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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自己胡思乱想还觉得委屈了?”

这样温和的口吻,倒真有几分宠溺的味道。

藿岑橙心头酸软,双臂勾住他颈项圈着,以额抵着他高挺的鼻梁轻轻蹭了蹭才说:“谁让你那么狠心?你明知道我没怀孕每天那样煎熬还无动于衷,你就是故意的。”

“我若是真狠心现在就不会这样耐着性子哄你,我最讨厌不诚实的人,你三番两次撒谎骗我,我已经够容忍你。”

“……”

“我不拆穿只是希望你主动向我坦白,是你自己选择隐瞒,我也迁就你装作不知道。看你吃不香睡不好我打破十年没下过厨的记录亲自为你烧菜,你还不满意?”

“……”

“还是容博说的对,女人就是不能宠,一宠就蹬鼻子上脸。”他说着低头在她唇上惩罚似的轻咬了一口。

她吃痛轻呼,明明想瞪他,可嘴角却扬起来,心里头也像灌了蜜一样的甜。

见她终于破涕为笑,顾西辞心想总算是雨过天晴了,把她微微推开一些说:“哭得像只小花猫,赶紧去洗把脸。”

藿岑橙白天去接顾西菡时难得化了妆,经过刚才那么一哭已经惨不忍睹,可若不是顾西辞提醒她自己都忘了,不由惊呼一声,立即从他身上站起来迅速跑了出去。

顾西辞轻舒口气,揉着额把视线移向桌面上的笔记本,透过漆黑的屏幕不经意看到里头反射出的自己,嘴角微扬的样子明显是在笑,不由楞了楞,但未及细想自己为什么明明觉得头痛却还笑得出来,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就响了。目光触及来电,他压下扬起的嘴角,神情恢复一贯的冷然,拿过手机接通。

“顾先生,我在查韩蕊住处的小区监控录像时查到有一个男人曾经三次出入过她的住处,这个男人叫齐劭东,二十二岁,在西区经营一家酒吧,十岁时父母双亡,他父亲齐伟忠去世前曾是a市市委秘书长,因涉嫌经济犯罪逃亡里昂途中死于空难,同年他母亲自杀身亡。还有他有一个大他五岁的姐姐叫齐心芯,虽然档案资料上记载她十七岁时车祸死亡,长相也和韩蕊完全判若两人,但我还是怀疑她就是韩蕊,因为姐弟俩的母亲姓韩,齐心芯和韩蕊名字又如此相似,当年那场车祸死亡很有可能是她假死后整容重生,至于她为什么这么做我还在调查中。”

顾西辞对齐伟忠这个名字并没有印象,而且十二年前他人在国外还没接手顾氏,对方又是政界高层,两人绝对不可能产生交集。

倒是父亲在打理顾氏时在黑白两道的名声如雷贯耳,势力所及范围宽广得吓人,权势倾天的同时结怨也多,若韩蕊真的是齐心芯,那么齐伟忠当年涉嫌经济犯罪一事就很有可能和父亲有关。

但真相到底如何,还要看齐心芯和韩蕊是不是同一个人。

“想办法接近齐劭东弄到可以和韩蕊做dna鉴定的毛发或其他东西,结果出来后立即告诉我。”

“好的,我马上去找齐劭东。”

“另外把卢海正找回来让他来见我。”

刚收线就见藿岑橙走进来,脸上弄花了的妆已经洗掉,恢复了如同婴儿般粉嫩的肌肤。

“你来得正好,我刚想起有件事忘记和你说。”他说。

藿岑橙重新坐到他腿上,她刚洗过脸,还残留淡淡的洗面奶香。

顾西辞攫住她下巴亲了一下,她有些脸热,问他:“什么事?”

“我说出来你先不要生气。”

她一楞:“到底什么事?”

“婚礼可能要延后筹办。”

“为什么?”她可是连做梦都梦见自己在所有亲朋好友的见证下披着婚纱和他在教堂宣誓属于彼此。

“我仔细想过了,婚礼一生只有一次,所以我想亲力亲为,但最近这段时间我会很忙,根本抽不出时间来筹备,又不希望你太辛苦,所以才决定延后,等我忙过这段时间再说,反正你现在没怀孕,而结婚证我们也拿了,就没必要那么着急举行婚礼,免得仓促筹备影响婚礼质量到时你不满意又怨我。”

这番话是他在确定韩蕊是危险人物后就想好了的说辞,他不希望藿岑橙和韩蕊接触以免招来危险,又不能和她明说,所以才找了这样的借口。

藿岑橙起初还有些不高兴,但听他说得也有理,反正两人都已经登记结婚了,结婚证都在她手上,他又承诺不会和她离婚,那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况且他都没气她瞒了他没怀孕那件事,现在她又怎么好意思因为他忙要延后婚礼而生气。

“那好吧,我听你的。”

顾西辞有些意外她这么容易就同意了,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当她孩子一样表扬:“真乖,改天我陪你去西区吃火锅。”

说到吃藿岑橙想起来:“桃桃被你气得晚饭都没吃,我去给她热些饭菜送去。”

“去吧,刚好我也要做事不能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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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顾西菡哭得昏昏欲睡时听见敲门声,猜想门外还是藿岑橙,她吸了吸鼻子,爬起来。

门打开,门外果然站着端着托盘的藿岑橙。

“我还以为又会吃闭门羹呢。”藿岑橙打趣她刚才不给自己开门。

顾西菡没心思和她说笑,抚着额说:“你端走吧,我不想吃。”

藿岑橙当做没听见,越过她走进来把托盘放在床头矮柜上。

“你哥特意让我送来的,就怕你饿着,你就别跟他怄气了。”

一提到哥哥顾西菡就气:“我哪敢跟他怄气?我们家的事现在都是他说了算,我爸只顾着我妈,让他管着我,我做什么他都要管,就连我喜欢谁都要他认同,我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别说这样的气话,你哥也是为你好。”

“他现在是你丈夫你当然为他说好话。”

藿岑橙挑眉:“他是我丈夫,可你还是她亲妹妹呢,你们兄妹相处这么多年难道你还不清楚他的为人?再说了我是那种重色轻友的人么?亏我刚才还为你说话呢。”

顾西菡转头来看她:“你说什么了?”

“当然是说你和扑克君的事,我说你喜欢扑克君很久了,他现在才来反对你会很难过。”

“那他怎么说?”

她急切的口吻让藿岑橙失笑,指了指托盘上的饭菜说:“你把饭吃了我就告诉你。”

顾西菡无语。

藿岑橙拉着她的手让她在床边坐下,又把托盘推到她面前说:“这些菜都是你爱吃的,看在我特意为你下厨的份上你多少吃一些。”

她拿起筷子递到顾西菡手里,见她接过了才说:“你哥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他会反对自然有他的理由。”

“他能有什么理由?不就是嫌弃蒲师兄的家世背景没我们家好?”

藿岑橙失笑:“你上楼后我也这样说他,说没想到他居然也那么看重一个人的家世背景。结果听他解释我才知道我误会他了。”

顾西菡一愣:“误会他什么了?”

“他不是嫌弃扑克君的家世背景不好,而是特意查过蒲家,觉得蒲家太乱太复杂,你若和扑克君谈恋爱会很辛苦,所以才反对你为了他去罗马。”

顾西菡皱眉:“他居然瞒着我调查蒲师兄?”

“这很正常,换做是我爹地,如果我喜欢的人不是你哥,他也会瞒着我私下调查。”

“可是我喜欢的是蒲师兄,又不是他的家世背景,而且我已经知道他是私生子。”“扑克君是私生子?”藿岑橙诧异。

顾西菡点头:“他亲生父亲还是响当当的大人物,不过你长期呆在国外,就算我说出来你也不知道是谁。”

“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一个同学和蒲师兄住同一小区,她告诉蒲师兄是私生子,所以我私底下找人查过他亲生父亲。”

藿岑橙闻言嘴角一抽:“你还说你哥瞒着你查他,你自己不也查?”

“那怎么一样?我查他是想更了解他一些。”

“那你哥是因为爱你怕你受伤才查他。”

“算了,你是来当他的说客的,我不和你争。”

藿岑橙哭笑不得:“我是很理智的为你分析整件事情的利弊,你哥的担心并不多余。你想想,现在是你单恋扑克君,而他根本不知道你的存在,就算你为了他去罗马又向他表白爱意,可他也未必就喜欢你,那到时候你不是更难过?”

“你就知道泼我冷水。”顾西菡佯装生气的瞪她,最后放下碗筷站起来推着她往外走:“我的事你就别担心了,还是赶紧回房和我哥去尝试那一堆情趣用品的功效吧,别浪费我一番好意,早点为顾家添枝散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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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更新一万五千字哈~~~这一章的顾先森有木有戳到你们的软肋捏~~o(n0n)o~~)

情趣安全套试用(橙子居然是34C)

2013-10-1 1:37:05 本章字数:7231

藿岑橙未及回应就被推出门外,然后听见‘嘭’地一声,门被顾西菡反锁了。4

她想顾西菡眼下正在气头上,或许根本就听不进她说什么,也就没再继续敲门。

回到主卧,顾西辞还在书房忙。

她去衣帽间拿了浴袍进浴室洗澡,因为心事终于落地心情还算不错,她干脆放了缸热水又往里头滴了几滴安神美肤的精油泡了个澡,出来时听见书房里传来顾西辞说话的声音,显然是在和谁通电话。

她没刻意去听,等把一头长发吹干了便钻进被窝里等顾西辞,结果翻来翻去突然想起顾西菡给她带回来的那些情趣安全套都被她一股脑儿塞到了床下的抽屉里,于是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探出半个身子去把抽屉拖出来殂。

下午把这些小东西塞到抽屉里时她没仔细看,原来这些包装精美的安全套每一种颜色各代表一种口味,而每一种口味都是不同功效。橙色的是甜橙味,超薄润滑装;绿色的是薄荷味,凹凸虎牙装;红色的是西瓜味,纤薄螺纹装……

她耳根发热,尤其在看到这一大堆安全套里居然还有女用安全套时,浑身都似着了火般燥热异常。

她不敢再看,正要把手头抓着的那几盒安全套放回抽屉,就听一个声音说:“原来你好这一口。笄”

她吓了一跳,骇然回头,就见不知什么时候从书房出来的顾西辞站在床边,而他的视线直直落在手头的那些安全套上。

她尴尬不已,被他那样暧昧的目光盯着一时百口莫辩,偏偏他还倾过身来从她手里抢了几盒过去,直接把上头的意大利文翻译成中文念出来:“凹凸虎牙装绿色套身颜色设计,特含薄荷味凉感润滑剂,给爱侣双方透心凉刺激,越做越快感,带来更纯粹的性爱体验,无论爱过多少次,依旧犹如初次体验……”翻译到这一句的时候他特意看了藿岑橙一眼,又继续:“独特纤薄螺纹装红色套身颜色设计,增加敏感度,给她更强烈、更刺激的快感,最大激发你们的性爱潜能,让你们越玩越爱玩,越——”

“你别念了。”藿岑橙又羞又窘地打断他,随后爬起来想从他手里抢过来,可顾西辞仗着身高优势把手臂举高了。

“你都敢买了怎么还怕我念?”

“又不是我买的。”她边解释边扑到他身上去抢,口吻娇嗔仿佛是在撒娇。

顾西辞看她脸红耳赤急得跳脚,觉得好笑,也不再逗她,把手放下来任她抢过去,说:“你不会告诉我这些都是桃桃买的吧?”

藿岑橙把东西放回抽屉才回他:“除了她还有谁?”

“……”

那丫头……

“你不去洗澡?”转过身来见他站着没动,她问。

顾西辞望着她似笑非笑,黑眸灼灼地也不开口。

藿岑橙被他看得心头发慌,心跳也莫名变快了,一时也捉摸不透他这样看她是什么意思,只好问:“是不是要我给你搓背?”

顾西辞仍旧不说话,却朝她俯身压下来,将她困在了自己身下。

“你那么介意自己没怀孕,是不是很想要一个孩子?”他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问。

藿岑橙全身被他气息笼罩,紧张得几乎不能呼吸,尤其他一只手还探入了她睡裙内肆意游移,轻易就勾起了她有关昨晚两人激烈缠绵的画面。4

她难耐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正要回他,他却又说:“其实你还年轻,太早要孩子会过早束缚你的自由,最好再过几年等你玩够了心智也成熟了才要最适合。”

话刚落就察觉身下的人儿身子僵住了。

“你别误会,我这么说并不是不想要小孩,是你自己都还只是个半大孩子,这么小就升级做母亲对你不公平。”

“我快二十岁了,不小了!”她咬一口他的下巴抗议。

他的手滑落到她胸口攫住一方丰盈捏了捏,故意曲解她的意思:“34c对于你这样纤细的身形来说的确是不小了。”

藿岑橙囧得俏颜爆红,被噎得哑口无言。

顾西辞有条不紊的边拉下她睡裙的吊带边说:“昨晚没做防护措施,这里会不会已经有宝宝了?”他的手落在她柔软而平坦的小腹上。

“……”怎么可能那么快,当她是妖怪啊……他这方面能力卓绝并不代表他的种子有超能力吧?

恍神间他的手滑入她腿间,摸索到她因情动而分泌出黏稠汁液的那处熟稔的动作着,她身子颤了下,一只手伸过来捉住他的手腕,涨红着脸忍着体内澎湃的情潮说:“如果这次怀孕了,我是一定会把孩子生下来的。”

埋头在她胸口忙碌的顾西辞闻言抬眸看了她一眼,点头后唇覆上来吻住了她的,撬开她的牙关深入到最里面,边亲吻边爱抚她的身体,挖掘她更多的热情。

他的吻狂野不失温柔,手上动作的力道也拿捏得非常准,让她情动却不会感觉痛苦,只觉得身体被他弄得飘飘然有种置身梦境的不真实感觉,可感官却又那么清晰,那种熟悉的如同电流一样蹿过四肢的麻痹感让她不自觉弓身去迎合他的需索。

感觉到他的手指进入体内出入,一动就有淫糜的水渍声发出。

她羞涩不已,紧闭着眼不敢看他,他也不知道是喜欢逗她还是喜欢看她脸红的样子,见她害羞,反倒凑唇在她耳边问:“你喜欢什么口味的?先试纤薄螺纹装还是凹凸虎牙装?”

最后一个字落音时他埋入她体内的手指指端上挑,勾住她内壁的一小块轻轻一拉,就见她身子猛地一颤,攀住他臂膀的那只手指甲都掐入他臂肉里头。

她张口喘息,那处那股奇异的感觉还没散去,恶作剧的人偏偏还笑:“这么敏感?手指都要被你绞断了。”

她羞得说不出话来,那处却更敏感了,尤其是在他说要把所有不同功效和口味的安全套都试过一遍看哪一款最能激发他们的性爱强能时,她在听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下很丢脸的达到了第一次高潮,湿热的汁液水箭一样喷出来,弄湿了他身上还没来得及褪下的衣物。

他捉住她的手覆上他领口:“把它脱掉。”她身子发软,手也哆嗦着,脸颊潮红似火烧。

脱了他的上衣又脱外裤,只剩下最后一条遮蔽腿间巨物的内裤时,她望着那处不住吞咽着口水手指僵住不敢动弹,仿佛是被蛰伏在里头的器官给吓住了,脑海里浮现第一次把他内裤脱下来那根笔直性器犹如蛟龙一下从里头跳脱出来的情景。

她呆愣盯着那处的专注神情让顾西辞下腹一热,勃发的欲望又膨胀了一圈,越发显得骇人。

“怎么,以前不让你看你还趁我睡着偷偷扒我裤子,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看了你又害羞?”

他哑声问她,忍耐住那股想迫切进入她体内的躁动,按住她的手引导她帮忙把内裤拉下去,青筋环绕的器官失去束缚立即弹出来,像一根擎天柱,挺得笔直。

藿岑橙震动的瞠大眼,心跳都停跳了一拍,让她怀疑自己是否会因为这强烈视觉上的冲击而心跳骤停休克,幸好心跳很快恢复了正常。

顾西辞见状又逗她:“不和它打个招呼?你不是觊觎它许久?”

她也听出他带着笑意的语气是捉弄,娇嗔的瞪了他一眼,白皙的小手覆上他勃发的欲望,鲜明的色差对比和手心里滚烫的高温仿佛是一剂催情媚药,她情不自禁俯身去亲吻他欲望的顶端。

顾西辞额头青筋一跳,性器上环绕的青筋也跟着颤动,体内汹涌的欲念几乎要控制不住,脑海里涌现想扣住她后脑把欲望顶入她口腔深处的念头。

他深呼吸,轻轻拨开她的头,却微微矮下身把笔直的性器挤入她因坐起而越发显得饱满有形的丰乳之间,低笑着说:“34c除了可以满足视觉上的感官,还有另外一个用处就是在你不方便时可以代替那里让它达到高潮。”

话落他还亲力亲为地捧住她的双乳夹住他露出整个猩红顶端的勃发动作起来。

藿岑橙已经无法思考和回应,只觉得身体像着了火一样,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身体也越来越烫,几乎要融化。

直到她那两团凝白的嫩肉泛红,顾西辞才松手,重新把她压在身下,在吻住她的唇时分开她的双腿进入了。

以前和其他女人上床解决生理需求时他从不接吻,一是因为洁癖,二是因为心里潜意识有种只有和自己的妻子才能接吻的念头。

她第一次强吻他的时候他并不排斥,只是觉得突然,之后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直到现在,他似乎也习惯了和她接吻,甚至很喜欢把她的唇含在口中,那种唇舌交融的感觉更能刺激他身体的欲望,让身体的每一个毛细孔都释放出最大的激情,肆意欢愉。

他扶着她的腰侧身进入,她身子骨架纤细,侧身的姿势更显得她的腰细胸大,臀部也是既挺又翘,而小腹平坦、光滑、紧致,光是视觉上的冲击就能让他血脉偾张,为之疯狂。

他亲吻她的耳垂,手指把玩她胸前敏感的蓓蕾,在她呼吸急促时下身律动的速度加快,又扳过她的脸来封缄她的唇。

呼吸被堵住,身体每一个部位的感官都变得特别敏感,她的手搭在他随着耸动的动作不住晃动的大腿上,在半是窒息半是晕眩的感觉中被如潮的快感灭顶。

她骤然绞紧的内壁险些让顾西辞释放出来,停下律动的动作缓过顺着尾椎骨蔓延至大脑的那阵极致的欢愉,退出她体内,翻身打开床下的抽屉拿了一盒绿色的安全套拆开。

身体再次被贯穿的刹那两人结合的部位传来异样清凉的感觉,藿岑橙转头去看他,唇又被含住了,而他重新开始新一轮的冲击,引导她攀至更刺激更愉悦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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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西菡倒时差,醒来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结果等藿岑橙比她起得更晚,快两点了才下楼,而且走路的姿势慢吞吞的一手还扶住腰仿佛劳累过度的姿态说不出的怪异。

她起初还觉得奇怪,可略一想象就明白了,不由贼笑着冲藿岑橙暧昧的挤眉弄眼:“怎么样?欲望圣水厉害吧?”

藿岑橙腰酸腿软,虽然睡到才起床,可她还是觉得困,无精打采的打了个呵欠,等走到客厅在沙发上落座,舒服的做了个伸展四肢的动作才回她:“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欲望圣水,只看到那一抽屉安全套就把我折腾了个死去活来。”

什么纤薄螺纹、凹凸虎牙、珠式按摩……整晚被他没完没了的弄来弄去,也不知道到底试了几款,只记得自己高潮不断,那些画面淫糜得她现在想起来都还脸红。

顾西菡咋舌:“没用欲望圣水我哥都那么禽兽?”

藿岑橙觉得禽兽这个比喻非常适合在床上的顾西辞,于是认同的点头。

“那估计再过不久我就要做姑姑了。”话刚落又惊呼:“不对呀,你们用了情趣安全套怎么怀孕?”

她一惊一乍也不懂放低声,幸好这个时间段佣人都不在客厅。

藿岑橙没继续这个话题,反问她:“你不生你哥的气了吧?”

她不问还好,这一问顾西菡便沉了脸,哼了声说:“当然气,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他还管我管得那么严,我要是这么轻易原谅他,那他以后会变本加厉,搞不好我未来老公都必须是他指定的人选,所以我会气很久,气到他给我认错为止。”

藿岑橙嘴角抽搐:“要他给你认错,你觉得有可能么?”

顾西菡斜她一眼,从茶几上的果盆里拿了颗红到发亮的苹果咬了一口说:“你是不是这一个多月里被我哥压榨惯了?怎么那么怕他?”

“我不是怕他,只是觉得要他认错不太可能。”

顾西菡泄气地皱眉:“的确是不可能,所以我打算离家出走。”

“离家出走?”藿岑橙错愕,“去哪?”

“不能告诉你,你现在和我哥同一鼻孔出气,明显是有了我哥就忘了我这个朋友,如果告诉你不就等于告诉了我哥?”“……”

“其实我也只是想想,他都让人跟踪我了,不论我去哪一出镜他就会知道,也不可能走得了。”她叹了声,很沮丧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