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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

“轻歌,你怎么来了?怪不得我刚才觉得声音熟悉啊。”路乐乐激动上前将轻歌抱住,“这里很危险,你怎么也来了?哦,小鸡。小鸡少爷呢?它可有哭闹?”

“小鸡少爷一直都很听话,昨晚很早就睡了,今天奴婢来的时候,它还没有起床。”

“啊?”路乐乐脸上有一些失落,忍不住骂道,“真是没有良心的家伙。”以前给它小鸡做暖床的,好了,暖床都被抓了,它竟然还好吃好住。

此时,手握成拳头,恨不得回家揍一顿它。没见过这么忘恩负义的东西。

“轻歌,你是怎么来的啊?”

“我是易容进来的,以前轻歌在宫里呆过,对这里还算熟悉。”

“你回去告诉泱未然,刚才他走得匆忙,我正打算告诉他,让他不要管我,我自己能想办法的。而且千万不要被泱莫辰给威胁了。”

“刚才……”轻歌楞了楞,没有多想,将藏在盘在下的一样东西拿出来,“娘娘,这里奴婢不易久留,这个是王爷让女婢带来的,说,夜里这里有一张诡异的结界,希望你能用剑将它斩开,而且,如果有人要欺负你,你也可以防身。”

“这不是未然防身的剑吗?他给了我,他怎么办?”看着手里突然变轻了剑,路乐乐眼里有一丝疑惑。这把剑明明很重啊。

“王爷让你不要担心他,他一切也自然有安排。现在娘娘你先将剑藏起来,奴婢也要先离开了。”轻歌收拾好东西,转身就走,却又返回来,拉住路乐乐的手,“娘娘,你相信轻歌吗?”

“信!”路乐乐坚定的点点头。

“如果您信轻歌,就千万不要相信花清语。如果她要做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这把剑也能帮你。

“轻歌,她到底是谁?”

“奴婢……”

“语贵妃……”门口突然传来其他宫女的通报声,路乐乐将剑藏在桌子下面,而轻歌也端着盘子低着头,慢慢走出去。

门口处,金步摇相互撞击的脆耳声响伴着一道华丽的紫色倩影走了进来,花清语仍旧是一脸笑意,和初见时一摸一样,然而眼底是寒冷比冰。

走进房间,她微微停驻,目光扫了一眼从身边走过的宫女装扮的轻歌,才将目光落在路乐乐身上。

第一百三十八章

走进房间,她微微停驻,目光扫了一眼从身边走过的宫女装扮的轻歌,才将目光落在路乐乐身上。

身后的门,轻轻的关上,诺大的屋子里,就剩下两人相视而立。

“姐姐。”路乐乐礼貌的颔首行礼。

“妹妹,如此行大礼,和姐姐见外起来了。”花清语走上前,握着路乐乐的手腕将她扶起来。

“唔。”手腕被花清语捏着的地方一阵剧痛,路乐乐身子下意识的往下一压,整个人因为剧烈的疼痛都跌坐在地上,手腕几乎就在那一刻快要碎了。

路乐乐抬起头,手在颤抖,殷红的血丝竟然沿着手腕溢出,甚至诡异的看不到伤口。望向花清语,在对上她冷毒的目光时,她心里不由的一惊,刚才那力道,竟然生生的想将她手腕捏断,那绝不是一个平常女子做的事情。

“怎么了妹妹?大夏天的坐在地上,身子亦会着凉哦。”花清语亦俯瞰的姿态瞧着路乐乐,脸上笑颜如花,声音却是没有一丝温度。

“你不是花清语,是吗?”路乐乐深吸了一口气,花葬礼和花清语两家都出自书香名门,生于闺中,哪懂武功之类。

“你也不是花葬礼,对吗?”

听到路乐乐的质问,花清语脸上笑容没变,反而更俯下身子,伸出涂着鲜红蔻丹的手,一把捏着路乐乐的下颚,冷声道,“路乐乐,你原来的真名叫路乐乐是吗?”

“你怎么知道?你到底是谁?”

路乐乐浑身一个激灵,盯着花清语的脸想在她眉眼中找到一丝讯息。

“呵呵呵……我是谁?你当然不记得我是谁?”奈何桥边,一碗孟婆汤前世的记忆都化成了灰烬,神乐她在过奈何桥的时候,甚至回头又讨要了一碗,不给自己留下一点退路,甚至要求到畜牲界,不要为人。

在花清语成为掌灯人的时候很久前,神乐就已经死了,同时南疆关于她一切,不论是月重宫和皇室都没有只字片语的记载,甚至神乐这个名字,都从未在南疆出现过。

若不是瞧见有一人有个女人不愿意喝孟婆汤,旁边有人讥笑谈到了很久之前有个女子喝了两碗甚至要不愿投胎做人的事情,她花清语也不会根据线索背着君上找到此时的路乐乐。

“你可知道,是我将你带到这里来的?”

“你?!”

“当然,是我将你从那个世界带来这里的,你是不是该感谢我?”

那双杏眼犹如毒蛇芯子,落在她脸上,让路乐乐不由的发毛。

“我为什么要感谢你?我根本就不想来这里,我想回去!”路乐乐别过头,躲开她如强制一样的手指,此时自己垂在地上的手腕扔在流血,衬着血丝的肌肤,看起来竟然触目惊心。

“想回去,你当然可以回去啊!”看到她绝强的神情,花清语蹲下身子,照旧掰过她的脸,与她眼眸平视“只要你杀了某个人,自然可以回去,回到你原来的家人和朋友身边。”花清语的声音充满了诱惑,身上的芬芳越加的浓郁。

“杀了谁?”

“鬼姬。”

“鬼姬?”寒意从心底猛的窜起来,直达四肢百骸,就连血液也在听闻着名字之后,几乎是瞬间凝结了。

为何,又是那个变态?为什么到到哪里都要和他扯上关系,甚至连花清语都和他有渊源。

难不成自己,和那人前世有仇?到哪里都甩不开。

“是的,杀了他,你就能重新回去。他不是吸食过你的血吗?难道你不恨他?”她幽幽的说道,语调轻缓,犹如催眠师在平复病人焦躁的情绪。

“姐姐,你是不是很恨他?”路乐乐突而也是一笑,“而且我为何要杀他,将我带到这个对地方来的人你,而不是他!如果要回去,我是不是该杀了你?”说罢,路乐乐飞快的抬起手,指尖的银针闪电般的掠起,从花清语的手腕处飞出。

从花清语进来的那一刻,路乐乐就问她身上的香味又有些改变,迷粉的气息比先前还浓烈,而且,轻歌也一再叮嘱她千万不要相信花清语。

虽然不知道花清语和鬼姬到底有什么仇,将她牵扯进去,让她作为一个杀人的武器,想都不要想。

鬼姬是什么人?她可不想和他沾上任何关系。

就在银针飞出的片刻,花清语似乎也没有料到药效对路乐乐竟然失去了作用,以至于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银针已经划过她的皮肤,如红丝的鲜血溢出,落成伤口——三枚银针,三条伤口,看起来有些狰狞。

然而不过一秒,那伤口竟然在肉眼看得见的情况下,慢慢的复合了起来,

这个状况,让路乐乐登时惊恐的睁大了眼。这个情景让不由的让她想起欧美一步恐怖片,男坏每次被杀死的时候,身体都会慢慢的复原,过程血腥令人作呕,而且力量还会一次比一次强大。

此时眼前的笑颜如花眼神如蛇蝎的女子?

路乐乐还是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心里一阵哀嚎,她到底都遇到了些什么怪人啊。

“嘎!”虽然伤口复合了,然而花清语却顿时恼羞成怒了起来,手腕离开掐住路乐乐的脖子,“你想伤我?你知不知道,我手指稍微用力,就会把你捏得粉碎。”

“咳咳咳……”路乐乐当然不是她的对手,受伤的手腕此时根本就连抬起来都困难,几乎就是完全失去了反抗的作用。

第一百三十九章

呼吸被掐断,她苍白的脸慢慢变紫,然而就在那一刻,花清语却突然轻笑了几声,放开了她。

“你以为我要杀你?”她指甲从她脸上滑下,落在了她受伤的手腕处,用力往下一摁,疼得路乐乐连连抽气,冷汗盈盈,然而无论怎样,她都不哼一声。

“你比我想象的要倔强啊。放心,我不会杀你,但是,你应该知道,你是由我带来的,忤逆我,只会让你生不如死,甚至你死了,我会如你所愿,让你投胎作为畜牲。”

花清语笑嘻嘻的说道,然后从旁边拿来两张丝绢,低头将路乐乐的手腕包扎起来。

路乐乐下意识的躲开,警惕愤恨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眼中仍旧有一丝轻蔑,真是搞笑,难道她以为就能威胁到她自己了。

“难道你想拖着这双残废的手跑去见泱未然?想让他看都你在宫里的样子吗?”其实,她只是不想现在惊扰了泱莫辰,刚才出手,不过是因为这个不听话的女人上午离间了她和泱莫辰,而且,花清语明白,这个女人一定会泱莫辰做了什么手脚。

这是君上的身体,她必须保证他的一切。

“泱未然?”听到这个名字,路乐乐的眼神不由的闪了一下,拿过丝巾,自己忍痛包扎了起来,然后放下衣服遮住伤口站了起来。

花清语满意的笑了笑,转身走了出去,到门口,不忘回头看向路乐乐,“时候不早了,皇上还在那里等你。当然,你若真的想要回去,还真的只有杀了鬼姬,终有一日你会明白,自己到底会多恨他的。

路乐乐回头看了看镜子的自己,有些空洞的大眼睛,苍白的脸,毫无血色的唇。如果这样去见泱未然,他一定会担心的吧。

手伸向梳妆台的胭脂,却发现自己几乎就拿不稳,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胭脂盒打开,指尖颤抖点了写红粉涂在唇上和脸上,片刻之后,镜中的女子变得有生气了起来。

由宫人领着进了一出大殿,泱莫辰一声紫色的衣衫坐在小几前,上面上了好些精致的小菜,神情惬意。看到路乐乐,便示意她坐在他身边,脸上笑容复杂。

“皇上不该好好休息吗?”路乐乐轻声的问道。

“是啊,但是,朕觉得无论如何也该召见泱未然了,在外面侯了一天,朕担心他身子承受不住。”

路乐乐低头,嘴角赔笑,眼眸却还是不由自主的看向门口。

片刻之后,便听到了宫人的传报声。

就那一声七王爷,路乐乐就下意识的将揪住自己的衣服,掩饰着自己剧烈的心跳和慌乱。

广袖长衫,青丝如墨,依旧是用上午看到的那根白玉簪子绾起来,几缕落在肩头,让他本就清美秀致的脸看起来更为出众,干净清澈的蓝色眸子,线条优美的鼻翼,和淡色的薄唇——果然不愧大泱的第一美男,那张完美的脸让她旁边候着的几位小宫女都忍不住抬眼偷看。

“臣弟泱未然参见皇兄。”泱未然的声音非常干净,听起来犹如他人一样温和,而目光却直言不讳担忧的看向路乐乐。

“呵呵呵……七弟,如果朕没有记错,这应该是你回大泱第一次主动进宫吧。”说着,让他坐在左下角的早就准备好的小几之前。

“臣问题身体皇兄身体抱恙,前来探望。”

“无碍!悻得礼儿再此,她医术高明可谓神医,不过几下便去了朕的不适,是吗?而且,朕还打算封她为大泱第一位女医官。”说着泱莫辰便转头看向路乐乐,顺势还牵着她的手,路乐乐借机斟酒躲开了他,然而因为伤痛,手里的碧玉酒壶竟然握不稳。

看到这里,泱未然眼眸一闪,注意到路乐乐手腕处的丝绢,修长的的玉指也握紧了酒杯。

“皇上赞过了,臣妾不过是略懂罢了,不足为赞,其实都都是太医的功劳。”如果封她为医官,就是另一种冠冕堂皇的将她留在了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