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那白衣女孩子的身旁,站定,我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观察着那个女孩子。
只见这女孩子竟是少有的美丽,一双大眼睛就跟眼前的这一眼潭水一样,深邃看不见底。竟似藏着许许多多的秘密。
这白衣女孩子看到我站在她的身旁,竟是泰然自若,依旧握着她的那一只钓竿。
漆黑的钓竿握在她雪白的手掌里面,更是显得黑白分明。
看到这个女孩子这么淡定,我终于忍不住了,向她打了个招呼:“你好。”
那个白衣女孩子这才将那双黑白分明,深邃如梦一般的大眼睛转了过来,静静的问我:“有事吗?”
第三十七章夜色茫茫若梦,双眸灿灿如星
在这个明媚如画的女孩子面前,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傻。呆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的道:“我看你那只袋子有些眼熟--”
白衣女孩子淡淡一笑,道:“你说百鬼囊吗?”
我心猛地一跳,道:“就是百鬼囊,你怎么也有这么一只百鬼囊?”
我双眼盯着白衣女孩子。
那女孩子看着我,微微一笑道:“你猜。”
我咳嗽一声,心里暗暗嘀咕:“这怎么猜?”顿了一顿,我看着她道:“你不会也是我们招魂师的门下吧?”
白衣女孩子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我不是招魂师。”
我心里有些微微失望。但那女孩子话锋一转,对我道:“不过我跟你们有些渊源。所以这一次来帮你。”
我一呆,问道:“你来帮我?你认识我?”
白衣女孩子点点头道:“这个自然。徐五福。”
我心头大震,看着眼前这个双眸似深潭般幽静的女孩子,心中的那一份震惊无以言宣。--我心头只回荡着一个念头:“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看来这一次在这黑龙潭边的遇见,一定不是偶遇,是她苦心设计好的。”
我心中立时警觉起来,慢慢道:“你要帮我?你还把我捉到的那一只阴魂偷走?”
白衣女孩子淡淡道:“不是我偷得,是我这只小灰偷吃的。小灰喜欢吃鬼魂,你四爷爷没跟你说起过吗?”
我心中又是一震,这个女孩子居然认得我四爷爷。
我告诉她,我四爷爷早就死了。
白衣女孩子脸上露出一丝黯然之色,随即喃喃道:“看来爷爷说的是真的了,我们遇到的不过是一只鬼罢了。”说完这一句话,这个白衣女孩子抬起头来,看着我,道:“那只阴魂女鬼你带着对你会有损伤,还是我来将它慢慢炼了。你把那一面铜镜也给我,我给你三只怨鬼,这样你也不吃亏。”
说着,那白衣女孩子站起身来,拿起那一只百鬼囊,静静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心道:“我不管你是好人还是坏人,总之,做这一笔交易我也没有吃亏。”
我将那一面女鬼的古老铜镜交给白衣女孩子,那个白衣女孩子将三只鬼装入我的百鬼囊之中。我心里这才稍稍舒服一些。
我笑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白衣女孩子迟疑一下,慢慢道:“反正以后早晚要告诉你,我叫拓跋星。”
我心里嘀咕:“拓跋星?听着像鲜卑人。”
拓跋星一双星眸看着我,似乎看出我的想法,笑道:“我祖先是鲜卑人,所以复姓拓跋。”
我心道:“拓跋星挺好的,只要不是扫把星就行。”
我那时候还不知道,这个叫做拓跋星的女孩子以后就是我的幸运星。
我笑道:“拓跋星,我走了。”
拓跋星点点头,对我道:“记住,这几天你身上有鬼气,最好不要晚上出去,夜路莫问人,知道吗?”
我心道:“我终日和鬼魂打交道,身上怎么不沾上一星半点的?”不过这个拓跋星姑娘毕竟是好心,我可不能好心当驴肝肺。
我点头,要了拓跋星的手机,和QQ号码,告诉她以后联系。
和这么美丽的姑娘常常联系,自然是我愿意的事情。
拓跋星告诉了我号码之后,又嘱咐了我一遍,然后还特意告诉我,要我将网上的那些信息都删除了,要不然这些日子我就会大祸临头。
我口中应付着,心中却是暗暗好笑:“我一个招魂师,鬼都不怕,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和拓跋星道了别,随即跟着司徒福他们上了车,依旧由老虎开车,送到司徒福家的楼下。上了楼,将司徒福老婆被那女鬼咬的伤口清洗了一遍,然后将糯米熬成汁,敷在上面,告诉司徒福,连着敷几次,再上些云南白药就好了。
司徒福连连点头。
正要送我们下楼。老虎笑眯眯的看着司徒福,道:“司徒先生你还忘了一件事呢?”
司徒福眨眨眼,故意装糊涂道:‘什么事?”
老虎伸出手,比划了一个六的手势,然后依旧笑眯眯的看着司徒福。
司徒福还要眨眼装傻的时候,老虎嘿嘿笑道:“司徒先生,不瞒您说,这位徐大师的那只百鬼囊里面现在已经有了四只鬼了,要不然,让徐大师留下一只给你们夫妻闲着没事解解闷?”
司徒福脸色一下子惨白如纸,急忙摆手道:“这个万万使不得。你们几位稍待,我去给徐大师转账去。”说着,匆匆而去。
我暗中向老虎伸出一根大拇指。
老虎嘿嘿一笑。
片刻之后,那司徒福就匆匆回来。我的手机里面也传来悦耳的提示音。
我笑道:“司徒先生太客气了。”
司徒福脸上现出尴尬之色,干笑道:“应该的,应该的。”还是将我们送到楼下。
那两名男牌友送惊魂未定的赵小花回去。我和老虎则来到一个海鲜楼下吃饭。
一边吃一边聊。不知不觉到了晚上。夜色降临,华灯初上,这酒楼里面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突然间,我一抬头,就看到那拓跋星正坐在距离我们斜对面十来米之外的一张桌子前独自吃饭。
拓跋星斜对着我们。我看到拓跋星半张雪白的脸孔,突然心里一动,心道:“这个拓跋星是不是跟踪我们来到这里?”
我向老虎示意一下,老虎回过头来,也看到了拓跋星,也是一怔。然后低低问我道:“怎么回事?”
我摇摇头,道:“也许是偶遇吧。别理她,继续吃饭。”心中想起,在黑龙潭边的那一次貌似偶遇的相会,心里还是隐隐嘀咕了一下。
我一边吃饭,一边注意着那拓跋星的行动,只见她正在吃饭的时候,突然一挥手,向后一甩。有什么东西向我快如闪电一般飞了过来。
我哎哟一声,急忙跳了起来,心中又惊又怒,心道:“万万没想到啊,竟然还是个敌人。”
我刚一站起,那老虎脸色一变,指着我脚下颤声道:“蛇,小五,你脚下有蛇--”
这老虎最怕蛇了。
我也是吓了一跳,急忙回过头来,只见在我脚底下,竟然躺着一条毒蛇。这毒蛇周身黑褐色,夹杂着一些黄绿色的网状斑点。上学的时候,我们学过,这种蛇叫做莽山烙铁头,极其稀少。据说只在湖南宜章的莽山里面才有。
可是这大北京的首都,一间酒楼里面怎么会出现这莽山烙铁头了?
这一条蛇蛇头上此刻插着一根钢针,钢针钉死在地面的地板砖的缝隙之中。
这一根钢针就这样将这凶名远播的莽山烙铁头钉死在酒楼的大堂里面。
我脊背之上冒出一丝冷汗。看来适才那拓跋星不经意间的一回手,竟然不是对付我,而是杀死这一条莽山烙铁头。我心中对那个双眸灿灿如星的女孩子又多了一份好感。可是我和老虎刚刚来到北京,无亲无故,也没有结下什么仇家,是谁这么对我恨之入骨,要将我除了呢?
想到此节,我心里的怒火便涌了上来。
我一拍桌子,大声骂道:“他妈的,是谁暗算老子,放这条毒蛇出来咬我?”
我知道,这一条剧毒的莽山烙铁头一定是这饭店里面吃饭的食客,放出来的。
我们哥俩现在在这,虽然人生地不熟,但是又不是荒郊野外,自然有胆气和那放蛇的叫板,大不了报警,这莽山烙铁头可是珍惜物种,据说比大熊猫还要珍贵,擅自带到这里,自然是不合法的了。一报警的话,肯定将那放蛇的先抓起来。
老虎也是站了起来,看到那莽山烙铁头已经死了,老虎的气势又立时冒了出来,口中大声吆喝道:“他妈的,是谁暗算我兄弟?有种的站出来。”
大堂之中,其他看到那莽山烙铁头的食客,也都纷纷鼓噪起来。服务员和大堂经理都慌了马脚,急忙安慰大家。有的服务员更是去酒楼后院拿来一把铁锨,要将那一条看上去色彩斑斓的莽山烙铁头铲走。
就在这时,只见大堂角落里面一个身穿一身奇怪衣服的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站了起来,迈出一步,来到那服务员的身前,一把踩住那一把铁锨,脸上露出狞恶之色,低声喝道:“不许动,这是我的蛇。”
那服务员吓了一跳。伸手指着地上的那一条烙铁头,道:“先生,这里是酒楼,不可以带这毒蛇进来的。”
谁知道那个身穿奇装异服的男子,脸上一板,向那服务员低声骂道:“老子愿意,你管得着吗?”随即伸手一拉胸前的衣襟,只听嗤啦一声,那衣襟撕了开来,露出黑乎乎的胸毛。
众人都是不明白这男子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没过的数秒钟,就见这男子的肩膀后面,两侧的腰间慢慢探出三四颗三角形的蛇头来,蛇信吞吐,看的酒楼中的食客都是惊声尖叫起来。
第三十八章鬼手捉人下黄泉,玉女原是渡鬼人
众人惊声尖叫之中,这身穿奇装异服的男子,募地一声大喝道:“是谁他妈的杀死我的灵蛇的?给我站住来。”
我心中一寒,心道:“这个男的看着不像咱们汉人,难道是苗疆来的养蛇人?不过他这么叫板,自己总不能让那拓跋星站出来吧?毕竟拓跋星是一个小姑娘,自己一个大老爷们没理由让女孩子保护自己吧?”
我看着那男子胸口不住跃跃欲试的毒蛇,心里发虚,但还是走到那男子身前,大声喝道:“你瞎嚷嚷什么?”看着那些毒蛇,我心里还是有些瘆的慌,毕竟那些毒蛇不是鬼魂,不是我能够掌控的。我不怕鬼,但却有些怕蛇。
那男子双眼募地落到我的身上,森然道:“是你小子杀了我的灵蛇?”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吓唬他道:“这莽山烙铁头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你偷盗烙铁头,信不信我报警?”
我这句话已然暴露出了我怕蛇的本质,已然漏了怯。
那男子没有听出我言语里面的软弱之意,哼了一声道:“杀了我的灵蛇就要给我的灵蛇陪葬。”
说着,迈前一步,向我逼了过来。
我心里迅速琢磨,该如何应对,口中骂道:“老子是人,跟你的蛇怎么能相提并论?”
就在这时,拓跋星不知何时已经走到我的身旁,向着那奇装异服的男子,冷冷的道:“一个蛇奴也想来北京撒野?告诉你,就是你师父蛇王来了,也得乖乖的爬着走。”
我心里一震,心道:“怎么?这个拓跋星看出这小子的来历了?还是什么蛇奴?蛇奴后面还有蛇王?这是要对付我的节奏吗?可是我跟那蛇王素不相识啊,我们天津保驾营徐家跟蛇王应该也没有 什么冤仇啊,这是怎么回事?”
那蛇奴目光一凛,森然道:“臭丫头,没你什么事情。滚一边去。”
拓跋星冷笑道:“你是不是瞎啊?刚才就是我杀死的你这条破长虫,怎么不服气?”
蛇奴浑身一震,目光随即向拓跋星逼视过来,而后森然道:“是你杀的灵蛇,你就要给我的灵蛇偿命。”
说罢,双臂一振,两条灵蛇立即从他的袖口里面钻了出来,蛇头昂起,蛇眼更是露出狞恶之意。
我吓得心脏碰碰直跳,但还是伸手将拓跋星拦在背后,口中低声道:“拓跋星,你赶紧走,我在这里拦着他。”
拓跋星在我身后柔声道:“谢谢你啦,不过,我不怕他。”说着,竟然是伸手将我的手臂推开,走到我身前,对着那蛇奴冷声道:“既然你自己想死,那么就怪不得我无情了。”随即口中念念有词,我和老虎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个拓跋星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那蛇奴也是莫名其妙,口中厉声道:“现在我就送你去见阎王爷。”这一句话还未说完,那蛇奴突然脸色大变。跟着低头向脚下望去。
我和老虎的目光都是被蛇奴脸上奇怪的表情吸引,随着他的目光望了过去。
只见这酒楼大堂的地面之下,就在蛇奴的脚底下,募地从地板砖的缝隙之中,伸出来四只漆黑的手臂,四只手臂分别抱住蛇奴的一只大腿,向地下扯了进去。
那蛇奴的双腿就是不由自主被那四只漆黑的手臂拉了进去。
蛇奴大骇之下,急忙催动手中的烙铁头向那漆黑的手臂咬了过去。
但是那些烙铁头咬在那些漆黑的手臂之上,立时通体发黑,松开口,掉落在地面之上,一动不动,竟然死了。
我和老虎都是骇然失色,想不到那四条漆黑的手臂,竟然比莽山烙铁头还毒。
我的那一只看不见的幻阴指,又在隐隐的痛了起来。
此时此刻,我已经明白,这个站在自己身旁的,这个眉目如画的女子拓跋星一定也是我们五斗米门中的人,只不过道行比我深的多了。
我只能赶鬼,驱邪,而这个拓跋星却是已经能够御鬼役魂了,让这鬼魂为她所用,这一点却是我远远不及的了。
眼前酒楼大堂之中,那四条突兀从地下伸出来的漆黑的手臂,其实就是鬼手,地下一定有两只鬼,被拓跋星招来,意图将这蛇奴拉入地下。
就在我心中思潮起伏的时候,那蛇奴已经被那两只鬼手扯入地下大半个身子,那几条莽山烙铁头也是惊慌失措,纷纷从蛇奴的身上爬了出来,正要离去。地面之下,募地钻出来一颗黑漆漆的头颅,那头颅之上肌肤血肉俱都没有,有的只是一颗白骨骷颅头,和那骷髅头骨之上两只黑洞洞的眼孔,和一张同样黑洞洞的嘴巴。
酒楼大堂里面的剩下的服务员和大堂经理,还有一种食客,都是吓得魂飞魄散,有一个人更是颤声喊道:“有鬼啊。”众人都是落荒而逃。
那鬼头颅冒出地面,募地一张嘴,吐出一股黑气,那黑气喷到那几条莽山烙铁头的身上,那几条适才还灵动无比,狞恶万分的烙铁头一下子失去了灵性,掉在地上,扭曲几下,俱都死了。
适才还色彩斑斓的几条莽山烙铁头被那黑气一喷之下,身上立时变得漆黑如墨。
酒楼大堂之上,只剩下我和老虎,拓跋星,还有那个身子依旧被那四条鬼手慢慢扯下去的蛇奴。
蛇奴此刻脸上满是绝望之色。口中不住大声道:“救命啊救命啊。”
这凄厉的声音传出去老远。
这声音还未落下,那一只鬼头颅募地一转身,一口咬在蛇奴的脖颈之上,蛇奴惨声惊呼中,脖颈上的鲜血激喷而出,顿时将那只漆黑的鬼头颅染成了殷红之色。
殷红的鲜血从那鬼头颅上慢慢流了下来。鬼头颅咬的更加紧了。
那蛇奴一时未死,看着近在眼前的那一只鬼头颅,眼中的绝望之意更加浓了,想要大声呼喊,可是他咽喉已经被咬破一个窟窿,声音也就发不出来。最终那蛇奴被鬼手拉扯着,慢慢沉入地下。
我和老虎看的都是呆住,我一颗心更是碰碰大跳。
这是什么功夫?难道也是我们五斗米门下的功夫吗?怎么这么厉害?这么恐怖?
大堂之中恢复平静,地面之上,也只有适才蛇奴站立的地方,残留着几块破碎的地板砖,还有一大滩鲜红的血迹。
拓跋星沉声道:“我们走吧,小五,再过一会,派出所的人就来了。”
我点点头,抬起头看了看那酒楼大堂的监控,心里暗道:“我们走了?派出所的警察来了,会不会调取监控,查出我们的来龙去脉?”
拓跋星似乎看出我的担忧来,对我低声道:“我在动手之前,已经将这大堂的监控破坏了。”
我心里暗暗佩服。心道:“想不到这个拓跋星不仅法术这么高明,且还心细如发。什么事都被她预先料到。”
老虎在前,我和拓跋星在后迈步走出酒楼,刚刚踏出门口,拓跋星,突然将我使劲一拉,拉的贴近她的身体。
我都闻到了拓跋星身上那一股好闻的体香。
我心里一荡,心道:“这个拓跋星不是对我有意思吧?”心念还未落下,就听得身旁地上碰的一声巨响。
我吓了一跳,急忙又拉着拓跋星向一旁走开几步,这才回过身来,这一看顿时吓了我一跳,只见我适才站立的那个门口地上,一棵发财树连同花盆重重的落在地上。
这要是我被拓跋星晚拉了一步,这一只重有二十来斤的花盆就会结结实实的砸在我的脑袋之上。
我心里一震,心道:“这么会功夫,拓跋星就又救了我一命。”
这酒楼是租的这公寓楼的底商,上面是公寓楼。我抬头望去,那里看得出来是那一层楼的业主扔的?我喃喃骂了几句,也就只能当做我自己点背。
点背不能怪社会,命苦不能赖政府。
我和拓跋星走出十几米,站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这才开口向拓跋星道:“谢谢你啊,拓跋星。今天你都救了我两条命了,你真是我的幸运星。”
我这几乎话里面带了一丝调笑的味道。拓跋星也没有生气,而是郑重其事的对我道:“我跟你说过了,夜晚尽量不要出来,你偏偏不听?还跑了出来。”
我伸了伸舌头,心道:“这个拓跋星我跟她不熟啊,怎么说话跟我妈似得。”
拓跋星沉声道:“记住了,这几天你要避避风头,你身上的晦气还没去呢。”我点点头,道:“好,我听你的,不过我有点奇怪,你怎么懂得那么多?你是怎么知道那个人是蛇奴的?你又是怎么知道那一家酒楼大堂下面有鬼的?这些我都想知道,还有你到底是不是我们招魂师的门人?”
拓跋星看了看四周,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