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在印度最后一班去象岛的游船上,带着遮阳帽掩住大半张脸的顾西涵听其中一个美国男游客用英文对他女朋友朗诵泰戈尔的一段情诗,最后赢得他女朋友主动奉上的一记火辣辣的热吻。
她望着在阳光照耀下波光粼粼的湖面,心想对于她来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她漂洋过海逃到海角天涯,却一闭上眼眼前就浮现那个人的身影。
从那天在车上分手后她赌气瞒着所有人躲到国外来,到现在已经四个多月了。
这一百多天的时间非但没让她对那个人的思念减少分毫,
反而越来越浓烈。
这让她想起《烈焰情人》中的女主人公,她对男主人公的感情压抑到临界点时终于压抑不住爆发了。而她呢?她的临界点是什么时候?
上个月接到哥哥的电话,原以为他对她和卓擎煜的事毫不知情,没想到他一清二楚。
他劝她回国,劝她再对卓擎煜努力一次,要么让他爱上她,要么让他再伤害她一次,从此对他死心。
其实她不怕被伤害,只怕被伤害了还是不肯死心。
这段时间她流连于非洲各个国家的旅游景点,想通过旅游的方式放逐自己的心让时间治疗自己的心伤忘了卓擎煜,可是每到一个地方不论那里的风景多么壮观,她心里都还是牵挂着他。
没有卓擎煜,她的心也不自由。
又过了半个多月,在顾西辞威胁她不自己回国就让人来绑她回去的威胁下,她重新回到a市。
在非洲呆了将近半年,即使很努力防晒,她还是无法避免的被晒黑了一些。好在是健康的蜜色,加上a市已经步入秋天,穿着长袖也不觉得和以前有太大的变化。
她回到金海湾的时候顾西辞和藿岑橙恰好带着他们才四个多月的儿子回b市藿家了,她回自己房间整理好行李后洗了个澡又睡了一觉,十点多醒来下楼吃了点东西,也没和管家说一声就出去了。
她没自己开车,也没让司机送,而是打车直奔卓擎煜的别墅。
在车上她想打一通电话给卓擎煜,最后想了想还是作罢。
她想事情还是要当面说才能说清楚。
不多时计程车在卓擎煜住处前停下,她付钱下车,正要走向那扇黑色铁艺门,左侧忽然一道强光照过来,她本能地抬手遮挡,这时一辆车从身边开过,最后停在那扇铁艺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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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八千字更新。。。。。。。)
178.情煜难桃(15~8000+)
因为她刚才下车的地方恰好背光,所以那辆车里的人并没注意到她,而她却看清楚从后车座下来的男人是卓擎煜。
他今天穿得很休闲,棕色的修身长裤白色的棉衬衫把他挺拔的身形衬得玉树临风,人也显得很年轻。
望着他的身影,她眼眶有些泛酸,刚要走上去,却见他下车后绕到另一侧的车后座去打开车门,随即从车上下来一个女人,车门被带上的时候女人的手臂横过卓擎煜的腰搂住了,两人一起朝别墅内走去。
顾西涵浑身僵冷。
这一幕不用她去猜她也知道是什么情况。那个女人那样亲密的搂着卓擎煜,两人是什么关系已经很明显。
可是她不明白怎么会这样?
她离开还不到半年,卓擎煜身边就已经有了别的女人?
他不是说过这辈子不会再像爱藿岑橙那样再爱别的女人吗?
那现在是怎么回事?
或者,是她想太多了,那个女人或许是他阿姨什么之类的亲戚?
她尝试着自欺欺人,可是没有用,她很清楚卓擎煜自小除了相依为命的姐姐就再没其他亲人。而自从他姐姐也因病去世后他的亲人就只有他姐夫和他两个外甥。
她傻了一样呆呆站在原地不知道站了多久,因为时间已经不早了,周遭静谧得可怕,她几乎能听见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
她站累了就蹲下去,蹲得双腿麻了又站起来,如此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天色渐渐亮了,那个走进别墅的女人却始终没出来。
她心如刀绞,觉得自己被欺骗了。
她以为他只爱藿岑橙,可是他却在她离开后又有了别的女人。
她心里难过得无法形容,只觉得像是有把刀在心窝上翻搅,让她痛苦不堪,同时又气又怒。
最后都不知道是怎么回到金海湾的,顾西辞一家三口已经从B市返回,一年多没见的藿岑橙在重新回到顾西辞的怀抱后整个人都容光焕发,连眼角眉梢都透着甜蜜和幸福。
她的确是幸福,不但拥有顾西辞的爱,还让另一个男人对她牵肠挂肚。
她没像以前那样和她聊自己的心事,在她要她当她婚礼的伴娘时也表现得兴致缺缺。
她现在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她觉得她的人生都是灰色的,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可是她并没有就这样放弃,即便是卓擎煜身边有了别的女人,她也要问个明白。
第二天她去找他之前先去见了蒲恪贤,两人一直有联系,可是她昨天回来并没第一时间通知他。
两人约在蒲恪贤工作那家银行附近的一家咖啡厅,一见面蒲恪贤便调侃她:“我还以为你在非洲晒成了当地土著,还好还能分辨出眼睛鼻子。”
顾西涵没心思和他开玩笑,只牵了牵嘴角。
“怎么突然回国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机场接你。”
顾西涵瞥他一眼:“你知不知道他快结婚了?”
来见蒲恪贤之前她无意间拿手机在网上搜索和卓擎煜最近有关的新闻,结果搜到他的婚讯。
蒲恪贤望着她:“我以为你不再关心他的事,所以没告诉你,其实几个月前就已经传出他的婚讯,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你也知道,娱乐圈的事当不得真。”
“我看到他带那个女人回家。”
蒲恪贤微微偏过头抬指挠了挠眉梢,蹙眉一副头疼状:“你去非洲溜达了将近半年还是没能忘了他,叫我说当初你就不应该意气用事为了和他赌气跑出去,现在让别的女人捡了便宜,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顾西涵苦笑:“你这是挖苦我么?”
蒲恪贤叹气:“爱他那么辛苦,不如爱我好了,我现在还是单身,并且为你守身如玉,连别的女人的手我都没牵过。”
“是啊,我真感动,谢谢你为我守身如玉,我敬你。”她皮笑肉不笑的端起咖啡和他的碰了一下。
蒲恪贤嘴角抽了抽,懒洋洋靠着椅背给她出主意:“要不要我去勾引那个女人拆散他们?”
顾西涵没忍住一口咖啡喷出来,若不是桌面宽隔得远,蒲恪贤身上那件蓝白
tang格子衫就毁了。
“你一个才高八斗的青年才俊居然出这么没水准的馊主意,丢不丢脸。”
蒲恪贤却笑,其实他只是想逗她开心。
中午两人一起吃了饭才分手,顾西涵去找卓擎煜之前先打电话给他,可是电话一直无人接听,等她再打过去,那边已经关机了。
她这几个月即使不在国内也从来没换过电话号,难道是因为卓擎煜看到是她打的电话所以才不接,最后索性关机?
他不接电话,她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只好又去他的住处。
可是计程车在卓擎煜别墅门前停下时,她还没来得及下车就看到卓擎煜和那个女人一同从别墅出来,而且两人还穿着情侣运动套装,像是要一块去运动。
她僵坐在计程车后座望着他们上车后驾车离去,心碎成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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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客户应酬玩了一个多小时的室内排球,卓擎煜一回到住处便钻进浴室洗澡。
其实俱乐部有专门的贵宾洗浴室,可他觉得不习惯,所以才回家来洗。
洗完澡换上浴袍出来,看到房间里有人,他不动声色的皱了下眉,却很快又舒展开。
“你这么快洗好了?”他一副漫不经心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