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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慌乱的跑出了大楼,高峰期过掉的大都市,这个时候是寂寥的,到处的出租车顶都是绿色的‘空车’字样。

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跳了上去。

江睿和宁默追出大厦四周找了好一阵,已经看不到向晚的影子了,江睿扭头回去,看到电梯口空无一人,咒骂一声,转头问宁默:“那人是谁?是向晚什么人?你认识吗?”

宁默也急得直跺脚:“我哪知道,我跟她三年同学了,从来就没有见过那个人,好象空降的一样,还没有一个人让她这样失控过。江大哥,我立马去请假,你人脉广,帮我找一下人吧,向晚会不会出什么事啊?她刚失了恋,江州又没有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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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睿哥哥,我饿了

熙攘的街道也变得寂静了。。

灯更显得亮了,夜也更深了,江睿和宁默互通电话后准备先休息,醒了再说,如果再找不到就公开寻找。

凌晨两点半,一辆黑色的大众辉腾凯瑞大酒店外停下来。

江睿一直忘不了那时的情形,他踩下刹车,看到酒店外标志性的用乳白色的大理石筑成的喷水池边,那个他找了一天的人,就坐在池的边沿,还穿着上班的职业套装,光着一双脚,头发散散的披着,奄奄一息的样子,像只可怜的小兔子一样,抱着双膝在宽大的大理石池边沿坐着,似乎在轻轻的抽泣。

他有时候觉得这姑娘才二十岁啊,宁默二十一岁做的是人事部的工作,多适合女孩子啊。可她这么小小的,就开始做业务了,朝气蓬勃的说着自己要赚钱。

有时候觉得这姑娘挺可怜的,心里总是暗想着她跟凌绍阳是板上钉钉的一拍两散,他没有问过她什么家世,也没有向江智打听过,那时候没什么兴趣知道。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需要努力赚钱的家庭能好到哪里去?

她跟凌绍阳,是永远永远的不可能的,门不当户不对。

有时候觉得这姑娘挺骄傲的,皇冠假日酒店那里,骄傲又倔强,隐忍又坚强。

又觉得这姑娘挺脆弱的,一个男人的一句话就可以把她隐忍了那么久的眼泪全部放出来。

他敢打包票,她今天消失一天,如此不堪的赤着脚坐在那里,不全是因为凌绍阳,跟凌绍阳的分手并没有让她那么激动。

一个女孩子,为什么非要把自己弄成这样,他心里叹了一声。

手中的烟头摁在车里的烟灰盒里,今天已经把那盒子塞满了,下了车。

向晚发现脚掌好痛,抬起脚看了看,明亮夜灯下照着她一双脚,丝袜破了,脚底渗着血印子,不是很严重,却很痛。

她今天是公交车起点站坐到终点站,城市的许多地方她都去过了,后来去酒吧,喝了假的芝华士,没有醉。没醉的情况下钱包手机居然也被偷了,她真真是这世上最倒霉的人啊。

穿着高跟鞋累啊,踢了鞋子,光着脚走,脚也磨破了,她真真是这世上最可怜的人啊。

当向晚感觉到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就在身边的时候,僵了一下,一转脸抬头,赶紧抹了抹眼泪,瘪着委屈的小嘴,像个小宠物见到了几天没有回家的主人一般,夜灯下的眼珠子水汪汪的,怯怯的说:“睿哥哥,我饿了。”

“睿哥哥,我好可怜,钱包和手机都被人偷了,肚子好饿,我现在能吃下一头牛,可是--我没有钱。”

江睿的心弦,弹跳了一下,吐了口气,从来没听向晚如此生动的表达过自己的窘迫,他本是要训斥她,害他找了她一天,却因为她在他面前真实的示弱,那些想要责备的话,甚至今天那个让她逃窜的男人是谁,他也不忍心问了,抬手揉了揉向晚的头,五指为梳,梳顺了她披着的,有些凌乱的发丝。

看着她的脚,皱起了俊眉:“先处理伤口。”

---- 作者有话说:

关于大公子强宠向向的章节,我现在订个计划,如果到时候章节会被合谐的话,嗯,我会建个群,把文档传在共享里。

35:名门公子中的小白菜

向晚连连摇头:“不不不,先吃东西,不然我会饿死的,如果死了,伤口处理了也没用,再说伤得不重,还是先民以食为天的好。。”

江睿嘴角勾着,问:“想吃什么?”他的声音很温柔,很动听,像春季里淌流在山间的清泉。

向晚还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能吃的就行。”

“估计这个时间点还开着的只有部分24小时的KFC了。”

向晚点头的时候,江睿身上那款香奈尔的运动魅力香水的味道便扑了过来,很好闻的味道,很适合他,只是他今天有一股很浓的烟味。

长臂穿过她的腿弯,环揽着她的腰,抱起。“为什么不穿鞋子?”

“跟太高,脚底痛,痛得走不动了。”

“那脚磨破了就不痛了?”

“磨的时候没感觉,过后才感觉到痛。”

“傻丫头,那也不能扔了啊,是不是知道今天有人会抱着你走,你便把鞋子扔了?”江睿真想腾只手出来去捏她的脸,狠狠的蹂躏一番。又怕她掉到地上。

“还好碰到你了,不然我今天完蛋了。”向晚的藕臂绕着江睿的脖子,笑了笑,她第一次感觉到和江睿在一起很安心,是那种无比踏实的安心,再不像早上觉得在他面前很丢人,而是再丢人的样子在他的面前也是无所谓的。

他像一个哥哥一样有安稳的怀抱,有宽容的心胸,有令人沉醉的气息。这种时候,她的身边永远都不可能会出现凌绍阳。

向晚坐进车里,闻到了更浓更刺鼻的烟味,车子启动,江睿把窗户打开,又开了内循环给车子散味道,然后打了电话给宁默,报了向晚的平安

。也许是饿极,反倒吃不了太多东西,而且还全是些什么薯条鸡翅这种东西,向晚喝着牛奶吃着汉堡上的面包片。

没吃几口,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好饱!”

“真的?”

“真的!”

“那就算了,饿太久了,吃太多也不好,睡一觉起来,我带你去吃些好吃的。”

听着江睿的话,向晚委屈的感觉又上来了,眼睛里骨碌碌的闪着泪花:“睿哥哥,你为什么不嫌弃我又脏又乱?我这样子会不会很丢你的人?你看你都不吃这种垃圾食品,还要屈尊坐在这里等我,你真是个大善人。”

江睿从衣袋里拿出一块叠方方正正的格子手帕,给向晚擦了擦眼角,浅笑道:“偶尔脏乱一下比较真实,真实的人,很可爱。”

“我其实不是不吃这种东西,是以前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吃得太多了,腻了。”

向晚觉得那帕子的香味很好闻,便从江睿手中拿了过来,放在鼻子狠狠的嗅了嗅:“你这种出生名门的公子不想吃就可以不吃啊,干嘛非要吃得腻啊?”

江睿认真的看着向晚:“你以为所有出生名门的公子条件都非常优沃?在外面可以挥金如土吗?你跟江智是从高三的开始的同学吧,你看他有没有像凌绍阳似的天天开跑车上学?读高中也是坐公交或者骑自行车的,江家的家教很严厉,爷爷是个军人,一直相信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所以呢?”所以在国外就天天吃汉堡?

“所以我上大学的时候也跟你一样一直挣奖学金,到国外也是一样。半工半读的时候我在华尔街,那里节奏非常快,很多人忙得走路都在啃汉堡,我也不例外,所以回国后,我发誓再也不想吃了。”江睿说完,还很配合的打个寒颤,以示窘迫。

向晚笑了起来,故作同情的说:“江睿同学,你的命可真苦,简直就是名门公子中的小白菜。”

--------作者有话说:

哎,向向同学,你现在夸他是个大善人,以后骂他的时候,就是自己打自己耳光了。哎,先替你默哀。

36:要不要这么阴险?

江睿本想再还向晚一句,可是她笑得真开心,也任着她了,“等会带你去处理一下伤口就跟我回酒店,反正宿舍是回不去了。。”似乎想起了什么,微一沉吟:“对了,刚才你坐凯瑞的门口,是因为没地方去了,找我?”

找他吗?有点小兴奋,这丫头也不错,这时候能想起他。

向晚面色尴尬的低下头:“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走那里去了,可能是隔南山路近吧,南山路离学校太远了。”

“南山路?喝酒?”他当时还问宁默她会不会因为心情不好去喝酒,宁默说向晚不会去酒吧那种地方,早知道不该相信她这个闺蜜的话,今天浪费多少精力去那些宁默所说的向晚喜欢的那些地方去找人啊。

向晚想起南山路上的那家酒吧就觉得人生不如意,十有**的真正含义。长叹一声:“哎,喝到假酒了。”

江睿以为自己听错了:“哈哈!真的?”

向晚垂头丧气:“真的,一点也不假的假酒。”

江睿哈哈大笑:“向向,你真可爱,真的,一点也不假的可爱。”

向晚呶着嘴,故作神殇的说:“睿哥哥,我不是可爱,是可怜没人爱好不好啊?”

“哈哈!别灰心,别灰心,会有的,哈哈。”江睿忍不住再次笑了起来。

医院的急诊室里,向晚坐在椅子上,脚搭在前方的和椅子差不多高的一张木凳上,一个中年值班女医生正在用棉签蘸着双氧水给她清理伤口。

江睿闲得站在一旁,皱着眉头看向晚,向晚笑望着他,“睿哥哥,你怎么不坐着啊?站着干什么啊?小时候我听说站着吃饭长得高,可是你已经够高了,再说了,现在不是没吃饭吗?”

江睿被向晚逗得直乐,也不理她,依旧一个人站在那里,又看着她的脚,白嫩嫩的,丝袜脱掉后的露出来的腿,白生生的,很好看。摁了摁额角,“咝”的吸了口气,“咦,你不痛吗?”

向晚摇了摇经常穿36码鞋的脚掌:“不痛啊。”

一旁的值班医生说:“我用的双氧水没用酒精,不会痛的。”

江睿看着医生,质问:“你为什么不给她用酒精?”

向晚瞪圆了眼,这人要不要这么阴险?太没节操了!酒精?那一粘上伤口不得痛得死去活来吗?他安的是什么心?

江睿回了向晚怒视的目光,依旧从容:“痛一下是想让你长点记性,下次好记得,身体是自己的,伤害了,痛的只有你自己,没有人替得了。”

向晚垂下头反省反省再反省,这警钟的确敲得好,她一定要记住江老大给的名言锦句,谁爱你都不如自已爱自己,看吧,脚痛了,破了,难过难堪的还是自己,虽然医生说小伤口,两天就好了,但是这的确是个教训。

向晚在那里深刻的痛定思痛,并且还说:“睿哥哥说得对,谢谢你提醒我。”

(九月告诉大家,向向这丫头就是太单纯了,她完全忽略了大公子心中另外一个想法,大公子想,酒精涂上去,向向痛得哇哇乱叫的时候就会往他怀里扑。哎呀,其实我也不知道啦,我也是没节操的乱说的。)

37:大公子夜会新欢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凌晨五点,江州靠东,天亮得特别早,车子在知味轩外停下来,江睿解了安全带,“你在车里呆着,我记得江智说你们一拨人都很喜欢吃这一家的早点,其实我也很喜欢。。”

向晚一愣,江州最好吃的粥和灌汤包就在知味轩,价格平民,味道好。现在是太早,到了六点肯定排队。

向晚看着江睿下车,然后从前方绕过,她记得昨天他就穿的那件衬衣,应该是一下也没有停过,否则他肯定换下来了,他很疲惫,但又因为长得好看,反而疲惫得让人心疼,并不难看。

外面的声音传进车里,车门被拉开,江睿弯下身来:“还是抱你进去吃,那灌汤包一打包,指不定散了,就不好吃了。”

向晚刚想说不用,那双长臂已经把她抱出来了车外,向晚伸手关了车门。

向晚没有想到的是,她这时候还活蹦着,才过了四个小时不到,便发烧了,伤口没有处理即时,感染。

更没有想到的是,她一发烧,烧了一天一夜,一直睡在江睿酒店那张大床上,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看着江睿翻着报纸和杂志的脸时不时的撇一撇嘴。

她难得看他穿一次浅蓝色的衬衣,下身休闲裤,颜色上看着似乎年轻了好多。但整体又没有,他身上的气息,永远是沉稳,内敛的。

他坐的地方离她不远,从厅里拿了张椅子放在她的床头,坐在上面看报纸和杂志,说是方便帮她量体温,并告诉她昨天已经让宁默替她请了假。

她摸了摸额头,体温正常了,身上还穿着江睿昨天让她换上的男士灰色大T恤,那T恤就是江睿的家居T,本来就宽松,她一穿上,当大号睡裙了,向晚坐起身,问:“睿哥哥,怎么了,不开心?”

江睿摇头,很是失望的叹气:“这照片拍得太差了,把你拍得这么难看也就算了,你本来就很狼狈很丑,可是,他们怎么能把我拍成这样?”

向晚突然间有种不祥的预感,不知道从哪里一下子窜出了一股子力气,从江睿手中扯过一本杂志,然后拼命的喘气,再扯过一本还有报纸。

头版,头条,封面,全是她和江睿的照片,去医院,医院出来,吃早餐,包括江睿夹了个包子喂她,然后回凯瑞,江睿抱着她进了酒店。

这照片心照不宣的共同少了一组,那就是最初她们是从凯瑞的喷水池出去的,照片的是去医院开始,回酒店结束。

所有的头版头条的标题都赫赫写着《大公子夜会新欢,尽显体贴》《江氏总裁酒店藏娇》《大公子品味直线下降,新欢身份可疑》《职业装OL美眉迷倒MC总裁》

向晚看不下去了,再看一旁淡然的江睿,她怎么也平静不下来,“怎么办怎么办?我昨天怎么不知道身边跟了狗仔?睿哥哥,怎么办啊?你当时也没有发现吗?”

“以后可怎么有脸见人啊?”向晚自言自语的振奋了起来,似乎头晕的感觉都没有了,只觉得脑子一直在充血。

江睿扬着嘴角笑了起来:“有什么不好见人的,我经常上这种版面,不照样天天见人?”这丫头真是的,跟他传传绯闻用得着这么不开心吗?他觉得挺有意思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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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有朝一日嫁给我

向晚挫败的哑口无言,她跟他没办法相比较的好吧。。

“怎么了,当名人的感觉这么不好吗?”江睿转身一屁股坐到向晚的旁边,身子一躺,倒在向晚的腿上,向晚叫了一声,江睿手中已经捞起一个枕头坐起,然后垫在向晚的背上,轻轻一推,向晚靠了上去。

向晚跪坐在床上,双手叠在身侧,躬身颔首,作悲痛状:“回大公子,奴婢私心里想,若是早些时日知晓有狗仔跟随,奴婢必定是会蹬上八公分的高跟鞋,全程展笑,若是如此精心打扮过,想必出镜的效果也是极好的。倒也不负这些杂志的一番恩泽。”

江睿嗯哼一声,笑道:“说人话!”

向晚拉起被子一头倒下,嚎叫:“哎呀,怎么有脸见人啊!”

江睿把向晚拉起来,自己也脱了拖鞋坐到床上,盘着腿,看着向晚,想笑了半天,然后又憋住,捏了捏喉结,神色恢复自然后,说:“方才爱妃的话所言非虚,朕私心想着若是爱妃能打扮一番,必是惊艳的,当然爱妃若愿跟朕再上一次头版头条是最好不过了,虽不保…”

向晚一个枕头扔过去,作恼骂状:“你一个大男人讲什么甄嬛体!没事看什么甄嬛传,你们男人要是看了那个电视剧,还敢这么一天到晚的传花边新闻吗?小心被大小老婆联合起来整死你们去。”

江睿笑不可遏,跟向晚这种年纪的小女孩在一起说话有一种功效,就好象自己的年纪也会小上好几岁,像读大学的时候一样,相处起来轻松自在。

将就向晚扔过来的枕头,垫在向晚旁边,睡了下去,在床上翘着二郎腿,转着脚尖,双手垫在后脑枕着,然后转过俊脸,看着向晚:“上次回家,奶奶在看,我就陪她看了一集,才发现原来江锋江智还有公司里的那些人说话的方式都是跟电视里学的,还蛮有意思的。”

“然后你又接着看了?”向晚鄙视。

“还用看吗?不用看也学会了,不是为了配合你一下嘛。”

向晚撇嘴,讽道:“看来你不仅聪明睿智,还挺跟得上潮流的嘛。”

江睿得意的笑:“那是,是不是很想再了解了解我?哈哈,你还是别了解了,到时候爱上我就麻烦了。”

“自恋狂!”向晚“咝”了一声:“咦,江老大,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自恋呢?”

江睿侧过身,单手撑着头,那样子,真是风-骚啊,一手食指在向晚额上一点:“你错了,我从来没有自恋过,我是自信,这是有区别的。”

“切!我也很自信,怎么跟你差别这么大?”

“哈哈,那是因为我是江睿式的自信,你是向晚式的自信,你要是想有我这样的自信,除非有朝一日嫁给我。”江睿看了看向晚,发出‘啧啧啧’的感叹然后摇头,很是为难的说:“可惜你个子不够高,身材不够好,虽然脸蛋和皮肤还可以,但是身材真的很重要,我不想将就。”说完很有些介意的扫了一眼向晚的胸,然后再摇头。

向晚被江睿的话和眼神伤了自尊,抓起床上另一个枕头又朝他砸去,终于没形象的在江睿面前爆了粗口:“你妹的!你这个毒舌!”

--------作者有话说:

今天三更啦,九月有节操吧?哈哈。爆吧,爆粗口,说明关系更亲近了。

39:江睿,你这个伪君子!

门铃烦躁且快速的“叮咚”着,外面的人按得很急,江睿不紧不慢的起身,让向晚再躺一下,因为房内的人慢慢吞吞的,按门铃的人不耐烦便用手拍起门来。。

江睿从猫眼里看了看外面,似乎有点热,他将衬衣的扣子又解了两粒,露出胸前精瘦结实的胸膛,泛着诱人蜜色。

门打开,是凌绍阳,手里紧紧的捏着两本杂志还有一些报纸,样子很生气,目眦欲裂的感觉。和那一身年少温雅的书卷气有些不相符起来。

江睿松散将门推到了门吸上,嘴角扬着温和的笑:“绍阳?”语气似乎很吃惊。

凌绍阳一看江睿敞着的衬衣口,衣服也有些褶子,像压过的一样。额上的青筋便跳了起来,径直要进房间,“小晚呢?”

江睿很绅士的领着凌绍阳进了会客厅,语气也是温和有礼:“绍阳,喝咖啡还是茶?”

凌绍阳将手中的杂志和报纸“啪”的一声扔到了桌子上,怒道:“江睿,向晚是我凌绍阳的女朋友!”

江睿看习惯了凌绍阳斯文如水的样子,似乎有点无法接受他扔东西的动作,女朋友?前女友吧!给凌绍阳倒了杯白开水,递给凌绍阳,说的话却是牛头不对马嘴:“不知道你喝咖啡还是茶,向晚说早上喝白开水好,那么先喝杯凉白开吧。”

凌绍阳肺泡子里有火星子在窜,缩了眸瞳,夺过杯子就砸到地毯上,湿了一片,杯子在地毯上滚了几圈,没碎,咬牙:“江睿!你这个伪君子!”

江睿笑了笑,那笑,怎么看都像一个超级无敌帅的大哥哥带着宽厚和包容的笑意,迷人啊。

“绍阳?”向晚在听到凌绍阳的声音时便跳下了床,这时已经站到了江睿的身后,没穿高跟鞋,只到了江睿的肩。

江睿转身看着向晚,一脸的不悦:“到床上去躺着,不是说了要多休息吗?”

江睿的喝斥在凌绍阳耳朵里听来,是赤-裸-裸的关心。一看向晚居然穿着江睿的灰色大T恤,气不打一处来,向晚并没有别人说的女人穿男人衣服的那种性感,T恤太大,向晚又瘦,像那种不合体的大号睡裙,活脱脱的就是个唱戏的。

凌绍阳看得向晚,质问:“向晚,你是不是想报复我?是不是?啊?”

“我报复你什么?”向晚觉得凌绍阳无理取闹?

凌绍阳突然间觉得心里头一阵阵的绞得慌,难受得有些呼吸困难,他大吸几口气又呼出来:“小晚,如果你用这样的方式报复我,你真的做到了!你报复够了吗?舒畅了吗?我们之间是不是扯平了!你立刻跟我走!”拉住向晚就往外拽。

向晚甩开凌绍阳的手:“凌绍阳!那天的话我说得够清楚了,我们分手了!”他们之间还没有过**关系,她居然能够捉奸在床,这叫她以后如何继续下去?

凌绍阳转头看着一直站在旁边像看戏一样站着的旁观者,道:“江睿,没想到你会如此卑鄙无耻,小晚是我的女朋友你居然也碰,你是压根不顾兄弟情谊是吧?”

向晚双拳都握了起来。

在江睿眼里,凌绍阳还是太嫩了,他在心里笑了笑,他不想碰的,被人下了药,他也不会碰,想上他的床的女人多的是。若他想碰的,管她是谁的女朋友,他也依旧有办法碰,并且碰得理所当然。

江睿的语气始终温和,带着长辈似的语重心长说:“绍阳,为什么你不肯听向晚的解释?为什么不肯相信她?昨天她失控跑出去,我和宁默到处发动人找了她一天,她泡酒吧泡到凌晨两点,手机钱包都没了。”

“她离凯瑞近,就光着脚走到这边来被我碰到了,脚底磨破了,然后我带她去医院,去吃饭,她伤口感染发烧,宁默已经上班了,我只能把她带回酒店,她发烧发到二十多分钟前才醒来,你觉得她应该怎么报复你?难道凌晨有地方卖鞋子吗?她没鞋子你让她光着脚走吗?向晚在你心里就是那么随便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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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你和别人上床,我同意了吗?

江睿说出的最后一句话不仅刺激了凌绍阳,更是把向晚刺激得不轻,自己爱了三年的男人,难道还不如一个真正相交才一两个月的男人了解自己吗?

他自己随便,便把她想得也一样。。

她不是那种人,江老大更是一个君子,人家根本就是把她当一个小妹妹一样,为人谦和有礼,凌绍阳那么气冲冲的来质问,砸东西,恶言相向,江老大非但没有半点脾气和脸色给他看,还给他倒水,还要给他解释。要换了是她,她才不想解释。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会这么大?

凌绍阳歉意的凝视着向晚,拉着她的手:“小晚,我刚才乱了,我一大早起来看到这些报纸和杂志,我真的疯了。”那种煎熬,不是一个个红灯闯下来就能解释的。