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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水和禹禹的幼儿园也放了假,凌聿风回家的时间通常很晚,楼沁也没怨言特别体谅,就在家里陪凌母和凌岳,照顾孩子什么的。

对于凌聿风早出晚归,楼沁还没有意见,凌母这个疼儿媳妇的婆婆就不愿意了。

凌聿风刚解决完一个报表,就接到了凌母打来的电话,问他最近都在忙什么。

凌聿风大致地汇报了一下,凌母便说,“往年我看你也没有这么忙,现在阿沁怀孕了,身边就算有我和保姆们照料着,但总归不如自己男人时刻守着的好。你也别把工作看得这么重,交给下面的人去做,实在不行,让你爸去公司帮你。”

“嗯,这两天就会结束。”

凌母问,“马上就新年了,这该是你们一家四口在一起过的第一个年吧?有什么安排吗?阿沁这些年吃了这么多的苦,现在你也该有所表示表示了,要不真等我儿媳妇烦够你的不解风情,和别人跑了,我看你怎么办!”

这话凌聿风听得耳熟,前不久还在张铎嘴里听到过。

他哭笑不得,应声道,“我都安排好了,您放心。”

其实楼沁也觉得这段时间凌聿风特别忙,就算他从公司回来,大部分也都是对着电脑或者再打电话。楼沁利用业余的时间赶稿子,争取在年后把第二部书写出来。不过一旦凌聿风回家,她马上就把稿子的事搁在一边。

晚上,楼沁把给两个孩子消好毒的衣服从洗衣机里拿出来,坐在床边把衣服叠整齐。

凌聿风还站在窗边打电话,楼沁听了几句,都是什么财务上的专业用语,听着就让人想睡觉。

过了一会儿,凌聿风挂上电话,转身看看楼沁,“家里有保姆,这些事不用亲自动手。”

他走过来,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她短发已经半个月了,到现在他还不大适应,总想摸一摸她的头发。

“而且,以后你身子越来越重,琐碎的事交给我妈去安排也行。”

楼沁觉得他太紧张了,笑着说,“叠个衣服又不会累着,而且整天在家里呆着也没意思,找点事做也能活动活动。”

凌聿风想到白天凌母打来的电话,凝眸看着她,说,“等忙过年关,我就有时间好好陪你了。”

楼沁其实也没不高兴的意思,她直到他有一个公司要管理,事情肯定比她这种无业游民多很多。这种时刻,她该做的就是在家里,让他没有后顾之忧。

凌聿风忽然蹲了下来,男人的身形很高,蹲下来的时候,也差不多及到她胸口的位置。

他的衬衫袖口卷到了手肘的位置,左手手腕上还带着那只机械手表,骨节分明的手掌分开,轻而缓地落在楼沁的小腹处,低声问,“孩子开始动了吗?”

看他谨慎又小心的模样,楼沁忍俊不禁,“现在还不到三个月,怎么会动?而且,肚子都还没大起来呢。”

凌聿风也笑了笑,“我妈还问我,这次是不是又是龙凤胎。”

楼沁摇头,“应该不会这么巧吧,每次都是一双。”

凌聿风挑眉斜觑她,“我的种,肯定比普通人的厉害一些。”

楼沁听着他露骨又自恋的话,红了脸。

不过,她也觉得凌叔的精/子确实活力比较强,否则第一次她怎么会一次性中俩?还一样一个?之后他们也做了防护措施,没想到还是没阻挡的了小生命的求生能力。

楼沁想到未来的场景,于是警告道,“生完这个,我再也不生了,你看你是禁/欲还是戴套套,总之,肚子里这个,可是最后一个了。”

三个孩子,已经够多了,她已经没有十八岁那时候的豪言壮志,想要生五个了。

距离过年还有一周的时间,凌聿风突然说要去外地出差。

凌岳一听就不高兴了,凌家是个传统家庭,每年春节都要在一起过的,这次凌峻楠在陵城陪那娘俩,就已经少了一个,这下凌聿风又要出门。

凌聿风当时看着楼沁,其实话也是对她说的,“三十那天一定会赶回来,陪你们一起过年。”

楼沁心里隐隐失落,因为这是他们和孩子的第一个年。不过凌岳已经骂了凌聿风一顿,她也不能再说什么,于是朝他笑了一下,只是笑得有些勉强。

大年二十八那天,楼沁忙着和凌母收拾屋子,其实她也没干什么,但有事做总比一个人呆着想凌聿风强。

晚上吃完晚饭,凌母就让楼沁上楼早点休息。

刚回到房间,楼沁就接到了凌聿风的信息,问她在干什么。

这几天他虽然在外地,不过电话和信息都很勤。

楼沁把今天做的事跟汇报似的发给他,过了会儿,凌聿风就回了她——

凌聿风:‘有个新年礼物要送给你。’

楼沁纳闷,他现在不在身边,能有什么什么礼物?而且都要过年了,送快递的人也都休息了吧?

还好奇着,手机微信忽然顶进来一张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一个海滩,海滩上铺着一条用红色彩灯串起的横幅,红色的小灯泡在夜晚异常闪亮,组成了一句十分浪漫的英文:Marry-Me?

楼沁还看到,这条横幅的下面,是用拉住插到杯子里,堆成的一个心的形状。

心形里面是用蜡烛排列出的三个字母:L&L&L。

215

看着这张照片,楼沁的嘴角缓缓挑起一抹会心的笑意。

好像回到了很多年之前,她还在海南的那个沙滩上,那一幕一幕都历历在目。

她找人借了象征着‘幸福’的横幅,借花献佛,还找餐厅的经理借了杯子和蜡烛,和海风对抗,将那些蜡烛一根一根的点燃。

到现在,她都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傻乎乎地做了这一切,还和一个男人用视频求婚髹。

想一想,人在年少时当真是幼稚。

可是如今,时隔六个年头,幼稚的人换成了凌聿风。

正望着那张照片出神,盘旋在她心头的男人极有默契地发来视频通话的请求,楼沁不曾犹豫,点下了确定。

海风依旧还是那么猛,夜幕上点缀着繁星,海滩边的礁石,滚滚的海浪,都是凌聿风背后的风景。他的短发被吹得有些凌乱,一双比星辰还要温柔的眼睛像是要溢出水来,薄唇轻挑,敛去了身上的凌厉与锋芒,现在的他,就是一个正在向心爱的女人求爱的普通男人。

“喜欢吗?”凌聿风举着手机,低声地问。

楼沁重重的点头,眼圈有点红,“你这些日子忙着赶公司的进度,就是为了去海南送我这个礼物?”

凌聿风不置可否,狭长的眼睛弯的弧度更深,“说过要好好宠着你的,怎么能让你这一辈子都没有我向你求婚的回忆呢?”

“凌叔,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楼沁柔声问他。

凌聿风低低地笑,“想和我做/爱。”

她的一张小脸蓦地一红,但也有些吃惊,“你怎么知道?”

那一年,凌聿风就是这么回答她的,答案既赤/裸又诱/惑。

此时,两个人隔着手机对望,暖流都从彼此的眼睛融进对方的眸中。

“当年你说的话,我一直都记得。”凌聿风徐徐开口,嗓音在夜晚被压得那么低沉,那么性感,“你说要和我结婚,给我生好多的孩子,每天给我做饭放洗澡水,还要站在玄关等我下班,对我说‘老公,你回来了’。”

楼沁眼睛微微泛着湿润。

“还有,我抽烟的习惯现在已经改了很多,你也没有乱摆乱放的毛病。孩子们上了幼儿园,只是遗憾的是,我公司里没有想要打我主意的狐狸精,让你有机会撒泼耍赖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扔进电梯里。”

这些都是楼沁曾经对他说过的话,是她对他们未来生活的幻想,没想到,不知不觉间已经实现了一大半。

“小沁,你曾经说的这些,虽然迟了六年,但终究还是变成现实了。”

听着他如此说着,楼沁有些想哭。

这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感觉,这些话、这个人,就像是她年少时候的一个梦,虽然曾经花了那么多的力气想把他握在手中,可对未来会如何,她一点把握也没有。

就像凌聿风说的,虽然迟了这么些年,弯弯绕绕,可他们终究是还是逃不过彼此,又纠缠在了一起。

两人之间徘徊着寂静与沉默,只有他那边呼啸的海风不甘寂寞地吹着。

“凌叔,”她把眼泪眨掉,露出被水润过的异常明媚的瞳孔,“我想再问你一次,ill-you-marry-me?”

刹那间,男人的眸中闪过一抹沉沉的光芒,那其中风起云涌,好似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最后,从手机听筒传来的,是他略微有些嘶哑的男声。

“这个答案,见面那天我会亲口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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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聿风特意去的海南,就是为了送给楼沁这个礼物。

他订了大年二十九的机票回海城,两个城市之间,三个小时的飞行,等待的时间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是漫长的。

楼沁习惯在过年之前,打电话给夏家问候,她先让两个孩子一一向夏士雄二老拜年,然后才把电话接了过来。

和她说话的人是夏母,夏母问她这边过年准备得怎么样,两人聊了片刻,夏母忽然把话题转到了凌聿风的身上。

“水心,你回头告诉凌总,我和你爸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不必拿着那么多的东西过来拜年。你们的心意到了就好,不是非要拘泥于形式。”

楼沁听得云里雾里,“凌叔去禹城了?”

“嗯,前几天来的,你不知道吗?”夏母很快纳过闷来,怪不得凌聿风自己过来,原来是瞒着楼沁的。

“他带了好多东西过来,我猜着他差不多是把人家商场都给搬空了。他和你爸在书房里聊了一晚上,你爸后来跟我说,他是求我们同意让你们在一起。”夏母叹了口气,继续道,“其实,说句心里话,我们夫妻俩虽说把你当成亲生女儿,但你跟了他,我们也不会真像那些父母一样去反对你们,再者说,我和你爸看这孩子挺不错的。不过,他还是带着尊重和感激,正式地拜访我们,告诉我们,他一定会好好对你,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楼沁捏着手机的手用了力,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究竟还做了那些事?

“这大过年的,知道就我们老两口,他在家里陪了我们三四天,和你爸下棋又聊天的,还置办了很多年货,都安排妥当之后才走。反正,你爸挺动容的,他看人准,是不是真心的一眼就能看出。”

最后,夏母说,“他把我们看得这么重,也是因为,你在他的心中特别重要。”

挂上电话,楼沁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很想哭,可昨天晚上哭得眼肿到现在还没消下去,待会儿还要去机场接凌聿风,她又不想盯着肿眼泡去,所以只能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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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聿风是晚上的飞机,楼沁不会开车,坐着凌家的车去的机场。

她提前到了半个小时,就在出口的地方等着他,只觉得每一秒都过得异常缓慢。

到了预定的时间,楼沁的手机接到凌聿风的信息,他告诉她已经在下飞机。这一刻,纵然还没有见到他,楼沁就已经快要忍不住内心的激动。

过了将近十分钟的时间,从出口缓缓走出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黑色的大衣立着领子,他一只手拉着迷你型的行李箱,步伐稳健地朝着她走来。

见到他的瞬间,楼沁的双手都在抖。

而凌聿风也几乎是第一眼就在人群中找到了楼沁。

她今天穿了一件淡粉色的毛衣,下面搭配了一条浅色的短裙,矮靴恰好到小腿处,显得利落又干净。尤其再结合那一头俏皮的短发,愈发显得跟高中生一样的嫩。

凌聿风就快要走到她的面前,楼沁却最先控制不住,猛地冲了过来,撞进他的怀里。

凌聿风忙松开行李箱地拉杆,搂着她向后退了一步,才把两个人稳住。

本想说她几句,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呢,怎么还冒失的跟个孩子似的。

不过,想到之前视频通话时答应她的话,凌聿风把她的腰揽得紧了些,附耳沉声道,“我愿意。”

他说要见面后亲口给她答案,而他的答案就是我愿意。

楼沁红着一双眼睛从他的胸口抬起头,又哭又笑地看着他,“这个答案,你让我等了好多年。”

“嗯,对不起。还有,”凌聿风低头问了问她的额头,楼沁配合地闭上眼睛,听到他如同大提琴般悦耳的嗓音响起,“我爱你。”

我爱你。对不起。我愿意。

这三句话,他欠了她好些年。

楼沁的眼睛湿了,阖着双眸,眼尾都冒出泪花来。

如果他早一点让她知道他爱她,如果五年前她就知道自己已经拥有了他,那

算了算了,都是该他的欠他的,谁让她那么爱他不是?

两人从机场出来,十指始终紧扣。

看着车窗外略过的街道不是回家的那一条路,凌聿风问,“还有事要办?”

楼沁低着头,当时耳根都要冒火,放低了声音不敢让司机听到,“我在酒店订了房间。”

男人眼底划过一抹惊愕,但片刻后,嘴角带着痞气地勾了起来——

这不就是有事要办么!

216

车子到达酒店后,凌聿风提前给司机放假,让他回家过年。

被男人牵着办理入住手续,楼沁脸上的热度始终没有消退。

两人进入电梯后,不知谁先开始,马上就吻在了一起,呼吸交错着,楼沁浑身发软地靠在凌聿风的身上。他早就放下拉杆箱,用一只手托着楼沁的腰,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四片唇不留空隙地契合着蠹。

出了电梯后,凌聿风走得很急,步子也迈得很大,楼沁垂着眼睛,明知道走廊上没有其他人,但还是觉得不好意思髹。

被他带到预定好的房间门口,听到房门发出解锁的声音,楼沁便更紧张了。

又不是第一次和这个男人睡,怎楼沁觉得自己就跟个纯情的小女生似的。

门一打开,她就被他用力地拽了进去。

凌聿风将楼沁按在房门上,一边脱掉她身上的毛衣,一边低头衔住她的唇,彼此的唇唯一分离的片刻,就是凌聿风脱去她毛衣的那一会儿工夫。楼沁配合地举起双臂,很快身上就只穿着一件内/衣。

她今天特意穿了从网上买来的性感内衣,之前觉得太暴露,买来之后就一直放在抽屉的最角落,连凌聿风都不知道她还有这么一件。

果不其然,在注意到她白皙的上半身上,仅着的这一件黑色蕾丝内衣时,男人的眼神可以说是瞬间化身为狼的眼神,都开始泛着绿光了。

他灼热的视线落在她的胸口,楼沁被他看得脸颊发烫。

两个人忘我地接着吻,跌跌撞撞地来到卧室,女人的短裙,男人的西装大衣,被扔了一路,连拉杆箱都孤零零地躺在大门口的位置上,显得格外凄凉。

同一时间,卧室内的气氛却是火热。

她的手指穿过凌聿风乌黑的短发,微仰起头喘息,男人冒着胡茬的下巴在她的颈窝处轻蹭,所到之处窜起一阵酥麻感,她连脚趾都不禁蜷缩起来。

“真的可以?”他从她的身上抬起头,一双眼睛暗沉得要把人吸进去。

楼沁几乎要沉溺在他的眼中,轻轻地点头,“慢一点,应该没关系。”

他虽急躁但不失温柔,当彼此拥有的时候,楼沁的身体止不住的战栗。

她从未有过这样的体会,身体和心灵的契合,两人的心脏跳声交织在一起,就像是一朵花苞在那一刹那,在心里的最深处盛开绽放

结束后,两个人都还有些喘。

楼沁就趴在凌聿风的身上,汗水黏在一起,却谁都不想动。

她最喜欢他下巴冒着胡茬的颓废样,和平时在人前的英俊潇洒不同,这是只有在她面前才会出现的模样。

楼沁的小手摸着他的左脸,用唇轻轻地亲吻他扎人的下巴,凌聿风享受又餍足地用一只手垫在脑后,眼底泛着轻松惬意,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为。

“今天不回去,真的好吗?”楼沁亲累了,就又趴回他的胸口。

毕竟是和长辈同住,她也不知道凌家是否有什么规矩,所以有点不安地问他。

凌聿风的语气却带着坏意,道,“订房间的不是你么,现在问我不是都晚了?”

楼沁撇撇嘴,他这语气,好像得到好处的人就只有她似的。

“我不是想,今晚多晚也要回去的嘛。可是你都叫司机把车给开回去了.”

凌聿风隐去笑意,道,“放心,司机和爸妈说我们在酒店,他们就知道我们今晚不会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