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喂…”

怀里的女人已经没有了动静,雷应琛一低头,看到她正面颊酡红的枕着他的手臂,已经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她已经睡着了,今天,折腾了一整天,晚上又来了两次,她一定是累坏了!

雷应琛眼眸闪烁着,借着黑暗的掩盖,他的大手悄然附上自己那张不堪入目的左脸,当指尖触到那皱皱的皮肤的那一瞬间,他的手指头,竟然颤抖得厉害,很快,他就将手猛地缩了回去。

今天更新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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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又坏又爱

早上宁茵醒来时,突然发现枕边的男人没有了,她心一急,立即赤脚下床到处寻找着,最后,在浴室里看着正在吹头发的雷应琛,她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了。

只是,他已经变成了那个俊朗非凡的江野琛,宁茵有些恍惚,上前,默默的抱住了他。

“昨晚你说有事情想要跟我说,是什么事情?”

拨了拨自己帅气的头发,雷应琛哑声问。

宁茵细声道,“昨晚只是想要跟你说,宝宝都快六个月了,连名字都还没有,而且婴婴总是跟着我姓,这样也不好吧!轹”

雷应琛的眼眸微微一暗,淡声道,“你说儿子叫什么比较好!”

“我想了一下,儿子就叫雷乐然,婴婴的话,你想一个…”

“乐然?”雷应琛没有意见,只是咬着这两个字,想了想,“婴婴的话,就叫雷影儿吧!箜”

“影儿?”

“还不错哦,挺好听的名字!”

“老公,要不我们今天就去公安局,把他们的户口都上了吧!”

宁茵试探的问,生怕雷应琛不同意,昂着头,她只好小心翼翼的望着他,雷应琛则挑了一下眉,“下次吧,这次没时间!”

“哦…”宁茵闷闷的在他身后蹭了蹭,“老公,我也想跟你一起姓,我决定去公安局改下名字,以后我也姓雷,好不好…”

“为什么?”雷应琛回过头来,不解的问。

宁茵一下扑进了他怀里,委屈道,“古时候的女子也都随夫姓,所以这没什么奇怪的,我想随你的姓,这样的话,我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再也不会分开了…”

雷应琛听罢,眼眸闪烁着,心口瞬间有一股又酸又涩的东西从那缓缓泛过…

看着怀里的小脑袋,他的表情有些冷凝。

在卧室里的小宝宝醒了,宁茵忙擦了擦眼角湿润的泪,低声道,“我们的乐然一定是饿了,我去给他弄吃的…”

说完,她快速的冲进了卧室内,隔着薄薄的玻璃门,雷应琛看着她急切的抱起宝宝,单手利落的抱着,另外一只手快速的抽出奶瓶,他看着,觉得眼睛有些涩,快步上前,接过她手里的儿子,宁茵微愣,随即冲他温柔一笑。

有静谧的温情缓缓流转在卧室内,宁茵知道,有着对孩子们的共同牵挂,他们回到最初的状态,应该就在不远的将来了。

晨光中,雷应琛第一次很认真的抱着宝宝喂奶,宁茵看着看着,自己就笑了起来。

中午准备出去吃饭时,宁茵还犹豫要不要说服雷应琛回家去,还没开口,雷应琛就在那说,“今天下午我临时要去一趟日本谈工作,本来想找公司里的女助理一起过去的…”

“什么,你和女助理一起去啊?”宁茵一听,紧张死了,雷应琛回头假意冷冷的看了委屈得跟个小媳妇状的宁茵一眼,“话还没说完呢,两个小时后的飞机,你现在立刻去准备一下,我先回趟公司,你送宝宝回家安排一下…”

宁茵有些奇怪的回过头,迟钝的大脑还在分析着他刚刚的话。去日本?她和他吗?

“这么急啊,可是我有些舍不得宝宝哦…”宁茵看着婴儿车里的小乐然,有些犹豫。

“你自己考虑!”雷应琛亦是看着车里的宝宝,算是给她考虑的机会,不这样说,只怕这小女人知道他带着女助理去了日本,她在家不知道胡思乱想成什么样子呢!

黄昏时分,宁茵提着一个小行李箱,一路小跑步的和雷应琛走进日本银座比较有名的大饭店内,这个五星级的豪华饭店听说一天的消费就相当于普通上班族一个月的薪水,贵得惊人,不过,这里的设计装潢的确让人惊叹。

没一会儿,宁茵和雷应琛就在服务生的带领下来到一间宽敞豪华的房间内,服务生礼貌的将门卡交到他们手中后就率先离去。

坐了二个多小时飞机的雷应琛在看到那柔软又舒适的大床时,大步走过去将颀长的身子重重的抛到上面,“有点累!”

宁茵将那只小小的行李箱放到一边,然后四处环顾了一下,“咦?这里就只有一张床吗?”

仰躺在大床上将头枕在自己双肘上的雷应琛抽空看了她一眼,“你身材那么扁,应该是占不了多大地方,难道一张床还不够我们两个睡吗?”

“讨厌,我身材哪里扁了…”站在地毯上的宁茵顶了他一句,每次那个的时候,他都夸她身材好,这回就说她身材不好啦,真是过分呢!

“还不扁?”

“不跟你讲话了!”

宁茵转过身去收拾行李,“你只要尽快的将这边的事情办好,我就谢天谢地了。”

“事情办好?”一时之间没搞清状况的雷应琛挑了挑眉,“什么事情?”

“你不是忘了吧?”宁茵疑惑的反问,“下午的时候,你那么急着说要来日本出公差,不要告诉我,你现在就将这件事情忘了。”

“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公差!”见她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雷应琛轻笑道:“我就是突然想来日本散散心、旅游,顺便看看这边的樱花有没有开…”

“也就是说,你抛弃你嗷嗷待哺的儿子,其实就是为了满足你的私欲…”宁茵的口气开始变得不满起来。

“私欲?说得那么难听,孩子们都有自己的人生,虽然小时候我们应该给与他们足够的爱,但是不代表,因为他们我们就不能有自己的人生了啊…”

“可是我们总是闹矛盾,已经离开乐然很长一段时间了…”

宁茵越说越火,最后她干脆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喘着气。

“而且乐然的户口都没有解决…”

坐在大床上的雷应琛再也听不下去,“宁茵,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唠叨了?难道我带你出来就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了?”

“那至少要把家里的事情解决了再出来玩嘛!”

他缩紧了瞳孔,“要不是看你这阵子心情不太好,常常要忍受对我的猜忌,你以为我会带你这个笨女人来这里散心吗?”说着,他俐落的从床上跳下来。“我看我真是太宠着你了,把你的脾气简直越宠越差了…”

说着的同时,他的脸上闪过一抹受伤的神色,抓起一件薄外套就气呼呼的向房门外走去。

一时间被他搞糊涂的宁茵,吃惊的看着他大步离去的背影。“喂,你…你要去哪里?”

“你管不着。”说着,他砰的一声甩上房门扬长而去。

一直坐在椅子上发呆的宁茵皱了皱眉头,雷应琛说的没错,这阵子她的压力的确很大,一方面是因为他身份的事情闹得她每天都有些心神不宁,一方面更是对他的担心,因为她依赖他已经到了不能没有他的地步!

虽然他这段时间总是以冷处理的方式来面对两人的关系,但,他好像也懂得她的所有心思,知道她背后承受的无形压力?在刚和好的第一天,就带她出来散心,只为了博她一笑吗?

想到这里,再回忆起刚刚他出门时那受了伤的眼神,宁茵才发现自己好像真的伤害到他了,急忙从椅子上跳下来,飞也似的朝着门外直冲而去…

一直追到饭店门外的宁茵茫然的看着日本街道繁华又陌生的一切,雷应琛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明知道她对这个国家根本不熟悉,还像个小孩子似的玩起离家出走的把戏。

很是可恶,都做了爸爸的人了,还这么任性吗?

她心里焦急得四处乱走,额头上的汗珠都流到脸颊上来了,就在她像个无头苍蝇般四处乱撞的时候,突然看到不远处的草坪上有一个人正在帮一只体型庞大的圣伯纳犬包扎伤口,那只狗的爪子上流了好多的血,而那个弯着腰的男人很有耐心的拿着纱布一圈一圈的帮它包扎伤口。

宁茵不敢相信,那个充满爱心的男人竟然是她要找的雷应琛。老天,这太不可思议了,一直心高气傲的他怎么会为一只不起眼的狗而卑躬屈膝?

“咳!”缓缓地从他的身后走过去,宁茵还不忘轻咳一声引起他的注意,只见正在为狗处理伤口的雷应琛转过头看了她一眼,随即像是无视她的存在似的,继续为那只狗包扎。

“应琛…”她的声音在他的身后轻轻响起,“你还在生气哦?”

雷应琛没有回答她,那只受了伤的圣伯纳却朝着她开始摇头摆尾,口中还发出低低的嘶吼声。

“傻大个儿你乱叫什么啊?”雷应琛没好气的瞪了那只圣伯纳一眼,“她是一个笨得要死的女人,别理她!”

“喂,这样太过分了吧,你竟然教唆一只狗来讨厌我…”

宁茵不满的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见那只圣伯纳再次冲着她吠叫了几声,她咧着嘴巴狠瞪了它一眼。

“干嘛,你们合伙起来欺负我,是吧?”

那只圣伯纳迷茫的歪着头看了雷应琛好一会儿,随即又看向一脸不满的宁茵,最后它龇牙咧嘴地冲着宁茵开始发出“呜呜”的声音,样子似乎也充满了对她的鄙视。

想要走到雷应琛身后的宁茵,一边恶狠狠的握着拳头作势要揍他,另一边也畏惧着那只看上去不算太好惹的圣伯纳对她做出骇人的表情。

已经包扎完伤口的雷应琛转过身坐在草地上,扬起英挺的眉看着她一脸受挫的样子。“被一只狗给鄙视,采访一下,宁茵小姐,请问你现在的心情是如何?”

“喂,雷应琛,你不要玩得太过分,人家我是…”

“汪汪汪…”

见到宁茵似乎有要前进的意思,圣伯纳非常忠诚的守护在雷应琛的身前,生怕这个在它眼里看上去充满危险的女子会伤害到它的救命恩人。

被阻挡的宁茵无力的朝那只圣伯纳翻了个白眼,“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这样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你们好意思吗?”说着,宁茵又瞪向它,“你到底听不听得懂中文哪?”

“我刚刚已经教它学会了不少中国话,我相信以它的智商对付你这么笨的女人应该是绰绰有余才是!”

“雷应琛…”她被他那玩世不恭的样子气得直跺脚,“玩够了吧,你再教唆它来欺负我,咱们就翻脸。”

“啧,谁理你!”雷应琛故意别过脸,一只手还疼宠的攀上圣伯纳的大头。“兄弟,我对你好,你至少还懂得知恩图报,不像某些人,为她做了那么多事,到头来却得到一顿讽刺。唉…人和狗的差距,你说怎么那么大呢?”说着,他还假意的皱皱眉头以示自己的不满。

宁茵受不了的瞪他一眼,“雷应琛,算你狠!”说着,她气呼呼的转身就朝着反方向走去。

见她离去,玩得兴致正浓的雷应琛则对着自己身边的圣伯纳使了一个眼色。

得到命令的圣伯纳非常聪明的跑到宁茵的身后,前脚一扑,就将瘦小的宁茵扑倒在柔软的草坪上,在她还尖叫着的同时,圣伯纳湿涤涤的大舌头已经侵犯到她的脸蛋上。

“救命、救命呀!”

被扑得摔倒在地的宁茵,一边闪避着这只大狗对自己的热情,一边狂呼着救命,而这边看热闹的雷应琛则被这副场景逗得大笑不止。

“走开啦臭狗,不要舔我的脸,啊…你的舌头好湿…走开,唔,别舔我的嘴。臭狗,我要告你非礼我…雷应琛,快叫这只大笨狗从我的身上离开!”

听到这里的雷应琛突然止住笑,他站起身缓缓的走向玩得正凶的一人一狗,轻轻的一个动作,那只圣伯纳便乖乖的退到一边坐在草坪上。

慢慢的蹲下身垂着头看着仰躺在地上的宁茵,他好笑的看着她被弄乱了头发的狼狈模样,一手轻轻的抚向她红润的嘴唇,眼睛死盯着那个性感的部位。

“宁茵,你在我出国之后,都没有再交过男朋友吗?”他突然问没头没脑的问出这句话。

被他灼热的眼神盯得有些头皮发麻,宁茵奇怪的看着他一脸认真的表情。

“你干嘛问这个,我交不交男友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恶吗?竟然让一只狗来欺负我,太过分了…唔…”

就在她仰躺在草地上喋喋不休的数落着他的不是时,雷应琛已经俯下身攀任她的后脑,舌尖俐落的探入她的小嘴之内,将她全部的不满都堵回她的口中。

宁茵吃惊的看着眼前他突然问放大的面孔,他长长的睫毛刺到了她的眼睛,柔软中带着一股刺痛的感觉,温热而潮湿的舌尖与刚刚被大狗非礼时的感觉有着天壤之别,那是种轻柔中带着肆意的侵犯,霸道中夹杂让人放心的安全感。

“应琛…”

“嘘,不要说话。”再次吻住她的嘴唇,他温柔地将她的身子揽进自己宽大的怀中。

宁茵发现自己竟然像着魔似的陶醉在他带着魔力的长吻之中,呜呜,这是真的吗?刚才她的男人还在恶作剧的捉弄她呢!

空旷的草坪上,一只狗伴着两个交缠在一起的人影…

自从那一晚之后,两个人的关系似乎比以前更进了一步,每次单独在一起时,宁茵都感觉,周围充满了安全感,因为有他在身边,他不是别人,他是雷应琛!

圣伯纳幸运的找到了它的主人,而雷应琛则带着她逛着日本几处好玩的地方,他们一起去看樱花盛开,一起欣赏富士山的美景,一起参观日本神社内庄严而隆重的仪式。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太嫉妒他们的好命,到了第四天,正当二人来到滑雪场滑雪的时候,一场雪崩竟然无情的降临在他们的头上,原本在兴奋中的宁茵和雷应琛倒楣的被困在一处空间只有几平方米大的地方,他们甚至连身子都站不直,四周都是厚厚的雪,只要一塌下来,他们的小命就有可能会在一瞬间消失无踪。

雷应琛仔细的看着这个小小的山洞,被大雪封得没有一丝多余的空隙,他四处打量想寻找任何一个可以让自己出去的缺口,可惜找了半天,仍旧是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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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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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重新爱,一点都不晚

圣伯纳幸运的找到了它的主人,而雷应琛则带着宁茵逛着日本几处好玩的地方,他们一起去看樱花盛开,一起欣赏富士山的美景,一起参观日本神社内庄严而隆重的仪式。睍莼璩浪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太嫉妒他们的好命,到了第四天,正当二人来到滑雪场滑雪的时候,一场雪崩竟然无情的降临在他们的头上,原本在兴奋中的宁茵和雷应琛倒霉的被困在一处空间只有几平方米大的地方,他们甚至连身子都站不直,四周都是厚厚的雪,只要一塌下来,他们的小命就有可能会在一瞬间消失无踪。

雷应琛仔细的看着这个小小的山洞,被大雪封得没有一丝多余的空隙,他四处打量想寻找任何一个可以让自己出去的缺口,可惜找了半天,仍旧是一无所获。

“不知道救援队什么时候才会找到这里?”他自言自语着,看到另一边的宁茵正可怜兮兮的抱着膝坐在地上,一副被冻得很惨的样子,她那件小小的羽绒衣刚好可以包住她的上半身,一条小围巾也抵挡不住太多的寒冷。

雷应琛蜷着身子移到她的面前,一只大手抚上她冻得通红的脸蛋,关切的问,“很冷吗?轹”

“还好。”宁茵发出颤抖的声音。

“都冻成这样了,为什么不早说?”他不悦的皱起眉头,随即就要脱下自己身上的羽绒长大衣给她。

“不要…”宁茵急忙阻止他的动作,“你自己也没有穿多少,我真的不冷。箢”

“傻瓜,难道我会让你冻成木乃伊吗?”雷应琛不满的瞪了她一眼,然后将自己身上的外衣强行套到她的身上,将她裹得像个肉粽。

此时的雷应琛里面只穿了一件保暖内衣,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的V领毛衣,在这种温度下不用十分钟他就会被冻伤的。

雷应琛没理会她心痛的目光,只是掏出手机试图联系外界,可是拨了半天手机始终没有讯号,最后他气得将手机摔到一边,忍不住低咒了一句,“真是该死,难道我们真要被困死在这个鬼地方吗?”

“老公…”见他粗暴的发脾气,缩着脖子搓着双手取暖的宁茵哆嗦地轻唤了他一声。

他回头,脸色不是很好看,但是面对宁茵,他的脸色还是温柔了许多,“我在这里…”

“如果我们真的会死在这个地方,现在你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投诉这个破地方的安全设施一点都不健全,然后狠狠要跟他们索赔精神赔偿费…”

“人都死了,要赔偿费有什么用呀?”

“放心,算命的说我能活到八十九岁!”

“哦…”宁茵无力的轻应一声,暗自生气他的不解风情。

雷应琛似乎感觉到有一点不对劲,他突然认真的看着她欲语还休的模样,问,“你为什么问这种奇怪的问题?”

“没什么…”宁茵说着的时候,看到他的脸色已经被冻到发白,连原来性感红润的双唇都冻成了紫色,一时间,她觉得自己的心好难受,慢慢爬近他的身边,把他强行套到自己身上的厚外套又重新套回他的身上,见雷应琛刚要开口,她突然一下子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前。

“我想,这样子抱在一起,我们可能就不会感觉到冷了吧!”她腼腆的声音由他的怀中轻轻地传了出来。

被她抱住的雷应琛,一时之间怔在原处,可是没多久,他就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一只胳膊用力的将她瘦小的身子揽在自己的身侧,另一只手则将厚外套紧紧的裹在二人的身上。

躲在他温暖怀中的宁茵,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双手紧紧的抱紧他的腰。

“老公…”她的声音软绵绵地从他的怀内传出,“如果今天我们会死在这个地方,我想对你说,爱上你…嫁给你…给你生两个孩子我一点都不后悔…”细如蚊鸣的声音在这空洞的地方显得格外清晰,谁也看不到她的脸蛋此时此刻已经涨得通红。

用力的将她揽在自己怀中的雷应琛轻怔了一下,眼眸微暗的自嘲了一句,“可是我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受苦受委屈了…”

“可能是我自作多情,但是每次和你在一起时,我都觉得很开心,所以,我没有那么多的要求,我也不觉得辛苦和委屈,因为都有你在我身边…”

宁茵突然间哽咽了起来。

“如果现在再不说,恐怕以后也不会再有机会了,不知道我们这次能不能安全离开这个地方,我只想在临死前对你说出这么多年来一直藏在我心里的真心话,就算是你笑话我,我也不会怪你的…”

“傻瓜!”听到她说出这番话,雷应琛只是加大了力道将她搂紧了一些,“难道你以为就只有你有这样的感觉吗?”见她不解的皱起眉头,他又继续道:“其实离开你的那五年里,我时刻想着的就是要回到你的身边,但是我不能一无所有的回到你身边,我要让你看到全新的我,可以给你让其他女人羡慕的物质生活,还要补偿应该给你的所有所有的爱…”

“应琛…”宁茵不敢相信的看着他认真的面孔,“这么说,你从很早就开始计划这些…那我和邢灏在一起,你知道吗?”

“知道啊,你现在才问我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是你不是真的笨。”说着的同时,雷应琛还不忘瞪了她一眼。

“哦哦哦,那你是不是庆幸,我没有爱上邢灏!”宁茵眨了眨眼睛,突然狡黠的笑了。

“你别戳我痛处…”雷应琛流露出受伤的表情。

宁茵一听,心也软了起来,小手立即抱住了他,“不说了,过去不美好的一切都不要说了,我只知道,你现在是我的丈夫,是我一辈子要倚靠的男人…”

“茵茵,谢谢你没有忘记我,谢谢你还能容纳这样的我,哪怕我们现在要面临的是死亡,我也会觉得是老天对我的厚待!”雷应琛望着山洞外茫茫的一片雪白,突然语气变得低沉起来。

他正说着,感到自己的嘴被一个柔软而温热的唇轻轻覆住,发现她主动献上热吻,他控制不住自己体内那种想要得到她的,突然霸道的将她重重的压倒在地上,两个人狂热的纠缠在一起,一旦天雷勾动地火,那蓄积的爱意便化作激情一发不可收拾…

“喂!里面是不是有人啊?我们是救援队,里面有人吗?”

就在两人刚刚要进入状况的时候,山洞外传来了不知趣的叫喊声,被打扰的雷应琛和宁茵只能无奈的相互对视一眼,在这个时候,他们谁也不希望得救…

从日本回来后,雷应琛便开始将全部精力投注到雷氏的工作之中,他与宁茵的感情因为有了圆满而又顺利的进展,所以在工作上的热情也相对的提高。

很快,其他的人都知道他们小两口和好如初了,不知道是谁偷偷打探到这个江野琛其实就雷家失而复得的儿子,在惊讶他们叔嫂的恋情终于开花结果并比之前更好时,就着两人在多年前已经热恋的事实,很多雷氏的老员工也先入为主的接受了新老板真正的身份和他的家庭。

雷氏实业本来在雷峻手中时业绩已经下滑得很厉害了,不过经过雷应琛不断的改革以及采用大胆另类的创意手法,很快就吸引了国外投资行的注意,加上雷应琛先前在国际造船公司所具有的影响力,加上他本身的品牌效应,很快就有人注资为雷氏注入了新鲜的血液,没多久,雷氏的整体业绩便上升百分之二十五。

雷应琛是一个天生的领导者,他一方面将赚得的金钱运用到广告创意上,试图将传统的实业逐渐转型为新型的企业,另一方面开始改革公司的福利制度,让出一部分红利给公司的员工们,比如说举行庆功宴,或是颁发一些奖品和分红之类,使得那些平日懒散的员工,更加卖命的为他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