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心有灵犀!”鲁如花拍了拍他的额头,“醒醒吧,天还没黑就开始做梦了吗?”
“你真的不关心我放假在做什么?”文初有几分泄气的表情,手上也松了松。
鲁如花心又一软,只是哼了一声。
“好吧,我哥哥说得对,我是活该,谁让我喜欢你,这是注定的,一物降一物。”文初耸了耸肩,目光坦然。
“你就不能别整天把喜欢挂在嘴边啊!”鲁如花吐了吐舌头,“整天挂嘴边的,基本都是表面的,假的。”
“那可不一定,我喜欢你,我就是要整天对着你说。”文初不以为然,“你那是什么怪理论,谁说整天挂嘴边就一定是假的了。我告诉你鲁如花,我对着你说的喜欢,比我这辈子曾经说过的喜欢加起来的总和还多,所以你得对我负责。”
鲁如花瞪了他一眼,“胡扯!”
“是不是胡扯,你来证明啊。”文初更凑近了鲁如花,忽然从斜挎着的背包里拿出件东西,笑逐颜开地在鲁如花面前展开了。
是一条长长的,完整的黑围巾。吃过早餐,送两位老人家上了车,这诺大的楼里只有她一个游客了,却也是叶流年目前最想要的状态。
“这两位老人家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来。”老板娘唏嘘着,递给叶流年一杯热茶。
“为什么?”
“唉,听说是他们唯一的儿子是死在沙河县的,车祸。”老板娘惋惜的摇头离开,“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叶流年怔住了,她很难相信那两位老人家来这里的目的竟然是为了这么惨痛的过去。果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可伤痛不会因为相比较而减轻,面对比自己更痛苦的人,叶流年只有沉默。
她住了下来,一口气交了整月的房钱,然后过着日出而写,日落而眠的平静日子。不再写剧本,只写些心情类的小短篇,她努力不去想过去,努力不去拼凑那些零星的回忆。可笔下的小故事每每会有一些小小的细节钻出来的,写时浑然不觉,完稿时才会恍惚、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