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叫该拿的钱?在李老棍子的眼中,无论是自己动脑动手去抢的、偷的、讹诈的,那钱就是该拿的钱。啥叫不该拿的钱?别人施舍的钱,朋友救济的钱、收了以后要搭人情的钱,统统是不该拿的钱。

李老棍子开始惦记上冯二子了。

野人李老棍子和精神病冯二子谁更厉害呢?

很多人得到的消息都是一样的:“想找冯二子实在是太容易了,因为现在的冯二子成天骑着自行车在街上

溜达,虽然不知道他每天都想干啥,但是每天只要在市区里多少繁华点的地方等着,肯定就能等来冯二子。”

李老棍子说:“行,那咱们明天就去转盘街那等着!冯二子要是想上街,肯定得路过那里。”

第二天是礼拜天,一大清早,李老棍子等人就去了转盘街。所谓转盘街就是在一个十字路口中间有一个大

转盘,冯二子要想从东边进市区,肯定要从这条路走。

李老棍子等一群农民打扮的人蹬着个三轮车,地上栽放几把镐,守在转盘街周围实在是太惹人注目,路人

纷纷侧目这些身形彪悍长着一脸横肉的混子。

李老棍子等人根本不在意,7、8个人仨一群俩一伙的,沐浴在清晨的阳光底下,卷着旱烟抽,显得格外的

惬意。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原来冯二子每天上街也是找他们。他们这一群人的目标太大,围在转盘街周围简直像会议时在主席台上就坐,而自己一个人骑着自行车上街的冯二子,则像是大会的普通听众。礼拜日清晨街上人来人往的那么多人,谁能主席台上注意到台下的观众?

冯二子远远的看见转盘那里有一群奇形怪状的人,就放缓了车速。再仔细看看:没错,这群人就是他朝思暮想的西郊混子们。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本来还想逐个击破呢,现在可好,他们自己聚在了一起,等着自己一锅烩了!

很多人得到的消息都是一样的:“想找冯二子实在是太容易了,因为现在的冯二子成天骑着自行车在街上

溜达,虽然不知道他每天都想干啥,但是每天只要在市区里多少繁华点的地方等着,肯定就能等来冯二子。”

李老棍子说:“行,那咱们明天就去转盘街那等着!冯二子要是想上街,肯定得路过那里。”

第二天是礼拜天,一大清早,李老棍子等人就去了转盘街。所谓转盘街就是在一个十字路口中间有一个大

转盘,冯二子要想从东边进市区,肯定要从这条路走。

李老棍子等一群农民打扮的人蹬着个三轮车,地上栽放几把镐,守在转盘街周围实在是太惹人注目,路人

纷纷侧目这些身形彪悍长着一脸横肉的混子。

李老棍子等人根本不在意,7、8个人仨一群俩一伙的,沐浴在清晨的阳光底下,卷着旱烟抽,显得格外的

惬意。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原来冯二子每天上街也是找他们。他们这一群人的目标太大,围在转盘街周围简直像会议时在主席台上就坐,而自己一个人骑着自行车上街的冯二子,则像是大会的普通听众。礼拜日清晨街上人来人往的那么多人,谁能主席台上注意到台下的观众?

冯二子远远的看见转盘那里有一群奇形怪状的人,就放缓了车速。再仔细看看:没错,这群人就是他朝思暮想的西郊混子们。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本来还想逐个击破呢,现在可好,他们自己聚在了一起,等着自己一锅烩了!

冯二子又远远的看了两分钟,发现他们似乎暂时没有走的意思。其实西郊的混子们还带了几把镐,只不过都放在了大转盘的花池子里,冯二子并没有看到。冯二子觉得他们是赤手空拳来逛街的,这样的大好时机,怎能错过?冯二子掉转自行车的车头一通猛蹬,路过张一零家、杨帆家时还把这俩人一起叫上。

“二子,啥事呢,这么急?”杨帆问。

“碰上仇人了,要不是他们把我哥手打坏了,我哥肯定不能死。”

“那肯定得找他们报仇啊!!”杨帆说。

“其实这事说不定就会搞大了,其实我不想找你们,怕连累你们。不过,这也是最后一次麻烦你们了。”

“咱们是兄弟,别说这些客套话。”

的确,混子们普遍要求讲义气,诗人则更感性,更讲义气。

三个人回冯二子家取了扎枪。出门时,正好看见大腹便便的陈白鸽。

“二哥,你们干啥去?”

“我们去锻炼锻炼身体。”

“不对,你眼神不对!”陈白鸽抓住了冯二子的车把。

“没啥不对的,白鸽你别拦着我们啊。”

“锻炼身体有这么急吗?咱们聊一会再走。”

“我们约了人,真的,你别拦我们。”冯二子急了。

“约人打架吧!”陈白鸽都快哭了,她从小见过东霸天、哥哥等人的打架打得太多了,光看冯二子他们三个人的气场,就知道他们一定是要出去跟人家打架。

“不是,真不是。”冯二子开始掰陈白鸽的手指了。

今天的机会实在难以错过,那些跟自己哥哥在桥上决战的西郊混子居然全凑到了一起,而且还看似手无寸铁,这样的好机会稍纵即逝,怎能错过?

没等冯二子太用力掰,陈白鸽自己就松了手,眼泪流了下来:“二哥,你当心点。”

“你放心吧!”冯俄日蹬上车子就走了。

陈白鸽还站在原地发呆,静静的落泪。

“白鸽,对不起啊!”冯二子骑着自行车回过头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