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嗵”
“哎?了了,你怎么啦?水倒了……了了?”
你,要成亲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千呼万唤屎出来的这一章!
好吧,我承认我把万千月那小子虐得有点凶,炸出不少潜水霸王鱼们……这让我很有想再虐一虐他的冲动(打住!玩笑!)
喜欢展岳的亲们,该出水了,不然我会觉得他很口怜很米人爱啊~
据说,听某某童鞋说,了了很傻。= =,我罪过了,要回去修一修文,我是怎么了?我居然把她写傻了?!
好,我淡定住了。
要好好修好好修。
霸王的亲们,继续霸王吧,我不介意的~
但是……
(╰_╯)#点击跟收藏要跟上喂。
春节快乐~记得常回家看看老人哦!
36
36、35° ...
仲夏,天亮得挺早。
展佑畏畏缩缩走到凳子前坐下,苏青瞥了他一眼,柔声问道:“今天起来的挺早,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展佑笑了笑,拿起一个馒头来往嘴里送:“天儿太热,睡不着。再说,我不是将军的儿子么,要做点表率,怎么能老睡那么晚呢。”
苏青掏出帕子来替他擦了擦汗,笑道:“佑儿懂事了,真乖。”
展郁正巧也从房里出来,拉过椅子坐下,丫头端来茶杯漱了口,方才动起筷子。展佑没出声,只低头默默吃着。展郁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问道:“佑儿,前日教的那些招式练得怎样了?”
“嗯。”展佑闷闷应了一声,嘟了嘟嘴:“好几年前哥就教我了。”
“什么?”展郁没听清楚地问道。
“没……没说什么。”
气氛僵了一会儿,展佑忽然抬头,眼里闪着星星:“爹,问您个事儿?”
“嗯?”
“您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去军营里混混啊?”展佑期待地看着他。
“胡闹!”展郁没好气,“小小年纪,混什么军营!”
“爹!您不是将军么?我去军营里学学东西怎么了?”
“你要学的东西,我交给你便是。我交给你的这些,已经够你用的了。”展郁端起茶杯来轻抿了一口。
“这些哪儿够!我老早便会了!为什么哥能去,我就不能去?哥会做的,我也会啊!爹,您偏心!”展佑索性丢了筷子站起来抗议。
“放肆!你没规矩了是不?”展郁拿起茶杯往桌上一拍,“砰”一声响,四周的人全打了个哆嗦。
苏青皱了皱眉头,朝展佑使了个眼色。
展佑满心不爽的坐回位子上。
她笑了笑,依旧轻声说道:“佑儿,爹这不是想你也去考个功名吗?咱家里这么多年了,就是没出过什么文官儿,你爹……他这不是对你很期待吗?”
“娘……可我从来就不喜欢那些文绉绉的东西!”展佑抬起头来,异常委屈,“哥也不喜欢军营,他从来都不喜欢打打杀杀的。他跟我说过,他不喜欢战场,我看,就应该把我跟哥调个位置,你们……”
“闭嘴!”展郁狠拍了一下桌子,展佑看了他一眼,乖乖闭上嘴巴。
“长辈做的决定,岂是你说改就改的?”他瞪了展佑一眼,带着火气,“吃饭!”
展岳才进屋,一抬头就看见满屋子人那便秘一般的表情……
一旁端茶的丫头,忙添了副碗筷来:“大……大少爷回来了。”
展岳点点头,算是应了:“不必添了,我不想吃。”转身便往一旁的花廊走去。
展郁见他手里还拿着戟,背后汗浸湿了衣衫,叫道:“等等。”
展岳转头,皱了皱眉:“爹,有事?”
展郁清了清嗓子,脸上难得有笑容:“坐下来一块儿吃吧。”苏青也笑着点点头,展岳顿了许久,心头轻叹了一口气,把戟递给一旁的小厮,扳过椅子坐下来。
展郁随口问道:“这几日,丫头们说你天天早上早起,去后院练武?”
展岳抬头看了看他,点点头:“是。”
展郁微微一笑:“没必要把自己弄得那么累,身体最重要。”
苏青也接了口:“是是是,你年纪也不小了,成日里也多到处转转,不要老待在家里。”
展岳依旧是有些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才拿了筷子,喝了口粥。一旁的展佑笑得很狡黠,凑过来道:“哥,听娘说,你要娶亲啦?”
“噗——”
“咳咳咳……”
苏青忙过来替他拍拍背,有些埋怨的看了展佑一眼,又转头道:“岳儿,你慢些吃……”
展岳咳得有些痛苦。
他这是被谁影响了?连喷饭这种事情都做出来了?
脑海里某个熟悉的身影忽然冒了出来,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展岳立马站起身。
“娘……这,是真的?”
展郁放下筷子,睥睨了他一眼,道:“什么真的假的。你年纪也过弱冠之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不过是寻常之事,犯得着有这么吃惊吗?”
展岳脸色有些不太好看:“爹,这件事情,能否允许以后再议?”
“不可!”
展郁眉头一拧,明显不高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有什么好议的?”
“我……我暂时还没有这个想法。”
苏青拉他坐下,笑道:“岳儿,你担心什么?莫不是怕那家姑娘不好?放心,娘去看过,是个美人胚子,保证你看了绝对会喜欢的。”
是美人又如何……
展岳沉声问道:“是……哪家的姑娘?”
“林校尉家的女儿,林雨柔。”苏青笑着把他垂下来的青丝挽到耳边,“是个好姑娘,温柔贤淑,与咱家又是门当户对。你这下可放心了?”
展岳盯着桌面上的白瓷粥碗,幽幽道:“娘,让我……考虑几天。”
展郁冷冷地开了口:“不用考虑,婚事我已经替你定下来了,下月初五即可完婚。”
展岳吃惊地抬起头:“爹,你……”
“不用多说了,我还有事,先出去。夫人,你且随我一同去。”
苏青无比担忧地看了展岳一眼,起身拍拍他的肩,提了裙子跟上展郁的步伐。
展岳扶了扶额头,有些头疼地叹了口气。
展佑叼着个馒头,笑嘻嘻地戳戳他:“哥,你这下可惨了。我见过那个女的,闷死了,成天就只知道乖乖在那儿坐着,连笑起来都像面部肌肉抽搐一样,一点儿都不好玩。跟个花瓶似地……”
展岳敲敲他的头:“就知道胡说,吃饭。”
展佑不满地抱着头,口中呢喃道:“还没我今天早上碰见的那个女人好玩儿呢。暗器功夫好得很,听力跟洞察力都好强,哼,因为这样我才被打了个包……下次见了她,要加倍补偿回来!”
展岳轻叹一声,摸摸他的后脑勺:“哪儿有包了?我看看。”
摸到某个凸起的小山丘,展佑龇牙咧嘴嚎了一声:“哇!哥,你杀人呐!”
展岳看他这副模样,不由得觉得好笑:“就这样痛都忍不了,还想去军营呢?多吃几年苦吧!”
展佑抱着头,眼里蓄着泪水,嘟了嘟嘴巴:“完全是两码子事儿!要是真进了军营,我保证半个苦字都不会说!”
展岳没说话,从怀里掏出些药草来替他抹上。
展佑闭了眼睛,感觉很舒服,问道:“哎……哥,你哪儿弄来的药啊。真神,不痛了,还清清凉凉的……”
展岳停了手,顿了半响,声音忽然有些涩:“哦……这个,叫千蕊花……”
千蕊花吗?
犹记得某个人,在某个夜晚,拿起这株药草来,满眼都是自信。
……
喏!你看,这叫‘千蕊花’,止咳用的,不过呢,涂在手上也可以止血哦!而且效果超好,包你第二天起来立马好得连疤都没有呢!
“哥?哎!哥?”展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展岳方才回过神来。
“嗯?”
“嘿……想什么呢。怎么看起来像思春了一样。”
展岳:“……”
他手握成拳,放在嘴边轻咳一声,转移话题:“怎么被人打伤了?堂堂展家二少爷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欺负了?”
说来,展佑立马一副壮志未酬地表情,握拳凝视远方:“是个长相不堪入目的山野村妇……我恨,我怨,我悲愤!”
“下人?”
“不是……呃,也就算是吧。我以前没见过的,可能是新来的,她都不知道我是谁。哼,她居然偷袭我!”
“偷袭?用什么东西偷袭?”
“还能用什么,暗器,好阴险好狡猾好恶毒!”展佑悲愤地看着展岳,哀嚎。
“新来的么?还带了暗器?这张伯是怎么收人的……怎么这样的人都招进来了。”展岳皱了皱眉,安慰性地摸摸某正太的头,笑道,“过几天把她撵出去吧,给你消消气?”
展佑小人得志般笑得开怀:“好啊好啊……”忽然又觉得不对,“不好啊不好啊!我觉得她挺好玩的,身手也不错。哥,过几天我带你去看看好了,没准儿你们俩还能较量较量呢!”
展岳无奈的拍拍他:“成天就知道玩……”
“话说,哥,你真的要成亲了……你都不急么?”展佑抬头看着他。
急……他急又能有什么用。
展岳只得苦笑道:“小孩子,别管这些。”
展佑很认真的看着他:“哥,那女的不适合你。”
他扬扬眉:“你怎么知道就不适合我了?你知道什么人适合我么?”
“当然知道了。”某正太一脸得意,“一定要是一个能让你笑,自己也很爱笑的人。才那不会是那种成天笑得就像僵尸一样……”
“瞎说。”展岳敲敲他的头,“吃了饭自己好好看看书去。”
“哦……”展佑闷闷的低头喝粥。
展岳放开他,起身往花廊走。
“哥,你不吃么?”
展岳停下,转头,犹豫道:“我……没胃口。”
“了了姐姐,把这捆柴搬到厨房里去一下。”
“了了姐姐??”
“啊?哦……”
韩依依担忧地戳了戳她的脸:“姐姐,你今天怎么了?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难道是因为展管家给的活儿多了,你桑心了么?”
“= =……没呢,你想多了。”
“那,我的活儿做完了,我去偷偷爬墙看看老爷有没有练剑什么的……”
“依依,你小心点。”
韩依依转头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笑:“知道啦。不会有事儿的。”
厨房
“哟,了了来了?柴放这儿吧,你也忙了一天了,去洗洗脸吧,瞧这脸花的……”下厨的春娘朝她笑笑,转头又和张腾家的聊了起来。
了了才出了厨房,便听到里头的声儿。
“你说咱家公子现在成亲会不会太早了些?”
“哪儿能啊!咱家老爷也不是就这个时候娶了夫人吗?瞧你说的。”
“哎哟,老爷还不就是想把拉拢林校尉么?这谁看不出来呀。”
“拉拢林校尉?你听谁说的?”
“嗨!这还不清楚么?林校尉是当今得宠的林淑妃的舅舅,老爷也不就想以后少爷在朝上能站得住脚根儿么!”
“哎……你说咱家少爷是不是苦了些?我也是看着他长大的,记得他年纪还跟咱现在小少爷年纪一样大的时候,老爷都带他上战场打了好几回了!你说那么一个孩子,让他从小看这么血腥的场面……亏老爷做得出来!”
“嘘——小点儿声,你怕没人听见么?”
“怕什么,咱又没说错。”
“啧啧啧!你还真是……”
了了胡乱往脸上抹了抹,眨了眨眼睛,快速朝东院的小池塘跑去。
展岳,她是不是快疯了?怎么看谁都是他了呢……
了了蹲在池塘边,看着池塘里倒影的她的模样来,不由得抬手往脸上摸去。对啊,她长得很一般嘛,怎么可能跟那种大家闺秀的小姐们比呢。展岳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她还真天真啊。
那她还来这儿干嘛?自讨苦吃?顾了了,你真是个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咚”从她头上落下一块石头,直直砸进池塘里,溅了她一身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