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静竹,你还挺能装,原来有这么多话想对我说,看来不使点手段你还不说。”我有点得意忘形。
“你,你不要脸,又被你丫玩了,看来你不玩的我油尽灯枯你不死心,我今儿什么也不管了,非让你血债血偿。”静竹又怒又羞,朝我扑来,我没想到人在发怒的时候力气会这么大,竟一下被她扑倒在床上。
“我让你玩我,我让你玩我,也让你尝尝被蹂躏的滋味。”边说边扒我衣服,以前都是我这么干,现在角色一互换,我真还一时不知怎么办。突然静竹停下来了,毕竟第一次没经验,不知从何下手。她喘着气,脸色潮红,撅着嘴,带着一副似笑非哭的表情趴在我身上。委曲地说:“以后你别这样啦行不行,不然我再也不和你说真心话了,我是你媳妇,媳妇知道吗?媳妇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耍的,下不为例,老这样也没意思。”
看着她委屈的样子我也觉得不能再这样了,“静竹,对不起,我向孔老二发誓,我以后再耍你我就变成西门庆。”静竹笑了,“西门庆,还想美事呢,可惜潘金莲死了几百年了。”
“静竹,不闹了,说心里话,你真是难得的好媳妇,我从来也没后悔过和你在一起,真的,我很感谢你说的那些话,它对我太重要了,你要是早对我说,咱们之间也不会有那些小小的不愉快。”我不再是演戏了,完全是真情流露。
静竹竟然眼泪“吧嗒”,“吧嗒”滴了我一脸,女人就是容易被感动。
“你这个,这个……人呀,我都不知怎么说你才好,真是我的前世冤家,从认识你到现在才两年多,我怎么感觉像是过了半辈子似的,你以后要是敢负我,我非杀了你。”静竹装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可笑又可爱,我想笑又不敢笑,她的样子根本和愤怒联系不到一起。
静竹一双杏仁般的美目被泪水浸的一片迷离,更显的柔情无限,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那泪水竟有丝丝甜意。
此时不再需要什么前奏了,一切尽在不言中,“试问销魂情何限?都在烟柳梦中寻。”我知道我和静竹的感情已到了水乳交融的地步,这辈子不会再分离。   
(12)出书        
不经意间又想起辛夷,亲爱的辛夷,你把自己隐藏的太深了,深到我无法把握你,也许你这一辈子不会属于任何人,也许你也不属于这个纷繁的世界,我只是一个凡夫俗子,无法感觉你那神灵般的幽秘。你拒绝任何人走进你心里,只在黑暗里默默绽放自己的美丽,却无人能有缘一见。
和辛夷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加倍珍惜,老是感觉飘萍一般的她不知什么时候就飘走了,也许一睁眼就不见她了。我决定做一些事情来纪念我们的相逢,想来想去,还是出书最有纪念意义。
我托人给辛夷做了几本书:
《帝国斜阳——林辛夷评英国近现代历史》
《记得当时年纪小——回忆八十年代的台湾华语音乐》
《花开花落无人懂——林辛夷心理研究文集》
《一场锦瑟年华——林辛夷散文随笔集》
《一支独唱的歌——回忆台湾独立电影》
书名是我拟的,辛夷没改一个字,我找了最好的设计公司对书进行整体包装。封面设计,装祯,纸张,开本,印刷厂我都亲自过问。
我亲自写了序和跋,书里当然也有我写的东西。为此还开了新闻发布会,做了访谈节目,几位作家朋友读后也是赞叹不已,说早该出版了。
做这一切时,辛夷未置可否,仿佛只要是我做的事情她都不会反对。等书面市的那一天,我把能请到的朋友都请来了,能动的关系都动了,规格空前,一上午签了上千套,把辛夷的胳膊都给累酸了,在忙完陪辛夷回家后,辛夷终于抱着我哭了,怎么哄也哄不好。
“杨,真的谢谢你,我想再没有人像你那样对我好了,我真的……真的很爱你,可我不敢说,我知道说出来会更伤心,可现在我再也忍不住了。……恐怕我要离开北京一段时间,我要回台北看看我的父母,他们年龄大了,正好把这几本书当作礼物。还有一件事,……你能答应我吗?我想和你照张结婚照,我父母希望我早日找到伴侣,我不想让他们失望,对不起,我知道这个要求过份了,你可以不答应,真的没事。”我心里突然一阵凄凉:难道辛夷就此一去不返,难道这是最后的相聚。
“辛夷,我答应你,心甘情愿,只是你也要答应我一定要回来,一定要,不然我受不了,我会忍不住去台湾找你,我也爱你,爱的心痛。”辛夷迟疑了几秒,然后坚定地点点头。她把公寓和车钥匙都给了我,留了她台湾的地址和联系方式。辛夷心理诊所也正常营业,我这才略微放心。
辛夷走的那天,我和李文去送她,我们在候机大厅拥抱了好久,有一种生离死别的感觉。看着飞机腾空而起,我的心也离开了大地随飞机远去,看着飞机一点一点变小,直到消失在远方,眼睛都看疼了,我仍然不肯离去。
“走吧,别看了,什么也看不见了。”李文拉拉我。
“李文,谢谢你,你先走吧,我想一个人呆会。”
“唉,世间又多了两个伤心的人儿。”李文叹了口气走了。
我在机场大厅咖啡店里坐了好久,咖啡一口没喝,直到天全黑了,我才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机场。   
(13)八卦      
“紫东,怎么啦,脸色这么难看。”我回到家已十点了,静竹见我疲惫不堪关切地问。
“没事,送一朋友去机场,路上堵车给累的,给我弄点吃的。”吃过速冻水饺感觉好多了(静竹只会下速冻食品和面条),其实是静竹的关心让我好多了,人情绪低落的时候一点点关心都感觉很温馨。
由于出书这件事动静过大,想瞒静竹都难,好在她对我们的事一无所知,我有必要主动对她说明。
“这是我朋友托我办的,我看书不错,就给帮了一下忙,对,还带给你一套,签名的,作者是台湾一心理学家,女的,千万甭多想,我压根不认识,就吃过一顿饭。”静竹翻开封面,扉页上写着:敬请阮静竹女士雅存,林辛夷。小楷写的温润秀雅,是我向辛夷要求写的。
“你也不请人家到家里坐坐,我也见识见识台湾文化人,照片挺漂亮。”静竹称赞着。
“那还不是怕你多心。”
“我是那样小鸡肚肠的人吗?我看是你心虚。”看来没什么事了,洗洗睡吧。     
一礼拜天,我正在家逗孩子玩,静竹气冲冲地回来了,把包往沙发上一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弹的老高。
“怎么啦,静竹,哪个‘竹笋’(我给静竹粉丝的命名)又有什么过火的行为了,不想活啦。”
“哪儿凉快哪呆着去,没看见我正烦着呐。也不知谁这么缺德,给我起一外号“童养媳”,圈里都传开了,大伙都笑我,还不是因为你。上次在录节目时老张说的“童养媳”就是我,你还瞒着我,你看怎么办呢。”
“我还以为哪个孙子导演敢骚扰你呢,就这事,怎么办,凉拌,这种事你甭理它不就得勒,自然就会慢慢平息。你这才多大事,那个演员遇到的事情不比你大。这点事,也值得生气,就这心理素质,怎么演好戏?”看来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圈忒脏。
“你不知道,她们还说……还说,我说不出口,太恶心了。”
“说什么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她们说,……说你天天晚上叼着我的……睡觉,还说在家咱们以姐姐弟弟互称,吃饭时亲一口喂一口,睡觉时一丝不挂。你说这不是恶心死人不偿命吗,不行,我受不了,二十多年了,我可从来没叫别人说过什么不是,和你结婚才两年就弄出这么多事情,你丫就是一扫吧星。”说着竟委屈地掉眼泪。谁她妈传的,想象力还真丰富。
“真这么说的?也太恶毒了,这帮娘们也这么俗不可耐。不过这种事无影无踪,你就当不知道。还是让它自己慢慢平息,真要弄的满城风雨,传到狗崽子们那里,上了小报,网站什么的才麻烦呢,这帮孙子不定怎么添油加醋呢,可能你想都想不到,估计sm版本都敢弄出来。甭多想,学学人家帕里斯·希尔顿的精神吧,‘你恶心了我,我一笑而过。’。”我靠,真是有点离谱,我还真得问问老张怎么回事,是丫先说的“童养媳”外号。
“来逗逗孩子吧,就什么不愉快都忘了。”我把女儿递给静竹。
到底谁是始作俑着?冷泠?她没这闲心。思锦?她压根不是这样的人。盛洁?她不是这圈里人,再说也多少年没见了。奶油?也不至于。别的我也没得罪过什么人?想来想去还真没个头绪。   
(14)小孟
晚上约老张,老王几位出来吃饭,顺便了解了解。我一说,老张和几个哥们都笑啦,“杨局,我们也是听别人瞎说的,现在没别人,您多才多艺,说说到底干过这事没有?”
“我靠,孙子哎,把我当什么人啦,你们说你们没干过我都不信。我没什么,你看静竹那么老实一好女人,平白无故受这不白之冤,我真咽不下这口气。千万甭让我知道谁做的,不然孙子甭想在这圈里混了。”见我火了,大伙不敢再闹了,都了解我毒辣的手段,谁也不想不知哪天断条胳膊,老王可是圈里有名的狠人,和我关系最铁,还是因为他我才第一次从静竹哪里得手,我也在审批上没少帮他。
“对不住,哥几个,不是对您。”我缓和缓和气氛。
“哥几个告诉我,以前有没有圈里人对静竹有过什么不好的地方吗?都说说,没事,我保证不外露。”我想是不是以前和她有过节的人干的。
“老杨,我们可以负责任地告诉您,静竹可是圈里最老实,最安分守己的人,离婚前后都没任何的绯闻。大伙都挺尊敬她,都阮姐阮姐的叫。她脾气好,又善良,和谁都和得来,但也没有太亲近的。据我们所知,还真没有什么人动过她心思。我向我死去的亲爹发誓,我可真没动过心思,真的。没想到后来您竟然和她结婚了,真是好人有好报。”得,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想想晚上和谁过吧。
“老张,你圈里认识的人多,那什么去年有部挺火的特情连续剧,里有一角色叫‘张姐’的,只有五分钟的戏,恰好我那天看电视看到了,熟悉吗?”我问老张。
“了解一些,最近又在小孙主演的连续剧里演一角色,好象是空姐吧,年龄不小了,恐怕都有孩子啦,瘦的跟蜻蜓似的,丑着呢,怎么老杨您对她……。”老张糊涂了。
“我不管她多大,有没有孩子,问你能不能把她约过来,知道嘛,我特感兴趣。你们真不懂审美,小姑娘有什么好玩的,咋咋呼呼,比你们还生猛。那‘张姐’还真有味道,有点像刘孜,但比小刘有味道。那种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娇嗔,那笑起来弯弯的眼睛,哎哟,不说了,太勾人了,比演‘黄依依’的小陈强多了,跟你们说也说不明白,老张你现在就约,干什么都讲究个效率。”
“靠,老杨,拿我当王婆啦,这皮条拉的,传出去丢人丢大了。”老张还是拿出电话约了,丫不敢不从,拍摄许可证还在我这儿压着呢。
“不好意思,她今来不了,明儿吧,我约好了还在这儿。”扫兴,得,各找各妻,各玩各蜜。
第二天晚上我叫上几个圈内真正的腕,老张当然也在,介绍人吗。
一进门看见“张姐”在里面坐着,看见我们来,急忙站起来,用手拢拢头发,拽拽衣角,不太自然地笑着。比较紧张,哪见过这阵势,电影节也没这阵势。“张姐”年龄也不小了,估计也和静竹一样是一老潜水员,比静竹潜的还深,人瘦,瘦的清爽,瘦的风情万种,宠辱不惊。
落座后,“张姐”自然安排在我身边。老张开始介绍:“这是著名青年演员小孟,标准实力派。这几位就不用介绍了,全国人民都认识。噢,忘了贵客,这是杨局,咱们这行的总管,我们的坚强后盾,为咱们国家的影视艺术的发展做出了众大贡献,娘家人,亲啊,”
“行啦老张,甭吹了,牛都飞啦,屋顶都没啦。小孟啊,其实我就是给大家做服务工作的,公仆,公仆。”小孟惊奇地看着我,太年轻了,不像官员,倒像一公子哥。握着小孟的手还真有感觉,什么小孟小孟,其实比我都大。
“小孟,今天是杨局点名让你来的,杨局说特欣赏你的表演,说要大伙以后多多帮你,不对,互相帮助,你应该好好谢谢杨局。”小孟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毕竟是圈里人,多少懂一点游戏规则。很快恢复了笑容,细长的小眼迷着,迷的我心里直痒痒。
“大胡子,你丫该早告诉我小孟今天要来,不然我会带上一件东西。”
“什么呀,那玩意,杨局今儿风格改走粗犷路线,别吓着小孟。”
“大胡子,丫什么时候才能正经一点,娱乐圈变成今儿这样乱,有你一半的功劳。我说的是降压药,你不知道吗,我血压高,猛不丁地见小孟这么一绝代佳人,血压蹭就上来了,现在我可是拼命平抑着自己的激动。万一我有个好歹,你丫给我送终。”我装深呼吸状,长出一口气,众人乐个够戗。
“杨局,我敬您一杯,您一定要给我面子,不然我会哭的,谢谢您的厚爱,希望能得到您的指点。”小孟还是挺懂风情的,分寸拿捏的不错,不撒娇不发呆。
“小孟客气了,我哪敢指导谁,在坐的各位都是大师级人物。请各位以后多给小孟机会,我说这几年怎么没出好作品,原来像小孟这样的人才都给埋没了,再说熟面孔观众也看腻了。”
饭后,大家都找借口离去。
“小孟,你要有事就先回去吧,没事的话就陪我聊聊。”这等于是直入主题,意思说:孟啊,愿意陪我开房吗,我想上你。我相信拿下小孟就似砍瓜切菜一般,她甚至应该有受宠若惊的感觉,一三十多老娘们,也没什么条件(只是合我口味),没人提携哪有什么机会出头,后面一群小姑娘嗷嗷地等着呢。
“听您安排把,只要您高兴。”落落大方,干净利索。上路,我喜欢,比那些先淑女后小姐的某些小明星强多了。当时就想一把搂过来先啃几口,想想还是忍住了,不能显的太猴急,不然传出去会被圈里人笑话。
来到了恒基中心的长期包房。这是我的老根据地,记不清多少女人在这个温柔富贵乡沦陷,静竹也是其中的一位,至今还战斗着。
怎么着也得来一番“小红低唱我吹萧”,现煮了点咖啡,主要是提高战斗精神,省的战斗进行中睡着。和孟天南海北地聊着,丫又是一典型家庭妇女,只对做饭和子女教育感兴趣,别的啥也不懂。又能强求什么?又不是抱着什么高尚的目的来的,讲了几个段子逗得孟笑的直抖。一看快十一点了,该干正事了。
“小孟,进行下一节目吧,你不愿意的话可以回去,我不愿强迫女人。”这话说的,静竹不是女人,顾不了那么多啦。
“什么下一节目?我不明白,吃宵夜?。” 还会逗人,小孟咯咯地笑弯了腰,仰起头来,细长的眼睛充满了暧昧,直沟沟看着我的眼,仿佛在说:你还等什么呀,这是装绅士的时候吗?你不就是想上我吗?
我想都没想就抱着小孟走到床边,先让她坐在我腿上亲呢了几下,没想到小孟比我还急,两下就把自己扒光了,看着我说:“还等什么呢,难道让我给你脱。”说着整个人已攀附在我身上。人家都主动了,咱还客气什么,两个人迅速融为一体,春风得意心里急,一日干尽长安花,在翻江倒海中寻觅自己的彼岸,在满天风雨中追逐自己的小船。雨过天晴,小孟依旧紧紧依偎着我,蜷着一条玉腿在我腰上磨来磨去,把头深深埋在我怀里。“杨,你的风流韵事我多少也有耳闻,没想到今天轮到我了,为什么会找到我?比我年轻漂亮的多了去了。”小孟说着手也没闲着,正是生龙活虎的时候,流氓趁年华。
“稀罕你呗,不知为什么就是看你顺眼。”
“嘴够甜的,你媳妇不管你吗?我和阮姐还搭过一次戏呢,好多年了,交往也很少,两年前听说她又嫁了,是位小她许多的官员,没想到就是您,阮姐也算修成正果了。唉,以后真见到阮姐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你可真会制造浪漫。”
“把那‘漫’字去了,现在就剩‘浪’了。”
“要死呀,夹不死的。”小孟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如果说和静竹是亲情之爱,那和辛夷就是精神之爱,和小孟,静兰等等就是原始之爱。和思锦呢?只能是不成功的亲情之爱。
“你会爱上我吗?杨,杨局。这样问是不是很傻?”小孟傻傻地问。
“也许会吧,你知道吗,这世上本没有爱,做的时间长了就有了爱,等我们多做几次我也许会爱上你。”
“臭贫,你老寻花问柳的是因为你和阮姐现在感情不好吗?”
“唉,不堪回首,什么好不好,问世间情为何物?原来是一物降一物,你阮姐就是上天派来降我的。”
“没正形,阮姐也喜欢你的臭贫吧,我那位就不会这样逗我,像快木头似的。”小孟幽幽地说。
“春宵一刻值千金,不知你明儿又找谁呢?再陪我一次。”小孟突然整个身子扑上来想梅开二度,在她强烈的刺激下竟然开成了,只是苦了我的小腰,早上起来还隐隐作痛。其实有时候也不知道是谁玩谁,男女之间的事谁又能说的情,管它呢,销魂才是硬道理。
“小孟,我现在的感觉就像《毕业生》中的达斯汀·霍夫曼一样。真后悔让你来,仅有的一点弹药都给你了,我怎么向静竹交代。”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老娘们是好,但更能催人老。
想起来第一次到华彬,大班推荐一学生妹,二外的。我们上大学的时候就流传“好男不娶二外女。”不娶归不娶,但好玩也莫过二外女。那时可没少去,如果谁精神萎靡不振,大家就会问:刚从二外回来?谁要不带女朋友匆匆出去,大家也会问:去二外?
那妹子还算标致,西班牙语系,可心里一和静竹比较就有差距了。那时最喜欢丰韵十足的老娘们,大班三十五岁左右,身材凹凸有致,容貌端庄秀丽,旗袍叉开到腰上,修长的大腿若隐若现。于是对大班说:“你给我找这样的,是我给她钱,还是她给我钱,还是你亲自来吧,我就喜欢有嚼劲的。”
“那让‘笑冰’(学生妹)当替补吧,我吃不了再分给她一点。”大班语不惊人死不休,看来今晚遇到对手了。
“先来个‘弗拉门哥’舞蹈吧,你不是学西班牙语的吗?钱我照付。”学生妹秀了一段,不是很专业。
“哟,杨处品位还真高,热身也热过了,正式比赛开始了,这可是魔鬼赛程哟。”大班已经跃跃欲试。
没想到大班太猛了,个把小时没让我主动一下,整个一女版兰博,我甚至有了点做鸭的感觉。
“王总,今儿给杨局免单,以后都免单,只要是我陪。”大班事后对老王说。
“欠日的老鸨子,明儿还点你,我就不信征服不了丫。”我撂下狠话。
第二天我养精蓄锐,又带了一盒万艾可才把大班征服,把丫糟蹋的半死丫也不哭,我急了,朝丫俏脸上扇了俩耳光丫才哭出来,流泪才尽兴,弄了一脸一身,后来听说丫整整一天没下床,以后见我再也不敢造次。想想自己做的确实有点过分,好言安慰大班一番,又给她买了一套高级化妆品和一个LV的包,心里才踏实点。   
(15)升级        
辛夷走后我最常做就是上辛夷地博客,上msn,打电话,每次听到她的声音我都激动不已。听的出来她在家里变的开朗了,说话语气快了,语调变化也大了,这一切使我很高兴,也更想她了。
“杨,你过的好吗,我想你,本来该回北京了,我妈又生病了。还有……我妈非要到北京见见你,我劝也劝不住,可能身体好了就会去,真对不起,谁知一张照片引出了这么多麻烦。”一次晚上通话中辛夷带着歉意说。
“没事,你带老人家来北京吧,我装一下吧,但时间不能太长,其实我,我心里早把老人家当成了岳母大人。这么说辛夷你不会生气吧。”来就来吧,正好练练演技。
“怎么会呢,杨,对了你给我做的四本书在台湾也马上出版了,出版后我给你寄去,我看它们就像咱们的孩子一样,我真想马上飞到你的身边。”辛夷动情地说。
“辛夷,我也想你,你知道吗,我现在经常在你公寓里休息,好象你还在一样,我好象能感到你的体温,你的气息,你的馨香,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休息吧,晚安。”我结束了交谈,久久不眠。     
自从春风一度后,小孟几乎天天给我发短信:杨局,啥时候再鹊桥相会。看来这娘们内心的激情被挑来起了,火苗呼呼的,想扑灭都难,得,我成消防队员了。
好不容易给静竹告了个假,溜到老根据地。小孟早等在门口,见我来了,毫不客气挽住我胳膊进了房间。
孟今儿好好倒实了一番:淡紫长风衣,月白长筒皮靴,里面是淡粉羊绒连衣裙,鲜艳的“爱玛仕”丝巾花朵似的盛开在胸前,别致的胸针闪闪发亮。加上精致的淡妆,新做的头发,招牌的娇嗔,灿烂的笑容,还真是脸如桃花,人胜海棠。“女为悦己者整容,士为知己着装死。”千古不变。
女人只要还能看,精心打扮打扮都有点风韵,但只限于离的较远或穿着衣服时,灯光暗的时候也行。只是现在满大街长靴泛滥,匪女林立。大有追赶九十年代初“脚踩裤”之势,静竹也想穿皮靴,被我给制止,不是一般的恶俗,根本不适合她这类型的女人。
想起来当时满大街的女人,不管高矮胖瘦,人手一条“脚踩裤”,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场面蔚为为壮观,我妈当时看到穿“脚踩裤”的就摇头,连说“中国女人都疯了。” 记得当时西方就有一记者拍了幅著名的照片《穿脚踩裤的中国人》。搬家时在静竹衣柜里也找到两条,当时还让她穿上找找当年的感觉,那叫一个丑,笑的我半死。
“孟啊,故地重游什么感觉?”一回生两回熟,关上门就已温香软玉抱满怀。
“找鸭的感觉,真好。”好吗,丫也敢调戏我了,糟蹋不死你,“琵琶手”,“一阳指”,“分筋错骨手”,“兰花拂穴手”,在她身上招呼开了,很快就香汗淋淋,娇喘吁吁,我这边也火烧火燎似的,小孟今儿媚的太要命。接着就开始比赛脱衣服了,假如真有脱衣服大赛,我想以我俩现在的速度肯定并列第一。
脱到还剩一衬裙,孟不脱了,神秘地对我说:“你猜猜我今儿穿什么颜色的内裤?猜中了我今随你便。”靠!这也忒小瞧人,简直在侮辱我的智商,静竹玩剩下的。
“那好,我猜你今儿穿了一看不见,摸不着,无色透明的内裤。”伸手一摸,春色拂手,肌肤丝滑,还真没穿。
“班门弄斧,不好意思,我服了。”小孟红了脸,真有点羞赧,最喜欢女人这个状态,康师傅珍品牛肉面。
今儿我才发现小孟最美的是胸,和静竹的纤纤玉足各有千秋。第一次看到她鼓鼓囊囊的胸,就激起了我强烈的探索心,第一次那啥时急于探索别的内容,竟没好好审视,今儿一定要补上这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