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吟眸色转深,幽不见底,淡声道:“至少我不会让她不开心。”
“陆先生有什么立场这么跟我讲话呢?”季如枫双腿交叠,优雅而矜贵。
陆子吟犹豫了片刻,沉声道:“我爱她。”
季如枫心里怒气骤起,眉一挑,利芒略眸而过:“爱?你爱着我妻子,你觉得合适吗?”
陆子吟嘴角上扬,半眯起眼睛道:“总统先生,你忘了吗?戴安娜王妃既然都能够离婚,为什么你就保证千寻会是你一辈子的妻子呢?”
季如枫沉眸凝视着他,静声陈述道:“陆先生似乎很激动。”
“如果你珍惜千寻倒也罢了,可是没有,我便不会坐视不理。”
“你和千寻曾经是恋人?”季如枫忽然开口问道,隐隐的有些紧张。
陆子吟平静的看着他:“我们曾经深深的爱着彼此。”
仅仅是心里颤了一下,季如枫面上无波,深幽的眼神淡淡的凝结在陆子吟的身上,令人猜不透他的想法,但是双手却下意识的交握在一起,“陆先生,你自己都说了,你们是曾经相爱,现在你觉得千寻还爱着你吗?”
陆子吟轻漫的声音扬起,“爱不爱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爱她,就绝对不准许她不快乐。”
季如枫想了想,说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每天打扰千寻的生活,她会觉得很烦恼呢?”
陆子吟没有直面回答季如枫的问题,而是好整以暇的问道:“急了?”
季如枫并没有恼羞成怒,反而笑道:“你可以这么说。”
“总统先生,如果千寻在你身边很幸福的话,我就算每天跟在她身后,你觉得我还会有可趁之机吗?”
眼前的男人,身为总统,什么大场合没有经历过,此刻纵使心中翻涌如潮,也不会在人前表现出来,这样一个男人,女人想必都会愿意为了得到他的爱而奋不顾身,但是身居高位的人自负而骄傲,又岂是轻易便能把心给别人的。
千寻终究还是给自己选了一条最难走的婚姻路。
季如枫终于还是皱眉了:“这么说,你是置若罔闻了?”
“您大可以拿权势来压我,也许我会临阵退缩也说不定。”
季如枫笑了:“你无须激我,你如果想继续跟着千寻,就继续跟着吧!只是我要告诉你的是,凡事适可而止,你现在毕竟是千寻的舅舅,媒体若是知道,最受伤害的不是你,而是千寻。”
“多谢提醒。”
话落,两人均是薄唇紧抿,神情阴冷僵硬,此刻若是让别人看到,定会觉得心里颤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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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不再是朋友
更新时间:2012-9-5 9:24:11 本章字数:3490
季如枫承认自己很不高兴,甚至从陆子吟口中验证自己猜测的那一刹那,萦绕在他心间的是愤怒。
他想起千寻和沈家的矛盾还有对陆子吟的排斥,两人相恋曾在他脑海中浮现过,但终究是不肯深想,但是今日还是从陆子吟口中得到验证了。
只是想到沈千寻曾经深爱过陆子吟,季如枫就觉得气息难平…
回到总统府的时候,沈千寻正在随意卧室里,母子俩坐在床上,不知道都讲了一些什么话,看起来气氛很融洽。
季如枫微微有些闪神,他这大半年以来很少看到沈千寻还有这么放松的时刻,一时间很有感触,原本怒火中烧的情绪竟也舒缓了一些悭。
他敲了敲门,沈千寻抬头看到靠在门边的他,并没有吭声,只是静静的看着,似是在询问有事吗?
季如枫唇角压了压,忽然意识到沈千寻的诸多小动作,他竟然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因为这个发现,眉头皱了皱,转身离开的时候,说:“我在书房等你。识”
他曾经说过,夫妻之间有问题就该马上解决,人生哪来那么多的误会还有隔阂呢?
况且,他也想听听沈千寻有什么想法。
沈千寻并没有让季如枫等太久,倚在门边看着坐在电脑前,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季如枫,淡声问道:“怎么了?”
季如枫也会发呆,这倒是奇了。
“坐。”季如枫回神,指了指沙发的方向。
沈千寻走过来坐下,然后看着他。
仅是沉默了一秒,他便开口说道:“最近我听说陆子吟常常开车跟着你。”
沈千寻皱了眉:“你派人在暗中监视我?”
季如枫也有些不高兴了:“注意你的措辞,陆子吟每天跟着你,我若知道也不足为奇吧?”
沈千寻想了想,说道:“他想跟着我,我也没办法。”
“你默许了他每天就这么跟着你吗?”
“难道我要对他说,这天路你不能再走了,因为这条路只有我一个人才能使用吗?”
相较于沈千寻的怒气,季如枫倒显得冷静多了:“为什么生气?”
“我没有生气。”其实不生气是假的,难道她希望前男友每天都在她后面跟着吗?
他挑眉,不动声色的问道:“陆子吟为什么每天跟着你?”
她低头翻看着自己的手指,神态闲散:“我不知道。”
“总要有个原因吧!”她倒是挺会做戏的。
“大概是他闲的太无聊了。”
季如枫静静的陈述道:“他喜欢你?”
沈千寻骤然抬头看着他:“你疯了,在法律上,他可是我的舅舅。”警觉心顿起,很显然季如枫知道了她和陆子吟的关系,他听谁说的?
他把她的惊讶尽收眼底,问道:“你有把他当成是沈家的一份子,当成过舅舅吗?”
“季如枫,我们能不聊沈家吗?”她觉得有些胸闷。
季如枫似是妥协道:“也好,反正我原本想要跟你聊的始终都是陆子吟。”
沈千寻想了想,这才认真的对他说道:“季如枫,陆子吟喜不喜欢我,我不知道,但我很清楚我不喜欢他。”
“你和他曾经相恋过?”这话,季如枫说的近乎咬牙切齿。
“对。”她平复心绪,坦然开口:“我的过去,纵使再不堪,我也不会否认,但是你呢?你和夏静言难道就没有一段过去吗?我不过在你之前只谈过陆子吟一个男朋友,与你相比,可真是差的太远了。”
季如枫怒了:“男人能跟女人相比吗?”
她轻笑:“为什么不能?为什么男人出轨一次,认为没啥大不了,不过只错了百分之一,世人都会原谅自己?为什么女人出轨一次,就错了百分之百,叫男人受尽了耻辱和愤怒?如果不希望女人百分之百对不起你,就不要对不起她百分之一。更何况我还没有背着你出轨呢!”
“沈千寻,我遵守你的约定,和你结婚之后只有你一个女人,这难道也能称之为出轨吗?”
“这只是打个比方,你高雅圣洁,并不见得我就是肮脏龌龊的那一个。”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肮脏龌龊了?”季如枫觉得她有些无理取闹了。
“我感觉到了。”
季如枫静静的看着沈千寻,似乎只是在调整自己的情绪,问她:“你们当年为什么会分手?”
“我没兴趣在我先生面前谈论我以前的辉煌恋爱史。”
我先生?季如枫因为这个称谓,心情似是好了一点。
“是因为陆琳的关系?”她不说,他便只能自己猜测。
“是我和陆子吟走到了天色尽头。”说这话的时候,她有些轻微的叹息。
“有这么严重吗?”天色尽头,亏她还能够打这样的比方。
沈千寻冷叱道:“在我看来既然分手就要断的彻彻底底,拖拖拉拉像什么样子。”比如说季如枫和夏静言。
“你在影射谁的?”季如枫又要发怒了,这个女人生来就是挑战他耐性的。
“谁都没影射,我愤世嫉俗惯了,庸俗的很,我认为男女朋友既然分手,那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仅此而已。”
“既然如此,那陆子吟为什么又缠上你了呢?”
“我无法左右别人的思想,他想缠着我,难道我就要拿着铁链拴着他吗?”
“如果今天我不问你和陆子吟的关系,你准备什么时候跟我坦白呢?”
“我不会跟你坦白,过去的事情早就已经过去,我不认为有说出来的必要。”
看着说话理直气壮的沈千寻,季如枫觉得头有了抽痛的感觉,大概是气的。
他说:“精神出轨和肉体出轨在我看来性质是一样的。”
“我精神很独立,也很清楚我在这个家里扮演的是什么角色,最起码的道德羞耻心,我还是懂的。至于肉体,我和陆子吟在一起清清白白,压根就没有在同一张床上呆过。”
季如枫冷冷的说道:“我有说你们在床上厮混过吗?”
她皱眉:“我不喜欢厮混这个词。”
“那就直接跟陆子吟说个明白,这样每天跟着你,成什么样子?我能知道,爸妈也会知道,如果陆子吟和你身份不复杂倒也算了,可是你们现在毕竟是舅舅和外甥女的身份,传扬出去,你预备怎么收场?”
沈千寻冷笑道:“他不是我舅舅,我也从来不是他的外甥女。就算有一天被人知道,我也没有什么可羞愧的?”
“你做了错事倒还理直气壮起来,沈千寻,是我以前太由着你胡来,所以你才这么放肆吗?”季如枫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沈千寻轻声叹道:“季如枫,你知道爱是什么吗?爱是需要和被需要,我七年前就已经和陆子吟彼此不需要了,难道我嫁给你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
“沈千寻,我希望你以后离陆子吟越远越好。”
季如枫神情冷峻,也不分清是恼怒还是别的什么情绪,沈千寻没有多加深思,脱口回道:“那你为什么不离夏静言越远越好呢?”
季如枫皱眉:“静言和陆子吟一样吗?”
“旧情人和前男友,有什么不一样的?”
“静言安分守己,很识大体,可是陆子吟却想要破坏总统府的宁静。”
沈千寻冷笑,还真是心疼他的旧情人啊!
“如果真的很宁静,还怕小鱼小虾有本事搅得龙宫不得安宁吗?”
季如枫显然是听见了她从鼻腔里发出的声音,带着一丝讥嘲和挑衅。
“你倒是越来越伶牙俐齿了。”
沈千寻不置可否:“爱就和炭相同,烧起来,得想办法叫它冷却。让它任意燃烧着,那就要把一颗心烧焦。我跟陆子吟曾经爱过,就是爱的太肆无忌惮,所以才会被烧的体无完肤。烧焦的心还能再鲜明的跳动吗?”
季如枫冷声说道:“你不是半年前就跳动过一次吗?难道说爱我只是你一时无聊随口说出来的玩笑吗?”
“如果爱是那么廉价便轻易说出口的,那我便是玷污了这个字。”沈千寻顿了顿,终是苦笑道:“季如枫,我这辈子在四个男人身上栽过,我认命。”
“四个?”季如枫眉色沉郁,胸口的怒气几乎快要冲体而出了…
PS:最少还有三章,因为是现发,所以时间不定,下午三点之前尽量发完,大家可以随时上来查看,再次致歉。
原来你还能改变
更新时间:2012-9-5 11:19:49 本章字数:3320
沈千寻似是没有看到季如枫的怒气,平静的说道:“第一个是我父亲,他用了十六年教会了我什么是爱,可是仅仅用了几秒钟的时间便教会了我什么才叫做恨。第二个是陆子吟,他的存在构筑了我少女时代对白马男子的美好猜想,两年的时间里,他教会了我什么叫做执着,却也让我学会了什么才叫忘记。第三个是随意,七年的时间里,他教会了我什么叫快乐,可同时也教会了我什么叫烦忧。第四个就是你,你让我再次重温了快乐和烦忧,爱和怨,执着和忘记,如今又多了两样东西,那便是什么才叫可悲,什么才叫做可笑。”
说着,沈千寻红唇微扬,似笑非笑:“人总是这样,明明知道面前是万丈悬崖,可还是鬼迷心窍的以为自己和别人不同,纵身一跃的时候,不管是摔得粉身碎骨,还是挂在半山腰的树杈上,都将是伤,受伤的过程只需几分钟,甚至只有几秒钟,但是疗伤却需要很久。”
“你在埋怨我吗?”季如枫黑暗的深眸中略显凝重,他疲累地揉了揉眉心,身体有了一丝绷紧,神情却是一贯的沉稳冷静。
“刚开始埋怨,可是后来我却感激你,至少我的心安定了,便不会每日胡思乱想,不知深浅了。”
“你这话不还是埋怨我了吗?”季如枫笑了笑,但是沈千寻知道他笑的时候并不代表他真的就在笑悭。
沈千寻不愿意深谈这个话题,只是叹道:“季如枫,我和陆子吟曾经相爱这是事实,逃避不一定躲的过,面对不一定最难过,我可能因为某个理由而伤心难过,但我却要找个理由让自己快乐。陆子吟是我的过去,就如同夏静言是你的过去一般,我们谁都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益发不知道世界末日是否有来临的那一天,在那一天没有到来之前,一切的猜想都只能是猜想罢了。我说过的话,我一直都记得,只要你能给我夫妻间的忠贞,我便不会背叛你,至少是肉体上的。”
“精神背叛比肉体背叛更加难以让人原谅。”他淡淡的说道,锐利的目光审视着她清丽的面容,黑眸中有着毫不掩饰的冷然。
“我不会给总统府抹黑,在爱情这条路上磕磕碰碰,我还是长记性的。识”
季如枫的眉目半敛,不耐的神色加深,“你打算怎么处理陆子吟的事情?”
“我会看着办的。”
季如枫面色如常,一派强势之姿,提醒她:“沈千寻,我的耐性是有限度的。”
她挑眉看着他:“季如枫,我是个人,不要把我当成你的所有物来对待,我会好好处理这件事情的。”
他表情一僵,双眸缓缓眯起:“你觉得这件事情我不该插手吗?”
沈千寻笑了:“季如枫,你希望你的妻子每天都攀附着你生活吗?没有自己的意识,没有自己的想法,甚至没有自己的主见,我是沈千寻,这辈子在战场上经历了多少死亡和威胁,面对着千奇百怪的敌人,可我不依然活下来了吗?陆子吟不是洪水猛兽,难道你觉得我连他的问题都处理不好吗?”
幽暗的怒火在季如枫的眼睛里面燃烧,他冷漠的一字字说道:“你在跟谁嚷嚷呢?”
她佯装没有看到他的怒气,事实上季如枫很少有发怒的时候,她面上如常,心里却咯噔一下,见好就收,“就这样吧!我不认为我们还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说着,看了看季如枫,似乎在询问她是不是能走了。奈何季如枫只是死死的看着她,她觉得一阵烦躁,索性坐在那里闭上了眼睛。
季如枫觉得心中怒气未消,甚至比之前还要来的凶猛,谈话之后问题没有解决,反而有新的问题开始浮出水面。
那就是沈千寻现如今的淡漠。她现在似乎对很多事情都看得很透彻,漠不关心,有时候人明明就在他面前,他却觉得很遥远,只因她的眼神开始变得越发冰冷,嘴角似乎随时都有一抹自嘲或是讥嘲别人的笑意。
他们的关系看似很平静和安全,但是他忽然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幻象,也许有一天一个无意的举动或是一个契机来临,一切便会被打破。
他一直知道沈千寻的郁结是什么,也曾想过要修复,要不然不会千里迢迢排开工作前去希腊找她。
他想起两人在希腊床上的美好激情,抚摸和亲吻都带着肆无忌惮,似乎又回到了最初婚后生活对彼此身体探索的热情,那时候沈千寻在他身下稍加引导,激情便会被他点燃,在他身下或是身上宛若吉普赛热情似火的女郎一般,动情的摇摆着自己…
只是这么想着,季如枫就觉得身体似乎一瞬间便被点燃了起来,他倏然起身,悄无声息地走到沙发前。
她清丽的脸庞因为小憩的热度而微微红润,浓密卷翘的睫毛紧闭着,胸脯均匀起伏,双手放在腹部上方,此刻她褪掉了冷漠和疏离,甜美的任人移不开视线。
似乎觉察到有阴影笼罩,沈千寻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双眸。
就在睁开双眸的瞬间,她只看到一抹颀长孤傲的身影,清淡的干净气息围绕着她…
怎么着?还想继续吵吗?
沈千寻的疑惑在季如枫接下来的动作中化为错愕。
她的身体被拥有清冷气息的男性身躯抱起,她的臻首甚至还靠在她宽敞结实的胸膛中。
沈千寻皱了眉,看着他抱着她往卧室的方向走去,眉头越皱越紧了,两人之前不是还吵得热火朝天吗?现在又是怎么了?
当她看到他眼中的***时,这才后知后觉的醒悟起来,忽然很无语了,她早该想到的,季如枫除了在床上还能给她片刻温情的话,其余时间里都是冷清淡漠的一个工作狂。
她觉得好笑,原来拥抱也是需要有代价回报的。
她被他放在床上的时候,忽然戏谑的说道:“季如枫,我们周三和周日的夫妻狂欢派对还作数吗?”
“你说的。”他吻住了她的唇瓣,狂肆的和她舌尖纠缠,她却推开他,伸出食指暧昧的轻轻抚摸着他的薄唇,吐气如兰,宛若妖精再世,妩媚低语:“原来,你也是可以改变的。”
季如枫一僵,看到她眉眼晶亮,怒火瞬间转化为占有之火,不同于前一次,近乎粗暴的吻住她的唇瓣,窒息感令沈千寻一时间很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招惹这头猛狮呢?
给他吻得无力缺氧的时候,沈千寻原本微闭的双眸,蓦然睁开,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他竟然就这么直接进来了…
季如枫不容许她错愕太久,缓慢的律动夹杂着湿润的气息喘息而出,沈千寻紧紧抓着身下的黑色床单,难以抑制的咬着自己的唇瓣,免得叫出声来。
她压抑的低吟刺激着他的热情,嗤笑道:“想叫就叫,在床上还这么克制吗?”
“我心里叫了。”身体最深处感受到他最炽烈的激狂,却因为听到他的戏谑之音,觉得很尴尬。
“我听不到。”季如枫嘴唇的弧角相当完美,仿佛随时都可以带着笑容,当然取决于她的态度。
沈千寻气急败坏道:“你想听的话回书房自己叫给自己听。”
有这么侮辱人的吗?谁规定男人和女人上床,女人就一定要大声的叫出来,她偏不叫。
季如枫善心提醒她:“房间隔音效果很好,你纵使叫的撕心裂肺,也没有人听得到。”
“说不叫就不叫。”感受到他在她体内恶意的厮磨,她气的咬着牙,几乎是断断续续才说完这短短几个字。
沈千寻其实很想骂人。
“不叫,是吗?”季如枫蓦然笑起来,不待她言语,忽然含住她的耳珠,轻轻地含咬着。
这个地方是她早就暴露出的弱点,一年多的夫妻生活相处下来,他深深知晓,他只要在她耳边说话,她就会微微地瑟缩起来。接着,他只要轻轻含吮她的耳珠便足以引得她颤抖起来。
果然,沈千寻差点叫出声来,但却在即将叫出声的时候狠狠的咬向季如枫的肩膀,有浅淡的血腥味萦绕在唇齿间,化为一抹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