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不能毫无理由地夺走她的身子!
“既然你拒绝我的心意,那我只能采取这种手段了,宁茵,告诉你,没有一个女人敢玩我!”他的理智己被熊熊烈火焚烧殆尽,说出来的话,似乎也再也没有多余的温度。
“不…”她哭得梨花带雨。“不要这样…不…”
“为什么不?”江野琛燃烧着的锐眸忽地变得阴沉。
“不需要装了,宁茵,你需要我的,你需要男人来满足你…”
男人越来越邪恶,连笑容也少了那抹温情,知道自己无处可逃,知道反抗只会激起男人眼中更深的占有欲,宁茵忽然擦去眼泪,冲他风情万种地甜笑,“这样算什么,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就算是想要得到我,那也是需要价钱的!”
“我不会免费给你…”
该死的女人,是一再在挑战他的底线吗?他捧着一颗炙热的心在她面前,她不仅残忍的踩到了地上,现在竟然还说出这样的话来?
江野琛几乎是怒火冲天,鹰眸无比犀利,嗓音冷得足以让人结冰,“说!多少钱?我先付。”
“一个小时两百万!”她伸出右手,“先拿来。”
“好。”江野琛咬牙点头。“我付。”
“在我看到钱之前,我连一根寒毛都不想让你碰。”宁茵几乎也是咬牙切齿的说。
江野琛再也忍受不了女人对他的挑衅,猛地粗鲁地把宁茵压在身下,让她动弹不得。
宁茵吓得花容失色,差点惊呼,“你…你想反悔?”
“在我的字典里,只有一次后悔,就是你躺在我身下的时候居然叫出别的男人的名字,我应该好好的让你看清楚是谁,不过,幸好我们之间只是游戏,不然像你这种随便就花钱可以上的女人,我还不知道万一有一天娶了你,你还不知道要给我戴多少绿帽子!”
难堪的话像是一根绵软的针,一下就戳进了她最脆弱的那一方,宁茵冷笑了好几声,然后答,“那正好!你看我不顺眼,即使别人碰我一千次、一万次,我都乐意接受,只有你,我就是不愿意留在你床上!”
她的挑衅这么明显,他的怒气直线上升。
这辈子第一次,他气得完全没有理智,迅雷般快速地扯开她身上仅有的衣服,并且丢到最远的角落。
“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宁茵简直羞愤欲死。
他的双腿紧紧压住她,他的手更把她的双手箝制住放在她的头顶上,放纵地看着身下这副几近完美的姣好裸,体。
他的眼神深邃火热,声音低哑,“这么美的身子,的确,除了我之外,肯定还有其他的男人想要得到…”
被迫压在沙发上宁茵挣扎无效,只好转过头,不愿响应。
以为他会粗暴的再次刺进她的身体内,宁茵还是紧张得蹦起了身子,没想到他的大手却毫不留情地揉捏她高耸饱满的乳,房,带点微痛,却又很舒服,这种感觉,这种强烈的反差,让她差点就要呻,吟出来,她赶紧咬住下唇。
“这么快就有感觉了!”他邪笑着,目光嘲讽的瞥着她微缩起的身体,顺手用他的手指弹弄她的乳,尖,让它自然地翘立起来。
“都迫不及待响应我了…”他继续逗弄着,语气越来越放肆。
身体的背叛让宁茵倍感无奈,最后她只能痛苦的皱起了眉头,什么也不愿意回应。
他分别玩,弄她两只浑圆的酥胸,拨弄她每一个敏感的丘,壑,熟练地又压又挤。
她的身子很快就覆上一层淡淡的粉红色,阵阵痉,挛欺上雪白的身子,凡是被他挑,逗过的地方,都留下他的指痕。
被扔在沙发上的宁茵没办法,忍不住低喘起来,一张娇美的俏颜愈来愈红艳,该死的男人,她真的想杀了他,才做了一次而已,他竟然会这样熟练的知道她身体的每一敏感处。
见她如此,江野琛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却还不忘打击她,“怎么样?需要了吧,如果你求我,我会让你更爽的!”
“江野琛,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宁茵着实火了,抬起一条腿,狠狠的朝他胸口踢了一脚,没想到,江野琛的反应比她想象中要快很多,一下就拽过她的两条腿,直接分开,让那神秘的桃源之地就这样赤果果的出现在他的视线内。
丢人呐!
玩味的笑容越来越深,江野琛用手指故意在她的大腿内侧摩挲着,“别这么主动嘛?这么快就想要了?”
“滚——”
他冷笑一声,邪佞地继续用拇指逗弄着她挺,立的酥胸,不疾不徐的轻揉慢捻那两颗小巧而红挺的樱桃,本来好愤怒的宁茵这下又没出息的被他弄得又难受又发热,呼吸愈来愈急促。
“不要…不要再弄了…”她快要受不了了,狂摆娇躯,只求他放过他。
乳,波荡漾,深深的迷惑着男人的心与眼,低头,他轻轻含住她的一边乳,尖,狂野地大吸一口。
“啊…”她再也止不住地嘤咛出声。
没人进来救她…她躲不开他邪恶的侵犯,也逃不过他狂佞的箝制。
明明好想他放过自己,可她却感觉到了自己的体内动,一股压力汇集在小腹,像要泄出些什么秘密似的,让她好害怕。
这具身体好象已经不是她所能控制住的,诱人的乳,香让他迷眩,他烫热的唇瓣不断地来回吮住她挺,立的乳,尖,看着上头有他专属的唾液印记,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像南海的珍珠。
“喜欢这种被男人爱的感觉吗?”他低喘着语气问,目光却流淌着前所未见的邪气。
“不…不喜欢…”她羞极地答道。
“这样啊…”他才不相信,以膝盖有力地分开她的双腿。
“不…不要…”这下宁茵的脸色都白了。她不要受这种羞辱!
宁茵尽力想要夹,紧,双腿,但江野琛似乎置身其中,她又受困,根本就没办法做到。
“不要这样…我怕…”她泄漏最真实的自己,好无力的感觉,这样的游戏,她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啊!
见她楚楚可怜地表态,江野琛这才心稍微软和了一些,随即也放柔了音调,“那以后就不要再挑战我的权威,也不要再忤逆我,更不要命令我,因为后果不是你可以承受得住的。”
嗲!!!原来那个优雅绅士温柔的一面全是假象啊,极富有占有欲,征服欲,霸道自私而又自负才是这个男人最本质的东西!
盯着江野琛的脸足足看了好几分钟,宁茵这才隐忍着点了点头。
“乖嘛…”
很快,男人就好像变回了之前,他的眼光像两把熊熊燃烧的火炬,俯下头吻住她的双唇。
这个吻,好象回到了在车上的时候…
他的密密柔情,他的款款深爱…
如此善变的男人,仿佛真的无法招架得住,尤其是冷漠残忍过后的温柔几乎足以令任何一个女人芳心酣醉,浑身燥热,最后只能柔顺地沉醉在他的吻里,情难自禁地响应他的吻,用他的方式回吻他。
感觉到她的回应,宁茵微愣一下,放开她的手,她的手改以环住他的颈项,满心热切地加深对他的吻。
浪漫醉人、迷蒙旖旎的氛围将他们笼罩住,她全身掠过轻颤,攀着他热烈地与他拥吻,满心悸动。
他炽热而狂热地吮,吸着她的香唇,搅在她口内的舌尖与她纠缠共舞,两人的唾沫分不清彼此,犹如热恋的情人,更像久别重逢的爱侣。
他的唇沿着她的脸部轮廓来到她的耳垂,轻轻呵气,看地敏感的耳朵与脸蛋全染上晕红,他继续呵气,连她的颈项也透着可爱的粉红色泽。
“跟以前一样,你的耳朵还是这么敏感,你的身体反应还是这么可爱…”
他心旌动摇地含住她小小的耳朵,用舌尖绘画,并在她的耳边呢喃出声。
“以前…”宁茵忍不住低低的问了一句。
“上次!”江野琛邪魅一笑。
宁茵闻言,不禁鼻端一酸,过往和应琛在一起的甜蜜回忆突然全部回笼,比对现在,她竟觉得自己好辜负他,辜负着忘不掉的爱人,却无法面对新的感觉,这一刻,所有的羞耻心、自卑感,全部在此时此刻朝她袭来,让她招架不住。
宁茵脆弱的眼瞳里泛着点点晶莹的泪光,她推开他,一脸冷漠。
“好了,说好了,还没付钱就别再碰我!”
沉迷在她的女人香里的江野琛几乎是震惊、失望了,一瞬间像被打了一个大巴掌,脸颊竟然是火辣辣的疼。
他嗤笑一声,他面色阴沉,心痛而愤怒地紧盯着她。
“好,你就这么拜金,我会记住的,下次我会带钱来,让你感受一下被钱砸的滋味!”他真的快被气伤了,声音冷得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
宁茵面若冰霜,指着门口,“请离开…”
江野琛下颚紧缩,双眉倒竖,提起自己的裤子,穿好衣服毅然离开。
他走了后,那扇被重力推开的门又弹了回来,然后才悄无声息的合上了,此刻,宁茵的泪水立刻狂泄,伪装的冷漠全部崩溃,她的情绪陷入无连无际的落寞与悲哀中,无人可以将她救赎。
她觉得自己活得很失败,以为可以为自己爱的人报仇,却没想到竟然和被自己利用的男人纠缠,最后,却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因他将最后的线索断掉,而她,竟然还在这沉溺在他布下的天罗地网中。
“是舍不得我离开你才哭的吗…”
门再度被打开,俊挺的眉毛下是一双炯炯有神、洞悉一切的鹰隼锐眸,雷应琛站在门口,像一尊高大的神像般一动也不动,直视着在沙发上哭得柔肠寸断、不着寸缕的狼狈身影。
“你…你不是走了?”宁茵万万没有想到,被她气得七窍生烟的男人居然还没有走,他正慵懒的站在门口,嘴边还噙着一抹坏笑。
她错愕地望着江野琛,眼睫下还挂着我见犹怜的晶莹泪滴。
“我本来是走了,但…我就是不甘心,为什么我偏得听你的,非走不可?所以我就折回来了。”江野琛撇撇唇,进门、锁门。
“你…你…”看着他这样一番动作,宁茵赶紧抓起身旁的被子把自己的娇躯遮得密不通风,只露出一双尴尬讶异的秀眸。
江野琛两片薄唇微抿,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睛闪烁着耀眼的眸光,一瞬也不瞬地望着她。
“你以为这样子把自己包住,你就安全了?”他嘲讽的眸子盯着她的身体,不禁闪了闪。
“你要做什么?”
“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关在房间里可以做什么?”他意有所指,“身为情妇的你,应该不会一无所知吧?”
“情妇!!!”宁茵听到这两个字,简直要气炸了。
什么时候,她成为他的情妇了?这个男人,真是可耻得厉害!
“难道不是?”男人讥笑的反问她。
“给你我女人的名分,你偏偏不要,上床的时候,你还和我谈钱,这不是情妇的身份又是什么?”
江野琛不惜加重着语气,一字一句的解释给她听。
宁茵差点被他呕得要吐血,这个男人,到底是一番什么理论?
说完,江野琛挑起眉头,邪笑着说,“OK,你要的不就是钱吗?我可以给你双倍,不,十倍的价格…”他不屑地弯起唇角,“放心,不管你要多少,我都给得起…”
”江野琛,你别过分!”
“我过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这个游戏,宁茵,不是你说结束就可以结束的,我喜欢你,那是我的事情,我要你的身体,那是我对你有,至于,你想要让我付出钱,我也可以满足你…”
他姿态潇洒得过分,性感的嘴角更是抿上了自负的弧度,对江野琛来说,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根本不是问题,至于用在女人身上,也会是同样的道理。
他就非得这样子轻贱她、羞辱她吗?她看起来就这么淫,荡、这么,浪、这么没有被满足吗?
“不——”宁茵瞪着他,却意志坚定的摇头,“抱歉,我对你真的兴趣不大!”
江野琛眯起眸子,阴沉、犀利、深邃、轻蔑,带着种种复杂的情绪看着她。
宁茵深吸一口气,根本不敢迎视他的视线,“我这里不欢迎你,你走吧!”
江野琛突然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欺近她,粗暴地扯走她身上仅有的遮蔽物,强悍地大声宣告,“宁茵,我告诉你,我要的从来就没有得不到过,即使你这样拒绝我,但也不代表我得不到你!”
“不!你不能这样!”
“我偏要这样!”他冷笑一声,魔魅地紧盯着她,邪恶的大手毫不温柔地揉捻着她的双,乳。
“啊…”她吃痛地低叫出声。
他狂肆地掠夺她的柔软,她的花拳绣腿对他起不了任何作用,在他愈来愈狂烈的侵犯下,她只能流泪啜泣。
眼泪刺痛她脆弱的眼眶,沁出了泪液,一颗滴下,另一颗再落下,一颗接着一颗,像断线般的珍珠掉也掉不完。
“不要激怒我,女人,我的怒气是你承受不起的。”他放柔动作,怜惜地望着她蜜桃般的酥胸上满满红痕,鲜粉的乳,尖,挺,立着,他着迷地理在她胸前吸,吮。
宁茵一愣,全身轻颤,屏住呼吸,不敢喘气。
他用食指跟中指夹住另一边的乳,房轻揉慢捻,甚至有一下没一下地扯动,让她感到阵阵的欢愉袭身。
这种感觉是那么的熟悉,她害羞得想推却,又舒服得舍不得推开。
他低头含住另一边乳,头,两边来来回回,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从她的胸前蔓延到四肢百骸,她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细胞彷佛在这一刻全都苏醒过来了。
“你的胸部好敏感…我猜,你下面也湿了…”他浓浊的呼吸声传进她的耳里,他喷出来的热气全喷在她胸前,让她胸前红成一大片。
他的舌尖在她的乳,尖上头转圈圈,时而用牙齿轻咬,她低喘着,被他蹂躏她应该极力反抗,但她知道这样会让他更加粗鲁地待她,所以她没有这么做,
只是顺着他,但竟奇异地得到被,爱的欢愉。
她全身的血液分子都像被注入兴奋剂般,她觉得炽热,觉得好象要燃烧起来了。
他的大手抚摸她的腰部曲线,停在她可爱的肚脐眼前。就在她纳闷不解之际,他突然吻住她的肚脐眼,还把舌头伸进去轻刺。
“嗯…”她无力地娇吟出声,全身痉,挛,轻轻发颤。
他的大掌继续往下,来到女人最迷人的神秘处,她反射性地夹,紧自己的腿,不想让他得逞。
他的手指已先一步进入她的两,腿之间,她并,拢双腿把他的手指夹,得更紧,他的手指像进入无人之境,直接寻访她的芳香秘林。
紧咬着下唇,她怕自己又会嘤咛呻,吟。
她的双腿紧紧夹着,但她知道,他的手指像毛毛虫般极尽所能地挑,逗她,她的双腿隐隐发抖,已经明显地泄漏她的虚软无力。
他的手就像带着千万伏特的电力,在她滑腻的肌肤上点燃了簇簇火苗,全身都被他引起一阵又一阵的热潮。
“果然不出我所料,你湿了!”他的手放肆地按在敏感的花核上。
“啊…你的手…”她语音破碎,全身发颤。
他轻而易学地就把她乏力的双,腿拉,开,含苞待放的花瓣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她双,腿间那颗美丽的珠蕊是粉嫩细致的,是独一无二的,瑰丽的花瓣上有着点点的露珠,他吞咽了一口唾液。
对她,他唾手可得,更是誓在必得!
他捏住她的小花核,让她尖锐地倒抽一口气。
他的手指并没有温柔地对待她,恣意而霸道地揉捏她最私密的一点,她招架不住,这种似蹂躏又似搅弄的感觉揉和了痛楚与折磨,却让她不由自主地动了情,体内流淌出蜜液,潮湿了她的花口,也弄湿了他的手指…
他突然将粗长的手指探进去,宁茵随即紧绷着身子惊呼了一声,“疼…”
江野琛有些不满的皱眉,“怎么这么紧?又不是没有做过!”
宁茵无语凝噎,柳眉皱起,气息紊乱,她真想一拳打爆这个男人的头,之前那么粗暴的进去,她真的被他给刺伤了,现在那里还在火辣辣的疼,可他却还出言这么轻讽她?
“邢灏这样子对过你吗?」
她摇头,“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
江野琛的眼瞳更深更沉了,“呆在你身边五年他竟然没有碰过妳,看来他那方面真的是不行。”
“不要诬蔑他,他对我很好。”听着他总是这样羞辱无辜的邢灏,宁茵真的火了,气呼呼地说着,并白了她一眼。
“男人在床上没本事,怎么会好?”江野琛也懒得管她的感受,因为她说的他根本不信。
“你都怎么伺候他的?用你的嘴跟你的双手吗?”
江!野!琛!
可不可以不要再提邢灏,难道一个男人的心眼就这点大吗?
“别装了…”他拉开自己的皮带,露出等候良久的男性粗,根。
宁茵当下就愣在那里,他不怀好意地紧盯着她,“要不用你的嘴巴试一试。”
“不!我不会…”宁茵坚决反抗着。
“不是吧,都生过孩子了,有过雷峻那样的前夫,又有着邢灏这样的优质男人做你的暧昧对象,至于我嘛,也教过你,你会不懂?”
“经历这么多,却告诉我你不会做这件事,你让谁信啊!”
宁茵听不得他那种话,直接回了一句,“那你不信随你!”
他偏偏不信。别忘了,先前她就是以这种装无辜、装纯真的表情骗他的。
被骗第一次就算了,再上当就真的是笨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