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时国子监已然恢复一片清宁,我往下瞅着树干,琢磨着如何下去,这一望,却望见一袭青袍笼罩的背影。
青影的主人自袖中掏出一只玉萧,缓缓的吹奏的绵如青丝的曲,透着一股哀伤的美。
又是聂然。
我轻轻的叹了叹。▓本▓文▓由▓ 浩扬电子书城 Www.Chnxp.Com.Cn ▓为▓你▓提▓供▓下▓载▓与▓在▓线▓阅▓读▓
身为司业暂代祭酒位的官员,平时闲来无事四处乱晃就算了,为何都闹出人命了他还能如此悠悠哉哉?转念一想,也罢,身为监国公主不会治理国家就算了装死也蛮凑合了,这大半夜诈尸爬树上睡觉的,又有何立场去嘲笑他人。
我静静的看着聂然的剪影,忽然间忆起昔日在牛家村屋前,我赌气说了一番什么话,彼时煦方已恢复记忆,亦负手看斜阳,道了句:“生长富贵家中,嗜欲如如猛火,权势似火焰,若不带些清冷气味,其火焰若不焚人,必将自烁。”
那时候的煦方……说的恰恰是自己吧。
我再叹了叹,这一叹不留神叹出了声,聂然垂袖转过身,抬首往上望来。
我无处可躲,唯有对上他略显讶异的眼神。
聂然没有发问,只是保持着仰面看我的姿态,我有些别扭的举了举手,道:“聂司业能否把我弄下来?”
聂然一个跃身再一个纵身便将我带下树来,未待我夸耀一句他的轻功,他道:“你倒是藏了一个好地方,若是让人搜出已死的襄仪公主出现在国子监命案现场,自免不去一阵血雨腥风。”
我拍了拍身上的树叶道:“一个替代品,又能成什么气候?”
聂然道:“在没人揭穿你以前,你与真的公主又何区别?”
我接着他的话道:“聂大人的意思是我的身份总有水落石出的一日?”
聂然板着脸看着我默不作声。
我自嘲耸了耸肩,“所以血雨腥风并非躲过,而是时候未到?”
聂然见我这般态度,道:“我还当你会为李问杜非他们伤怀。”
我道:“我还当你在忙着替他们处理后事。”
聂然身形一僵,道:“不想你竟如此寡情。”
我摸了摸鼻子,道:“想来是聂大人有事无事都在我身边晃悠,不小心被传染了。”
聂然面上一清一白,眼色惑然,我懒得与他贫,正待绕过却被他一把握住臂弯,握的生疼:“你究竟在想些什么?究竟还想做些什么?有人要置你于死地,有人因你而丧命,你竟还执迷不悟?心甘情愿的遭人利用?”
他说完愣在原地,我也怔住,半晌回过神来,歪着头看他:“原来你都知道,你知道李杜苏因我而死,亦知我在此陷阱重重,却佯装不知,三缄其口?”
聂然默然不语,我知挣不开他,笑了笑:“原来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既然你有你的打算,那便当好你们的黄雀,何苦再来招惹我这等小蝉呢?暂时还不必正面交锋,你何不继续隔岸观火,坐收渔翁之利?”
聂然震惊的望着我说不出话来。
我笑意吟吟地问:“是不是忽然觉得还是把我杀了比较稳妥?不然哪日小蝉变成雄鹰,你们一群雀儿吃不了兜着走?”
本来就寂静的夜晚更加寂静,聂然压低声音道:“你究竟还知道多少?”
我疲惫的叹了叹:“若我说,方才不过是随口胡诌,你却因心虚流露这副神情,会否懊恼至极?聂大人,聂世子,你一次次似是而非的说着令人捉摸不透的话是故意来混淆视听的么?但凡还有点理智就请继续韬光养晦,不要提前预支你的阴谋诡计,各方各凭本事夺取自己想要的利益不要节外生枝好吗?”
聂然:“…………”
我摸了摸干涸的眼角,心底委实堵的发慌,“我已近乎三日不眠不休,我没有料想李问杜非苏樵他们……他们……”
下刻,身子不自禁的往前一倾,聂然蓦然将我拉入怀中:“不必再说了。”
我呆住,这一靠,这一瞬,结结实实的与当日煦方的拥抱的幻影重叠。
陌生的语调,熟悉的怀抱,陌生的地点,莫名的安心。
此番,确是不知该如何言语。
静夜中平起一声惊雷,把我从怔神间拉了回来。
我退后一步,只听他道:“我只是不愿见你出事,你毕竟……”
毕竟什么,毕竟喜欢过他么?
天上已开始下起密雨,他终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解下他的袍子,连头将我遮了起来,旋即松手,任由雨水滴落在他身上,踱步离去。
我很想就着这种意境多站一会儿,奈何聂然的布袍不防雨,只得一路小跑奔回监舍,这一跑方才想起了陆陵君的存在,他,不知他可还好?
可他并不在他的房内,我瞧见平日里摆放蓑衣的木柜空空如也,心下不由垫了垫,听到窗外雨声愈烈,思付眼下这等节骨眼,既出了不国子监,他又能去哪呢?
我揉眉的手顿在半空,猛然忆起一处地方。
国子监有一处清净傍水之地,茵茵绿坡依着河流,四周无瓦无木略显荒凉,一般监生是不大爱去的,倒是陆陵君他们喜欢跑那儿为所欲为,比如偷偷烤个肉什么,我是知晓一二的。
待我走到的时候,阵雨渐微,乌云浮走,月牙再度露出尖来。
陆陵君站在坡顶,黑漆漆的身影良久未动弹一下,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我撑着伞走到他身边,见他一身蓑衣湿透,雨水滴答滴滴滴落,道:“陆兄,雨停的差不离了。”
陆陵君侧转过来看我,除下蓑衣,顺势探头,与我一道挤在破旧的伞底下。
我:“……”
陆陵君问:“你去哪儿了?我一直找不着你。”
“我?我……去静一静。”
陆陵君哦了一声,又低低叫了我一声:“白兄。”
“嗯?”
“白贤弟。”
“……嗯。”
“我很不好。”
我点了点头:“我也是。”
陆陵君道:“其实……我与他们的交情也不算甚深,其实……李问真的是一个很无趣的家伙,其实……杜非斤斤计较的像个女人,其实……苏樵真的非常啰嗦……”
我又点了点头:“我知道。”
“可是我很难过。那些,那些平日里不曾在意过的来日方长,是否只能变成回忆了?”
陆陵君顿了一顿,他的声音出奇的柔和:“白兄,你是否因对我一无所知,而对我心存戒备,并未把我当做过真正的朋友?”
“难不成人交朋友还要一个个追查他们的底细么?”我摇头道,“只不过若能袒露真心,那交情自然也会深一些……这般想来,我似乎还真没什么特别交心的朋友呢……陆兄,你有么?”
陆陵君一反常态,面上再无往日的神采,“白兄,我这么小的时候,喜欢过一个小女孩……”
我打断他的追思:“这么小……是多小?”
陆陵君稍稍退了半步,解释道:“我方才用手比划了一下小时候的身高……约莫十岁……”
“然后?”
“然后,我和她做了一个约定,那以后便没有见过她了。”
“……嗯。”
“后来我长大了,遇到了许多人经历了许多事,但我从未忘过和她的约定,或许她早已忘记有我这个存在,可我总归是抱着一丝希望再见她一面,所以我来到了汴梁。”
“可惜,好像……我来的有些迟,总之,我没能遇见她。”
“我很失落,老实说,我对仕途并没有太多的兴趣,对我而言,束缚在国子监中,绝非什么愉悦之事……直到我遇到了一个人,他……很有趣,至少,我很喜欢和他呆着,听他说话,有段时间,我都快怀疑自己是断袖了……有一次无意间,我发现他竟是个女孩儿,我当时真的又震惊又开心……”
“白兄,听到此处,你应当知 道,我说的那个他,是谁吧?”
我思绪万千,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坦然道:“其实你一提,我便知你说的是我了。”
东方的长空隐隐泛蓝,眼看天就快要亮了,陆陵君没头没尾的问:“白兄,你说,这世间的情义,究竟是友情重要些,还是爱情?”
我干笑道:“恕我愚钝,我怎么就没听出,那个小女孩以及那个‘他’,究竟哪个是友情哪个是爱情?难道不都是爱情么?陆兄啊……花心就大胆承认,男人花心不是什么丢人之事……”
陆陵君骤然振袖,连语调都变的萧索了:“白兄,你可否认真的听我说!这番话,过了今夜,我只怕……再也没有机会同你说了……”
我却没有询问他何出此言,良久,我答道:“友情爱情孰重孰轻不是重点,重点是,陆兄,你一早已经做好决定了,不是么。”
我与陆陵君这般面对面站着,他的眼神流露出太多的东西,根本藏不住,他伸手揽住我,下巴抵在我的肩上,轻声道:“白兄,我选择你……”
然后我听到一声刺耳的响。
伴随着尖锐的痛。仿佛瞬息间有什么珍贵的东西碎裂了。
我有些迟疑的俯下头,看见一柄匕首刺入的我腹中,而握着匕首之人,正是陆陵君。
我迷惑的抬起头,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不带一丝感情和色彩,冷若冰霜:“……我选择,放弃你。”
作者有话要说:没品作者的说说:
。。。我不知道要怎么开这个头。。。
关于更新问题,关于这篇文章,还有作者这个人。。。
首先我知道容九这个名字在晋江应当是声名狼藉臭名昭著了,这个说是咎由自取不为过。理由大家懂的,每次说更新,结果人影都没了,每次再出现又一堆粑粑理由,开始还会理解,后来鬼才会理解。。。所以真心话是,大家说的所有话我都可以接受。。。有时候看到居然还有人说支持我。。。我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世界上宽容度无极限的人果然还是存在的啊。。。。
然后就是,关于总有人指责我,为什么不给个解释给个交代。。。为什么围脖那么活跃这边鸟都不鸟。。。。。既然不想写就解v啊干嘛这样浪费大家时间金钱。。。。。
其实我觉得我这个人说话不怎么用脑(除了写文),然后就是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我觉得说什么都不如更新有意义。。。其实最初大家就是想看文想看我更新而已,我当读者的时候就不怎么爱看作者有话说,更新去看不更新拉倒再不更新拉黑,除非真的喜欢的要死的文会等着。。。。所以我首先要感谢一下,到现在为止还在看我叽歪的读者们(就算是来负分来骂我的)。。。。。
然后就是交代。。。我想说说一直不愿意承认的真心话。。。
我差不多有些忘了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写这文的,说真心的,写这篇文章的初衷,源于我最爱的作品《天下名局》不能出版,当时有人对我说,这种文章写的再好,没有爱情也没辙,除非你出名。所以,我放弃了一些自己的执念,写了一篇这样子的言情文,想为名局铺路。
其实我开始是不爱遮天的,即存稿时期,尤其最初设定男主角是聂然,我对这种比较面谱化的角色(就是很多作品可以看到类似的高富帅渣男)没有什么感情,但我知道很多人还是喜欢看,所以我就纯技巧的写了。直到后来,我写了驸马这个当初设定的男二,简单的说,那时期,我生活中也遇到了驸马。很多对话很多大家觉得萌的地方,是真实略加润色的,比如我和我狼人吵到分手,我已经很决绝的说了一堆话,结果第二天他发了条短信:“分手……你想得美╮(╯_╰)╭,分手费给我一百万再说”,我心里是又气又开心的,所以有了驸马写休书那个段子,这个角色不知不觉变得有血有肉了。
好叭,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如果说我是什么时候爱上一手遮天这篇文章,应该就是正式塑造驸马这个角色开始,当然,公主的说话方式,思考方式本身和我自己也很像(不是人品,公主人品好多了,望尘莫及中……)。。。我记得那段时间,我写的蛮勤快的,其实我写作程序大概是,第一个小时拟定这章的细节提纲,第二个小时第三个小时写,然后会花半小时修文笔。所以一般来说如果一个晚上从7点坐下到11点,我最多可以写1500~2500字。那阵子更新速度是周更吧,我几乎除了更新当天和更新第二天歇息,每天都在写的。
然后去年去欧洲旅行的时候,第一次断了这个持续性作业。。。写文这东西很奇怪,写的时候会天天惦记,一旦断了,连打开word的兴趣都没了。。。只想再玩两天,再休息两天再说,自己对自己说,如果你厌烦了写了也不好看写了干嘛。。然后心安理得的看电视剧(那阵子看的是步步惊心好像)。。。
停了一小段时间,当我预备继续的时候,大家所知道的,我娘病了。那段时间很颓废,写文什么的完全被我抛诸脑后了。。。大家也给予理解。。。我就想说,等可以写的时候我一定要好好写,我看着大家鼓励的留言,很感动并且很决心的给了大家什么时候会写的承诺,我给承诺的时候我真的觉得我会做到的。。。。。。。。
╮(╯_╰)╭但是。。。再接下来,我很糟糕的情况来了,就素和生活中的驸马say bye了。这个我不大愿意多提,总之,我失恋和公主不大一样,她恢复能力的确是无比的强,脑子还无比的清楚,我整个就处于很自暴自弃的阶段了。有几次我打开文档一看驸马,擦,就泪奔,根本写不了,我都想把电脑砸了,直接公告本文作废,大家有缘再见。。。。。
但我不想被看扁啊不想被某人觉得我木有他就不行啊。。。所以后来偶尔恢复正常就对自己说,要写好小说,要出版,要活的快快乐乐(有恋爱经历的亲一定懂我这种心理,争口气什么什么什么的),所以再之后我对大家提出的承诺,就是一种对自己的压力,我心想我都答应大家了,必须要做到啊!
但事实是……当又被什么刺激了之后你根本不知道码字是什么东西。。我还自暴自弃的跑去碧水和人吵架过。。。然后搞得直接被拍死在墙壁上。。。。。。
再之后,我发现写文不能缓解我的苦闷,反倒是工作学习生活娱乐才能让我快乐,所以我重心转移,让自己忙碌起来(写文真的需要闲下来静下来)。。。。所以有时候就算有时间,我都不会打开word打开晋江。。。。。。平时有和我玩的晋江作者也都断联系了,以前很灵敏的知道现在晋江流行什么又出什么新题材。。。。后来我连晋江改版榜单大变动都一无所知(其实我现在也不知道哈哈)。。。。
看到这里大家会说,你既然这样直接解v啊,艹你说这么多难道还想我们理解你同情你么。。。那谁同情我们这些掉坑的。。妈的你生活里的事关我们鬼事啊,我们只在乎文好么。。。。。
这个问题……………………我也不想冠冕堂皇的说什么了,最开始,解v这事我请求过编辑很多次都被拒绝,我好像从入v开始就没看过我赚了多少钱,我好像也没有想过用文字赚钱。。。。最开始v只是为了榜单而已。。。。。后来我因为微博上总有人骂我骗钱搞得心烦意乱,觉得要解解啊我无所谓。。。。。但是一直解不掉。。。再然后,其实我的字数已经达到出版停更的了,编说如果我不想更新,直接公告出版停更就不用管了。。。。但我觉得。。。这不是更大的谎言么。。。。所以我索性不说话了,我那时候被激的点进来看留言(此前一直没怎么看,就算偶尔更一下我都没看留言,不敢看),看着看着,看到这么多人还在等着,觉得很内疚很内疚,于是我决定重新看一遍我写的,然后继续写下去。。。。
但我之前调节的时候给自己堆积了一堆考试啊学习啊考研啊神马的,那些对于生活中很重要的事我也不至于放弃,所以就处于尽量平衡(但明显很困难,选择的时候还是会选择生活的事业多),然后就磨磨蹭蹭的写了一章(上一章)。
到前段时间算是停下来了。
但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不说我是不是忘了我之前写的情节(我只记得大概),也不说细节我还记得多少,因为太久没写手生,有时候以往信手拈来的描写,我都写的吃力很多(不进则退)。以及剧情上,再次动笔又发现了不少不妥之处,比如原本设定的国子监篇,是有很多李杜苏与公主互动的戏份,但这样一来驸马戏就要很久不出场了,主线不写写支线,一手遮天的定义就不是快热文了。所以我想了很久,重新设计了情节,加快故事的发展。。。。
大家总说我出版停更,其实我现在蛮恐惧出版这两个字的,除了对不起大家,第二对不起的就是出版的编编,知道情况的,会知道记忆坊真的是个很不错的出版公司,过稿也很难,当时签的时候我真的开心很久,现在被拖成这样,据说还在别人的书上宣传过一年,我简直想遁地了。。。。我很想写完写好他,可我发现我没有太多勤奋坚持的品格,总会被怠惰或者其他所叨扰然后搁置。。。依着这种性格,我有时候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写完它。。。。。如果刚好看到这里,大家还不解恨的话,可以再透露一下,今年不写完,估计就要被咔嚓了。。。。。(活该有木有)
所以我前段时间是一种,我很想去写,却写不了的状态。。。。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就连最初的初衷,有不错的出版社愿意出版天下名局,只要等我遮天写完就可以去写了然后出版,多好的事。。。。我居然都有点怏怏的提不起精神。。。。
但我发现,在编辑怒气冲冲的对我说再不交稿就怎样,在读者怒气冲冲的骂我时,我会紧张的去码字,既然这是我现在的动力,那我就用这个动力去码吧。。。。可是,这样真的可以码的出有感情的作品麽?我不得而知。
再再再然后,即最近。。。我知道了一些生活中的事,误会神马的,又感动于一些事,总而言之。。。。。内个驸马还是很喜欢我很喜欢我然后我又接受回他了了。。。。。。(TT你们打死我这个没出息的家伙吧)。。。所以如果我说前面的努力都是扯淡,这个才是关键点你们会不会想黑死我。。。。。。反正,我忽然觉得这文又有爱了。。。。构思了好多新情节。。。很想写。。。。
= =所以我这次又再度更新了。。。。。
所以我交代完整了。。。。。。。。但是,这些都是秘密。首先希望盗文集团不要盗作者有话说!!!!!!!!!其次,希望不要在任何论坛讨论我的私事。。。也不要说,容九又回来更新为了博同情怎么着说了一堆话笑死人了什么的(就算你们真的这么想,也拜托不要去议论拿来当一个话题说,讨厌我的可以继续持之以恒的负分或者鞭笞我)。。。。。。。最后,如果要问我。。。下次更新什么时候,这么说你是不是要恢复更新了?。。。。。。我可以说我不敢乱承诺了麽?我不知道未来还有什么情况,我对我自己的了解,我这个人对我自己的人生都得过且过,好像没把握也没信誉说啥子了。。。。
但我。。尽量吧!我争取。。。让下章来的再早点。。。。我会一有时间就码字的。。。。我会的!!!!!!!!!如果还愿意相信我的。。每天看到我刷微博来催我好么!!!!!!!!!
就这样。交代完了。(⊙o⊙)我去吃午饭了。。。ps:这章写的很急,还要修的。
☆、第二十八章(完整)
殷红的血一滴滴滴落在被雨水淋湿的草地上。
腹痛如刀割。
我终究叹了句:“陆兄,我很遗憾……”
话音方落,坡下火光盛起,只那么一瞬间,周围光亮如昼,兵卒们举刀将我们重重围住,我看了一眼抢先上前身着官袍之人,竟是刑部何尚书,急的和什么似的,“公、公主……是公主!快,快快保护殿下!”
我稍稍退后了一步,打断他的话头,“何大人无须惊慌,本宫无恙。”
哐当一声,他亦顺着我的目光看清落在地上的匕首,尖处沾了一点儿血。
阿左临走前我向他借了金丝罩衫,当时他面露难色我本还当他小气不舍得,现下看来是年久失修,有些抵御不了锐器攻击了,往肚皮上扎入半寸,毕竟还会很痛。
陆陵君当真是下了狠手,若护住我肚子的并非金丝罩衫而是普通的木块铜板什么的,只怕也能让这锋利的匕首戳出个大洞来。
雨已停,我却还撑着油纸伞,这样寂静的夜,血滴滴落的声响居然清晰入耳。
既然鲜血的主人的不是本公主。那只有可能是另外一个人。
我禁不住再叹。
今夜阿左与阿右被我支走前我问过他们一个问题:“你们两个谁的箭法比较精?”
陆陵君的肩胛骨与膝盖上分别插着一只羽箭。
他极力晃了晃身子,终于支撑不住,中箭的膝重重的跪在地上,啪嗒一声折断了羽箭。
我皱了皱眉,料想必然痛极,可陆兄竟一声都不哼,撑直身子凝目看我。
那双平日里总是微微弯起的眼写满了愤怒与嘲讽。
我就着站立的姿态低头一瞬不瞬的看了他片刻,继续方才未说完的话:“我很遗憾……你选择放弃最后一条生路,陆陵君。”
——第二更——
何尚书见我无恙,命人将陆陵君捆押起来,喝道:“大胆狂徒,竟敢刺杀当今监国公主,究竟是何人指使?还不从实招来!”
陆陵君额头渐密细汗,嘴角却是上翘,何尚书自是刑案中的老手,差人堵住陆陵君的口防他自尽,带回去盘问寻常不难找出倪端。
“何大人。”我拂袖,负手,“有些话,我想单独与陆陵君说。”
何尚书迟疑:“这……”
“他现在这个样子,伤不了本公主。”我淡淡说,“即便他咬断了自己了舌头,我们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止了血不死,换来的更是一番折磨……”我回身看了他一眼,“我认识的陆兄断不会做这样的蠢事。”
等何尚书带着人群退到稍远之处,我拿下塞在陆陵君口中的布条,垂眼定定看着他,道:“其实,我是不愿你多受折磨。陆兄,我已命人查明你的底细了,你幼时受过康王的恩惠,从一个小叫花变为世子侍读,尽管不足一年时间你就被赶出康王府,但那之后,你的人生便截然不同了。虽然,我不知你经历了什么,受过什么训练,但这些年你为他们做过的事,你来京城进国子监后与他们之间的联系,你的武功路数,此间种种,并非无迹可寻,就算,你什么也不招供,你的存在,并且那么多人目睹你刺杀我的事实,已经给康王惹上大麻烦了。”
陆陵君略微错愕的目光撇向远处,问:“你……一早便知晓这些的么?”
我摇了摇头,道:“要杀我的幕后主使,多多少少可以估量出来。直到李杜苏死去的时候,我才知道有问题的是你。”
陆陵君疑惑道:“喔?我可是在你遇刺后立即出现随你一同追击凶徒,何以见得此事与我有关?”
“因为,杀他们的,本来就不是你啊。”我慢慢说:“应该……是苏樵吧。”
“李问与杜非皆是一刀封喉,可见刺客刀法之快之准,然而苏樵身重三刀还能不死,等着我们追到并且还说了话,挪动数次自己的身体,场景太违和了。我见他中的那三刀两浅一深,估摸着深的那下是我的影卫砍的,他既然还想活命,应当不会让自己轻易死去,然而转瞬又死了……反正当时在他身上点来点去摸来摸去的便是你,我想,要杀人灭口的自然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