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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爱尔兰冷笑,“没想到你会问出这样天真的话来,组织里哪有什么好人。或许,你心里还在奢望着什么,但我很明确的告诉你……”
说到这,爱尔兰停顿片刻才又道,“男人这种生物,怎么会有把主动的漂亮女人拒之门外这种事呢。况且琴酒这家伙也没有女朋友,当然了,他这种人怎么可能交女朋友。”
“这倒是。”千本夏夕连忙附和,“琴酒确实没时间也不屑谈女朋友。”
“你知道?”爱尔兰有些惊讶,既然都知道琴酒不屑谈女朋友竟然还……果然是有期待着自己才是对方唯一不同的烂俗情节吧。
“所以你知道了吧。”爱尔兰继续着他的话,“一个正常男人不交女朋友,那又如何排解生理问题?答案很明显不是吗,我相信阿斯蒂你是聪明人。”
千本夏夕仿佛知道了上司不得了的隐秘,兴奋地脸都红了。
但为了掩饰自己在对方眼里那八卦的偏见形象,她表面上倒是没有太多的表情,反而故意装出深沉的模样来。然后才开口道:“你是说,琴酒和那些主动凑上来的女人……这样那样了?”
“呵,说的这么含蓄做什么。组织里的人可没有你这么连这都不敢说的,真是……”爱尔兰品了口酒杯里的酒,像是一个嫌弃后辈的老司机,“没错,上床。”
噗……
不知道为什么,千本夏夕就觉得现在自己既激动又兴奋,还忍不住想笑。这真是……太劲爆了吧。
她忍不住想了下某上司和……咳咳的画面,就觉得……怎么都觉得好神奇。
激动和兴奋,自然是因为消息太劲爆,她完全沉浸在对方的八卦之中了。但想笑则是因为……她是真的想象不出琴酒真的是那样的琴酒,那种很微妙的违和感。
“有没有一种可能。”只见千本夏夕小声道,“琴酒他可能忙得连……上床都没有时间?”
爱尔兰闻言,顿时嗤笑了一声。
“你还真是天真啊。”他不置可否道,“你爱信不信吧,反正我也只是闲着无聊做做好人好事罢了。”
“没有没有,我就是假设一下。”千本夏夕眨了下眼无辜道,“爱尔兰你继续,我还想听。”
爱尔兰眼皮都不抬,假装随意问道,“你还想听什么。”
“就是……”千本夏夕轻咳两声,“就是琴酒和贝尔摩德,你那天突然和我提起,特殊关系是什么意思?”
爱尔兰闻言,露出一个颇有深意的表情,挑着浓眉看向对面的女人。
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内心却是非常激动。
来了来了,终于问到重点了。不枉他铺垫了这么久,这女人总算忍不住问了。
只见爱尔兰轻咳两声,故作矜持道,“你很想知道?”
废话,不是你非要和我分享的,现在在那故作什么矜持啊喂!她完全没想到爱尔兰这个浓眉大眼的硬汉,竟然给她来这一套欲擒故纵。简直了……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爱尔兰。
千本夏夕内心咆哮,面上却露出渴望的眼神,“嗯,我非常好奇。”
“哦,即使真相很残酷,你也想知道吗?”爱尔兰勾了勾嘴角,调侃地看向某人的眼睛。
千本夏夕被他看的有点懵,她就是好奇琴酒和贝尔摩德的关系罢了,还能有什么残酷的真相?
想不明白她也懒得想,直接问道,“你说吧,我倒是要看看有什么残酷的。”
“行吧,那就别怪我了。”爱尔兰放下酒杯,抬手示意服务员过来。
很快,这边训练有素地服务生看见他的动作连忙躬身上前。
“你好这位先生。”那年轻的服务生道,“请问需要什么?”
“给我来两杯特调的马天尼。”爱尔兰说着抬手比了比。
“好的先生。”服务员立马意会,“一会儿就给您上来,请稍等。”
“不用给我点,我不太爱喝酒。”千本夏夕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显然这另一杯马天尼鸡尾酒是给她点的,于是连忙举着手中的杯子道,“这一杯就够了。”
“不,这家的特调马天尼味道特别棒,你真应该尝尝。”爱尔兰神秘一笑,“这可是琴酒的最爱。”
“啊……”这也是琴酒的最爱?看来琴酒是真的爱这家酒吧了。千本夏夕扯了扯嘴角,“那既然如此,我就尝尝吧。”
“不会让你失望的。”某人露出一个自信且势在必得的眼神。
呵,一听是那个臭男人爱喝的就想尝尝了。爱尔兰心中顿时冷笑一声,啧,女人,果然是这么毫无原则的生物。
就在两人沉默欣赏了五分钟歌舞后,刚才那个服务生小哥便来到他们桌前,端上了两杯马天尼特调鸡尾酒。
那高脚杯中,酒的颜色很淡,是那种带点浑浊的淡黄色,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颜色,简简单单。在高脚杯的杯壁上,挂着一个青色的柠檬作为点缀,便没有任何的装饰了。
看上去非常普通,但却又是那样的经典。
爱尔兰非常绅士地做了个请的手势,“你先尝尝。”
千本夏夕抿了一口,一股辣味便袭上味蕾,然后又有一丝微甜,香味很浓。
“嗯,还行。”她放下酒杯有些敷衍地道。
让一个不爱喝酒的人去品酒,真是为难她了。
不过爱尔兰显然注意力并不在此,看她没什么特别表示也不在意,而是自己也拿起抿了一口。
“狠辣,够味。”他笑着意有所指道,“还很甜。”
千本夏夕:……
她真是受够了爱尔兰这个谜语人,他今天是怎么回事?一个浓眉大眼的壮汉,怎么总是说话弯弯绕绕的爱搞神秘。
这一刻她突然能理解琴酒为什么总说贝尔摩德和波本两个人总是神神秘秘,非常不爽了。
虽然秘密可以让女人更有魅力吧,但真的……爱尔兰你个大男人就别玩这套了吧,好好分享你的八卦不就行了吗,非要整这一套。
哎,千本夏夕心累的叹了口气。
“所以呢?”她直入主题,“酒品完了,你可以说了,爱尔兰。”
“你真是心急啊。”爱尔兰放下酒杯,终于缓缓开口道,“知道马天尼,是用什么调的吗?”
千本夏夕瞬间眉头一跳,“杜松子酒,也就是琴酒吧。哦对了,还有味美思……琴酒和贝尔摩德对吗?”
“你说呢。”爱尔兰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举起手里的马天尼,在阿斯蒂的面前摇了摇酒,然后又晃了一下,才仰头一饮而尽。“这酒,调的真是够味,你说是吗?”
琴酒、贝尔摩德、调一调。
好的,她明白了,爱尔兰这个谜语人,说了大半天,你直接就讲琴酒和贝尔摩德上床了不就好了,还跟她整这一出。
“你品出来了吗?”爱尔兰看她沉默不语,脸色也不如刚才好看,就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瞬间露出一抹笑容,“所以我说,真相总是残酷的。”
“是啊,真相确实残酷。”千本夏夕终于懂了,爱尔兰为什么要来和她八卦,甚至还旁敲侧击,铺垫很久,就为了告诉她琴酒和贝尔摩德调过酒这件事。
先不说琴酒和贝尔摩德到底有没有调过酒,但爱尔兰这明显是酸啊。
他一定是偷偷喜欢贝尔摩德吧,不然又怎么会说真相残酷。喜欢的女人喜欢自己最讨厌厌恶的男人,只能一个人默默在角落舔舐伤口。真是太惨了,太残酷了。
千本夏夕看了眼马天尼杯壁上的那小半片柠檬,显然这不仅是装饰,这杯特调马天尼里一定加了青柠汁或者柠檬汁。
“不喝完它吗?”爱尔兰也有些坏心眼地道,“酒还是好酒,别浪费了。”
“嗯。”千本夏夕拿起酒杯,吨吨吨地就喝完了这杯马天尼。
“现在喝,是不是和前面不同了?”爱尔兰抱着手臂靠在椅背,意有所指道,“不同的心境,品出来的酒,味道也是不同的。”
“嗯,你说的很对。”千本夏夕放下酒杯笑着怜悯地看向对面强撑无所谓的爱尔兰道,“所以你觉得它现在是什么味道的?”
爱尔兰一愣,怎么突然之间被反问了。
就在他还没有想到要说什么的时候,就见对面的阿斯蒂笑着拿起杯壁上的柠檬,往他的杯中挤了几滴柠檬汁,然后面露同情道,“你杯中的酒,是否特别酸。”
爱尔兰不明所以,这不废话,你往我杯子里挤柠檬汁,这就能不酸吗?
“你什么意思。”他总算察觉到不对劲了,这女人看他的眼神很奇怪,就像是……怜悯。
对没错,就是怜悯同情,像是看路边无家可归的小狗一般。
“也没什么意思。其实坦白喜欢贝尔摩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爱尔兰。”千本夏夕说着起身道,“组织里喜欢她的又不止一个,就像卡尔瓦多斯,差点为她牺牲。不丢脸。”
爱尔兰闻言顿时惊愕抬头看向她,“什、什么?”
“哎,我知道的。”千本夏夕又道,“你讨厌琴酒,肯定也是因为贝尔摩德的关系吧。不过你放心,琴酒应该是不喜欢贝尔摩德的,你还有机会。好了,我准备回去了,感谢你的马天尼,还有你的八卦。”
千本夏夕说完,便点点头,转身离开了酒吧,徒留爱尔兰一人懵逼坐在那。
卧槽,这女人想哪去了,他才不喜欢贝尔摩德啊。不对,如果贝尔摩德喜欢他,他倒也不是不可以……
但,这特么和他讨厌琴酒什么关系。
这女人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不应该听完这个消息会难受的吗?就这?
等等不对,说不定她是在虚张声势呢,不想在他面前露出难堪的一面。
哼,或许对方急着走,就是准备去找琴酒算账了。
呵呵,那就有好戏看了。
爱尔兰顿时又得意地勾起嘴角,就算不找琴酒,那估计也是对琴酒没那个意思了吧。
或许本来她就对琴酒没有那么喜欢,所以才能表现的无所谓,甚至还有闲心管他喜不喜欢贝尔摩德。
总之,不管是哪种情况,想来阿斯蒂这个女人一定不会再和琴酒有什么了。
而琴酒那么在意她,呵,一定很难受吧。
虽然他不觉得琴酒会爱上一个女人,但如果能让他痛苦,他就勉为其难地祝福他找到真爱吧。
爱尔兰有些恶劣地想,他太迫不急的地想要看见那样的场景了。
……
而另一边,千本夏夕离开酒吧后,便开车匆匆赶回家了。
八卦听完了,很满意。不管八卦是不是真的,虽然她觉得从爱尔兰嘴里说出来的,八成都是他的臆想,和对情敌的恶意。
不过嘛,有几分真就行了。八卦八卦,玩的不就是这种真真假假的神秘感嘛。
据她了解,琴酒受女人欢迎肯定是真的,但会和那些酒吧里认识的女人那什么,可能就不那么真了。
自家上司她还是知道一点的,谨慎的过分,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把自己最隐私的一面暴露给陌生女人。
而且她实在想象不出一个在外面喝完酒都要谨慎处理自己杯子痕迹的男人,和女人完事事后小心处理套套的场景。
对不起,真的太好笑了。千本夏夕不敢再细想下去,她怕她笑的停不住,把油门当刹车就不好玩了。
就在她脑补不停的时候,放在副驾驶座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千本夏夕随意看了眼,发现竟然是波本给她打来的。
于是她连忙拿起手机接通电话,然后放到耳边。
“安室,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千本夏夕心情很好地问道。
“你在外面吗,夏夕小姐。”安室透听见马路上车子鸣笛的声音,瞬间便猜到了她可能在开车。
“嗯是,朋友找我喝酒,不过已经回来了。”千本夏夕说着问道,“你是找我有事吗?”
对面的安室透沉默了片刻,还是没忍住小声提醒,“那个夏夕小姐,你怎么也……酒驾啊。”
千本夏夕:……
对不起,她是真的忘了。
“啊抱歉抱歉,下次不会了,其实就喝了一点点。”
“喝一点点也不行啊。”电话那头的安室透叹了口气,“你还是小心开车吧,一会儿回去在寿司店停一下,有点事找你。”
“好的好的,那我先挂了。”千本夏夕说完就快速地挂了电话,没办法,她是真的怕警察叔叔教育她。
虽然安室透现在的身份只是个普通的侦探,而不是什么公安的降谷零。但,她作为一个守法好市民,还是有点小心虚呀。
此时另一边,安室透见对方挂了电话,表情突然变得冷漠起来。
“她应该马上就能过来了,朗姆。”安室透恢复了波本的模样,转身看向身边那个独眼龅牙,唇边留着一小撮胡子的老头道。
当然,也不能算老头,至少对方的脑袋上是黑色的头发。虽然脸上有着皱纹,但看上去差不多五六十岁的样子。
“好的,辛苦你了,波本。”朗姆露出一个阴险笑容,“你很紧张她吗?”
“有,也没有。”安室透知道他的这个上司作为组织的情报头子,试探别人仿佛已经成了本能。他时时刻刻都得打起精神来应付对方,不然一个不小心就会暴露了身份,露出马脚。
“哦,怎么说?”朗姆饶有兴致地问道。
安室透想了下斟酌回道,“我当然不喜欢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夏夕小姐这样的漂亮女人,总是让人心生怜爱的不是吗。我作为男人有点怜香惜玉的想法也很正常吧,朗姆。但是……
如果真有那个必要,那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嗯。”朗姆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笑着点头道,“放心,不让你为难。”
于是,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当千本夏夕踏进她家寿司店的时候,就看见了安室透和一个巨丑又猥琐的老头并排站在一起,笑着迎接她。
这是什么情况?
她有些懵逼地看向一旁的安室透,“这位是……?”
“嗯,是我打算新招的做寿司的师父。”安室透走上前故意挡在她和对方的中间,笑着解释道,“现在生意很好,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前段时间你不是说让我招个人,还记得吗?”
“哦,对。”千本夏夕想起来了,但是她此刻却是面露难色地把安室透拉到一旁,小声在他耳边道,“但是啊,安室。你有没有觉得那什么……”
安室透心里顿时一个咯噔,就听千本夏夕继续小声道,“就是这个大叔他长得有些……”
她有些不好意思,真的不是她对别人的长相有什么偏见。作为一个美食店,她还是希望她的店员能够赏心悦目一点,能让客人多吃两口饭那种。
但这个老头,独眼又龅牙,最主要是那一身的气质也太猥琐了。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嘴唇上一小撮胡子的缘故,就让她感觉很不好。
所以她想了想还是实话道,“安室,这个大叔长得有点抱歉,实在不太符合我招店员的标准。实在是抱歉了……你再换个吧。”
就算没你帅,但也换个稍微好看点的吧,这个真不行啊。
安室透:……
他一想到旁边的朗姆就算听不见他们的对话,但他能读唇语,当场冷汗就‘唰’的下来了。
第68章 辛苦你了
安室透是不知道朗姆现在是什么想法, 但如果设身处地想想,被人说长得抱歉不合适来饮食店打工都是一件不怎么令人愉悦的事。
嗯,倒也不能说不怎么令人愉悦, 因为这和愉悦一点边都沾不上。没有生气, 那都是涵养很好了。
安室透想了想上司的涵养,冷汗又‘唰’地一下下来了。
他怕他要保不住自家老板了,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大胆的说朗姆的坏话。
虽然朗姆一定是易容,甚至起初就连他都没看出来那是朗姆。不,应该说他从来没有见过朗姆真实的模样, 但他敢打包票,这不是朗姆真实的样子。
但, 夏夕小姐那略带嫌弃的语气和表情,实在是……
安室透不敢想下去了, 朗姆他知道, 狡猾至极,不然也不能深得那一位的信任,掌管组织的一切情报和后勤。
他这样的人, 对于情绪的感知最为敏感不过, 洞察力也极其恐怖。
谁都没办法从他眼皮子底下做小动作, 隐藏情绪。就连他, 都要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来应付。即使是这样, 他也没有万分的保证自己没有任何露馅的地方。
这次朗姆突然现身他打工的店, 是否是因为对他起了疑心,所以才盯着他呢?
安室透想了下又觉得不应该, 按照自家上司的一贯神秘的做法, 更有可能是故意伪装在他身边而不告知他自己的身份。
那他到底是有没有怀疑自己呢。
安室透只觉后背凉透, 不管怎样, 希望不会牵连到无辜的人吧。
想到这,为了不让自家老板,夏夕小姐说出什么更了不得的话来,他直接回应道,“知道了夏夕小姐,我再看看有没有更合适的人。”
“嗯,不好意思啊安室。”千本夏夕终于满意了,瞥了一眼站在店内不远处,眼观鼻鼻观心的那位独眼老头……啊不,大叔。
似乎是察觉到对方的视线,朗姆抬眸,对着千本夏夕的方向和善的笑了一下。
就这一下,就让千本夏夕觉得仿佛有股阴险狡诈的气息直冲面门。
这人果然不仅长得猥琐,内心更是阴险之辈,让她觉得有些危险。
这倒是……非常不正常了。
在这个世界,能让她直觉感到危险的人不多。即使对方已经极力掩饰,但那种笑容中隐藏着的‘要你好看’的阴险感,却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不会是组织里的人吧……
千本夏夕能想到的,唯有组织里才有这样的人存在。
虽然红方也有厉害的人,但这股感觉绝对不会是好人。
这也是她一开始为什么拒绝的原因,不仅是长相,更重要的是气质,那种散发着给人感觉不太妙的气息。
如果换做一个质朴的,眼睛受伤的普通老头,她都不至于拒绝。因为这样质朴的人就算长得不好看,但依然会给人一种和善安心的老好人的感觉。
正所谓相由心生,这个家伙那种阴险猥琐的气质,完全表现在了脸上。
千本夏夕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又看了眼面前安室透那急于送她走的模样,突然心有所感。
这个阴险狡诈又猥琐的老头,特么不会是朗姆吧!
想来组织里,也只有朗姆符合这一切的特征。
首先,年纪大。第二,阴险狡诈。第三,丑……啊不,朗姆给她打钱的时候,简直就是人善心美的小天使。
如果真是朗姆,那她刚才岂不是得罪对方了?啊呀,那以后还有小钱钱花吗?
这她还真的不是故意的,毕竟朗姆这个伪装是真猥琐爆了。
又丑又猥琐,完全不能和对方那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气质相称啊!
没错,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这是对方的真实相貌。朗姆这种谨慎狡诈,啊不,谨慎稳妥的人,就连在通讯频道里都开着变声器的人,绝对不会不做任何伪装就出来探查情报。
那么问题就来了,朗姆他来自己的店到底是探查什么呢。
是和波本一样,来查毛利小五郎的吗?
毕竟他派对方出来调查,许久得不到回应,可能心急自己亲自过来探查。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可能是顺便查一查波本为什么那么久都没有消息,甚至包括她自己……都有可能成为朗姆的怀疑对象。
倒也不是说她露出什么破绽和马脚了,只是依照朗姆平时行事的风格和传言急躁的性格来讲,他属于时时刻刻顺手能试探就试探一下你的人。
这种人,是最防不胜防的。不过千本夏夕也不担心,自己这个身份看着就像是个关系户。
再加上,她可是一瓶真酒,她才不心虚呢。
她顶多就是平时任务的时候多照顾了一下自己的朋友而已,而自己的朋友又恰巧都是红方而已。
嗯嗯没错,就是这样,她可是真酒啊。
想起贝尔摩德期待柯南能够干翻组织,频繁给对方透露情报的样子,她就觉得自己简直是真的不能再真。
虽然她确实是总在划水,但她可不会给红方透露情报,她也不想组织倒闭。
她有她的想法,她从不认为组织是好的,但也不觉得组织就应该消失。
就像是光明与黑暗,一个消失了,那另一个便也不复存在。
所以即使黑衣组织被消灭,也会有其他的什么血衣绿衣组织冒出来作恶。
那还不如让组织黑吃黑一家独大,然后她通过自己在组织里的影响力,去影响组织的一些决策,从而再去影响和平衡红黑之间的冲突。
她觉得,能被黑衣组织贿赂的官员和议员,都不是什么好人,即使最后被组织灭口,也是罪有应得。
这样的人还在岗位上一天,就是对普通人最大的危害。
千本夏夕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好人,但她却更愿意生活在一个人人安居乐业,和平的年代里。
所以她愿意去做这个事,并且必须去做。她想在这养老,就想要这个世界变得更好,再正常不过。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她在这个柯学世界中,拥有足够的影响力,足够重要的身份。不管是她在组织的身份,还是她对外的正常身份都一样。
思绪飞了很远,千本夏夕回过神后,便看见安室透已经迫不及待地推着她走出了门口。
“啊这,等等。”她连忙按住了对方。
“怎么了夏夕小姐。”安室透笑着关心道,“是有什么事吗?”
他此时是笑着的,并且非常有耐心地询问。但天知道心里是有多焦急,并且完全不敢表现在脸上。
“是的,我其实刚才想了一下。”千本夏夕沉思片刻道,“既然是安室你招来的人,想必是你非常认可,我想来想去,应该给对方一个机会。”
不,我并不认可。
安室透在内心连忙否认,面上却是惊讶道,“那您是想……”
“我想我正好要在米花町搞一个外卖平台,正好缺一些给我送外卖的人。”千本夏夕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想法,然后道,“我觉得可以让那个大叔试试去送餐,如果他愿意的话。”
安室透:……
虽然夏夕小姐说给他一个机会,但他怎么觉得背后更凉了呢。
使唤朗姆在大热天去送外卖,他是……真的不敢想啊。
“怎么安室,你觉得这个主意如何?”千本夏夕期盼地看着他。
知道对方很有可能是朗姆假扮的之后,她就改变了想法。
她想试探一下朗姆,当然面前的安室透也是。
双保险,就算朗姆为了套取情报可以无怨无悔地被她差遣毫无怨言,那知道对方就是自己上司的波本就会有隐藏的情绪被她发现。
就比如现在,如果是往常,安室透绝对会邀请她进去坐坐,而现在却好似很急的想要把她赶走。
这就是红方卧底容易暴露的原因了,因为一旦涉及无辜百姓的安危,他们就会失去平常心。即使谨慎小心如安室透,也不能完全隐藏这样的情绪。
而朗姆就更不用说了,他可是专门利用红方的这种弱点,抓出了不少组织里的卧底。
当年的苏格兰和黑麦这两瓶威士忌,就是这样被他抓出来的。
当然了,赤井秀一那次失误并不是在他,而是在他的队友。
听说朗姆当时假装一个老头出现在了双方约定的地方,FBI的某个探员处于好心出去劝离对方,结果就被朗姆一下子便试探出来了。
不过她相信,以安室透的机智,一定有应付这样危机的办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