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还是那个据说对女生没兴趣,最近还有取向绯闻的T大男生公敌女生情人迟忱宴。
前三年都不声不响,没想到如今熬成大四老学长时,一搞就搞了个新生小学妹里最水灵最漂亮,长得像老牌女神徐慧娴的那个。
甚至还有人看到老学长把小学妹按在小树林里死命地亲。
那个画面光是想想就很能让诸多宅男学长们挽起袖子生气。
下作,不要脸,he tui!
与此同时,小树林里,迟忱宴捧着路梨的脸,终于亲完,缓缓直起身。
亲完后她唇上湿漉漉的,颜色也格外水嫩好看。
路梨不由地吞了口口水,紧张地往附近看,似乎很怕被路过的人看见。
迟忱宴笑了笑,问:“周五在哪儿接你。”
路梨听到,抬头看了迟忱宴一眼,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点点头:“好啊,去白楼接我。”
T大在B市,迟家在B市房子不少,有一套离学校最近,高档小区里两百平的平层,迟忱宴前三年不住宿舍的时候基本上就住那里。
路梨过来之后,周末也跟着住在那里。
能做什么,显而易见。
两人去逛小区超市的时候,迟忱宴经常会顺手拿点计生用品放在推车里,路梨尴尬,收银员倒是面不改色,一副见惯了的样子。
迟忱宴没想到路梨答应的那么干脆,似乎有些疑惑,挑了挑眉。
路梨答应的干脆是有原因的。
因为她知道自己例假要来了,她每个月例假都比较准时,这个月的应该就在周四。
本周末全程大姨妈陪伴,变态学长是吃不到的,馋死了也没用。
似乎已经看到了变态学长吃瘪的样子,路梨心情很好。
迟忱宴把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很好的路梨送到她宿舍楼下。
周四的时候,路梨提前垫了护垫,然而跟往常一样大姨妈来之前的小腹坠痛感并没有来,从早到晚安然无恙,没有一点要来的迹象。
路梨略微焦躁,周五一爬起来就跑到洗手间上厕所,一看,还是没来。
她向来准时的好朋友怎么突然不准时了。
路梨扶额,从早上一直等到下午迟忱宴来接她,她还是没有往常姨妈要来的那种腹痛感。
路梨一步三回头,满眼悲怆地被变态学长牵着去他的大魔窟。
一直到晚上吃完饭,散完步,迟忱宴从浴室里出来的前一秒,路梨仍旧不死心地抱着希望,觉得自己大姨妈会来,不会那么不懂事,该她来的时候玩推迟。
迟忱宴开始托着路梨的小下巴吻她。
路梨垂泪,自欺欺人:“我,我那个好像来了。”
迟忱宴停了一下:“嗯?”
他摸到一手滑腻的梨汁,低笑一声,放到她眼前:“你说这个?”
路梨死死闭着眼,不看。
迟忱宴也不逼她,直接挺身吃梨。
路梨:“嘤~”
一直折腾到半夜,路梨累到沾到枕头就睡,只不过她刚睡着没一会儿,小腹突然开始隐隐痛起来。
路梨睁开眼。
这个痛感她太熟悉了。
早不来晚不来,刚被吃完就来了。
路梨觉得自己被命运摆了一道。
什么是她的好朋友,这分明是迟忱宴的好朋友吧:)
好气。
迟忱宴这回看到确实是路梨例假来了。
路梨捂着小腹,支迟忱宴起来给她拿卫生棉。
迟忱宴去了一圈,又回来:“你说放哪儿了?”
路梨:“盥洗台下面第二个柜子里,我都放在那里了。”
迟忱宴摊开两个日用夜用包装袋:“全是空的。”
路梨挺起身:“空的?”
“你再去找找?没有了吗?就在那个柜子里。”
迟忱宴摇摇头:“没有,都找了。”
路梨于是捂着小腹站起来,自己跑去找。
结果跟迟忱宴一样。
她一直以为还有,一捏包装,里面空空荡荡,一片也不剩。
路梨转身对着迟忱宴,自我放弃式地问:“你有吗?”
得到的答案当然是他没有。
迟忱宴要是回答有这事情才怪了。
迟忱宴面上些许尴尬:“呃……很重要吗?”
路梨幻想了一下自己明天早上起来血流成河的场景,点了点头。
迟忱宴:“我去买吧。”
路梨:“唔?”
她本来想说算了的,然后又想到他刚刚吃梨时那爽到的样子,爽都爽了,跑个腿理所应当。
路梨看了眼时间,刚好凌晨两点。
小区超市已经关门了,正值深秋,室外温度6摄氏度。
路梨:“你多穿点,冷。”
迟忱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嗯。”
路梨坐在家里等,肚子是疼的,心是甜的。
半个小时过后,迟忱宴拎着东西回来了。
他去了家24h便利店,除了路梨要的必需品外,还买了暖宝宝和红糖姜茶。
路梨接过袋子,掏出暖宝宝和姜茶放一边,再掏出里面的最后两盒东西。
她先是看了盒子两眼,然后又抬头,用古怪的眼神看迟忱宴。
迟忱宴:“怎么了?”
路梨:“你是不是没买过?”
“然后不好意思多停留,闭着眼睛从货架上拿了进口的最贵的。”
迟忱宴掩唇轻咳一声:“是。”
路梨望着手中的两盒棉条,头大。
迟忱宴似乎也反应过来,拿起路梨手中的盒子,仔细看了说明。
“额,我再去买吧。”他看完后说。
路梨噘着嘴。
很晚了,又冷。
“不用。”她抱着棉条,进洗手间,决定试一试。
迟忱宴在外面等。
二十分钟后,路梨出来了,看变态学长,目光悲愤。
迟忱宴从路梨的眼神里读出来她明显没成功,于是跟着进去。
卫生间里,迟忱宴比对说明书,仔细研究着手里路梨自己没放进去的小巧的棉条。
路梨坐在马桶上,看迟忱宴仔细研究的样子,觉得今晚一过自己的脸也可以不要了。
迟忱宴似乎研究好了,拿着东西凑过去,皱起眉,似是在自言自语:“那个都可以,这个怎么不行。”
路梨听后顿了顿,反应了几秒,才恍惚明白他说的“那个”,指的是“那个”。
路梨突然泪目。
她这辈子到底是葬送在了怎样一个变态手上。
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