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不许这么卑鄙,不许偷步!”他警告她。

不要轻易想用肉体来迷惑男人,他不吃这套。

虽然,明明嘴巴上这么说,但是,连白立人自己也觉得意外的是,自己居然没有生气,心情也没有想象中该有的暴躁,反而……有点莫名其妙的愉快。

偷步?“妙妙”抬眸,用不解的眼神看着他。

“如果你不想让我讨厌你的话,不要压着我,你自己慢慢爬下来。”他一动也不敢动,现在身 体整个发烫,唯一剩下理智的地方,只有嘴巴了。

他怕,如果自己去强拉她,必定会有身体上的牵扯,可能反而会……一发而不可收拾。

不要压着我。

哥哥讨厌她胖胖,哥哥说她臀功了得,哥哥最讨厌她压着他。

这句话,哥哥小时候常常对她说,刚才她一时高兴,忘乎所以了。

虽然,哥哥那时嫌弃的语气和现在根本不同。

“妙妙”扁扁嘴巴,委屈的从他身上,慢慢爬下来。

她成熟的身 体,滑下来时,还不小心咯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

“妙妙”好奇的东看看,西看看,想看看哥哥这次在床上,又到底藏了什么武器。

是不是也是双截棍?

“不要看,不要回头,给我下去!”白立人糗到忍无可忍的吼道。

“妙妙”缩了缩肩膀,双足踏在地板上,再也不敢造次,双手摸着耳朵,赶紧蹲在床边,一动不动。

白立人下床,先到冰箱里,拿了瓶冰矿泉水,“咕咕咕”他一口气就把整瓶矿泉水喝光。

搁下空的矿泉水瓶子,他转过身,“廖妙臻,你是不是疯了,三更半夜跑到男人的房间里?!”一整瓶冰水下肚,他也终于冷静了很多。

“你明白自己在干什么吗?你到底有什么想法?”他走到她面前,语气不善,“我问你个问题,你给我老实回答!”

她还摸着耳朵,可怜兮兮的抬头,等着他训话。

她习惯了,很习惯了,哥哥的脾气不象大哥那么温和,每次哥哥发飙,她都不敢吭声。

“你到底和几个男人那个过?每次交往多久,就开始那个了?”看着她这么熟练的勾引人,他很不痛快。

“妙妙”不吭声,看着他,因为她不知道,那个是什么意思,而哥哥的样子,又看起来很介意“那个”。

“你今晚来这里,是因为我是特别那个,所以特别想和我那个,还是你每次和人交往,就……”太不爽了,他说不下去了。

“妙妙”被他那个来那个去,说得晕头转向。

“算了,算了,我不想知道!”还等不及她回答,他已经挥挥手。

肯答应和她交往,本就违背了他的“干净”论,现在再计较什么也没意思了。

他只能,就把自己当成是最特别的那个好了。

“我是特别的,对吧?”不放心,又追问了一句。

“恩!”“妙妙”用力点头。

哥哥当然是最特别的。

“从今往后,你只听我的,不会再象花蝴蝶一样,只喜欢我一个人,对吧?”他不放心。

“恩!”“妙妙”很用力很用力,又点头。

她不要大哥了,她只要哥哥,从今以后,她只听哥哥一人的话,只爱哥哥一个人!

算了,他满意了。

“我送你回房,以后别再三更半夜跑我屋内了!”他伸出手,想去拉她。

但是,她一动不动,依然委屈的看着他。

“你想怎样?”他无奈。

怎么会这样?和他想象得完全相反!他以为和这女人交往,他指东,她就不敢去西,毕竟她可是花了好久才把他“弄”到手。

但是,怎么交往第一天,情况就有点不妙?

他好象有点拿廖妙臻没办法,被这个女人吃得死死的!看来,要继续下去,他得重振夫纲。

“爱爱。”“妙妙”低头,委屈道。

白立人又僵又鄂。

小时候,妹妹说的爱爱,意思就是她要晚安吻,她要亲亲。

但是,他可不认为,妙妙要的“爱爱”是这么单纯。

“不要这么急,行吗?我们先性格磨合一下,好吗?!”他硬声硬气。

之所以声音硬气,倒不是因为真的很烦躁,而是,身体里的那团火,又快要被她勾引的熊熊烧起来了。

“妙妙”大胆的伸出手,执意要“爱爱”。

她等了这一刻,已经15年。

今天,她一定要哥哥“爱爱”。

“你到底要怎样?”真是奇怪,他不是应该直接给她一个佛山无影腿,把她直接踢飞了再说?

今晚,他的耐心真的好到夸张。

“妙妙”终于站起来,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胸前的两团“大肉”又贴向他。

大火、大火、大火啊。

“哥哥,要亲亲!”“妙妙”终于决定把话说清楚,说句和“爱爱”等号的话给哥哥听。

然后,说完,她就趴着他,在他脖子、脸颊先主动胡乱的亲。

她的吻,简直就是白骨精啃唐僧肉一样的舔法。

白立人干脆阖上目,把自己当木柱。

心情,却难以麻木。

因为,难以遏止,同样被挑起的渴望,伴随着汹涌澎湃的欲望,如潮水一般涌向他,已经快要淹没了。

这不是一瓶冰水就能解决的问题了。

“妙妙,你再这样……我就、我就——”把你扑倒了。

他警告着她,整个声音都哑了。

“要爱爱!”“妙妙”缠磨着他,不依不休。

“我警告过你的——”妈的,大不了要是搞大她肚子,娶了她算了。

男人果然都是意志力薄弱的动物!现在,他只想用下半身思考!

他用力按住她的头,让她“天真”的目光,仰视他。

“我不喜欢吃人口水,我厌恶吞女人口水——”他喃喃,自言自语。

记忆里,他甚至没有和杜姗姗亲过。

只被她这个女人成功偷袭过一次。

话音刚落,他抱着这个女人,用力吻上她。

“哧”,“妙妙”冷抽一口气,腿一软。

他把她一推,他的胸膛贴着她妙人的身姿,他把她强压在床上,很强势的吻随压而上,与她辗转缠绵。

温热的感觉,来自她的唇,来自他的舌。

汹涌的烈火,在四周燃烧。

一边吻着,他的双手已经扯开她的睡衣,大掌用力的揉捏着那两块完全让男人血脉贲张的贲起。

他不会放过她了,不会放过她了!

改变阵营,他已经开始啃咬她的脖子,他的一只手,甚至已经开始探进她的腿间来回摩擦。他没经验,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应该立刻提枪上阵,马上就“上”了她。还是先慢慢来一点前戏能让女人舒服一些、难忘一点。

还有,为什么她一点嘤咛喘息的声音也没有?她不喜欢?

不对劲。

他抬起头。

妙妙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躺在那里。

“妙妙!”他推了推她。

但是,她还是没有丝毫的反应。

晕了?

有这么刺激,有这么兴奋?

白立人傻眼了。

他并不知道,有道白色的魂魄,因为他那一口气,被震住了妙妙的体外。

“好烫、好烫!”妞妞哭爹叫娘着,向风信子的方向爬去。

哥哥的那口气,太厉害了,几乎刚一碰上,就烫到,把她震飞了。

烫得她只想找阴凉的地方急忙落跑,哪还管房间里后续的激情。

“妙妙!”他又推她。

妙妙还是没有丝毫意识的一动不动。

他坐起身,腿间的欲望依然沉重、硬挺。

白立人想笑,又笑不出来。

今晚,是什么乌龙事件啊。

他俯下身子,妙妙的样子,好象只是在酣睡而已。

但是,他知道,她晕倒了。

想气又气不出来。

“就这么喜欢我?”拇指抚向在她脖子上,自己种下的点点吻痕,白立人丝毫都没察觉,自己问得很温柔。

他很想很想把刚才的一切彻底做完,欲望和渴望丝毫没有放过他,依然在焚烧着。

但是,他好象,想要的是更多。

比如,心灵的契合。

“我们还是按照正常的步骤吧。”起身,他把她抱起来。

隔壁的门,大开着。

他轻而易举的穿过客厅,迈进她的房间,把她放在已经有点冷却的被窝。

今晚的闹剧,就这样收场了。

vvvvvvvvvvv

哈哈,喜欢这场“闹剧”的亲们,投月票支持哦,蛋蛋兴奋了发癫了,就再闹几场,窃笑中,哈哈!

卷四『小鬼缠身』第八章

早上,妙妙醒过来,整个人头重脚轻,走路完全用“飘”。

这种症状和大学毕业那年,寝室几个人依依不舍,大家侧夜不眠,通霄聊天后的后遗症一模一样。

只是,问题是,昨天晚上她明明睡到香甜无比,甚至连个梦也没做啊!

妙妙棒着脑袋,迷迷糊糊的去洗手间洗脸,却被自己的鬼模样吓了一跳。

天那天那天那!

镜子里的那个黑眼圈好重,红唇有点肿,又全身憔悴到不行的人,真的是自己吗?!

天那天那天那!

为什么会这样???

等等。

还有,脖子上那点点红印子是什么?

妙妙看着镜子里自己脖子上的红印子,摸了又摸,完全有点莫名其妙。

被蚊子咬?

有可能,这种天气,蚊子最多。

只是,这咬得也太倒霉了吧!居然这个位置……彻底无语了。

郁问死了。

早餐,妙妙将两碗热烫的稀饭成在碗里,放在餐桌上,将一旁的凳子拉出来。

一人一碗,一人一副餐具。

养小鬼就是这样,明知道有时候他出不来,但是必须把他当家人,尊重的替他留一个位置。

了。

但是,奇怪,阿巫今天也太安静了吧?!

妙妙正想动筷时,隔壁有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