以及魅力。

  抵达小区。

  于从刚停下。

  傅临远嗓音就响起,“开到地下车库。”

  于从一听,也没询问什么,直接就往地下车库开去,抵达陈静所在的那栋楼的那个电梯口,傅临远看陈静一眼,“外套穿上。”

  陈静也看他一眼,他支着下颌,睨着她。

  陈静也懒得矫情,她裙子已经四分五裂,就这样去坐电梯遇上任何人都尴尬,也羞耻,她打开他的外套,穿上,随后拧开门,拎着包走下去。

  她腿很长,又直。

  傅临远透过车窗看去。

  陈静踩着高跟鞋,进了电梯间,人影不见。

  傅临远收回视线。

  于从坐得笔直,看着陈静走后,他才缓缓启动车子,后座传来打火机的声音,傅临远点燃一根烟咬在唇上,车窗摇下,烟雾随着风吹出去。

  _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