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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心动(第一更)-
房间里安谧下来,不知过了多久,砸东西的声音消失了,家兰鼓足勇气走到那卧室的门边,轻轻的叩了叩门。
“陆先生?您还好么?”家兰屏住了呼吸,努力想要听清楚房间里的动静,可是那里面沉默依旧,家兰的心被一点点的吊了起来,他们刚才吵的那么凶,他会不会出事?
作为一个护士必有的的职业道德,让她无法再迟疑下去,她不再等他的回答,直接扭开了门锁…
卧室里的光线极暗,他坐在轮椅上,背对着房间的门,只隐约的看到一个硬挺的轮廓一动不动,家兰咽了咽口水,鼓足勇气上前,“陆先生?”
开手指还未触到他的肩膀,却忽然眼前什么东西一闪,接着额上就一凉,瞬间,锐利的疼痛就袭遍了全身,家兰只觉得一阵的目眩,手指下意识的触到额上,腥热的粘稠立刻就布满了指尖,她有些晕眩,整个人摇摇欲坠的靠在沙发上才算是稳住身体。
她的面前是一个碎掉的茶杯,是他刚才仍在她的额上的那一个,白瓷的茶杯上还有她的鲜血,触目惊心的让人不敢再看。
她疼的厉害,却还是固执的捂住伤口不动,房间里安静的吓人。
效“滚。”他倏然的转过身来,却还是因她脸上淌下来的鲜血而微微的停顿了一下。
只那阴鹫的眸中却并没有一点点的起伏波澜:“我说了,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如果你不想死,现在立刻滚出去。”
家兰又疼又气,抬头倔强的盯住他:“陆先生,您是病人,我是看护,各司其职,您并没有权利,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赶我走,更何况,是您的母亲请我来照看您的。”
他唇角一扬,就有了一抹嘲讽的笑意:“是么,难道你不知道我母亲的意思?若是你没有存了这样的心思,自然可以拒绝,还是你,也不过是想要钓住我这个废人?”
“你!”家兰气的全身发抖,她一把抹掉脸上的鲜血,屈辱,终究还是让她的眼泪一颗一颗的落了下来:“陆先生,请您不要以小人之心猜忌别人,我的工作是特护,我来这里,只是照顾病人,若是您以为我存了别样的心思,那么您自然可以和您母亲说,让我现在就走人,若是陆太太要我走,我立刻就会走,但是现在,我既然答应了陆太太留下来,那么我就不会反悔。”
“呵。”陆臻生嘲讽的笑意更盛,他靠在轮椅上,一双眸子像是鹰一样的锐利上下打量她。
家兰被他看的有些不安起来,只是失血太多,她一阵一阵的眩晕,已经无暇再来顾及他人让人难堪的目光。
“说的还真是好听,若是别人听到了,还当真以为孙小姐你出淤泥而不染,品德高尚呢。”
家兰眼前已经变做了一片的朦胧,鲜血又淌下来,遮住了她视线,她好似晕了过去,在最后昏厥的时候,她隐约记得自己说了一句话:“我不会放弃的…”
为什么要这样执着的留下来?已经被他出手打成了这样,却反而激起了她的好胜心,她骨子里的倔强和固执,让她再也不会屈服,她就和这个男人,杠下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却发现整个人都窝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上轻柔的被子温暖而又舒适,只是刚一睁眼,就感觉到额上一阵疼痛,她低低的呻.吟一声,轻轻的捂住了额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缠上了绷带。
家兰心里暗忖,难道,是那个嚣张无理,冷漠的冰块一样的男人,救了她?
她扭动了一下脖子,却发现这里不是普通的病房,她挣扎着坐起来,隐隐约约的清楚,这是她昏过去之前所在的那一间小卧室。
他,竟然没有赶她走?
还请人给她包扎了伤口?
家兰心里有些酸酸涨涨的难受,看起来,他倒是也并不是坏的无可救药。
家兰下床,轻手轻脚的挪到门边,悄悄的旋开了门锁,大客厅里的光线透过来,给她整个人包裹上了一圈迷人的光晕。
陆臻生一抬头,就看到那一抹纤细的影子。
长发如瀑,身形袅娜,目光中似嗔带怨,又有些欲说还休的紧张,他一瞬间如遭雷击一般,似是看到了锦年。
再看过去,却又不是,锦年没有矮,锦年比她还要美丽许多,锦年看着他时,除了冷漠,就是温柔,不会有这么多的情绪。
他缓缓的垂下头来,手掌落在左腿上,狠狠的使力,还是没有知觉。
他的心,终究还是一点一点的冷了。
“既然醒了,就立刻离开这里。”他冷冷开口,为自己刚才一瞬间的悸动而懊悔,他不该对着别的女人失神,哪怕是因为她长的有几分像她。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家兰只觉自己刚才憧憬的那一点小小泡沫立时就碎裂开来。
他刚才看着她时的目光,竟是那样温柔,而不过短短几秒钟,就消失了。
她觉得嗓子发紧,却还是定定的看着他:“陆先生,是您,救了我?”
陆臻生冷笑一声:“救你谈不上,只是,我不想你死在这里给我惹麻烦而已,既然孙小姐能下床走路了,就请离开吧,不要被我的人赶出去,那样就太丢脸了。”
家兰微微的抿住嘴唇,没有说话,她一步一步上前,走到他的跟前,他面前摆着一杯冷掉的咖啡,她伸手端起来:“咖啡冷了不能喝了,我给您换一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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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比金坚(第二更,月票加更)-
家兰微微的抿住嘴唇,没有说话,她一步一步上前,走到他的跟前,他面前摆着一杯冷掉的咖啡,她伸手端起来:“咖啡冷了不能喝了,我给您换一杯吧。
他蓦地抬起头来,目光已是刀子一样的凌厉,手臂只一挥,那一杯冷掉的咖啡就被他打落在地上,摔了一地的狼藉。
家兰倏然的愣住,眼底迅速的氤氲出一圈的水雾:“陆先生,您太过分了!”
“是你自己要留在这里自取其辱!”他冷漠的看着她,不耐烦到了极点:“孙小姐,我不想为难一个女人,但是,你真的十分的讨厌,十分的难缠,我不想看见你,你赖在这里,有意思么?”
开家兰被他一席话刺激的面红耳赤,她再也站不下去,转过身去就欲夺门而出…
“等一下。”他却是忽然开了口,又指一指卧室,慵懒的道:“把你留下的东西给我清理出去,包括用过的床单被罩,我不喜欢房间里有我老婆之外的女人的味道。”
家兰被他的话说的愣住,她定定的望着他,看着他眼底升腾起来的温柔,他在说到老婆那两个字的时候,声音都是轻柔的,像是害怕说重一点,就会碎掉一样。
效她终究有一点点的明白了,明白自己莫名的要留在这里的原因,明白自己对他的好奇究竟是因为什么。
原来在他身边的女人,都会被他对那个女人的痴情打动,会因为他的痴情,而产生朦朦胧胧的渴望。
渴望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缱绻,有一天,也会落在自己的身上。
只是此刻,她渐渐有些明白,自己不该再这样下去了,该清醒了。
家兰什么都没说,转身进了卧室,她手脚麻利的收拾好一切,甚至连自己落在地板上的头发丝都捡走了。
抱了床单和被罩出来,见他依旧是那个模样坐在那里,家兰缓缓开口:“你烦心,我会和陆太太解释,说是我自己不想做了,明天,我也不来了,不过…”
她今天偶尔听了几句他们的交谈,本就是聪颖灵慧的人儿,自然也是明白了几分。
“不过,想必还会有新的护士过来,我听主任说,您现在正是康健的关键时期,没有专业的护士看护是不行的,所以…”
“不需要你来对我说教。”陆臻生毫不犹豫的打断她的话,只眼底寒光似乎微微的消融了一点:“孙小姐请走吧。”
家兰觉得有些尴尬,低了头推开门走了出去。
纽约。
锦年刚从外面进来,走入房间里,就觉得扑鼻而来暖融融的热气,辞安慌忙给她解了大衣,又向外望去:“秦秦呢?”
锦年一边擦着头发上的雪,一边答道:“和沈子安在外面玩呢,灵珊呢?”
辞安一边给她擦着头发,一边说道:“楼上睡着呢。”
“太太,沈先生这些天来的很勤呢。”辞安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看锦年的神色。
锦年依旧是平静神情,坐在沙发上捧了一杯茶,浅浅的啜了一口:“大家都在国外,举目无亲,又都是杭州人,彼此照应是应该的。”
辞安也捧了茶杯坐下来,惬意的喝一口热茶,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形:“太太,隔壁的王太太那里,沈先生去的也不勤啊?王太太和他更是交情深呢。”
锦年搁了茶杯,眉尖微微蹙了起来:“辞安,你想说什么呢?说沈先生对我有好感么?”
辞安点点头,眉目之间有些叹息:“太太,陆先生这么些年都没有消息,您还是…”
“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我会等。”锦年毫不犹豫的开口:“辞安,下次沈先生再来,就说我不在家,也是我疏忽了,只当大家是同乡,现在看来,着实是有些过于亲密了。”
“太太…这样不好吧,总不能客人来了,把客人向外赶吧?”
“没要你向外赶,只说我不在就行了,沈先生也是明白人,几次下来,就该知道我的意思了。”
“太太,您试着和沈先生交往一下也成啊,您才多大?还这么年轻,难道就要一辈子一个人么?”
“辞安,那你呢,你为什么不找男朋友,不结婚呢?”锦年微微一笑,面上却是一片的安详:“你心里念着阿澈,正像是我心里念着臻生一样,你无法接受别人,我也一样,我的心里都是臻生,怎么能容下别人呢?”
辞安听到阿澈的名字,只觉得心底一阵尖锐的疼痛袭来,阿澈已经死了,而陆先生生死未卜,她和太太,究竟是同病相怜。
“辞安,以后,这样的事情不要再提了,在我这里,根本是行不通,我谁都不会再喜欢,也不会和人纠缠不清,如果他活着,我就等到他回来我身边那一天,如果他死了,我就为他守一辈子,养大我们的孩子再去找他,绝不会变,辞安,我这一份心意,绝不会变。”
“太太…这样,你过的太苦了…”
锦年低下头,手指摩挲着胸前的蝴蝶胸针,她渐渐的笑起来,笑意温柔而又坚定:“辞安,我一点也不苦,你不知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一直都在陪着我,这十几年,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一分一秒,都没有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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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生,我好想你-
“辞安,我一点也不苦,你不知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一直都在陪着我,这十几年,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一分一秒,都没有离开过。”
辞安看她面上神情如此坚定,不好再说什么,就轻轻点头:“那以后沈先生再来,我就按你的吩咐做。”
锦年点点头,重又捧起了茶杯,热茶已经变凉了,而她的心,就跟着那茶水一起,从热到凉,又从凉到热。
她并未听到他下葬的消息,他一定没有死,可是,如果他没有死,为什么抛下他们母子三人在这边,一点点的音信都没有?
开她一个柔弱的女人,带着两个小小的孩子,身边没有人可以依靠,没有人可以帮她,她所能做的,除了这样一天一天的等下去,别无它法。
正在胡思乱想,却听到了秦秦欢快的笑声,锦年立刻敛了恍惚的思绪,对辞安说道:“你快去看看,秦秦回来了。”
话音刚落,秦秦已经飞快的跑了进来,一下子窜到锦年的身边,那个小小少年长大了,眉目之间更是和他极其的相像,锦年看了心中安慰,轻轻摩挲他的手,柔柔问道:“今天出去玩的开心么?”
效“怎么不开心,锦年你不知,秦秦今天可把我折腾的累惨了。”秦秦还没来得及开口,却听到一把轻快的声音想起,锦年一抬头,就看到一个身材中等,样貌不俗的男人站在客厅的入口,身上披一肩的雪花,好似脸眉尖都上白色的霜雪,不是沈子安,又是谁?
锦年正欲让他进来,却忽然想到辞安的那些话,不由得敛了脸上的笑意,只是冷淡的点点头:“沈先生来了。”
沈子安一怔,讶异的看她,平日里她不是都叫他沈子安的么?怎么现在,突然就变成了沈先生?
他一皱眉头,努力回想这几天的情境,好似,并没有什么地方开罪她吧。
“锦年,你怎么突然这样叫我?”沈子安嘻嘻哈哈的说着,就预备进来,锦年却忽然站了起来,依旧是冷淡神色:“天很晚了,沈先生该回去了。”
沈子安只觉得胸口里咯噔一声,她从未这样过,虽然以前都是客客气气的,对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一向也是见人先带三分笑,热情有加的啊。
“锦年,你,你怎么了?”沈子安小心翼翼的开口,见她身上是一件墨绿色长毛衣,长发披散在肩头,只显得整个人慵懒而又性.感,他总是在她的家里磨蹭着不愿意离开,这一次,更是不想这样不明不白就被赶出去。
“妈妈,你以往天晚时,不是都会留沈叔叔吃饭的么?”秦秦也讶异的看着她,不解妈妈怎么忽然就对沈叔叔冷淡起来。
锦年轻轻摩挲了一下秦秦的头顶,温婉一笑:“秦秦,妈妈腿疼,想要先上楼去,你要去看看妹妹么?”
秦秦一听妈妈说腿疼,立刻就慌张了起来,也顾不上再去想沈子安的事,慌忙扶了锦年上楼:“妈,你慢点,我扶你上去,你要好好休息,每天都要记得按时去做针灸,知道么?”
锦年看到秦秦异常关切和紧张的目光,只觉得一阵心酸,透过那一双一模一样的眼睛,却是想到了另一个人,若是他在,会不会抱着她上楼,抱着她走路,会不会温柔的哄她吃药,做针灸,会不会,全心全意的疼她,爱她,永远都留在她的身边。
臻生,臻生,我好想你,你究竟在哪里,为什么,就连婉仪和子俊都不知道你的消息,你是存心要躲着我,你是真的不想要我们母子了么?就算你不要我,可是你这样疼爱秦秦和灵珊,难道,你连他们都不要了么?
她的眼泪倏然就滚了下来,双腿却是再也使不出一点点的力气,秦秦年纪小,力气弱,眼见得锦年就要跌倒在楼梯上,沈子安却忽然冲了过去,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几步下楼,在客厅里稳稳站住。
感觉到那陌生的气息这样的逼近,锦年只觉得说不出的难受,她反手将他推开,踉踉跄跄的在地板上站住,两条小腿像是针扎一样酸麻的难受,骨头像是酥了一样,使不出一点点的力气,幸好秦秦又扶住了她,把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秦秦的身上,锦年才勉勉强强的站定。
沈子安看她这般柔弱的样子,只觉得心都已经融化了,他喜欢她,从他一年前搬到这里之后,遇到她那一刻开始,他就喜欢她,不喜欢她,才是不正常的,她美好又娴静,总是一个人在花园里看花看书,安安静静的样子让人着迷,笑起来的样子,也让人着迷,虽然,她有了两个孩子,可是他这一年来,从没有看到有别的男人在她家里出入,说不定,她离婚了,或者是丈夫死了,他,总归还是有机会的。
只是,她虽然热情,却还是客客气气的,虽然也会对他微笑,但是那微笑也带着疏冷的感觉,他隐藏了自己全部的心思,不敢告诉她,只是像朋友一样接近她,帮助她,带着两个孩子玩,渐渐的,她的两个孩子对他亲昵无比,他觉得十分的开心,以为,自己终于又能接近她一步,可是今天…
她忽然就变成了这样,让他一阵阵发冷,一阵阵说不出的难受。
他并不奢求太多,如果不能娶她,至少可以像以前那样,留在她的身边照顾她,看她对他微笑就足够了啊。
“锦年。”他终究是鼓足了勇气上前,专注而又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锦年,让我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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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年。”他终究是鼓足了勇气上前,专注而又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锦年,让我照顾你。”
锦年一下子抬起头来,她看到面前那人有一双干净认真的眼眸,那里面的温柔让人心动,可是。
不管是多好的,都不再是他,她看着,心里是感动的,心底却不会起波澜。
“对不起,我结婚了。”锦年一字一句的开口,这句话她说过,只是沈子安并没有放在心上,他所认为的结婚了,也许是她结过婚,又离婚了,也许是,她结过婚,但是丈夫死了。
开直到现在,听她重新说起,他才惊愕望着她:“锦年?”
“我有丈夫,我在等他回来,所以,对不起,沈先生,你请回去吧。”
“可是这三年来你只有一个人,你的丈夫在哪里?你腿痛的时候,你生病的时候,你需要帮助的时候,你想要依靠的时候,你的丈夫在哪里?他若是会回来,早就回来了!”
效沈子安有些激动的开口,却看到锦年的眼泪簌簌的掉了下来,他一阵自责,“锦年…”
“沈先生,请您回去吧,以后,也不要再过来了。”
锦年深吸一口气,抹去了眼泪,微笑望着他:“不管是三年,还是三十年,还是一辈子,只要他活着,我就会等他回来。”
“如果一辈子不回来,你这一辈子就这样虚度么?”
沈子安无法理解她的固执,只是为了她心疼,那个男人若是爱她,又怎么会让她等三年呢?
“谁说是虚度?我想他的每一天,都是幸福。”
她低低开口,唇边绽出甜美的笑意,是他从未见过的,从来没有看到过的幸福。
他有些懊丧的垂下头,已到了黄昏,房间里是暗蓝的颜色,远远的看着她,却像是隔着云雾一样,沈子安渐渐的清醒过来,他是被拒绝了。
虽然自己想过千百种结局,也许她会退缩,或者会左右为难,或者是委婉的拒绝,可是,从来没有想到,结果出现的时候,竟然是这样残忍无情的直接。
“对不起。”他呐呐的开口,强挤出一抹笑意:“我先回去了,你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告诉我…”
“不必了,沈先生。”锦年不喜欢拖泥带水,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她这一辈子,再也不要什么婆婆妈妈,再也不要前怕虎后怕狼的迟迟疑疑,再也不要,轻易的就放开自己喜欢的人。
沈子安脸色有些发白,却还是故作轻松的开口;“我们还是邻居,还是朋友,不是么?”
锦年见他这般固执,知道一时半会儿,也说不通他,只轻轻点头:“当然,只是朋友而已。”
沈子安苦笑一下,又恋恋看她一眼:“那我走了,锦年,再见。”
“沈叔叔再见。”秦秦见妈妈不吭声,只好礼貌的回了一句,看着沈子安出了客厅,穿过一条曲折的小路,就出了园子,锦年这才坐下来,轻轻搂过儿子:“秦秦,你没有忘记爸爸的样子吧。”
“没有。”秦秦使劲的摇摇头:“我带着妹妹,每天都会看爸爸的照片。”
锦年安慰的搂紧他,“好孩子,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今后怎样,你和妹妹都要记得,你们只有一个爸爸,他是全世界最好的爸爸,不要忘记爸爸的样子,不要忘记爸爸对你们的疼爱,永远,都把他记在心里,懂不懂?”
秦秦更加用力的点头:“可是妈妈,爸爸为什么还不回来?”
秦秦一闭眼,就想到那一天的一幕,他慌忙摇头,仰头看看二楼妹妹的卧室,才稍稍的心安。
“会回来的,马上就会回来了,到那时,我们一家人,骨肉不分离。”
“妈妈,我一直都记得你的话,那一天,爸爸中枪的时候,有个人要带我走,我就是这样说的,我们一家人,骨肉不分离,怎样都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