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来想走,思锦发疯般地拉住我,满脸是泪,也顾不得那身笔挺的军装粘满了眼泪鼻涕。
“你不能这样走,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这样?我心疼你这样你知道吗,我看见你这样我受不了你知道吗?你就这么狠心,我不逼你复婚了,行不行,我们就这样好吗,你一个月来一次,不,两个月来一次,我也不怪你了。孩子不能没有爸。”
“思锦,别这样,你好好想一想,除了这样,我们还能怎么样呢?真没什么事情发生,我就是突然醒悟了,觉的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不能对不起静竹,也不能老骗你。……你就当我死了吧!”
“你混蛋,你知道我心里都是你,你知道我离不开你,要是这样,你当初为什么来找我们,你真是混蛋!你走吧,我情愿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你。”思锦终于绝望。
当我关上门时,听到思锦撕心裂肺的痛哭。我真想回去抱抱她,擦去她满脸的泪水,但我不能这么做,长痛不如一刀斩,哭吧,哭过什么都好了,我叹了一口气,终于离开。
(21)虐妻
在辛夷去世后的两个多月里,我始终调整不好自己的心情。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她,我总是打开电脑第一件事就是看看她的博客,她去世后,我一直在帮她写。总是不自觉地看看我们的“结婚照”,我把它加了密,藏在隐秘的文件夹里。
我怎么也摆脱不了这种心态,一天晚上我忽然想喝点酒,想体验一下醉酒的感觉。平时我没有一个人喝酒的习惯,也不习惯借酒浇愁。没想到以前不习惯喝白酒的我竟自己喝了半斤汾酒,喝的迷迷糊糊,昏昏沉沉。静竹见我自己在喝酒,怕我出什么事,忙夺下了酒瓶。
“紫东,你不能再这样下去,心里有事就说出来,你既然不想说,我也不问了,但是你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不管发生什么,你都应该负起你该负的责任。好了,咱去睡觉吧。”静竹把我半扶着进了卧室。
快三个月没和静竹缠绵了,辛夷走后我实在是没这个心情,有时候静竹也想缠绵一番,看看我无精打采的样子也没了心情。
佛前净凡心,酒后乱人性,静竹现在在我朦胧的眼里就是苏妲己,还没到床上就把她抱了个满怀。
“我说为什么喝酒?原来是壮胆。”静竹见我十分主动,心里暗喜。早就压抑不住自己的渴望,纤纤玉手挥舞几下就只剩内衣内裤了。
我心里迷迷糊糊,分不清是静竹还是辛夷,身体里压抑多日的欲望喷薄而出,在酒力的作用下放纵开来。
“紫东,……哎哟,你怎么这么狠呀,真……有点疼。”静竹圆舞曲里夹带着些许的痛苦的声音,此时的我早忘了怜香惜玉,多日以来因为辛夷去世而压抑的痛苦在此时此刻找到了爆发的地方。肆无忌惮,无所不用,想把这种痛苦通过又黄又暴力的方式排泄出去。
“紫东,……你别咬,真疼着那,阿唷。”此时我已经忘了她是我媳妇,只是当她是花魁娘子,肆意地发挥。事毕还没来得及洗我就在极度疲劳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睁开眼一看:九点了。扭头看看静竹,依然在我身边躺着,脸上挂满泪痕,我这才记起昨晚的暴行。
“静竹,对不起,我,我不该喝酒,让你遭罪了。”要是以前,几句玩笑就能交待过去,但现在的我已再没心思调侃。我把她搂过来,柔情无限地说着安慰的话,看着她被摧残后样子,像是被北风吹落的黄花,豪雨洗礼的梧桐,我伤痕累累的心里充满内疚和不安。
“你也不知怎么啦,昨晚就跟条受伤的狼似的,看,你做的好事。”说着撩开被子,雪白的胸脯上赫然印着几个青紫的牙印,还隐隐渗出了血。”我心里一紧,赶忙用手轻抚了几下。
“对不起,静竹,我也……我也不知道会这样,真的对不起,还疼吗?”心里又羞又愧,眼泪下来了。
“心里明明有事,还不说,就知道拿我出气,唉,甭哭了,好象受委屈的是你一样,什么时候变的这样的,杨大小姐。”静竹见我真后悔了,也没太怪我。
“你知道吗?你昨儿闹腾到早上两点,也不知吃什么东西了,哪儿来的那么大精神。又是让我这样,又是让我那样,又是在床上,又是在沙发上,我又没你力气大,只好……。臭嘴老是叼着我的……不松口,不光叼,还咬。跟饿了几天的孩子似的,嘴里不时‘姐姐’,‘妹妹’乱喊,丢人丢到家了。爪子也不闲着,又抠又摸,都是看盗墓小说看的,在哪儿都想探宝。
还强迫我那样……,弄的我直反胃。自己也不嫌脏,刚弄过就……还亲我的嘴说‘自己的东西不脏。’高兴了唱两句:动起来,让世界充满爱。自己胡吣也罢,为啥边动还边问我,这样好不好,那样行不行,我不好意思说就用力逼我说,你呀,彻底堕落啦!”
“动就动呗,说就说呗,干吗非盯着我的脸看,看的我不好意思睁开眼,脸上有花?不想出声,非逼我出声,声小了还不行。明明结束了,还在那儿乱动不肯出来,‘静竹,我……死你’,‘静竹,我……死你’,跟我有仇似的。满嘴的脏话,好象要吃了我一样,你不是一向自诩品位高,讲文明吗?刚出来就在我身上蹭蹭干净,也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最无耻的是还想……那样,真恶心,都是看流氓电影看的,有机会非给你删完。快扶我起来,憋一夜了,我上趟洗手间,哎哟,我的腰和腿,都快被你弄骨折了。”静竹不清楚三级片和A片有什么区别,统一称之为流氓电影。
我把静竹扶起来,看着床上散落着一片碧螺春,螺旋藻,几大块地图,足见昨晚战斗之激烈,时间之持久,伤亡之惨重。静竹晃晃悠悠下了床,连走路都踉踉跄跄。我一看赶紧胡乱套了件衣服,抱着静竹走进卫生间。
“罚你就这样抱着我吧一小时,谁叫你对我那么流氓。”静竹两手环绕着我的脖子,娇嗔着说,说着说着自己也不好意思笑了。快四张半的人了,还好意思撒娇。我动动嘴角,想笑笑,却一时心乱如麻。
我给她放满了热水,静竹刚一躺进浴缸就喊:“疼,疼,”原来是蹭掉皮的地方一遇水便疼。
“忍一下,马上就不疼了。”过了一会果然不疼了。
“紫东,你……你也一块洗洗吧,这浴缸大着呢。”静竹有点羞涩地说。
要是以前,我指不定说出怎样的话,做出怎样的举动。但现在,我只是叹了口气,躺进了浴缸。
(22)傅总
看着我突然改掉过去的老毛病,连思锦也不来往,静竹非常高兴,对我比以前更好了。只是我心已半死,对什么都没兴趣,也没过去的激动了。静兰也偶尔来看看我们,见我性情大变,也是唏嘘不已,我和她之间的小秘密就让它死在我们心中吧。
我对每个人都客客气气,开始大家都还不相信,说我又装什么逼,后来老这样也就渐渐信了。
“杨局,听说您和小孟,小王等等都掰了,是不是又有什么新目标了,这么多还满足不了您?要不我给你介绍几个,都是标准熟女,保证您满意。”一次饭局上大胡子不解地问我。
“老张,怎么说呢,我是感觉以前干的事情太过荒唐,拿无聊当有趣,拿无耻当炫耀,想换个活法。细细想来,其实有什么劲。我劝大家也都收敛收敛,就当给自己和子孙后代积点阴德。”
“哟,杨局,您信佛啦?那圈里的妇女同志们可是太遗憾了,少了您这样一位多才多艺的年轻领导,谁给我们普及性教育呢。”几位导演的演员老婆都笑着调侃我。
“那阮姐还不高兴的跳起来,还不得天天跟过年似的,再也不用空守闺房了。”一靠组织假唱出名的女大腕说。我连戏弄她们的心情也没了,只是笑笑。
“你们都没说对,杨局其实是想换换口味,圈里的这些残花败柳玩腻了,脂粉气太浓。那些女作家,女教授,才符合杨局的品位。谈谈诗,说说词,高兴了来段酬唱,杨局是文化人,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理解。”造星专家老赵说。
“大家喝酒,喝酒,别在调侃我了,以后我都不敢来了。”我举起了杯。
一房地产女老板一言不发,只是偶尔喝口酒,笑笑。见过两次,不熟。
“傅总,您不是想见杨局吗?怎么见到还装矜持。杨局,傅总对您的文章很是推崇,今天特意来让我带她见您。怎么样,先喝一个。”老王对我说。傅总也是京城女老板里面出类拔萃的,年龄也不小了,小四十了,仍然单身,这样的女人都有很深的背景,不是一般的深。
我和傅总寒暄了几句,人长的还行,主要是那唬人的名头无形中给她增加了不少魅力,只是遗憾我再没有什么歪念头。
“杨局,您可是什么都占全了,老天对你格外眷顾,您怎么还愁眉不展呢,有点李商隐的意思?来,我陪您喝一杯,我们公司准备进军制片业,以后还请杨局多多照顾。”傅总老练又得体。
饭后傅总要带我去“中国会”去“把酒话桑麻”,我婉言拒绝了,不是因为她背后的人,确实是没这个心思。又和傅总交换了电话,对她说改天我请她,她说您可不能食言,我可当真了。人都是这样,你越拒绝她,她就越上赶着。
“杨局,你不说要请我吗?今晚上怎么样?你可是言而有信的人。”傅总第三天打来电话。
“今真不行,要接待个代表团,明儿吧。”
“那可说好了,就明儿。”
第二天看实在挺不过去,就到了恭王府去赴傅总之约。
进了房间,才感觉真不一般。金碧辉煌,雕梁画栋,威严肃穆,一副皇家气派,不是那种爆发户的感觉。只有傅总一人在,人也收拾的高贵典雅。旗袍飘逸,发髻高挽,玉腿亭亭,看的出经过精心的装扮。再加上名头颇大,气势逼人,一般人还真被她唬住了。
“杨局,您可真难请,来来请上坐。”傅总竟拉住我的手想让我挨着统着她坐下。
“傅总,您太客气了,咱们都随意一点好吗,我这人一紧张就肚子疼,那多扫兴。”有了和辛夷的相遇,任何女人在我眼里都变的差不多了。
“杨局,今请您来,没什么大事,就是仰慕您的丰采神韵,以及您的惊世骇俗的情感经历。”
“您又客气了,我浊世一凡人,哪有您说的这样。”我显得漫不经心,无精打采,只是应付着傅总。
“看来,看来您还是没从林辛夷的去世的悲伤中摆脱出来,辛夷有您这一……怎么说呢,情人太俗,朋友太浅,知己又不恰当。也算没白活一场。”
“什么,您,您认识辛夷,真的吗,怎么认识的?认识多久了。”我大吃一惊,从新打量着傅总。
“唉!辛夷的遇难我也很难过,我和她也是朋友介绍认识的,后来渐渐成为朋友,也经常参加一些活动,聚会之类的。自从你和她……以后,我们就见面很少了,我们还说她‘重色轻友’呢。
你们的事,她开始也不给我们说,后来通过您帮她出书这件事,我们都明白了你们的关系,看瞒不住了,才告诉我们一些细节。说心里话,很为你们的故事感动,我确信辛夷是真爱您,您也真爱她。
您可能不知道,京城有多少有头有脸的人物在暗地里追求辛夷,当然也有真心,也有假意,辛夷都是一笑了之,我明白她是看不上。”傅总有点悲伤地说着。
“我请您来也是好奇,能让辛夷动心的男人到底什么样?以前也听说过您,不太了解,老以为您是那种教授型流氓,又有点权力,人长也不差,以戏弄妇女为乐,看来有些传闻不可信。”我心里暗自苦笑,你还是信了吧!
停了一会,傅总轻叹了一声,幽幽地说:“女人一辈子能有辛夷这么一段情,死也值了,可惜老天不随人愿。”
“傅总风光无限,不知多少女人对您艳羡不已,不知多少男人对您倾慕不已,您要是还吁短叹,那全国人民还怎么活的下去。”话虽这么说,但我也明白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女人的成功,特别是漂亮女人的成功,让人不联想都难,谁没有血泪斑斑的往事。
“我知道您也是风月场上呆过的,谁都有谁的难处。”话已经说的够含蓄。
“既然你们那么相爱,为什么就不能给她婚姻呢,辛夷心底也渴望有个家,也许你们也有自己的苦衷。”
“你说的对,都是身不由己,有时候婚姻承担了太多的东西,不是想要就要的,别说了,傅总,对不起,我该走了。”想起辛夷,心里又隐隐作痛。
“那……杨局。咱们还能再见面吗?你愿意当我是朋友吗?”傅总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咱们不是已经是朋友了吗?”我苦笑着对她说。
(23)夜话
自从我那晚对静竹施行“三光政策”以后,那晚我的言行就成为静竹生活中的对我调侃的理由。
每当我说饿想吃东西的时候,静竹就会说:喝点奶吧,现挤的,新鲜着那,可怜的孩子,看,小脸都瘦干巴了,为娘的心里,只有儿呀,说着还作悲伤拭泪状。
有时候累的时候就说:来,小哥,给姐姐来个荤式按摩,千万手下别留情,别留死角,按的舒服本夫人重重有赏。
素的狠的时候就说:相公呀,什么时候弄死我呀?小娘子等着你对我下毒手呢。探宝计划什么时候重新开始,晚了就没了。胳膊腿都生锈了,我想练练瑜珈,有什么新姿势吗?
这个时候我都是讪讪地笑笑,那往日的机灵,幽默,鬼马都远去了,都随辛夷的远去而随风飘散。静竹渐渐对我的木呐不高兴了,整天撅着个嘴,耷拉着脸,我想开导开导她。一天晚上,我正准备睡觉,见她一言不发地换着睡衣,就打破了尴尬。
“怎么啦,静竹,这几天好象不高兴了,谁又惹你啦?”
“还有谁,你呗。”
“我怎么啦?”
“怎么啦?怎么啦?还用我说吗,怎么就像变了个人?你看看家里现在还有笑声吗?整天不说话,吃过饭就扎进书房里。是,不再沾花惹草了,得,自己也变的跟快木头似的。你这变化也忒大了点,整个一百八十度,我都有点害怕了。
哦。我知道了,嫌我老了,是不是,嫌我老你就直说,用不着跟我玩冷战。肯定是,回家也不看我一眼,看见我就跟看见空气一样。说说相中哪个啦,我好给她挪地方。”坏了,静竹传说中的更年期终于姗姗来迟了。
我又好气又好笑,忙劝她说:“净瞎想,你看现在谁比你好看,现在就是你人生的第二春,我送你我为你写的两句诗:人间大美桑榆晚,不笑仍倾万朵花。美好的一塌糊涂,我是看呆了,美的我不敢下手。”
静竹好不容易笑了,调笑着打了我几下,“又开始骗人啦,……就喜欢你这样,现在下手怎么样,来吧她爹,她妈的我都等不及了。”说着竟一把把我搂在怀里,小鸡琢米似的在我脸上乱啃。我甚至有了错觉,我俩都变性了。
“小东子,让姐姐亲亲,哟,到底是上海小男人,小脸还是那么嫩滑,比女人的脸还白,再不吃两口就老了。”静竹只有在这时才胆大些,才暴露一个普通女人的真实本性,无关好坏,有关真假。
“怎么啦,胆子愈来愈大,学会霸王硬上弓啦,还记的你是女人不。以前还低着头,红着脸,现在都练出来了,还懂的为妇之道吗?难道吃了传说中的‘春心散’。”我装作很严肃的样子。
“成心是不是,成心不让我高兴是不是,好!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惹你了,看谁撑的住。”静竹也假装生气,倒头便睡。
“开玩笑呢,怎么还当真,跟小孩似的,得,是我不对,我不该不配合您对我的性骚扰。”
“臭德行,来吧,……哟,怎么还跟小媳妇似的。想想你追我那年,我从上海拍戏回来,门没关上就上来扒我衣服,那叫一急,那叫一快,跟八天没吃饭似的,现在得厌食症啦。”静竹边说边行动,动作竟然很敏捷,比二十岁的小姑娘还矫健,双峰往我嘴里乱塞,想不吃都不行,一双手也是又搓又揉。充分印证一句话:意识决定行动。
“哎哟!我日,老阮你轻点,又不是不让你上,弄残怎么办,杀鸡取卵?懂不懂细水长流。平时让你观摩学习你不学,关键时刻知道知识的重要性了吧。”静竹不知是报复还是太心急,手法生疏,弄的我很不舒服。
弄了一会才渐入佳境,静竹不让我主动一点,身子扭来扭去,呻吟成一首动听的歌。最后一滩烂泥似的瘫在我身上,吹气如兰,杏眼微闭,樱唇半开,带着十二分的满意,仿佛报了这么多年的仇,雪了这么多年的耻。从此我真的相信了一个道理: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
激情过后,看着静竹一幅庸懒的样子,“冰肌玉骨,”却“自香汗淋漓”,淑女也发少女狂,禁不住浅笑几声。
静竹听见我的笑声睁开眼来,看看自己的小模样也羞赧地笑了。接着就把胳膊垫在我脖子下,把身转过来半贴在我身上,小脸贴在我脸上。
“紫东,……我怎么越来越离不开你了,你千万别笑我,笑我就是笑你自己。我真希望你带我出去,见到别人骄傲地说:这是我媳妇,阮静竹,演员,实力派,以前是偶像派。有时候想想这叫什么事,我怎么糊里糊涂就上了你的床,不,是船。我以为自己就这样自己过一辈子,再也没有男人让我心动,谁知你那么死缠滥打,弄的我无可奈何。哎,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吃我的……,难道你小时候你妈没喂过你母乳,,要真是那样也怪可怜的。
看你妈那坚挺的胸,我真自愧不如,真像没有经过哺乳期的一样。对她真的没一点婆婆的感觉,先说好了,她退休后千万别和我们生活在一起,我可不想让别人对我指指点点。”
说到迷恋熟女乳房的情节,最牛逼的还得是明朝成化帝朱见深。这哥们深深迷恋大他十九岁的奶妈万氏,登基后竟把她封为贵妃,对她言听计从,甚至为因为她废掉皇后,并且和她生了个孩子,只可惜孩子两岁就夭折。真难以想象三十五的万贵妃和十六岁的成化帝怎样在床上折腾,还弄出个龙种。我猜想他如此宠爱万贵妃是因为他从小迷恋万贵妃的乳房。成化帝小时候太后奶水少不给他奶吃,从小就吃万氏的奶,导致成化帝对乳母万氏有一种母亲兼童养媳的感觉,再加上万氏从小就用自己成熟美艳的身体勾引他,十二岁就被三十一岁的万氏给破了童子身,导致他以后身陷万氏的温柔陷阱不能自拔,据《明史·后宫稽要》记载,说成化帝第一次上万氏(应该是被万氏上)就用上了老汉推车的姿势,小伙挺生猛,肯定是万氏手把手教的。我对静竹及其她熟女乳房的喜欢也多少有这样一种类似的因素。
说来难以置信,我最早的熟女情节来自于电影《红岩》中的江姐(不是调侃革命烈士),当我看到留着齐耳短发,面容姣好,套着毛坎肩,穿着裙子的江姐时对我妈说,我将来要娶这样的阿姨做老婆。当时我才十岁,我妈哭笑不得,说那你想让我少活几年你就那么做吧,又对爸爸说看你儿子才十岁就有远大的理想,比贾宝玉厉害多了。
我对静竹说:“瞎说什么呢,她再不好也是我妈,再说她就那典型的上海人脾气,人真的没什么恶意。不瞒你说,我妈小时候还真没喂过我奶,但是我不可能因此恨她,她是那种特别追求完美的人,小资意识浓厚,搁文革肯定是右派的好苗子。退休后让她来给咱带孩子吧,你想想她是教大提琴的,别的乐器也会很多,那将来咱闺女还不得是郎朗第二,不,比郎朗还牛。到时候接见咱们的就不是小布什了,可能是希拉里那娘们。一高兴认咱闺女为干女儿,那咱就是美国总统她干亲家。对了,千万甭搭理克林顿那老色鬼,到时候万一见了你色心大起,我一急再把丫给阉了,恐怕会引起什么国际纠纷,就麻大烦了。”
静竹被我侃的笑逐颜开,直说你就吹吧,你使劲吹吧。真是你说的那样吗,我看你是看希拉里老了,想上人家闺女切尔西吧,得,不管你了,真有点困了,我先睡了。
(24)婆媳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放暑假的时候我妈说要到我家来看看孩子,也减轻一点负担,我没有任何理由不让她来。也好,让她和静竹多接触接触,早晚都有这一天。
“静竹,我求你件事……”
“别说了,是不是让我对你妈好点。”静竹没好没气地说。
“你别这样,好吗,看在我的面子上,好歹撑过这一暑假,她走后,我任打任罚。”
刚开始几天没事,后来我妈种种的不适应就开始了。
“小文,你做的饭有点过咸了,现在都知道每天吃盐每人不应该超过十五克,盐是引起高血压的最主要原因,而高血压又是人类第一大杀手,记好了,宁可淡,不可咸。”静竹是北京人,口味重,我在北京也呆了好多年,早就习惯这里的口味,但又不好说什么反对的意见,毕竟也是为我们好。
我妈没带过孩子,也帮不上什么忙,好在孩子大了,不用太操心。静竹就说,说是来看孩子,连孩子也不会哄,你童年看起来也不是多幸福,怪不得找老婆也连妈一齐找了,敢情是想从我这儿把童年的缺憾补回来。
暑假是北京演出展览市场旺季,我妈常去看音乐会,画展,艺术展之类的,还让我们带孩子陪她去。
“这北京的观众素质真不高,公共场合也不知道关手机,还乱鼓掌,大呼小叫,真是焚琴煮鹤,大煞风景,还是上海演出环境好些。静竹啊,平时多带孩子看看演出,展览,对陶冶情操大有裨益。你也多看看,演员更该提高修养。”
又过几天又开始对家里的环境和静竹提意见。
“小文,这衣服洗过一定要烫,烫过要叠好;床上用品要三天一洗,北京污染太大,夏天出汗多,容易脏;静竹,少用重金属含量高的化妆品,对皮肤不好,多用天然型的;脸该做了,胸也该美了,皮肤也该紧了,女人要对自己更要勤快。有时间多看看书,别老看电视,那都是快餐文化,对你演艺事业没什帮助。”
后来我们不愿陪她出去看演出,展览。她就邀在京的朋友,同学去,老是开静竹的volvo v50,惹的静竹老大不高兴。
“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过日子,还以为自己十八呀,打扮的跟要演出似的,那胸脯挺的老高,给谁看呀。整天就知道看艺术展,听音乐会,也不知道逗逗孩子,真不知道你爸当初怎么想的,是娶老婆还是娶花瓶。”
静竹最烦的是她还要带静竹出去买衣服,化妆品,首饰,老怕静竹买东西没品位。
“告诉你妈,我以后再也不和她出去了,我一喊她妈,周围的人都看我,都以为是听错了。吓的我都不敢喊了,又怕你妈不高兴。昨天碰到小甘,小王她们,我一介绍你妈,她们……她们嘴张的跟瓢似的,过了一会又捂着嘴偷偷笑,后来发短信给我说:那真是你婆婆,我还以为是你表姐呢,怪不得你老公那么帅,原来是有一这么漂亮的老妈,比老彭,老王漂亮多了,我们不知是该恭喜你还是该同情你。”
我笑了,“她是我妈,你不会吃她的醋吧,好好,我提醒她以后注意点。”
有一次我回家看到静竹眼睛红红的,我妈也不在家。
“小文,怎么回事,是不是我妈和静竹闹矛盾?”我悄悄地问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