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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欣喜的打开盖子,不由的一愣,然后是满头黑线。

盒子里是6个白嫩嫩的日式和果子,滚上了洁白细腻的椰丝,如白雪般美丽清凉,晶莹剔透,只是团子上还用巧克力酱画了漫画式的人像。

她认识这张脸,跟紫砂壶一样,全是康熙的脸。

有笑脸、鬼脸、卖萌的脸,哀怨的脸、哇哇大哭的脸、还有…抛飞吻的脸。

这家伙,到底是有多自恋。

她不由自主的翘起了嘴角,拿起一个鬼脸的糯米团,小小的咬了一口。

软绵又冰凉,犹如果冻般的口感,浓浓的奶香和着椰丝的甜味在嘴里化开,甜得恰到好处,里头的馅是草莓的,又泛着了些许酸味。

好吃!

她又挑了一个哇哇大哭的脸,咬下去,又是一喜,这是芒果的馅料。

正吃得欢畅时,曹震从远处踱步而来。

万岁爷的意思很明显,即使不在,你也得想着我!至于大家说皇后娘娘怎么那么迟钝,其实,万岁爷和皇后娘娘之间就差一张车牌号码!你们懂了没。这个案子结束后,是东窗事发篇,顾名思义就是…嘿嘿嘿嘿嘿。曾经有位亲猜得很准,还提醒我是BUG,没错,这个BUG是特地留给万岁爷滴。

Round 34 (下)修改

“端木!”

皛皛吞下口中的小点心,迎向来人,脸上有被打扰的不悦,将食盒的盖子盖上,放到一边,“我说过,等我分析完,报告会给景飒。”

这是查案的条件之一,除了20万酬金,她要求不去公安局,不见除景飒以外的警察,他们更不准透露她曾是FBI犯罪分析小组组长的身份,之前因为景飒受伤,她不得不和他接触,没想到他竟然还找上门了。

曹震在离她两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保持距离,他来的目的无非是为了虐杀案的分析结果。

“我听说你双休日去了案发现场。”

绝不是什么听说,完全是康熙一手制造出来的“绯闻”。

皛皛对他没什么笑脸,但也不算冷漠,看在景飒的面子上,她不和他计较。

“嗯,看了一下现场环境。”

“有什么发现吗?”他问的有些心急,眼里也充满了急切。

“在没有确定所有的疑问前,我不会回答你的任何问题。”凶手的轮廓她已初步分析了出来,但还有两个疑问尚需解答,只要疑问还在,她就不能百分百确定分析是正确的,任何一个疑问的答案都可能影响到分析的走向。

“凶手已经杀了三个人,或许会有第四个…”大多数连环杀手对于杀人的欲望是没有止尽的,只要没被逮捕,他们会一直杀下去。

皛皛打断他,“不会有第四个人,她已经把要杀的人都杀了。”

这是仇杀,目标明确。

她的口吻听起来非常的确定,显然已经有了线索,他不慌不忙的走近了一步,在不引起她反感的安全距离内。

“那你至少告诉我凶手的大概特征,好让警方开始排查。”因为没有任何有效的线索,三周的时间里,刑警队就像无头的苍蝇一样乱飞,白白浪费了精力和时间。

曹震的个性,皛皛早有耳闻,那次在她家门口赖着不走,就足以证明不透露点东西给他,他是不会妥协的。

“凶手是女人。”这点她百分百的确认。

“女人?”

曹震愣了愣,脸上满是不可置信,这案子是极度残忍的虐杀,三名死者都是男人,说凶手是个女人,这有点不符合逻辑。

皛皛无视他的怔愣,说道:“冷酷、嗜血、残忍,从来都不是男人的专利。”

女人常被视为软弱和易受伤害的弱势群体,是需要被保护的人,从男女犯罪比率看,女性犯罪的确少于男人,尤其是暴力型犯罪,被普遍认为是男性的世界,但现实却是残酷的。

女性的罪犯数量也在逐年递增,在某些犯罪行为中,她们的谋略和胆色甚至超过了男人,更是无情、残忍、歹毒的能让男性犯罪者胆颤。

有人曾说过:人的生命之初依赖的是一个女人,但当女人有朝一日变成敌人时,她们会是最冷血的杀手、最残忍的屠夫、最恶毒的魔鬼。

即,女人一旦狠起来,毁天灭地皆有可能。

曹震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犯罪就是犯罪,没必要区分性别,但他无法理解这宗案子的凶手是女人,第一名死者和第二名死者的死亡时间非常接近,说明凶手是在同一个时间范围内下的手,

两个男人,她是怎么办到的?

“你为何这么判断?”

“生殖器!”她说得平淡,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曹震是个警察,但从一个年轻的姑娘嘴里听到这三个字,仍是有点尴尬。

皛皛又解释道:“把生殖器塞到死者嘴里这点,就不会是男人干得。”

“有点以偏概全了吧,难道说男人就不会干这种事?”他不信。

“如果单指割下这个动作,我赞同你的观点,男人也会,但只是割下,出于嫉妒,出于自身的残缺,会导致一些心理扭曲者割下男人的生殖器,但一般不会塞到死者的嘴里,他们会选择泡在福尔马林里观赏,就像战利品那般,又或者…”她抬眼,面容沉静又专业:“替换自己残缺的生殖器。”

她曾经就抓过一个因为意外成为“太监”的变态,周边的嘲笑和诋毁让他的心理极度扭曲,妄想着把别人的生殖器占为己有就能获得新生,杀了一个在女人眼里公认性感又强壮的男人,将他的生殖器割下,缝合到自己身上。

不要说新生,他没感染炎症就算不错了,缝合后的生殖器没过几天就腐烂了,他便开始不断的杀,以求更多的替代品可以随时更换。

曹震听得头皮直发麻,下意识的夹紧了腿。

皛皛见到他的举动后,弹了一下手指,“你这夹紧腿部的动作足以证明男人对生殖器的重视程度,命可以丢,但生殖器绝不能丢,如果没有特别的理由,男性凶手也是不会碰它的,就像男人打架,打得再狠,也不会攻击彼此的生殖器吧。”她仰起头,思虑了一会儿,又补充道:“严刑拷打除外,通常是以折磨为主,消弱对方的精神力,比如先切掉一个睾丸…”

毁掉一个蛋,还有一个,死不了,但绝对威慑,据说天生独睾的男人也不算少,在美国这类男人可以预约手术装个假睾丸,就像义肢一样。

说到底,男人对这话儿有种癫狂的执着,不仅零件要齐全,还必须能用。

曹震听不下去了,立刻伸出手,“停!”

他非常后悔来找她,这女人说这些东西就像在谈天气。

皛皛耸了耸肩,没再继续说下去。

“就算如你所说,凶手是个女人,那么她的年龄?职业?你总能告诉我了吧!”后悔已无济于事,能套出一点是一点。

“无可奉告。”她坚持自己的行事准则,没有百分百确定前,她不会说。

他气结的握紧了拳头,偏又不好发作,她是高薪聘请来的,得罪不得,万一惹怒了,撒手不干就麻烦了。

“那你至少告诉我,接下来要怎么做?”死者是教育工作者,光是接触过的学生就有好几百,知道性别一点用处都没有。

“查一下三个死者在15—20年前是否认识?在哪呆过?曾经干过什么?越详细越好!”

“15—20年前?”这年代过于久远了,曹震很是疑惑。

“还有,我想看一下死者的办公室。”她是教官,没有搜查许可,只能通过警察授权。

“校长办公室?”第一名死者是坤华大学的校长。

曹震眸色一亮,“这个完全没问题,我可以马上安排,不如这样…”他准备和她一起去,顺便挖些线索。

皛皛看穿了他的想法,直接拒绝:“我喜欢单独思考问题。”

这话她对景飒也说过,闺蜜都不能,何况是他。

他毫不气馁,打趣道:“校长办公室,我还从来没去过,特想开开眼界。”

这暗示她总该懂了吧。

皛皛压根没顺着他的思路走,“我进过11次,在高中的时候,没什么好稀奇的。”

他笑道,“表彰吗?”

景飒说过,她在美国读书的时候一直是优等生中的优等生,所有学科都是A+。

她淡然道:“不,打架!”

曹震吓了一跳,这哪里是优等生,这根本是不良少女。

“在美国,学校的恶霸总喜欢欺负优等生,尤其那些皮肤颜色和他们不一样的,更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我还比他们小了三岁,读得却是一样的课程,所以…我要反抗不是吗?”

那时候,景飒和安卉都已回国,她的智商被确认超常,直接跳了三级,十四岁的她,混在一群十七、八岁的高中生里,个子比现在还要矮小,没胸,也没臀,实在不符合西方人的审美标准,在他们眼里,就像个营养不良的小僵尸。

欺负她的人,还挺多的。

因此,武力威慑能让她的读书生涯好过些,也清静很多。

她勾了勾嘴角,脸上没有半点消沉,反而还显得很怀念似的,“在美国,只有急诊无需预约。”

担架抬进医院的,马上能见到医生,不用苦等排期,她仁至义尽了。

这年少轻狂的岁月…曹震听完一身汗,彻底打消了和她一起去坤华的念头,深感女人是凶手没什么不可能的,要像她这样,别说两个,四五个都行。

他突然万分好奇,康熙这个娱乐圈大咖平常是怎么和她相处的?

胆子真大!

呆萌又狠辣的皇后凉凉…万岁爷是一点都不怕滴,下一章会有一个新人物登场,猜猜是谁呢?

格格和驸马的女儿来了!喊一声万岁爷:小舅舅!

Round 35 (上)

等曹震走了,皛皛继续吃她的吃点心,吹了一会儿风,她便回了办公室,快下班时,特警队队长张武来找她。

比起魏君和卫晓,张武她比较熟悉,一个很纯粹的武夫,印象很好。

她合上笔记本,抬头看向他,“找我有事?”

张武不同于一般东方男子,身高接近一米九,一身肌肉就像石块垒出来的一样,肤色黝黑,国字脸,五官很端正,就是两条大浓眉,让他看起来有点凶狠,常常把人吓得浑身哆嗦,身不由己的往后退几步。

“有事儿要你帮忙?”

他站在办公桌前,摸了摸极短的板寸头,有着与面相极不符的憨厚之态,山一样的健壮体格让他看起来就像一只棕熊。

“新人让你来求情?”兔子蹲三圈,不比负重跑步,估摸着还没完成。

他憨笑道:“我哪会来找你求情,你是教官,当然是听你的。”

特警都是这么熬过来的,教官的话就是圣旨。

不是就好!

虽然罚得有些重,但对于特警而言,体能很关键,更要随时保持身体的协调和灵活性,教了两个多月,五个新人的成长是有目共睹的,再过两周就是第一次的考核,有必要收收骨头,不然个个像猴似的,不知道轻重。

不是新人的事,那他来干嘛?

张武喜欢直来直去,不喜欢废话,“上头有个任务,我想交给你去办。”

皛皛的话一向不多,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最近,各省连续发生女大学生遭黑车司机绑架、软禁、性侵的事件,舆论所致,教育局特别重视,要求各个大学能开一堂女性自救的大课,防患于未然,我觉得这主意挺好的。”

想法是好的,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教育局既然提了要求,老师的人选就成了问题,外头那些教跆拳道,教空手道的都是花把势,不实用。”

皛皛顿时明白了,可惜她没那么好的情操。

时钟正好走到六点——下班时间。

她背起包,穿上风衣,头也不回的往外走,明确表达了拒绝两个字。

“端木,你等等。”张武追了上去,像只熊一样的扑腾着双手。

“本来没想要你去,是让卫晓去的,但你看女大学生都是娇滴滴的姑娘,一个大男人去,不合适,弄个不好,碰到不该碰的,容易产生误会。”

“不肢体碰触,还怎么学武?我是特警队的教官,不是体育老师,更不是外头那些开跆拳道馆的。”

张武冲到她跟前,棕熊的体格不是盖的,直接把走廊给堵死了。

“我知道你性子冷,不爱管闲事,可这不算是闲事,是为人民服务啊。”

“为人民服务”是张武的口头禅,也是他的人生目标。

皛皛停下脚步,皱着眉头,他把路堵住了,她压根走不了,“让开!”

“端木,警队内部可不许私斗!”他提醒道,有点怕她动手。

她才懒得跟一头熊动手,身高差距太大,她只好仰起头说话,“那就让卫晓去。”

本来人选定的就是他,何必让她揽这个差事。

“我也想啊,可我们都是大男人,五大三粗的,万一弄伤人家小姑娘怎么办?再说了,教她们打男人,就不该男人去教,女人才合适。”

皛皛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又盯着他的裤裆看了一眼。

果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

她盯得明目张胆,毫无羞涩,张武顿时红了脸,支支吾吾道,“你看…你…就比较…比较清楚嘛…”

这就是症结所在,教女人踢男人的重点部位,真是太残忍了。

“插双目不会吗?擒拿手不会吗?”怎么一想到女人对付男人,他们就会联想到重点部位。

张武当然清楚这些,他们是特警,别说一招制敌,一击必杀的招数也多了去了,但女大学生都是娇滴滴的姑娘,没学过武,有些招数不合适,学起来也难,最快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攻击软肋,想想就觉得蛋疼。

“嘿嘿!这些招数,要是遇到个狠辣的,绝对歇菜!”他动之以情,晓之于理,最后连贿赂都用上了,“坤华大学出了名的人杰地灵,食堂的饭还特别好吃,你就当去休个假。”

皛皛的眸色立刻闪了闪,“坤华?”

“是啊,坤华大学,你美国回来的可能不知道,这所大学啊…”

“我接!”她突然道。

“哈?”张武没想到她会那么快答应。

“什么时候?”皛皛爽快的问道。

“明天下午一点。”

“ok!我知道了,明天我会准时到。”她推了他一把,“让开!”

张武赶紧侧过身,让她过去,等她走了,他还傻傻的站在那里。

稀奇了,她竟然答应了。

皛皛刚到家门口,还没掏出电子门卡,门就突然开了,看到了三条狗摇着尾巴…呃,是康熙和两条狗站在门口热情地迎接她回家。

康熙一手接过她手里的背包,一手将拖鞋放到她脚尖前,她换上拖鞋,芝麻和糯米围着她乱摇尾巴,他则贴着她一个劲的嘘寒问暖,活像三百年没见过她似的。

她坐到沙发上,他也跟着挤了过来,暖声暖语道:“累不累?”

说话间,他两只手也没停着,对着她的肩膀力道适中的揉捏。

特警队的工作她早已驾轻就熟,这两天睡得又好,一点儿都不觉得累,倒是他这副殷勤伺候的小媳妇模样,让她忍俊不禁,“行了,别捏了,我又不是老人家,不喜欢这套。”

他却没停下,手势专业,力道均匀,“帮你松松筋骨,对身体有好处。”她是武术教官,肌肉舒缓很重要。

她只觉得浑身发痒,笑道:“知道你万能,但我真不喜欢这个。”

她自小习武,非常清楚如何舒缓肌肉,保证肌肉的柔软度。

他停了手,“那你先洗澡,汤炖好了,就能开饭了。”这汤算好了时间,从下午就开始炖了,眉豆陈皮鲤鱼汤,健脾养胃,利水消肿。

她觉得有闺蜜如此,真好!听话的回房拿了家居服,去盥洗室洗澡,刚把衣服放下,发现脏衣篓里的衣服不见了,她明明记得昨天换下来的衣服都扔了进去的,打开滚筒洗衣机,里头同样没有。

她愣住了,除了衣服,还有内衣…

“啊!”

尖叫声隔空传来,惊动了正用调味碟尝咸淡的康熙,他斜着身子探了出来,“皛皛,怎么了?”

她红着一张脸,从里头冲出来,“你…你做了什么?”

“怎么了?”

“我的衣…衣服呢?”家里就他一个人,还是个家务全能手,除了他,还会有谁,总不会是糯米和芝麻叼走了吧。

康熙笑弯了眼,原来是这件事。

“洗了啊!”

她早上八点出门,晚上七点才到家,整整十一个小时,他不找点事情做,怎么熬得过去,不止洗衣服,他还给地板打了腊,窗也擦了个遍,要不是急着做饭,他连床单都想洗。

绝不是洁癖,实在是闲的发慌,度时如年啊。

皛皛又恼又臊:“你怎么可以随便洗我的衣服。”

衣服是其次,重点是内衣,他竟然帮她洗内衣,羞死人了。

其实闺蜜帮自己洗内衣,没什么好奇怪的,但他是男人。

他关了火,用勺子搅拌了一下汤锅,一点不以为意,“你放心,我从小读寄宿学校,洗衣服是必备技能,内衣我严格执行手洗。”

他是不会告诉她,洗内衣的时候,他偷看了一眼尺寸,表示非常的满意。

皛皛抓起椅子上的靠垫扔向他,他一把接住,一点反省的意思都没有,眼里透着一丝玩味,就想逗逗她,“你害臊啊?那下次换你帮我洗。”

又一只靠垫飞了过来,他抱着两只靠垫,眉开眼笑,“礼尚往来嘛。”

“你还说!”皛皛的脸已经红得熟透了。

“生什么气嘛,洗都洗了!”他推着她进盥洗室,“赶紧洗澡,洗完了吃饭。”

她头顶就快冒烟了,他还在耳边唠叨:“不是我说你,一个女人,怎么成天穿运动内衣!”

这是今天洗内衣的另一个感想,她竟然一件性感的内衣都没有,清一色的运动内衣,他觉得有必要和她探讨一下,运动内衣,不说款式,穿多了容易胸部下垂。

“康熙!”她羞愤的大叫。

他仍是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叨念道:“真的,内衣还是要性感点比较好。”

他这辈子就她一个女人,成天看运动内衣,情趣何在,款式,颜色每日不同才好。

“要不要我帮你挑几件?保证性感舒适一样不缺!”这方面他也该操练起来了。

皛皛怒了,身体直发颤,猛地唤道:“芝麻!”

芝麻迅速赶到,抬头望着最亲爱的主人。

她凶狠的指向康熙,“咬他!”

芝麻:“…”

万岁爷表示,愿意给老婆洗内衣,才是好男人,不准说他变态。

Round 35 (下)

芝麻茫然的看着两人,叽哩的叫了一声,表示这个命令有点难以下口。

皛皛不在,是康熙陪着它,吃得好,玩得欢,下午还给它洗了澡,专业又舒服,它对康熙的感情日益剧增,亲热的不行。

康熙命令道:“坐下!”

它被驯服了,乖乖的蹲坐在地上,摇着大尾巴。

皛皛见养的狗都变节了,气得牙痒痒,怒着脸把一人一狗都轰了出去。

康熙对着芝麻竖起了大拇指,“Good.bo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