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风远给了肖承一个眼色,肖承喊道:“二十五万两。”
那紫云派在肖承话刚落音时就举牌,一副老子有钱老子不怕你的样子。
肖承又道:“三十万两。”
那紫云派又举了牌,生怕心经被人抢了一样。
滕风远静默不语,似乎极为不悦,望着紫云派的掌门,眸中杀机四现。
花逸为紫云派捏了一把汗:如此穷追不舍叫价,不知道滕风远会不会找他麻烦。
有人再喊:“三十五万两。”
紫云派掌门立即举牌,薛老板高声道:“三十七万两,有人出价三十七万两。”
滕风远侧头和肖承说了什么,肖承没再继续加价,似笑非笑地瞪着紫云派,薛老板声情并茂道:“三十七万两,还有没有更高的?有没有哪位门派愿意出三十九万两……”
出乎意料的是,竟然无人应答。
所有人的心思都一样,钱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几十万两银子不是小数目,与其买秘笈,不若抢秘笈。三流小门派,买凶杀人估计也要不了这么多银子。
一声锣响,如惊雷划过,薛老板高声道:“三十七万两,成交!”
紫云派的弟子略显兴奋,而其他人的目光,十分诡异。
花逸扯了扯滕风远的胳膊,“为什么你不加价?”
“大门派这么多,个个势在必得,这样加下去起码要上百万两,岂不是被人白白赚了?”滕风远高深道,遥遥看着紫云派的人,眸色复杂。他拍了拍花逸的肩,“你先回去,本座要留下看看情况。”
花逸知道滕风远在打通衍心经的主意,不再多说,起身便走。
她依旧是坐马车回去,除了车夫,只有一名护卫送她,马车行了一刻钟,忽然车门一阵摇晃,随即停了下来。
花逸打开门,见秋星河正把那车夫推下车,“你把他杀了?”
“我哪有那么大本事?撒了把迷药,把他迷晕了。”秋星河一扬马鞭,马车重新上路,一边赶车一边发牢骚,“没想到你今天居然不跟司空骞走,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就算不嫁给他,你也先脱离穿云教再说。”
花逸出来和他并肩坐在一起,“我就知道你不会把我丢下不管。”
“要不是看在你当初救我于危难之中,我现在都懒得管你。也就是今天机会不错,我顺便帮你一把,滕风远那帮人今晚肯定会守在卧虹窟门口等着下手。”秋星河抱怨,“可千万别让他知道是我劫走你,我还不想被追杀。”
斜阳西沉,马车被秋星河赶到城南的僻静处,“往前面走可以出城,或者留在布火城找个地方躲起来,你自己选。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以后的路你自己走。”
花逸感激他,“谢谢。”
秋星河递给她一个钱袋,当然作为回报,他拽走了花逸脖子上的七宝项链和两支镶着宝石的金步摇,“算我给你换成现银。”
他和花逸性格有些相似,爱钱,贪生怕死,能帮别人的会尽量帮,临走前又从怀中掏出两包药粉递过去,“看你现在混得这么惨,英俊潇洒的秋公子把压箱宝底的东西送给你。”
花逸接过来,准备放在鼻下嗅,秋星河却阻止她:“小心点。一包是迷药,你现在没武功,紧急时可用来防身,撒过去就行,我给你的东西绝对是有钱都买不到。”
花逸猜测他刚才就是用这种迷药对付车夫和护卫,又问:“那另一包呢?”
“是催情药,本来送给你是打算让你和司空骞生米煮成熟饭,现在你和他完了,好像用不着。”秋星河说得顺溜,“不过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你就拿着,哪天看见漂亮公子,想下手就下手。”
花逸切了一声,秋星河道:“梁花逸,要逃就逃远一点,下回我肯定不会再帮你。”
说完这句他就闪了,有武功就是好,一会就不见踪影。
花逸始终相信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依旧选择留在布火城。卧虹窟子时打烊关门,紫云派恐怕不敢随便出来,花逸估摸着滕风远应该会在那里守到半夜,她连忙弃了马车,往小巷子跑去,准备找个地方落脚。
她不能住客栈,自然去找民宅,刚看好房子,付了钱给租房的大婶,拐角处露出一张黑白花纹面具,没被面具遮住的眼睛正紧盯着她,那目光,如猛兽看向猎物,随时准备跳上去撕掉对方。
花逸没料到他这么快就出了卧虹窟,下意识转身就跑,那身影飘了过来,他没急着抓她,像是猫戏老鼠一样跟在她身后,“一天内就逃两回,你说我该不该把你腿给打折?”
花逸知道自己惹了他,这回被他抓回去肯定没好日子过,快速从袖子里掏出一包药粉,扯开纸袋回过头一把洒了过去。
哪知滕风远反应极快,他疾速后退,广袖一扬,下意识用真气将所有药粉悉数逼回,白色粉末全部打到还未回身的花逸脸上。
一阵异香入鼻,花逸在心头惨嚎:秋星河,你的药最终用在我身上了。
她开始在心头数数,看数到几会晕倒,等她数到十时发现自己还站着,低头掏出另一包药粉,花逸想哭了——撒错药了。
作者有话要说:是好事总会发生的。感谢爱琴湖畔567的地雷。
21合欢
滕风远拎了她迅速消失在街角,还是问了她一句,“你刚才撒了什么药?”
花逸朝他吼:“放开我,你别管我了。”
不愧是秋星河的压箱宝底,这才不过一两分钟,花逸已经觉得身体隐隐发热,这回丢人果然丢大了。
滕风远看她还有吼人的力气,觉得没什么大事,继续拎着人前行,直到花逸开始哼哼唧唧喊难受的时候,他才发现她真的有点不对劲,皮肤烫得吓人,他把人放下细细看了一番,又笑了,“你想用这个药来对付我?”
花逸欲哭无泪,“拿错药了。”
滕风远发出短短的笑声,捞起人加快速度,将人带回自己在布火城的宅子,反锁房门,一只手揽着花逸,另一只手打开抽屉找东西。
他只找到普通的绳子,觉得这绳子容易留下淤痕,直接给扔了,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衣服准备撕成布条,被他牢牢制住的花逸对着他又踢又咬,“放开我,我要出去……”
“你现在这个样子,难道我放你出去和别人野合?”滕风远将人扔到床上,撕了几根布绳,又扯过她的手开始往床头柱上绑。
花逸不晓得他为何钟情于这个变态游戏,也没力气骂他,倒是向他讨饶:“不要这样,帮我找点解药,我难受。”
“如果我没有记错,中午是你让我用这个法子来惩罚你。”滕风远觉得自己省了事,都不用给她灌药,他十分利落地把她绑好,道:“现在就忍着。”
花逸还有意识,瞪大眼睛狠狠瞪他,既不甘又气愤。
滕风远喜欢把她绑起来,喜欢她依赖他,但不喜欢她这样的目光,退后几步,“咎由自取。”
这药药性很强,滕风远以前给她下的药在此面前完全不值一提。花逸起初还能勉强忍耐,可是体内的温度在不断升高,像是要把她烧成灰烬一样,身体深处升起极度的空虚感,腿间也越来越痒,痒到她不能忍受,她哭出来,“我好热,好难受,给我解药。”
她在床上使劲磨蹭,滕风远只冷冷地看着,他又坐到旁边的桌边,桌上摆的茶水已经凉了,他也不在意,给自己倒了一杯,听着她难耐的呻-吟。
被喜欢的人在乎是什么感觉呢?滕风远不知道。
他只能在每一次给她下药的时候,感受到她强烈的反应和对他的依赖,她会软着嗓子求他,会用最撩人的姿态来勾引他,他成了她最在乎的人,似乎可以长在她心里一样。
他也不想用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可他又不想彻底伤害她,再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滕风远饮了那杯茶,抬头再看床上,花逸竟然在右手袖子里藏了一把小匕首,此时,她正在费力调整匕首的角度,去割绑住自己手腕的布条。滕风远站起身朝她走过去,花逸已经割开右手布条,她快速翻身坐起,直接把另一只手的布条割断。
“老实一点。”滕风远拽住她的右手,抽掉她手中的匕首。
花逸却反手拽住他的手掌,那微凉的手掌让她觉得非常舒服,她整个人朝他凑上去,“我好难受。”
她太热了,全身如烈火焚烧,又像被万蚁噬咬,还有极度的空虚感从腹下向全身扩散,她开始去扯自己的衣服,另一只手还紧紧拽着滕风远不放,这对她而言是解药,她怎么可能会放开呢?
滕风远准备把她重新绑起来,“难受也忍着。”
花逸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唇,心智似乎受到蛊惑,她在床上跪直身体,突然扣住他的后脑,对着那张唇吻了上去。
花逸猛烈地舔吸他的嘴唇,撬开他的牙齿将舌头探进去一阵狂扫,不断朝着更深处探,似乎这样可以填补体内的空虚,她啜住他的舌头吮吸,将他口中唾液全部吞下去,忘情地吻他。
而滕风远僵僵地站着,忘了自己要做什么。
花逸狂热地吸吮解药,那张银质面具碰到了她的鼻尖,她对此非常不满意,直接给扯了下来,露出他光洁的脸。她伸出舌头,胡乱地舔他的腮边,耳畔,口中发出娇媚的呻-吟,但这对花逸来说不够,她摸到他微凉的脖颈,她喜欢肌肤相触的感觉,双手开始乱摸,还不断去扯他的衣服。
滕风远竟然无力阻止她,他听到自己狂乱的心跳,那唇舌交吻的感觉,让他如坠云端。
花逸实在太热了,身上的布料像绳子一样勒得她难受,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外衫,中衣,里衣,准备扯红色的肚兜时,滕风远轻轻扣住她的手,声音有点虚弱,“花逸,够了,别这样。”
“我好难受,”花逸扬起脸看着他,那张脸那么熟悉,她想起他是谁,扭着身子求他,“呆子,我热,我难受,快摸我。”
滕风远扣住她的手没有放开,面上一片纠结,“明天你会怨我。”
花逸哪里听得清楚他说了什么,她意图挣开他,“呆子,快放开……”
她见他还不松手,就狠狠一口咬在他的小臂上,滕风远吃痛,微微松劲,花逸趁势抽出双手,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继续乱摸他。
花逸的身体粉嫩泛红,两条藕臂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在他身上蹭,胸前的柔软紧紧地贴着他,每蹭一下她都能获得潮汐般的快感,花逸急促地喘息出声。舔吻着他的颈侧,到处涂上她的口水,循着本能把他往床上拉,可她又拉不动,软着嗓子求他,“我最喜欢你了,给我嘛……”
滕风远全身力气尽失,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他还在晃神时花逸却卯足了劲,一把把他拉到了床上,然后,她翻身跨坐他身上,快速地除去自己身上残留的其他布料,那亵裤还挂在自己一条小腿上,她已经迫不及待地去脱滕风远的衣服。
滕风远看着她泛红的身体,看着她漾着春-色的脸,眼中欲-火大盛,随着她在他身上乱动,最后的防守被冲塌,欲望的洪水直泻而下,他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肌肤,极为配合地脱光了自己的衣物。
两人裸裎相对,花逸在他身上乱摸乱蹭,药劲更盛,她体内空虚到了极点,腿间早已是黄河泛滥,满脑子都是男欢女爱的事情。她摸到了他的硬物,缓缓地坐下去。
硬物入体,伴随着一阵尖锐疼痛,花逸“啊”地叫出声,但与此同时,体内那种极度地空虚感得到纾解,她甩着头满脸狂乱,把那东西塞进体内也不是,拔-出来也不是。
这就像一个穷孩子好不容易得到一块肉塞进嘴中,但这肉又烫得他受不了,既舍不得吐出来,又吞不下去,花逸就陷入这样的两难之中。
她叫了几声,又缓缓开始往下坐,然后又痛得受不了,只好暂时停住,又哭又闹。
恰此时,一阵滚烫的热流喷薄在她的体内。
滕风远到底没经历过这种事,他第一次接触到那种销魂的紧致温软,身体立即崩溃,但一切对他而言才刚刚开始,他立即翻身把她压下,开始狂热地亲她,口中喊着她的名字,“花逸,花逸……”
一声一声,像极了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花逸发出破碎的声音,扭动着身体在召唤他继续,于滕风远而言,这就是世上最强劲的催情药,让他热血沸腾,他一寸一寸吻过她的肌肤,虔诚又热烈,似乎生命在此刻终结也无怨无悔。
他分开她的腿,却没急着进一步动作,撑起双手看着花逸微眯的双眼,“花逸看着我。”
没有他的抚摸和亲吻,花逸又大叫起来,“呆子,呆子……给我。”
他笑了,“我给你。”
他埋首继续吻她,腰身缓缓往前推进,缓慢而温柔,他在她的耳边一字一顿道:“你要记得,我才是你的男人。”
花逸既痛苦又愉悦,她把腿缠在他腰上,抬起臀主动往前送,直到觉得痛又停下来,但铺天盖地的浪潮很快将那点痛感浇灭,她又继续去吞掉那滚烫的物什。
身体紧紧地缠在一起,滕风远还在不断地吻她,他似乎跌入太虚之中,身轻如云,所有的一切都抛诸脑后,他只晓得,在这一刻,她需要他,极致地幸福与愉悦将他包围,明天是什么已经不要紧。
初夏时节,虫鸣不歇,芙蓉帐暖,一室春情。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被吃了,另外,明天不更,请见谅。感谢vmlqml的地雷。
22面具
花逸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外面艳阳高照,透过半掩的窗户看到庭院的广玉兰枝繁叶茂,她试着动了动身体,腰肢酸软使不上劲,腿间传来些许胀痛,昨晚的回忆潮水般涌上来,疼痛倒不记得,只记得身体相缠带来欲-仙欲死的快感。
原来这就是做-爱,果真销魂。
销魂完了,现在她又挖个坑把自己埋下去,跟滕风远做了,做了……
吱嘎一声,门被推开,身穿黑色广袖长袍的男人进了门,顺手把门再关上,他走了过来,“醒了。”
花逸盯着他,双目如剑地盯着他。
滕风远面上依旧带着他那张黑白图案修罗面具,他微微撇开脸,“药是你自己撒的,绳子也是你割断的,缠着我的也是你。”
他觉得自己不算强迫她。
“是我干的,但是,我不会对你负责任,也不要你对我负责任。”花逸很想气势十足地吼出来,无奈嗓子沙哑,没什么气势可言。
滕风远觉得这话有点耳熟,想了想记起她何时说过,大概她一向都是这样的人,哪怕清白没了也能过得潇潇洒洒,他淡淡道:“行。”
“不过,”他睨着黑白分明的眼,“你必须留在我身边。”
强硬的语气,不容商量。可有人还是不服,“凭什么?”
滕风远横她一眼,“就凭你现在没有武功。”
花逸撅嘴表示不甘,可惜敌强我弱,她暂时没有跟他横的资本。
滕风远走到床前,语气又柔下来,“有没有不舒服?是想再睡一会还是起床吃点东西?”
花逸依旧直挺挺躺在床上盯着他,忽然拉住他的衣襟,撑起身子几乎要跳起来,伸出右手去撩他的面具。
滕风远没有阻止她,面具被揭开,露出他的脸,双眉斜飞入鬓,脸部线条柔和,下颌与鼻梁像是精雕细琢而出,整张脸干净一如当年。不过气质变了,当初的斯文退散,多了两分凌厉与清冷,但他五官本就生得柔和俊美,这两分凌厉多得恰到好处。
黑衣长袖,墨发披垂,肩膀比以前更宽,胸膛也更结实,当初抱着琴的斯文书生变成了略带暗黑气质的教主--花逸不得不承认,这个样子的男人更符合她的审美观。
她讷讷地看着他的脸,惊讶得目瞪口呆,她最后见到的时候他已经被打成重伤,脸上被划了好几刀,血流满面,花逸当时都不忍心看,她一直都以为那张修罗面具下面有一张遍布刀疤的脸,没有想到光洁如昨。她跪坐在床上,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摸他的脸颊,惊讶道:“一点痕迹都没有诶,穿云教有什么神药?”
她柔软的手在他脸上游移,带来阵阵浅痒,滕风远随她乱摸,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体上,虽然腰部以下被被子掩盖,但腰部以上风景还是很诱人。
“尊主,你到底用的什么药?给我一点行吗?”花逸惊叹他那张不留疤痕的脸,忘了自己还裸着这件事,扯着他的衣袍跟他讨价还价,“我只要一点就行,要不然,你把配方告诉我也行。”
此等神药,必是美容极品,女人嘛,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滕风远一只手搭在她的肩头,唇线微微勾起,“穿云教有一株紫蓬玉莲,那是疗伤圣药,那时候正好开花,而且,古长老还请了妙手神医过来帮我治伤。”
那紫蓬玉莲据说十年才开一次花,花期三天,而且只有刚摘下来的鲜花才有用,看来没有驻颜除疤圣药给她了。花逸略略有些失望,她扫了一眼那张被扔在床上的修罗面具,嘀咕道:“既然没被毁容还带什么面具?忒吓人了。”
滕风远五官本就生得俊美,那时气质又过于温和,作为一教之主,这张脸威慑力不够,便打了一张阴森可怖的面具,后来就一直戴上,除了几位带他入教的长老和亲随肖承,其余人都只当他被毁了容。毕竟刀疤遍布的脸加上一张修罗面具,更符合暗黑教主的身份。
花逸坐回床上,这才注意到自己什么都没穿,白白被他看了半天,连忙把被子往上拉,缩回被窝里去了。
床单被褥被滕风远半夜换过,还拧了毛巾给她擦身,是以花逸睡得十分舒坦。他在床沿坐下,“厨房炖了滋补药膳汤,既然醒了就起来喝点。”
花逸摇了摇头,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这算是她强上了他,还是被他强上了,余光又瞟到滕风远那张脸,好歹还是个帅哥,心头多少能平衡一点。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昨天跟司空骞玩完了,晚上就跟其他男人睡了,这算是个什么事呢?
可不可以算她嫖了他?这样想的话,花逸才不会觉得自己吃了亏。
床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滕风远上了床,他要来捞她入怀,花逸吓得往床里面钻,“你干嘛?”
“我也想再睡会。”他说着准备脱衣服。
大白天的,两个人不穿衣服赖在床上,大概某个男人还会想再做点什么,花逸心脏再强大也有点受不住,连忙按住他正在脱衣服的手,“尊主,别睡,我起床,我马上就起。”
“再睡会。”滕风远没再脱衣服,却依旧把花逸捞进怀中,他侧身抱着她,脑袋放在她的肩窝处,嗅着她颈侧的淡淡清香,他爱极了这个味道,忍不住伸出舌头舔吻她。
花逸觉得痒,在他怀中乱动,却逃不出他的桎梏,他还在她耳边问,“昨晚舒服吗?”
他觉得极舒服,哦,不,已经不能用舒服二字来形容,是销魂,被她的温热紧致紧紧包裹,全身似乎都要爆发,她那里怎么可以又软又紧呢?像是无数张温热的小嘴在包裹舔舐他,害得他几乎把持住自己。
没得到花逸的回答,他去咬她的耳朵,“难道没尽兴?”
他的一只手在花逸胸上不老实地乱摸,花逸弓着身子,忙道:“尽兴,真尽兴。”
毕竟是催情药,除了催情,更大的功效自然是助兴,花逸整个晚上都欲-仙欲死的,一直缠着他不肯放,虽然细节她记得不太清楚,但感觉还记得。胸上又传来一阵麻痒,她讨饶,“昨晚已经够了,尊主,你就体谅我一下。”
“睡吧。”他收回手,又安静地抱着她,滑溜溜像泥鳅一样,他觉得很满足,如果花逸不是背对着他,肯定会看到他唇畔带着的浅浅笑意。
他在她耳边呢喃了什么,声音极低,花逸没听清楚。
他说的是:“你最终还是我的。”
想起那一年在酸水深洞中他被她剥得干干净净,那时候真是傻,竟然没先下手把她剥光,不然就能看到她那么美妙的身体。她身上没有多余的赘肉,腰肢又细又软,昨晚她脱光了的样子实在诱人,在床上难耐地扭动身体,美得不可方物。
如果她没有中催情药,也能缠着他不肯放手,那样的话,让他去死他也是愿意的。
花逸想起一事,“尊主,你昨晚不是去抢通衍心经吗?怎么那么早就回来?”
他在喉中发出一丝笑,“不早点回来,你不是又跑了?”
“我想知道结果。”
“结果?”他翻了个身,在怀中掏出了一卷东西递过来,“这就是结果。”
花逸翻过身,接过来打开一看,惊讶道:“怎么会在你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