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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可能知道他为难,她干脆主动提了,这回不止是为他着想,连他的父母都被她纳入到考虑范围内。

这傻丫头总是不给他机会对她还好,更不懂什么欲擒故纵拿乔的手段,可就是这样,越来越让他心疼。

凌聿风的喉头微微耸动,愈发把人搂进怀里,一低头,湿热的吻遍落在楼沁的额头和眼睛上。她似乎被吓了一跳,轻颤着睫毛的样子,引得男人一阵情动。

粗糙的大手从她穿着的毛衣里面钻了进去,楼沁被他突然压在身下,还一阵恍惚。

之前不还好好说话吗,怎么突然成了这个样子?

口中被男人肆意扫荡了一圈,楼沁被半推半就着脱了上衣,他的唇上还有尼古丁的味道,有点偏苦。楼沁的手抵着他的胸膛,掌心下是跳动有力沉稳的心跳,从舌尖到舌根,都被凌聿风吸允得发麻。

“别、别闹了,凌叔。我一会儿还要去看看水水。”察觉到他的手已经开始动手脱她的裤子,楼沁惊喘着说道。

他将头埋入她的颈窝,轻咬她通红的小耳垂,滚烫的呼吸都吐在她的耳廓中,“我妈不是在?”

“我怕凌妈妈搞定不了.嗯,别咬那儿。”

凌聿风知道她后颈的地方敏感,她越不要,他就偏偏撩拨。把她一双不安分的小手扣在头顶,腾出一只手解开自己身上浴袍的带子。

楼沁察觉到腰被凌聿风提高了角度,身上那具健壮的身体离开了一会儿,很快又紧紧的贴着她,楼沁忽然惊醒了一般,脑海里闪过稍早前凌母和她说的话——

‘你们有没有打算再生一个?’

心里打了一个突,楼沁马上按住他推着自己要进入的手,沁着水雾的大眼凝视着他,“这里没有套子,你别弄进去,好不好?”

凌聿风轻掀眼帘,莫测的眼神盯着她好久,哑着声音问,“我不带的时候,你吃药了?”

“”楼沁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主动搂住他的头往下拉,仰着脑袋亲了上去。

凌聿风眼底迅速闪过一抹什么,轻叹从口中逸出,“不想怀就告诉我,我可以戴套,以后不许再吃药。”

185 楼家的那两位来了

185 楼家的那两位来了

楼沁知道,哪怕她现在要天上的月亮,凌聿风都会想办法给她摘下来。

更何况她现在只是不想再怀孕,就算他心里不赞同,也绝不会勉强她做不愿意做的事。

她的手指穿过他浓密乌黑的短发,细致的吻纷纷落在他的唇角,凌聿风没有回避,扣着她手腕的那只手转而撑在床上,动作轻柔地把她的两只腿分开。

刹那,他开始挺动腰身,楼沁蜷缩着脚趾,腿上的线条绷得愈发紧张,连放在他肩胛骨的手都用了力气,死死地抠着他的肌肉,喘息一下快过一下。

这里不是不芳草园,孩子就睡在隔壁,可能凌母也还没有离开。

楼沁只得压抑着声音,凌聿风也将头埋在她的脸侧,粗重而滚烫的呼吸都炽烫着她的肌肤。

鼻息间,都是他身上散发出浓烈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他刚洗过的短发,因为挨得近的缘故,她还能清晰的闻到洗头水的淡香。楼沁紧紧地拥着他,不止是身体,连心都被这个人盈得满满的。

凌聿风似乎并不急着宣泄,更多的是厮磨,楼沁只觉得尾椎窜起酥麻,连两只腿都开始发酸,被他折磨到不行。

后来不知多久,隐约像是听到隔壁房门开了又关的声音,楼沁不禁夹紧了身体,喘着不成句地说,“快、快点,我还要去看看孩子”

凌聿风嘶哑着声音,‘嗯’了一声,加快了腰身的速度,把她的腰也顺势托起,和自己贴合得更加紧密。

室内寂静的只剩下男女缠绵交错的呼吸声,即将到达那一点的刹那,凌聿风浑身肌肉瞬间紧绷,楼沁只觉得肚皮上一烫,顿时,她的耳根也像是能滴出血一样那么红

凌聿风给她打理好才去洗澡,楼沁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下床时还手软脚软,穿了件凌聿风的毛衣,楼沁来到隔壁的客房。

凌母已经回去了,两个孩子睡得安稳,这些日子跟着她海城禹城两头跑,他们倒是没有半点不适应。

楼沁弯下腰,把夏隽禹缠在夏水凝长发上的手指轻轻地分开,然后又摸了摸儿子的额头,眼底都是怜爱。

凌聿风洗好澡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这个举动。

楼沁的皮肤比一般人要白,皎洁的光打在她的脸上,更衬得她莹白如玉,长发有几缕不听话的垂在脸颊的一侧,从他的角度能清楚的看到她的眼睛。每当那双眼睛迷迷怔怔的看着人的时候,都像是能把人给吸进去一样。

还有那一双白嫩的长腿,大喇喇地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从身后,一双大手搂住了她的细腰,她身上还有他留下的气味,和她的体香混杂在一起,组合成让他留恋的味道。

“我妈是不是和你提婚事了?”他低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楼沁微微僵硬了身体,没有出声。

她的反应让男人在心里叹气,只是收紧了搂着她的手臂,低声道,“如果你不想,没有人会逼你,我也一样。反正五年都等了,我也还年轻,等的了。”

楼沁从他怀中转过身体,几番欲言又止,目光不禁落在他眼尾的细纹上,纤秀的眉毛紧紧地拧着。

最后,她双手抱住他,将头埋在他的胸口,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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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楼沁特意起的很早,想去厨房把大家的早餐做好。

下楼走到一半,就听到客厅里传来的声音。

凌傅正把夏水凝抗在自己的脖颈处,带着她围着沙发转圈圈,夏水凝最喜欢这种活动,笑得前仰后合,凌傅正除了扛着她到处跑,还要一边注意不能把她摔下去。

每次凌傅正被她的动作吓得手忙脚乱时,夏水凝就笑得更欢了,后来凌傅正也抓到了小姑娘的笑点,时不时做出一副惊吓的模样,惹得一旁的夏隽禹都乐了起来。

凌傅正年纪已经不小,夏水凝又重,这么折腾下去只怕老人家的身体受不了。

可楼沁又不忍心打破这温馨的画面,站在楼梯的半截处,不知该上还是该下。

后来凌傅正转过来面对她这边时,才瞧见了她,马上停了下来,脸上一副窘迫之色,顿时觉得威严扫地。

楼沁看有人比她更尴尬,忙隐去了嘴角的那一抹笑意,撇开眼睛装作看不到,说,“我去厨房做些吃的。”

等楼沁身影消失在厨房后面,凌傅正还没有动,像是时刻警戒着她再从那里面出来。

还坐在凌傅正头上的夏水凝这时拉了拉凌傅正的耳朵,“爷爷,你是累了吗?”

听到这句,凌傅正马上逞强道,“你爷爷这身子板,怎么可能累了?扛着你再跑一万米都行!”

刚说完,凌傅正又变了脸,笑着诱哄道,“乖孙女,再叫爷爷一声。”

夏水凝还指望着凌傅正带她玩,很干脆的又叫了他好几声,凌傅正来了劲头,又带着她在客厅里跑了几圈。

凌母从卧室里一出来,见到这一幕忙跑了过来,“哎哟,凌傅正你要疯啊?要是不小心摔倒我宝贝孙女怎么办!”

凌傅正不屑一顾道,“我这年轻力壮的,怎么可能.”

刚说完,后腰就发出一声骨骼错位的声响,凌母看他突然不动,担心地问,“怎么了?”

凌傅正咬牙道,“没事!”

夏隽禹正好坐在凌傅正的身后,看了个分明,严肃的指向凌傅正的腰,“奶奶,爷爷扭着腰了。”

凌母一副‘果然变这样了吧’的表情,白了凌傅正一眼,小心翼翼地将夏水凝放到地上,凌母刚想问他要不要去医院看下,就看夏隽禹牵着凌傅正的一只手,带着凌傅正趴在沙发上。

凌傅正不知道夏隽禹要做什么,不过现在孙子最大,让他跳段舞都行。

安安分分的趴了下去,凌母见此都笑着摇头,从结婚到现在,她都没见过老公这么听话过。

夏隽禹脱掉拖鞋,坐在凌傅正的臀上,然后小手一下一下地按着凌傅正的腰眼,“我妈给病人就是这么按摩的,要是疼,爷爷你就叫出来。”

夏隽禹不像夏水凝可爱,可一正经八百的时候,就让人忍不住发喙,整个儿就是凌聿风的翻版。

凌傅正在这之前从没想过有一天孙子会给自己按摩,就连儿子都没这样做过呢,一时间差点老泪纵横。凌母站在一旁,也眼眶发热。

凌聿风站在楼梯间,双臂环胸站了一会儿,客厅里的两个老的和两个小的谁都没有注意到他,他勾勾唇,从墙壁离开直起身,来到了厨房。

厨房里飘着一股香味,楼沁穿着昨天那件毛茸茸的高领白毛衣,被蒸汽熏得脸蛋嫣红,乌黑的头发在脑后编了个麻花辫,看起来像是十八/九岁的高中生。

凌聿风挑眉,和自己比起来,她是真的很显小。

察觉到厨房还有别人,楼沁一手拿着锅盖回过头,看到是他便说,“厨房里味道大,凌叔,你去餐厅等着吧。”

凌聿风没理会,反而凑到她身后,目光往锅里瞧,“你做了什么?”

“蒸点鸡蛋羹,待会儿想给你爷爷送过去。”他站在身后,存在感特别强烈,毕竟这还在他父母家,楼沁不自在的躲了躲。

凌聿风不是没看到她这个举动,刚伸出手想把她捞回自己怀里,口袋里的手机这时响了起来。

莫奇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凌总,您现在能过来公司一趟吗?”

凌聿风隐约想到什么,向后退了一步,退到门口才问,“怎么了?”

“楼家的那两位都在这里,我说您没在,他们说就一直等到您在为止”莫奇为难地道。

“嗯,知道了。”

凌聿风收回手机,楼沁正望着他,“公司有什么事吗?”

想到公司的那摊事,凌聿风心里略微烦躁,不过对上楼沁关心的眼神还是笑着摇了下头,走过去低头在她头顶吻了吻,将她颊边的那缕碎发拨到耳后,“待会儿我可能要回公司,你和妈去医院,能行吗?”

186 “楼钰,直到现在你都还冥顽不灵。”

186 “楼钰,直到现在你都还冥顽不灵。”

打点好家里,楼沁和凌母来到医院,刚到走廊一个小护士就迎了上来。

“凌夫人您终于来了,您家老太爷我们真一点办法都没有啊。”

凌母问,“出什么事了?”

“刚才不是带着老太爷去照胃镜吗,镜头管刚放进嗓子那里,老爷子就怒了,说什么也不做。这不,我们搞不定,就把他又给推了回来。”小护士哭丧着脸,显然被凌岳折腾的不轻。

凌母还是了解凌岳的,和凌傅正一样,死要面子活受罪,这脾气一上来,也不管对方是男是女,总之先骂一通再说。

“没事,我去劝劝我爸,你给肠胃科那边打个招呼,我们一会儿过去。”凌母虽这么说,其实心里也没有底。

凌母走进病房的时候,凌岳正坐在沙发上生闷气,一看她来了,张口就要说话,后来再看到凌母身后的楼沁,又把话生生的吞了回去。

“爸,怎么回事,给您安排了做胃镜,怎么又不肯了呢?”

凌岳哼了一声,“那玩意儿捅的人嗓子眼疼,是治病还是害人啊?”

楼沁听到这,悄声问一同跟进来的小护士,“你们做的不是无痛的吗?”

“当然是了,只是老太爷死活不喝麻药啊,说他年轻的时候打仗,手臂被敌人砍了一刀,就这么缝了十几针都没皱过一下眉头。现如今做个胃镜就要用麻药,老太爷说我们是在寒碜他。”

“”楼沁无奈的摇摇头。

她拎着从家里带来的保温瓶走到沙发处,将东西打开,放在茶几上。

保温瓶里面有滚烫的蔬菜牛肉粥,还有几碟小菜和鸡蛋羹,都是楼沁亲手调好口的。

一打开保温瓶的盖子,病房里顿时粥香四溢,凌岳咽了下口水眼巴巴地瞧过来。

“爷爷,这些都是我亲手给您做的,牛肉是昨天家里保姆买的,我提前腌制过,而且是生滚粥时放的,肉的鲜香味还在,肉质也嫩,您应该吃的了。”然后,她又把她做的鸡蛋羹放在凌岳面前,“这里面我放了特别的东西,不用蘸酱汁,直接就可以吃。”

她一一给凌岳介绍饭菜,一边笑睨着凌岳的表情,等差不多了,忽然又把小菜放回保温瓶里。

“嗳,你干什么?”凌岳说着伸手就要拦下。

“这是给您专门做完胃镜准备的,喝完麻药可能一时半会没有胃口,我才准备了这么多。您现在又不做胃镜了,这些我也就只能拿回去了。”

凌岳听完特别生气,哪有给病号送饭,还拿回去的道理?

他拧眉看向凌母,“你瞧瞧她,这是故意馋我来了?!”

凌母正偷笑,看凌岳看向自己,咳了一声,说,“你做完胃镜不就能吃了?哪是来馋您的?”

凌岳一张脸皱成一团,闹小孩子脾气。楼沁笑了笑,对凌岳很耐心的解释,“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其实好多人都选择做无痛胃镜。我们知道这点小痛在您那算不了什么,可家里人担心啊,不舍得让您忍着,更不舍得让您痛。”

楼沁声音柔柔的,凌岳这辈子就生了俩儿子,一个脾气和他一样倔,一个虽然脾气好,但却是个闷葫芦。

这时候看着楼沁,觉得还是闺女最贴心了。

老人被楼沁这一番话哄得开心,呐呐道,“这话就顺耳多了,李护士,带我去照胃镜去。”

李护士没想到她和别的医生苦口婆心了一早上,还不如楼沁一句话好使,一时间也没缓过神来来。

凌岳马上就不耐烦了,“快去啊!做完了我赶紧还要喝粥呢,你想饿死我啊!”

小护士火急火燎地去找轮椅,把凌岳推走。

凌母对楼沁这时也刮目相看,“没想到,你竟然能把聿风的爷爷哄得一愣一愣的。”

楼沁抿唇笑了笑,“其实很容易的,只要把爷爷当成禹禹这么大的小孩子看待,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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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聿风驱车来到公司,莫奇接到消息忙乘电梯下楼,“凌总。”

“他们在哪?”

“在会客室。楼克齐和楼钰一起来的。”莫奇又说,“传闻楼克齐近来身体不大好,今天看到他本人,的确脸色不佳,像是刚经历一场大病似的。”

凌聿风只点点头,没说什么。

会客室里很安静,楼克齐如坐针毡,索性站起来来回踱步。

楼钰坐在皮椅上,冷冷的语气道,“爸,你晃得我头都要晕了。”

楼克齐脚步一停,犹豫不定地问,“你说他不会又避而不见吧?眼下能找的人就只有凌聿风了,如果他再不露面,楼家的老宅就要”

楼钰脸色也不大好,低声斥道,“爸!楼家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

“对对对,你看我说什么丧气话!没准我待会儿好好跟聿风谈谈,楼家没准就能跨过这个砍。”楼克齐自顾自地道。

楼钰还想说什么,这时,她听到门外响起脚步声,沉稳而又稳健的脚步声。

会客室大门打开的同时,楼钰反射性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迎上对面男人深邃的目光。

凌聿风穿了一件驼色大衣,里面是暗条纹的修身西装,将一双修长的腿凸显无疑。他里头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衣,简洁有型的装扮,使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年轻一些,只是身上的气势和气场,却没有丝毫消退。

凌聿风很冷淡的扫了她一眼后,就坐在最远端的椅子上,他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叮的一声打火机窜出火苗,他微微弯下腰将香烟凑近,随后缓缓吐出一口烟雾。

楼钰望着他的举动,喉咙像被人用手扼住,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事到如今,最可笑的是,她竟然还没有从迷恋他的魔怔中醒悟过来。他只是简单一个动作,就能得到她毫无缘由的痴迷。

楼克齐没在意女儿的僵硬,走到凌聿风附近坐了下来,没了平日楼总的不可一世,也端不起什么长辈的架子,连语气都带着万分的小心,“聿风啊,不知道你有没有关注最近楼氏的动向?”

凌聿风直截了当地道,“抱歉,并没有关注过。”

楼克齐被噎了一下,不过还是赔笑着说,“几家供货商的货那里我已经调不出来,全都扣在海关,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如今供货商都在找我要赔偿金,我的窟窿也是越来越大,资金一时、一时周转的不是太好。”

凌聿风指尖轻点,香烟的烟灰落在烟灰缸里,“您不是找银河做了借贷?”

“你知道?”楼克齐吃了一惊,上市公司不从银行借贷,而是寻求高利贷的帮助,这事不是多光彩,他一直压着消息,没想到凌聿风知道。

凌聿风的回应只是笑了笑,笑声短促。

楼钰从他这笑声中嗅出了不同意味,脸猛地一白,问,“银河借我们钱,是你的关系?”

凌聿风这才懒懒地掀开眼睛,精锐的眼眸直视楼钰,眼底弥漫着冷笑,“十天后,楼氏的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和楼家祖宅,会变更为楼沁的名字。”

听到那个名字,楼钰不堪重负似的向后退了一步。

楼克齐愣愣的。

凌聿风将抽到一半的香烟捻灭,站起身,双手抄袋,“索性,我今天就给你们一个答案。楼家的事现在只是一个开始,你们欠楼沁的我都替她拿回来,至于她要不要,就要看她的意愿了。”

“聿风,说来说去,我们可是你的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