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恋爱所以追星,一恋爱自动脱饭,心疼汪昊延2333333。”

“博主博主,我家宝宝中耳炎,吃药三天了,怎么没有作用啊?”

“我的天呐这么神奇吗?一看好看的字我就自动转粉啦!”

……

汪昊延返回自己微博,发现已经被评论淹没,除了问他病好了没有的,还有好多问他为什么看耳鼻喉科的,粉丝都在告白叮嘱好好休息,一小部分人说超萌他和孟老师的上下属剧情线。

剧组官微也转了他的微博:“带病拍完最后一场,小汪辛苦啦,赞赞赞!”

汪昊延感叹,这个小护士真是……挺萌的,而且还主动给了他简辛的电话。嗯?!汪昊延赶紧翻了翻信息,距离他给简辛发过去小猫照片已经好几个钟头了,简辛一直没回。

晚上本来有个小小的杀青宴,但是孟老师赶着回家,汪昊延还病着,就推后等全体杀青一起庆祝了。

汪昊延其实也想回家,但是一天之内跑来跑去太折腾大家了。而且他觉得自己攻势有点猛,怕给简辛造成负担。

晚上在酒店房间,他靠着枕头半躺,小猫趴在他肚子上,他怪没劲的说:“为什么不回信息呢?难道不喜欢猫?嫌你丑?”

小猫好像听懂了,弱弱地叫了一声。

“他闭着眼睛的样子特别像猫。”汪昊延伸出食指让小猫咬,“每次午休结束他都困的睁不开眼,有一次老师说困就站一会儿,他站着听课还是困,困到没站稳咣叽坐椅子上了。全班同学包括老师全都笑得肚子疼,他抿着嘴唇脸红成了番茄。”

简辛窘得想钻到桌兜里,老师笑着问怎么能困成那样呢,前排的同学都扭头看着他笑,做他后面的男生也乐得直拍他背。汪昊延本来也觉得搞笑,但是看着简辛通红的脸和慌乱的眼神就没再笑了。

并不是感同身受,而是……有点心动。

他对简辛第一次心动。

简辛很快发现他没有笑,于是特定情况下的某种心理使简辛觉得汪昊延和他是一边的,是可以信赖的,简辛时不时看向汪昊延,那样子特别适合一个词,乖巧。

大家渐渐笑完了,老师也继续讲课。简辛坐直身体开始认真听讲,并且呼出一口气说:“我好丢人。”

汪昊延对他说:“大家只是觉得好笑,没有恶意。”

简辛怕老师发现讲话,边看黑板边说:“我知道,但还是好丢人。好像只有你没笑。”

“我倒不觉得你好笑。”汪昊延支着下巴,目视前方:“我觉得你,好看。”

手指被小猫的乳牙磨红了,汪昊延抽出手,去衣柜里找他的外套,想简辛的话就吃两粒,他觉得他能一下吃完一盒。

简辛忙了一整天,因为一台鼻腔血管瘤切除手术导致下班晚了半小时,手机锁在柜子里,换好衣服正要打开时,同事叫他去聚餐。简辛笑笑说太累了,想早点回家睡觉,顺手把手机放进了兜里。

从医院出来天已经黑了个彻底,虽然错过了晚高峰,但是周五街上的人和车依然很多。十分钟后到达一个年头久远的住宅区,简辛抬头望了眼三楼的灯光。

他还没来得及掏出钥匙门就开了,开门的中年女人笑着说:“你妈妈听见你的脚步声了,每次她都听得特别准。”

“任阿姨,”简辛进屋,放下东西走向卧室,“你们吃饭了吗?我今天有手术,下班晚了。”

任阿姨说:“我们吃过了,我给你热好再回去。”

简辛朝厨房喊道:“没事儿,我自己弄就行,您回去吧,这礼拜辛苦了。”

简辛的妈妈辛卉坐在床上,眼睛一直跟着儿子。简辛在床边坐下,帮辛卉按摩手臂,“这几天还看那个剧呢?我们科的几个女同事也看。明天想吃什么?我来做。”

辛卉做不了表情,说话也很困难:“你,别回,太,勤。累。”

“不累啊。”简辛去厨房端了饭回卧室吃,继续和他妈聊天,“虽然任阿姨照顾的很好,但是我觉得还是搬过去和我一起比较好。”

辛卉不停哼哼,简辛知道她是在激烈反对,无奈道:“您怎么那么拧啊。”

辛卉看着儿子:“影响,你。不,好。”

简辛默默吃饭,却觉得没什么滋味儿,他很疲惫,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吃了几口把碗放下,辛卉立刻哼哼起来。

“我吃不下了,想睡觉。”简辛说完辛卉就安静了。她望着简辛,简辛那双漂亮的眼睛就遗传自她。

“妈妈,也睡。”

简辛把电视关掉,帮助辛卉躺好,一切整理完又等辛卉睡着才关门出去。他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了,还好手术完简单冲了一下。

刷牙洗脸,等钻进被窝已经累得不想动,外套扔在床边的沙发上,简辛爬过去找自己的手机。一点开,他预料到会有汪昊延的信息。

不过没料到是一只小猫的照片,还挺会捡。

信息发送时间是上午,现在已经十点,简辛神情放松,半眯着眼睛,他在想汪昊延感冒还没好,休息不足还要拍戏,又有不爱吃药的臭毛病,简辛轻轻皱眉,回了一条间隔十几个小时的信息:“吃药了吗?”

汪昊延何止是吃了药,吃完还捏着那盒药,晚上还打算把药放枕头边睡觉。

简辛发完信息就困了,以至于来电铃声响了好几次才回神,他接通,那边立刻传来汪昊延的声音:“简辛?我吃药了,因为想你了。”

简辛闭上眼睛:“没事儿了,早点睡吧。”

汪昊延急声道:“别挂!……我杀青了,很快就回去了,我们……简辛,你在听吗?”

简辛强撑着没睡着,小小声“嗯”了一句。

“嗯”的汪昊延半截身子酥了,他怕简辛烦或者困扰,于是换了个话题,说:“简辛,你看到我发给你的小猫照片了吗?你给它起个名字吧。”

“很可爱。”简辛头埋在枕头里想了想,说:“叫紫菱吧。”

汪昊延重复道:“紫菱?汪紫菱?……我忘了你语文不及格。”

简辛没有回话,枕头里太舒服了,他已经快睡着了,手机还在耳边,能听见汪昊延絮絮叨叨说了一堆。

“简辛,你还在听吗?”

简辛意识模糊地哼了一声。

汪昊延说:“我想好了,它的名字叫简爱。”

第6章 你上星光大道了?

《行至天明》杀青后汪昊延就一直在忙宣传,剧组安排的综艺节目有三四个,还有各个网站的采访要录,所以算起来比拍戏时还要忙。

费原在台下看着,录制间隙把汪昊延叫到后台,教育道:“你好歹是男三吧?咱能不溜边儿当小透明么?主持人抛梗张嘴接一下行不行?”

汪昊延背着胳膊低着头,真跟个挨训的小学生似的,说:“那男女主站一起,男女配站一起,我单身狗就站边上嘛,站边上肯定就透明了啊,而且我想接梗来着,可是没有想到怎么接呢别人已经说完了。”

费原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平时不是一套一套的挺能说的吗?你的人设也不是话少的高岭之花,放开点儿成么?”

“你看我表现啊,一会儿游戏环节我实力抢镜给你看。”汪昊延保证完去补妆,因为简爱在化妆室等他。

简爱卧在椅子上,看汪昊延进来也没有反应,汪昊延过去蹲在椅子前面,对简爱说:“你就这个态度对爸爸?”

荆菁差点喷了咖啡:“我靠,我让它叫我姐姐来着。”

汪昊延补完妆回去继续录,其实是继续做壁花,等到游戏环节了终于可以施展抱负,他身高腿长,比较有优势,跑得比别人快,跳得比别人高,自然抓眼球。

费原还是不高兴,因为游戏环节的表情都比较扭曲。

高·潮是一个情景再现的环节,大家随机抽角色演绎戏中片段,汪昊延抽到了男二的角色,男主抽到了女主的角色,他俩要重现一段男二和女主告白的剧情。

男一许杨还没演就频繁笑场,解释说:“戏里他和我一国一共,但是理想信念一致,是知己,而且对手戏都特别苦大仇深,突然告白我有点儿适应不过来。”

观众席一片沸腾,主持人也在起哄,汪昊延笑着没说话,等观众安静一些了准备继续。

许杨咬着嘴唇微微皱眉,做了一副惹人怜的表情。汪昊延刚说了一句词就说不下去了,他觉得特别别扭,但大家以为他只是放慢了节奏。

汪昊延内心纠结,因为简辛在无措或者害羞的时候就喜欢咬嘴唇,许杨嘴唇比较厚就不太适合这样,他最终没忍住,无奈地笑着说:“你先别咬嘴唇。”

台下爆发了一阵尖叫声,许杨也是一愣,然后对着再次起哄的主持人说:“他撩我!”

汪昊延一脸懵逼,摄像趁机给了他一个大特写。

录完节目几个主演、主持人还有电视台高层要去聚餐,汪昊延来之前就没打算应酬,让荆菁把准备好的礼物发给大家就回去了。

路上费原表扬道:“说了以后表现的挺好,说明就是态度问题,不是能力问题。”

“我很冤吧,”汪昊延托着简爱蹭脸,说:“我就是不想看他卖萌,结果弄的那么尴尬。”

荆菁附和:“我懂,那个许杨明显想卖腐啊。不过,今天也算解了我心中的一个结。”

费原问:“你有什么结?”

荆菁嘿嘿笑了两声,扭头冲汪昊延说:“其实吧,我一直大胆猜想你是不是喜欢男的,因为你也不恋爱也不对女星来电。但是现在吧我觉得你也不喜欢男的,可能你内心还童真吧。”

汪昊延无语,老子早在童真年代就把能做的都做了好吗。

这段时间很少联系简辛,汪昊延快憋坏了,医院里人太多,他不方便去找,而且不能影响简辛工作。

平时发信息简辛也基本不回,打电话更是说不了几句。汪昊延觉得他们在原地踏步。

“隔得太久,多浓的感情都会变淡。”汪昊延宅在家里抱着简爱看电视,心思乱飞,换到一个访谈节目,是他们几个主演之前录的。

那天造型师给他吹的头发特别酷,有点雅痞的感觉,汪昊延摸出手机给简辛打电话,响了好几声始终无人接听。

汪昊延继续打,打到第四通简辛才接,汪昊延说:“简辛?怎么不接电话?”

简辛在那边答:“在阳台,没听到。”

“这么晚了在阳台干嘛,小心着凉。”

“刚写完病案分析有点累,在阳台吹风。”

汪昊延抚摸着简爱说:“你别吹了,快看电视,中央三套,我得让你多看看我,万一把我忘了怎么办。”

简辛回客厅开电视,边调台边问:“你上星光大道了?”

“我还上艺术人生呢。”汪昊延特别受不了简辛问一些好像玩笑一样的问题,关键是还问的特别真诚,每次简辛这样他都想把人拽倒打屁股几下。

换到中央三套,是《行至天明》剧组作客,导演正在讲一些无聊的话,简辛没听,视线默默集中在屏幕里汪昊延的身上。

两人还举着电话,汪昊延说:“好好看我。”

简辛好好看着电视中的汪昊延,没有回应。

主持人的问题后来围绕男女主展开,这十分钟汪昊延和简辛都没有说话,在各自的沙发上一起看电视,主持人问完了,汪昊延喉结滚动,他有些紧张。

节目中话题转到汪昊延身上,主持人问了关于角色的问题和拍戏时的趣事,简辛盯着屏幕看,觉得汪昊延真的距离自己很远。

这时主持人问:“你在剧中没有感情线,平时也没有关于恋爱的绯闻,那你对待爱情是怎样的态度呢?属于被动派还是主动派?”

汪昊延顿了两秒,大方回答:“我应该是策略派,如果喜欢一个人的话就会做很多很多事情让对方感受到我的喜欢,然后等时机成熟了就告白。”

主持人笑了,问:“那告白讲究什么策略吗?很浪漫的那种?”

电视里汪昊延摇摇头说:“就很直接地说,和我在一起。”

某年某月的某天,放学前的五分钟汪昊延拿了简辛的物理作业来抄,简辛写完作业在描字帖,纳闷儿地问:“你不是都晚上回家写吗?”

“今天想早点写。”汪昊延抄的时候顺手给简辛改了一道,“记得第五题改错题本上。”

下课铃响起,同学们陆陆续续收拾书包离开,除了两名值日生,教室里只剩下汪昊延和简辛,值日生说:“你俩又留下违法乱纪,一会儿锁门关窗户。”

简辛笑着点点头,继续描字帖。

等值日生也离开后,汪昊延停了笔,他伸头看了眼简辛的字,然后侧身靠近了把手臂搭在简辛的椅背上,无奈地说:“我们简辛的字啊,可怎么办啊。”

简辛说:“你们简辛的字是简体,你不懂。”

汪昊延把物理作业拿来放在简辛面前,说:“你的昊延给你改了好几道错题,你懂吗?不懂的话你的昊延给你讲讲。”

简辛脸颊发烫,抽出错题本开始改错题,等他改完天已经擦黑了。简辛收拾好书包,刚站起来准备去关窗户,汪昊延“啪嗒”一下把灯先关了。

简辛愣在自己桌前,看汪昊延走过来。窗户还开着,有微风吹进来,昏暗的教室安安静静,汪昊延走到简辛跟前,注视着简辛依旧明亮的眼睛。

简辛抱着书包没说话。

汪昊延非常快速地凑到简辛耳边,更加快速地说:“和我在一起。”

简辛听清了,却一脸呆地问:“什么?”

汪昊延又快速地凑到简辛耳边说了一遍:“和我在一起。”

简辛嘴角微微翘起,问:“为什么?”

汪昊延不着痕迹的上前一步,低声说:“你说呢,喜欢你喜欢的不行了。”

“你喜不喜欢我?”汪昊延抽掉了简辛怀里的书包,继续说:“和我在一起。”

简辛低着头,清亮地笑了一声,然后点点头:“好啊。”

简辛已经忘记还举着手机,汪昊延比从前更加成熟低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简辛,和我在一起。”

周围好像都安静了,汪昊延屏住呼吸,等简辛的答案。

节目还在继续,主持人问:“你出道很久了,对自己选择演员这条路有没有后悔过?”

“没有,虽然作为一名演员我还没有获得成功,但是我不后悔。”

汪昊延无力地闭上眼,似乎已经知道答案了,果然下一秒简辛挂断了电话,耳边只剩下忙音。

他举起简爱,叹息道:“追夫之路任重道远啊。”

第7章 汪老师你好帅

汪昊延刚升入高中的时候决定做个学习机器来着,坚决不早恋。

虽然人生总是充满了打脸,但其实也不能完全怪他,汪昊延进入青春期以后就没对女孩子动过心,连好奇都没有。初中那几年一直自视为纯过白纸的水莲花。

外表胡杨树内心水莲花的汪昊延第一次心动,是对一个男生,他的同桌简辛。开始他觉得也没什么,毕竟简辛长得好看。

那天放学去踢球,汪昊延遇到了占着场地的高年级学生,他个子高掺进去也不违和,就和一群师兄踢了个痛快。

大家踢完了都结伴回家,汪昊延往草坪上一躺开始用力思考人生。之前一个频繁给他传球的师兄踹他一脚,问:“嘿,还不回?”

汪昊延枕着手臂说:“想点事儿,师兄再见。”

“我叫费原,叫原哥就行。”费原也不客气,坐下开始喝水,“我刚一共给你传了七次球,你一个没进。”

汪昊延说:“今天状态不好。对了,我叫汪昊延。”

费原乐了:“你就是汪昊延啊?你挺有名,你的师姐们很看好你。”

汪昊延坐起来,问费原:“原哥,你有女朋友么?”

“没有。”费原是个聪明人,也很直爽,说:“你想事儿想的是男女之情吧?刚上高一就迫不及待了,这学校还是抓得不够紧哎。”

汪昊延薅了一小片草,不知道怎么接,因为他思考的是男男之情。

第二天一到教室,汪昊延就把带的球放在了简辛椅子下面,自己开始背课文。等简辛喝着豆浆进来,他已经背过并默写了一遍。

“你怎么来这么晚?扣分儿全赖你。”

“今天摊煎饼的人太多啦。”简辛抽开椅子,看见椅子腿儿之间的足球,问:“你的球吗?为什么放我这边?”

汪昊延低着头看书,说:“你比较安生,我总乱动。”

简辛刚坐好班主任就进来了,大家开始早读,汪昊延手肘杵了杵简辛胳膊,问:“你喜欢踢球么?”

简辛瞄一眼老师,然后低头小声回答:“喜欢!”

他俩偷偷约完下午放学去踢球,班主任开始检查背诵,简辛眼睛一瞪汪昊延就知道他没背过,果真,简辛基本已经半趴在桌上了,并且嘴唇抿得死紧。

抽查了三个语文困难户,俩没背过,班主任扫视了一圈儿,说:“再叫一个,那谁啊趴那么低,睡觉呢?汪昊延同桌起来背。”

简辛悲痛地看了汪昊延一眼,然后站起来受死。

汪昊延突然特别喜欢班主任,因为他觉得“汪昊延同桌”听着特别顺耳,好像简辛就是他的所有物一样,归他管似的。

可他美了没两秒就错杂了,然后又开始用力思考他的男男之情。

简辛觉得汪昊延太不仗义了,居然不提醒他几句,磕磕巴巴地背了那么一两行,实在背不出了。班主任看着这几个语文困难户,问:“你们是不是不想学语文了?”

“除了简辛,你们两个把这篇抄写十遍,放学找我背。”

简辛发懵,除了他是什么意思,他背的还不如那俩呢,其他同学也挺好奇,简辛弱弱地举手:“老师,为什么我不用抄十遍?”

班主任白他一眼:“你那个字抄了我也看不清。”

全班狂笑,汪昊延才回神,他拿笔敲敲简辛的手背,简辛低头看他,他说:“又只有我没笑。”

简辛朝他撅撅嘴,跟受了委屈似的。

班主任说:“简辛,你抄一遍给我看就行,要求是清晰工整,不行的话就一直返工。”

早读结束,简辛趴桌上喝剩的那点豆浆,汪昊延侧身支着头盯着他说:“别喝了,赶紧抄吧。”

简辛半死不活地说:“不着急,反正只有一遍。”

“是清晰工整的一遍,这对你来说就等于加了个正无穷。”汪昊延伸手拍拍简辛的头,“抄完还得背呢,午休大家都休息没法背,咱们去外面吃吧。”

简辛扭头,问:“你为什么和我一起?你可以在教室休息啊,我不在你还能把脚搭我椅子上。”

汪昊延想了一下:“比起把脚搭你椅子上,我更喜欢跟你一块儿吃饭。”

简辛突然觉得这人怪怪的,怎么怪也说不上来,而且他有点害羞,感觉汪昊延对他挺好,他不知道怎么回馈对方,于是小声说:“明天我给你也摊个煎饼吧。”

汪昊延特想笑,使劲绷着没笑,说:“豆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